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说完这句话，谢书晏对着镜头，幽深的眸子里目光却依然坚定：“我相信有很多读者很多观众都喜欢这部小说这部改编剧，只不过我们在网络中会被那些所谓的‘真相’蒙住双眼。但我相信，你们在看完这部剧之后就会感叹，原来女主是这样的人。”
这句话，似乎也是说给许今欢听的。
许今欢深吸一口气，面对着漆黑的镜头，似乎看见了对面坐着的谢书晏。
“我记得<颂风月>也是今欢写的，这部剧也改编了，当时我还追了好几天，”第一个出场的褚栎马上接过这句话，“但比起<颂风月>，我觉得还是你最开始写的那本<嫁东宫>最有感觉。”
褚栎不断介绍着许今欢的其他作品，把原本第二现场凝重的气氛转移到了她们这边：“我看你专栏里书名都是三个字的，读者都说你有强迫症，是这样的吗？”
许今欢抿唇一笑，似乎被褚栎的解围调动起了气氛，马上再回道：“不算是吧，只不过三个字刚刚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今欢就喜欢上了数字三。
许今欢是三个字，谢书晏也是三个字；许今欢的学号是33号，谢书晏的学号是3号……
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必有定数一般。
直播仍然在继续，似乎许今欢的一切不过是这场直播里的一个插曲。
五个人全部站在镜头前，也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见面会，接下来就是她们享受第一个没有任务的晚上。
不过在此之前，她们五个人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
此次节目的第一项任务就是——立flag。
听到这个词，五个女生集体“啊”了一声。
在上一季的节目里，这也是最开场的环节，大家要写下这两个月想做的事情，以及最重要的想要写多少字的稿子。
几个女生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日更多少之类的话，而许今欢，在这次的行程里，都没有码字的计划。
每个人都要单独进入房间内，对着镜头写下自己的计划。
轮到许今欢的时候，她还没想好自己要写什么。
在她进入那个房间看见对着她的镜头时，竟然有一瞬间的慌乱。
许今欢没由来的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就会被万人指摘一样。
她没办法面对镜头，但还是故作镇定当做没有镜头的存在。
脚步移动，许今欢定睛看着白板上的几个问题。
再提笔，却觉得自己心不在焉。
耳鸣声不断放大，许今欢做了几个深呼吸都没办法缓解，拿起的笔再次放下，许今欢背对着镜头，看着窗外的雪景才有片刻缓解。
再转头，许今欢才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气写完几道题。
【希望自己能在两个月的录制中写完多少字？】——十万字。
【来东北最想做的事是什么？】——滑雪。
【留下一句对两个月之后自己说的话。】——flag不要倒。
许今欢没有想过要对两个月之后的自己说什么，她从来不给自己假设什么样的结果。
不需要焦虑，也不需要迷茫，只顺着那条路走下去，总能见到光。
再从房间内出来，女生们马上聚到一起问着对方写了什么。
在听说许今欢写了十万字之后全员都看向了她。
许今欢的脸色不是很好，但在昏黄的灯光下并没有人看出异常。
周围没了镜头，许今欢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你竟然要写十万字？”
“你是真的不知道东北有多好玩！”
“我才写了三万，谁知道节目组会不会有什么惩罚！”
写了十万字的许今欢觉得有点后悔了，她以为自己写的是最少的，没想到到最后成了第二多的。
第一多的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褚栎，写了二十万。
许今欢想了一下，每天写一千五就可以，这点字数她用手机也可以写完。
后来，也只是一笑了之，但刚刚在那间封闭的环境面对镜头的那一刻的感觉还没有消散掉。
这个环节结束，五个女生今天的录制也即将到达尾声。
导演组破天荒地没有让她们马上做什么，而是给了她们一个晚上的放松时间，但这个时间由导演组决定是否直播。
既然是自由活动，五个女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堆雪人。
许今欢家在南方，从小没怎么见过雪，这次来到东北之后，没想到冬天的雪都是不化的，都堆在门前要等着来年春天才能冰雪消融。
很多神奇的事情都在这片东北大地上，许今欢感到叹为观止。
而东北的雪也和南方的雪不一样。
南方的雪一般都是雨中夹杂着几片冰晶一样的小雪粒，落在地上要么化成水要么结成冰，很少有以雪的形式存在。
而东北的雪带着绵软和厚重，落在地面上不会消失，踩下去的时候还会咯吱咯吱响。
在褚栎的指导下，众人分工明确，开始了堆雪人。
但也不知道谁第一个先扬了一捧雪，雪人还没堆起来，大家就开始了打雪仗。
褚栎作为一个东北人，无奈地看着大家捧着雪朝对方洒过去：“想要打雪仗我可以教你们！”
手中团成一个雪球，褚栎朝离她最近的阮溪。
被打了一身雪的阮溪马上回头，看见褚栎笑着朝她做了个鬼脸，阮溪也懂了，不再捧着一捧雪去，也团了个雪球，回给褚栎。
而许今欢这边，三个人互相追着，雪落了满头。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许今欢才能忘掉摄像机的存在，也真正体会到了这次旅行的快乐。
褚栎一个雪球扔到了许今欢身上，许今欢回头一看，在摄像机的旁边，褚栎正团着雪球等待下一次的进攻。
许今欢转头的瞬间，头上又一捧雪撒过来。
“呀！”许今欢马上回了一捧雪，又偷偷跑去旁边捏着雪团。
雪团在许今欢的手里来回翻腾，许今欢的手都有些通红了起来。
这场混战的开始是所有人都开始搓雪团，中间还没堆成的雪人便成了五人躲避对方雪球攻击的屏障。
“不玩了不玩了！”阮溪最先投降，作为作者，体力跟不上也是常有的事，打了十几分钟下来，众人也纷纷躺在雪地上。
许今欢抬头，看见了在聚光灯之上的漆黑，和一点星光。
“你们看！”许今欢让大家抬头。
褚栎和导演组沟通着：“能不能把灯都关掉？”
在导演组的灯光灭掉的瞬间，许今欢抬头看见了广袤的星河。
“那个是双子座，那边是金星，还有金牛座……”阮溪喜欢研究星星，她的其中一本书就是追星星的人。
“阮溪，你知道的好多啊，我看过追星星那本书，当时感叹你肯定去追过星星！”躺在阮溪身边的程月开口。
阮溪不自觉一笑：“我大学学的就是天文学。”
“哇！”众人的声音越发羡慕起来，又马上开始着话题：“你们大学都学的什么专业？”
轮到许今欢，许今欢看着天空，自嘲一笑：“我是数学系毕业的。”
“什么？”
“数学？”
“你头发还好吗？”
众人的声音马上转移到许今欢这里。
宁文音赶忙摇摇头：“我现在听见数学两个字都想睡觉，你是怎么敢考数学的！”
随着镜头不断拉进，许今欢并没有看见漆黑夜色中的镜头，而是闭上眼睛回忆着当年的那些过去，缓缓开口：“我为了一个人出的谜题考上了复旦数学系，但那个人却去了北大。”
“这是be啊！”程月开口，再八卦着，“那现在呢？你们两个……”
“当然没在一起了，他考上北大之后应该就把我忘了吧。”
时隔八年，许今欢对着浩瀚星空，最终还是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面对着谢书晏，许今欢总是觉得自己过于卑微。
但那一年的时光，也让她觉得快乐到无以复加。
许今欢目光瞥向漆黑的镜头，谢书晏在那边会说些什么呢？
说自己八年前不辞而别，说自己爽约去了北大，还是说自己辜负了一个女生的真心？
而在京市的两人也互相问着彼此大学学的是什么。
那边的直播也在继续。
“我就是北大毕业的，学的心理学。”
男人突然说了一句，面对镜头，他看见许今欢那边漆黑一片，却又能精准掌握到许今欢颇显落寞的神色。
说完自己北大毕业的谢书晏看着屏幕，试想着如果对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会怎么样。
“谢书晏，你一个北大高材生你来写小说？”
谢书晏无奈地摇摇头，沈儒宁，以刑侦剧的改编出圈。
作为原作者，工作中是个辩护律师，但他写的好几本律政小说都鲜有人问津。
镜头不断拉近，谢书晏能看见许今欢在微弱的灯光之下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此时的冰天雪地。
转而，镜头切换到余下的几人身上。
谢书晏眼皮跳了一下，移开视线。
第一天的直播在几个女生的嬉笑打闹中结束，五人拍着身上的雪，互相取笑着彼此有多狼狈，再一同朝镜头挥手，告别第一天的预热直播。
而当晚，五人在民宿的客厅内聚集，看着她们这场直播的话题讨论。
“有谢书晏就是好啊，这么快就上热搜了。”程月拿出手机刷着微博热搜的话题。
“诶，你们有认识他俩的吗？”阮溪最先问着几人。
随着三人摇头，众人纷纷看向了许今欢。
许今欢点了点头，再马上摇头：“我只是之前在漫展上见过，只能算见过，认识应该算不上。”
看着屏幕上的谢书晏，开口和几人解释着。
“那漫展上我也应该见过，”宁文音再开口，把话题拉到自己这边，“就去年八月的漫展，我也去了，谢书晏就和我隔了两个展台，排他队的好多都是小女生，羡慕死我了。”
众人没有察觉到许今欢的异样，而是聊着漫展的话题。
女生之间的八卦话题转移最快了，从漫展聊到了最近在看的小说，再聊到学生时期有没有过暗恋对象。
褚栎看见许今欢没有开口，马上将话题递给了许今欢：“阿酒高中时候给你谜题的就是男生吧？快和我们说说！”
这句话，似乎也是说给许今欢听的。
许今欢深吸一口气，面对着漆黑的镜头，似乎看见了对面坐着的谢书晏。
“我记得<颂风月>也是今欢写的，这部剧也改编了，当时我还追了好几天，”第一个出场的褚栎马上接过这句话，“但比起<颂风月>，我觉得还是你最开始写的那本<嫁东宫>最有感觉。”
褚栎不断介绍着许今欢的其他作品，把原本第二现场凝重的气氛转移到了她们这边：“我看你专栏里书名都是三个字的，读者都说你有强迫症，是这样的吗？”
许今欢抿唇一笑，似乎被褚栎的解围调动起了气氛，马上再回道：“不算是吧，只不过三个字刚刚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许今欢就喜欢上了数字三。
许今欢是三个字，谢书晏也是三个字；许今欢的学号是33号，谢书晏的学号是3号……
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必有定数一般。
直播仍然在继续，似乎许今欢的一切不过是这场直播里的一个插曲。
五个人全部站在镜头前，也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见面会，接下来就是她们享受第一个没有任务的晚上。
不过在此之前，她们五个人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
此次节目的第一项任务就是——立flag。
听到这个词，五个女生集体“啊”了一声。
在上一季的节目里，这也是最开场的环节，大家要写下这两个月想做的事情，以及最重要的想要写多少字的稿子。
几个女生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日更多少之类的话，而许今欢，在这次的行程里，都没有码字的计划。
每个人都要单独进入房间内，对着镜头写下自己的计划。
轮到许今欢的时候，她还没想好自己要写什么。
在她进入那个房间看见对着她的镜头时，竟然有一瞬间的慌乱。
许今欢没由来的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就会被万人指摘一样。
她没办法面对镜头，但还是故作镇定当做没有镜头的存在。
脚步移动，许今欢定睛看着白板上的几个问题。
再提笔，却觉得自己心不在焉。
耳鸣声不断放大，许今欢做了几个深呼吸都没办法缓解，拿起的笔再次放下，许今欢背对着镜头，看着窗外的雪景才有片刻缓解。
再转头，许今欢才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气写完几道题。
【希望自己能在两个月的录制中写完多少字？】——十万字。
【来东北最想做的事是什么？】——滑雪。
【留下一句对两个月之后自己说的话。】——flag不要倒。
许今欢没有想过要对两个月之后的自己说什么，她从来不给自己假设什么样的结果。
不需要焦虑，也不需要迷茫，只顺着那条路走下去，总能见到光。
再从房间内出来，女生们马上聚到一起问着对方写了什么。
在听说许今欢写了十万字之后全员都看向了她。
许今欢的脸色不是很好，但在昏黄的灯光下并没有人看出异常。
周围没了镜头，许今欢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你竟然要写十万字？”
“你是真的不知道东北有多好玩！”
“我才写了三万，谁知道节目组会不会有什么惩罚！”
写了十万字的许今欢觉得有点后悔了，她以为自己写的是最少的，没想到到最后成了第二多的。
第一多的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褚栎，写了二十万。
许今欢想了一下，每天写一千五就可以，这点字数她用手机也可以写完。
后来，也只是一笑了之，但刚刚在那间封闭的环境面对镜头的那一刻的感觉还没有消散掉。
这个环节结束，五个女生今天的录制也即将到达尾声。
导演组破天荒地没有让她们马上做什么，而是给了她们一个晚上的放松时间，但这个时间由导演组决定是否直播。
既然是自由活动，五个女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堆雪人。
许今欢家在南方，从小没怎么见过雪，这次来到东北之后，没想到冬天的雪都是不化的，都堆在门前要等着来年春天才能冰雪消融。
很多神奇的事情都在这片东北大地上，许今欢感到叹为观止。
而东北的雪也和南方的雪不一样。
南方的雪一般都是雨中夹杂着几片冰晶一样的小雪粒，落在地上要么化成水要么结成冰，很少有以雪的形式存在。
而东北的雪带着绵软和厚重，落在地面上不会消失，踩下去的时候还会咯吱咯吱响。
在褚栎的指导下，众人分工明确，开始了堆雪人。
但也不知道谁第一个先扬了一捧雪，雪人还没堆起来，大家就开始了打雪仗。
褚栎作为一个东北人，无奈地看着大家捧着雪朝对方洒过去：“想要打雪仗我可以教你们！”
手中团成一个雪球，褚栎朝离她最近的阮溪。
被打了一身雪的阮溪马上回头，看见褚栎笑着朝她做了个鬼脸，阮溪也懂了，不再捧着一捧雪去，也团了个雪球，回给褚栎。
而许今欢这边，三个人互相追着，雪落了满头。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许今欢才能忘掉摄像机的存在，也真正体会到了这次旅行的快乐。
褚栎一个雪球扔到了许今欢身上，许今欢回头一看，在摄像机的旁边，褚栎正团着雪球等待下一次的进攻。
许今欢转头的瞬间，头上又一捧雪撒过来。
“呀！”许今欢马上回了一捧雪，又偷偷跑去旁边捏着雪团。
雪团在许今欢的手里来回翻腾，许今欢的手都有些通红了起来。
这场混战的开始是所有人都开始搓雪团，中间还没堆成的雪人便成了五人躲避对方雪球攻击的屏障。
“不玩了不玩了！”阮溪最先投降，作为作者，体力跟不上也是常有的事，打了十几分钟下来，众人也纷纷躺在雪地上。
许今欢抬头，看见了在聚光灯之上的漆黑，和一点星光。
“你们看！”许今欢让大家抬头。
褚栎和导演组沟通着：“能不能把灯都关掉？”
在导演组的灯光灭掉的瞬间，许今欢抬头看见了广袤的星河。
“那个是双子座，那边是金星，还有金牛座……”阮溪喜欢研究星星，她的其中一本书就是追星星的人。
“阮溪，你知道的好多啊，我看过追星星那本书，当时感叹你肯定去追过星星！”躺在阮溪身边的程月开口。
阮溪不自觉一笑：“我大学学的就是天文学。”
“哇！”众人的声音越发羡慕起来，又马上开始着话题：“你们大学都学的什么专业？”
轮到许今欢，许今欢看着天空，自嘲一笑：“我是数学系毕业的。”
“什么？”
“数学？”
“你头发还好吗？”
众人的声音马上转移到许今欢这里。
宁文音赶忙摇摇头：“我现在听见数学两个字都想睡觉，你是怎么敢考数学的！”
随着镜头不断拉进，许今欢并没有看见漆黑夜色中的镜头，而是闭上眼睛回忆着当年的那些过去，缓缓开口：“我为了一个人出的谜题考上了复旦数学系，但那个人却去了北大。”
“这是be啊！”程月开口，再八卦着，“那现在呢？你们两个……”
“当然没在一起了，他考上北大之后应该就把我忘了吧。”
时隔八年，许今欢对着浩瀚星空，最终还是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面对着谢书晏，许今欢总是觉得自己过于卑微。
但那一年的时光，也让她觉得快乐到无以复加。
许今欢目光瞥向漆黑的镜头，谢书晏在那边会说些什么呢？
说自己八年前不辞而别，说自己爽约去了北大，还是说自己辜负了一个女生的真心？
而在京市的两人也互相问着彼此大学学的是什么。
那边的直播也在继续。
“我就是北大毕业的，学的心理学。”
男人突然说了一句，面对镜头，他看见许今欢那边漆黑一片，却又能精准掌握到许今欢颇显落寞的神色。
说完自己北大毕业的谢书晏看着屏幕，试想着如果对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会怎么样。
“谢书晏，你一个北大高材生你来写小说？”
谢书晏无奈地摇摇头，沈儒宁，以刑侦剧的改编出圈。
作为原作者，工作中是个辩护律师，但他写的好几本律政小说都鲜有人问津。
镜头不断拉近，谢书晏能看见许今欢在微弱的灯光之下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此时的冰天雪地。
转而，镜头切换到余下的几人身上。
谢书晏眼皮跳了一下，移开视线。
第一天的直播在几个女生的嬉笑打闹中结束，五人拍着身上的雪，互相取笑着彼此有多狼狈，再一同朝镜头挥手，告别第一天的预热直播。
而当晚，五人在民宿的客厅内聚集，看着她们这场直播的话题讨论。
“有谢书晏就是好啊，这么快就上热搜了。”程月拿出手机刷着微博热搜的话题。
“诶，你们有认识他俩的吗？”阮溪最先问着几人。
随着三人摇头，众人纷纷看向了许今欢。
许今欢点了点头，再马上摇头：“我只是之前在漫展上见过，只能算见过，认识应该算不上。”
看着屏幕上的谢书晏，开口和几人解释着。
“那漫展上我也应该见过，”宁文音再开口，把话题拉到自己这边，“就去年八月的漫展，我也去了，谢书晏就和我隔了两个展台，排他队的好多都是小女生，羡慕死我了。”
众人没有察觉到许今欢的异样，而是聊着漫展的话题。
女生之间的八卦话题转移最快了，从漫展聊到了最近在看的小说，再聊到学生时期有没有过暗恋对象。
褚栎看见许今欢没有开口，马上将话题递给了许今欢：“阿酒高中时候给你谜题的就是男生吧？快和我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