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心雯发自真心的一番话,梁千凝听了心中很大感触,可是经历了失去父母经历了失去师父一再的失去和即将面临失去,没有勇气去赌,同时更加深深觉得乜心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割舍很痛,拿出了夹在书里的卡通兔子图案糖纸。

    “追普通女孩子不容易,更何况一派掌门有本事长得这么美。”何玉秀见老十又垂头丧气。

    “妈,我没事。”老十拿出放在钱包里的卡通兔子图案糖纸回想梁千凝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里好大好漂亮!”钱浅跟随应离走到别墅天台,放眼望去,一片美丽风景。

    应离深情的拉起钱浅的手:“我同你一样,很小就没了爸爸妈妈,爷爷将我养大,爷爷去世,留下我一个人,从今以后,你和我都不是一个人了。”

    “应离带我去看婚房,楼顶天台花园有温泉池,可以边泡温泉边欣赏风景。”钱浅回到梧桐大厦回到千凝堂开心的对梁千凝说,畅享未来,“很多房间,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就可以现在这样永远在一起了。”

    看梁千凝在收拾衣物,看到印花丝巾,发现:“这条丝巾你还留着!”

    “你送给我的,我当然好好保存。”钱浅大学读书的时候省吃俭用兼职一个假期打几份工攒钱买华丽的名牌丝巾送给梁千凝,梁千凝很珍视这份礼物,一直没有舍得拿出来用。

    生活回归平静……

    “梁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剧组片场,你兼职玄学顾问动作指导,我姓金,我叫金曼如,听导演说你是真正的捉鬼大师懂捉鬼。”名叫金曼如的女演员拿着名片到千凝堂登门求助。

    梁千凝看是之前见过饰演女主角的那个女演员,见进门坐下手一直抖,叫北维平:“维平,给金小姐倒杯定惊茶。”

    “是师父。”北维平转身就去,倒茶端给金曼如,“金小姐。”

    “多——多谢。”金曼如接过茶杯喝了口茶,心神稳定下来,对梁千凝说,“我的妹妹,自从去了一次国外从国外回来就变得很怪,夜里坐在客厅,不开灯,叫她也不应声,肚子突然大了起来,就在昨天晚上,突然疯了一样拿起水果刀要剖开肚子,还好及时拦住。”

    梁千凝问:“她这样多久了?”

    “一个月。”金曼如担心问,“她是不是中邪了?”

    “是不是中邪,要看过才知道。”梁千凝拿出价格表。

    “钱不是问题。”金曼如放下茶杯,拿钱付了咨询费付了出诊费。

    梁千凝跟着到姐妹两人居住的地方看了看。

    北维平拎着黑色工具箱跟在梁千凝身后。

    走进姐妹二人的住处。

    “璐璐,我带了两位片场认识的朋友看你。”金曼如带梁千凝带北维平走进妹妹金曼璐的房间叫妹妹金曼璐。

    时间一到了午夜十二点,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双目无神的金曼璐起身行尸走肉般走出房间走到客厅。

    梁千凝看金曼璐发枯颧骨两侧青黑面色无华,见客厅东北角柜子上供奉着一个全身画满诡异符咒的黑色娃娃。

    北维平不由一句:“这个娃娃怎么这么丑?”

    梁千凝示意北维平不要乱讲话。

    北维平忙把嘴闭上。

    金曼如小声说:“娃娃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

    话音刚落,客厅里的灯突然闪烁,东北角柜子上的黑色娃娃发出阴森诡异的绿光,金曼璐咯咯地笑了起来:“咯咯——咯咯——咯咯——”

    “梁小姐——”金曼如害怕躲到梁千凝身后。

    “师父——”北维平后背一凉毛骨悚然走近梁千凝。

    只见金曼如的妹妹金曼璐大起来的肚子撑破衣服肚皮上爬满了青筋眼看肚皮就要撑破了!

    梁千凝忙拿过北维平手中的黑色工具箱后退一步叫北维平叫金曼如:“按住她!”

    “哦!”北维平和金曼如上前按住金曼璐。

    金曼璐狂吼挣扎!

    梁千凝将黑色工具箱放到地上,蹲下身,打开工具箱,拿出贴有“柏”字标签的一瓶罐装喷雾,拔下盖子,起身转身将柏叶炮制的酒喷到金曼璐的脸上!紧接着在金曼璐大起来的肚子上画一道符,结手印,按住大起来的肚子,拿出一根金针一针扎在位于手腕的神门穴!

    就见剧烈的阴气冒出,鬼影飞出钻入黑色娃娃。

    一道八卦形符打向摆放在东北鬼门位的黑色娃娃,黑色娃娃“嘭”的一声爆了,金曼璐昏死过去大起来的肚子随之消了下去。

    等到金曼璐醒过来。

    “璐璐!”金曼如见妹妹金曼璐醒来没事了喜极而泣。

    梁千凝问:“黑色娃娃你是如何得来的?”

    金曼璐恢复了意识说:“我去国外旅行,到了国外,手机行李钱包护照全都被偷了,到警局报失,从警局出来,觉得运气太差了埋怨了几句,遇到一个人,说可以帮我转运,开始我没有相信,那个人真的帮我把丢失的手机钱包行李护照找回来了,只要了我一滴血念了几句咒语,我求那个人帮我转运,那个人给了我一个娃娃,说回到家里摆放到东北方位每天晚上十二点扎破手指把血滴进装满水的杯子里供养运势就会越来好,我回来之后照着做。”

    “邪门歪道!”梁千凝断定金曼璐遇到的那个人是国外修炼邪术毫无底线的邪派术士,“养小鬼本就是很残忍的一种邪术,禁锢夭折而死的孩童灵魂胎死腹中的婴灵逼迫的手段达成想要的目的,看似转运,实则透支了一生的福禄,人一生吃多少穿多少是有定数的,透支光了,命也就没了。”

    细想之下不是养小鬼这么简单,留下一道符,把金曼如叫出房间和金曼如单独说了几句就走了。

    北维平拿上工具箱追上梁千凝:“师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梁千凝说:“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

    “师父,我是想说,”北维平奇怪,“平时捉鬼,不收八万也收一万八千八,这次怎么?”

    “命门见青黑神仙也难追,命不久矣的人的钱我不想赚。”梁千凝回到千凝堂进门走到供桌拿起供桌上的香上香。

    “师父,那个金曼璐,就是金曼如金小姐的妹妹,真的死了!”不几日,北维平去楼下超市买东西,看到听到两个人拿着报纸议论,看一眼报纸,跑回千凝堂,告诉梁千凝。

    梁千凝翻看玄门近代文献,见近代文献中记载曾有外国邪派术士意图利用妖鬼邪术入侵,回想国外的邪派术士哄骗金曼璐养小鬼将小鬼带回国,小鬼吸干了金曼璐的精气欲借腹降世为魔,若未及时消灭,邪魔降世,生灵涂炭,引发浩劫,不堪设想,觉出很大的阴谋。看到北维平手中拿着一串风铃,问:“哪里来的风铃?”

    北维平说:“楼下的超市搞活动,优惠街坊,只要是梧桐大厦的住户就可以免费领取一个这样的风铃,说挂在家里招贵气,我帮你和浅浅拿了一个。”

    梁千凝拿过北维平手中的风铃,看了看,说:“风铃挂对了招贵气,反之挂错了招邪气阴气,三角形五行属火,红色五行属火,‘九’为极阳之数,九个三角形串成的风铃形同‘极阳烈火’,大厦坐西向东,为兑宅,五行属金,如果每家每户都挂上这种风铃,好比烈火烧穿整栋大厦,火旺金熔,兑金被克,主伤幼妇,骨折之险。”

    北维平一愣:“幼妇?”

    “就是少女啊!满脑袋脂肪,还说读过大学!”

    “啊还好师父你和心雯和浅浅和我妈都不是少女!”北维平庆幸,看梁千凝沉下脸,忙说,“我这就去告诉大家不要挂风铃!”

    转身跑出去楼上楼下挨家挨户告诉。

    钱浅回来进门告诉梁千凝:“我和应离商量好,婚礼定在下个月12月19号,天文气象台说那天晚上会有流星雨,举办一场户外婚礼。”

    梁千凝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浪漫。”

    北维平通知完楼上楼下的住户回来告诉梁千凝:“师父,有个姓巫,叫巫宝峰的人,约你明天下午茶楼一起喝茶。”

    “巫宝峰?”梁千凝想同巫氏一派从无往来怎么会突然请喝茶?应一声,“我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到茶楼赴约,走进茶楼包房。

    “梁掌门,请坐。”梁千凝走进茶楼包房,巫宝峰笑着请梁千凝坐给梁千凝倒了一杯茶。

    梁千凝坐下猜测:“前辈约晚辈喝茶不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梁掌门真是直接。”巫宝峰看了看梁千凝,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一张支票,“我知道,泓灵派,石弘铭,石掌门,和梁掌门你颇有交情,曾经出五百万年薪聘请梁掌门你到百善堂帮忙被梁掌门你拒绝,不知道,我这个做前辈的出八百万,梁掌门你会不会有兴趣同我巫氏一派合作?”

    “八百万不是小数目,凭心讲,晚辈对钱很感兴趣,但,习惯了独来独往,所以,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梁千凝起身谢绝巫宝峰的好意告辞转身走了。

    梁千凝走后,巫宝峰的徒弟方俊希走进来,颇为不服气:“师父,为什么你?”

    “你以为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石弘铭的脑袋是空的?会看中空有美貌一无是处的花瓶?北方玄门第一门派会选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做掌门?她的师父,黎怀清,前任炼赤派掌门,就不用说了,南北玄门无人不知,她的大师伯雷法登峰造极,她的五位师叔山医命相卜各有所长,这几个人培养出来的,怎么可能是花瓶,你同她交过手,应该知道她的本事,凤眼神清,聪明过人,年少成名,嫉恶如仇,爱恨分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被石弘铭拉拢过去,巫氏一派在九城就又要被泓灵派压过一头。”巫宝峰皱起眉愁。

    “真的是被那个臭小子气死!”老氏地产集团董事长老永卿气呼呼走进办公室转身坐下就骂,“我就是想不通,我这么有钱,他认我有什么不好?他算命给人看风水能赚多少,是,是我做得不对,为了发财抛弃了他们母子,十九年来对他不管不问,让他吃了很多苦,可现在我有钱了,身家几千亿,除了他妈,没有过别的女人,只有他一个儿子,全都给他,还弥补不了十九年?这个不孝子,我好言好语劝他到我身边帮我接手家业,他居然叫我全都捐出去给下辈子积点德!”

    “讲到弥补,弥补只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再怎么弥补,都弥补不了做下的伤害与欠下的亏欠,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功过是不能相抵的,以弥补要求受伤害被亏欠的人原谅本就是强人所难。”巫宝峰跟着走进办公室坐下说,“恕我直言,老董事长,你命中子女缘浅,能有一子已是上天眷顾,选择抛妻弃子,晚年孤独皆是自己造成的因果,怨不得天,怨不得人,不过,好在,老董事长你足够有钱,晚景不会太凄凉,令公子说得也不无道理,散尽家财积德行善下辈子可能会好点,不过一定要发乎心,而不是为了下辈子好过才去做,凡是存有私心抱有利己目的的,做再多都是没用的。”

    老永卿点点头,又愁眉紧锁:“还有件事,他那个神经质老妈,那个女人,明知道那个梁千凝和儿子八字天克地冲,还撮合儿子和那个梁千凝在一起,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巫宝峰也皱起了眉:“说起来很奇怪,他们两个明明相克相冲,可又缘分很深,两个人之间,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吸引着彼此。”

    说了句“可以说是令公子命中躲不过去的桃花劫。”

    又说:“我算过,他们两个,前生有缘,今生有份,命中注定,很难分开,而且,目下来看,令公子对那个梁千凝情根深种,到了放不下的地步。”

    “很难分开也要把他们两个分开!”老永卿不想唯一的儿子唯一的血脉因为一个女人遭受血光之灾有任何闪失,更多讨厌梁千凝帮应氏跟老氏作对,“有钱,还愁找不到漂亮的女人!”

    巫宝峰见老永卿态度这样坚决:“如果非要把他们两个分开,就只能催旺令公子命中的偏桃花,利用偏桃花冲破令公子的夫妻宫,从而冲散这段姻缘。”

    老永卿当即就问:“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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