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天之后，李响和万蓁蓁在市局门口见面。
“我破例让你和何非见一面，你进去之后不要乱说话，不要骂他更不能威胁他，听到没。”李响担心万蓁蓁见到何非会情绪激动，说出一些威胁恐吓的话，几次强调让她注意。
“哎呀，知道了，李队，你怎么跟老太太似的，一句话能说八十便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办的。”万蓁蓁哥俩好是的拍了拍李响的肩膀。
“怎么说话呢，你才老太太的，反正你自己主意啊。”
二人边说边往拘留所走。
“李木子最近怎么样，身体好点没。”
“就那样呗，她亲人都不在了，丈夫为了钱要杀他，人没疯就算好的了，等忙完了，过段时间我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老呆在这个伤心之地心情好不了。”万蓁蓁叹了口气，出神地望着窗外。
李响看出万蓁蓁情绪不高，安慰道“李木子有你陪在身边，是她的幸运，你做的已经够好了，起码现在你们俩都平安无事，现在渣男也进去了，判死刑不太可能，但是最少也能关个几十年，李木子也算是解脱了。”
“你说的也对，不然不知道还要被他吸血多久，不过遇见木子也是我的幸运，小时候因为家里的原因，我突然被送到国外，刚去那会语言不通，也融入不进去，要不是她陪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万蓁蓁悄悄地抹了抹眼泪。
李响连忙转移话题“我听罗阳说，你还认识安欣和孟钰？”
“小的时候大家住的近，总在一起玩，他俩比我大点，经常陪我过家家，一个当我爸，一个当我妈。”
李响一听来了兴趣“安欣当爸，孟钰当妈啊？果然媳妇得从小培养，哈哈哈。”
“错！”万蓁蓁翻了个白眼。“是安欣当妈，孟钰当爸，男妈妈，女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响听完，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大哥，有这么好笑吗？你你你，你开车呢，注意点。”万蓁蓁一脸无语的表情让李响更是笑得停不下来了，自从和六年前和安欣有了分歧，他很少像今天这样笑得这么开心了。
“放心，老司机了，我开车没问题。”李响边直视路面，边笑着回应。
“哈哈哈哈，不过啊，我真觉得安欣很有人妻气质，哈哈哈哈哈哈从小就很贤惠。”
听到“人妻气质”，联想到安欣那张委屈巴巴的脸上，李响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从现在起，你别说话啦，不然咱俩得出车祸。”
万蓁蓁听话的拉上了嘴上的拉链。
到了拘留所，李响再次提醒万蓁蓁“记住，不许...”
“不许威胁恐吓，知道了！”
何非被警察出来，看到万蓁蓁，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万蓁蓁站在拘留室外，上下打量着何非，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被关了半个多月的何非早就没有了往日豪门贵胥的风采，现在的他不过是个走投无路，落寞的囚犯，佝偻着上半身，眼里无神。
万蓁蓁还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何非却有些沉不住气了，抬头盯着万蓁蓁，眼里的凶光丝毫不加掩饰，如果他此时没有被拷在审问室，他一定会冲上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他今天面临的一切全拜眼前这个贱人所赐。
“来看我笑话？”何非冷冷的说道。
“看你笑话？没必要，你不配。”万蓁蓁走到何非面前，李响紧跟在她身边也走了过来。
“那你来干嘛，是李木子让你来的吗？”
听到木子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被叫出来，让万蓁蓁感到一阵恶心，但是她并没有刺激何非，她今天来就想要一个答案。
“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也应该冷静点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
听到这个问题，何非先是一愣，然后低下了头，身体笑得一颤一颤的，然后抬起脸看着万蓁蓁，恶狠狠的说道，“后悔？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你刚来的时候就把你一起杀了，让你和李木子那个贱人一起来害我。”
“都是她逼我的，她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其实她跟其他人都一样，她只爱钱，她根本都不管我的死活，要怪，就只能怪她对我太狠了，我们当时结婚的时候说的誓言呢，说不管贫穷，富贵，都要彼此分担，她就是这么帮我分担的吗？”
看着何非脸上故作疑问的表情，万蓁蓁再一次感叹这个畜生实在是没有底线，脸都不要了。
“你真无耻。”
“她就是这么帮我的。”
“你真无耻！”
看着万蓁蓁声音一点点变大，李响怕她情绪过激，走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拉到旁边。
“我想成功有什么无耻的啊，有什么无耻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匹配她，能够配得上她，有什么错吗，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有好的父母，她花她父母钱就更高贵吗，没有，没有，我只是输在了起跑线上，我投错胎了。”何非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的冲着万蓁蓁喊道。
万蓁蓁被何非无耻的发言气的眼眶发抖，浑身通红，就在李响以为她会对何非破口大骂的时候，万蓁蓁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笑了。
万蓁蓁一边笑，一边流着泪，“你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那是李木子去医院做b超的照片，穿过拘留室的栅栏，她将照片放在何非面前的桌子上。
“木子本来打算在海底把这张照片拿给你，可是你太急了，急得连一分钟都不愿意给她，就把门给锁上了。”
万蓁蓁弯下腰，凝视着何非的双眼“看到你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我现在一点负担都没有了，我一定会劝她把这个孩子打掉，因为你这样的畜生，你就不配有孩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万蓁蓁，我杀了你，你敢动我的孩子我一定杀了你。”
背后传来何非凄厉的叫声，万蓁蓁却并不觉得痛快，她的心中只是充满了对木子的心疼，和对自己的自责，为什么一年前她不跟木子一起回来，让她在经历父母去世之后，遇见了这个畜生，马上又要经历丧子之痛。
二人走出了拘留所，万蓁蓁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把烟递给李响。
“来一根？”
李响接过，点燃。
万蓁蓁也抽出了一根，翻了几个兜也没找到打火机，李响连忙把火递到她嘴边，给她点燃了这根烟。
“有烟没火机，搞笑吧！”
望着万蓁蓁哭红的眼圈，李响说到“咱俩一共见了两面，你每次都在哭。”
“你信不信我这辈子就哭过这两次。”
“看着不太像。”李响吐了口烟。
“李响，你当警察这几年，像何非这样的人渣多吗？”万蓁蓁望着李响真诚发问。
“那可是太多了，为了钱，杀妻骗保的，出卖儿女的，杀父杀母的，多没底线的事他们都干得出来。”
“钱就这么重要，让他们人性都没了，连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别哭了，再哭眼睛都瞎了。”李响看着万蓁蓁脸上的泪珠，想到这些年来遇见的罪犯，受害人，以及罪犯和受害人的家属，心理也很不好受，他告诉安欣要麻木，可是他自己又真的做到了吗？如果他真的做到了，他就不会一次次的想在任务中死去。
“光是何非这一个人渣就已经搞得我心力交瘁，虽然何非被抓起来了，但我晚上做梦还是会梦到木子被何非杀死，对我来说睡觉是一种煎熬，估计木子比我更难受，不知道还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万蓁蓁擦了擦眼泪，看向李响“你呢，这么多年，见过了这么多的恶，你要怎么消化掉这些负面的东西。”
李响移开了视线，他低着头，轻声说“能怎么办，忍着呗。”说完无奈的笑了一声，吸了口烟“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挺多久。”
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二人好一阵时间没有说话，李响转过脸，发现万蓁蓁表情莫名诡异的看着自己，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没有平时那么妩媚，此时略带一丝审视的意味。
“你看我干嘛。”李响被她盯得有些发麻，皱着眉问道。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万蓁蓁小心翼翼地问道。
“啧，我要心理医生干嘛，我又没病。”对于万蓁蓁认为自己有病这件事，李响很不认同，并作出了反击“你比我需要，赶紧看看吧，省的老做恶梦。”
“可是你刚才的表情看起来就像被压迫久了，马上要黑化了。”万蓁蓁瘪着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瞎说什么呢，还黑化，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吧。”李响被逗笑了，说着想伸手摸摸万蓁蓁的头，但觉得不合适，又把手放下了。
“上回打电话，我说请你吃饭，要不就今天吧，你中午有时间吗？”
“今天不行，为了陪你出来，我把工作都往后推了，一会就得回局里。”李响拒绝了万蓁蓁的邀请，天选打工人还是得继续加班。
“好吧”万蓁蓁拉过李响的手，使劲握了两下“谢谢你啦，李队，改天我请你吃大餐，你有时间的话一定不要拒绝我。”
“行，等有机会再说吧，你去哪，我送你。”
“送我去公司吧，离你单位也不远。”
“出息了啊，今天还知道上班了。”
“切，一个月怎么也得去一回吧。”
“羡慕，一个月就上一天班，真好。”
“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就去一天，最少也得两天啊，哈哈哈哈。”
.........
三天之后，李响和万蓁蓁在市局门口见面。
“我破例让你和何非见一面，你进去之后不要乱说话，不要骂他更不能威胁他，听到没。”李响担心万蓁蓁见到何非会情绪激动，说出一些威胁恐吓的话，几次强调让她注意。
“哎呀，知道了，李队，你怎么跟老太太似的，一句话能说八十便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办的。”万蓁蓁哥俩好是的拍了拍李响的肩膀。
“怎么说话呢，你才老太太的，反正你自己主意啊。”
二人边说边往拘留所走。
“李木子最近怎么样，身体好点没。”
“就那样呗，她亲人都不在了，丈夫为了钱要杀他，人没疯就算好的了，等忙完了，过段时间我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老呆在这个伤心之地心情好不了。”万蓁蓁叹了口气，出神地望着窗外。
李响看出万蓁蓁情绪不高，安慰道“李木子有你陪在身边，是她的幸运，你做的已经够好了，起码现在你们俩都平安无事，现在渣男也进去了，判死刑不太可能，但是最少也能关个几十年，李木子也算是解脱了。”
“你说的也对，不然不知道还要被他吸血多久，不过遇见木子也是我的幸运，小时候因为家里的原因，我突然被送到国外，刚去那会语言不通，也融入不进去，要不是她陪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万蓁蓁悄悄地抹了抹眼泪。
李响连忙转移话题“我听罗阳说，你还认识安欣和孟钰？”
“小的时候大家住的近，总在一起玩，他俩比我大点，经常陪我过家家，一个当我爸，一个当我妈。”
李响一听来了兴趣“安欣当爸，孟钰当妈啊？果然媳妇得从小培养，哈哈哈。”
“错！”万蓁蓁翻了个白眼。“是安欣当妈，孟钰当爸，男妈妈，女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响听完，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大哥，有这么好笑吗？你你你，你开车呢，注意点。”万蓁蓁一脸无语的表情让李响更是笑得停不下来了，自从和六年前和安欣有了分歧，他很少像今天这样笑得这么开心了。
“放心，老司机了，我开车没问题。”李响边直视路面，边笑着回应。
“哈哈哈哈，不过啊，我真觉得安欣很有人妻气质，哈哈哈哈哈哈从小就很贤惠。”
听到“人妻气质”，联想到安欣那张委屈巴巴的脸上，李响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从现在起，你别说话啦，不然咱俩得出车祸。”
万蓁蓁听话的拉上了嘴上的拉链。
到了拘留所，李响再次提醒万蓁蓁“记住，不许...”
“不许威胁恐吓，知道了！”
何非被警察出来，看到万蓁蓁，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万蓁蓁站在拘留室外，上下打量着何非，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被关了半个多月的何非早就没有了往日豪门贵胥的风采，现在的他不过是个走投无路，落寞的囚犯，佝偻着上半身，眼里无神。
万蓁蓁还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何非却有些沉不住气了，抬头盯着万蓁蓁，眼里的凶光丝毫不加掩饰，如果他此时没有被拷在审问室，他一定会冲上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他今天面临的一切全拜眼前这个贱人所赐。
“来看我笑话？”何非冷冷的说道。
“看你笑话？没必要，你不配。”万蓁蓁走到何非面前，李响紧跟在她身边也走了过来。
“那你来干嘛，是李木子让你来的吗？”
听到木子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被叫出来，让万蓁蓁感到一阵恶心，但是她并没有刺激何非，她今天来就想要一个答案。
“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也应该冷静点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
听到这个问题，何非先是一愣，然后低下了头，身体笑得一颤一颤的，然后抬起脸看着万蓁蓁，恶狠狠的说道，“后悔？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你刚来的时候就把你一起杀了，让你和李木子那个贱人一起来害我。”
“都是她逼我的，她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其实她跟其他人都一样，她只爱钱，她根本都不管我的死活，要怪，就只能怪她对我太狠了，我们当时结婚的时候说的誓言呢，说不管贫穷，富贵，都要彼此分担，她就是这么帮我分担的吗？”
看着何非脸上故作疑问的表情，万蓁蓁再一次感叹这个畜生实在是没有底线，脸都不要了。
“你真无耻。”
“她就是这么帮我的。”
“你真无耻！”
看着万蓁蓁声音一点点变大，李响怕她情绪过激，走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拉到旁边。
“我想成功有什么无耻的啊，有什么无耻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匹配她，能够配得上她，有什么错吗，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有好的父母，她花她父母钱就更高贵吗，没有，没有，我只是输在了起跑线上，我投错胎了。”何非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的冲着万蓁蓁喊道。
万蓁蓁被何非无耻的发言气的眼眶发抖，浑身通红，就在李响以为她会对何非破口大骂的时候，万蓁蓁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笑了。
万蓁蓁一边笑，一边流着泪，“你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那是李木子去医院做b超的照片，穿过拘留室的栅栏，她将照片放在何非面前的桌子上。
“木子本来打算在海底把这张照片拿给你，可是你太急了，急得连一分钟都不愿意给她，就把门给锁上了。”
万蓁蓁弯下腰，凝视着何非的双眼“看到你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我现在一点负担都没有了，我一定会劝她把这个孩子打掉，因为你这样的畜生，你就不配有孩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万蓁蓁，我杀了你，你敢动我的孩子我一定杀了你。”
背后传来何非凄厉的叫声，万蓁蓁却并不觉得痛快，她的心中只是充满了对木子的心疼，和对自己的自责，为什么一年前她不跟木子一起回来，让她在经历父母去世之后，遇见了这个畜生，马上又要经历丧子之痛。
二人走出了拘留所，万蓁蓁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把烟递给李响。
“来一根？”
李响接过，点燃。
万蓁蓁也抽出了一根，翻了几个兜也没找到打火机，李响连忙把火递到她嘴边，给她点燃了这根烟。
“有烟没火机，搞笑吧！”
望着万蓁蓁哭红的眼圈，李响说到“咱俩一共见了两面，你每次都在哭。”
“你信不信我这辈子就哭过这两次。”
“看着不太像。”李响吐了口烟。
“李响，你当警察这几年，像何非这样的人渣多吗？”万蓁蓁望着李响真诚发问。
“那可是太多了，为了钱，杀妻骗保的，出卖儿女的，杀父杀母的，多没底线的事他们都干得出来。”
“钱就这么重要，让他们人性都没了，连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别哭了，再哭眼睛都瞎了。”李响看着万蓁蓁脸上的泪珠，想到这些年来遇见的罪犯，受害人，以及罪犯和受害人的家属，心理也很不好受，他告诉安欣要麻木，可是他自己又真的做到了吗？如果他真的做到了，他就不会一次次的想在任务中死去。
“光是何非这一个人渣就已经搞得我心力交瘁，虽然何非被抓起来了，但我晚上做梦还是会梦到木子被何非杀死，对我来说睡觉是一种煎熬，估计木子比我更难受，不知道还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万蓁蓁擦了擦眼泪，看向李响“你呢，这么多年，见过了这么多的恶，你要怎么消化掉这些负面的东西。”
李响移开了视线，他低着头，轻声说“能怎么办，忍着呗。”说完无奈的笑了一声，吸了口烟“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挺多久。”
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二人好一阵时间没有说话，李响转过脸，发现万蓁蓁表情莫名诡异的看着自己，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没有平时那么妩媚，此时略带一丝审视的意味。
“你看我干嘛。”李响被她盯得有些发麻，皱着眉问道。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万蓁蓁小心翼翼地问道。
“啧，我要心理医生干嘛，我又没病。”对于万蓁蓁认为自己有病这件事，李响很不认同，并作出了反击“你比我需要，赶紧看看吧，省的老做恶梦。”
“可是你刚才的表情看起来就像被压迫久了，马上要黑化了。”万蓁蓁瘪着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瞎说什么呢，还黑化，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吧。”李响被逗笑了，说着想伸手摸摸万蓁蓁的头，但觉得不合适，又把手放下了。
“上回打电话，我说请你吃饭，要不就今天吧，你中午有时间吗？”
“今天不行，为了陪你出来，我把工作都往后推了，一会就得回局里。”李响拒绝了万蓁蓁的邀请，天选打工人还是得继续加班。
“好吧”万蓁蓁拉过李响的手，使劲握了两下“谢谢你啦，李队，改天我请你吃大餐，你有时间的话一定不要拒绝我。”
“行，等有机会再说吧，你去哪，我送你。”
“送我去公司吧，离你单位也不远。”
“出息了啊，今天还知道上班了。”
“切，一个月怎么也得去一回吧。”
“羡慕，一个月就上一天班，真好。”
“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就去一天，最少也得两天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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