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赐婚
夜还未深，周围倒是寂静。只有偶尔的蝉鸣不甘寂寞地打扰着宁静的夜晚。
眼看夏若曦就要摔倒在地，言霏辰却并没有要伸手扶她的意思。看着夏若曦瘫坐在地上，言霏辰甚至颇有兴趣地轻笑一声。
“丫头这是，害怕吗？”
言霏辰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抚在夏若曦的脸上。言霏辰直直地盯着夏若曦，目光像狐狸，不，或许更像猎人。
“我、我……”夏若曦瞬间打了个寒颤，心道：废话啊，你看我这表现害不害怕！？
夏若曦咽了咽口水，斟酌道：“要不，我们，起来，说话。”
“本王以前是不是说过让你等我，”言霏辰就像没有听到夏若曦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可你呢，丫头，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我、我没有啊，这不一直等着嘛，哈哈，哈。”
夏若曦伸手挡住言霏辰向前压的胸膛。虽然实在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到破约定，但还是应付着。
言霏辰嘴角上扬，挑了挑眉，说道：“宁和十九年八月，和丞相府大公子夜游隐湖；三月，和丞相府大公子游春；宁和十八年十月，和丞相府大公子一同出入宴席……”
言霏辰顿了顿，压迫感却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这些，丫头是想要否认吗？”
夏若曦内心一阵卧槽，心道这人不会在自己身上装了摄像头吧？！
言霏辰见夏若曦没反应，整个人身体前倾，压迫感连同着言霏辰的身体铺天盖般的朝夏若曦袭来。
这就像是一场游戏，显然夏若曦毫无胜算可言。
“啊啊啊——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靠近了要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夏若曦此时已经进入狂暴模式，她呲牙咧嘴，挥舞着拳头，就像是下一秒就要重拳出击。
“就要怎样不客气？”这几句话显然没有威胁到言霏辰，反而让言霏辰兴趣大涨。
看到言霏辰不怒反笑，夏若曦内心更是猛地一怔。
完了完了，这言霏辰去了边关几年怎么进化成变态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言霏辰抬手向夏若曦的脸摸去，夏若曦大吼一声：“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夏若曦的手“呼—”的一下就向言霏辰的脸打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
言霏辰的脸被打得转朝一边，眼神也不再死死的盯着夏若曦，烛光落在他的半边脸上，让言霏辰更显阴沉。
书房里顿时寂静无声，只有屋外的蝉鸣和树枝摇晃的沙沙声响。
夏若曦率先打破沉默，“那个——你不能怪我……”夏若曦忽的转念一想，要不是他先对我无礼，我会打他吗，趁现在气势还在，必须要乘胜追击。
“哼！这、这就是欺负老娘的下场！刚刚警告你了你不听，现在好了吧！”夏若曦说完就赶紧起身准备趁言霏辰不注意时跑出去。
谁料夏若曦的手才刚刚碰到门，就被身后的言霏辰一把拉下，一阵天旋地转，夏若曦就跌坐在了言霏辰的身上。
烛火微微跳动着，把两人暧昧的身影投射在书房的墙壁上。墙壁上挂着许多画作，方才夏若曦进门的时候没有仔细看，现在一看才发现画作中的人竟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
夏若曦挣扎一下想要起来，却被言霏辰的大掌狠狠压住。
“怎么样，是不是和你很像？”言霏辰察觉到夏若曦的目光，笑着开口，“这些是本王在边关时画的，如今瞧着，也就有七八分相似吧。”
见夏若曦偏过头去不敢直视自己，言霏辰伸手把夏若曦的脸掰正。许是用力太大，夏若曦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眉毛也皱在一起。
言霏辰的手指轻轻擦过夏若曦脸颊的每一寸肌肤，脸上的凹凸起伏，尽在言霏辰的手下。
言霏辰抚过的地方伴随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传入夏若曦的脑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爬在身上一样，令人不适。
言霏辰若有若无的哀叹一声，“没办法，谁让本王只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长大后的你当然只能推敲着画了。”
特么的你推敲着画都有八九分相似让你看着画还得了啊啊啊这不是重点啦啊啊啊！！，
“你在害怕吗？”
夏若曦的身子已经抖成了筛子，眼里的惊惧无论如何再也藏不住。夏若曦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面对强大的猎人只有等死的份。
当然，言霏辰是舍不得让她死的，不然自己精心准备好的一切企不就白忙活了。
“今天你在望月楼里分析的不错，你们确实要沦为政治牺牲品，但有一点错了，本王混得还不错。”
听到这话，夏若曦已经确信无疑言霏辰确实不是什么正常人。莫非他一直在监视自己？夏若曦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别、别做梦了，你个死、死死变态，只要我在皇帝下旨之前和别人成亲，那……”
“和谁？那个大公子吗？”言霏辰的心情似乎瞬间变好，指腹描摹着夏若曦的红唇。夏若曦呼吸时温热的气体就这样喷洒在言霏辰的手中。“只怕现在全大齐的人已经没人敢娶你了。”
“政局如棋局，丫头猜，本王在这场局里扮演什么角色？”
——
“你确定……这真的是辰哥。”赵景阳投来质疑的目光。
很显然慕忆枫也不敢相信，两人一起看着眼前的夏若曦，夏若曦似乎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眼神惊魂未定。在描述昨天晚上的场景时，话音也带有微微的颤抖。
“所以夏姐你的嘴……是被摸肿了吗？”赵景阳狐疑的看着夏若曦那又红又肿的嘴唇，回想起方才夏若曦的话“他摸我的脸！一直摸一直摸！”
夏若曦尴尬的用手遮住嘴，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
“说来辰哥为什么这么笃定没有人敢娶你？”慕忆枫问道。
夏若曦眸色暗淡，头也低了下去。“本来是不知道，但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大概猜到了。”
夏若曦回想起今天早上出门时——
“哎呦，这姑娘惨啊，听说庆王的书房里挂的全部都是……”
“是呀是呀。那些去办公的大臣全都看见了！那庆王也不知道避嫌！”
“听说两人小时候就是青梅竹马呢。”
……
“你的意思是，辰哥在书房里挂了你的画像，然后大臣来找他办公时他也不避嫌，就被很多人看见了？”赵景阳满脸不可思议。
慕忆枫一时难以接受，毕竟言霏辰在他心中可是神一样的存在啊！“说不定辰哥他只是太喜欢你了，再说，你不是也喜欢他吗？这样不更好？”
夏若曦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去否认慕忆枫的话，毕竟在言霏辰回来之前自己确实是喜欢他的。可是他回来之后的表现，无不在暗示夏若曦言霏辰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他变了。”许久，夏若曦也只能这样回答慕忆枫。“他以前活泼开朗，有担当，有责任心，从不会做让我不适的事，但现在，他……他昨天……”
夏若曦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呜咽起来，不一会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砸在桌子上。
赵景阳和慕忆枫不在管什么言霏辰，赶紧上前安慰着。
夏若曦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她止住哭泣，毫无形象的擦着眼泪，略带哭腔，还不忘压低声音说：“我觉得，我们逃走吧。”
慕忆枫：“逃走？”
“对，反正古代通信这么不发达，我们随便往一个深山老林里一藏，无论是政治牺牲还是神使的责任都可以抛开。”夏若曦这么说，赵景阳瞬间心动，毕竟她平时就不喜欢什么所谓神使的责任感，更讨厌不情愿的婚姻。
倒是慕忆枫十分犹豫。
“圣旨到——”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房间内短暂的沉默。
三人心中顿时一惊。
只见一个太监推门而入，身后紧跟而来的，竟然是言霏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大齐三神使——定国公夏卫之女夏若曦、武州刺史赵运之女赵景阳、彦州刺史慕易之子慕忆枫，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三子言霏辰、四子言衡霁、五女言鸿锦，适婚配之时……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太监尖着嗓子说完，为首的夏若曦领旨谢恩。
随后太监又点拨了众人几句，这才施施然离开。而言霏辰却是一直站在原地。三人此刻心情十分复杂，接了旨后半天不知该做何反应，依旧跪在那里。
飞来横祸大抵如此了。
言霏辰来到夏若曦面前站定，夏若曦赫然抬头，眼里的惊惧依稀与昨日相同。
“丫头，现在，你就跑不掉了……”言霏辰伸手把夏若曦的脸抬起，微微俯身，笑着说道。
夏若曦险些瘫软在地，还好被言霏辰一把捞了起来。言霏辰再次伸手抚摸着昨天在夏若曦嘴唇上留下的痕迹，笑意更加深刻：“丫头你，还真是……”
还真是什么？言霏辰却没有再说下去，言霏辰把赵景阳和慕忆枫一一扶起，赵景阳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推开言霏辰。
慕忆枫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他问道：“辰哥，这些是你……”
“不是。”言霏辰否认得干脆，反而让夏若曦几人不知如何是好。“我只向父王求了夏若曦一人的旨。没成想，那个老头子连同你们也一起赐了。”
“现在，重新来介绍一下吧，我，庆王，言霏辰，这是本王的王妃——夏、若、曦。”
眼看夏若曦就要摔倒在地，言霏辰却并没有要伸手扶她的意思。看着夏若曦瘫坐在地上，言霏辰甚至颇有兴趣地轻笑一声。
“丫头这是，害怕吗？”
言霏辰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抚在夏若曦的脸上。言霏辰直直地盯着夏若曦，目光像狐狸，不，或许更像猎人。
“我、我……”夏若曦瞬间打了个寒颤，心道：废话啊，你看我这表现害不害怕！？
夏若曦咽了咽口水，斟酌道：“要不，我们，起来，说话。”
“本王以前是不是说过让你等我，”言霏辰就像没有听到夏若曦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可你呢，丫头，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我、我没有啊，这不一直等着嘛，哈哈，哈。”
夏若曦伸手挡住言霏辰向前压的胸膛。虽然实在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到破约定，但还是应付着。
言霏辰嘴角上扬，挑了挑眉，说道：“宁和十九年八月，和丞相府大公子夜游隐湖；三月，和丞相府大公子游春；宁和十八年十月，和丞相府大公子一同出入宴席……”
言霏辰顿了顿，压迫感却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这些，丫头是想要否认吗？”
夏若曦内心一阵卧槽，心道这人不会在自己身上装了摄像头吧？！
言霏辰见夏若曦没反应，整个人身体前倾，压迫感连同着言霏辰的身体铺天盖般的朝夏若曦袭来。
这就像是一场游戏，显然夏若曦毫无胜算可言。
“啊啊啊——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靠近了要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夏若曦此时已经进入狂暴模式，她呲牙咧嘴，挥舞着拳头，就像是下一秒就要重拳出击。
“就要怎样不客气？”这几句话显然没有威胁到言霏辰，反而让言霏辰兴趣大涨。
看到言霏辰不怒反笑，夏若曦内心更是猛地一怔。
完了完了，这言霏辰去了边关几年怎么进化成变态了！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言霏辰抬手向夏若曦的脸摸去，夏若曦大吼一声：“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夏若曦的手“呼—”的一下就向言霏辰的脸打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
言霏辰的脸被打得转朝一边，眼神也不再死死的盯着夏若曦，烛光落在他的半边脸上，让言霏辰更显阴沉。
书房里顿时寂静无声，只有屋外的蝉鸣和树枝摇晃的沙沙声响。
夏若曦率先打破沉默，“那个——你不能怪我……”夏若曦忽的转念一想，要不是他先对我无礼，我会打他吗，趁现在气势还在，必须要乘胜追击。
“哼！这、这就是欺负老娘的下场！刚刚警告你了你不听，现在好了吧！”夏若曦说完就赶紧起身准备趁言霏辰不注意时跑出去。
谁料夏若曦的手才刚刚碰到门，就被身后的言霏辰一把拉下，一阵天旋地转，夏若曦就跌坐在了言霏辰的身上。
烛火微微跳动着，把两人暧昧的身影投射在书房的墙壁上。墙壁上挂着许多画作，方才夏若曦进门的时候没有仔细看，现在一看才发现画作中的人竟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
夏若曦挣扎一下想要起来，却被言霏辰的大掌狠狠压住。
“怎么样，是不是和你很像？”言霏辰察觉到夏若曦的目光，笑着开口，“这些是本王在边关时画的，如今瞧着，也就有七八分相似吧。”
见夏若曦偏过头去不敢直视自己，言霏辰伸手把夏若曦的脸掰正。许是用力太大，夏若曦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眉毛也皱在一起。
言霏辰的手指轻轻擦过夏若曦脸颊的每一寸肌肤，脸上的凹凸起伏，尽在言霏辰的手下。
言霏辰抚过的地方伴随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传入夏若曦的脑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爬在身上一样，令人不适。
言霏辰若有若无的哀叹一声，“没办法，谁让本王只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长大后的你当然只能推敲着画了。”
特么的你推敲着画都有八九分相似让你看着画还得了啊啊啊这不是重点啦啊啊啊！！，
“你在害怕吗？”
夏若曦的身子已经抖成了筛子，眼里的惊惧无论如何再也藏不住。夏若曦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面对强大的猎人只有等死的份。
当然，言霏辰是舍不得让她死的，不然自己精心准备好的一切企不就白忙活了。
“今天你在望月楼里分析的不错，你们确实要沦为政治牺牲品，但有一点错了，本王混得还不错。”
听到这话，夏若曦已经确信无疑言霏辰确实不是什么正常人。莫非他一直在监视自己？夏若曦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别、别做梦了，你个死、死死变态，只要我在皇帝下旨之前和别人成亲，那……”
“和谁？那个大公子吗？”言霏辰的心情似乎瞬间变好，指腹描摹着夏若曦的红唇。夏若曦呼吸时温热的气体就这样喷洒在言霏辰的手中。“只怕现在全大齐的人已经没人敢娶你了。”
“政局如棋局，丫头猜，本王在这场局里扮演什么角色？”
——
“你确定……这真的是辰哥。”赵景阳投来质疑的目光。
很显然慕忆枫也不敢相信，两人一起看着眼前的夏若曦，夏若曦似乎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眼神惊魂未定。在描述昨天晚上的场景时，话音也带有微微的颤抖。
“所以夏姐你的嘴……是被摸肿了吗？”赵景阳狐疑的看着夏若曦那又红又肿的嘴唇，回想起方才夏若曦的话“他摸我的脸！一直摸一直摸！”
夏若曦尴尬的用手遮住嘴，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
“说来辰哥为什么这么笃定没有人敢娶你？”慕忆枫问道。
夏若曦眸色暗淡，头也低了下去。“本来是不知道，但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大概猜到了。”
夏若曦回想起今天早上出门时——
“哎呦，这姑娘惨啊，听说庆王的书房里挂的全部都是……”
“是呀是呀。那些去办公的大臣全都看见了！那庆王也不知道避嫌！”
“听说两人小时候就是青梅竹马呢。”
……
“你的意思是，辰哥在书房里挂了你的画像，然后大臣来找他办公时他也不避嫌，就被很多人看见了？”赵景阳满脸不可思议。
慕忆枫一时难以接受，毕竟言霏辰在他心中可是神一样的存在啊！“说不定辰哥他只是太喜欢你了，再说，你不是也喜欢他吗？这样不更好？”
夏若曦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去否认慕忆枫的话，毕竟在言霏辰回来之前自己确实是喜欢他的。可是他回来之后的表现，无不在暗示夏若曦言霏辰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他变了。”许久，夏若曦也只能这样回答慕忆枫。“他以前活泼开朗，有担当，有责任心，从不会做让我不适的事，但现在，他……他昨天……”
夏若曦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呜咽起来，不一会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砸在桌子上。
赵景阳和慕忆枫不在管什么言霏辰，赶紧上前安慰着。
夏若曦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她止住哭泣，毫无形象的擦着眼泪，略带哭腔，还不忘压低声音说：“我觉得，我们逃走吧。”
慕忆枫：“逃走？”
“对，反正古代通信这么不发达，我们随便往一个深山老林里一藏，无论是政治牺牲还是神使的责任都可以抛开。”夏若曦这么说，赵景阳瞬间心动，毕竟她平时就不喜欢什么所谓神使的责任感，更讨厌不情愿的婚姻。
倒是慕忆枫十分犹豫。
“圣旨到——”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房间内短暂的沉默。
三人心中顿时一惊。
只见一个太监推门而入，身后紧跟而来的，竟然是言霏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大齐三神使——定国公夏卫之女夏若曦、武州刺史赵运之女赵景阳、彦州刺史慕易之子慕忆枫，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三子言霏辰、四子言衡霁、五女言鸿锦，适婚配之时……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太监尖着嗓子说完，为首的夏若曦领旨谢恩。
随后太监又点拨了众人几句，这才施施然离开。而言霏辰却是一直站在原地。三人此刻心情十分复杂，接了旨后半天不知该做何反应，依旧跪在那里。
飞来横祸大抵如此了。
言霏辰来到夏若曦面前站定，夏若曦赫然抬头，眼里的惊惧依稀与昨日相同。
“丫头，现在，你就跑不掉了……”言霏辰伸手把夏若曦的脸抬起，微微俯身，笑着说道。
夏若曦险些瘫软在地，还好被言霏辰一把捞了起来。言霏辰再次伸手抚摸着昨天在夏若曦嘴唇上留下的痕迹，笑意更加深刻：“丫头你，还真是……”
还真是什么？言霏辰却没有再说下去，言霏辰把赵景阳和慕忆枫一一扶起，赵景阳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推开言霏辰。
慕忆枫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他问道：“辰哥，这些是你……”
“不是。”言霏辰否认得干脆，反而让夏若曦几人不知如何是好。“我只向父王求了夏若曦一人的旨。没成想，那个老头子连同你们也一起赐了。”
“现在，重新来介绍一下吧，我，庆王，言霏辰，这是本王的王妃——夏、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