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目屠浮的内心世界只有一片浅蓝的天和一片深红的海,人能站在海面而不下沉,貌似很神奇的样子。

    最后,隔了几天土御门美美子带回一只小重点色布偶,三个月大的奶猫,爪子贼锋利的那种:D

    戚迦久给它取名叫千禧年·后宰门。

    千禧年是名字,后宰门是姓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土御门美美子会答应在家里养猫(之前怕过敏没提过),总之,就算被挠上十几二十回戚迦久也想rua到猫猫的毛。

    偷偷告诉你:千禧年的毛很软很软的,比丝绸的手感还好,叫声奶乎乎的,肉垫是粉中透红色,舌头也好可爱,可爱到他都要在游戏里背叛亲爱的五条猫猫了。

    它有时喜欢用条状的布把自己包裹起来,却总是不小心把自己绕成一团,等气到不行喵喵叫引来戚迦久,解开之后又是一顿哈哈哈无情嘲笑。

    猫猫有时候又喜欢和戚迦久玩躲猫猫游戏,经常把戚迦久引到一些平常完全不会去的犄角旮旯————于是戚迦久在旮旯里时常看到红色的扭曲符文。

    但是他不想深究。

    今天是秋天的最后一天,夏油杰上学的第五个周末。

    戚迦久手里拿着羊奶按地图上的红点走去,光着脚,穿着条纹睡衣,蹑手蹑脚找到趴在屋顶上的千禧年。

    可是他的动作不够轻,听到“喵”的一声,千禧年又跑不见影了。

    它甚至都没看戚迦久一眼。

    戚迦久站在秋天的尾巴上,感叹内心的拔凉。

    “咪~”

    [千禧年·后宰门]

    可幸的是千禧年自己从屋顶跑下来了,走在戚迦久面前坐下,抬起雪白雪白的小爪子,一仰头那可爱圆润的猫眼……对不住了五条。

    戚迦久试着把猫抱在怀里,本想要再摸摸回室内狠rua,一句“杰!没人在家哎!”硬生生的将他钉在了原地。

    第一想法哪个王八犊子叫得这么鬼亲密。

    真当没咒力的不是人啊,混蛋六眼。

    于是,当五条悟一脚翻上白色的漆墙,一低头看到了戚迦久,脸上笑得阴森肩上扛着猫,手里握着木仓,木仓囗正瞄准命根子。

    看到了金发,五条悟他第一想法以为有人在这里面放了尊金雕像,愣愣的看着,直到戚迦久抬起头看着他阴森森的笑着说:“呦,请问一下,你TM来我家做甚?”

    听此,夏油杰赶紧从五条悟身边翻进院子,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一手插兜,笑眯眯的给双方介绍:“小鸿,这是我同学五条悟,悟,这是我的发小土御门鸿祈。”

    听完了,戚迦久默默的把黑黝黝的木仓口对准夏油杰:“叫谁那么亲密呢夏油杰,老子跟你不熟。”

    等五条悟彻底翻进院子,一双大长腿要不了几步就迈到戚迦久身前,他凑近了看,戚迦久只感觉他呼吸都要贴上脸了,举木仓的手纹丝不动:“啥事不能敲门或者打电话让我开门,在这儿有事就说有屁快放。”

    青梅竹马比不过天降是吧,迟早去竹子那边干死你们。他想。

    又一次坚定了杀人想法的戚迦久内心萌生了“狗都不谈恋爱”的想法。

    五周没见过面的夏油杰像是没看见五条悟似的,他语气平常的站在原地对戚迦久说:“老师要我过来接你去上学,这是校服。”

    “我记得,好像,你TM是五周前开的学是吧,现在去好尴尬。”

    话音未落,五条悟像是打断尴尬的小精灵(bushi),他指着戚迦久不耐烦的说:“杰他真的身上没有一点咒力哎,你确定让他去不是送死嘛?”

    [「无敌学神」]

    听到这里,戚迦久脸上笑容立马遁走,他放跑千禧年,木仓口朝下的开了保险,却把木仓抵在自己的大动脉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死后你一定能扛下他啰,六眼。”

    “谁?”

    戚迦久把手指放上扳机,目光如炬。

    眼看到真的要危及性命,夏油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夺走他的木仓,大声凶他“不要命了”,戚迦久脸上表情淡淡的,内心甚至有点好笑。

    笑死,这世上谁又能杀了他?

    “你疯了?!”

    “这把没子弓单,我开玩笑用的。”

    戚迦久垂下橘眸,拿过袋子回屋换衣服,校服是一整件到他小腿的长风衣,里面可以随便穿的那种(不然衤果着身体?)。

    他穿了一件黑白印花的短袖,一件纯黑的长裤,一双红白相间的运动鞋,在两人“见证”着写下告知和夏油杰出去上学的便签,压在玄关显眼处,带上半瓶抗敏药随他们出门。

    一路无话(×),到高专一进大门,戚迦久只感觉突然间有个很强烈很强烈的视线在盯着他,那种强烈到……其余他无暇顾及。

    一不做二不休,戚迦久把手放在戒指上时抬起头来,视线就在抬头时错开,同时他也见到了夜蛾正道,划重点,没有家入硝子。

    还有两个dk都不见了……哦,原来是走进室内了啊。

    夜蛾正道:“土御门鸿祈是吧?这是你的学生证,要保管好。”

    “哦。”

    戚迦久接过一看名字写的是五条澜一,旁边是他还没瞎的照片:“我不姓五条。”

    “这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可以随时回家。”

    戚迦久措词沉默几秒,忽的他皱眉纳闷地说:“一个死床上一个死青.楼的父母亲TMD能叫我家?我呸,这算盘打得我在种花家都听到了。”

    “……这是你养母的意思。”

    “我呵呵你全家。”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还是夜蛾正道先出声。

    “你准备好成为一名咒术师了吗?”

    [你选择:A.准备好了 B.没有]

    [A]

    “当然准备好了,话说这学校能带宠物吗?”

    “能。”

    夜蛾正道多少有点无语。

    ………

    交流完了,戚迦久在走出门之前回头说:“作为未来校长要好好保护自己哦,夜蛾老师。”

    夏油杰就站在门外等戚迦久,他听力不俗,自然也听到了,拉着他走进远处森林问:“为什么这么说?”

    “就当我夜观天相文曲星眷顾吧……所以你TM怎么和刚见面一周的家伙叫得那~么亲密,给我个解释呗。”

    又一把木仓抵在夏油杰胸口,这回是满夹的。

    夏油杰愣了一下,好笑又挪揄的上前一步,见戚迦久也后退一步便再也掩饰不了脸上放肆张扬的笑:“小鸿本来就可以叫我杰啊,吃醋了吗?”

    “我凭什么不能?我最讨厌五条家那种封建迷信的家族,五条家家主都是六眼内定的你知不知道,很无聊的。”

    夏油杰强硬压下戚迦久手里木仓支,认真问他:“你怎么知道(六眼)的?”

    “我TM和跟我长得一样的家伙batter一年了ok?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无所畏惧。”

    “诅咒不可信。”

    “那你就小看我了,”戚迦久笑着说,收起木仓走到一颗没有十年长不成的树下继续说:“我这一年可没白跟他吵,他智商还没我高,哪天我把他武器坑过来,那玩意老带劲儿了。”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五条悟:“什么带劲?”

    五条悟像个流氓一把扯过戚迦久手里的学生证,抬起另一只手本想放到戚迦久头上,被戚迦久下腰躲过。

    “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戚迦久扯了扯嘴角和衣服,灵活躲避五条悟伸出残影的手,坚决不让把手放他头上,同样花式躲避,最后两人双双累成狗。五条悟双手撑着双腿关节喘气,戚迦久则是把夏油杰当爬架,俩手锢着他脖子就挂身上不动了。

    夏油杰把手放上了戚迦久的小臂控制力道。

    五条悟:“你,你……”

    戚迦久朝他吐舌头:“死hentai,不累死你(喘口气)老子就姓五条去,滚啊你。”

    “你……有本事跟老子光明磊落打一架,别躲(喘)。”

    “我呸!我TM无咒力兼一天与咒缚,傻子才跟你打。”

    骂过半晌,两人骂出了水平,骂出了新高度,骂出了认知中最脏最脏的脏话,把夏油杰听到变成白线框。

    只听戚迦久骂的实在太脏,骂到五条悟哑火想不出反驳的话,气到憋红了脸,上气不接下气。

    突然五条悟看了他的学生证惊叫出声:“为什么你会和我同一天生日?”

    “天知道啦,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快还我学生证你个混蛋。”

    这下五条悟看戚迦久的眼神变了,说不清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夏油杰:快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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