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勇敢去追吧，你会得偿所愿的。”司茗嗓音里隐匿着笑意。
幼师男妈妈眼底透着晶润，担心的说：“真的可以吗？”
“你们是来自灵魂的缘分，你会不由自主爱上她，同样她也会不由自主靠近你。”
司茗还告诉他不要做手术去改变外形，“你上辈子是个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的女孩，出生即被溺死，执念便是下一次要当个男人，因此便有了你这辈子的投胎，如果你改变性别，上天便认为你执念已消。”
“你会死在手术台上。”司茗告诫他。
幼师男妈妈听完郑重点头，“谢谢，我不会再想这种事了。”
他满心期待，“我要跟她好好活，开开心心一辈子。”
司茗点头，正要往下一位“犯人”处走去，对方突然叫住她。
“我能做些什么报答您吗？”幼师男妈妈期期艾艾道，“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司茗想了想，“教我织毛衣吧，我‘看’你织的很好看。”
幼师男妈妈笑弯了眼，“我会用心教的。”
接着司茗走到四号“犯人”面前，“为什么要让她难过呢？”
何涛涛询问：“她？”
司茗眼眸变得幽深，“我看到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女人，她的头发很乱，嘴角长着一颗痣，她在哭。”
何涛涛瞥向四号“犯人”，有些意味深长，“所以他是骗未成年少女感情？”
“不是。”司茗幽幽道：“那是他母亲。”
“？”何涛涛不明所以，“不是穿校服吗？”
四号“犯人”终于说话了，嗓音发干，像是凝固在地上的劣质漆，“我家穷，舍不得买衣服，辍学后我的校服都是我爸我妈穿。”
“对不起，我还以为……”何涛涛为自己的无知道歉。
“这没什么，你从小锦衣玉食，不了解我们这些穷人的窘迫。”四号“犯人”语气平静。
司茗看向他，温和又沉着地说：“你很久没回家了，她很想你，常常半夜起来哭。”
何涛涛很怕说错话伤对方自尊，显得自己不食肉糜，便委婉道：“是有什么顾虑吗？”
四号“犯人”头发有些长，这导致别人对他的第一印象都是阴鸷不合群。
此刻，他微微抬头，露出被盖住的眼，薄薄的眼皮压着睫毛，竟是在笑，“我撞了人驾驶逃逸，我回去就会被要赔偿，我没钱，有钱也不给。”
他说得无赖，却让何涛涛胸口一闷，“你这人怎么这样，把钱还了回到父母身边尽孝不好吗？”
“你恨你的父母。”司茗直视四号“犯人”眼睛。
“对！”四号“犯人”愤慨地抨击生养自己的人，“穷就不要生孩子，他们一辈子都没出息，还想拉着自己孩子没出息，别人用书包我只能用尿素袋子，别人穿新衣服我只能穿校服……”
“我只配吃土豆白菜，只配去工地打工然后找个丑女人结婚吗？为什么他们不是有钱人！”
四号“犯人”情绪非常激动，“我去给人当司机，我撞了人，他们一口要我十五万，我哪有钱，有本事从我那对穷爹娘兜里抠钱，这都是他们欠我的！”
“你真是没人性！”何涛涛不满地说。
“呵，我都快没饭吃了我要人性做什么。”四号“犯人”双手环胸，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何涛涛还要再说什么，被司茗劝住，“富一代从来没怪过他们父母没给他们足够的钱。”
“那是因为他们有机遇，只要站在风口，猪都能起飞。”四号犯人说起致富之道滔滔不绝，“我就是缺一点本钱和运气，不然早就是有钱人了。”
“那你本金打算怎么积累？”何涛涛无可奈何道。
“要干就干票大的！”四号犯人双眼放光，看司茗的眼神仿佛在看财神爷，“我来节目就是想让通灵者告诉我下期彩票的号码，有了本钱我就去搞外贸，这个绝对赚钱！”
［一言难尽，我以为他至少会踏踏实实先从送外卖开始］
［做生意从他嘴里说好简单啊］
［算彩票号码这事也亏得他做得出来］
［我家也穷，但我从怪他们，因为他们眼界受限，我现在干修车也不少赚钱］
［在咱们兔国，只要你勤劳，还真不会饿死］
［对啊，这人这么愤世嫉俗，还眼高手低，这辈子都富不起来］
［冷知识：没有富一代是靠空想富的］
镜头里，何涛涛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他让司茗来自己旁边防止被四号纠缠，“咱们接着说最后一位吧。”
最后一位是三号“犯人”，他的身份是司机，这在前面有几个选手猜出来过，他面容平和，但眉心有道深深的悬针纹，看得出生活偏愁苦。
“你的过往很特殊。”司茗眉头微微皱起，“你的信念感很强，几乎要瞒过自己。”
“这个人是凶手。”司茗指认三号。
［啊啊啊啊啊，她跟司情说的一样，大佬开始对答案了，全体起立——］
［我就知道司茗不会让我失望，太强了］
弹幕开始狂欢，却听司茗又道：“或者说他认为他是凶手。”
他认为？
语言专业的何涛涛明显察觉出这里面的不同，他好奇：“怎么说？”
“受害者是他的雇主一家，死亡当晚他恰好借宿，有充分的在场证明，并且凶器上有他的指纹。”司茗细密纤长的羽睫微颤，微微拧眉，“但凶手不是他。”
“可是他自己也认罪。”
司茗闻声回头，便见一号“犯人”即警察走上台，他整个人很放松，显然跟妹妹的交谈比想象中愉快。
“他是自首的，并且清楚交待了作案过程。”警察回忆起他刚接这个案子时三号供认不讳的样子，“但我的直觉总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案子太顺了，凶手杀了人来自首他不是没遇到过，但他没遇到如此完美的凶手。
三号的完美在于每当警察询问他作案动机和作案过程时他总能及时给出警察想要的反应。
说起雇主对他的苛刻，他气恼又愤恨。
说起杀人时的感受，他语气畅快又解气。
太完美了，该情绪到位的地方他绝不落空，总会上演一出完美的演绎，像一位影帝在大银幕中展示他平生最精湛的演技，太过完美反而变得不完美。
案子很快了结，但他心里没有轻松，唯有不解，因此当听说《通灵综艺》要求合作，他当机立断把这个案子报上去。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居然真的报上名了。
司茗上下打量三号“犯人”，直接了当，“你不是凶手。”
三号“犯人”却说：“凶手就是我杀的，我认罪。”
“那只是你认为。”司茗冷冷道。
“我杀的人我能不知道吗，我杀了雇主一家五口，小孩我一刀毙命放干血，大人我割破他们喉咙看他们在我面前一点点挣扎，原来有钱人也怕死啊！”一直平静的三号“犯人”五官狰狞，说着作案过程恶意地看着司茗，迫不及待看到对方被自己吓的脸色苍白，像极了小孩被放干血的脸色。
“范金涛，你没杀人。”司茗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我以法则审判你。”
“无罪。”
随着话音落下，范金涛仿若受到极大的刺激，“你们都是骗子，是跟节目组合起伙来骗人的，我杀了人，我应该偿命！我一命还一命！”
他嘴上说着，脚下迈开步伐往墙上撞。
警察反应极快用胸膛迎上去，被撞得闷哼一声，随后而来的何涛涛赶忙拉住人。
警察缓了两口气，从口袋拿出银手镯把人彻底控制，捂着胸膛龇牙咧嘴。
肯定青了，他心想。
司茗指尖在微微拂过，点点金光钻进警察的胸口。
几乎是立刻，警察的表情好了许多，胸口的窒闷感消失无踪，唯有暖暖的热源还在胸口流动。
他瞪圆了眼睛，手还捂着胸口，看起来十分滑稽。
司茗却不再理会他，而是来到范金涛面前，指尖按在他的头顶，微微使劲指节便进去一截。
镜头将这一幕清晰捕捉到，弹幕空白了几秒，随后仿佛约定好的般铺天盖地滚动。
［司茗多牛逼不用我多说了吧，手啊，手指节插头盖骨？！！］
［摸了摸我的头盖骨，依旧很硬，怎么，进化就忘我之人？］
［这算杀人吗？］
［比缅/甸还狠，一样不打麻药］
［黑粉还敢黑我茗姐吗，真掀头盖骨的那种］
［我哆哆嗦嗦把要黑她的话删了，我不想被揭头盖骨］
［茗姐打开对方的脑子，随后骂骂咧咧离开］
［我神经外科，有什么办法能让人来我院上班］
众目睽睽之下，司茗指尖在范金涛脑子里掏啊掏，近距离围观者何涛涛的下巴掉啊掉。
没有任何血腥场面，但看到这一幕头皮依然隐隐作痛。
被掏脑子的当事人没有任何反应，目光呆滞盯着演播厅大灯，也不怕晃眼睛。
几秒后，司茗收手，指尖捏着一只白滚滚的小虫子，外表和蚕有些相似，但更凶猛，刚一离开宿主就拼命扭动身躯，看方向还想回到范金涛身体里。
“这是……寄生虫？”何涛涛声音发抖。
“是蛊虫。”司茗不紧不慢将蛊虫放进演播厅备着的矿泉水里，淡定看蛊虫在水里咕踊。
见她如此气定神闲，何涛涛身体不由自主靠近司茗。
害怕，贴贴。
警察也紧随其后，他不好意思贴司茗，便挨着何涛涛死紧。
［好像一个大佬和她的两个废物跟班］
［喜欢留学的人吗？嗯？说话？我晚自习经常被留］
［楼上big胆，头盖骨警告］
［幼儿园的事是我的不对，我们复合吧］
［女人你喜欢虫子，巧了不是，满足你，我是你的懒虫］
[我考试抄茗姐的答案，她一直挡着说，不要抄了，不要抄了，当时她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可是我还是没听她说的，一直在抄她］
“敢对我说这么多骚/话，你们是真不怕死。”放下瓶子，司茗眸光犀利，冰冷的光仿若穿破镜头扎进网友们的灵魂。
被发现说骚/话的网友们……更疯狂了。
幼师男妈妈眼底透着晶润，担心的说：“真的可以吗？”
“你们是来自灵魂的缘分，你会不由自主爱上她，同样她也会不由自主靠近你。”
司茗还告诉他不要做手术去改变外形，“你上辈子是个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的女孩，出生即被溺死，执念便是下一次要当个男人，因此便有了你这辈子的投胎，如果你改变性别，上天便认为你执念已消。”
“你会死在手术台上。”司茗告诫他。
幼师男妈妈听完郑重点头，“谢谢，我不会再想这种事了。”
他满心期待，“我要跟她好好活，开开心心一辈子。”
司茗点头，正要往下一位“犯人”处走去，对方突然叫住她。
“我能做些什么报答您吗？”幼师男妈妈期期艾艾道，“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司茗想了想，“教我织毛衣吧，我‘看’你织的很好看。”
幼师男妈妈笑弯了眼，“我会用心教的。”
接着司茗走到四号“犯人”面前，“为什么要让她难过呢？”
何涛涛询问：“她？”
司茗眼眸变得幽深，“我看到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女人，她的头发很乱，嘴角长着一颗痣，她在哭。”
何涛涛瞥向四号“犯人”，有些意味深长，“所以他是骗未成年少女感情？”
“不是。”司茗幽幽道：“那是他母亲。”
“？”何涛涛不明所以，“不是穿校服吗？”
四号“犯人”终于说话了，嗓音发干，像是凝固在地上的劣质漆，“我家穷，舍不得买衣服，辍学后我的校服都是我爸我妈穿。”
“对不起，我还以为……”何涛涛为自己的无知道歉。
“这没什么，你从小锦衣玉食，不了解我们这些穷人的窘迫。”四号“犯人”语气平静。
司茗看向他，温和又沉着地说：“你很久没回家了，她很想你，常常半夜起来哭。”
何涛涛很怕说错话伤对方自尊，显得自己不食肉糜，便委婉道：“是有什么顾虑吗？”
四号“犯人”头发有些长，这导致别人对他的第一印象都是阴鸷不合群。
此刻，他微微抬头，露出被盖住的眼，薄薄的眼皮压着睫毛，竟是在笑，“我撞了人驾驶逃逸，我回去就会被要赔偿，我没钱，有钱也不给。”
他说得无赖，却让何涛涛胸口一闷，“你这人怎么这样，把钱还了回到父母身边尽孝不好吗？”
“你恨你的父母。”司茗直视四号“犯人”眼睛。
“对！”四号“犯人”愤慨地抨击生养自己的人，“穷就不要生孩子，他们一辈子都没出息，还想拉着自己孩子没出息，别人用书包我只能用尿素袋子，别人穿新衣服我只能穿校服……”
“我只配吃土豆白菜，只配去工地打工然后找个丑女人结婚吗？为什么他们不是有钱人！”
四号“犯人”情绪非常激动，“我去给人当司机，我撞了人，他们一口要我十五万，我哪有钱，有本事从我那对穷爹娘兜里抠钱，这都是他们欠我的！”
“你真是没人性！”何涛涛不满地说。
“呵，我都快没饭吃了我要人性做什么。”四号“犯人”双手环胸，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何涛涛还要再说什么，被司茗劝住，“富一代从来没怪过他们父母没给他们足够的钱。”
“那是因为他们有机遇，只要站在风口，猪都能起飞。”四号犯人说起致富之道滔滔不绝，“我就是缺一点本钱和运气，不然早就是有钱人了。”
“那你本金打算怎么积累？”何涛涛无可奈何道。
“要干就干票大的！”四号犯人双眼放光，看司茗的眼神仿佛在看财神爷，“我来节目就是想让通灵者告诉我下期彩票的号码，有了本钱我就去搞外贸，这个绝对赚钱！”
［一言难尽，我以为他至少会踏踏实实先从送外卖开始］
［做生意从他嘴里说好简单啊］
［算彩票号码这事也亏得他做得出来］
［我家也穷，但我从怪他们，因为他们眼界受限，我现在干修车也不少赚钱］
［在咱们兔国，只要你勤劳，还真不会饿死］
［对啊，这人这么愤世嫉俗，还眼高手低，这辈子都富不起来］
［冷知识：没有富一代是靠空想富的］
镜头里，何涛涛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他让司茗来自己旁边防止被四号纠缠，“咱们接着说最后一位吧。”
最后一位是三号“犯人”，他的身份是司机，这在前面有几个选手猜出来过，他面容平和，但眉心有道深深的悬针纹，看得出生活偏愁苦。
“你的过往很特殊。”司茗眉头微微皱起，“你的信念感很强，几乎要瞒过自己。”
“这个人是凶手。”司茗指认三号。
［啊啊啊啊啊，她跟司情说的一样，大佬开始对答案了，全体起立——］
［我就知道司茗不会让我失望，太强了］
弹幕开始狂欢，却听司茗又道：“或者说他认为他是凶手。”
他认为？
语言专业的何涛涛明显察觉出这里面的不同，他好奇：“怎么说？”
“受害者是他的雇主一家，死亡当晚他恰好借宿，有充分的在场证明，并且凶器上有他的指纹。”司茗细密纤长的羽睫微颤，微微拧眉，“但凶手不是他。”
“可是他自己也认罪。”
司茗闻声回头，便见一号“犯人”即警察走上台，他整个人很放松，显然跟妹妹的交谈比想象中愉快。
“他是自首的，并且清楚交待了作案过程。”警察回忆起他刚接这个案子时三号供认不讳的样子，“但我的直觉总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案子太顺了，凶手杀了人来自首他不是没遇到过，但他没遇到如此完美的凶手。
三号的完美在于每当警察询问他作案动机和作案过程时他总能及时给出警察想要的反应。
说起雇主对他的苛刻，他气恼又愤恨。
说起杀人时的感受，他语气畅快又解气。
太完美了，该情绪到位的地方他绝不落空，总会上演一出完美的演绎，像一位影帝在大银幕中展示他平生最精湛的演技，太过完美反而变得不完美。
案子很快了结，但他心里没有轻松，唯有不解，因此当听说《通灵综艺》要求合作，他当机立断把这个案子报上去。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居然真的报上名了。
司茗上下打量三号“犯人”，直接了当，“你不是凶手。”
三号“犯人”却说：“凶手就是我杀的，我认罪。”
“那只是你认为。”司茗冷冷道。
“我杀的人我能不知道吗，我杀了雇主一家五口，小孩我一刀毙命放干血，大人我割破他们喉咙看他们在我面前一点点挣扎，原来有钱人也怕死啊！”一直平静的三号“犯人”五官狰狞，说着作案过程恶意地看着司茗，迫不及待看到对方被自己吓的脸色苍白，像极了小孩被放干血的脸色。
“范金涛，你没杀人。”司茗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我以法则审判你。”
“无罪。”
随着话音落下，范金涛仿若受到极大的刺激，“你们都是骗子，是跟节目组合起伙来骗人的，我杀了人，我应该偿命！我一命还一命！”
他嘴上说着，脚下迈开步伐往墙上撞。
警察反应极快用胸膛迎上去，被撞得闷哼一声，随后而来的何涛涛赶忙拉住人。
警察缓了两口气，从口袋拿出银手镯把人彻底控制，捂着胸膛龇牙咧嘴。
肯定青了，他心想。
司茗指尖在微微拂过，点点金光钻进警察的胸口。
几乎是立刻，警察的表情好了许多，胸口的窒闷感消失无踪，唯有暖暖的热源还在胸口流动。
他瞪圆了眼睛，手还捂着胸口，看起来十分滑稽。
司茗却不再理会他，而是来到范金涛面前，指尖按在他的头顶，微微使劲指节便进去一截。
镜头将这一幕清晰捕捉到，弹幕空白了几秒，随后仿佛约定好的般铺天盖地滚动。
［司茗多牛逼不用我多说了吧，手啊，手指节插头盖骨？！！］
［摸了摸我的头盖骨，依旧很硬，怎么，进化就忘我之人？］
［这算杀人吗？］
［比缅/甸还狠，一样不打麻药］
［黑粉还敢黑我茗姐吗，真掀头盖骨的那种］
［我哆哆嗦嗦把要黑她的话删了，我不想被揭头盖骨］
［茗姐打开对方的脑子，随后骂骂咧咧离开］
［我神经外科，有什么办法能让人来我院上班］
众目睽睽之下，司茗指尖在范金涛脑子里掏啊掏，近距离围观者何涛涛的下巴掉啊掉。
没有任何血腥场面，但看到这一幕头皮依然隐隐作痛。
被掏脑子的当事人没有任何反应，目光呆滞盯着演播厅大灯，也不怕晃眼睛。
几秒后，司茗收手，指尖捏着一只白滚滚的小虫子，外表和蚕有些相似，但更凶猛，刚一离开宿主就拼命扭动身躯，看方向还想回到范金涛身体里。
“这是……寄生虫？”何涛涛声音发抖。
“是蛊虫。”司茗不紧不慢将蛊虫放进演播厅备着的矿泉水里，淡定看蛊虫在水里咕踊。
见她如此气定神闲，何涛涛身体不由自主靠近司茗。
害怕，贴贴。
警察也紧随其后，他不好意思贴司茗，便挨着何涛涛死紧。
［好像一个大佬和她的两个废物跟班］
［喜欢留学的人吗？嗯？说话？我晚自习经常被留］
［楼上big胆，头盖骨警告］
［幼儿园的事是我的不对，我们复合吧］
［女人你喜欢虫子，巧了不是，满足你，我是你的懒虫］
[我考试抄茗姐的答案，她一直挡着说，不要抄了，不要抄了，当时她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可是我还是没听她说的，一直在抄她］
“敢对我说这么多骚/话，你们是真不怕死。”放下瓶子，司茗眸光犀利，冰冷的光仿若穿破镜头扎进网友们的灵魂。
被发现说骚/话的网友们……更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