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刚走过来几步的夏油杰当机立断，果断重新向后退了回去，半点也准备插手两个麻烦白毛的自我消耗。
不过，
他理所当然没能逃掉。
因为在热闹过头的景品兑换处吧台区域，还有第三双眼睛一直状似无意的死死盯住他。
-
‘哗——叮！铛铛，铛铛铛铛…’
最后一颗钢珠滚进兑奖机器入口的弹跳声格外清脆，和小姑娘扔筐子的响动一起，及时阻止了这起传出去能让无数诅咒师咒灵甚至咒术师连夜开香槟通宵狂欢的‘最强咒术师自鲨惨案’。
喵子左转转右转转举累了的胳膊。
“清点完毕喵~！”
喵子脚一蹬，喵子稳稳踩在了吧椅上，喵子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俯视一点都不守规矩的客人们，对齐齐抬头的客人们大声宣布：“请立即做好拿取筹码的准备——”
‘啪嗒’
妹妹头萝莉的话音尚未落定，
一个白色塑料圆片突然从天而降，精准砸在吧台前的一颗白脑袋上！
五条悟一号：“？”
五条悟二号：“！”
-
被教师悟自动运行的无下限术式弹开的筹码，准准砸中没开无下限的DK悟的脑袋。
-
DK悟不爽地一低头：“什么东西？？”
下一秒。
毫无征兆！
‘哗——————！！’
！紧随而来的，瀑布一样的白筹码骤然从天而降！！
——眨眼间！
所有天降的筹码全部被教师悟的无下限尽数弹开，瞬间把隔壁毫无防备的DK悟埋了起来！
前面的喵子酱面无表情。
后方的夏油杰目瞪口呆。
而那个亲眼围观了年轻版自己被白筹码淹没的全过程、并直接导致了这一幕发生的罪魁祸首则眨眨眼睛，优哉游哉往吧台上歪歪斜斜一倚，用一种相当风凉的语气发出了感慨：“呀~，还真是不得了的数量啊~~”
‘啪！’
高高站在吧椅上的小姑娘打了一个响指。
吧台前，堆叠到快要有两米高的白筹码们骤然原地腾飞而起。
无数镶嵌着金色的白筹码如同倒飞的雪花一般向天空飞起，然后三三两两纠缠扭曲在一起，直到融合成一枚金色部分占据更多的白筹码。
接着，
再次循环往复。
直到——
从接近赌场穹顶的地方，高高坠落下两枚纯金色的圆形筹码。
最后，
精准落入白发青年伸出的手掌中。
‘啪啪啪啪啪’
不等任何人发出任何疑问，喵子已经面无表情地开始为客人先生鼓掌：“可喜可贺喵~！恭喜这位客人先生成为开业以来，第一位从喵子手里得到最高级别筹码的客人~~”
“接下来，喵子将为您展示我们的特等奖喵~！”
黑漆漆的猫眼睁得圆圆的，站在吧椅上的小姑娘手‘哗’一扬，脸颊两边的鬓发也仿佛兔耳一般，分外活泼的蹦跶了一下：“这位幸运MAX的客人先生，请看这里~！”
——后方，巨大的景品展示墙，忽然开始了声势巨大的挪动！
内置灯光的展示格飞快上下左右移动位置，直到术式主人所希望展示的栅格出现在整座景品墙的正中间。
在移动停止的刹那，
其余那些色彩不一的景品展示格尽数闭合，只余下三个金光闪耀的纯金空格——
喵子唰啦抽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的小教鞭。
“选择一号奖品，”
妹妹头萝莉再次高高举起手臂，小教鞭‘啪’地一挥，准准指向最左边的灯光展示格：“您将得到【改变一个世界线节点的机会】；”
接着，小教鞭右移：“接下来，是二号奖品，”
“【逝者真正意义上的复活】”
“但是本奖品的使用对象，仅限于拥有【最高级别白筹码】的客人先生自己、以及像客人先生一样持有【最高级别白筹码】的其他客人；”
在一片近乎愕然到凝固的目光中，喵子的小教鞭终于指向了最后一个金光灿灿到什么都看不清的灯光格：“三号奖品，客人先生可以对【绝对中立の兑换娘喵子】许下一个愿望，愿望范围无限制——但是，当然，是否实现您的愿望，将由喵子做出最终决定。”
“以及，来自喵子酱友情提示：”
“如果客人先生最终选择兑换第三项奖品的话，无论喵子是否愿意实现您许下的愿望，用于兑换本奖品的【最高级别白筹码】都不予退回。”
小姑娘把手里拉长的小教鞭啪啪磕回一小节的模样，然后十分自然地顺手往裙摆里一藏：“所以，请客人先生务必谨慎选择喵~”
一片寂静中。
“喵~？客人先生？”
喵子大大的猫眼睁得圆圆的，倒映出略高一点的那只白毛的身影：“兑换娘的时间很宝贵的说，您想好要兑换哪种奖品了喵？”
…
……
即使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这孩子的术式已经超出了咒术界以往的全部认知，但在真正确认到这一点的真实性的时候，果然还是让人很难克制住那种由心而生的震撼……还有，无法言说的极度惊喜。
穿着教师制服的白发青年手还撑在长长的吧台上。
他看到奖品后沉默的时间是吧台外的三人中最短的：“…原来如此。”
但相对的，紧随怔愣的情绪后，占据了那双苍青色眼眸中的愉悦和惊喜之情，也是最为膨胀的：“这就是喵子酱之前完全不愿意详细解释术式的原因啊，老师理解了哦，老师完全理解了啊。”
这个人的声音中，笑音越来越重：“真是不得了啊~完全像是许愿机一样的存在嘛~~”
-
喵子睁着圆圆的猫眼，安安静静看着快要原地发狂的客人先生。
-
“这么说起来…确实诶~！”
白发青年的眼眸越来越亮，其中的瞳孔因为极度兴奋而紧缩着，看起来简直能吓哭一打路过的小孩：“要是不小心一点，绝对会被抓起来想尽办法找到术式规则的漏洞，然后不断榨取愿望的哦~”
“很危险的哦~喵子酱会被老东西们死死监禁起来，永远关在小黑屋里的哦~~”
-
喵子黑漆漆的猫眼眨了眨，妹妹头脑袋向一侧歪了歪，没有表情的小脸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变动。
-
这时候，边上的两个DK终于回过神来了。
他们完整听到了另一个自称教师的五条悟仿佛相当于威胁一般的情绪高昂发言。
“什么意思？”
DK杰率先拧紧了眉头，他的话音满是不可思议：“你在说什么？……你要把这个、把你的学生交给老…总监会？五条家？然后监丨禁起来？？”
倒是此前一直和另一个自己针锋相对的DK悟没说话。
穿着学生制服的白发少年瞥着隔壁一副上头模样的家伙，脸上少见的没什么表情。
-
属于杰的那个过于熟悉的声音，让五条悟微微停顿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除了一直盯着他看的喵子，另外两个在场的DK竟然没人发现仅仅出现了一瞬间的微小动作。
仿佛完全没有在意DK杰的质疑，也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愕然，五条悟神情自若地笑了起来，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了下去：“怎么办怎么办~？喵子酱是怎么想的呢？”
这个人用着一副教科书般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语气，说着说着还伸出手指，试图去戳吧台里小姑娘的脸：“大！危！机！——因为意外出现的失忆，喵子酱的小秘密在老师面前完全暴露了哦~”
然而，
吧台里被戳中软乎乎脸颊的小姑娘，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喵子：“没关系喵。”
戳在脸颊上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瞬。
喵子黑漆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持有【最高级别白筹码】的客人先生，将拥有喵子最高限度的信任。”
“无论喵子还记不记得那些与您相关记忆。”
穿着略大出一码的高专学生制服，跪坐在吧椅上的妹妹头萝莉微微侧着脑袋，用理所当然一般的陈述语气说道：“既然通过了喵子的称量，那么您的存在就是值得喵子信任的喵。”
五条悟：“……”
戳着小家伙脸颊的手指仿佛凝固在了空气里，原本带着轻佻笑意的表情就像是画在脸上的一样。
那双倒映出平视着他的妹妹头萝莉身影的苍青色眼眸中，似乎蕴含着万物，又似乎空无一物。
-
这一刻，连两个旁观的DK都没有说话。
-
许久。
他才又笑了起来：“…是这样啊。”
“那么，最棒的五条老师也不能辜负弟子的期待呢。”
原本一直歪歪斜斜靠在吧台上的白发青年终于收回了那只戳小姑娘脸玩的手。
“好了，来兑换吧。”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站直身体，两枚无比珍贵的筹码，就这么被他轻飘飘地抛进了吧台：“我选择，兑换【对喵子许愿的机会】。”
“听好了哦，喵子。”
白发青年轻轻松松竖起一根手指，他的声音带着笑：“【五条悟】的【愿望】是——”
妹妹头萝莉静静地注视着他。
当然，还有来自侧边的，两道所含情绪截然不同的视线——
“【我的弟子，秤喵子，立即找回失去的记忆，即刻强制解除一切对她造成影响的术式余响】”
青年苍青色的绚丽眼眸，望进了小姑娘讶然圆睁的黑漆漆猫眼。
“我的筹码，足够兑换这个奖品了吗。”
五条悟双眸弯起，笑容无比轻快：“怎么样？愿意实现老师的这个愿望吗，喵子酱？”
不过，
他理所当然没能逃掉。
因为在热闹过头的景品兑换处吧台区域，还有第三双眼睛一直状似无意的死死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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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叮！铛铛，铛铛铛铛…’
最后一颗钢珠滚进兑奖机器入口的弹跳声格外清脆，和小姑娘扔筐子的响动一起，及时阻止了这起传出去能让无数诅咒师咒灵甚至咒术师连夜开香槟通宵狂欢的‘最强咒术师自鲨惨案’。
喵子左转转右转转举累了的胳膊。
“清点完毕喵~！”
喵子脚一蹬，喵子稳稳踩在了吧椅上，喵子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俯视一点都不守规矩的客人们，对齐齐抬头的客人们大声宣布：“请立即做好拿取筹码的准备——”
‘啪嗒’
妹妹头萝莉的话音尚未落定，
一个白色塑料圆片突然从天而降，精准砸在吧台前的一颗白脑袋上！
五条悟一号：“？”
五条悟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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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师悟自动运行的无下限术式弹开的筹码，准准砸中没开无下限的DK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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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K悟不爽地一低头：“什么东西？？”
下一秒。
毫无征兆！
‘哗——————！！’
！紧随而来的，瀑布一样的白筹码骤然从天而降！！
——眨眼间！
所有天降的筹码全部被教师悟的无下限尽数弹开，瞬间把隔壁毫无防备的DK悟埋了起来！
前面的喵子酱面无表情。
后方的夏油杰目瞪口呆。
而那个亲眼围观了年轻版自己被白筹码淹没的全过程、并直接导致了这一幕发生的罪魁祸首则眨眨眼睛，优哉游哉往吧台上歪歪斜斜一倚，用一种相当风凉的语气发出了感慨：“呀~，还真是不得了的数量啊~~”
‘啪！’
高高站在吧椅上的小姑娘打了一个响指。
吧台前，堆叠到快要有两米高的白筹码们骤然原地腾飞而起。
无数镶嵌着金色的白筹码如同倒飞的雪花一般向天空飞起，然后三三两两纠缠扭曲在一起，直到融合成一枚金色部分占据更多的白筹码。
接着，
再次循环往复。
直到——
从接近赌场穹顶的地方，高高坠落下两枚纯金色的圆形筹码。
最后，
精准落入白发青年伸出的手掌中。
‘啪啪啪啪啪’
不等任何人发出任何疑问，喵子已经面无表情地开始为客人先生鼓掌：“可喜可贺喵~！恭喜这位客人先生成为开业以来，第一位从喵子手里得到最高级别筹码的客人~~”
“接下来，喵子将为您展示我们的特等奖喵~！”
黑漆漆的猫眼睁得圆圆的，站在吧椅上的小姑娘手‘哗’一扬，脸颊两边的鬓发也仿佛兔耳一般，分外活泼的蹦跶了一下：“这位幸运MAX的客人先生，请看这里~！”
——后方，巨大的景品展示墙，忽然开始了声势巨大的挪动！
内置灯光的展示格飞快上下左右移动位置，直到术式主人所希望展示的栅格出现在整座景品墙的正中间。
在移动停止的刹那，
其余那些色彩不一的景品展示格尽数闭合，只余下三个金光闪耀的纯金空格——
喵子唰啦抽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的小教鞭。
“选择一号奖品，”
妹妹头萝莉再次高高举起手臂，小教鞭‘啪’地一挥，准准指向最左边的灯光展示格：“您将得到【改变一个世界线节点的机会】；”
接着，小教鞭右移：“接下来，是二号奖品，”
“【逝者真正意义上的复活】”
“但是本奖品的使用对象，仅限于拥有【最高级别白筹码】的客人先生自己、以及像客人先生一样持有【最高级别白筹码】的其他客人；”
在一片近乎愕然到凝固的目光中，喵子的小教鞭终于指向了最后一个金光灿灿到什么都看不清的灯光格：“三号奖品，客人先生可以对【绝对中立の兑换娘喵子】许下一个愿望，愿望范围无限制——但是，当然，是否实现您的愿望，将由喵子做出最终决定。”
“以及，来自喵子酱友情提示：”
“如果客人先生最终选择兑换第三项奖品的话，无论喵子是否愿意实现您许下的愿望，用于兑换本奖品的【最高级别白筹码】都不予退回。”
小姑娘把手里拉长的小教鞭啪啪磕回一小节的模样，然后十分自然地顺手往裙摆里一藏：“所以，请客人先生务必谨慎选择喵~”
一片寂静中。
“喵~？客人先生？”
喵子大大的猫眼睁得圆圆的，倒映出略高一点的那只白毛的身影：“兑换娘的时间很宝贵的说，您想好要兑换哪种奖品了喵？”
…
……
即使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这孩子的术式已经超出了咒术界以往的全部认知，但在真正确认到这一点的真实性的时候，果然还是让人很难克制住那种由心而生的震撼……还有，无法言说的极度惊喜。
穿着教师制服的白发青年手还撑在长长的吧台上。
他看到奖品后沉默的时间是吧台外的三人中最短的：“…原来如此。”
但相对的，紧随怔愣的情绪后，占据了那双苍青色眼眸中的愉悦和惊喜之情，也是最为膨胀的：“这就是喵子酱之前完全不愿意详细解释术式的原因啊，老师理解了哦，老师完全理解了啊。”
这个人的声音中，笑音越来越重：“真是不得了啊~完全像是许愿机一样的存在嘛~~”
-
喵子睁着圆圆的猫眼，安安静静看着快要原地发狂的客人先生。
-
“这么说起来…确实诶~！”
白发青年的眼眸越来越亮，其中的瞳孔因为极度兴奋而紧缩着，看起来简直能吓哭一打路过的小孩：“要是不小心一点，绝对会被抓起来想尽办法找到术式规则的漏洞，然后不断榨取愿望的哦~”
“很危险的哦~喵子酱会被老东西们死死监禁起来，永远关在小黑屋里的哦~~”
-
喵子黑漆漆的猫眼眨了眨，妹妹头脑袋向一侧歪了歪，没有表情的小脸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变动。
-
这时候，边上的两个DK终于回过神来了。
他们完整听到了另一个自称教师的五条悟仿佛相当于威胁一般的情绪高昂发言。
“什么意思？”
DK杰率先拧紧了眉头，他的话音满是不可思议：“你在说什么？……你要把这个、把你的学生交给老…总监会？五条家？然后监丨禁起来？？”
倒是此前一直和另一个自己针锋相对的DK悟没说话。
穿着学生制服的白发少年瞥着隔壁一副上头模样的家伙，脸上少见的没什么表情。
-
属于杰的那个过于熟悉的声音，让五条悟微微停顿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除了一直盯着他看的喵子，另外两个在场的DK竟然没人发现仅仅出现了一瞬间的微小动作。
仿佛完全没有在意DK杰的质疑，也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愕然，五条悟神情自若地笑了起来，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了下去：“怎么办怎么办~？喵子酱是怎么想的呢？”
这个人用着一副教科书般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语气，说着说着还伸出手指，试图去戳吧台里小姑娘的脸：“大！危！机！——因为意外出现的失忆，喵子酱的小秘密在老师面前完全暴露了哦~”
然而，
吧台里被戳中软乎乎脸颊的小姑娘，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喵子：“没关系喵。”
戳在脸颊上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瞬。
喵子黑漆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持有【最高级别白筹码】的客人先生，将拥有喵子最高限度的信任。”
“无论喵子还记不记得那些与您相关记忆。”
穿着略大出一码的高专学生制服，跪坐在吧椅上的妹妹头萝莉微微侧着脑袋，用理所当然一般的陈述语气说道：“既然通过了喵子的称量，那么您的存在就是值得喵子信任的喵。”
五条悟：“……”
戳着小家伙脸颊的手指仿佛凝固在了空气里，原本带着轻佻笑意的表情就像是画在脸上的一样。
那双倒映出平视着他的妹妹头萝莉身影的苍青色眼眸中，似乎蕴含着万物，又似乎空无一物。
-
这一刻，连两个旁观的DK都没有说话。
-
许久。
他才又笑了起来：“…是这样啊。”
“那么，最棒的五条老师也不能辜负弟子的期待呢。”
原本一直歪歪斜斜靠在吧台上的白发青年终于收回了那只戳小姑娘脸玩的手。
“好了，来兑换吧。”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站直身体，两枚无比珍贵的筹码，就这么被他轻飘飘地抛进了吧台：“我选择，兑换【对喵子许愿的机会】。”
“听好了哦，喵子。”
白发青年轻轻松松竖起一根手指，他的声音带着笑：“【五条悟】的【愿望】是——”
妹妹头萝莉静静地注视着他。
当然，还有来自侧边的，两道所含情绪截然不同的视线——
“【我的弟子，秤喵子，立即找回失去的记忆，即刻强制解除一切对她造成影响的术式余响】”
青年苍青色的绚丽眼眸，望进了小姑娘讶然圆睁的黑漆漆猫眼。
“我的筹码，足够兑换这个奖品了吗。”
五条悟双眸弯起，笑容无比轻快：“怎么样？愿意实现老师的这个愿望吗，喵子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