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比试
9月14号，周日，晚。
上班的职工，过了今晚就要开始上班，而禹州四中的学生，已经在上晚自习了。
区别是，大部分工作的人，过着一眼望到头的人生，而正值年少的学生，未来却有无限的可能。
薛元桐趴在课桌睡大觉，不同于以往，她的胳膊下多了块柔软毯子，隔绝了坚硬的木质桌面，不至于硌的难受。
而她小脑袋上，同样盖了块薄薄的小毯子，让她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有的人睡觉，不仅怕噪音，同样怕光，只要有光亮，就睡不着觉。
薛元桐虽然不怕光，但盖上毯子，会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当然，最大的安全感，还是姜宁在她身边。
姜宁靠在窗边，侧目注视玻璃外的夜景，夜空密布星星，与繁华的都市灯火争锋。
而那块玻璃，同样映出了他暗淡的侧脸。
“白雨夏，你打算出去？”柴威问。
白雨夏从座位走出，她面色没什么变化：“去书法室看看。”
四中设有一间书法室，那里的笔墨纸，全是免费提供，据说是学校为了提升学生们的文化素养，艺术熏陶，特意开办的，8班的语文老师就是书法课的指导教师之一。
现在正值晚自习的大课间，时间充裕，白雨夏一时技痒，准备写几笔练练手。
10班的陈思晴跑到8班，催促道：“妹妹，雨夏，我们快点吧。”
柴威听后，寻思道白雨夏这妹子还挺文艺，如此场景，他又怎能缺席？
想到此处，柴威叫上曾经6班的好友强理，一同前往。
柳传道看到两人的样子，好奇：“你们去干什么的？”
柴威道：“去书法室练毛笔字。”
柳传道嗤笑：“你们也太文雅了，练那玩意有啥用？闲的吃太饱了吧？”
柴威没搭理他，提步就走。
陈思雨对白雨夏说：“到了书法室，等会应该可以晚回来点吧？”
姐姐陈思晴说：“不能吧？”
三个女孩边说边走。
让柳传道听了，他眼神亮了，卧槽，他怎么能错过？
他像一匹独狼似的，跟了上去了。
郭坤南见到这一幕，碰了碰单凯泉。
然而，单凯泉却轻轻摇了摇头，倘若是曾经的他，早已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如同一头嗅到味的狗。
但，如今的他，早已和白雨夏再无任何关联，他在心中强调了无数遍。
‘她有她的光芒，而我，也有属于我的星星！’
单凯泉锁定了新学妹蓝子晨，并且通过王龙龙的信息，推断出了蓝子晨学妹的活动轨迹。
蓝子晨学妹，每次晚自习大课间，必去操场散夜步。
而恰好，单凯泉喜欢夜跑，简直天衣无缝的一对！
“南哥，等会这样，再这样…”单凯泉压低声音，指导南哥。
郭坤南疑惑：“泉哥，你不是加过学妹的qq了吗？为什么还要再加一遍？”
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阿泉的好友被删了？
特么也太快了吧，他到底干了什么？
单凯泉脸色不太好看，他言简意赅：“那个号废了。”
“我重新加一下她qq，这一次，我要当面认识她。”
“以我最好的一面。”单凯泉严肃道。
郭坤南听后，郑重的拍拍好兄弟肩膀：“舍命陪君子，走！”
两人脚步坚定，奔向四中的操场，如同古代夜行办事的锦衣卫，气势凛冽。
夜晚的操场，没有白日的炎热，清凉风吹过，让人很舒服。
纵然是学习任务最重的高三年级，也有很多学生，为了锻炼身体，趁着大课间来操场跑步，舒缓学习的压力。
单凯泉和郭坤南在操场跑步，两人眼神扫描，不断的略过途中妹子，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找到了。
单凯泉第一圈并没盲目搭讪，现在的他有了十足的耐心，再不是当初毛毛躁躁的他了。
男人成熟的第一个标志，是学会隐忍！单凯泉决定暂且隐忍！
他调整步伐，将身体从标准模式，调节成了运动模式！
他脚踩当今最流行的耐克跑鞋，身穿阿迪达斯衣服，配上已有178的身高，以及经常锻炼的身材，已经踏入了‘小帅’的领域。
夏季的傍晚，单凯泉乘风奔跑，他眉宇坚毅，只管向前，好像脚下踩着光，超越周围无数跑步的学生，跑向通往至高的大道。
他觉得自己帅爆了。
单凯泉跑了两圈，将自己帅气的身姿，展现给蓝子晨学妹，如同求偶的孔雀。
郭坤南看到后，心里念道：“来了来了！”
当单凯泉再一次跑过蓝子晨身前，他逐渐减速，停下了脚步。
郭坤南连忙跟上去，旁若无人的喊：“泉哥，今天状态不错哦？”
单凯泉听到这句话，笑道：“哎，多亏了我这双跑步鞋。”
郭坤南快步跟上，他和单凯泉并行，同时撞撞他胳膊，示意蓝子晨和她闺蜜，在后方靠近草坪的跑道。
单凯泉获得消息之后，直接走到草坪，活动腿脚，同时眼神装作平常的四处打量，然后与蓝子晨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
郭坤南又碰碰好兄弟，表示他该上了。
单凯泉深吸了一口气，缓解砰砰跳的心情。
曾经的他，敢为郭坤南索要徐雁的联系方式，这证明他胆子很大。
但此时此刻，面对喜欢的人，他却萌生了胆怯。
郭坤南再次碰碰他，眼神表示，‘要不我给你要联系方式？’
单凯泉拒绝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该自己面对的。
他现在是能让南哥帮他要联系方式，难道以后，还能让南哥替他表白？
所谓心中的恐惧，战胜它便是！
单凯泉压抑住澎湃的心跳，他径直的走向蓝子晨学妹。
与此同时，蓝子晨正在和女同桌散步，同样注意到了往她这边走来的男生。
终于，单凯泉站在了蓝子晨面前。
她还是那么漂亮，她一身黑色衣服，衬的身材苗条，清秀的脸上更有一股沉静的气质，那是单凯泉喜欢的东西！
单凯泉深吸一口气，开口：“你好，我觉得你长的很漂亮，我想得到你的qq号。”
他单刀直入，丝毫不带虚的，只是微微发抖的身体，与飘忽的眼神，反映出了他的紧张。
稍微远处的郭坤南，见到好兄弟上了，心中振奋无比，泉哥崛起了！
操场的环境有些黑，更由于单凯泉站在两个女孩之间，所以蓝子晨犹豫了。
她对这个男生有些印象，前段时间在外面吃饭，这人好像还给她让座呢。
而因为蓝子晨的犹豫，单凯泉的心，跟着悬起来了，如同被握住了。
蓝子晨和闺蜜对视一眼，再看向眼前的男生，她不太确定的说：
“你是要我的qq，还是她的qq？”
单凯泉心中惊喜，卧槽，这意思是她同意了吗？
单凯泉激动的说：“我两个都要，两个都要！”
……
书法室。
白雨夏身前展开一场白纸。
她坐姿端正，因为长期练舞，让她的体态极好。
她仅仅是坐在那里，如同空谷中的幽幽兰花，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产生自惭形愧的心理。
她周边众星捧月，陈思雨，陈思晴，柴威，柳传道，甚至有1班的魏修远，董佳怡全部围绕此处。
无它，只因白雨夏是被几个书法老师称赞的得意学生。
白雨夏执笔，蘸满墨汁，她曼妙的胳膊，轻轻挥动，挥毫落纸如云烟。
一个个极显功底的大字，跃然纸上。
同学们瞧不出她的功底，只觉得这几个字极为娟秀，与白雨夏的人，一般的好看。
柴威夸道：“厉害厉害！”
魏修远：“确实不错。”
陈思雨羡慕道：“雨夏，我要多久才能练成你现在的水平？”
白雨夏浅笑：“你只要坚持练下去，就能写成这样了。”
陈思雨苦恼：“可是语文老师说我，连书法的门也没入。”
白雨夏耐心的讲道：“所以你要先入门，不然你的书法水平很难提升。”
“就像转笔一样，如果你不会转笔，你永远不会，如果你会了，你能一直提升，变着花样的转笔，比如铅笔，圆珠笔，中性笔，你都能得心应手，甚至毛笔…”
说到这里，白雨夏做了演示，她葱根似的手指，挑起毛笔，就那么一转。
霎时，成串滴似的墨汁，于书法室划出一道浓墨重彩的痕迹。
……
最后一节晚自习。
白雨夏待在座位，她光润的面颊，燃烧鲜艳的红晕，久久不散。
薛元桐睡醒之后，惊呼：“雨夏，你发烧了嘛？”
白雨夏维持住体面，轻声回答：“没，我好好的。”
薛元桐困惑：“你脸好红呀？”
姜宁瞥了她一眼，淡然自若：“可能是热的。”
他的神识洞察了一切，只要他想，整个四中全在他的监视范围之内。
白雨夏对上姜宁的目光，确定：“对，热的。”
薛元桐眼神狐疑，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小秘密瞒着她。
晚自习中途，辛有龄从办公室归来，她登上讲台，宣布：
“通知一件事，本周四周五，高二年级月考，大家做好复习的准备。”
顿时，全班哗然一片，尤其是董青风那个圈子，对学习成绩很看重。
但，要说全班最激动的人，还是柳传道，他挣扎着想站起，可是他的座位空间实在太狭小了，被前面的李胜男，和后面的张艺菲卡的死死的。
他快无法呼吸了。
他遭遇的处境，比曾经的苗哲，吴小启，段世刚，更加的惨淡。
苗哲是打出了战术威慑，庞娇不敢太过分。
吴小启是因为一忍再忍，庞娇没逼迫太过分。
段世刚虽然和庞娇打架结仇，但他比较中庸，长相凑合，战力不俗，且有一定的忍耐功力，所以待遇依然还行。
轮到柳传道则惨了，他长的又不好看，而且打过一次，被庞娇知道了底细，所以其他几人，往死里欺负他。
柳传道挪动身体，大声问：“班长，这次月考分座位吗？”
辛有龄：“不分。”
柳传道浑身的力气，顿时全部失去了，如同丢掉了魂，浑浑噩噩。
教室南边，听到考试之后，耿露戳戳姜宁，让他帮自己多补习补习，陈思雨表示，能不能顺便带她一个，她旁听。
姜宁答应了。
放学之后，白雨夏告诉柴威和柳传道先别离开，随后，她到教室外的长廊等人。
她转毛笔，给别人的衣服弄脏了，墨汁不是很好洗掉，以白雨夏的家境，也不会抵赖，索性原价赔偿他们衣服。
只是…白雨夏郁郁，回去之后，恐怕该被爸妈嘲笑了。
她摊开手，点点愁色萦绕：‘这双手呐…’
……
夜晚。
姜宁倚在沙发看电影，悠闲的享用小饼干，这是昨天薛元桐给他的，当时吃完了，顾阿姨又从公司带了两盒。
他没吃两块，薛元桐一身纯白睡裙，悄悄跑到他屋里玩耍。
她脱掉鞋子，笑得咯咯的：“姜宁姜宁，思雨告诉我，今天雨夏丢了好大的脸。”
“她居然…嘻嘻嘻。”
屋子里回响她的笑声，难怪最后一节白雨夏脸那样红呢，原来是做了那种事。
薛元桐脱掉了鞋子，雀跃的踩上软绵绵的沙发：“姜宁，挪个空。”
姜宁听了后，倚靠沙发的腰往前了些，留出些许空间。
如同在学校进座位一般，薛元桐横着往里面挤。
姜宁：“你想坐在我右边，为什么不直接走到右边，非要从我这里挤？”
薛元桐霸气的说：“哼，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姜宁闻言，轻轻往后倚靠，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狭小了，薛元桐顿时卡在他背后了。
“你压到我了。”薛元桐控诉。
两人贴的紧紧的，薛元桐隔着小裙子，感受到了姜宁的温度，她忽然觉得身体好热呀。
薛元桐不好意思了，她按住姜宁的肋骨，稍微用了力气，挤了过去。
“你好瘦呀，姜宁。”薛元桐想到刚才，她摸到姜宁骨头了。
姜宁：“你比我还瘦吧？”
“哪有。”
“不信。”
薛元桐提议：“那我们比比？”
姜宁：“怎么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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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4号，周日，晚。
上班的职工，过了今晚就要开始上班，而禹州四中的学生，已经在上晚自习了。
区别是，大部分工作的人，过着一眼望到头的人生，而正值年少的学生，未来却有无限的可能。
薛元桐趴在课桌睡大觉，不同于以往，她的胳膊下多了块柔软毯子，隔绝了坚硬的木质桌面，不至于硌的难受。
而她小脑袋上，同样盖了块薄薄的小毯子，让她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有的人睡觉，不仅怕噪音，同样怕光，只要有光亮，就睡不着觉。
薛元桐虽然不怕光，但盖上毯子，会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当然，最大的安全感，还是姜宁在她身边。
姜宁靠在窗边，侧目注视玻璃外的夜景，夜空密布星星，与繁华的都市灯火争锋。
而那块玻璃，同样映出了他暗淡的侧脸。
“白雨夏，你打算出去？”柴威问。
白雨夏从座位走出，她面色没什么变化：“去书法室看看。”
四中设有一间书法室，那里的笔墨纸，全是免费提供，据说是学校为了提升学生们的文化素养，艺术熏陶，特意开办的，8班的语文老师就是书法课的指导教师之一。
现在正值晚自习的大课间，时间充裕，白雨夏一时技痒，准备写几笔练练手。
10班的陈思晴跑到8班，催促道：“妹妹，雨夏，我们快点吧。”
柴威听后，寻思道白雨夏这妹子还挺文艺，如此场景，他又怎能缺席？
想到此处，柴威叫上曾经6班的好友强理，一同前往。
柳传道看到两人的样子，好奇：“你们去干什么的？”
柴威道：“去书法室练毛笔字。”
柳传道嗤笑：“你们也太文雅了，练那玩意有啥用？闲的吃太饱了吧？”
柴威没搭理他，提步就走。
陈思雨对白雨夏说：“到了书法室，等会应该可以晚回来点吧？”
姐姐陈思晴说：“不能吧？”
三个女孩边说边走。
让柳传道听了，他眼神亮了，卧槽，他怎么能错过？
他像一匹独狼似的，跟了上去了。
郭坤南见到这一幕，碰了碰单凯泉。
然而，单凯泉却轻轻摇了摇头，倘若是曾经的他，早已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如同一头嗅到味的狗。
但，如今的他，早已和白雨夏再无任何关联，他在心中强调了无数遍。
‘她有她的光芒，而我，也有属于我的星星！’
单凯泉锁定了新学妹蓝子晨，并且通过王龙龙的信息，推断出了蓝子晨学妹的活动轨迹。
蓝子晨学妹，每次晚自习大课间，必去操场散夜步。
而恰好，单凯泉喜欢夜跑，简直天衣无缝的一对！
“南哥，等会这样，再这样…”单凯泉压低声音，指导南哥。
郭坤南疑惑：“泉哥，你不是加过学妹的qq了吗？为什么还要再加一遍？”
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阿泉的好友被删了？
特么也太快了吧，他到底干了什么？
单凯泉脸色不太好看，他言简意赅：“那个号废了。”
“我重新加一下她qq，这一次，我要当面认识她。”
“以我最好的一面。”单凯泉严肃道。
郭坤南听后，郑重的拍拍好兄弟肩膀：“舍命陪君子，走！”
两人脚步坚定，奔向四中的操场，如同古代夜行办事的锦衣卫，气势凛冽。
夜晚的操场，没有白日的炎热，清凉风吹过，让人很舒服。
纵然是学习任务最重的高三年级，也有很多学生，为了锻炼身体，趁着大课间来操场跑步，舒缓学习的压力。
单凯泉和郭坤南在操场跑步，两人眼神扫描，不断的略过途中妹子，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找到了。
单凯泉第一圈并没盲目搭讪，现在的他有了十足的耐心，再不是当初毛毛躁躁的他了。
男人成熟的第一个标志，是学会隐忍！单凯泉决定暂且隐忍！
他调整步伐，将身体从标准模式，调节成了运动模式！
他脚踩当今最流行的耐克跑鞋，身穿阿迪达斯衣服，配上已有178的身高，以及经常锻炼的身材，已经踏入了‘小帅’的领域。
夏季的傍晚，单凯泉乘风奔跑，他眉宇坚毅，只管向前，好像脚下踩着光，超越周围无数跑步的学生，跑向通往至高的大道。
他觉得自己帅爆了。
单凯泉跑了两圈，将自己帅气的身姿，展现给蓝子晨学妹，如同求偶的孔雀。
郭坤南看到后，心里念道：“来了来了！”
当单凯泉再一次跑过蓝子晨身前，他逐渐减速，停下了脚步。
郭坤南连忙跟上去，旁若无人的喊：“泉哥，今天状态不错哦？”
单凯泉听到这句话，笑道：“哎，多亏了我这双跑步鞋。”
郭坤南快步跟上，他和单凯泉并行，同时撞撞他胳膊，示意蓝子晨和她闺蜜，在后方靠近草坪的跑道。
单凯泉获得消息之后，直接走到草坪，活动腿脚，同时眼神装作平常的四处打量，然后与蓝子晨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
郭坤南又碰碰好兄弟，表示他该上了。
单凯泉深吸了一口气，缓解砰砰跳的心情。
曾经的他，敢为郭坤南索要徐雁的联系方式，这证明他胆子很大。
但此时此刻，面对喜欢的人，他却萌生了胆怯。
郭坤南再次碰碰他，眼神表示，‘要不我给你要联系方式？’
单凯泉拒绝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该自己面对的。
他现在是能让南哥帮他要联系方式，难道以后，还能让南哥替他表白？
所谓心中的恐惧，战胜它便是！
单凯泉压抑住澎湃的心跳，他径直的走向蓝子晨学妹。
与此同时，蓝子晨正在和女同桌散步，同样注意到了往她这边走来的男生。
终于，单凯泉站在了蓝子晨面前。
她还是那么漂亮，她一身黑色衣服，衬的身材苗条，清秀的脸上更有一股沉静的气质，那是单凯泉喜欢的东西！
单凯泉深吸一口气，开口：“你好，我觉得你长的很漂亮，我想得到你的qq号。”
他单刀直入，丝毫不带虚的，只是微微发抖的身体，与飘忽的眼神，反映出了他的紧张。
稍微远处的郭坤南，见到好兄弟上了，心中振奋无比，泉哥崛起了！
操场的环境有些黑，更由于单凯泉站在两个女孩之间，所以蓝子晨犹豫了。
她对这个男生有些印象，前段时间在外面吃饭，这人好像还给她让座呢。
而因为蓝子晨的犹豫，单凯泉的心，跟着悬起来了，如同被握住了。
蓝子晨和闺蜜对视一眼，再看向眼前的男生，她不太确定的说：
“你是要我的qq，还是她的qq？”
单凯泉心中惊喜，卧槽，这意思是她同意了吗？
单凯泉激动的说：“我两个都要，两个都要！”
……
书法室。
白雨夏身前展开一场白纸。
她坐姿端正，因为长期练舞，让她的体态极好。
她仅仅是坐在那里，如同空谷中的幽幽兰花，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产生自惭形愧的心理。
她周边众星捧月，陈思雨，陈思晴，柴威，柳传道，甚至有1班的魏修远，董佳怡全部围绕此处。
无它，只因白雨夏是被几个书法老师称赞的得意学生。
白雨夏执笔，蘸满墨汁，她曼妙的胳膊，轻轻挥动，挥毫落纸如云烟。
一个个极显功底的大字，跃然纸上。
同学们瞧不出她的功底，只觉得这几个字极为娟秀，与白雨夏的人，一般的好看。
柴威夸道：“厉害厉害！”
魏修远：“确实不错。”
陈思雨羡慕道：“雨夏，我要多久才能练成你现在的水平？”
白雨夏浅笑：“你只要坚持练下去，就能写成这样了。”
陈思雨苦恼：“可是语文老师说我，连书法的门也没入。”
白雨夏耐心的讲道：“所以你要先入门，不然你的书法水平很难提升。”
“就像转笔一样，如果你不会转笔，你永远不会，如果你会了，你能一直提升，变着花样的转笔，比如铅笔，圆珠笔，中性笔，你都能得心应手，甚至毛笔…”
说到这里，白雨夏做了演示，她葱根似的手指，挑起毛笔，就那么一转。
霎时，成串滴似的墨汁，于书法室划出一道浓墨重彩的痕迹。
……
最后一节晚自习。
白雨夏待在座位，她光润的面颊，燃烧鲜艳的红晕，久久不散。
薛元桐睡醒之后，惊呼：“雨夏，你发烧了嘛？”
白雨夏维持住体面，轻声回答：“没，我好好的。”
薛元桐困惑：“你脸好红呀？”
姜宁瞥了她一眼，淡然自若：“可能是热的。”
他的神识洞察了一切，只要他想，整个四中全在他的监视范围之内。
白雨夏对上姜宁的目光，确定：“对，热的。”
薛元桐眼神狐疑，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小秘密瞒着她。
晚自习中途，辛有龄从办公室归来，她登上讲台，宣布：
“通知一件事，本周四周五，高二年级月考，大家做好复习的准备。”
顿时，全班哗然一片，尤其是董青风那个圈子，对学习成绩很看重。
但，要说全班最激动的人，还是柳传道，他挣扎着想站起，可是他的座位空间实在太狭小了，被前面的李胜男，和后面的张艺菲卡的死死的。
他快无法呼吸了。
他遭遇的处境，比曾经的苗哲，吴小启，段世刚，更加的惨淡。
苗哲是打出了战术威慑，庞娇不敢太过分。
吴小启是因为一忍再忍，庞娇没逼迫太过分。
段世刚虽然和庞娇打架结仇，但他比较中庸，长相凑合，战力不俗，且有一定的忍耐功力，所以待遇依然还行。
轮到柳传道则惨了，他长的又不好看，而且打过一次，被庞娇知道了底细，所以其他几人，往死里欺负他。
柳传道挪动身体，大声问：“班长，这次月考分座位吗？”
辛有龄：“不分。”
柳传道浑身的力气，顿时全部失去了，如同丢掉了魂，浑浑噩噩。
教室南边，听到考试之后，耿露戳戳姜宁，让他帮自己多补习补习，陈思雨表示，能不能顺便带她一个，她旁听。
姜宁答应了。
放学之后，白雨夏告诉柴威和柳传道先别离开，随后，她到教室外的长廊等人。
她转毛笔，给别人的衣服弄脏了，墨汁不是很好洗掉，以白雨夏的家境，也不会抵赖，索性原价赔偿他们衣服。
只是…白雨夏郁郁，回去之后，恐怕该被爸妈嘲笑了。
她摊开手，点点愁色萦绕：‘这双手呐…’
……
夜晚。
姜宁倚在沙发看电影，悠闲的享用小饼干，这是昨天薛元桐给他的，当时吃完了，顾阿姨又从公司带了两盒。
他没吃两块，薛元桐一身纯白睡裙，悄悄跑到他屋里玩耍。
她脱掉鞋子，笑得咯咯的：“姜宁姜宁，思雨告诉我，今天雨夏丢了好大的脸。”
“她居然…嘻嘻嘻。”
屋子里回响她的笑声，难怪最后一节白雨夏脸那样红呢，原来是做了那种事。
薛元桐脱掉了鞋子，雀跃的踩上软绵绵的沙发：“姜宁，挪个空。”
姜宁听了后，倚靠沙发的腰往前了些，留出些许空间。
如同在学校进座位一般，薛元桐横着往里面挤。
姜宁：“你想坐在我右边，为什么不直接走到右边，非要从我这里挤？”
薛元桐霸气的说：“哼，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姜宁闻言，轻轻往后倚靠，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狭小了，薛元桐顿时卡在他背后了。
“你压到我了。”薛元桐控诉。
两人贴的紧紧的，薛元桐隔着小裙子，感受到了姜宁的温度，她忽然觉得身体好热呀。
薛元桐不好意思了，她按住姜宁的肋骨，稍微用了力气，挤了过去。
“你好瘦呀，姜宁。”薛元桐想到刚才，她摸到姜宁骨头了。
姜宁：“你比我还瘦吧？”
“哪有。”
“不信。”
薛元桐提议：“那我们比比？”
姜宁：“怎么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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