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我不知道……”德拉科仿佛在疑惑，“我一开始是开心的，但是，之后就不太开心了……”
一开始，他是期待的，期待这次的舞会，他们会一起度过这个圣诞节，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
当他们待在一起时，多么快乐，好像永远都有话说。
可是，意外总是突然出现，莫名被攥住的目光，突然加速的心跳，朦朦胧仿佛被罩在玻璃器皿的意识，他做出了就连自己也不能理解的事情。
现在想来，好像是被控制了似的，否则，他怎么会突然对弗里恩产生那样的情绪，而且还消退地那么迅速，那么怪异。
虽然现在德拉科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而且今晚，潘希的态度突然发生了改变，虽然只是从细微的枝末传来的讯号，但是，他的莫名的心慌让他不得不重视这一切，促使他来到这里，解决问题。
但现在看来，这问题他解决地不太好。
“我好像搞砸了”，德拉科小心翼翼地看着潘希，“是吗？”
“当然没有”，潘希移开了视线，这不是在躲避，她只是，不太能直视德拉科这样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就像被雨打湿毛发的幼猫一样，让潘希感觉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中，酸酸涨涨的。
“真的吗？可是我今晚丢下你不管，我……”
“哦，这又没什么”，潘希肯定地点点头，努力用高兴的声音说道，“我们又不是要一直黏在一起，只要我们都玩得开心就好了。”虽然，过去的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分开过，潘希在心里默默说道。
这真的是第一次，德拉科因为某个人彻底忽视潘希，被忽视的滋味并不好受，而潘希现在也做不到像其他遇到这样事情的朋友那样，笑嘻嘻地说一声重色轻友就让事情随风而去，这又没什么，已经是她所能说出来的最合适的话了，否则，她还能说什么呢？
潘希的话沉重地击打在德拉科的耳畔，“但是我并没有开心……”德拉科有些焦躁地靠近潘希，“这不是我的计划！我并没有想要……”
他突然抓住潘希的手臂，炙热从掌心侵入，透过外套，竟然让潘希感觉到一种被烫伤的感觉。
德拉科的目光颤抖着，眼中倒映着微笑假面后的真实的灵魂和婆娑摇曳的槲寄生枝丫。
他闭上眼，为青涩的吻寻找归处。
双手不自觉收紧，紧紧扣住身前的人，而睫毛颤颤巍巍，仿佛是金丝雀在苏醒后细致地抖动羽毛。
随着德拉科的接近，眼前的细节越来越清晰。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就像是要炸开了似的，潘希甚至还神奇地听见了它的声音，从心脏，到每一只血管，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向她聚集，汇成一团火，轰地一下，把她的脑子炸开，散成团团的红云，布满她的脸颊和脖颈，烧毁她的意志。
她猛地转开头，推开德拉科，被湿润薄唇划过的脸颊激起阵阵颤栗，温热后又瞬间冷却。
潘希脑中一片空白，呆呆捂着脸颊，仿佛在挽留某种残留的轻柔触觉。
被推开后站定的德拉科无措地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潘希打断了他。
“我要回去了。”潘希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潘希，等等！”德拉科连忙拉住她，“抱歉，我刚刚……”
“我要回去了！你放手！”潘希现在的表现就像炸毛了一样，她试图甩开德拉科的手，却没能奏效，这让他们两人僵持着，拉扯间，就连外套脱落肩头都顾不上。
“抱歉”，德拉科努力控制住潘希试图抽离开的双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放手！”
“不，潘希，你听我解释……”
“潘希？”身后传来了索菲亚的声音，她迟疑地走近问道，“你们没事吧？”
时间已经不早了，因此，她的舞伴鲁道夫威弗尔正送她回宿舍，谁知道，竟然在这里听见了潘希和马尔福的争吵声。
“我们没事”，德拉科皱眉瞥了索菲亚和她身边的鲁道夫威弗尔，随口解释道，“我们只是要谈谈……”
“才不是！”潘希挣扎着说道，“德拉科，你放手！”
“潘希，我们再谈谈好吗？”德拉科放缓语气。
“不要，我要回去了！”潘希坚持道。
“马尔福，你快放手”，索菲亚走向前来试图分开他们。
“这不关你的事！”德拉科冷冷甩了索菲亚一眼。
“嘿！你什么意思！”鲁道夫威弗尔不忿地走了过来。
“让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滚开的意思！”德拉科烦躁地说道，他才不会对格兰芬多客气。
“德拉科，你放手！”潘希继续挣扎，“你，你弄疼我了！”
一整晚的烦闷和委屈仿佛就是为了冲破防线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彻底控制不住了，第一滴眼泪瞬间就完成了聚集和坠落的使命，随后，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是在奔赴谁的殉情誓约。
触及那温凉的泪珠，德拉科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松开了手，可是，看起来却还像是某种留恋的意味。
潘希抓住机会用力甩开手，之前挣扎间滑落手腕的臂环瞬间被砸在了地上，“啪——”清脆的声响后，臂环在强烈的撞击下碎裂开，镶嵌的宝石飞溅，噼噼啪啪地散落了一地，在灯光中闪烁着。
潘希也愣了一下，但转瞬便顾不上这些，只迅速转过身跑回塔楼，抛下一地的稀碎。
“潘希！”索菲亚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看了一眼呆愣愣站着的马尔福，最后咬咬牙朝潘希追了上去。
而旁边的鲁道夫威弗尔见状也迅速跟了上去，追着索菲亚离开。
只留下德拉科落寞地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珠宝。
他抽出胸前的手帕，默默捡了起来。
“……哭什么！”潘希狠狠抹了一把脸颊，试图把眼泪拭去，但还是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泪痕，而眼泪也没能止住，不听话地喷涌而出，“我，我又没有做错，凭，凭什么……”潘希一边抽噎，一边发泄着。
潘希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只是，有时候人就是会失去控制。
身后的索菲亚赶了上来，“你还好吗？”她关切地拉着潘希问道。
“我，我没事”，潘希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再次崩溃，她不太受得了亲近的人在她伤心的时候的安慰，那会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眼泪，“我，我只是……需要，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好吧”，索菲亚扶着潘希往楼上继续走去，“不管发生了，如果你需要倾诉，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谢，谢谢你，索菲亚”，潘希一边抽噎，一边点头道。
来到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前，哭地抽抽的潘希完全失去了解开谜题的能力，还好有索菲亚在身边，否则，她今晚可要耽误很久了。
进入宿舍，索菲亚一边躲避着亦步亦趋的缇娜，一边连忙扶着潘希坐到椅子上，她一路拖着潘希，确实累的够呛。
缇娜看见潘希这样子，担心地绕着走了好几圈，期间还跳到桌子上，一边喵喵叫，一边蹭着桌旁的潘希，似乎在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潘希接过索菲亚递过来的掺了舒缓药剂的水，缓缓喝下，情绪这才慢慢控制下来。
“感觉好些了吗？”索菲亚摸了摸潘希的头。
“好，好些了”，潘希放下杯子，神情放松地呼出一口气，“还好宿舍有舒缓药剂。”
“那就好。”索菲亚也放松了一些，在这之前，潘希的情况可不太好，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哭成这样。
“所以你和马……”索菲亚顿住，有些迟疑地看着潘希，她犹豫要不要问问潘希，她和马尔福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说出来，也许会让她感受好一些，而且，看潘希和德拉科的样子，他们之后总是要说话的，说出来，她也能帮忙分析分析，就算是帮着潘希骂骂马尔福也行。
“我和德拉科……”潘希读懂了索菲亚的意思，她有些迟疑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明白……”
没有表示的人是他，不理人的是他，舞会结束后找过来的也是他，刚刚突然吻过来的还是他，潘希完全被德拉科搞糊涂了。
更何况，马尔福家并没有明确表示出要和帕金森家联姻的意思，即使是在帕金森夫人向马尔福夫人暗示过这意思后也依然含糊不清，而在这次的事件之前，潘希也并没有在和德拉科相处的日常中感觉到德拉科有要和她发展的意思。
更何况，德拉科怎么会反抗家里的安排呢？看马尔福家的意思，就知道帕金森家并不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更不是唯一选择，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帕金森夫人之前倒是一直挺看好潘希和德拉科的，不管怎么看，马尔福家都是个好选择，但是在知晓马尔福家的意思之后，她的想法也很快冷却下来了。
之后，帕金森夫人不仅偷偷观察潘希和德拉科两人的相处，在了解到两人现在还没有什么超出朋友关系的行为之后，还不经意泄露了马尔福家看重的是德拉科未来伴侣的家族以及联姻的利益，很可能选择其他比帕金森家更有帮助的家族的意思，甚至还暗示潘希可以多认识认识新的朋友，不过，到底是什么朋友，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那时候，从帕金森夫人那里了解了许多信息的潘希品尝到了帕金森夫人话里的意思，忽略掉心里的一点点不舒服和纠结，她到底松了一口气。
她还不想这么快就把这样的人生大事放进近期待办事项，那样岂不是太无趣了，而且帕金森夫人那种兴奋要将她嫁出去的表现实在是会给人压力。
而现在，德拉科的行为将潘希拉进了迷雾，让她找不到方向。
“他到底是这么想的呢……”潘希喃喃道，难道就是为了道歉，所以就要献出吻吗？难道他觉得这会是她会接受的道歉方式？如果他一直表现出来的没有要和帕金森联姻的意思，那他今天又在做什么，打算和她玩玩吗？还是只是一时的冲动上头……
一开始，他是期待的，期待这次的舞会，他们会一起度过这个圣诞节，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
当他们待在一起时，多么快乐，好像永远都有话说。
可是，意外总是突然出现，莫名被攥住的目光，突然加速的心跳，朦朦胧仿佛被罩在玻璃器皿的意识，他做出了就连自己也不能理解的事情。
现在想来，好像是被控制了似的，否则，他怎么会突然对弗里恩产生那样的情绪，而且还消退地那么迅速，那么怪异。
虽然现在德拉科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而且今晚，潘希的态度突然发生了改变，虽然只是从细微的枝末传来的讯号，但是，他的莫名的心慌让他不得不重视这一切，促使他来到这里，解决问题。
但现在看来，这问题他解决地不太好。
“我好像搞砸了”，德拉科小心翼翼地看着潘希，“是吗？”
“当然没有”，潘希移开了视线，这不是在躲避，她只是，不太能直视德拉科这样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就像被雨打湿毛发的幼猫一样，让潘希感觉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中，酸酸涨涨的。
“真的吗？可是我今晚丢下你不管，我……”
“哦，这又没什么”，潘希肯定地点点头，努力用高兴的声音说道，“我们又不是要一直黏在一起，只要我们都玩得开心就好了。”虽然，过去的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分开过，潘希在心里默默说道。
这真的是第一次，德拉科因为某个人彻底忽视潘希，被忽视的滋味并不好受，而潘希现在也做不到像其他遇到这样事情的朋友那样，笑嘻嘻地说一声重色轻友就让事情随风而去，这又没什么，已经是她所能说出来的最合适的话了，否则，她还能说什么呢？
潘希的话沉重地击打在德拉科的耳畔，“但是我并没有开心……”德拉科有些焦躁地靠近潘希，“这不是我的计划！我并没有想要……”
他突然抓住潘希的手臂，炙热从掌心侵入，透过外套，竟然让潘希感觉到一种被烫伤的感觉。
德拉科的目光颤抖着，眼中倒映着微笑假面后的真实的灵魂和婆娑摇曳的槲寄生枝丫。
他闭上眼，为青涩的吻寻找归处。
双手不自觉收紧，紧紧扣住身前的人，而睫毛颤颤巍巍，仿佛是金丝雀在苏醒后细致地抖动羽毛。
随着德拉科的接近，眼前的细节越来越清晰。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就像是要炸开了似的，潘希甚至还神奇地听见了它的声音，从心脏，到每一只血管，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向她聚集，汇成一团火，轰地一下，把她的脑子炸开，散成团团的红云，布满她的脸颊和脖颈，烧毁她的意志。
她猛地转开头，推开德拉科，被湿润薄唇划过的脸颊激起阵阵颤栗，温热后又瞬间冷却。
潘希脑中一片空白，呆呆捂着脸颊，仿佛在挽留某种残留的轻柔触觉。
被推开后站定的德拉科无措地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潘希打断了他。
“我要回去了。”潘希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潘希，等等！”德拉科连忙拉住她，“抱歉，我刚刚……”
“我要回去了！你放手！”潘希现在的表现就像炸毛了一样，她试图甩开德拉科的手，却没能奏效，这让他们两人僵持着，拉扯间，就连外套脱落肩头都顾不上。
“抱歉”，德拉科努力控制住潘希试图抽离开的双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放手！”
“不，潘希，你听我解释……”
“潘希？”身后传来了索菲亚的声音，她迟疑地走近问道，“你们没事吧？”
时间已经不早了，因此，她的舞伴鲁道夫威弗尔正送她回宿舍，谁知道，竟然在这里听见了潘希和马尔福的争吵声。
“我们没事”，德拉科皱眉瞥了索菲亚和她身边的鲁道夫威弗尔，随口解释道，“我们只是要谈谈……”
“才不是！”潘希挣扎着说道，“德拉科，你放手！”
“潘希，我们再谈谈好吗？”德拉科放缓语气。
“不要，我要回去了！”潘希坚持道。
“马尔福，你快放手”，索菲亚走向前来试图分开他们。
“这不关你的事！”德拉科冷冷甩了索菲亚一眼。
“嘿！你什么意思！”鲁道夫威弗尔不忿地走了过来。
“让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滚开的意思！”德拉科烦躁地说道，他才不会对格兰芬多客气。
“德拉科，你放手！”潘希继续挣扎，“你，你弄疼我了！”
一整晚的烦闷和委屈仿佛就是为了冲破防线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彻底控制不住了，第一滴眼泪瞬间就完成了聚集和坠落的使命，随后，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是在奔赴谁的殉情誓约。
触及那温凉的泪珠，德拉科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松开了手，可是，看起来却还像是某种留恋的意味。
潘希抓住机会用力甩开手，之前挣扎间滑落手腕的臂环瞬间被砸在了地上，“啪——”清脆的声响后，臂环在强烈的撞击下碎裂开，镶嵌的宝石飞溅，噼噼啪啪地散落了一地，在灯光中闪烁着。
潘希也愣了一下，但转瞬便顾不上这些，只迅速转过身跑回塔楼，抛下一地的稀碎。
“潘希！”索菲亚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看了一眼呆愣愣站着的马尔福，最后咬咬牙朝潘希追了上去。
而旁边的鲁道夫威弗尔见状也迅速跟了上去，追着索菲亚离开。
只留下德拉科落寞地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珠宝。
他抽出胸前的手帕，默默捡了起来。
“……哭什么！”潘希狠狠抹了一把脸颊，试图把眼泪拭去，但还是留下了一片湿漉漉的泪痕，而眼泪也没能止住，不听话地喷涌而出，“我，我又没有做错，凭，凭什么……”潘希一边抽噎，一边发泄着。
潘希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只是，有时候人就是会失去控制。
身后的索菲亚赶了上来，“你还好吗？”她关切地拉着潘希问道。
“我，我没事”，潘希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再次崩溃，她不太受得了亲近的人在她伤心的时候的安慰，那会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眼泪，“我，我只是……需要，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好吧”，索菲亚扶着潘希往楼上继续走去，“不管发生了，如果你需要倾诉，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谢，谢谢你，索菲亚”，潘希一边抽噎，一边点头道。
来到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前，哭地抽抽的潘希完全失去了解开谜题的能力，还好有索菲亚在身边，否则，她今晚可要耽误很久了。
进入宿舍，索菲亚一边躲避着亦步亦趋的缇娜，一边连忙扶着潘希坐到椅子上，她一路拖着潘希，确实累的够呛。
缇娜看见潘希这样子，担心地绕着走了好几圈，期间还跳到桌子上，一边喵喵叫，一边蹭着桌旁的潘希，似乎在询问她到底怎么了。
潘希接过索菲亚递过来的掺了舒缓药剂的水，缓缓喝下，情绪这才慢慢控制下来。
“感觉好些了吗？”索菲亚摸了摸潘希的头。
“好，好些了”，潘希放下杯子，神情放松地呼出一口气，“还好宿舍有舒缓药剂。”
“那就好。”索菲亚也放松了一些，在这之前，潘希的情况可不太好，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哭成这样。
“所以你和马……”索菲亚顿住，有些迟疑地看着潘希，她犹豫要不要问问潘希，她和马尔福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说出来，也许会让她感受好一些，而且，看潘希和德拉科的样子，他们之后总是要说话的，说出来，她也能帮忙分析分析，就算是帮着潘希骂骂马尔福也行。
“我和德拉科……”潘希读懂了索菲亚的意思，她有些迟疑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明白……”
没有表示的人是他，不理人的是他，舞会结束后找过来的也是他，刚刚突然吻过来的还是他，潘希完全被德拉科搞糊涂了。
更何况，马尔福家并没有明确表示出要和帕金森家联姻的意思，即使是在帕金森夫人向马尔福夫人暗示过这意思后也依然含糊不清，而在这次的事件之前，潘希也并没有在和德拉科相处的日常中感觉到德拉科有要和她发展的意思。
更何况，德拉科怎么会反抗家里的安排呢？看马尔福家的意思，就知道帕金森家并不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更不是唯一选择，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帕金森夫人之前倒是一直挺看好潘希和德拉科的，不管怎么看，马尔福家都是个好选择，但是在知晓马尔福家的意思之后，她的想法也很快冷却下来了。
之后，帕金森夫人不仅偷偷观察潘希和德拉科两人的相处，在了解到两人现在还没有什么超出朋友关系的行为之后，还不经意泄露了马尔福家看重的是德拉科未来伴侣的家族以及联姻的利益，很可能选择其他比帕金森家更有帮助的家族的意思，甚至还暗示潘希可以多认识认识新的朋友，不过，到底是什么朋友，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那时候，从帕金森夫人那里了解了许多信息的潘希品尝到了帕金森夫人话里的意思，忽略掉心里的一点点不舒服和纠结，她到底松了一口气。
她还不想这么快就把这样的人生大事放进近期待办事项，那样岂不是太无趣了，而且帕金森夫人那种兴奋要将她嫁出去的表现实在是会给人压力。
而现在，德拉科的行为将潘希拉进了迷雾，让她找不到方向。
“他到底是这么想的呢……”潘希喃喃道，难道就是为了道歉，所以就要献出吻吗？难道他觉得这会是她会接受的道歉方式？如果他一直表现出来的没有要和帕金森联姻的意思，那他今天又在做什么，打算和她玩玩吗？还是只是一时的冲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