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昔日战友
抵达会场之后，霜月戴起面具自己一个人游走在宴厅之中，而笛捷尔则是和瑟拉菲娜一起行动。
宴会里的人全都一堆一堆的围成一圈一圈的交谈，霜月游走在这之间的同时随手在服务生那里拿起一杯香槟。
突然发生的小事故，不等霜月上前，笛捷尔已经率先出手救了一个女服务生。
「就算你说没事，但伤口还是要好好包扎，这要是玻璃碎片还残留在里面可不好。」
笛捷尔在女服务生摆手说没事之后就走开了，霜月看着女孩被玻璃划破的手走了上去，轻轻的托起她的手拆开原先绑在头发上的丝带帮她包扎。
「谢谢你，那个…我叫芙萝瑞特。可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霜月。伤口暂时先这样包起来止血，等等还是去检查看看有没有残余碎片。」
霜月继续四处张望，视线最后停留在上方准备开始演奏管乐器的台上。
那是让她熟悉的背影，可是她当下却没有立马联想到什么。
乐团奏起乐曲，伴随着一把极具魅惑力的歌声响彻会场。
在场的人都被歌声蛊惑纷纷留下了眼泪，甚至跪倒在那歌声中。
霜月当下立刻乔装混入其中，跪下装作陶醉。
看着依旧站立在那的笛捷尔和刚刚的那位女仆，霜月想着有笛捷尔作为饵吸引公馆女主人的注意力也是一个办法。
主人公到场，宣布着宴会正式开始。
贵夫人佳奈特生日宴会，开场的第一支舞蹈就选了笛捷尔，这完全就在预料之中。
「你不跳舞吗？」
因为笛捷尔离开了，霜月便来到了瑟拉菲娜的身边。
「战斗或许还行，跳舞…不会。」霜月解释道。
她从小就和姐姐一起在圣域，作为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候补每时每刻都是训练，提升实力，哪可能会去学习这些？
「如果不是这次任务，我甚至没出过圣域，还有机会穿这么漂亮的礼服裙呢。」
突然响起的枪声，霜月立刻把瑟拉菲娜挡在身后，看向入口的大门。
大门那边站着一位持枪的黑衣妇人，身后还带着几位佣兵。
不分由说，就像孤注一掷般的发起了攻势。就在霜月、笛捷尔要上前阻止的时候，有五位小孩率先冲上前去制止了那群佣兵。
「他们的实力可以匹敌一个军队，是我可爱的宝石儿们。」
如果说刚刚只是觉得背影熟悉，那现在霜月已经可以确定了。
克雷斯托。
霜月望着被佳奈特介绍为光之山的宝石儿皱起眉头。
笛捷尔认不出来情有可原，毕竟在来的途中听说了是个老年姿态。但霜月怎么可能认不出？现在的克雷斯托就和她离开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一闹剧下来，霜月和笛捷尔都认为先让瑟拉菲娜回去，不该让她继续涉险了。
趁着笛捷尔送瑟拉菲娜的空档，霜月去把一身礼服换下，之后把礼服暂时放入异次元空间里。
正想去其他地方探探路，却发现了光之山和另一个宝石儿往瑟拉菲娜回去的路上前进。
霜月在他们把瑟拉菲娜和刚刚闹场的那位妇人带走之前赶到，一拳过去从光之山手中把瑟拉菲娜抢了回来。
看着被打晕的车夫，女妇人还有瑟拉菲娜，霜月盯着光之山：「你难不成不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
「你先把人带回去，我等等跟上。」光之山和另一个说完，霜月在被他阻挠下只能看着另一人被他们带走。
「你手里握着的是刚刚从瑟拉菲娜那割下的头发？克雷斯托，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不清楚克雷斯托究竟有什么目的，袭击瑟拉菲娜是佳奈特的命令？
「你先让车夫把他送去安全的地方吧。」克雷斯托说着走前去把车夫弄醒，霜月也把瑟拉菲娜放上马车内。
确保把人安全送走，霜月看着克雷斯托，尽管没开口，他也知道霜月在等着他的解释。
「活了500多年，看过太多东西了。有迷茫，想借着笛捷尔找个答案。」
克雷斯托只给出这句话。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就算过去了500多年，他还记得这个当初年幼时照顾他的就是霜月她们两姐妹，她们在寻求答案时并不是责问要一连串的解释，她们要的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听着克雷斯托底解释，霜月沉默。
一个人在这500多年间一定经历了许多事情，圣战或是其他神的侵略。在这期间迷失了，根本就不奇怪。
先有伊提亚，之后到克雷斯托，被留下的都是最难受的。
「这就是你投靠佳奈特的原因？」霜月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霜月姐。」
许久没再使用的称呼，也因为岁月的洗礼变得异常别扭，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这么叫了，他很清楚。
「可以和我说说，姐姐她…在我被德弗特洛斯带走之后过得怎么样吗？」
那一届圣战里活下来的只有伊提亚和克雷斯托，所以姐姐很有可能战死在圣战之中了。
「圣战的最后她和雅典娜大人一起踏入神之隧道，一人直对睡死双子神。」克雷斯托说着将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个手链。
看着这手链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就算过了这么多年都不可能遗忘。
◇ ◆ ◇ ◆ ◇ ◆ ◇ ◆ ◇ ◆ ◇ ◆
「伊提亚要作为下任教皇重整圣域，克雷斯托你作为最年轻的黄金圣斗士，更要让你活下去啊。」霜站着女神雅典娜的身边说着。
「你一个人对付双子神无疑是送死的行为！更别说是在神之隧道里了！」伊提亚对霜的决定是持反对意见的。
「让我和你一起作战吧！」克雷斯托也反对，但他刚刚已经被女神在心脏里附加了女神的血以及众神假死之术。
「伊提亚，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是当教皇的人选，你才是。克雷斯托，你是我们当中最年幼的，圣战开始之际我们其他黄金就已经决定了，你必须活下去。」霜上前把一个手链交到克雷斯托的手里：「如果有幸你可以活到500多年后，见到霜月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她。」
「并且告诉她，我过得很好。圣战之后过上凡人生活安度晚年，寿终正寝。」
记忆中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霜，在那之后霜和雅典娜大人进入神之隧道之后就没再回来过了。
回来的只有圣衣。
收回思绪，克雷斯托把手链交给了霜月。他完成了当初的约定，把手链交到霜月手上了，唯独没做到的就是骗说霜过得好这件事了。
接过手链，霜月握紧双手，放在怀中，底下头努力抑制着情绪。
「先走了。」
叙旧够了，该做的也做了，他该去做他自己的事了。
克雷斯托离开之后霜月颤抖着跪了下来，眼泪就像被凿开的泉水眼般涌了出来。
什么嘛！当初如果没有送我走，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对付双子神了啊！还留遗物呢，真不像你啊…
哭了好一阵，霜月才缓回来。看着手链上的宝石，伸手包覆着小宇宙碰了碰。
怎么说都是姐妹，还是双生子，霜月就是觉得宝石上面一定有些什么。在她的行动下，证明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在她碰触之后，宝石发出微弱的光芒，接着她得到了一封信。
『不知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克雷斯托交给你的呢？亦或是他的徒弟？
不管是谁，你能收到就好。虽然也有可能这信到不了你手。
送你离开只是希望你可以活下去，虽然把你推到未来的圣战时期也未必可以确保你不死，最少别死在你姐我的面前。
历代双子座总会有的问题，你也清楚。虽然我总认为这个诅咒不会应验在我们两的身上…
可是在看了德尔斐神谕之后我就知道了，我们也逃不掉。
就在这时改变未来的因素，德弗特洛斯突然出现，抓住这个机会我把你送往未来。
其他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最后想说的就是…
霜月，努力活下去吧。』
「啰啰嗦嗦写了一堆废话，混蛋姐姐。」将信收回宝石里，霜月擦干眼泪。
回到公馆，霜月第一时间不是去找笛捷尔，而是去找佳奈特。那个和克雷斯托多年的孤独岁月相互共鸣的人。
「没想到，你会过来找我。」
霜月摆了摆手：「我就是来看看，克雷斯托看中的你是个怎么样的人而已。」
就纯粹想看看，她一个只活了十来年的人不可能知道他们独自度过百年的人的孤独，在近距离接触了佳奈特之后她发现了。
他们两人都在找一个答案。
「那你见了觉得怎么样？霜月小姐。」佳奈特笑着，她听克雷斯托说起过霜月，就算说的不多，但听得出克雷斯托对她的敬爱。
「能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在迷茫中产生共鸣，只要不再继续伤及他人，我不会插手。」
霜月瞥了一眼佳奈特身边的干尸，似乎是她身边的其中一位宝石儿。
「霜月小姐难道不怕我也把你吸干么？」佳奈特伸出手托起霜月的下巴。
霜月也任由她托着，就只是把手搭在她的手上笑道：「我可不觉得你打得过我。」
「真希望有机会好好坐下来和你一起喝个午茶，说说他以前的事情。」佳奈特放下了手，笑得遗憾。
「几十年后，或许有可能。」霜月耸肩。
但那时候是在冥界了，如果佳奈特还没轮回转世，倒还真不介意喝个茶畅谈克雷斯托幼时发生过的趣事。
照这个情况…她似乎在坑着笛捷尔…明明教皇是让她来帮忙的，可她先是放走克雷斯托，现在又是放走佳奈特…还真是坑他坑得很彻底的…
出于内心的小愧疚，霜月还是去找笛捷尔了。
宴会里的人全都一堆一堆的围成一圈一圈的交谈，霜月游走在这之间的同时随手在服务生那里拿起一杯香槟。
突然发生的小事故，不等霜月上前，笛捷尔已经率先出手救了一个女服务生。
「就算你说没事，但伤口还是要好好包扎，这要是玻璃碎片还残留在里面可不好。」
笛捷尔在女服务生摆手说没事之后就走开了，霜月看着女孩被玻璃划破的手走了上去，轻轻的托起她的手拆开原先绑在头发上的丝带帮她包扎。
「谢谢你，那个…我叫芙萝瑞特。可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霜月。伤口暂时先这样包起来止血，等等还是去检查看看有没有残余碎片。」
霜月继续四处张望，视线最后停留在上方准备开始演奏管乐器的台上。
那是让她熟悉的背影，可是她当下却没有立马联想到什么。
乐团奏起乐曲，伴随着一把极具魅惑力的歌声响彻会场。
在场的人都被歌声蛊惑纷纷留下了眼泪，甚至跪倒在那歌声中。
霜月当下立刻乔装混入其中，跪下装作陶醉。
看着依旧站立在那的笛捷尔和刚刚的那位女仆，霜月想着有笛捷尔作为饵吸引公馆女主人的注意力也是一个办法。
主人公到场，宣布着宴会正式开始。
贵夫人佳奈特生日宴会，开场的第一支舞蹈就选了笛捷尔，这完全就在预料之中。
「你不跳舞吗？」
因为笛捷尔离开了，霜月便来到了瑟拉菲娜的身边。
「战斗或许还行，跳舞…不会。」霜月解释道。
她从小就和姐姐一起在圣域，作为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候补每时每刻都是训练，提升实力，哪可能会去学习这些？
「如果不是这次任务，我甚至没出过圣域，还有机会穿这么漂亮的礼服裙呢。」
突然响起的枪声，霜月立刻把瑟拉菲娜挡在身后，看向入口的大门。
大门那边站着一位持枪的黑衣妇人，身后还带着几位佣兵。
不分由说，就像孤注一掷般的发起了攻势。就在霜月、笛捷尔要上前阻止的时候，有五位小孩率先冲上前去制止了那群佣兵。
「他们的实力可以匹敌一个军队，是我可爱的宝石儿们。」
如果说刚刚只是觉得背影熟悉，那现在霜月已经可以确定了。
克雷斯托。
霜月望着被佳奈特介绍为光之山的宝石儿皱起眉头。
笛捷尔认不出来情有可原，毕竟在来的途中听说了是个老年姿态。但霜月怎么可能认不出？现在的克雷斯托就和她离开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一闹剧下来，霜月和笛捷尔都认为先让瑟拉菲娜回去，不该让她继续涉险了。
趁着笛捷尔送瑟拉菲娜的空档，霜月去把一身礼服换下，之后把礼服暂时放入异次元空间里。
正想去其他地方探探路，却发现了光之山和另一个宝石儿往瑟拉菲娜回去的路上前进。
霜月在他们把瑟拉菲娜和刚刚闹场的那位妇人带走之前赶到，一拳过去从光之山手中把瑟拉菲娜抢了回来。
看着被打晕的车夫，女妇人还有瑟拉菲娜，霜月盯着光之山：「你难不成不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
「你先把人带回去，我等等跟上。」光之山和另一个说完，霜月在被他阻挠下只能看着另一人被他们带走。
「你手里握着的是刚刚从瑟拉菲娜那割下的头发？克雷斯托，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不清楚克雷斯托究竟有什么目的，袭击瑟拉菲娜是佳奈特的命令？
「你先让车夫把他送去安全的地方吧。」克雷斯托说着走前去把车夫弄醒，霜月也把瑟拉菲娜放上马车内。
确保把人安全送走，霜月看着克雷斯托，尽管没开口，他也知道霜月在等着他的解释。
「活了500多年，看过太多东西了。有迷茫，想借着笛捷尔找个答案。」
克雷斯托只给出这句话。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就算过去了500多年，他还记得这个当初年幼时照顾他的就是霜月她们两姐妹，她们在寻求答案时并不是责问要一连串的解释，她们要的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听着克雷斯托底解释，霜月沉默。
一个人在这500多年间一定经历了许多事情，圣战或是其他神的侵略。在这期间迷失了，根本就不奇怪。
先有伊提亚，之后到克雷斯托，被留下的都是最难受的。
「这就是你投靠佳奈特的原因？」霜月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霜月姐。」
许久没再使用的称呼，也因为岁月的洗礼变得异常别扭，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这么叫了，他很清楚。
「可以和我说说，姐姐她…在我被德弗特洛斯带走之后过得怎么样吗？」
那一届圣战里活下来的只有伊提亚和克雷斯托，所以姐姐很有可能战死在圣战之中了。
「圣战的最后她和雅典娜大人一起踏入神之隧道，一人直对睡死双子神。」克雷斯托说着将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个手链。
看着这手链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就算过了这么多年都不可能遗忘。
◇ ◆ ◇ ◆ ◇ ◆ ◇ ◆ ◇ ◆ ◇ ◆
「伊提亚要作为下任教皇重整圣域，克雷斯托你作为最年轻的黄金圣斗士，更要让你活下去啊。」霜站着女神雅典娜的身边说着。
「你一个人对付双子神无疑是送死的行为！更别说是在神之隧道里了！」伊提亚对霜的决定是持反对意见的。
「让我和你一起作战吧！」克雷斯托也反对，但他刚刚已经被女神在心脏里附加了女神的血以及众神假死之术。
「伊提亚，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是当教皇的人选，你才是。克雷斯托，你是我们当中最年幼的，圣战开始之际我们其他黄金就已经决定了，你必须活下去。」霜上前把一个手链交到克雷斯托的手里：「如果有幸你可以活到500多年后，见到霜月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她。」
「并且告诉她，我过得很好。圣战之后过上凡人生活安度晚年，寿终正寝。」
记忆中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霜，在那之后霜和雅典娜大人进入神之隧道之后就没再回来过了。
回来的只有圣衣。
收回思绪，克雷斯托把手链交给了霜月。他完成了当初的约定，把手链交到霜月手上了，唯独没做到的就是骗说霜过得好这件事了。
接过手链，霜月握紧双手，放在怀中，底下头努力抑制着情绪。
「先走了。」
叙旧够了，该做的也做了，他该去做他自己的事了。
克雷斯托离开之后霜月颤抖着跪了下来，眼泪就像被凿开的泉水眼般涌了出来。
什么嘛！当初如果没有送我走，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对付双子神了啊！还留遗物呢，真不像你啊…
哭了好一阵，霜月才缓回来。看着手链上的宝石，伸手包覆着小宇宙碰了碰。
怎么说都是姐妹，还是双生子，霜月就是觉得宝石上面一定有些什么。在她的行动下，证明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在她碰触之后，宝石发出微弱的光芒，接着她得到了一封信。
『不知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克雷斯托交给你的呢？亦或是他的徒弟？
不管是谁，你能收到就好。虽然也有可能这信到不了你手。
送你离开只是希望你可以活下去，虽然把你推到未来的圣战时期也未必可以确保你不死，最少别死在你姐我的面前。
历代双子座总会有的问题，你也清楚。虽然我总认为这个诅咒不会应验在我们两的身上…
可是在看了德尔斐神谕之后我就知道了，我们也逃不掉。
就在这时改变未来的因素，德弗特洛斯突然出现，抓住这个机会我把你送往未来。
其他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最后想说的就是…
霜月，努力活下去吧。』
「啰啰嗦嗦写了一堆废话，混蛋姐姐。」将信收回宝石里，霜月擦干眼泪。
回到公馆，霜月第一时间不是去找笛捷尔，而是去找佳奈特。那个和克雷斯托多年的孤独岁月相互共鸣的人。
「没想到，你会过来找我。」
霜月摆了摆手：「我就是来看看，克雷斯托看中的你是个怎么样的人而已。」
就纯粹想看看，她一个只活了十来年的人不可能知道他们独自度过百年的人的孤独，在近距离接触了佳奈特之后她发现了。
他们两人都在找一个答案。
「那你见了觉得怎么样？霜月小姐。」佳奈特笑着，她听克雷斯托说起过霜月，就算说的不多，但听得出克雷斯托对她的敬爱。
「能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在迷茫中产生共鸣，只要不再继续伤及他人，我不会插手。」
霜月瞥了一眼佳奈特身边的干尸，似乎是她身边的其中一位宝石儿。
「霜月小姐难道不怕我也把你吸干么？」佳奈特伸出手托起霜月的下巴。
霜月也任由她托着，就只是把手搭在她的手上笑道：「我可不觉得你打得过我。」
「真希望有机会好好坐下来和你一起喝个午茶，说说他以前的事情。」佳奈特放下了手，笑得遗憾。
「几十年后，或许有可能。」霜月耸肩。
但那时候是在冥界了，如果佳奈特还没轮回转世，倒还真不介意喝个茶畅谈克雷斯托幼时发生过的趣事。
照这个情况…她似乎在坑着笛捷尔…明明教皇是让她来帮忙的，可她先是放走克雷斯托，现在又是放走佳奈特…还真是坑他坑得很彻底的…
出于内心的小愧疚，霜月还是去找笛捷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