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扑面的硝烟味
“我是物品吗？还能让的？”顾丰笑着说这句话，但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笑意。
这时初静念说：“如果感情让一让就能给人，我想这种感情，不要也罢。”对秦潇又说，“我的身边，不会有这种感情。让你失望了。”
一直前倾着身子的秦潇坐直起来，叹口气：“我又没说别的，只是把男伴让给我而已嘛。再说了，你们感情这么笃定，也不怕我做什么，不是吗？”
初静念不明白，秦潇她这种可以说是幼稚的挑衅，是想做什么？
“如果你喜欢他，你可以追。不用说这些。”
初静念一句话就让秦潇把看顾丰的视线移到她身上来，略带着点惊讶。
但另外两个小的，可就不是略带，而是呆愣，星月和韩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初静念。
“在我这里，他是自由的，只要他喜欢，随时可以走。”初静念说。
顾丰看着她，她的话他毫不惊讶，他相信，哪怕不是他，是那个她喜欢的人，她也会是这个态度。
秦潇掩过眼里的惊讶，带着笑意：“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然后把视线转向顾丰，说道，“那今天你归我了~”
顾丰看着秦潇，没说一句话，但那种拒绝感却油然而生。
“别那么冷漠嘛，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答应的，不会强迫你。而且你看，她都答应了。”秦潇眼波流转，细语说道，“上次我们既然能聊得那么愉快，这次你也一定不会失望的。”
“愉快吗？我不是很愉快。”顾丰少见的不给人面子，还说得如此直白。
顾丰会去那里游玩本就是因为心情不好，和秦潇说话，更是因为当时愚蠢地想要照着“她”说的，“试试”。
当秦潇再次出现时，其实顾丰连她是谁都没有立马想起来。
只是没想到，秦潇还记得顾丰。
顾丰现在没有多余的气力应付秦潇，说得话便不再修饰，直来直往，这是最真的话语，但也是最刺耳的。
面对顾丰的冷语，秦潇仍然保持着不失态的微笑。
秦潇的目光在顾丰脸上游移，像是在打量，又像是揣度，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
“秦总监，分寸，不然会被讨厌的。”初静念截断了他们之间的话。
“过犹不及。不是自己的，争取争取就好了。争取不到，也应该给自己留三分面儿。”
初静念骂人不带脏字，成功地让秦潇的笑容出现一丝滞怠。
秦潇的确很敏感，但她的敏感在这种时候，只会挖开他现在的假面，让伤口曝露，让伤口更疼。所以初静念打断了秦潇，阻断她和他将有可能的更多交流。
“承你吉言。”秦潇看着她道，“我会拿下这个位子的——在我拿下这个合同之后。”
“那可能有点儿悬。不过还是祝你……以后成功。”初静念说。
针尖对麦芒，两个女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带笑容，虽然没有硝烟，但却让人感觉，硝烟味扑面。
“晚上见。”说完，初静念直接赶人。
秦潇倒也识趣地真的走了。
她目送人离桌，便想着今晚宴会的事……只那一会儿，她便感觉到注意周围几道视线，她一抬眼，看到前面两个小朋友。
“怎么了？”初静念问，那眼神让她不明所以，她便看向顾丰。
这时听到韩吉的声音：“没想到你怼人也挺厉害。”
“我可早就知道了……”星月在一旁嘟囔，毕竟她可是吃过亏的，否则也不会有离家出走那一出。
星月就那个事越想越有点生气，但又是她自己先动的小心思，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气”只能自己又给憋回去。
“她心思重着呢，你还为她操心。”星月悻悻地说。
操心？
初静念听到这两个字微感意外地转头看向韩吉。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顾丰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两个字。
被顾丰问的韩吉撇过头去，只是那眼中的一抹不自然没有逃过那两人的眼。
初静念看着韩吉的反应，她笑笑。
她知道，韩吉会关心她，不过是因为她和顾丰是合作关系，她是帮顾丰的，与其让一个顾丰明显不会喜欢，但对他有想法的女人来重新融合进他们家，不如让她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在韩吉心里，有不明事情的情况下，一个外人，非但没有帮助，也许还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也说不定。至少就韩吉而言，他对初静念，更熟悉。
……
星月点了各种食物，都吃了一几口后就吃饱了，剩下的只能由他们帮着解决。韩吉抱怨最多，但也是帮忙最多的。
这顿早餐吃了个七七八八，吃完后初静念走出店门，身后又传来韩吉的抱怨声，说星月浪费粮食，害他吃她剩下的，下次不会帮她吃了。
她侧头看出来的顾丰，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回去吗？”她问。
“嗯。”顾丰淡淡道，忽然问她，“晚上那个晚宴，很重要吗？”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想了想，答道：“对我们几家想拿下长耀合同的公司来说，是还比较重要。”
“对你呢？”顾丰问。
“……”初静念看着他，沉思一会儿，最后决定实话和他说，“重要。”
“有伴吗？如果需要我去的话……我是说，你不介意我陪你去的话。”顾丰看着她说，那措辞就像是怕她误会一样，特意解释到。
“你……”不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吗？“想去那种地方？”初静念想说的话，出口却变了个方向。
“你不是需要帮忙？总不能只有你帮我？”
“但……你知道为什么会需要你去吗？”
“我知道，长耀董事长戴总，和他夫人是初恋，从大学开始，在一起三十多年，恩爱如初，是业内的模范夫妻，还有很多关于他们爱□□迹的传闻。也因此，情侣或夫妻在他们面前说话会更能博得好感，机会也会更多。”
她没想到顾丰居然这么清楚长耀的事情。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顾丰说：“大学时，我跟的导师有接过长耀的案子，听别人说起过。”
“你不介意？”她问。
这一去，他们的情侣关系可能会让更多熟识的人知道。
顾丰一笑：“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哥！你都不管管他吗？我被嫌弃了！”星月从后面的店门里出来，开口便是撒娇般的抱怨。
“你就不应该点一堆东西吃不完，让别人吃剩下的。这还错了不成？”韩吉手整着帽子，走出来就看到星月抱着顾丰的手撒娇的样子，撇撇嘴，“从小到大，你就知道缠着顾丰哥。”
“我年纪小，又是女孩子，我就是可以这样粘着哥。你嫉妒吗~”星月更紧地抓着顾丰的手，脸上得意的小表情朝韩吉投去。
韩吉只能“切~”的一声，转过头去，不和她计较。
感觉到胜利的星月很是开心，脸上洋溢着花一般的笑容，忽然，她把鼻子凑近手里抓紧的人身上嗅嗅，抬头问：“哥，你喝酒了？”
顾丰抽出被小妹圈住的手后两人便自然地拉开了一点儿距离，远离他身上的酒味，才说道：“嗯，喝了点。”
星月还是微仰着头看着顾丰，一丝愣神：在星月心中，顾丰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只有在一些特别的日子才会喝一点点，但……
“哥，你不开心？”顾丰的状态连秦潇都能看出来，星月自然也看出来了，那样子明显没有开心的事，那就只能是不开心的事。星月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怔怔地看着顾丰，神色有一丝焦急。
“……”顾丰看着星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是以前，他会笑着说，他没有不开心。但今天，他有些累，对家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人撒谎，真的感觉很累……
“行了，瞎操心什么。”韩吉这个时候从后面抓住星月的肩，往外推。
“可是……”星月想说什么，又被韩吉打断，“可是什么可是，难道只有不开心才能喝？需要喝酒的时候多了去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小朋友~~~”韩吉抬起一只手在她头上，五指大作！
星月的头发被韩吉揉乱，大眼睛眯成半条缝斜眼想向后瞪去，奈何头被人按住动不了，想停下来发火，但被推着走根本停不下来。星月只能边叫唤着发泄不满，边被动地向前走……
“我的头发……你别推我！”
“你不是要去看奶奶吗，现在去，正好蹭顿午饭……”
在那俩人推推拉拉时，初静念接到公司同事的电话。
“对，已经回来了。十一点？好。”她挂上电话，远处还能听到星月和韩吉的声音。
她对顾丰说：“我也去看看奶奶吧，上次说要去，结果也没去成。”
她的话让顾丰原本看向韩吉的视线，拉回来：“你中午不是有事？”她刚刚打电话时说的，他有听到。
“例会，不用去很早。”她解释说。
“奶奶回老宅了，不在这里。”顾丰对她说，眼神有些微暗沉。
去老宅要四五十分的车程，一个来回虽然在时间上初静念能赶得上，但会很匆忙，也没有多少能说话的时间。
奶奶回老宅了？
她想起顾丰妈妈说顾丰买房子是为了奶奶，可……现在奶奶回去了？所以他是为了这件事才和奶奶吵架的吗？
“晚上还要去宴会，你们女孩子应该会需要好好准备准备？今天就算了，你去忙吧。”
顾丰的话，拉回她的思绪。
“我没事。别担心我。”顾丰见她不说话一直看着他，知道她在担心，轻声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但该是我自己抗的，我还是得自己来。”
是啊……她能做的，好像也只有这些了。
这时初静念说：“如果感情让一让就能给人，我想这种感情，不要也罢。”对秦潇又说，“我的身边，不会有这种感情。让你失望了。”
一直前倾着身子的秦潇坐直起来，叹口气：“我又没说别的，只是把男伴让给我而已嘛。再说了，你们感情这么笃定，也不怕我做什么，不是吗？”
初静念不明白，秦潇她这种可以说是幼稚的挑衅，是想做什么？
“如果你喜欢他，你可以追。不用说这些。”
初静念一句话就让秦潇把看顾丰的视线移到她身上来，略带着点惊讶。
但另外两个小的，可就不是略带，而是呆愣，星月和韩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初静念。
“在我这里，他是自由的，只要他喜欢，随时可以走。”初静念说。
顾丰看着她，她的话他毫不惊讶，他相信，哪怕不是他，是那个她喜欢的人，她也会是这个态度。
秦潇掩过眼里的惊讶，带着笑意：“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然后把视线转向顾丰，说道，“那今天你归我了~”
顾丰看着秦潇，没说一句话，但那种拒绝感却油然而生。
“别那么冷漠嘛，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答应的，不会强迫你。而且你看，她都答应了。”秦潇眼波流转，细语说道，“上次我们既然能聊得那么愉快，这次你也一定不会失望的。”
“愉快吗？我不是很愉快。”顾丰少见的不给人面子，还说得如此直白。
顾丰会去那里游玩本就是因为心情不好，和秦潇说话，更是因为当时愚蠢地想要照着“她”说的，“试试”。
当秦潇再次出现时，其实顾丰连她是谁都没有立马想起来。
只是没想到，秦潇还记得顾丰。
顾丰现在没有多余的气力应付秦潇，说得话便不再修饰，直来直往，这是最真的话语，但也是最刺耳的。
面对顾丰的冷语，秦潇仍然保持着不失态的微笑。
秦潇的目光在顾丰脸上游移，像是在打量，又像是揣度，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
“秦总监，分寸，不然会被讨厌的。”初静念截断了他们之间的话。
“过犹不及。不是自己的，争取争取就好了。争取不到，也应该给自己留三分面儿。”
初静念骂人不带脏字，成功地让秦潇的笑容出现一丝滞怠。
秦潇的确很敏感，但她的敏感在这种时候，只会挖开他现在的假面，让伤口曝露，让伤口更疼。所以初静念打断了秦潇，阻断她和他将有可能的更多交流。
“承你吉言。”秦潇看着她道，“我会拿下这个位子的——在我拿下这个合同之后。”
“那可能有点儿悬。不过还是祝你……以后成功。”初静念说。
针尖对麦芒，两个女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带笑容，虽然没有硝烟，但却让人感觉，硝烟味扑面。
“晚上见。”说完，初静念直接赶人。
秦潇倒也识趣地真的走了。
她目送人离桌，便想着今晚宴会的事……只那一会儿，她便感觉到注意周围几道视线，她一抬眼，看到前面两个小朋友。
“怎么了？”初静念问，那眼神让她不明所以，她便看向顾丰。
这时听到韩吉的声音：“没想到你怼人也挺厉害。”
“我可早就知道了……”星月在一旁嘟囔，毕竟她可是吃过亏的，否则也不会有离家出走那一出。
星月就那个事越想越有点生气，但又是她自己先动的小心思，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气”只能自己又给憋回去。
“她心思重着呢，你还为她操心。”星月悻悻地说。
操心？
初静念听到这两个字微感意外地转头看向韩吉。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顾丰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两个字。
被顾丰问的韩吉撇过头去，只是那眼中的一抹不自然没有逃过那两人的眼。
初静念看着韩吉的反应，她笑笑。
她知道，韩吉会关心她，不过是因为她和顾丰是合作关系，她是帮顾丰的，与其让一个顾丰明显不会喜欢，但对他有想法的女人来重新融合进他们家，不如让她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在韩吉心里，有不明事情的情况下，一个外人，非但没有帮助，也许还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也说不定。至少就韩吉而言，他对初静念，更熟悉。
……
星月点了各种食物，都吃了一几口后就吃饱了，剩下的只能由他们帮着解决。韩吉抱怨最多，但也是帮忙最多的。
这顿早餐吃了个七七八八，吃完后初静念走出店门，身后又传来韩吉的抱怨声，说星月浪费粮食，害他吃她剩下的，下次不会帮她吃了。
她侧头看出来的顾丰，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回去吗？”她问。
“嗯。”顾丰淡淡道，忽然问她，“晚上那个晚宴，很重要吗？”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想了想，答道：“对我们几家想拿下长耀合同的公司来说，是还比较重要。”
“对你呢？”顾丰问。
“……”初静念看着他，沉思一会儿，最后决定实话和他说，“重要。”
“有伴吗？如果需要我去的话……我是说，你不介意我陪你去的话。”顾丰看着她说，那措辞就像是怕她误会一样，特意解释到。
“你……”不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吗？“想去那种地方？”初静念想说的话，出口却变了个方向。
“你不是需要帮忙？总不能只有你帮我？”
“但……你知道为什么会需要你去吗？”
“我知道，长耀董事长戴总，和他夫人是初恋，从大学开始，在一起三十多年，恩爱如初，是业内的模范夫妻，还有很多关于他们爱□□迹的传闻。也因此，情侣或夫妻在他们面前说话会更能博得好感，机会也会更多。”
她没想到顾丰居然这么清楚长耀的事情。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顾丰说：“大学时，我跟的导师有接过长耀的案子，听别人说起过。”
“你不介意？”她问。
这一去，他们的情侣关系可能会让更多熟识的人知道。
顾丰一笑：“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哥！你都不管管他吗？我被嫌弃了！”星月从后面的店门里出来，开口便是撒娇般的抱怨。
“你就不应该点一堆东西吃不完，让别人吃剩下的。这还错了不成？”韩吉手整着帽子，走出来就看到星月抱着顾丰的手撒娇的样子，撇撇嘴，“从小到大，你就知道缠着顾丰哥。”
“我年纪小，又是女孩子，我就是可以这样粘着哥。你嫉妒吗~”星月更紧地抓着顾丰的手，脸上得意的小表情朝韩吉投去。
韩吉只能“切~”的一声，转过头去，不和她计较。
感觉到胜利的星月很是开心，脸上洋溢着花一般的笑容，忽然，她把鼻子凑近手里抓紧的人身上嗅嗅，抬头问：“哥，你喝酒了？”
顾丰抽出被小妹圈住的手后两人便自然地拉开了一点儿距离，远离他身上的酒味，才说道：“嗯，喝了点。”
星月还是微仰着头看着顾丰，一丝愣神：在星月心中，顾丰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只有在一些特别的日子才会喝一点点，但……
“哥，你不开心？”顾丰的状态连秦潇都能看出来，星月自然也看出来了，那样子明显没有开心的事，那就只能是不开心的事。星月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怔怔地看着顾丰，神色有一丝焦急。
“……”顾丰看着星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是以前，他会笑着说，他没有不开心。但今天，他有些累，对家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人撒谎，真的感觉很累……
“行了，瞎操心什么。”韩吉这个时候从后面抓住星月的肩，往外推。
“可是……”星月想说什么，又被韩吉打断，“可是什么可是，难道只有不开心才能喝？需要喝酒的时候多了去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小朋友~~~”韩吉抬起一只手在她头上，五指大作！
星月的头发被韩吉揉乱，大眼睛眯成半条缝斜眼想向后瞪去，奈何头被人按住动不了，想停下来发火，但被推着走根本停不下来。星月只能边叫唤着发泄不满，边被动地向前走……
“我的头发……你别推我！”
“你不是要去看奶奶吗，现在去，正好蹭顿午饭……”
在那俩人推推拉拉时，初静念接到公司同事的电话。
“对，已经回来了。十一点？好。”她挂上电话，远处还能听到星月和韩吉的声音。
她对顾丰说：“我也去看看奶奶吧，上次说要去，结果也没去成。”
她的话让顾丰原本看向韩吉的视线，拉回来：“你中午不是有事？”她刚刚打电话时说的，他有听到。
“例会，不用去很早。”她解释说。
“奶奶回老宅了，不在这里。”顾丰对她说，眼神有些微暗沉。
去老宅要四五十分的车程，一个来回虽然在时间上初静念能赶得上，但会很匆忙，也没有多少能说话的时间。
奶奶回老宅了？
她想起顾丰妈妈说顾丰买房子是为了奶奶，可……现在奶奶回去了？所以他是为了这件事才和奶奶吵架的吗？
“晚上还要去宴会，你们女孩子应该会需要好好准备准备？今天就算了，你去忙吧。”
顾丰的话，拉回她的思绪。
“我没事。别担心我。”顾丰见她不说话一直看着他，知道她在担心，轻声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但该是我自己抗的，我还是得自己来。”
是啊……她能做的，好像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