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Fer的真心？
Jimmy正拿着一盘鸡米花和饮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身后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不是Fer还能是谁。
“你怎么今天不来啊。”Jimmy直接坐在我旁边，自说自话道，“这边没人吧？我坐了哦。”
“今天家里有事。我喝好了，先走了。”
“什么呀？这么快就走了？今天Fer心情不好，我带他来放松放松。”
“嗯，今天打鼓怎么样，被认可了吧。”
“当然，Zac教的肯定没问题。”
“那老师就放心啦。”我拍拍Jimmy的肩，喝掉最后的可乐，立马借口走掉。穿过Fer身边也没多说什么。
这次鼓足勇气的酒吧行，什么目的都没达成。那个低胸小姐姐……我皱着眉头。老天爷啊，你在耍我吗？我踢着路边的空罐子，一脚踢飞老远，咣咣咣的响声
“你今天怎么没去。”
“你怎么出来了？”
“Zac，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啊？”
Fer果然追了出来，哪怕我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他有时候意外的执拗。
“如果你不打算待在Zephyr，我也会退出的。”
“你说什么呢！”我抓着他的衣领。
“我会退出的，你不在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玩乐队。”我这么一问，果然Fer不再说话，“别随随便便说这种话，你那么多粉丝该伤心了。”
“那今天怎么不来排练，你从来没无故缺勤过。”
啧，我挠挠头，找了块空地蹲了下来，最近成绩下降，我也马上要选学校专业了。得先把心思放在那边，不然家里人不同意。理由我早就想好了，这会儿像背课文一样。
“总之这两个月确实有事。所以你得多带带Jimmy，乐队就先交到你手上啦，我的主唱大人。”
我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头看着Fer，抱歉的搂过他的脖子。我可不是在撒谎，未来也许真的还会继续打鼓，继续组乐队，只是可能没法跟这个家伙一块儿。
“对不起。”Fer又跟我道歉了，声音闷闷的。我撇撇嘴，这么温柔的家伙，怎么粉丝一点都不像他呢。
“跟你没关系，那些黑粉什么的，确实在我脆弱的心灵上产生了一些触动，但是……”托Sow的福，我已经不再因为那件事困扰了，不过那家伙给了我一件更困扰的事。
“我不是说这个，不是说乐队的事。”
Fer打断了我的话，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呢？这家伙这么多天的道歉都在说这件事。虽然现在我也不清楚他从哪里知道的。
“好啦，不管你因为什么道歉，我都原谅你了。”我揉着他那蓬松的自然卷。
被我搂在手臂里的Fer的脸，我看不到。但后来他说的话，让我像触电一样松开了他。
“这种话，以后别跟我说了，最近别找我，Lu那边，我会自己请假的。”
“Zac，我真的……”
“Jimmy你先带着。”
我撂下狠话就走了，Fer还蹲在那里，眼前的霓虹灯也和平时一样，明明是一成不变的街道，我跑起来，一路不带停歇的往前跑，脚下轻飘飘的毫无感觉。马路上男男女女一对对的并排走着，我好像撞上了不同的路人，呆滞的说着道歉。我跑过琴行，跑过好多抱怨和骂我的话，越跑越远，一步也没有停下。
这世界怎么了？好像图画版的智商测试题，告诉我中间的曲线不是水杯，而是两张脸，一张是Sow，一张是Fer，顿时涌起一种不可思议的心情。
“呕。”
最后在家楼下，胃部的抗议终于达到高潮，我控制不住的吐出好些酸水，才想起来一整天还什么都没吃，只喝了刚才的冰可乐。弓着上身扶着路边的垃圾桶，酸水从鼻腔和喉咙涌出来，用拳头不停敲打自己的胃，如果经历过的时间也能像酸水被重新吐出来就好了。或者让巨大的已经不对劲的世界，把我也吞噬掉就好了。
无论我怎么昏天黑地的干呕，Fer的话也没法从大脑里抽离，像蛀空的龋齿一般，舌头只要舔到就令人不安。
“对不起，我刚才听到你说的话了。Zac……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起。”
“Zac，你听到我说的话没啊。”
“哈？什么？”
“这两天你走神好厉害啊，是要老年痴呆了吧。”
“呵呵，大概不远了吧。”
“赶紧去医院看看，或者请假去睡觉。一个两个的，你也这样，Fer也这样。”
Lu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快速收拾书包。跟Lu请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第二天她就爽快的答应了。
“所以，到底什么事啊？”
“放你桌上啦，拜托属于Zac的灵魂快回来吧。”Lu这么说到，在空气中虚无的抓了一把，拍向我的额头。
“呵呵呵，去吃饭吗？一会儿一起？”
“不了，今天有约了。”
我看到Lu拿出唇膏娴熟的抹了抹，“男朋友？”
“Jimmy帮我搞定了周六演出的场地，今天晚饭是跟他的商务应酬。”
“他已经是替补鼓手了。”
“所以是商务应酬。Jimmy不是Zephyr的正式成员，他的忙可不能白拿。”Lu边说边起身，“白拿一次是我们欠人情，给了报酬下次才能提更多要求。”
‘不愧是你。’我在心里给Lu竖起大拇指，也为Jimmy的恋情捏一把汗。
Lu放我桌上的是周六演出的海报，地点竟然在musebar，看来Jimmy还是有点门路的。时隔几个月又回到musebar，我怔怔的看着海报。
已经快一周了，我对Sow说fuck off，对Fer撂下狠话还是上周日。这一周我浑浑噩噩，又无比普通的度过，因为过于平静我甚至怀疑上周日，是不是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中。
这两人谁也没有再来烦我，我也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不去乐队，也向Tah哥请假没有再去琴行。
“哟，Zac。”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脸一点也看不到，全副武装的造型，直到拿下夸张的墨镜，我才惊讶的叫出声来。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立即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
“我特意问了Jimmy你的下课时间。”
“找我？”
我指指自己，这么大美女来找我？上次见May还是玩游戏的时候。干枯了一周的心灵果然被May治愈了。
“今天有时间吗？”
“有时间，是什么事情吗？需要我帮忙？”
May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她说之后工作需要，想让我教他打棒球。
“你怎么知道我会打棒球？”
“上次party自己说的，你喝醉了可能不记得。”
已经太久远的事，记忆早就模糊了，一口答应下来帮助May，她非抓着我说要请吃饭。
“就我俩吗？”快到餐馆我才想起这个问题。
“你还想叫谁，Sow吗。”
“……他也来？”
May朝我看了眼，然后点点头。我的双脚不可控制的开始打退堂鼓了。“我想，我还是……”
“当然不来啦，”May笑着打断道，“Sow最近都不怎么理我，Aof说他受伤了。对了，Aof是经纪人，就是被Zac你打了那个。”
“很重的伤？”Sow只跟我说休息几天，药也帮他擦过了。难道是内伤？
“你指谁？Aof的伤早就好了。Sow么……”
May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到底怎么了！难道我给他打的内出血？难不成这家伙的演艺生涯要断送在我手上了？May只是微微皱眉，我就如同低血糖患者空腹早起一般，脚步发虚冷汗直流。
“啊，到了。就是这家，中餐很好吃，我们进去吧。”
吃饭期间May没再跟我聊Sow，而是仔细的问关于棒球的规则，还有接下来我们练习要准备的东西。许多人对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反而有过分旺盛的好奇心，但和自己有关的，又扭扭捏捏不打算了解清楚。所以，与其说是May没跟我聊，倒不如说是我也不想继续知道更多。就算心里已经有无数个疑问，我的嘴也忠诚的向May解释‘全垒打’之类的名词。
“谢谢Zac，你教的好细致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因为走神，好多次都说了重复的内容。
“对了，一起拍张照吧～棒球老师。”
May搂着我的肩，大方的把头靠在我肩上。然后举着手机自拍。
“啊，是Sow。”突然May指着前方说到。
我立刻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子。许久也没听到Sow那机器人一样的问候语，我悄悄抬头。May捂着嘴哈哈大笑。
“是Sow的广告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Zac，你也太害怕了，是欠Sow钱了吗？”餐厅墙壁的电视机里，正好放到Sow代言的广告，是一款手机，画面里是闪光灯劈劈啪啪打在他雕刻的脸颊上，宣传像素多么多么高。
“哈，哈哈。”我拍拍胸口，尴尬的含糊过去，“不过已经还掉了，钱。”
“你真欠了Sow钱啊！”
这种事情如果是男生间知道，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被May这么一问，我像是个不会规划钱财，甚至还有挥霍恶习的败类。“之前欠了一些，已经还清了。”
可May好像并不在意我是否还钱，只是一直在重复‘真的让你欠了啊’、‘还真一点没变’。
“对了，明天周六你去看演出吗？”
“我……还在考虑。”
“一定要来，Jimmy说他要打鼓，我也会去看的。”
“我尽量过去。”
晚餐结束后，我和May互换了号码。我看着手机，如果早三个月发生，我会开心的螺旋升天。但现在May前面的号码‘A大好人Sow’不断蚕食着我的注意力。或许我该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这个念头只出现一瞬就被我否定了。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本露骨的色情杂志，又咬咬牙买了一本男士健身杂志。祈求般的渴望着，今晚的答案。
【我明天还有关于棒球的问题，Zac老师你明天一定要去Musebar哦^^——A May】
【明天见。】
Jimmy正拿着一盘鸡米花和饮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身后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不是Fer还能是谁。
“你怎么今天不来啊。”Jimmy直接坐在我旁边，自说自话道，“这边没人吧？我坐了哦。”
“今天家里有事。我喝好了，先走了。”
“什么呀？这么快就走了？今天Fer心情不好，我带他来放松放松。”
“嗯，今天打鼓怎么样，被认可了吧。”
“当然，Zac教的肯定没问题。”
“那老师就放心啦。”我拍拍Jimmy的肩，喝掉最后的可乐，立马借口走掉。穿过Fer身边也没多说什么。
这次鼓足勇气的酒吧行，什么目的都没达成。那个低胸小姐姐……我皱着眉头。老天爷啊，你在耍我吗？我踢着路边的空罐子，一脚踢飞老远，咣咣咣的响声
“你今天怎么没去。”
“你怎么出来了？”
“Zac，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啊？”
Fer果然追了出来，哪怕我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他有时候意外的执拗。
“如果你不打算待在Zephyr，我也会退出的。”
“你说什么呢！”我抓着他的衣领。
“我会退出的，你不在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玩乐队。”我这么一问，果然Fer不再说话，“别随随便便说这种话，你那么多粉丝该伤心了。”
“那今天怎么不来排练，你从来没无故缺勤过。”
啧，我挠挠头，找了块空地蹲了下来，最近成绩下降，我也马上要选学校专业了。得先把心思放在那边，不然家里人不同意。理由我早就想好了，这会儿像背课文一样。
“总之这两个月确实有事。所以你得多带带Jimmy，乐队就先交到你手上啦，我的主唱大人。”
我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头看着Fer，抱歉的搂过他的脖子。我可不是在撒谎，未来也许真的还会继续打鼓，继续组乐队，只是可能没法跟这个家伙一块儿。
“对不起。”Fer又跟我道歉了，声音闷闷的。我撇撇嘴，这么温柔的家伙，怎么粉丝一点都不像他呢。
“跟你没关系，那些黑粉什么的，确实在我脆弱的心灵上产生了一些触动，但是……”托Sow的福，我已经不再因为那件事困扰了，不过那家伙给了我一件更困扰的事。
“我不是说这个，不是说乐队的事。”
Fer打断了我的话，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呢？这家伙这么多天的道歉都在说这件事。虽然现在我也不清楚他从哪里知道的。
“好啦，不管你因为什么道歉，我都原谅你了。”我揉着他那蓬松的自然卷。
被我搂在手臂里的Fer的脸，我看不到。但后来他说的话，让我像触电一样松开了他。
“这种话，以后别跟我说了，最近别找我，Lu那边，我会自己请假的。”
“Zac，我真的……”
“Jimmy你先带着。”
我撂下狠话就走了，Fer还蹲在那里，眼前的霓虹灯也和平时一样，明明是一成不变的街道，我跑起来，一路不带停歇的往前跑，脚下轻飘飘的毫无感觉。马路上男男女女一对对的并排走着，我好像撞上了不同的路人，呆滞的说着道歉。我跑过琴行，跑过好多抱怨和骂我的话，越跑越远，一步也没有停下。
这世界怎么了？好像图画版的智商测试题，告诉我中间的曲线不是水杯，而是两张脸，一张是Sow，一张是Fer，顿时涌起一种不可思议的心情。
“呕。”
最后在家楼下，胃部的抗议终于达到高潮，我控制不住的吐出好些酸水，才想起来一整天还什么都没吃，只喝了刚才的冰可乐。弓着上身扶着路边的垃圾桶，酸水从鼻腔和喉咙涌出来，用拳头不停敲打自己的胃，如果经历过的时间也能像酸水被重新吐出来就好了。或者让巨大的已经不对劲的世界，把我也吞噬掉就好了。
无论我怎么昏天黑地的干呕，Fer的话也没法从大脑里抽离，像蛀空的龋齿一般，舌头只要舔到就令人不安。
“对不起，我刚才听到你说的话了。Zac……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起。”
“Zac，你听到我说的话没啊。”
“哈？什么？”
“这两天你走神好厉害啊，是要老年痴呆了吧。”
“呵呵，大概不远了吧。”
“赶紧去医院看看，或者请假去睡觉。一个两个的，你也这样，Fer也这样。”
Lu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快速收拾书包。跟Lu请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第二天她就爽快的答应了。
“所以，到底什么事啊？”
“放你桌上啦，拜托属于Zac的灵魂快回来吧。”Lu这么说到，在空气中虚无的抓了一把，拍向我的额头。
“呵呵呵，去吃饭吗？一会儿一起？”
“不了，今天有约了。”
我看到Lu拿出唇膏娴熟的抹了抹，“男朋友？”
“Jimmy帮我搞定了周六演出的场地，今天晚饭是跟他的商务应酬。”
“他已经是替补鼓手了。”
“所以是商务应酬。Jimmy不是Zephyr的正式成员，他的忙可不能白拿。”Lu边说边起身，“白拿一次是我们欠人情，给了报酬下次才能提更多要求。”
‘不愧是你。’我在心里给Lu竖起大拇指，也为Jimmy的恋情捏一把汗。
Lu放我桌上的是周六演出的海报，地点竟然在musebar，看来Jimmy还是有点门路的。时隔几个月又回到musebar，我怔怔的看着海报。
已经快一周了，我对Sow说fuck off，对Fer撂下狠话还是上周日。这一周我浑浑噩噩，又无比普通的度过，因为过于平静我甚至怀疑上周日，是不是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中。
这两人谁也没有再来烦我，我也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不去乐队，也向Tah哥请假没有再去琴行。
“哟，Zac。”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脸一点也看不到，全副武装的造型，直到拿下夸张的墨镜，我才惊讶的叫出声来。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立即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
“我特意问了Jimmy你的下课时间。”
“找我？”
我指指自己，这么大美女来找我？上次见May还是玩游戏的时候。干枯了一周的心灵果然被May治愈了。
“今天有时间吗？”
“有时间，是什么事情吗？需要我帮忙？”
May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她说之后工作需要，想让我教他打棒球。
“你怎么知道我会打棒球？”
“上次party自己说的，你喝醉了可能不记得。”
已经太久远的事，记忆早就模糊了，一口答应下来帮助May，她非抓着我说要请吃饭。
“就我俩吗？”快到餐馆我才想起这个问题。
“你还想叫谁，Sow吗。”
“……他也来？”
May朝我看了眼，然后点点头。我的双脚不可控制的开始打退堂鼓了。“我想，我还是……”
“当然不来啦，”May笑着打断道，“Sow最近都不怎么理我，Aof说他受伤了。对了，Aof是经纪人，就是被Zac你打了那个。”
“很重的伤？”Sow只跟我说休息几天，药也帮他擦过了。难道是内伤？
“你指谁？Aof的伤早就好了。Sow么……”
May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到底怎么了！难道我给他打的内出血？难不成这家伙的演艺生涯要断送在我手上了？May只是微微皱眉，我就如同低血糖患者空腹早起一般，脚步发虚冷汗直流。
“啊，到了。就是这家，中餐很好吃，我们进去吧。”
吃饭期间May没再跟我聊Sow，而是仔细的问关于棒球的规则，还有接下来我们练习要准备的东西。许多人对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反而有过分旺盛的好奇心，但和自己有关的，又扭扭捏捏不打算了解清楚。所以，与其说是May没跟我聊，倒不如说是我也不想继续知道更多。就算心里已经有无数个疑问，我的嘴也忠诚的向May解释‘全垒打’之类的名词。
“谢谢Zac，你教的好细致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因为走神，好多次都说了重复的内容。
“对了，一起拍张照吧～棒球老师。”
May搂着我的肩，大方的把头靠在我肩上。然后举着手机自拍。
“啊，是Sow。”突然May指着前方说到。
我立刻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子。许久也没听到Sow那机器人一样的问候语，我悄悄抬头。May捂着嘴哈哈大笑。
“是Sow的广告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Zac，你也太害怕了，是欠Sow钱了吗？”餐厅墙壁的电视机里，正好放到Sow代言的广告，是一款手机，画面里是闪光灯劈劈啪啪打在他雕刻的脸颊上，宣传像素多么多么高。
“哈，哈哈。”我拍拍胸口，尴尬的含糊过去，“不过已经还掉了，钱。”
“你真欠了Sow钱啊！”
这种事情如果是男生间知道，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被May这么一问，我像是个不会规划钱财，甚至还有挥霍恶习的败类。“之前欠了一些，已经还清了。”
可May好像并不在意我是否还钱，只是一直在重复‘真的让你欠了啊’、‘还真一点没变’。
“对了，明天周六你去看演出吗？”
“我……还在考虑。”
“一定要来，Jimmy说他要打鼓，我也会去看的。”
“我尽量过去。”
晚餐结束后，我和May互换了号码。我看着手机，如果早三个月发生，我会开心的螺旋升天。但现在May前面的号码‘A大好人Sow’不断蚕食着我的注意力。或许我该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这个念头只出现一瞬就被我否定了。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本露骨的色情杂志，又咬咬牙买了一本男士健身杂志。祈求般的渴望着，今晚的答案。
【我明天还有关于棒球的问题，Zac老师你明天一定要去Musebar哦^^——A May】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