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分科这件事一定要考虑清楚，等会儿班长把分科意向表发下去。
回去和爸妈商量商量，别冲动了！
下个礼拜一再同意收。”
班主任反复嘱咐分科的重要性后才离开。
应天骄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
“好难哦！不知道选什么？星星！你学文学理？”
安星星扶住脑袋。
“确实。我也不知道了。”
安星星文科成绩比较好，但是理科后续专业选择会广一些，爸妈也建议学理。
“要不然，我们放学找楼百他们问问？”
“嗯嗯。”
四人坐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里。
应天骄靠在椅子上：“文理分科，大家有什么打算？”
“我是无所谓，文理科都行。不过我家里都希望我学理。” 叶希耀率先回答，“应大小姐，你有什么打算？”
应天骄喝了口奶茶：“我？选文选理都行。反正我文理都不行。”
叶希耀笑出声：“确实了。”
应天骄白了叶希耀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好到那里去了？”
叶希耀立刻摆手认错：“拜托，好歹我也是前两百名！”
应天骄：“前两百算什么？能和楼百、星星比吗？”
叶希耀顿时没了脾气，嘴里咕噜了两声，也没在反驳。
应天骄看向楼百：“楼百呢？”
楼百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
“理科。”
应天骄：“反正楼大神文理都好，选什么都一样了。”
叶希耀凑近安星星：“耶，星星啊，那你打算学文还是学理？”
“大概率是学理了。记性不好。”
安星星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希耀用手指画了画自己还有安星星和楼百：“那好啊，咱三儿可以做个伴！说不定咱还能一个班！”
应天骄不满：“嘿！嘿！嘿！我还在这呢！这就开始搞小团体了？”
“那我哪敢啊！”叶希耀挑挑眉，“要不骄姐一块来学理？”
应天骄戳了戳吸管：“再看吧，回去问问我爸妈。”
四人分开后，楼百和安星星一起骑自行车回家。
安妈今晚加班，楼百和安星星先去市场买了菜，打算回家做饭。
“茄子吃吗？”
“嗯嗯。”
没到这个时候，安星星就由衷地庆幸楼百家离自己家不远。
“鸡腿还是鸡翅？”
“鸡腿！”
楼百在前面采购，安星星负责跟着。
等回到家，楼百进了厨房，安星星帮忙打下手。
“把这些菜洗了，我来处理鸡腿。”
楼百顺手拿了篮子放在水池，吩咐站在旁边、翘首以盼的安星星。
“你有想好吗？”
“什么？”
鸡腿已经蒙在锅里，楼百接过菜篮子，熟练地切起菜。
安星星很喜欢看楼百做饭，尤其喜欢菜蔬在楼百刀下切的大小均一、整整齐齐。
“分科的事。”
楼百丝毫不受影响，刀工稳定发挥。
“去掏个米。”
“为什么这么问？”安星星盛了米，“这些够不够？”
楼百探头看了看。
“可以多放一杯。明天周末，你自己可以炒个饭。”
安星星又盛了一杯米。
“就是学文学理的事。”
“怎么了？哦，是我学理的事？”
“嗯。你决定好了？”
安星星淘完米，放进电饭煲。
“嗯，差不多。我爸妈对我也没要求。我自己选的话，学文学理好像都一样。”
“你有想要做的事吗？或者倾向的职业？”
鸡腿已经出锅，楼百开始抄时蔬。
“好像没有耶。”
安星星从来没想过除了学习以外的事情，包括以后的专业、职业，也包括自己的喜好。
“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好像自己会的事情就只有念书，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
“很正常的。反正我们都还年轻，不了解自己也很正常。”
伴着锅里蔬菜和油热烈碰撞的声音，楼百说话像隔着一层雾，柔柔和和。
安星星点点头，跟在楼百旁边。
“不过，我觉得，学理应该以后考大学会容易点，专业选择也会多一点。我好像不太会做选择，道听途说罢了。”
楼百关小火，安星星颇有眼色地递过碗。
“你说的挺对的。不过，人总是大部分时间在犹豫，少部分时间在做选择。所以，也不用太
纠结，顺其自然就好。”
楼百装盘完，洗了锅，准备下一道菜。
“反正我们都还年轻，有大把试错的机会。”
是啊，年轻最好了。
但是，敢试错吗？
安星星不敢，她走的一直都是所有人眼里最安稳、最传统的那条路。
努力上学，好好学习，考高分、考一个好高中、考一个好大学，未来找一个安稳的工作，朝九晚五，不出格，也不出彩。
“那你呢？”
“什么？”
“你为什么要学理科？”
“我妈还在的时候，不肯要我爸的钱，就为了让我爸知道，她是为了我爸这个人。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可能是愧疚吧，一开始，我爸倒是会留上几日。”
楼百示意安星星递过刚打的两个鸡蛋，洒在热腾腾的锅里，晕成一圈黄灿灿，勺子一晃，原本鲜红的番茄浮了上来，再加了调味，撒上葱花，最后一道汤就做好了。
“我爸那么沉迷赚钱，我也想知道，赚钱有什么意思。去年，我爸开始带着我进公司熟悉业务了，然后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毕竟血液里留着的是相同的血。
“况且，我还发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楼百眼神玩味，“好了，小心端出去，可以开饭了。”
等安星星端菜的同时，楼百正好简单清扫了一下厨房。
两素一荤一汤，很简单，但也满足。
“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安星星扒着饭，抽空还是问了出来。
楼百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勾了勾唇：“我怀疑，我爸的那个便宜儿子不是亲生的。”
不是，这事情，真的是能和安星星说得吗？
楼百家里怎么跟电视剧一样？
安星星灌了口汤，才咽下那口饭，扒饭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楼百倒是面不改色。
安星星一直觉得楼百家里的事情很复杂，之前还担心楼百，现在看，楼百其实更有自己的打算。
而且，看上去，游刃有余。
临近期末，安星星睡得也比平时晚，等刷完卷子，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怎么这道题答案有问题？
安星星解了好几遍，还是没算出解析上给的答案。
要不问楼百？
这么晚，楼百会不会睡了吧？
不过，反正明天周末，等他醒来看消息也是一样的。
安星星拍了题目发给了楼百。
没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
还没睡？
“安星星？”
“嗯。楼百。你还没睡？”
“挺早的。”
楼百顿了一会儿，又说：“我还在刷题，没打扰。”
毕竟是在一中，所有学生都攒着劲刷题，十一点确实是早了。
但是安星星天生爱犯困，晚上坚持不到十二点，平时不到十一点就睡了，自然觉得十一点太晚了。
“这道题我看了一下，你的解法没问题，是我们学的一般解法。这道题还有一种解法，按照这种解法，算出来是解析里的答案。”
楼百快速说了一遍解法，安星星照葫芦画瓢演算了一遍，确实算出了解析里的答案。
“这道题有问题，知道解法就行了，两种答案的题目考试不会考。”
安星星听见楼百喝了口水，再开口，声音在静谧的夜色里，分外清爽。
“喂？在听吗？”
“嗯嗯，明白了，我记一下错题本。”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听着彼此的呼吸，没再说话。
“楼百。”
“嗯？”
安星星脑袋一时发热，喊了一声楼百，但却没了下文。
“怎么了？你说。”
楼百耐心地等，又循循善诱，安星星总是没头没脑地一股脑把心里话就说了出来。
“我是不是不适合学理啊？”
我是不是太笨了？
怎么这么努力还是跟不上别人的脚步？
安星星的声音很轻。
“没有是不是适合，只有想不想。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被送去学武，一开始，我根本赶不上周围人的速度。
每一步招式，人家学两天就有模有样了，但我不行，十天半个月才算学会了半分。
那时候，我爸告诉我，同样的一条路，有的人走得很快，总有人走得慢，走得慢就一定算输吗？有人一发冲天，总有人厚积薄发。”
窗外的树木随着天气转暖愈发茂盛，风过叶响。
“安星星。
路是自己的，你想走就走，想往哪走就往哪走。”
风停了，月亮稳稳地挂在树梢，星星已经散了满天。
楼百没再说话，他知道安星星在听。
“楼百，谢谢。”
“小事儿。”
安星星似乎能看见楼百低头浅笑的样子。
“早点睡。”
“好。”
晚安，楼百。
“星星，我真的好纠结。我舍不得你。”
安星星已经交了意向表，回到座位，应天骄面前还放着意向表。
“骄骄，学文也不错的。而且，放学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玩啊。”
应天骄爸妈比较倾向于让她学文，老师也这么建议。
“我知道啊，可是真的要做选择的时候，还是很难。”
安星星摸了摸应天骄的头。
“没事的，大家在做选择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困难的。尤其是这种会面临分别的选择。”
应天骄扎进安星星的怀里：“星星！”
“学文也是综合考量的啊！比较理科是你的短板，学文的话可以避免。”
“嗯嗯，我爸也是这么说的，而且对我来说，学文可能会比学理要轻松点。反正现在我爸妈现在对我的要求就是开心就好。”
安星星握住应天骄的手：“所以啊，走自己的路就好了！”
嗯，这句话怎么这么熟？
对了，昨天楼百也这么讲过。
原来劝别人是很容易的，同样的道理套在自己身上，就变得很难了。
回去和爸妈商量商量，别冲动了！
下个礼拜一再同意收。”
班主任反复嘱咐分科的重要性后才离开。
应天骄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
“好难哦！不知道选什么？星星！你学文学理？”
安星星扶住脑袋。
“确实。我也不知道了。”
安星星文科成绩比较好，但是理科后续专业选择会广一些，爸妈也建议学理。
“要不然，我们放学找楼百他们问问？”
“嗯嗯。”
四人坐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里。
应天骄靠在椅子上：“文理分科，大家有什么打算？”
“我是无所谓，文理科都行。不过我家里都希望我学理。” 叶希耀率先回答，“应大小姐，你有什么打算？”
应天骄喝了口奶茶：“我？选文选理都行。反正我文理都不行。”
叶希耀笑出声：“确实了。”
应天骄白了叶希耀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好到那里去了？”
叶希耀立刻摆手认错：“拜托，好歹我也是前两百名！”
应天骄：“前两百算什么？能和楼百、星星比吗？”
叶希耀顿时没了脾气，嘴里咕噜了两声，也没在反驳。
应天骄看向楼百：“楼百呢？”
楼百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
“理科。”
应天骄：“反正楼大神文理都好，选什么都一样了。”
叶希耀凑近安星星：“耶，星星啊，那你打算学文还是学理？”
“大概率是学理了。记性不好。”
安星星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希耀用手指画了画自己还有安星星和楼百：“那好啊，咱三儿可以做个伴！说不定咱还能一个班！”
应天骄不满：“嘿！嘿！嘿！我还在这呢！这就开始搞小团体了？”
“那我哪敢啊！”叶希耀挑挑眉，“要不骄姐一块来学理？”
应天骄戳了戳吸管：“再看吧，回去问问我爸妈。”
四人分开后，楼百和安星星一起骑自行车回家。
安妈今晚加班，楼百和安星星先去市场买了菜，打算回家做饭。
“茄子吃吗？”
“嗯嗯。”
没到这个时候，安星星就由衷地庆幸楼百家离自己家不远。
“鸡腿还是鸡翅？”
“鸡腿！”
楼百在前面采购，安星星负责跟着。
等回到家，楼百进了厨房，安星星帮忙打下手。
“把这些菜洗了，我来处理鸡腿。”
楼百顺手拿了篮子放在水池，吩咐站在旁边、翘首以盼的安星星。
“你有想好吗？”
“什么？”
鸡腿已经蒙在锅里，楼百接过菜篮子，熟练地切起菜。
安星星很喜欢看楼百做饭，尤其喜欢菜蔬在楼百刀下切的大小均一、整整齐齐。
“分科的事。”
楼百丝毫不受影响，刀工稳定发挥。
“去掏个米。”
“为什么这么问？”安星星盛了米，“这些够不够？”
楼百探头看了看。
“可以多放一杯。明天周末，你自己可以炒个饭。”
安星星又盛了一杯米。
“就是学文学理的事。”
“怎么了？哦，是我学理的事？”
“嗯。你决定好了？”
安星星淘完米，放进电饭煲。
“嗯，差不多。我爸妈对我也没要求。我自己选的话，学文学理好像都一样。”
“你有想要做的事吗？或者倾向的职业？”
鸡腿已经出锅，楼百开始抄时蔬。
“好像没有耶。”
安星星从来没想过除了学习以外的事情，包括以后的专业、职业，也包括自己的喜好。
“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好像自己会的事情就只有念书，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
“很正常的。反正我们都还年轻，不了解自己也很正常。”
伴着锅里蔬菜和油热烈碰撞的声音，楼百说话像隔着一层雾，柔柔和和。
安星星点点头，跟在楼百旁边。
“不过，我觉得，学理应该以后考大学会容易点，专业选择也会多一点。我好像不太会做选择，道听途说罢了。”
楼百关小火，安星星颇有眼色地递过碗。
“你说的挺对的。不过，人总是大部分时间在犹豫，少部分时间在做选择。所以，也不用太
纠结，顺其自然就好。”
楼百装盘完，洗了锅，准备下一道菜。
“反正我们都还年轻，有大把试错的机会。”
是啊，年轻最好了。
但是，敢试错吗？
安星星不敢，她走的一直都是所有人眼里最安稳、最传统的那条路。
努力上学，好好学习，考高分、考一个好高中、考一个好大学，未来找一个安稳的工作，朝九晚五，不出格，也不出彩。
“那你呢？”
“什么？”
“你为什么要学理科？”
“我妈还在的时候，不肯要我爸的钱，就为了让我爸知道，她是为了我爸这个人。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可能是愧疚吧，一开始，我爸倒是会留上几日。”
楼百示意安星星递过刚打的两个鸡蛋，洒在热腾腾的锅里，晕成一圈黄灿灿，勺子一晃，原本鲜红的番茄浮了上来，再加了调味，撒上葱花，最后一道汤就做好了。
“我爸那么沉迷赚钱，我也想知道，赚钱有什么意思。去年，我爸开始带着我进公司熟悉业务了，然后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毕竟血液里留着的是相同的血。
“况且，我还发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楼百眼神玩味，“好了，小心端出去，可以开饭了。”
等安星星端菜的同时，楼百正好简单清扫了一下厨房。
两素一荤一汤，很简单，但也满足。
“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安星星扒着饭，抽空还是问了出来。
楼百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勾了勾唇：“我怀疑，我爸的那个便宜儿子不是亲生的。”
不是，这事情，真的是能和安星星说得吗？
楼百家里怎么跟电视剧一样？
安星星灌了口汤，才咽下那口饭，扒饭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楼百倒是面不改色。
安星星一直觉得楼百家里的事情很复杂，之前还担心楼百，现在看，楼百其实更有自己的打算。
而且，看上去，游刃有余。
临近期末，安星星睡得也比平时晚，等刷完卷子，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怎么这道题答案有问题？
安星星解了好几遍，还是没算出解析上给的答案。
要不问楼百？
这么晚，楼百会不会睡了吧？
不过，反正明天周末，等他醒来看消息也是一样的。
安星星拍了题目发给了楼百。
没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
还没睡？
“安星星？”
“嗯。楼百。你还没睡？”
“挺早的。”
楼百顿了一会儿，又说：“我还在刷题，没打扰。”
毕竟是在一中，所有学生都攒着劲刷题，十一点确实是早了。
但是安星星天生爱犯困，晚上坚持不到十二点，平时不到十一点就睡了，自然觉得十一点太晚了。
“这道题我看了一下，你的解法没问题，是我们学的一般解法。这道题还有一种解法，按照这种解法，算出来是解析里的答案。”
楼百快速说了一遍解法，安星星照葫芦画瓢演算了一遍，确实算出了解析里的答案。
“这道题有问题，知道解法就行了，两种答案的题目考试不会考。”
安星星听见楼百喝了口水，再开口，声音在静谧的夜色里，分外清爽。
“喂？在听吗？”
“嗯嗯，明白了，我记一下错题本。”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听着彼此的呼吸，没再说话。
“楼百。”
“嗯？”
安星星脑袋一时发热，喊了一声楼百，但却没了下文。
“怎么了？你说。”
楼百耐心地等，又循循善诱，安星星总是没头没脑地一股脑把心里话就说了出来。
“我是不是不适合学理啊？”
我是不是太笨了？
怎么这么努力还是跟不上别人的脚步？
安星星的声音很轻。
“没有是不是适合，只有想不想。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被送去学武，一开始，我根本赶不上周围人的速度。
每一步招式，人家学两天就有模有样了，但我不行，十天半个月才算学会了半分。
那时候，我爸告诉我，同样的一条路，有的人走得很快，总有人走得慢，走得慢就一定算输吗？有人一发冲天，总有人厚积薄发。”
窗外的树木随着天气转暖愈发茂盛，风过叶响。
“安星星。
路是自己的，你想走就走，想往哪走就往哪走。”
风停了，月亮稳稳地挂在树梢，星星已经散了满天。
楼百没再说话，他知道安星星在听。
“楼百，谢谢。”
“小事儿。”
安星星似乎能看见楼百低头浅笑的样子。
“早点睡。”
“好。”
晚安，楼百。
“星星，我真的好纠结。我舍不得你。”
安星星已经交了意向表，回到座位，应天骄面前还放着意向表。
“骄骄，学文也不错的。而且，放学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玩啊。”
应天骄爸妈比较倾向于让她学文，老师也这么建议。
“我知道啊，可是真的要做选择的时候，还是很难。”
安星星摸了摸应天骄的头。
“没事的，大家在做选择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困难的。尤其是这种会面临分别的选择。”
应天骄扎进安星星的怀里：“星星！”
“学文也是综合考量的啊！比较理科是你的短板，学文的话可以避免。”
“嗯嗯，我爸也是这么说的，而且对我来说，学文可能会比学理要轻松点。反正现在我爸妈现在对我的要求就是开心就好。”
安星星握住应天骄的手：“所以啊，走自己的路就好了！”
嗯，这句话怎么这么熟？
对了，昨天楼百也这么讲过。
原来劝别人是很容易的，同样的道理套在自己身上，就变得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