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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确实存在赶字数的嫌疑,原版的内容写的十分不满意,看过的小伙伴大概和我一个感觉,人设很崩,纯粹为甜而甜,总之就是不对味。

    我前面也说过了,这个文必须慢下来,男女主心动肯定是有的,但昨天那个程度我认为过了,写的时候也是一脸尴尬一脸茫然,边吐槽边写,可能也是入v的关系,万字更新什么的,没有细细推敲。

    我的错,实在抱歉!重新看吧,昨天那个版本请大家忘掉它!<hr size=1 />

    </div>  时唯上楼换衣服,没过会儿就下来了。

    季延川抬眼看她,“怎么了?”

    “有人动过我房间。”时唯语气平静。

    向艺和温坚闻讯赶来。

    时唯的房间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门锁也好好的。

    温坚摸了摸头,“时唯姐,我怎么看不出来有人来过的痕迹?”

    向艺也说:“时小姐,你确定吗?”

    “有人动过我的行李箱,衣柜也翻过,”时唯拉开衣柜,整整齐齐,花花绿绿,看不出哪里凌乱了,时唯指出,“衣服的摆放次序不符合我的美学,是有人翻过,又重新挂上去。”

    她又指了指床上,“那里也不对,我不会把枕头压在被子上。”

    “还有闹钟,”时唯走过去把闹钟放回它本来的位置,“原来是放在书的里侧,现在被挪到了书上面。”

    “一进房间我就感觉不对劲,”时唯看向其余三人,“我房间的东西都会按我自己的习惯摆放,有没有人动过我能察觉出来。”

    向艺和温坚佩服不已。

    季延川说:“你这叫强迫症,是病,得治。”

    时唯看向季延川,缓缓笑了笑:“你这叫嫉妒,也是病。”

    向艺:“那个,我打扰一下插句话,我们接下去怎么办?”

    季延川回过头看向他,温坚马上接道:“时唯姐,你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时唯:“没有。”

    “这就怪了。”向艺费解,“目的不是钱,那是什么?”

    温坚烦躁地扒拉了一下头,“咱报警吧。”

    向艺:“没少贵重物品报什么警,警察能信你?”

    时唯:“向艺说的没错,这里盗窃案频发,警察不会管的。”

    “钱财没少,就没事嘛。”温坚说。

    向艺:“你懂不懂,哪个小偷进门不顺东西走的,不为钱财才最可怕。”

    温坚摸着下巴,“也有道理,我去楼下问问房东,有没有可疑人进出过这里,兴许能问到点东西。”

    温坚转身要走,“等等。”季延川叫住他。

    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季延川一直在房间巡查,此时他站在角落里一盆茂密的盆栽前,手里捏着一个比火柴盒还要小的东西,“你们过来看看。”

    其余三人围拢过来,“伍爷,这是什么?”

    季延川若有所思的看着时唯,“你房间里有这个东西你知道吗?”

    时唯脸色一变,“哪里找到的?”

    季延川指指盆栽。

    另两个还搞不清楚状况,“这到底有什么用?”

    季延川淡声道:“窃.听.器。”

    温坚和向艺同时捂住嘴巴,季延川说:“不用紧张,我已经把里面的手机卡拔除了。”

    “这、这......”温坚惊的说不出话来,“不会连我们房间也有这种东西吧?”

    季延川看着时唯说:“昨天还没有。”

    “是。”

    像时唯这样的人,警觉性很难不高。

    季延川手里把玩着黑色的窃听器,“这说明什么?”

    时唯看了眼他,明白了。哪有小偷会装窃听器的,因为根本不是。

    季延川对温坚说:“不用问房东,我相信他们也不会知道,”他指了指阳台那扇门,对众人道,“和我们的位置相反,时唯这间房朝向西,正对下去是大街,九点之前人流很少,那个时间点我们恰好出去,他盯我们很久了,看见我们的车出去,走的是阳台这扇门。”

    这里楼层不高,直接通向大街,和正门比起,确实走阳台门更加方便。

    向艺走过去仔细研究那锁,古早时期的大铜锁,一根铁丝就能撬开。向艺为大伙演示完,时唯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深藏不露啊。”

    向艺很有点小骄傲。

    时唯说:“有空教我一手。”

    “你想改行?”季延川道。

    时唯眨眨眼,“混不下去,我就只能身怀绝技骗点钱。”

    骗钱。这确实像她会做的事情。

    季延川笑了笑。

    向艺接口说,“时小姐,这种都太简单,骗钱就要会唬人,我可以教你那种秀的。”

    时唯感兴趣了,“哪种算秀的?”

    温坚受不了他们了,“喂喂喂,我说你们,我们都被盯上了,你们还有闲情在这里扯淡,能不能聊点严肃的!”

    季延川说:“你们找找这房里还有没有摄像头窃听器。”

    想起来又问了句时唯,“不介意把你房间弄乱吧?”

    时唯:“找吧。”

    然后大家就开始行动起来。

    找着找着,时唯和季延川撞到了一头,时唯揉着脑袋,看到自己也把半蹲着的季延川直接撞倒在地上,乐了。

    索性就坐过去,跟季延川一块儿坐地板上。

    “哎,”她用肩膀撞撞季延川,“我猜你应该知道是谁了。”

    季延川侧头看了眼她,“嗯?”

    时唯:“不知道?”

    季延川:“能猜到。”

    “你猜的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季延川屈膝靠在墙上,闲闲看她,“一样。”

    时唯会心一笑,“你还会读心术?”

    “我恰好有普通人的智商。”

    “先生真谦虚,我的智商可不低。”

    季延川看着她,慢慢笑了,“你真的......就不能谦虚点儿吗?”

    “不能。”时唯扬起下巴。

    季延川低头又是一声低笑。

    “哈!我们辛苦劳动,伍爷你在这里泡妞!不公平!”温坚叽叽喳喳的,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

    向艺一脚踢他,“伍爷和时小姐谈正事,你瞎捣乱什么。”

    时唯和季延川对视一眼,笑着。

    季延川叫向艺也坐下,问,“翻出来没有?”

    向艺和温坚都摇头,“什么也没有找到。”

    时唯见大家伙都齐了,言归正传:“视频你们都知道了,我手里还有一样证据。”

    向艺温坚瞪大眼,齐声:“还有证据?是什么?”

    “一个本子。”时唯说。

    “本子?”温坚向艺秒变复读机。

    时唯说:“丁米有个习惯,每次比赛结束会把对手的情况分析一遍,全部都写在那个本子上,他走到哪带到哪。”

    温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他之所以把那个本子交给你,就是表明——”

    向艺和他同声道,“他有危险!”

    时唯说:“是的,最后一场全球赛之后他把东西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很有可能那时候他就意识到会发生不测。”

    时唯说完,大家一片沉默。

    隔了会儿,向艺才感叹一句:“可惜了。”

    温坚道:“丁米的死极有可能不是一起简单交通事故。”

    确实是可惜,就连当时泰国媒体也称丁米前途不可度量。

    丁米的死对时唯打击很大,大半年走不出来,成绩也相当惨淡,后来索性借口身体原因,拒绝了一切比赛邀约。

    时唯早就怀疑丘廷也参与了丁米的那场事故当中,苦于没有证据,倒是潇潇怎么也不敢相信丘廷会对丁米痛下杀手。

    怎么不会呢?时唯当时对她说,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让我们自相残杀的?如果不是他,你的耳朵也不会一到下雨天就奇痒难受,你最恨的不应该是他吗?

    可是姐姐,你不要忘了,我们吃的喝的都是他供的,我们能有现在的好生活,也是他一手创造的。

    时唯不再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潇潇太过善良,而她对丘廷的恨也不会因为潇潇的几句话减免丝毫,反而是愈演愈烈。

    季延川出声打断时唯的遐思,“宋明城或者宋明城的人来时唯房里搜东西,这就解释的通为什么房间不乱,贵重物品都在,还留下了窃听器。”

    时唯补充道:“他们没有找到东西,所以才会放窃听器在这里。现在他们应该察觉到了,我们已经发现了窃听器。”

    温坚一拍大腿,“伍爷,刚你就不该把窃听器废了,我们应该来个将计就计。”

    季延川没说话,半垂下眼皮,不知想什么。

    向艺用胳膊肘子顶了下温坚,使了个眼色给他。

    温坚顿时悟了,连忙闭紧嘴巴。

    这窃听器在他们几个大男人房里还不怎么样,在时小姐房间里,他们伍爷能舒服?没把它砸烂都不错。

    过了片刻,季延川说:“他拿不到东西,还会盯着我们。”

    时唯注意到,他的用词是“我们”。

    我们。

    她细细品了两遍。

    “顺着这条思路下去——”

    季延川一顿,目光移到时唯脸上,她正在神游天外,被捉了个现形,时唯不失尴尬一笑,“继续。”

    季延川弯了弯唇,“不好意思,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向艺温坚张了张嘴巴,心想,这也能忘。

    刚要接话,发现季延川看着时唯说的,明显是对着上课开小差的某位同学的刁难,有他俩什么事呢,于是配合默契地闭住嘴巴。

    黑眼珠子一转,时唯大方一笑,“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也忘了,要不咱们从头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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