第 33 章
伤病营是澄树空音的战场，而她所挂念的几人也没有闲着，在正面战场上拼搏厮杀。
战争的节奏总是很快，一场接着一场，喘息的时间少得可怜。
高杉晋助靠在一个被天人的炮火炸断的墙壁旁边，即使是前大家族的少爷也再不能保持整洁，灰尘与血迹染了满身，但他并没有理会那些脏污，而是找了块手帕擦拭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刀身。
“喂，你接下来不跟我们一起去吗？”看似全身心都投入了擦拭刀的大业中，但在某人走过时还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啊，”被问着的人挠了挠头，哈哈笑着：“我接到一个护送任务……毕竟我只是一个后勤嘛，在战场上跟敌人厮杀什么的可不是后勤该干得事啊，啊哈哈。”
终于将刀身擦拭到了满意的程度，高杉晋助晋助将刀提起来，手腕翻转，刀光一闪而过，映照着他那双锋利的眸子。
“听说那片地区最近不太平静……先说好，我可不会去给你收尸的，辰马。”
“啊哈哈，你在说什么啊矮杉，我哪有那么倒霉，啊哈哈哈。”高挑的少年笑着，并未将同伴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上天总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听到消息的坂田银时几人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眼前的战斗，匆匆前往支援。
但人类的速度终是有限，当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便只剩下了提着刀的坂本辰马，与身后护送人和战友的尸体。
坂本辰马似乎也到了极限，见到援军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地握着刀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对上了一双温暖的橙眸。
坂本辰马愣了下，强撑着打算起来，又被少女用一根手指点住眉头戳了下去。
“我劝你不要乱动哦。”
澄树空音说着，看了一眼还在怔愣间的某人，软下了语气：“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
眼前又浮现了战友的尸体和狰狞的天人，坂本辰马闭了闭眼，压下了思绪。
“啊，说起来多亏了你呢，橙子小姐。”
他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扭头看向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澄树空音，笑着开口：“那个红色结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恶劣的天人没有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反而一刀割断他的手筋，妄图打破眼前这个负隅顽抗的男人的信仰，将他的武士道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浑身是血的男人咬了咬牙，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刀，做好了必死的觉悟冲向了天人。
而天人似乎也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紧急刺出的一刀有些歪斜，避开了他的要害，却划碎了某个他一直揣在怀里的东西。
随即，奇迹出现。
世界好像都被放了慢动作，金色的蝴蝶涌出，翩飞，与鲜血和炮火组成的战场格格不入。
又相得益彰。
美丽的蝴蝶没有嫌弃被鲜血糊了满身的男人，在绕了几圈后便停在了他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上。
坂本辰马在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少女低柔的嗓音：“异能力，请君勿死。”
“那，那是什么！？”被突然涌出的蝴蝶吓了一跳，天人退后了几步，有些惊恐地开口。
而男人只是转了转已经好全的手腕，重新将刀横在身前。
他眼里闪着寒光，嘴角却扯出一抹有些疯狂的笑：“是带你去向彼岸的金蝶，做好受死的觉悟了吗，魂淡！”
澄树空音：“……”
澄树空音重新看了看手里的本子，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开口：“所以，这就是你把自己整得左臂骨折，全身多处刀伤，最后还体力不支晕倒的理由吗？把自己描述得那么帅我还以为你能毫发无伤地大杀四方呢魂淡！”
坂本辰马顿了顿，有些恼羞成怒地开口：“太不讲人情了吧橙子小姐！那时候我可是一个人面对一整队天人啊！一整队！这又不是什么热血少年漫，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啊可恶！”
“嘛嘛，”在一旁旁观许久的坂田银时抠着鼻孔拍了拍澄树空音的肩膀：“这个卷毛充其量也就是漫画里主角旁边时不时蹦出来刷几集存在感的白痴而已，不要要求那么多啦橙子酱。”
“你个救人都来迟一步的家伙在高傲些什么啊魂淡！
“银时，”假发拢着袖子，不赞成地走来劝道：“辰马才刚刚死里逃生，这个时候就不要打击他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我感觉他更像是主角团中那个去劝和结果被吐了一身痰的倒霉家伙。”
“打击的最欢的分明是你吧假发！”坂本辰马凄凄惨惨，泪流满面，感觉跟天人战斗时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暴击：“你们在对一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伤患说些什么啊，太过分了吧喂！”
“嗤，”一直没有出声的高杉晋助抱臂，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他浑身还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杀伐气息：“是谁说自己不会那么倒霉的？真可惜啊，没见到你的尸体。”
“……”
坂本辰马默默把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瑟瑟发抖地想着，完蛋了，高杉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澄树空音有些好笑地看着露在被子外面一颤一颤的棕色卷毛，拍了拍黑着脸的高杉晋助：“好了好了，他不是活下来了吗，也没受到什么致命伤，就别担心了。”
高杉晋助身体一僵，炸毛道：“谁担心他了啊！”
说着也不再去看躲在被窝里的某个白痴，掀开帘子打算出去，又顿了顿，微微偏头道：“与其握着迷茫的刀不放手，不如早点滚回老家吧，白痴。”
-
攘夷志士们倒也不是除了打架就是打架的，从坂田银时几人是不是就约着去一次花街的经历来看，他们的娱乐活动倒也不少。
在又经历了一次比较大的战役后，天人方损失了不少，攘夷志士们难得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篝火晚会？”
“啊，”面前的武士挠了挠头，笑道：“是大家自发举办的啦，算不上什么正式活动，因为澄树桑真的帮了我们很多，所以才斗胆……”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疯狂摆手解释道：“当然主要是看澄树桑的意愿，如果不去的话也是完全可以……”
澄树空音叹了口气，止住了对方焦急的动作：“好啦，我会去的。”
武士的眼睛立马一亮：“真，真的吗？”
不远处偷偷摸摸看向这里的其他武士眼睛也一亮：真的吗真的吗？
澄树空音：“……”
澄树空音：“当然是真的了。”
顿了顿，又吐嘈道：“所以我在你们心底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那么怕我？”
武士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大概是出于敬仰吧……”
澄树·用请君勿死治住攘夷四人组·用毒药治住其他人·面对不配合的患者会露出超恐怖的冷脸·空音：“？我有什么好敬仰的？”
虽然不明白，但对于篝火晚会什么的她还是很期待的。
应该说，整日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连吃饭的机会都是挤出来的社畜期待一切不用她去工作的活动。
跟学生们期待不用上课，哪怕是去进行超无聊的社团活动一个道理。
夜幕降临，星星低垂，当万物都陷入了沉睡的时候，攘夷志士们的驻地里却升起了袅袅青烟。
武士们将仇恨暂且搁置，围着篝火欢呼饮酒，庆祝着生命的美好。
高杉晋助的眼里映着火光，眉头却深深蹙起：“真的不会引来天人吗？”
坂田银时抓着一坛酒，喝的有些迷迷糊糊：“放心啦矮杉，反正，嗝，明天就会转移啦！”
连一向严肃的假发都跪坐在一旁，手里拿着酒杯听着将士们的聊天抱怨。
“我跟你们说，昨天我家里来信，”一个年纪有些大的武士喝的满脸通红，但还是大声说着，比划道：“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嘿，那个可爱劲！”
“哇——真棒啊！”听着他炫耀的武士也捧场地欢呼着，和他碰了碰酒杯，分享着喜悦。
“哼，”武士得意洋洋：“我老婆说等我回去就给孩子起名，我昨天夜里翻来覆去都没想到什么好名字，你们快帮我想想！”
于是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阳太？这个名字怎么样？”
“也太俗了！”
“就是，要我说啊，还是叫骏，一听就感觉这个人长得很帅！”
“什么啊，我觉得还是……”
没等大家议论出来个所以然，发起者却已经拿着酒杯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等我回去……回家……”
大家愣了愣，哄然笑了起来，又互相碰了碰酒杯。
“敬回家！”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其余的武士便也跟着欢呼:“敬回家！”
那边热热闹闹，不远处的坂本辰马今天却异常安静，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看着他们闹。
澄树空音也一杯一杯地喝着……橙汁。
她的酒被坂田银时以“未成年人不许饮酒”的名义强行换成了橙汁。
什么啊，明明她两世加起来的年龄比他们都要大，什么老妈子行为啊银桑？
似乎感觉到了少女的怨念，坂本辰马试探性地把酒杯在少女面前晃了晃。
澄树空音的眼睛噌一下亮了起来。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酒杯，呆毛摇摇晃晃，透露着主人兴奋的心情。
“先说好，我可不是想喝酒哦？绝对不是哦？可不要把我当做趁妈妈不在偷酒喝的臭小鬼哦？我只是……嗯，这是你给我的，我只是为了照顾你的心情！”
少女义正言辞，但时不时偷偷瞄一眼酒杯的行为却暴露了一切。
坂本辰马没忍住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啊哈哈，你也太不坦诚了吧橙子小姐，被金时发现我可不管哦，啊哈哈哈。”
澄树空音闻言，有些紧张地看了眼不远处喝地东倒西歪的银色天然卷，嘴里不服输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是怕他哦？”
又顿了顿，抬头道:“而且，说起不坦诚的可不只是我吧，辰马。”
战争的节奏总是很快，一场接着一场，喘息的时间少得可怜。
高杉晋助靠在一个被天人的炮火炸断的墙壁旁边，即使是前大家族的少爷也再不能保持整洁，灰尘与血迹染了满身，但他并没有理会那些脏污，而是找了块手帕擦拭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刀身。
“喂，你接下来不跟我们一起去吗？”看似全身心都投入了擦拭刀的大业中，但在某人走过时还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啊，”被问着的人挠了挠头，哈哈笑着：“我接到一个护送任务……毕竟我只是一个后勤嘛，在战场上跟敌人厮杀什么的可不是后勤该干得事啊，啊哈哈。”
终于将刀身擦拭到了满意的程度，高杉晋助晋助将刀提起来，手腕翻转，刀光一闪而过，映照着他那双锋利的眸子。
“听说那片地区最近不太平静……先说好，我可不会去给你收尸的，辰马。”
“啊哈哈，你在说什么啊矮杉，我哪有那么倒霉，啊哈哈哈。”高挑的少年笑着，并未将同伴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上天总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听到消息的坂田银时几人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眼前的战斗，匆匆前往支援。
但人类的速度终是有限，当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便只剩下了提着刀的坂本辰马，与身后护送人和战友的尸体。
坂本辰马似乎也到了极限，见到援军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地握着刀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对上了一双温暖的橙眸。
坂本辰马愣了下，强撑着打算起来，又被少女用一根手指点住眉头戳了下去。
“我劝你不要乱动哦。”
澄树空音说着，看了一眼还在怔愣间的某人，软下了语气：“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
眼前又浮现了战友的尸体和狰狞的天人，坂本辰马闭了闭眼，压下了思绪。
“啊，说起来多亏了你呢，橙子小姐。”
他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扭头看向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澄树空音，笑着开口：“那个红色结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恶劣的天人没有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反而一刀割断他的手筋，妄图打破眼前这个负隅顽抗的男人的信仰，将他的武士道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浑身是血的男人咬了咬牙，用颤抖的双手握住刀，做好了必死的觉悟冲向了天人。
而天人似乎也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紧急刺出的一刀有些歪斜，避开了他的要害，却划碎了某个他一直揣在怀里的东西。
随即，奇迹出现。
世界好像都被放了慢动作，金色的蝴蝶涌出，翩飞，与鲜血和炮火组成的战场格格不入。
又相得益彰。
美丽的蝴蝶没有嫌弃被鲜血糊了满身的男人，在绕了几圈后便停在了他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上。
坂本辰马在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少女低柔的嗓音：“异能力，请君勿死。”
“那，那是什么！？”被突然涌出的蝴蝶吓了一跳，天人退后了几步，有些惊恐地开口。
而男人只是转了转已经好全的手腕，重新将刀横在身前。
他眼里闪着寒光，嘴角却扯出一抹有些疯狂的笑：“是带你去向彼岸的金蝶，做好受死的觉悟了吗，魂淡！”
澄树空音：“……”
澄树空音重新看了看手里的本子，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开口：“所以，这就是你把自己整得左臂骨折，全身多处刀伤，最后还体力不支晕倒的理由吗？把自己描述得那么帅我还以为你能毫发无伤地大杀四方呢魂淡！”
坂本辰马顿了顿，有些恼羞成怒地开口：“太不讲人情了吧橙子小姐！那时候我可是一个人面对一整队天人啊！一整队！这又不是什么热血少年漫，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啊可恶！”
“嘛嘛，”在一旁旁观许久的坂田银时抠着鼻孔拍了拍澄树空音的肩膀：“这个卷毛充其量也就是漫画里主角旁边时不时蹦出来刷几集存在感的白痴而已，不要要求那么多啦橙子酱。”
“你个救人都来迟一步的家伙在高傲些什么啊魂淡！
“银时，”假发拢着袖子，不赞成地走来劝道：“辰马才刚刚死里逃生，这个时候就不要打击他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我感觉他更像是主角团中那个去劝和结果被吐了一身痰的倒霉家伙。”
“打击的最欢的分明是你吧假发！”坂本辰马凄凄惨惨，泪流满面，感觉跟天人战斗时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暴击：“你们在对一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伤患说些什么啊，太过分了吧喂！”
“嗤，”一直没有出声的高杉晋助抱臂，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他浑身还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杀伐气息：“是谁说自己不会那么倒霉的？真可惜啊，没见到你的尸体。”
“……”
坂本辰马默默把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瑟瑟发抖地想着，完蛋了，高杉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澄树空音有些好笑地看着露在被子外面一颤一颤的棕色卷毛，拍了拍黑着脸的高杉晋助：“好了好了，他不是活下来了吗，也没受到什么致命伤，就别担心了。”
高杉晋助身体一僵，炸毛道：“谁担心他了啊！”
说着也不再去看躲在被窝里的某个白痴，掀开帘子打算出去，又顿了顿，微微偏头道：“与其握着迷茫的刀不放手，不如早点滚回老家吧，白痴。”
-
攘夷志士们倒也不是除了打架就是打架的，从坂田银时几人是不是就约着去一次花街的经历来看，他们的娱乐活动倒也不少。
在又经历了一次比较大的战役后，天人方损失了不少，攘夷志士们难得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篝火晚会？”
“啊，”面前的武士挠了挠头，笑道：“是大家自发举办的啦，算不上什么正式活动，因为澄树桑真的帮了我们很多，所以才斗胆……”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疯狂摆手解释道：“当然主要是看澄树桑的意愿，如果不去的话也是完全可以……”
澄树空音叹了口气，止住了对方焦急的动作：“好啦，我会去的。”
武士的眼睛立马一亮：“真，真的吗？”
不远处偷偷摸摸看向这里的其他武士眼睛也一亮：真的吗真的吗？
澄树空音：“……”
澄树空音：“当然是真的了。”
顿了顿，又吐嘈道：“所以我在你们心底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那么怕我？”
武士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大概是出于敬仰吧……”
澄树·用请君勿死治住攘夷四人组·用毒药治住其他人·面对不配合的患者会露出超恐怖的冷脸·空音：“？我有什么好敬仰的？”
虽然不明白，但对于篝火晚会什么的她还是很期待的。
应该说，整日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连吃饭的机会都是挤出来的社畜期待一切不用她去工作的活动。
跟学生们期待不用上课，哪怕是去进行超无聊的社团活动一个道理。
夜幕降临，星星低垂，当万物都陷入了沉睡的时候，攘夷志士们的驻地里却升起了袅袅青烟。
武士们将仇恨暂且搁置，围着篝火欢呼饮酒，庆祝着生命的美好。
高杉晋助的眼里映着火光，眉头却深深蹙起：“真的不会引来天人吗？”
坂田银时抓着一坛酒，喝的有些迷迷糊糊：“放心啦矮杉，反正，嗝，明天就会转移啦！”
连一向严肃的假发都跪坐在一旁，手里拿着酒杯听着将士们的聊天抱怨。
“我跟你们说，昨天我家里来信，”一个年纪有些大的武士喝的满脸通红，但还是大声说着，比划道：“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嘿，那个可爱劲！”
“哇——真棒啊！”听着他炫耀的武士也捧场地欢呼着，和他碰了碰酒杯，分享着喜悦。
“哼，”武士得意洋洋：“我老婆说等我回去就给孩子起名，我昨天夜里翻来覆去都没想到什么好名字，你们快帮我想想！”
于是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阳太？这个名字怎么样？”
“也太俗了！”
“就是，要我说啊，还是叫骏，一听就感觉这个人长得很帅！”
“什么啊，我觉得还是……”
没等大家议论出来个所以然，发起者却已经拿着酒杯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等我回去……回家……”
大家愣了愣，哄然笑了起来，又互相碰了碰酒杯。
“敬回家！”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其余的武士便也跟着欢呼:“敬回家！”
那边热热闹闹，不远处的坂本辰马今天却异常安静，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看着他们闹。
澄树空音也一杯一杯地喝着……橙汁。
她的酒被坂田银时以“未成年人不许饮酒”的名义强行换成了橙汁。
什么啊，明明她两世加起来的年龄比他们都要大，什么老妈子行为啊银桑？
似乎感觉到了少女的怨念，坂本辰马试探性地把酒杯在少女面前晃了晃。
澄树空音的眼睛噌一下亮了起来。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酒杯，呆毛摇摇晃晃，透露着主人兴奋的心情。
“先说好，我可不是想喝酒哦？绝对不是哦？可不要把我当做趁妈妈不在偷酒喝的臭小鬼哦？我只是……嗯，这是你给我的，我只是为了照顾你的心情！”
少女义正言辞，但时不时偷偷瞄一眼酒杯的行为却暴露了一切。
坂本辰马没忍住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啊哈哈，你也太不坦诚了吧橙子小姐，被金时发现我可不管哦，啊哈哈哈。”
澄树空音闻言，有些紧张地看了眼不远处喝地东倒西歪的银色天然卷，嘴里不服输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是怕他哦？”
又顿了顿，抬头道:“而且，说起不坦诚的可不只是我吧，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