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虽然千鸟好像对复仇没什么执念，但澄树空音可不打算轻轻松松放过这群蠢狐狸。
“那条裂缝的底下有一条暗河，连着雪狐族经常使用的那口井。”小蓝球很轻松地检测出了雪狐族不受阿尔塔纳的血的影响的原因：“那些井水里含有阿尔塔纳的力量，虽然不至于让他们获得像千鸟一样不老不死的能力，但也多多少少改变了他们的体质。”
“至少，他们对阿尔塔纳的血的承受能力提升了很多。”
澄树空音牵着千鸟的手，淡漠地看着那群狐狸被埃里克斯驱赶到了一起，像即将面临屠宰的牲畜一样瑟瑟发抖。
拍了拍还在低吼着震慑雪狐的克里斯托弗的脑袋，澄树空音露出了灿若暖阳的微笑：“别害怕呀，小狐狸们，我没想要对你们做什么的。”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热爱学习的医生。”
在阳光的折射下，狐狸们的皮毛显得更加油光水滑。
这里没有一个无辜者，狡猾地狐狸们含着眼泪说自己的无奈，说他们也没办法，说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活下去而已。
生得一副好皮囊，憨态可掬的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心软。
澄树空音蹲下身子摸了摸其中一只狐狸的毛发，嗓音轻如羽毛：“狼吃掉羊的时候，会在意羊的想法吗？”
既然是它们自己放弃了那条底线，澄树空音便也不再将它们当作平等的，接近于人的存在。
她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只是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众所周知的道理：“弱肉强食而已，猎物们。”
“不过放心，我对狐狸肉不感兴趣，你们也不会死。”
“只是要帮我做些小小的实验而已。”
…
……
小蓝球其实很容易就能从雪狐族体内提取出阿尔塔纳的力量，但澄树空音却拒绝了小蓝球的帮助。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要把我当成什么有心理疾病的变态啊喂！”澄树空音一个弹指把某个冒犯自家宿主的异能机器弹飞出去：“只是为以后的计划做打算啦笨蛋！”
小蓝球摇摇晃晃地飞了回来，凝视着再一次施展异能把某只不成狐形的狐狸恢复原样的宿主：“……真的吗？”
“好吧，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澄树空音有些心虚地说着，但手上动作仍旧飞快地抽出了一管血：“你还记得虚控制那群天导众元老的方法吗？”
自从与世界意识达成共识之后，这些情报已经不再是不可宣之于口的东西了。
小蓝球也不蠢，它立刻猜出了澄树空音的目的：“……你的意思是？”
没管狐狸奄奄一息的样子，澄树空音把那管鲜血拿到眼前晃了晃，鲜红的颜色把少女本该灿烂的眸子也浸染地薄凉。
“这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药哦。”
澄树空音在实验室里不眠不休地呆了几天后终于制作出了令她满意的东西。
将药剂塞给小蓝球让它储存好，澄树空音伸了个懒腰，晕乎乎地踏出了实验室。
好困……先去睡一觉吧……话说她是不是忘了什么来着……？
才这样想着，一个暖乎乎的东西就抱住了她的腰。
“……千鸟？”
澄树空音带着澄树千鸟回来后，简单地安顿了一下她，就忙着去实验室做实验，还明令禁止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澄树空音这样想着，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好像，似乎，是有点过分。
她清了清嗓子，刚准备给这个等候多时的小姑娘道个歉，就见埋在她怀里蹭了又蹭的千鸟抬起了脸。
透蓝的眼眸里是担忧，紧张，焦虑，却唯独没有一丝丝责怪。
她咬着唇，似乎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姐姐，我不复仇……”
“我不复仇，你别去干危险的事情好不好？”
她这几天守在实验室外寸步不离，虽然看不到实验室的情景，但雪狐族灵敏的嗅觉还是嗅到了浓郁到极致的血腥味，偶尔还掺夹着几声惨叫。
说不恨当然是假的，她没那么天真到怜悯那些同族。
只是，当浓郁到令鼻子都失灵的血腥味铺面而来时，那些回忆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了她。
她不害怕那种噩梦再一次降临到她的身上，但她害怕姐姐会受到跟她一样的酷刑。
她那苍白的，瘦弱的，却唯一一个给予她温暖的姐姐。
她怕及了那浓郁的血腥气中混杂着姐姐的，当澄树空音从实验室出来时，澄树千鸟才松下了提了几天的气。
如受伤的小兽般呜咽着，却倔强地不肯留下眼泪，只是在少女的怀里贪恋地蹭来蹭去。
澄树空音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大半。
揉了揉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澄树空音切切实实地给了千鸟一个大大的拥抱：“别害怕别害怕，姐姐在呢，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感受着怀中温暖的触感，熬了几天夜的后遗症一下子便席卷而来。
澄树空音干脆就这样抱起小姑娘：“是我的不对啦，没有跟千鸟解释清楚，害千鸟担心了这么久。”
“作为赔礼……今天晚上就让姐姐哄千鸟睡觉吧，怎么样？”
突然被抱起来的小姑娘有些懵然的揪紧了少女垂至肩边的橙色长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小蓝球毫不客气的吐槽：“……明明是你想抱着人家睡吧？还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拉黑你哦。”
一，一起睡？
澄树千鸟悄悄地红了脸。
…
……
重修飞船的计划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但还没等飞船修好，这颗星球就又出了一些奇怪的变故。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莫名沉重的澄树空音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又不带一丝迟疑地抓了抓自己的胯/下。
然后双手开始微微颤抖。
如果没猜错的话，胯/下的那东西是……诶？不对，怎么想都不对吧？
她是又穿越了？还是在做梦？
澄树空音沉默着把目光移向了旁边的千鸟。
千鸟！怎么也变成男孩子了！不过还是一样可爱嘿嘿……
不对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澄树空音一把从手镯里揪出了小蓝……小粉球？！
“……唔，怎么了宿主？欸！我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连声音都从可可爱爱的正太音变成了没有感情的Siri女音！
然后Siri飙出了肮脏的高音：“宿主！！！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呜呜呜都说了不要乱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呜呜呜宿主这可怎么办啊……”
“嘘，别吵了笨蛋。”
澄树空音敏锐地发现了窗外空气的变化：“叫醒千鸟，我们出去看看。”
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希拉，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感到惊诧，但希拉们明显更警惕这群外人。
为首的克里斯托弗压低身子低吼着对峙成群的白袍人，而他身后的希拉们也都化成狼型露出爪牙，只等着他们的狼王一声令下，就去撕碎这些不请自来的外人们。
而这些白袍人似乎没有丝毫畏惧，为首的人挥舞着禅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宣布道：“我们，为公正性别的秩序而来！”
“你们，一定也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吧。”
“这是神的礼物，也是神给你们的试炼！如果你们愿意把凹凸教奉为国教，女人足够女人，而男人也足够男人时，这一切就可恢复原样。”
“否则，这颗星球都会持续地处于混乱的性别当中！”
澄树空音没忍住露出死鱼眼，悄悄拽着小蓝球吐槽道：“你实话跟我说，这是不是那只猩猩的恶趣味？”
“欸？”
“欸什么啊，这玩梗的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而且还是烂大街的性转梗！说到底那个什么凹凸教本身也好离谱，性别这种东西根本就无所谓吧。”
澄树空音性转后的差别并没有很大，只是齐腰的长发变成了短发，身材高大了些许，总是透着甜意的橙眸也变成了没有高光的暗沉颜色……
嗯？没有高光？
小粉球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看着还在叭叭说着什么的凹凸教主，小粉球在心底为对方默哀了两秒。
……说到底为什么是小粉球啊喂！
正当克里斯托弗耐心告罄准备一鼓作气冲上去撕碎那群人的时候，澄树空音牵着澄树千鸟的手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顺手用扇子敲了敲克里斯托弗的脑袋，示意他不要着急。
……话说哪来的扇子？
没有理满头问号的小粉球，站在所有希拉前面的澄树空音笑意盈盈地冲领头的人问好：“不知贵客前来，没有做好招待，真是失礼了。”
领头的白袍人上下扫了一眼澄树空音，勉强满意道：“算你还有点男人担当……”
澄树空音没有接话，只是笑道：“我在下面聆听许久，对阁下的教义深以为然，却也不知阁下竟然有这样的手段，能将性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也不外乎于神明大人了吧？”
白袍人果然露出了傲然的神色：“那是自然，我们正是受神明的旨意穿梭于宇宙之间，将公正的性别秩序传播道每一个星球。”
澄树空音配合地感叹道：“不愧是神明大人，此等胸怀非我等可企及，也不知是否能有机会去瞻仰一番神明大人的英姿。”
白袍人有些轻蔑道：“凡人岂可直面神明？”
澄树空音若有所思：“……不可直面啊。”
随即拍了拍克里斯托弗的脑袋：“去，把他们绑了，小心点别弄死了。”
没管身后白袍人慌忙的惊叫，澄树空音向满头问号的小粉球解释道：“只是为了确定他们是哪一方势力而已，还好只是单纯的宗教团体罢了。”
“那我们的性别……？”
“记得早上醒来窗外的粉色光点吗？那些都是病毒，他们用病毒反转了性别，不过飞船上应该还有剩余，配制出解药并不麻烦。”
“哦……”小蓝球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把他们绑起来是为了……”
澄树空音顿了顿，动作温柔地捂住了澄树千鸟的耳朵，然后扯出一个阴森的笑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群白袍人可都是一群不男不女的家伙。”
“……真令人好奇啊，他们的身体构造什么的。”
“对性别那么看重，那我准备一些女仆装猫耳装什么的，他们也一定能够完美驾驭吧，稍微过分一点用些道具什么的，应该也没关系吧？真期待啊……”
……果然没猜错！
性转后这家伙积聚的抖s之力彻底爆发了啊！彻彻底底变成抖s大魔王了啊喂！
快把它温温柔柔的宿主还回来啊魂淡！
“对了，记得让克里斯托弗变成人形到我房间哦～”
“……好的。”
“那条裂缝的底下有一条暗河，连着雪狐族经常使用的那口井。”小蓝球很轻松地检测出了雪狐族不受阿尔塔纳的血的影响的原因：“那些井水里含有阿尔塔纳的力量，虽然不至于让他们获得像千鸟一样不老不死的能力，但也多多少少改变了他们的体质。”
“至少，他们对阿尔塔纳的血的承受能力提升了很多。”
澄树空音牵着千鸟的手，淡漠地看着那群狐狸被埃里克斯驱赶到了一起，像即将面临屠宰的牲畜一样瑟瑟发抖。
拍了拍还在低吼着震慑雪狐的克里斯托弗的脑袋，澄树空音露出了灿若暖阳的微笑：“别害怕呀，小狐狸们，我没想要对你们做什么的。”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热爱学习的医生。”
在阳光的折射下，狐狸们的皮毛显得更加油光水滑。
这里没有一个无辜者，狡猾地狐狸们含着眼泪说自己的无奈，说他们也没办法，说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活下去而已。
生得一副好皮囊，憨态可掬的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心软。
澄树空音蹲下身子摸了摸其中一只狐狸的毛发，嗓音轻如羽毛：“狼吃掉羊的时候，会在意羊的想法吗？”
既然是它们自己放弃了那条底线，澄树空音便也不再将它们当作平等的，接近于人的存在。
她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只是在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众所周知的道理：“弱肉强食而已，猎物们。”
“不过放心，我对狐狸肉不感兴趣，你们也不会死。”
“只是要帮我做些小小的实验而已。”
…
……
小蓝球其实很容易就能从雪狐族体内提取出阿尔塔纳的力量，但澄树空音却拒绝了小蓝球的帮助。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要把我当成什么有心理疾病的变态啊喂！”澄树空音一个弹指把某个冒犯自家宿主的异能机器弹飞出去：“只是为以后的计划做打算啦笨蛋！”
小蓝球摇摇晃晃地飞了回来，凝视着再一次施展异能把某只不成狐形的狐狸恢复原样的宿主：“……真的吗？”
“好吧，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澄树空音有些心虚地说着，但手上动作仍旧飞快地抽出了一管血：“你还记得虚控制那群天导众元老的方法吗？”
自从与世界意识达成共识之后，这些情报已经不再是不可宣之于口的东西了。
小蓝球也不蠢，它立刻猜出了澄树空音的目的：“……你的意思是？”
没管狐狸奄奄一息的样子，澄树空音把那管鲜血拿到眼前晃了晃，鲜红的颜色把少女本该灿烂的眸子也浸染地薄凉。
“这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药哦。”
澄树空音在实验室里不眠不休地呆了几天后终于制作出了令她满意的东西。
将药剂塞给小蓝球让它储存好，澄树空音伸了个懒腰，晕乎乎地踏出了实验室。
好困……先去睡一觉吧……话说她是不是忘了什么来着……？
才这样想着，一个暖乎乎的东西就抱住了她的腰。
“……千鸟？”
澄树空音带着澄树千鸟回来后，简单地安顿了一下她，就忙着去实验室做实验，还明令禁止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澄树空音这样想着，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好像，似乎，是有点过分。
她清了清嗓子，刚准备给这个等候多时的小姑娘道个歉，就见埋在她怀里蹭了又蹭的千鸟抬起了脸。
透蓝的眼眸里是担忧，紧张，焦虑，却唯独没有一丝丝责怪。
她咬着唇，似乎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姐姐，我不复仇……”
“我不复仇，你别去干危险的事情好不好？”
她这几天守在实验室外寸步不离，虽然看不到实验室的情景，但雪狐族灵敏的嗅觉还是嗅到了浓郁到极致的血腥味，偶尔还掺夹着几声惨叫。
说不恨当然是假的，她没那么天真到怜悯那些同族。
只是，当浓郁到令鼻子都失灵的血腥味铺面而来时，那些回忆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了她。
她不害怕那种噩梦再一次降临到她的身上，但她害怕姐姐会受到跟她一样的酷刑。
她那苍白的，瘦弱的，却唯一一个给予她温暖的姐姐。
她怕及了那浓郁的血腥气中混杂着姐姐的，当澄树空音从实验室出来时，澄树千鸟才松下了提了几天的气。
如受伤的小兽般呜咽着，却倔强地不肯留下眼泪，只是在少女的怀里贪恋地蹭来蹭去。
澄树空音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大半。
揉了揉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澄树空音切切实实地给了千鸟一个大大的拥抱：“别害怕别害怕，姐姐在呢，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感受着怀中温暖的触感，熬了几天夜的后遗症一下子便席卷而来。
澄树空音干脆就这样抱起小姑娘：“是我的不对啦，没有跟千鸟解释清楚，害千鸟担心了这么久。”
“作为赔礼……今天晚上就让姐姐哄千鸟睡觉吧，怎么样？”
突然被抱起来的小姑娘有些懵然的揪紧了少女垂至肩边的橙色长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小蓝球毫不客气的吐槽：“……明明是你想抱着人家睡吧？还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拉黑你哦。”
一，一起睡？
澄树千鸟悄悄地红了脸。
…
……
重修飞船的计划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但还没等飞船修好，这颗星球就又出了一些奇怪的变故。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莫名沉重的澄树空音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又不带一丝迟疑地抓了抓自己的胯/下。
然后双手开始微微颤抖。
如果没猜错的话，胯/下的那东西是……诶？不对，怎么想都不对吧？
她是又穿越了？还是在做梦？
澄树空音沉默着把目光移向了旁边的千鸟。
千鸟！怎么也变成男孩子了！不过还是一样可爱嘿嘿……
不对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澄树空音一把从手镯里揪出了小蓝……小粉球？！
“……唔，怎么了宿主？欸！我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连声音都从可可爱爱的正太音变成了没有感情的Siri女音！
然后Siri飙出了肮脏的高音：“宿主！！！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呜呜呜都说了不要乱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呜呜呜宿主这可怎么办啊……”
“嘘，别吵了笨蛋。”
澄树空音敏锐地发现了窗外空气的变化：“叫醒千鸟，我们出去看看。”
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希拉，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感到惊诧，但希拉们明显更警惕这群外人。
为首的克里斯托弗压低身子低吼着对峙成群的白袍人，而他身后的希拉们也都化成狼型露出爪牙，只等着他们的狼王一声令下，就去撕碎这些不请自来的外人们。
而这些白袍人似乎没有丝毫畏惧，为首的人挥舞着禅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宣布道：“我们，为公正性别的秩序而来！”
“你们，一定也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吧。”
“这是神的礼物，也是神给你们的试炼！如果你们愿意把凹凸教奉为国教，女人足够女人，而男人也足够男人时，这一切就可恢复原样。”
“否则，这颗星球都会持续地处于混乱的性别当中！”
澄树空音没忍住露出死鱼眼，悄悄拽着小蓝球吐槽道：“你实话跟我说，这是不是那只猩猩的恶趣味？”
“欸？”
“欸什么啊，这玩梗的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而且还是烂大街的性转梗！说到底那个什么凹凸教本身也好离谱，性别这种东西根本就无所谓吧。”
澄树空音性转后的差别并没有很大，只是齐腰的长发变成了短发，身材高大了些许，总是透着甜意的橙眸也变成了没有高光的暗沉颜色……
嗯？没有高光？
小粉球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看着还在叭叭说着什么的凹凸教主，小粉球在心底为对方默哀了两秒。
……说到底为什么是小粉球啊喂！
正当克里斯托弗耐心告罄准备一鼓作气冲上去撕碎那群人的时候，澄树空音牵着澄树千鸟的手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顺手用扇子敲了敲克里斯托弗的脑袋，示意他不要着急。
……话说哪来的扇子？
没有理满头问号的小粉球，站在所有希拉前面的澄树空音笑意盈盈地冲领头的人问好：“不知贵客前来，没有做好招待，真是失礼了。”
领头的白袍人上下扫了一眼澄树空音，勉强满意道：“算你还有点男人担当……”
澄树空音没有接话，只是笑道：“我在下面聆听许久，对阁下的教义深以为然，却也不知阁下竟然有这样的手段，能将性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也不外乎于神明大人了吧？”
白袍人果然露出了傲然的神色：“那是自然，我们正是受神明的旨意穿梭于宇宙之间，将公正的性别秩序传播道每一个星球。”
澄树空音配合地感叹道：“不愧是神明大人，此等胸怀非我等可企及，也不知是否能有机会去瞻仰一番神明大人的英姿。”
白袍人有些轻蔑道：“凡人岂可直面神明？”
澄树空音若有所思：“……不可直面啊。”
随即拍了拍克里斯托弗的脑袋：“去，把他们绑了，小心点别弄死了。”
没管身后白袍人慌忙的惊叫，澄树空音向满头问号的小粉球解释道：“只是为了确定他们是哪一方势力而已，还好只是单纯的宗教团体罢了。”
“那我们的性别……？”
“记得早上醒来窗外的粉色光点吗？那些都是病毒，他们用病毒反转了性别，不过飞船上应该还有剩余，配制出解药并不麻烦。”
“哦……”小蓝球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把他们绑起来是为了……”
澄树空音顿了顿，动作温柔地捂住了澄树千鸟的耳朵，然后扯出一个阴森的笑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群白袍人可都是一群不男不女的家伙。”
“……真令人好奇啊，他们的身体构造什么的。”
“对性别那么看重，那我准备一些女仆装猫耳装什么的，他们也一定能够完美驾驭吧，稍微过分一点用些道具什么的，应该也没关系吧？真期待啊……”
……果然没猜错！
性转后这家伙积聚的抖s之力彻底爆发了啊！彻彻底底变成抖s大魔王了啊喂！
快把它温温柔柔的宿主还回来啊魂淡！
“对了，记得让克里斯托弗变成人形到我房间哦～”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