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员疑惑地问:“一直不都是三个人吗？怎么今天只有你们两个人？”
其中一个电工回道:“生病了。”
宿管员哦了一声。
“最近天气是愈发异常，一定要注意啊。”
＊
市局。
气氛有些沉重。
因为筛查结果表示在a市所有大学中完全没有存在这样的一栋楼。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此次范围不在a市，二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们分析错了的。
所有人都焦头烂额的。
这时，有了一个新消息。
国065部队的情况实时与市局对接，因此在校园内抓住一个很恶心的变态露～阴癖的消息很快传向市局。
变态在教学楼和女生宿舍必走的那条街道，喜欢挑一个或者两个结伴的女生下手，变态下手的那一刻，女生控制不住大声尖叫。
结果瞬间被部队的人制服。
干净利落，漂亮至极。
派出所派人把变态抓了回去。
程小许道:“虽然变态是一方面，但是学校的不作为也是一方面。”
一个这样的变态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学校路段上这么干，那说明已经被纵容多次，不仅多次成功并且还没有受到惩罚。
等等？
学校不作为？
程小许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对姜等说:“有的大学连露——阴癖这种变态都能假装看不见，那是否也会有很多违规的住宿现象没有向上面申报呢？”
有光明的地方都会有黑暗的影子。
秦回道:“要搜索全市的房屋情况对我们目前来说有难度，大量的排查房屋情况基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姜等:“这种房子结构其实很特殊。”
特殊。
程小许琢磨着这两个字，这时，程小许那个追星的朋友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程小许眨了眨眼睛，道:“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十分钟后。
徐局的立体投影清晰可见，他说:“让我批准向公众透露这个案件的某些信息？”
姜等点点头。
徐局严肃脸:“你能保证这样没有风险吗？”
姜等:“我认真考虑到程小许的提议。”
徐局打断他:“哦，是小许提的啊，那没事，可以。”
姜等:“……。”
徐局摆摆手:“你继续说。”
姜等:“首先我们所要在网上披露的信息只是一个问答，收集资料所用，二是只要这次案件像前几次一样及时阻止，就掀不起太大的风浪，民众不会叭这两件事结合起来。”
徐局:“你能保证及时阻止吗？你能吗？”
徐局脸上带了点生气的表情。
姜等直视着徐局:“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尽全力阻止吗？”
徐局的怒气一散:“既然如此，同意本次行动，我会派相关人员跟你接洽。”
相关人员很快到位。
姜等与他们视频连线。
投影上的他们自我介绍:“网络安全组1组成员将协助市局办案。”
程小许在旁边用气音道:“这不就是发个帖子看回帖的事吗？至于吗？杀鸡焉用牛刀啊？”
秦回也用气音回道:“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未抓捕到的犯罪分子有多聪明。”
当初程小许只是深夜随便在广大的网络中发了一条甚至没多少关注，流量微乎其微的帖子，第二天就被国灵部找上了门。
认为可以操控网络的人最后其实会被网络给操控。
相关人员做事果然靠谱。
帖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网络上，再用平庸的流量逐渐推到大众面前。
帖子内容是[求助，有什么楼的分布结构是白天也见不到阳光的。]
[地下室都见不到阳光。]
[楼上蠢死算了，楼主说的是整栋楼。]
[建在地里的楼。]
[这还不简单，把窗户全砌成墙不就行了，楼主是要找这样的房子吗？]
[白天都不能见光，给谁住啊？开发商怎么可能建造这种房子出来，卖的出去吗？]
[哎，你还真别说，还真有这样的房子，只不过不是给活人住的，而是给死人住的。]
[卧槽，楼上说得好渗人。]
实时查看帖子进度的程小许和姜等等人也看到了这个消息。
程小许道:“给死人住的不是坟墓吗？”
秦回若有所思:“是棺材房吧。”
这时，帖子下面也给出了解释。
[几十年前的时候，那时候土地用地紧张，人活着要住房子，人死了也要住房子，房子是天价，那墓地也不遑多让，也是天价中的天价，很多买不起墓地，但又不能让自己的长辈不入土为安吧，这个时候，无孔不入的资本家再次看到了某些发展前景，他们把本应住人的房子重新修砌，打造成了一栋棺材房，然后要么把房子卖出去，要么租出去，又是一笔天价利润。有一段时间很流行棺材房的，甚至a市应该也还有这样的房子，虽然后来国家大力阻止这种行为，但留下来的也有。]
[这种房子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国家实施火葬这么多年，骨灰其实放哪不无所谓吗？还一定要有个专门的地方？放家里也没关系吧。]
[还是会有点瘆得慌吧。]
[那是我的血亲长辈化成的，我感到温暖都来不及，怎么会瘆得慌呢？]
[相比之下，棺材楼更瘆得慌吧。一整栋楼都是存的骨灰，活人都没地方住呢？]
[其实当年取缔棺材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频繁闹出把棺材房租给缺钱的活人，吓疯了好几个，再说了，棺材房终日不见阳光，本来就不适合活人居住。]
之后的评论都是围绕着棺材房而进行的，没有其他网友提出别的想法来。
姜等已经安排人着手去查a市所有的住人的棺材房。
有了特定的建筑特征，尤其这种楼的房型这么特殊，难度还是大大的减少了，但还是需要时间。
光靠警局这点警力肯定不够，姜等跨部门递交了一份申请。
由徐局牵头，这份申请马上就送到了该管的部门手中。
紧接着，一份红头文件直接下达。
各个区的街道办事处接到消息，立马带上了红袖章，开始在整个区域内进行搜寻。
“这是怎么了？”小区内有大爷大妈问。
“打击违章建筑呢。”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回答道。
此次行动圆满成功。
但交上来的结果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偌大的A市还是藏着85栋棺材房，而这85栋棺材房里只有两栋没有住人。
人的适应性真的很强，强到无法能用语言形容的程度。
因为这是一种悲哀。
穷的悲哀。
而当市局里的人开始逐一排查这85栋棺材房，锁定犯罪现场时，庆海大学附近的宿舍楼中。
袁芝芝拔掉充电头，翻了一个身，继续刷起了手机。
网络上的帖子层出不穷，有的是根本是标题党，一点进去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有的擅于给明星做营销，把某某明星夸得天花乱坠，要把人捧上神位，结果马上雷点炸炸炸，房子塌塌榻。
袁芝芝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突然觉得都很没意思，正准备退出的时候，一则帖子突然抓住了她的眼球。
[求助，有什么楼的分布结构是白天也见不到阳光的。]
袁芝芝看了一眼自己逼仄的宿舍，还有终日要开着灯的房间，点了进去。
下面的评论情况让袁芝芝有些毛骨悚然。
她控制不住地锤了一下床板，引得另一张床上的白笑笑注意。
“怎么了？芝芝？”
袁芝芝愤怒道:“我刚刚在网上看见原来我们这种房子是棺材房，几十年前是给骨灰住的。”
白笑笑也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你是说真的？我们住的是什么棺材房？”
袁芝芝道:“我把帖子转给你。”
白笑笑嗯嗯两声，打开袁芝芝发过来的帖子，看着看着，也不由得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我的天啊。”
白笑笑不断地搓着手臂，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好像变低了不少。
袁芝芝又叫底下学习的叶友友:“友友，友友。”
叶友友摘下耳机，问袁芝芝:“你叫我？怎么了？”
袁芝芝摇了摇手机，示意叶友友:“看群里我发的帖子。”
叶友友看完，也没有发表什么感想。
反而说:“应该正常吧。”
袁芝芝难以置信:“正常，哪里正常了？我们在这个棺材房里快住了大半年了哎。”
叶友友很理智:“所以钱琪琪才会经常夜不归宿啊，我们要是有钱也可以学她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反正也不会查寝。”
袁芝芝咬牙:“那我家里每年给我交那么多住宿费。”
叶友友:“但是学校周边的房子的价位一个月就能抵这半年。”
白笑笑也回归了理智，对袁芝芝说道:“芝芝，没事，都住了大半年了不也没事吗？他们不是说大二就给我们换宿舍吗？忍忍吧。”
袁芝芝咬着下唇:“那我还要不要在帖子下面回复一下，说我们这儿住的就是这种。”
白笑笑道:“算了吧，前几天装机器，不是让我们提这个宿舍的事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袁芝芝想了想:“那好吧。”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
市局。
83栋棺材房被一一剔除，但还剩下34栋的棺材房情况不明，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住的什么人。
程小许道:“是不是先找临近某学校的吧，有可能会被学校私自征用。”
姜等摇摇头:“a市大学太多了，分布也很宽泛，无法过早排除并且锁定。”
排查困难力度大，而也不知道凶手规划到哪一步了。
是否是今天，还是明天就会动手。
程小许提议:“我去睡觉。”
姜等点点头。
程小许走进了休息室。
与此同时，正在监察帖子动态的网络组。
一人发现了帖子下方出现了一条回复。
[原来是棺材房啊，其实我们就是住的棺材房，住了快一年了，今天才知道真相，要不是一个宿舍有四个人，住在这种房间里，肯定会疯吧。]
这条回复一个小时后被评论主人给删了。
网络组的人皱起眉头，一个宿舍四个人？
虽然没有明说是大学宿舍，但真的有这么巧合吗？
网络组的人连忙接通了姜等的电话。
姜等:“删了？那还能联系到她吗？”
网络组:“已经通过分析找到了发帖人的账号，发送了消息还没有取得联系。”
“同时另一方也在查询ip地址，但暂时无法精准定位，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姜等:“那大概范围呢？”
“大致定位洪西区，那里分布的大学有15所。”
姜等调出洪西区的棺材楼情况，发现存在着五栋这样的棺材楼。
但突然能把范围缩小到五栋已经不容易了，尽管并不确定帖子主人是否真的是大学生。
还是只是巧合。
姜等道:“定位精确还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还需要两个小时。”
姜等:“好，尽快，如果有其他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接着，姜等联系秦回:“先跟徐局联系让国065部队的人与各个大学的校长接洽，然后照顾好程小许。”
秦回:“你要独自出任务？”
姜等嗯了一声:“去碰碰运气。”
其中一个电工回道:“生病了。”
宿管员哦了一声。
“最近天气是愈发异常，一定要注意啊。”
＊
市局。
气氛有些沉重。
因为筛查结果表示在a市所有大学中完全没有存在这样的一栋楼。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此次范围不在a市，二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们分析错了的。
所有人都焦头烂额的。
这时，有了一个新消息。
国065部队的情况实时与市局对接，因此在校园内抓住一个很恶心的变态露～阴癖的消息很快传向市局。
变态在教学楼和女生宿舍必走的那条街道，喜欢挑一个或者两个结伴的女生下手，变态下手的那一刻，女生控制不住大声尖叫。
结果瞬间被部队的人制服。
干净利落，漂亮至极。
派出所派人把变态抓了回去。
程小许道:“虽然变态是一方面，但是学校的不作为也是一方面。”
一个这样的变态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学校路段上这么干，那说明已经被纵容多次，不仅多次成功并且还没有受到惩罚。
等等？
学校不作为？
程小许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对姜等说:“有的大学连露——阴癖这种变态都能假装看不见，那是否也会有很多违规的住宿现象没有向上面申报呢？”
有光明的地方都会有黑暗的影子。
秦回道:“要搜索全市的房屋情况对我们目前来说有难度，大量的排查房屋情况基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姜等:“这种房子结构其实很特殊。”
特殊。
程小许琢磨着这两个字，这时，程小许那个追星的朋友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程小许眨了眨眼睛，道:“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十分钟后。
徐局的立体投影清晰可见，他说:“让我批准向公众透露这个案件的某些信息？”
姜等点点头。
徐局严肃脸:“你能保证这样没有风险吗？”
姜等:“我认真考虑到程小许的提议。”
徐局打断他:“哦，是小许提的啊，那没事，可以。”
姜等:“……。”
徐局摆摆手:“你继续说。”
姜等:“首先我们所要在网上披露的信息只是一个问答，收集资料所用，二是只要这次案件像前几次一样及时阻止，就掀不起太大的风浪，民众不会叭这两件事结合起来。”
徐局:“你能保证及时阻止吗？你能吗？”
徐局脸上带了点生气的表情。
姜等直视着徐局:“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尽全力阻止吗？”
徐局的怒气一散:“既然如此，同意本次行动，我会派相关人员跟你接洽。”
相关人员很快到位。
姜等与他们视频连线。
投影上的他们自我介绍:“网络安全组1组成员将协助市局办案。”
程小许在旁边用气音道:“这不就是发个帖子看回帖的事吗？至于吗？杀鸡焉用牛刀啊？”
秦回也用气音回道:“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未抓捕到的犯罪分子有多聪明。”
当初程小许只是深夜随便在广大的网络中发了一条甚至没多少关注，流量微乎其微的帖子，第二天就被国灵部找上了门。
认为可以操控网络的人最后其实会被网络给操控。
相关人员做事果然靠谱。
帖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网络上，再用平庸的流量逐渐推到大众面前。
帖子内容是[求助，有什么楼的分布结构是白天也见不到阳光的。]
[地下室都见不到阳光。]
[楼上蠢死算了，楼主说的是整栋楼。]
[建在地里的楼。]
[这还不简单，把窗户全砌成墙不就行了，楼主是要找这样的房子吗？]
[白天都不能见光，给谁住啊？开发商怎么可能建造这种房子出来，卖的出去吗？]
[哎，你还真别说，还真有这样的房子，只不过不是给活人住的，而是给死人住的。]
[卧槽，楼上说得好渗人。]
实时查看帖子进度的程小许和姜等等人也看到了这个消息。
程小许道:“给死人住的不是坟墓吗？”
秦回若有所思:“是棺材房吧。”
这时，帖子下面也给出了解释。
[几十年前的时候，那时候土地用地紧张，人活着要住房子，人死了也要住房子，房子是天价，那墓地也不遑多让，也是天价中的天价，很多买不起墓地，但又不能让自己的长辈不入土为安吧，这个时候，无孔不入的资本家再次看到了某些发展前景，他们把本应住人的房子重新修砌，打造成了一栋棺材房，然后要么把房子卖出去，要么租出去，又是一笔天价利润。有一段时间很流行棺材房的，甚至a市应该也还有这样的房子，虽然后来国家大力阻止这种行为，但留下来的也有。]
[这种房子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国家实施火葬这么多年，骨灰其实放哪不无所谓吗？还一定要有个专门的地方？放家里也没关系吧。]
[还是会有点瘆得慌吧。]
[那是我的血亲长辈化成的，我感到温暖都来不及，怎么会瘆得慌呢？]
[相比之下，棺材楼更瘆得慌吧。一整栋楼都是存的骨灰，活人都没地方住呢？]
[其实当年取缔棺材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频繁闹出把棺材房租给缺钱的活人，吓疯了好几个，再说了，棺材房终日不见阳光，本来就不适合活人居住。]
之后的评论都是围绕着棺材房而进行的，没有其他网友提出别的想法来。
姜等已经安排人着手去查a市所有的住人的棺材房。
有了特定的建筑特征，尤其这种楼的房型这么特殊，难度还是大大的减少了，但还是需要时间。
光靠警局这点警力肯定不够，姜等跨部门递交了一份申请。
由徐局牵头，这份申请马上就送到了该管的部门手中。
紧接着，一份红头文件直接下达。
各个区的街道办事处接到消息，立马带上了红袖章，开始在整个区域内进行搜寻。
“这是怎么了？”小区内有大爷大妈问。
“打击违章建筑呢。”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回答道。
此次行动圆满成功。
但交上来的结果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偌大的A市还是藏着85栋棺材房，而这85栋棺材房里只有两栋没有住人。
人的适应性真的很强，强到无法能用语言形容的程度。
因为这是一种悲哀。
穷的悲哀。
而当市局里的人开始逐一排查这85栋棺材房，锁定犯罪现场时，庆海大学附近的宿舍楼中。
袁芝芝拔掉充电头，翻了一个身，继续刷起了手机。
网络上的帖子层出不穷，有的是根本是标题党，一点进去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有的擅于给明星做营销，把某某明星夸得天花乱坠，要把人捧上神位，结果马上雷点炸炸炸，房子塌塌榻。
袁芝芝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突然觉得都很没意思，正准备退出的时候，一则帖子突然抓住了她的眼球。
[求助，有什么楼的分布结构是白天也见不到阳光的。]
袁芝芝看了一眼自己逼仄的宿舍，还有终日要开着灯的房间，点了进去。
下面的评论情况让袁芝芝有些毛骨悚然。
她控制不住地锤了一下床板，引得另一张床上的白笑笑注意。
“怎么了？芝芝？”
袁芝芝愤怒道:“我刚刚在网上看见原来我们这种房子是棺材房，几十年前是给骨灰住的。”
白笑笑也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你是说真的？我们住的是什么棺材房？”
袁芝芝道:“我把帖子转给你。”
白笑笑嗯嗯两声，打开袁芝芝发过来的帖子，看着看着，也不由得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我的天啊。”
白笑笑不断地搓着手臂，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好像变低了不少。
袁芝芝又叫底下学习的叶友友:“友友，友友。”
叶友友摘下耳机，问袁芝芝:“你叫我？怎么了？”
袁芝芝摇了摇手机，示意叶友友:“看群里我发的帖子。”
叶友友看完，也没有发表什么感想。
反而说:“应该正常吧。”
袁芝芝难以置信:“正常，哪里正常了？我们在这个棺材房里快住了大半年了哎。”
叶友友很理智:“所以钱琪琪才会经常夜不归宿啊，我们要是有钱也可以学她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反正也不会查寝。”
袁芝芝咬牙:“那我家里每年给我交那么多住宿费。”
叶友友:“但是学校周边的房子的价位一个月就能抵这半年。”
白笑笑也回归了理智，对袁芝芝说道:“芝芝，没事，都住了大半年了不也没事吗？他们不是说大二就给我们换宿舍吗？忍忍吧。”
袁芝芝咬着下唇:“那我还要不要在帖子下面回复一下，说我们这儿住的就是这种。”
白笑笑道:“算了吧，前几天装机器，不是让我们提这个宿舍的事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袁芝芝想了想:“那好吧。”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
市局。
83栋棺材房被一一剔除，但还剩下34栋的棺材房情况不明，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住的什么人。
程小许道:“是不是先找临近某学校的吧，有可能会被学校私自征用。”
姜等摇摇头:“a市大学太多了，分布也很宽泛，无法过早排除并且锁定。”
排查困难力度大，而也不知道凶手规划到哪一步了。
是否是今天，还是明天就会动手。
程小许提议:“我去睡觉。”
姜等点点头。
程小许走进了休息室。
与此同时，正在监察帖子动态的网络组。
一人发现了帖子下方出现了一条回复。
[原来是棺材房啊，其实我们就是住的棺材房，住了快一年了，今天才知道真相，要不是一个宿舍有四个人，住在这种房间里，肯定会疯吧。]
这条回复一个小时后被评论主人给删了。
网络组的人皱起眉头，一个宿舍四个人？
虽然没有明说是大学宿舍，但真的有这么巧合吗？
网络组的人连忙接通了姜等的电话。
姜等:“删了？那还能联系到她吗？”
网络组:“已经通过分析找到了发帖人的账号，发送了消息还没有取得联系。”
“同时另一方也在查询ip地址，但暂时无法精准定位，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姜等:“那大概范围呢？”
“大致定位洪西区，那里分布的大学有15所。”
姜等调出洪西区的棺材楼情况，发现存在着五栋这样的棺材楼。
但突然能把范围缩小到五栋已经不容易了，尽管并不确定帖子主人是否真的是大学生。
还是只是巧合。
姜等道:“定位精确还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还需要两个小时。”
姜等:“好，尽快，如果有其他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接着，姜等联系秦回:“先跟徐局联系让国065部队的人与各个大学的校长接洽，然后照顾好程小许。”
秦回:“你要独自出任务？”
姜等嗯了一声:“去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