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等五条悟终于理解完毕两人的对话后，他的第一反应是：我艹，想拱我家白菜？去死吧！！
其实和天照前后脚到的夏油杰抱着还在昏迷的天内理子，很努力地放出了自己十几个咒灵去拦好挚友。
“悟你冷静点！！你没听他们说吗？！你现在攻击他会要了天照的命的！！”
地上的天照咳嗽两声，慢慢修复自己没掉的半边身子。
她声音很冷静，估计是被逆子甚尔气得：“等着挨打吧你小子。”
虽然契约会同步两人身上的致命伤和严重伤，但契约本人动手的时候却不会遭到反噬。
问就是她是神。
男人的伤势和天照宿启的同步愈合，不到五秒，两人的整个上臂就如同液态般在半空中成形，照镜子一样以一模一样的姿态凝聚出新的血肉。
还没等他适应这只崭新的胳膊，天照宿启就已经右手成拳狠狠掼了过去。
——
——
夏油杰，是想拦的。
哪怕从刚刚的对话中就能判断这两人应当熟识并且关系不错，但伏黑甚尔一人单挑两名特级轻轻松松就足以说明这人有多难搞。
太强了。
如果不是悟关键时刻领悟了反转术式，他们这次的失败简直是板上钉钉。
天照宿启曾经多次强调过自己战斗力不高，夜蛾也解释她总是出国做任务就是因为国外的咒灵大多孱弱，适合她。
综合评判，天照不适合和伏黑甚尔对上——哪怕天与咒缚手下放海都——
砰的一声巨响，伏黑甚尔被天照宿启一拳揍进地里。
夏油杰嘴巴张了张，最后眼睛停留在和六眼一样的大小上：……？
完全来不及吐槽‘啊杰眼睛睁得这么大好恶心’的五条悟：……？？？？？
地被完全砸塌，伏黑甚尔躺在那个巨大的陨石坑里，石屑噼里啪啦落到他背上。
男人趴着，缓缓把自己鸡蛋灌饼一样翻了个面，声音慢吞吞从坑里飘出来。
“疼……爆了——真粗鲁……”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天内理子：呜～这个帅姐姐是谁？！
病弱吐血但是单手拍天与暴君的天照宿启站起来喘了口气，重新变成咪咪眼：“……伏黑君应得的。”
她一甩手，血迹唰唰溅落在地。
————
事情告一段落，虽然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对杀过自己人的家伙没什么好脸色，但当事人也不在意，就插着兜懒懒散散站在天照边上，连回怼青少年都是挑着回的。
“是被小看了吧。”五条悟小小声。
“废话，要赶紧强起来才行……”夏油杰下定决心，绝不能让校长小姐被这种人渣拱了。
五个人高矮不齐站成一排在夜蛾办公室里解释发生了什么。
随后被甚尔一个电话使唤的孔时雨姗姗来迟，并犹疑拎着黑井美里的尸体站在高专门口。
一看见男人从咒高里面走出来，他迫不及待询问发生了什么。
“任务失败了？？还有你要尸体干嘛，终于还是变态了吗…”
韩国人满脸西巴我就知道总有这一天。
伏黑甚尔单手接过黑井美里，随后不耐烦掏了下耳朵：“烦死了，老太婆吗这么啰嗦。”
“…所以是失败了吧。”孔时雨站在高专门口，感觉就是这家伙不仅战败还被俘虏了。
嘴角有道疤的男人高高大大杵在那，提小鸡一样提着个死人，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伏黑甚尔努努嘴，本来想点头，但转念一想，又心情很好地吹了个口哨。
“不。成功了。”
说完这话，伏黑甚尔转身提着黑井美里往高专里去，空出来的手在半空随意挥了两下，扔给孔时雨一句话。
“金盆洗手了，以后别来找我。”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几人站在床前，天内理子则伏在一边，眼泪稀里哗啦流个不停。
她也才十多岁，正是青少年最该青春肆意的年龄，突然失去了最爱的人，看起来实在好可怜。
连五条悟这种人嫌狗恶的都安静地站在一旁哀悼。
周围很平静，天照握着自己的手低头，闭眼以示缅怀。
直到天内理子双眼红红地从臂弯里抬起头，崩溃地冲伏黑甚尔大吼道混蛋！！去死吧！！我恨你我恨你我——
伏黑甚尔没啥反应，他就抱着胳膊站在那儿，迎接所有人或愤怒，或不满，或无可奈何的眼神。
天照宿启闭着眼看了他一眼——果然在走神。
要不是自己站在旁边，甚尔大概会直接回答谁管你吧。
但她并不生气。
他这种堪称毫无良心的性格还得归功于禅院家族，在那样的环境里，如果柔软善良早就被吃得只剩骨头了。
0咒力的孩子在御三家出生，倒不如说刚一面世就已经注定要被人怨恨的命运。
伏黑甚尔漠视生命。
他自己的，其他人的，所有人的，他以此为生。
这就是命运。
他很早就已经放弃和命运抗争，大概重新找上天照宿启是他这八百年来唯一一次叛逆。
而天照明明知道他不在意这些，却还是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曾看到他的生母用藤条鞭打他时的场景。
一样被仇视，一样无路可逃，一样平静如死水。
“天内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
她笑着迈出一步，手在小丫头的肩膀上拍拍，和颜悦色：
“我帮你叫醒黑井小姐，交换是，请您原谅伏黑先生。”
伏黑甚尔捕捉到关键词，抬起头挑挑眉，说不清是意外多一点还是得意多一点。
他想说倒也不用做到这个份上，但一转头对上六眼小鬼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又高高兴兴接受了这个“代为请罪”。
愿意为他而救人，这不就是天照的偏爱吗。
除了自己以外别人都没有的东西，他最乐意照单全收。
————
在呕出今天第三捧血以后，天照宿启脸色终于达到了乳胶漆的白。
黑井美里掀开头上盖的白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哭成泪人的天内理子一把抱住，然后两人伴随硝子‘活了活了真的活了’的惊叹背景音一起哭成泪人。
伏黑甚尔瞟了两眼在一边气若游丝当背景板的天照宿启撇了撇嘴，张开手臂。
“来我怀里吧。下次要收费了。”
天照宿启熟练蹦到他怀里躺好：“都是你搞出来的事，真敢找我要钱。”
五条悟全身散发着一股怨气问为什么不让我抱。
“我是免费的！”六眼儿童嚷嚷。
伏黑甚尔代为婉拒：“她不雇佣童工。”
夏油杰今天受到的冲击过多，选择性无视挚友，只能干瞪眼地看夜蛾企图让对方站出来主持公道说这是一个梦。
夜蛾正道的回复是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在和天照分开的那一段时间里，禅院甚尔总会梦见他们初见时对方给自己变魔法的那些小花招。
每个人都因此眼花缭乱：玩偶，钱币，平安符或者菩萨玉佩，大了整整两圈的银戒，还有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他走的那天晚上，他意识到自己对天照来说只是一个表现形式和别人有点区别的陌生人。
他不是她的例外，不是她的第一选择。
哪怕他问，你会不会带我走，天照宿启也绝不会只凭心意回答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她冰冷的心判断对方更适合哪种选择，然后毫无私心地给出答案。
他不想要这个答案。
所以他离开了。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又渐渐想明白了很多，例如天照至少是在为他考虑，例如果然，天照只是把他当孩子对待。
有好长一段时间，伏黑甚尔都已经放下她了。
那会他的执念明明不深，就只是照例把过去忘了，直到2004年，酒吧里她说，可能是我太钟意你这孩子了。
伏黑甚尔心倏地软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不是他被扔下了，而是他扔下了对方啊。
酒浑色的灯光下，他回忆起那十多年天照曾对他表达过的“母爱”。算了，他想。
孩子就孩子吧，怎样都好了。
————
“锵锵～各位一头雾水的学生老师们，现在就请最最伟大的天照校长女士为你们答疑解惑～”
天照宿启拿着一根指挥棒（其实是树杈子）站在讲台上，被征用的当然是二年级教室，不过桌椅添多了好几把。
本来事态紧急，他们只想先草草了解一下基础情况，没想到所有人都有问题要问，现场一度十分混乱。
接着，夜蛾又接到了上头打来的电话，说任务成功，天元大人已经完全吸收星浆体开始更新，两位特级咒术师很快会受到褒奖。
挂断电话的夜蛾正道一脸宇宙思维升华。
不是他太容易被吓到，实在是星浆体本体就站在他跟前，他很难不觉得是有人给高层下了迷魂药才让他们觉得任务圆满完成了。
哪里完成了啊！！五条悟脑门上还有个洞呢？！
脑门上有个洞的最强问题学生一字不差听完了电话，然后积极举手。
“好！既然这样，那本次任务到此结束，我们来开会吧！大家有什么想问的都慢慢问，大叔和杰去搬桌椅，我帮天照小姐解决一下那袋奶油大福～”
伏黑甚尔鸟都没鸟他：“可以，承惠二十万。”
夏油杰：“你抢啊？！！还有搞什么，为什么是我去搬？”
——
三十分钟后
搬桌子的搬桌子，吃大福的吃大福，劫后余生抱在一起哭的抱在一起哭，折树杈子的折树杈子，虽然混乱中多了一点井井有条，但还是很混乱。
在七个人坐到位置上等了好几分钟，五条悟和伏黑甚尔马上又要打起来的危急关头，天照宿启终于扒着窗户翻进了教室。
夏油杰还没适应过来病弱老师的转变，目瞪狗呆：这里是四楼啊？
五条悟愣了一下，又看看见怪不怪的天与咒缚，忽然阴阳怪气哼了一声：被发现以后就不装了？
不瞒老大叔，竟然瞒他们！
天照宿启不知道这帮小孩在想什么，她脸色依然惨白，但涂了个漂亮的大红唇，美则美矣，有点像女鬼另说。
女鬼站上讲台，抱着胳膊大喊：
来吧，有什么问题通通让我见识一下吧！
其实和天照前后脚到的夏油杰抱着还在昏迷的天内理子，很努力地放出了自己十几个咒灵去拦好挚友。
“悟你冷静点！！你没听他们说吗？！你现在攻击他会要了天照的命的！！”
地上的天照咳嗽两声，慢慢修复自己没掉的半边身子。
她声音很冷静，估计是被逆子甚尔气得：“等着挨打吧你小子。”
虽然契约会同步两人身上的致命伤和严重伤，但契约本人动手的时候却不会遭到反噬。
问就是她是神。
男人的伤势和天照宿启的同步愈合，不到五秒，两人的整个上臂就如同液态般在半空中成形，照镜子一样以一模一样的姿态凝聚出新的血肉。
还没等他适应这只崭新的胳膊，天照宿启就已经右手成拳狠狠掼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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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是想拦的。
哪怕从刚刚的对话中就能判断这两人应当熟识并且关系不错，但伏黑甚尔一人单挑两名特级轻轻松松就足以说明这人有多难搞。
太强了。
如果不是悟关键时刻领悟了反转术式，他们这次的失败简直是板上钉钉。
天照宿启曾经多次强调过自己战斗力不高，夜蛾也解释她总是出国做任务就是因为国外的咒灵大多孱弱，适合她。
综合评判，天照不适合和伏黑甚尔对上——哪怕天与咒缚手下放海都——
砰的一声巨响，伏黑甚尔被天照宿启一拳揍进地里。
夏油杰嘴巴张了张，最后眼睛停留在和六眼一样的大小上：……？
完全来不及吐槽‘啊杰眼睛睁得这么大好恶心’的五条悟：……？？？？？
地被完全砸塌，伏黑甚尔躺在那个巨大的陨石坑里，石屑噼里啪啦落到他背上。
男人趴着，缓缓把自己鸡蛋灌饼一样翻了个面，声音慢吞吞从坑里飘出来。
“疼……爆了——真粗鲁……”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天内理子：呜～这个帅姐姐是谁？！
病弱吐血但是单手拍天与暴君的天照宿启站起来喘了口气，重新变成咪咪眼：“……伏黑君应得的。”
她一甩手，血迹唰唰溅落在地。
————
事情告一段落，虽然五条悟和夏油杰都对杀过自己人的家伙没什么好脸色，但当事人也不在意，就插着兜懒懒散散站在天照边上，连回怼青少年都是挑着回的。
“是被小看了吧。”五条悟小小声。
“废话，要赶紧强起来才行……”夏油杰下定决心，绝不能让校长小姐被这种人渣拱了。
五个人高矮不齐站成一排在夜蛾办公室里解释发生了什么。
随后被甚尔一个电话使唤的孔时雨姗姗来迟，并犹疑拎着黑井美里的尸体站在高专门口。
一看见男人从咒高里面走出来，他迫不及待询问发生了什么。
“任务失败了？？还有你要尸体干嘛，终于还是变态了吗…”
韩国人满脸西巴我就知道总有这一天。
伏黑甚尔单手接过黑井美里，随后不耐烦掏了下耳朵：“烦死了，老太婆吗这么啰嗦。”
“…所以是失败了吧。”孔时雨站在高专门口，感觉就是这家伙不仅战败还被俘虏了。
嘴角有道疤的男人高高大大杵在那，提小鸡一样提着个死人，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伏黑甚尔努努嘴，本来想点头，但转念一想，又心情很好地吹了个口哨。
“不。成功了。”
说完这话，伏黑甚尔转身提着黑井美里往高专里去，空出来的手在半空随意挥了两下，扔给孔时雨一句话。
“金盆洗手了，以后别来找我。”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几人站在床前，天内理子则伏在一边，眼泪稀里哗啦流个不停。
她也才十多岁，正是青少年最该青春肆意的年龄，突然失去了最爱的人，看起来实在好可怜。
连五条悟这种人嫌狗恶的都安静地站在一旁哀悼。
周围很平静，天照握着自己的手低头，闭眼以示缅怀。
直到天内理子双眼红红地从臂弯里抬起头，崩溃地冲伏黑甚尔大吼道混蛋！！去死吧！！我恨你我恨你我——
伏黑甚尔没啥反应，他就抱着胳膊站在那儿，迎接所有人或愤怒，或不满，或无可奈何的眼神。
天照宿启闭着眼看了他一眼——果然在走神。
要不是自己站在旁边，甚尔大概会直接回答谁管你吧。
但她并不生气。
他这种堪称毫无良心的性格还得归功于禅院家族，在那样的环境里，如果柔软善良早就被吃得只剩骨头了。
0咒力的孩子在御三家出生，倒不如说刚一面世就已经注定要被人怨恨的命运。
伏黑甚尔漠视生命。
他自己的，其他人的，所有人的，他以此为生。
这就是命运。
他很早就已经放弃和命运抗争，大概重新找上天照宿启是他这八百年来唯一一次叛逆。
而天照明明知道他不在意这些，却还是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曾看到他的生母用藤条鞭打他时的场景。
一样被仇视，一样无路可逃，一样平静如死水。
“天内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
她笑着迈出一步，手在小丫头的肩膀上拍拍，和颜悦色：
“我帮你叫醒黑井小姐，交换是，请您原谅伏黑先生。”
伏黑甚尔捕捉到关键词，抬起头挑挑眉，说不清是意外多一点还是得意多一点。
他想说倒也不用做到这个份上，但一转头对上六眼小鬼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又高高兴兴接受了这个“代为请罪”。
愿意为他而救人，这不就是天照的偏爱吗。
除了自己以外别人都没有的东西，他最乐意照单全收。
————
在呕出今天第三捧血以后，天照宿启脸色终于达到了乳胶漆的白。
黑井美里掀开头上盖的白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哭成泪人的天内理子一把抱住，然后两人伴随硝子‘活了活了真的活了’的惊叹背景音一起哭成泪人。
伏黑甚尔瞟了两眼在一边气若游丝当背景板的天照宿启撇了撇嘴，张开手臂。
“来我怀里吧。下次要收费了。”
天照宿启熟练蹦到他怀里躺好：“都是你搞出来的事，真敢找我要钱。”
五条悟全身散发着一股怨气问为什么不让我抱。
“我是免费的！”六眼儿童嚷嚷。
伏黑甚尔代为婉拒：“她不雇佣童工。”
夏油杰今天受到的冲击过多，选择性无视挚友，只能干瞪眼地看夜蛾企图让对方站出来主持公道说这是一个梦。
夜蛾正道的回复是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在和天照分开的那一段时间里，禅院甚尔总会梦见他们初见时对方给自己变魔法的那些小花招。
每个人都因此眼花缭乱：玩偶，钱币，平安符或者菩萨玉佩，大了整整两圈的银戒，还有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他走的那天晚上，他意识到自己对天照来说只是一个表现形式和别人有点区别的陌生人。
他不是她的例外，不是她的第一选择。
哪怕他问，你会不会带我走，天照宿启也绝不会只凭心意回答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她冰冷的心判断对方更适合哪种选择，然后毫无私心地给出答案。
他不想要这个答案。
所以他离开了。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又渐渐想明白了很多，例如天照至少是在为他考虑，例如果然，天照只是把他当孩子对待。
有好长一段时间，伏黑甚尔都已经放下她了。
那会他的执念明明不深，就只是照例把过去忘了，直到2004年，酒吧里她说，可能是我太钟意你这孩子了。
伏黑甚尔心倏地软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不是他被扔下了，而是他扔下了对方啊。
酒浑色的灯光下，他回忆起那十多年天照曾对他表达过的“母爱”。算了，他想。
孩子就孩子吧，怎样都好了。
————
“锵锵～各位一头雾水的学生老师们，现在就请最最伟大的天照校长女士为你们答疑解惑～”
天照宿启拿着一根指挥棒（其实是树杈子）站在讲台上，被征用的当然是二年级教室，不过桌椅添多了好几把。
本来事态紧急，他们只想先草草了解一下基础情况，没想到所有人都有问题要问，现场一度十分混乱。
接着，夜蛾又接到了上头打来的电话，说任务成功，天元大人已经完全吸收星浆体开始更新，两位特级咒术师很快会受到褒奖。
挂断电话的夜蛾正道一脸宇宙思维升华。
不是他太容易被吓到，实在是星浆体本体就站在他跟前，他很难不觉得是有人给高层下了迷魂药才让他们觉得任务圆满完成了。
哪里完成了啊！！五条悟脑门上还有个洞呢？！
脑门上有个洞的最强问题学生一字不差听完了电话，然后积极举手。
“好！既然这样，那本次任务到此结束，我们来开会吧！大家有什么想问的都慢慢问，大叔和杰去搬桌椅，我帮天照小姐解决一下那袋奶油大福～”
伏黑甚尔鸟都没鸟他：“可以，承惠二十万。”
夏油杰：“你抢啊？！！还有搞什么，为什么是我去搬？”
——
三十分钟后
搬桌子的搬桌子，吃大福的吃大福，劫后余生抱在一起哭的抱在一起哭，折树杈子的折树杈子，虽然混乱中多了一点井井有条，但还是很混乱。
在七个人坐到位置上等了好几分钟，五条悟和伏黑甚尔马上又要打起来的危急关头，天照宿启终于扒着窗户翻进了教室。
夏油杰还没适应过来病弱老师的转变，目瞪狗呆：这里是四楼啊？
五条悟愣了一下，又看看见怪不怪的天与咒缚，忽然阴阳怪气哼了一声：被发现以后就不装了？
不瞒老大叔，竟然瞒他们！
天照宿启不知道这帮小孩在想什么，她脸色依然惨白，但涂了个漂亮的大红唇，美则美矣，有点像女鬼另说。
女鬼站上讲台，抱着胳膊大喊：
来吧，有什么问题通通让我见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