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散会后，周凯朝着沈云初的方向走来，压低声音跟她说：“我总觉得姜宴好像知道您的身份，这次竞赛更像试探来着。”
沈云初淡定道：“试探能否成功，在于我愿不愿意暴露，我若诚心躲藏，他根本无迹可寻，但我需要姜家的支持，所以，这是一个机会。”
周凯本意想让她留心姜宴耍诈，但一想到初爷最近频频碾压精英，挑战老师的英姿，便觉得自己太谨慎了。
初爷生来就该是耀目而桀骜的存在。
念及此，他默默看向沈云初，眼底再一次流露出顶礼膜拜。
“啧啧啧，我瞧着周凯怕是要沦陷了，他看沈云初的眼神也太迷弟了吧。”
宋奕瞥见周凯的狗腿样，开始替自己兄弟担心了。
然而纪淮此刻的心思并不在这里，他想到宴会上姜宴说的以身相许，心中焦灼又忐忑。
宴会结束后，他一直对他的打探耿耿于怀，回家便翻阅了车祸的相关新闻。
当看到那辆传说中能抵抗各种热武器攻击的定制悍马，变成一堆废铁时，心中既骇然又后怕。
若是没有护身符，他早变成肉泥了，而拥有那样澎湃玄力的护身符，玄师的实力已然登峰造极。
结合沈云初在学校的惊人表现，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可姜宴既然用了“以身相许”这样的词，定然也猜出了玄师的性别。
可他自认那晚的对话并未暴露她半分，但对方还是追到学校来试探。
到底哪里出错了？
虽然知道姜宴没有恶意，但就是让他心绪不宁，惶惶不可终日。
宋奕见他没反应，顿觉无趣，又问：“我记得宴哥一直瞧不起在校学生的实力，怎么这回想着伸出橄榄枝了，你知道内情么？”
“他大概是闲的。”
扔下这话后，他阔步离去。
宋奕一头雾水的喃喃：“怎么脾气这么大？”
纪淮径直朝着沈云初的方向而去。
散会的操场上，到处都是学生，看着纪淮朝着文华班的队伍走去，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纪淮这是要找沈云初去吗？”
“咱就是说，上次初爷祭出上古法阵时，不少人看到淮哥眼里的痴迷，也不知道是对法阵，还是对人。”
“嗷嗷嗷，如果对人，那也太好磕了吧，高岭之花VS逆袭之光，张力不要太满了。”
“其实吧，我一直都觉得沈云初的颜值不输那个谁，俩人同框也称得上一对璧人，而今沈云初一朝逆袭，实力俨然超过了纪淮，简直不要太登对了。”
“没准淮哥早就发觉了沈云初的潜力，这才兢兢业业的履行校长交代的补课任务，要不然你见他对谁那么耐心？”
“也就是说，咱淮哥早就动心咯。”
“总之，不管他俩好不好，在一起就是养眼，就是好磕，瞧，淮哥又去追人了。”
“呜呜呜，磕死我算了！”
纪淮快步追上沈云初，直奔主题：“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沈云初抬眸看着他略带焦急的表情，跟着他去往操场旁的林荫道。
吴依依满眼哀怨的目送俩人脱离队伍，泪雾一点点涌上眼眶，看的唐琪揪心不已。
她忙安抚道：“依依，你再忍忍，我很快就能让沈云初永远离开玄学师的队伍。”
她本来不想这么快就说的，害怕计划有变让她再失望，可又十分不忍心看着她伤心难过，依依那么好，她一定要保护好她！
吴依依假装惊异道：“琪琪，你别再为了她犯错，不值得的，我可以忍，只要淮哥哥一天不和她正式在一起，我都还有机会的。”
话音刚落，强忍屈辱的泪水便径直滑出眼眶，沿着那张清纯无害的漂亮脸蛋掉落下来，狠狠砸在唐琪的心尖上。
“不，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况且，这是我和沈云初的私怨，必须由我来了断，等我好消息好吗？”
吴依依没有回答，只是抱住她，在肩头无声流泪，唐琪对沈云初的怨恨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
确定周围没人后，纪淮直言道：“你和周凯是不是在合伙做生意。”
“是。”
沈云初应得干脆，纪淮反而愣住了。
“这没什么可惊讶的，我缺钱，他正好有门路，有问题吗？”
沈云初并不想隐瞒，对于纪淮的示好，她觉得是一种负担。
当有机会划清界限时，她都会不遗余力，就像现在这样。
纪淮听着她冷漠话语里夹杂的疏离，一直萦绕在怀的忐忑越发浓郁。
“我不是要责备你，我只是担心你，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也可以帮你。”
“帮我补习功课，助我早日毕业，通过正当途径解决家里都困境，这些你已经做过了，但是纪淮，这个周期太长，我等不了。”
“我、我也可以借钱给你，什么时候归还都可以。”纪淮说这话时，眼底满是挣扎。
他害怕伤害沈云初的自尊心。
沈云初知道他的心思，顺着这个话题说：“你瞧，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所在，你每次提到钱都要小心翼翼的斟酌措辞，生怕伤害我的自尊心。”
“我--”纪淮嗫喏着，心底生出一抹无力感。
“我和你本就是云泥之别，钱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却能解我的燃眉之急，你可以不用考虑生存，只需专注学业，但我却要兼顾生存和学业，纪淮，我们之间的差距，并不是任何一方肯帮忙，肯妥协就能解决的，家世决定了我们各自的人生走向，你不该偏离自己的轨道，明白吗？”
纪淮心中惶恐，他最怕沈云初跟他说家世，忍不住怼道：“出身非我所选，但人生的路我可以自己把控。”
“你确实该好好把控，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可能喜欢你的，你的坚持也不会有结果，与其期盼不可能的未来，不如早点认清现实，重新抉择。”
“可你说过我可以和你做朋友的。”纪淮强忍心疼，卑微的挽留着。
“我后悔了，所以，到此为止吧。”
话落，沈云初转身离去，纪淮忙追上去，拉着她的手腕，问道：“那你会喜欢别人吗？”
沈云初一脸不解，“这跟你没关系。”
“我就想知道，若是哪天你遇到跟我差不多家世的人，对方什么都好，跟你一样强大，你会喜欢他吗？”
纪淮觉得自己此刻有些无理取闹，可心底那份惶恐扰得他心焦，迫切想要一问究竟。
沈云初皱眉，似没想到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竟然出自纪淮的口。
“男女之间非得有感情吗，不要不可以吗？”
沈云初虽然不知道什么叫恋爱脑，但纪淮近乎执拗的恋慕之心，确实把她难住了。
“你可以不要，但别人要。”
“别人？”沈云初越发不解。
“就是个假设。”纪淮眼神躲闪。
“既是假设，那我可以不回答。”
沈云初说完，转身就走，纪淮僵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他才懊恼自己的冲动和唐突。
每次遇到和她有关的事，他就乱了方寸，单凭这一点，他就比不过姜宴。
若是他真动了心思······
纪淮根本不敢深思。
*
玄学院的美容符实验课，通常都是两个班一起上。
这一次轮到文华班和英才班一同上课。
“今天这堂课需要分组进行，大家可以自由组合，成品面膜将会由专业人士试用后，评定成绩，ABCD四个档次依次对应五分、十分、十五分和二十分的期末学分，希望各位竭尽所能，为这学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规则刚宣布完，顾瑶瑶和沈云初就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唐琪直接在俩人对面落座，自来熟的说道：“朱砂和符箓我提供，就当和解了，同学一场，没必要撕破脸，对吧？”
顾瑶瑶被她的厚脸皮气笑了，“那我要是冲动之下杀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像你这样冲到你父母面前说，人都死了，没必要记仇啊？”
唐琪撇嘴：“可以啊，只要你下得去手。”
“你--”顾瑶瑶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沈云初拍拍顾瑶瑶的手背，眼神安抚，而后看向唐琪：“你这么大方，应该还有别的要求吧。”
“沈云初，你果然变聪明了耶，我出耗材是为了坐享其成，你这么厉害，带带我应该没问题吧。”
她说完直接拿出一沓高阶黄符，外加一盒顶级朱砂往俩人面前一推：“这些耗材都是高级定制，再配上你逆天的实力，二十分手到擒来不是吗，跟我合作你们可一点都不亏。”
“你欺负谁买不起啊，我--”
沈云初接茬道：“成交！”
“阿初，这些我也有，干嘛便宜她啊。”顾瑶瑶一脸不痛快的控诉着。
沈云初眼神安抚，心中却对唐琪没心机的做派哑然失笑，就这种程度的阴谋，真的让人很乏味。
接下来的实验，唐琪说到做到，低头玩着手游，任凭顾瑶瑶和沈云初怎么忙碌，半个眼神都没给过。
只在符箓绘制和玄力注入结束后，抬头看过来，状似不经意的提醒道：“记得把我的名字也落上去哦。”
顾瑶瑶冷嗤一声，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沈云初在符箓上绘制上三个人的名字，并且在唐琪余光瞄过来的时候，在符箓的右下角画了一个符号，像是某种图腾。
唐琪见状，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她赌对了，很多自以为是的人都喜欢在作品里加入专属符号，沈云初也免不了这个俗。
她只需在黑市购买的符箓上找到相同的符号，就能证实那些出自沈云初之手。
这次，她一定要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沈云初淡定道：“试探能否成功，在于我愿不愿意暴露，我若诚心躲藏，他根本无迹可寻，但我需要姜家的支持，所以，这是一个机会。”
周凯本意想让她留心姜宴耍诈，但一想到初爷最近频频碾压精英，挑战老师的英姿，便觉得自己太谨慎了。
初爷生来就该是耀目而桀骜的存在。
念及此，他默默看向沈云初，眼底再一次流露出顶礼膜拜。
“啧啧啧，我瞧着周凯怕是要沦陷了，他看沈云初的眼神也太迷弟了吧。”
宋奕瞥见周凯的狗腿样，开始替自己兄弟担心了。
然而纪淮此刻的心思并不在这里，他想到宴会上姜宴说的以身相许，心中焦灼又忐忑。
宴会结束后，他一直对他的打探耿耿于怀，回家便翻阅了车祸的相关新闻。
当看到那辆传说中能抵抗各种热武器攻击的定制悍马，变成一堆废铁时，心中既骇然又后怕。
若是没有护身符，他早变成肉泥了，而拥有那样澎湃玄力的护身符，玄师的实力已然登峰造极。
结合沈云初在学校的惊人表现，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可姜宴既然用了“以身相许”这样的词，定然也猜出了玄师的性别。
可他自认那晚的对话并未暴露她半分，但对方还是追到学校来试探。
到底哪里出错了？
虽然知道姜宴没有恶意，但就是让他心绪不宁，惶惶不可终日。
宋奕见他没反应，顿觉无趣，又问：“我记得宴哥一直瞧不起在校学生的实力，怎么这回想着伸出橄榄枝了，你知道内情么？”
“他大概是闲的。”
扔下这话后，他阔步离去。
宋奕一头雾水的喃喃：“怎么脾气这么大？”
纪淮径直朝着沈云初的方向而去。
散会的操场上，到处都是学生，看着纪淮朝着文华班的队伍走去，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纪淮这是要找沈云初去吗？”
“咱就是说，上次初爷祭出上古法阵时，不少人看到淮哥眼里的痴迷，也不知道是对法阵，还是对人。”
“嗷嗷嗷，如果对人，那也太好磕了吧，高岭之花VS逆袭之光，张力不要太满了。”
“其实吧，我一直都觉得沈云初的颜值不输那个谁，俩人同框也称得上一对璧人，而今沈云初一朝逆袭，实力俨然超过了纪淮，简直不要太登对了。”
“没准淮哥早就发觉了沈云初的潜力，这才兢兢业业的履行校长交代的补课任务，要不然你见他对谁那么耐心？”
“也就是说，咱淮哥早就动心咯。”
“总之，不管他俩好不好，在一起就是养眼，就是好磕，瞧，淮哥又去追人了。”
“呜呜呜，磕死我算了！”
纪淮快步追上沈云初，直奔主题：“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沈云初抬眸看着他略带焦急的表情，跟着他去往操场旁的林荫道。
吴依依满眼哀怨的目送俩人脱离队伍，泪雾一点点涌上眼眶，看的唐琪揪心不已。
她忙安抚道：“依依，你再忍忍，我很快就能让沈云初永远离开玄学师的队伍。”
她本来不想这么快就说的，害怕计划有变让她再失望，可又十分不忍心看着她伤心难过，依依那么好，她一定要保护好她！
吴依依假装惊异道：“琪琪，你别再为了她犯错，不值得的，我可以忍，只要淮哥哥一天不和她正式在一起，我都还有机会的。”
话音刚落，强忍屈辱的泪水便径直滑出眼眶，沿着那张清纯无害的漂亮脸蛋掉落下来，狠狠砸在唐琪的心尖上。
“不，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况且，这是我和沈云初的私怨，必须由我来了断，等我好消息好吗？”
吴依依没有回答，只是抱住她，在肩头无声流泪，唐琪对沈云初的怨恨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
确定周围没人后，纪淮直言道：“你和周凯是不是在合伙做生意。”
“是。”
沈云初应得干脆，纪淮反而愣住了。
“这没什么可惊讶的，我缺钱，他正好有门路，有问题吗？”
沈云初并不想隐瞒，对于纪淮的示好，她觉得是一种负担。
当有机会划清界限时，她都会不遗余力，就像现在这样。
纪淮听着她冷漠话语里夹杂的疏离，一直萦绕在怀的忐忑越发浓郁。
“我不是要责备你，我只是担心你，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也可以帮你。”
“帮我补习功课，助我早日毕业，通过正当途径解决家里都困境，这些你已经做过了，但是纪淮，这个周期太长，我等不了。”
“我、我也可以借钱给你，什么时候归还都可以。”纪淮说这话时，眼底满是挣扎。
他害怕伤害沈云初的自尊心。
沈云初知道他的心思，顺着这个话题说：“你瞧，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所在，你每次提到钱都要小心翼翼的斟酌措辞，生怕伤害我的自尊心。”
“我--”纪淮嗫喏着，心底生出一抹无力感。
“我和你本就是云泥之别，钱对你而言无足轻重，却能解我的燃眉之急，你可以不用考虑生存，只需专注学业，但我却要兼顾生存和学业，纪淮，我们之间的差距，并不是任何一方肯帮忙，肯妥协就能解决的，家世决定了我们各自的人生走向，你不该偏离自己的轨道，明白吗？”
纪淮心中惶恐，他最怕沈云初跟他说家世，忍不住怼道：“出身非我所选，但人生的路我可以自己把控。”
“你确实该好好把控，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可能喜欢你的，你的坚持也不会有结果，与其期盼不可能的未来，不如早点认清现实，重新抉择。”
“可你说过我可以和你做朋友的。”纪淮强忍心疼，卑微的挽留着。
“我后悔了，所以，到此为止吧。”
话落，沈云初转身离去，纪淮忙追上去，拉着她的手腕，问道：“那你会喜欢别人吗？”
沈云初一脸不解，“这跟你没关系。”
“我就想知道，若是哪天你遇到跟我差不多家世的人，对方什么都好，跟你一样强大，你会喜欢他吗？”
纪淮觉得自己此刻有些无理取闹，可心底那份惶恐扰得他心焦，迫切想要一问究竟。
沈云初皱眉，似没想到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竟然出自纪淮的口。
“男女之间非得有感情吗，不要不可以吗？”
沈云初虽然不知道什么叫恋爱脑，但纪淮近乎执拗的恋慕之心，确实把她难住了。
“你可以不要，但别人要。”
“别人？”沈云初越发不解。
“就是个假设。”纪淮眼神躲闪。
“既是假设，那我可以不回答。”
沈云初说完，转身就走，纪淮僵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他才懊恼自己的冲动和唐突。
每次遇到和她有关的事，他就乱了方寸，单凭这一点，他就比不过姜宴。
若是他真动了心思······
纪淮根本不敢深思。
*
玄学院的美容符实验课，通常都是两个班一起上。
这一次轮到文华班和英才班一同上课。
“今天这堂课需要分组进行，大家可以自由组合，成品面膜将会由专业人士试用后，评定成绩，ABCD四个档次依次对应五分、十分、十五分和二十分的期末学分，希望各位竭尽所能，为这学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规则刚宣布完，顾瑶瑶和沈云初就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唐琪直接在俩人对面落座，自来熟的说道：“朱砂和符箓我提供，就当和解了，同学一场，没必要撕破脸，对吧？”
顾瑶瑶被她的厚脸皮气笑了，“那我要是冲动之下杀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像你这样冲到你父母面前说，人都死了，没必要记仇啊？”
唐琪撇嘴：“可以啊，只要你下得去手。”
“你--”顾瑶瑶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沈云初拍拍顾瑶瑶的手背，眼神安抚，而后看向唐琪：“你这么大方，应该还有别的要求吧。”
“沈云初，你果然变聪明了耶，我出耗材是为了坐享其成，你这么厉害，带带我应该没问题吧。”
她说完直接拿出一沓高阶黄符，外加一盒顶级朱砂往俩人面前一推：“这些耗材都是高级定制，再配上你逆天的实力，二十分手到擒来不是吗，跟我合作你们可一点都不亏。”
“你欺负谁买不起啊，我--”
沈云初接茬道：“成交！”
“阿初，这些我也有，干嘛便宜她啊。”顾瑶瑶一脸不痛快的控诉着。
沈云初眼神安抚，心中却对唐琪没心机的做派哑然失笑，就这种程度的阴谋，真的让人很乏味。
接下来的实验，唐琪说到做到，低头玩着手游，任凭顾瑶瑶和沈云初怎么忙碌，半个眼神都没给过。
只在符箓绘制和玄力注入结束后，抬头看过来，状似不经意的提醒道：“记得把我的名字也落上去哦。”
顾瑶瑶冷嗤一声，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沈云初在符箓上绘制上三个人的名字，并且在唐琪余光瞄过来的时候，在符箓的右下角画了一个符号，像是某种图腾。
唐琪见状，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她赌对了，很多自以为是的人都喜欢在作品里加入专属符号，沈云初也免不了这个俗。
她只需在黑市购买的符箓上找到相同的符号，就能证实那些出自沈云初之手。
这次，她一定要让她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