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房间露台拉门前的一对单人沙发座，坐着深夜茶话会的师徒两人。
一人捏着一罐可乐。
面前的茶几上，是深夜压迫犯下错事努力求生的辅助监督前往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扫空货架买到的满满一桌甜食。
装备齐全。
经过一个小时，现在桌面已经空了一大半。
百分之八十都是五条悟吃掉的，独自说了快一个小时话的喵子根本没有空闲吃东西。
要说清楚前因后果全过程实在太累人，捧着可乐的小姑娘好不容易讲完，几乎立即停了嘴，试图用点头摇头和眼神搞定接下来一切需要嗓子的场合。
-
经过大概两三分钟的空白期。
一直没说话的五条悟把手里的包装揉成一团，终于开口了：“所以，喵子酱不仅会术式公开和黑闪，而且已经有过领域展开的经验了？”
喵子：“？”
这个人，关注点完全与喵子的预算背道而驰！
根据小姑娘睡醒并补足能量后就转得飞快的脑袋估算，以老师和变态杀人狂的渊源，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必然把重点落在变态杀人狂的身上。
喵子都准备好拒绝他打探夏油家现况的话的打算了，结果这个人竟然不按牌理出牌。
稍微有点点失落的妹妹头萝莉用谴责又拒绝的眼神盯着白发青年，双手交错，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试图打碎老师不靠谱的幻想.jpg
——神秘主义的喵子酱是绝·对·不·会明确说明自己会不会领域展开的，更不可能当众领域展开暴露自己。
直接将这点程度的抗议置之不理，五条悟摸着下巴：“果然是天才呢，喵子，那个时候的杰虽然没有老师厉害，但也是当之无愧的特级咒术师哦~”
“被五岁小丫头用半成品领域展开重创……噗~。”
他隐约发出了一声忍着嘲笑的声音，沉思的表情一转，欢快合掌：“虽然杰没有还手和没有戒心是一方面因素，不过主要还是喵子从小就是个超强的咒术天才的原因呢。”
这个人，完全表现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十分自然的在学生面前表现出了对一个特级诅咒师的熟稔态度，毫不避讳的直点关键问题中心。
但是……
喵子：“不是哦。”
“即使当时的那个不是喵子，而是换成任何一个出生横滨的小孩子。”
喵子看着他：“哪怕没有异能力也不是咒术师，那个人……也不会好过喵。”
五条悟顿了一下。
喵子语调很平静：“喵子在有能力之后，稍微调查了一下那个人，基本上能得到的情报，喵子都知道了。”
尖尖的犬齿在吸管上咬出凹陷的痕迹。
“太傲慢了喵。”
出身于横滨最混乱时期的孩子是这么评价的：“哪怕是再强大的超越者，也不可能保证自己拯救每一个人。”
“更何况，人类这种生物，从来不需要‘被拯救’。”
“普通人也可能咬死强大的能力者，强大的能力者肆意屠杀普通人也很难被阻止。”
隐隐约约，有一种奇怪的气势，从没有什么表情的妹妹头萝莉身上扩散开：“如同动物、如同植物、如同昆虫……如同星辰、如同宇宙，一切的本质都是在弱肉强食，人类制定的规则只不过是在虚假掩饰着唯一的真实而已。”
“那个人相信了虚假的规则，所以他的精神崩溃了。”
猫眼上的长睫微微垂下：“这不是他的错，因为他一直生活在这样的虚假普世规则之中，并且理想化它，坚信它，遵守它——老师，夏油家…是很好很好，很温柔的家庭。”
“从普世观点来说，要比喵子的家好得多，好得多得多。”
五条悟没有说话。
他当然明白喵子在说什么，也当然明白喵子在表达什么意思。
“那个人是天才，但是天才的话，就意味着是族群中的异类。”
喵子摸着可乐罐的边沿，抬起大大的猫眼：“能杀掉天才的，从来不只是别的天才，还有排斥他们的族群本身。”
“当然，也包括天才自己。”
依旧没有说话，五条悟玩着手里的空铝罐，漫不经心似的，把它捏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
“喵子害怕那个人，不仅仅是当年的事，而是因为他已经坏掉了喵。”
喵子歪了歪脑袋，小姑娘在说起自己的心理阴影时，声音冷静极了：“还有，其实在那件事过去一年左右，大概每隔一两个月，喵子就会在喵子那个时候喜欢的几家甜品店附近遇到那个人。”
“很可怕喵，”
“和横滨那个喜欢给喵子糖的变态痴汉院长大叔一样可怕。”
“可是，”
喵子用很轻的声音说道：“实际上，那个人一次都没有攻击过喵子，而且也没有提起过夏油叔叔和夏油阿姨，好像就是为了看喵子一眼才专门路过的喵。”
手指动作一停，五条悟抬起眼睛。
“老师，”
他的面前，超小一只的学生，现在的表情非常冷静。
冷静得像是在指导他该杀掉哪个老橘子比较合适的时候一样：“那个人，在外面的世界可能很难再撑下去。”
“但是，如果放在横滨的话，说不定还有被修好的可能。”
——横滨，唯一的法外之地。
统治者，是如日中天的Port Mafia。
这座以Mafia的规则活下去的城市，普世规则在这里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形式存在着。
没有外地人会愿意生活在横滨，老牌家族对那一侧嗤之以鼻又避而不谈，连五条悟自己也因为那座城市几乎等同于自治的现实，没有接到过任何与它有关的任务。
‘吸——咔啦’
一口吸干剩下的汽水，喵子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超级自信的话：“总之，爸爸妈妈还在，最后拴着那个人的线就还没有断掉，喵子可是早就计算过成功率了喵~”
-
真正的脑力派，至少是能看见剧本的人。
而喵子，是既能看懂横滨那几个顶级脑力派们的剧本，又能自己写出尚可剧本的，仅次于他们的一流脑力派预备役！
区区夏油杰，不过是猫猫幼崽爪子底下的拟真老鼠玩具而已。
如治酱之流的顶尖操心师分都懒得分给他多余的目光，完全把这个人当作留给小孩子练手的玩具，一开始就没放在心上过。
——根本不能和某些真正住在下水道里的俄罗斯坏老鼠比。
-
…
“嗨、嗨，这种事情，交给老师解决就好啦~”
得意得很明显的小姑娘的脑袋，被突然伸手过来的班主任揉成了毛线团：“喵子已经做得够多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学生生活吧，五条老师可是很靠谱的。”
能够拉住逐步走向自毁的杰的‘稻草’，竟然就是被这么小的一个小家伙强行留了下来，又仔仔细细的悄悄藏了起来。
可爱的小弟子已经在没人知道的前提下做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应当替学生负责起麻烦收尾工作的老师，当然要用最漂亮的方式收下这份礼物。
五条悟从见到夏油杰开始就变得空茫茫的心情，终于恍然开阔起来，甚至还有一丝不知所措的惊喜。
-
——牙白，完全被小孩子哄了呢。
-
自认为相当成熟又可靠的大人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事实，不过这个人不仅不以为耻，甚至还得意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他五条悟选定的弟子！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超棒的诶~
——心情值骤然飙升到顶点。
“说起来，喵子接下的任务昨天已经全部完成了！”
五条老师按按手下别说挣扎，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的喵子的脑袋，兴致超高的发出徇私宣言：“距离老师给喵子申请的剩余出差时长，还有一天半！怎么样怎么样，想去哪里玩吗？五条老师可以请客哦~”
喵子的眼睛瞬间亮了。
-
-
一分钟都不到。
师徒俩一拍即合，迅速定下了行程。
-
-
天亮了。
太阳逐渐爬上中天。
人流密集的多罗碧加乐园门口。
放下两位兴致高昂的咒术师，伊地知洁高恭恭敬敬留下一句告辞，立即一脸劫后余生的猛踩油门跑路。
-
前后脚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一大一小，在游乐园门口尚未达到峰值的人群中，看起来无比显眼——
先一步下车的白发青年足有一米九几，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超昂贵的潮流品牌墨镜，流光溢彩的苍青色眼眸在镜片后若隐若现。
全身上下，从阔领长袖到休闲裤再到皮鞋，无一不是高价奢侈品。
再加上一张根本看不出年龄、精致过头的脸，整个人帅得天昏地暗，神采奕奕的模样简直像是在阳光底下发光。
慢了他一步。
下一个从打开的车门后面冒出来的，是只小小的黑发萝莉。
踩着小高跟皮鞋也只到白发青年腰腹部的身高，好像是哪家高定的白色上衣和深灰色百褶小短裙，柔软的花边白棉大腿袜覆盖住就身高而言十分修长的双腿，只在裙摆和袜沿间留下若隐若现一小截超诱人的绝对领域。
柔顺的妹妹头样式黑发上夹着亮闪闪的水晶发夹，垂耳兔耳朵似的鬓发随着走动的步伐一跳一跳。
肩上背着一只小小的定制款细肩带背包，大大的猫眼闪着PIKAPIKA的高光。
——像只超可爱的黏土娃娃。
-
打发走了伊地知。
五条悟兴高采烈发出了指令：“哟西！喵子同学，出发！”
喵子期待满满，超级配合：“嗨！出发喵~！”
完全无视了四周或明或暗的一切注视，从小就是人群焦点的师徒俩半点不在意这种程度的视线。
目标明确，直奔检票口而去——
一人捏着一罐可乐。
面前的茶几上，是深夜压迫犯下错事努力求生的辅助监督前往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扫空货架买到的满满一桌甜食。
装备齐全。
经过一个小时，现在桌面已经空了一大半。
百分之八十都是五条悟吃掉的，独自说了快一个小时话的喵子根本没有空闲吃东西。
要说清楚前因后果全过程实在太累人，捧着可乐的小姑娘好不容易讲完，几乎立即停了嘴，试图用点头摇头和眼神搞定接下来一切需要嗓子的场合。
-
经过大概两三分钟的空白期。
一直没说话的五条悟把手里的包装揉成一团，终于开口了：“所以，喵子酱不仅会术式公开和黑闪，而且已经有过领域展开的经验了？”
喵子：“？”
这个人，关注点完全与喵子的预算背道而驰！
根据小姑娘睡醒并补足能量后就转得飞快的脑袋估算，以老师和变态杀人狂的渊源，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必然把重点落在变态杀人狂的身上。
喵子都准备好拒绝他打探夏油家现况的话的打算了，结果这个人竟然不按牌理出牌。
稍微有点点失落的妹妹头萝莉用谴责又拒绝的眼神盯着白发青年，双手交错，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试图打碎老师不靠谱的幻想.jpg
——神秘主义的喵子酱是绝·对·不·会明确说明自己会不会领域展开的，更不可能当众领域展开暴露自己。
直接将这点程度的抗议置之不理，五条悟摸着下巴：“果然是天才呢，喵子，那个时候的杰虽然没有老师厉害，但也是当之无愧的特级咒术师哦~”
“被五岁小丫头用半成品领域展开重创……噗~。”
他隐约发出了一声忍着嘲笑的声音，沉思的表情一转，欢快合掌：“虽然杰没有还手和没有戒心是一方面因素，不过主要还是喵子从小就是个超强的咒术天才的原因呢。”
这个人，完全表现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十分自然的在学生面前表现出了对一个特级诅咒师的熟稔态度，毫不避讳的直点关键问题中心。
但是……
喵子：“不是哦。”
“即使当时的那个不是喵子，而是换成任何一个出生横滨的小孩子。”
喵子看着他：“哪怕没有异能力也不是咒术师，那个人……也不会好过喵。”
五条悟顿了一下。
喵子语调很平静：“喵子在有能力之后，稍微调查了一下那个人，基本上能得到的情报，喵子都知道了。”
尖尖的犬齿在吸管上咬出凹陷的痕迹。
“太傲慢了喵。”
出身于横滨最混乱时期的孩子是这么评价的：“哪怕是再强大的超越者，也不可能保证自己拯救每一个人。”
“更何况，人类这种生物，从来不需要‘被拯救’。”
“普通人也可能咬死强大的能力者，强大的能力者肆意屠杀普通人也很难被阻止。”
隐隐约约，有一种奇怪的气势，从没有什么表情的妹妹头萝莉身上扩散开：“如同动物、如同植物、如同昆虫……如同星辰、如同宇宙，一切的本质都是在弱肉强食，人类制定的规则只不过是在虚假掩饰着唯一的真实而已。”
“那个人相信了虚假的规则，所以他的精神崩溃了。”
猫眼上的长睫微微垂下：“这不是他的错，因为他一直生活在这样的虚假普世规则之中，并且理想化它，坚信它，遵守它——老师，夏油家…是很好很好，很温柔的家庭。”
“从普世观点来说，要比喵子的家好得多，好得多得多。”
五条悟没有说话。
他当然明白喵子在说什么，也当然明白喵子在表达什么意思。
“那个人是天才，但是天才的话，就意味着是族群中的异类。”
喵子摸着可乐罐的边沿，抬起大大的猫眼：“能杀掉天才的，从来不只是别的天才，还有排斥他们的族群本身。”
“当然，也包括天才自己。”
依旧没有说话，五条悟玩着手里的空铝罐，漫不经心似的，把它捏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
“喵子害怕那个人，不仅仅是当年的事，而是因为他已经坏掉了喵。”
喵子歪了歪脑袋，小姑娘在说起自己的心理阴影时，声音冷静极了：“还有，其实在那件事过去一年左右，大概每隔一两个月，喵子就会在喵子那个时候喜欢的几家甜品店附近遇到那个人。”
“很可怕喵，”
“和横滨那个喜欢给喵子糖的变态痴汉院长大叔一样可怕。”
“可是，”
喵子用很轻的声音说道：“实际上，那个人一次都没有攻击过喵子，而且也没有提起过夏油叔叔和夏油阿姨，好像就是为了看喵子一眼才专门路过的喵。”
手指动作一停，五条悟抬起眼睛。
“老师，”
他的面前，超小一只的学生，现在的表情非常冷静。
冷静得像是在指导他该杀掉哪个老橘子比较合适的时候一样：“那个人，在外面的世界可能很难再撑下去。”
“但是，如果放在横滨的话，说不定还有被修好的可能。”
——横滨，唯一的法外之地。
统治者，是如日中天的Port Mafia。
这座以Mafia的规则活下去的城市，普世规则在这里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形式存在着。
没有外地人会愿意生活在横滨，老牌家族对那一侧嗤之以鼻又避而不谈，连五条悟自己也因为那座城市几乎等同于自治的现实，没有接到过任何与它有关的任务。
‘吸——咔啦’
一口吸干剩下的汽水，喵子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超级自信的话：“总之，爸爸妈妈还在，最后拴着那个人的线就还没有断掉，喵子可是早就计算过成功率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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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脑力派，至少是能看见剧本的人。
而喵子，是既能看懂横滨那几个顶级脑力派们的剧本，又能自己写出尚可剧本的，仅次于他们的一流脑力派预备役！
区区夏油杰，不过是猫猫幼崽爪子底下的拟真老鼠玩具而已。
如治酱之流的顶尖操心师分都懒得分给他多余的目光，完全把这个人当作留给小孩子练手的玩具，一开始就没放在心上过。
——根本不能和某些真正住在下水道里的俄罗斯坏老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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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嗨，这种事情，交给老师解决就好啦~”
得意得很明显的小姑娘的脑袋，被突然伸手过来的班主任揉成了毛线团：“喵子已经做得够多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学生生活吧，五条老师可是很靠谱的。”
能够拉住逐步走向自毁的杰的‘稻草’，竟然就是被这么小的一个小家伙强行留了下来，又仔仔细细的悄悄藏了起来。
可爱的小弟子已经在没人知道的前提下做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应当替学生负责起麻烦收尾工作的老师，当然要用最漂亮的方式收下这份礼物。
五条悟从见到夏油杰开始就变得空茫茫的心情，终于恍然开阔起来，甚至还有一丝不知所措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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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白，完全被小孩子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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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相当成熟又可靠的大人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事实，不过这个人不仅不以为耻，甚至还得意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他五条悟选定的弟子！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超棒的诶~
——心情值骤然飙升到顶点。
“说起来，喵子接下的任务昨天已经全部完成了！”
五条老师按按手下别说挣扎，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的喵子的脑袋，兴致超高的发出徇私宣言：“距离老师给喵子申请的剩余出差时长，还有一天半！怎么样怎么样，想去哪里玩吗？五条老师可以请客哦~”
喵子的眼睛瞬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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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都不到。
师徒俩一拍即合，迅速定下了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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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太阳逐渐爬上中天。
人流密集的多罗碧加乐园门口。
放下两位兴致高昂的咒术师，伊地知洁高恭恭敬敬留下一句告辞，立即一脸劫后余生的猛踩油门跑路。
-
前后脚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一大一小，在游乐园门口尚未达到峰值的人群中，看起来无比显眼——
先一步下车的白发青年足有一米九几，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超昂贵的潮流品牌墨镜，流光溢彩的苍青色眼眸在镜片后若隐若现。
全身上下，从阔领长袖到休闲裤再到皮鞋，无一不是高价奢侈品。
再加上一张根本看不出年龄、精致过头的脸，整个人帅得天昏地暗，神采奕奕的模样简直像是在阳光底下发光。
慢了他一步。
下一个从打开的车门后面冒出来的，是只小小的黑发萝莉。
踩着小高跟皮鞋也只到白发青年腰腹部的身高，好像是哪家高定的白色上衣和深灰色百褶小短裙，柔软的花边白棉大腿袜覆盖住就身高而言十分修长的双腿，只在裙摆和袜沿间留下若隐若现一小截超诱人的绝对领域。
柔顺的妹妹头样式黑发上夹着亮闪闪的水晶发夹，垂耳兔耳朵似的鬓发随着走动的步伐一跳一跳。
肩上背着一只小小的定制款细肩带背包，大大的猫眼闪着PIKAPIKA的高光。
——像只超可爱的黏土娃娃。
-
打发走了伊地知。
五条悟兴高采烈发出了指令：“哟西！喵子同学，出发！”
喵子期待满满，超级配合：“嗨！出发喵~！”
完全无视了四周或明或暗的一切注视，从小就是人群焦点的师徒俩半点不在意这种程度的视线。
目标明确，直奔检票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