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课后
#.
如果斯内普没有念那篇文章的话，哈尔相信他是能够和斯内普相安无事地度过七年魔药课的时光的。
尽管斯内普从一年级就格外针对他们，但他一直没太把这个当回事。他成绩挺好，操作也几乎不出错，斯内普很少有机会挑毛病，硬要找茬也只是像之前哈利被火焰杯选为勇士那样说些暗示他给哈利提供帮助的话，至于什么“沽名钓誉”、“自命不凡”、“不知天高地厚”之类的评价，对哈尔来说更是不痛不痒，毕竟他知道那纯属是斯内普的污蔑。斯内普不过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之一，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待在阴暗的地牢里，当一个靠欺负学生获得乐趣的油头老蝙蝠。和这种人计较，因他扣分或关禁.闭，哈尔想想都觉得可笑。
可斯内普不应该念那篇文章。那些原本就令哈尔颇有微词的字句在斯内普的恶意里滚过一圈，变得更加不可忍受。丽塔.斯基特说他是个失败的插足者也就算了，但哈利和赫敏——为什么总是哈利？斯基特将他视作赚取关注的亮点，斯内普毫无理由地针对他，即使刚才哈利一句话也没说；为什么总是赫敏？在斯基特的笔下她先是哈利的女友，现在又成了一个玩弄他人感情的交际花，斯内普明知这是谣言也依然读出来，当众羞辱她。
赫敏满脸通红，耳朵也红彤彤的，好像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然而，在课堂上讲话是不该得到这种程度的惩罚的，所以他决定让斯内普闭嘴——大概需要五十分加一个月的禁.闭，不过他最近的研究已经接近尾声、哈利的下一个项目也还早......要是他跟麦格教授解释解释，说不定还会酌情减轻。最严重的结果也就是他从此不上斯内普的课了，但这更像是奖励，斯内普在不在场其实对他的魔药学习没什么影响，反正赫敏会抄黑板上的笔记。
这些都想清楚了，哈尔行动起来便毫无顾虑。他没用魔杖就召来了那本《巫师周刊》，留下一句讥笑，在斯内普作出反应前扬长而去。路过一楼计分的宝石时，他停下来看了看，格兰芬多的红宝石果然往下少了一大截，好像不止扣了五十分。看来斯内普真的气坏了。他摇了摇头，嗤笑一声，脚步轻快地走向麦格教授的办公室——他倒要看看麦格教授对这件事怎么说。
“咚咚。”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就按下门把手走进去。
变形术教授架着一副银链的眼睛，从书桌后抬头惊讶地看向他：“波特先生？”她皱了下眉，“你现在应该在上魔药课。”
“原本是这样的，”哈尔低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将那裂成两半的杂志放到麦格教授桌上，“但斯内普教授当堂读了这篇报道。”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潘西带来了杂志，他们看了，后来赫敏小声讨论的时候被斯内普抓住扣了二十分，然后斯内普注意到一旁的杂志，开始读斯基特的报道，直到被哈尔打断。
“我知道我太冲动了，不应该打断斯内普教授说话。我会把扣的分重新加回来，”哈尔讲完魔药课上的事，垂着眼睛，用余光打量麦格教授的脸色，“可麦格教授，您清楚赫敏不是那样的人，这篇文章是在胡说八道......”
麦格教授的视线落在纸上，鼻翼翕动，嘴巴抿成一条冷硬的横线：“斯内普教授扣了你多少分？”
“至少五十分，我看过了计分漏斗。”哈尔再次认错，隐忍地抽了一口气，“对不起，麦格教授，我下次不会再中途离开课堂了。”
他低眉顺眼的，尽量显得自己很内疚，就在他考虑是不是再哽咽一下或者挤两滴眼泪时，麦格教授发话了。
“好的，我明白了，波特先生，”她的眼睛跳跃着火光，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因为你勇于维护同学，格兰芬多加三十分，我会在课后与斯内普教授好好谈谈这件事。那么，你现在是想回去上课，还是在我这里写会儿作业？你知道，按规矩学生们是不该在有课的时候在校园里游荡的。”
.
.
.
#.
“斯内普非常生气。”魔药课结束后，罗恩在休息室里遇到刚从麦格教授那儿回来的哈尔，迫不及待地将斯内普的反应告诉他，“他的脸像坩埚底一样黑，嘴唇撅着，气得说不出话，”他带着陶醉的幸福微笑说，“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的，即使到了八十岁。”
“听起来真不错。”哈尔轻快地说。
赫敏却气呼呼地拉着脸：“可是他罚你两个月的禁闭，而且扣了七十分！二十分是扰乱课堂秩序——”
“是啊，那正是我要做的。我看他本来也没准备上课——”哈尔说。
“五十分侮辱教授——”
“——只是实话实说——”
“擅自离开课堂，关禁.闭——”
“太好了，我等不及要跟他互相折磨了——”
哈利和罗恩在一旁跟着发笑。
赫敏终于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哈尔，别打岔！我在认真跟你说话呢。我不明白，你一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即使是他念了斯基特的瞎话——我先说吧，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议论——你用不着这么顶撞他，为此扣七十分和关两个月的禁.闭——”
“瞎话？”哈尔对其他内容不以为意，只重复了一遍赫敏描述斯基特的文章的词，低头笑着看着她，慢吞吞地，语气又带着点轻微的调侃，“里面不是有一部分是真的吗？”
赫敏浑身的血热起来，冲上脸颊，仿佛恢复了课上站着听斯内普念文章的样子——但使得她面红耳赤的原因却是天差地别的。她马上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不能违心地说她不想知道他对克鲁姆邀请她到保加利亚游玩这件事的看法，可他当时没反应，她也想不到他这会儿突然拿出来讲。在他撕了杂志，顶撞斯内普，扣了七十分还背上一个禁.闭后，再转去关注克鲁姆似乎就多了些特别的意味。
害羞、尴尬、因尴尬而生的恼火、紧张、期待，所有的情绪一拥而上，把赫敏从魔药课开始就不安定的心弄得越发躁动。
“什么真的？”她定了定神，故意不提克鲁姆，紧紧盯着哈尔的脸。
但哈尔就笑了笑，又不问了，好像只是想开个玩笑，逗逗她。
“我跟麦格教授说过了，”他把话题拉回斯内普的惩罚上，对他们说，“麦格教授给我加了三十分，现在她应该正在动身去找斯内普的路上。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吧，她看起来可不像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可惜我们不能看见。”罗恩说。他平时有些害怕麦格教授的严肃，遭受打击的对象换成斯内普就不一样了。
“噢，麦格教授也许暂时找不到斯内普，”哈利插话道，“他现在应该跟卡卡洛夫在一起。你走了之后，卡卡洛夫闯进了教室，好像跟斯内普有话要说。”
斯内普将哈利、赫敏和罗恩分开到不同的位置，哈利被分到斯内普讲台前的那张桌子上，离卡卡洛夫和斯内普很近。卡卡洛夫的紧张焦虑，斯内普的不耐烦，全都被哈利看得一清二楚。他很想听听卡卡洛夫要说什么，下课前就故意打翻犰蜍胆汁，借着蹲在地上清理的机会偷听了一点。
“这真的很奇怪，”哈利说，“卡卡洛夫想跟斯内普谈谈，他说斯内普一直在躲着他。卡卡洛夫显得非常焦虑。他给斯内普看他胳膊上的什么东西，我没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斯内普一直躲着他？”哈尔若有所思，“有意思，他们圣诞节的时候还形影不离呢。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丽塔.斯基特怎么不写点《卡卡洛夫的秘密伤心史》或《斯内普的秘密伤心史》？哈尔再次回想起穆迪教授对斯内普的评价，他敢肯定这两个人可挖掘的故事比哈利的花边新闻劲爆得多。
这天晚上他们到礼堂吃饭时没见到斯内普。第二天早上，哈尔收到麦格教授的纸条通知：经过她与斯内普教授的友好协商，他禁.闭的内容是从这周开始每周六到海格那里去打理南瓜地，为期一个月。
“哈，她真是好样的！这也叫禁.闭！”罗恩高兴地将纸条递到赫敏鼻子底下，“这下你不用担心了，要不是哈尔走出了教室，说不定连这种禁.闭都不会有。”
谁都知道到海格那儿关禁.闭和郊游没什么区别，哈利他们都打算陪哈尔一起去，还从长桌上打包了好些三明治和点心，还有一壶南瓜汁。一整个上午，他们在海格的南瓜地里有说有笑地松土浇水，海格教给他们一种专门用于农业的魔咒，用来挖土非常方便。到了中午，赫敏就变出一块布铺到草地上，摆上三明治和南瓜汁。
春天的阳光温暖和煦，风还稍微夹带些早春的凉气，但这对于劳动了一个上午的人来说舒服得恰到好处。海格煮了红茶（这是海格这里唯一一样吃了不会有问题的东西），牙牙在他们周围摇着尾巴打转，时不时扑到哈利或罗恩腿上，盼着他们能给它一口三明治吃。
海格跟赫敏提起了下周一上课的内容。独角兽的知识都讲完了，下周他要换新动物。他拍着胸脯保证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不会是炸尾螺的亲戚，比如炸角螺之类的吧？”罗恩警惕地问。他手上被炸尾螺炸伤的疤痕还没完全消退呢。
“不不不，它们绝对安全。”海格神秘地说，“你们到时候会玩得很高兴的。”
他们互相看看，尽管有些担忧，却也没扫海格的兴。海格好不容易才从丽塔.斯基特制造的风波中走出来。
“那太好啦，”赫敏甜甜地说，“我想我们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如果斯内普没有念那篇文章的话，哈尔相信他是能够和斯内普相安无事地度过七年魔药课的时光的。
尽管斯内普从一年级就格外针对他们，但他一直没太把这个当回事。他成绩挺好，操作也几乎不出错，斯内普很少有机会挑毛病，硬要找茬也只是像之前哈利被火焰杯选为勇士那样说些暗示他给哈利提供帮助的话，至于什么“沽名钓誉”、“自命不凡”、“不知天高地厚”之类的评价，对哈尔来说更是不痛不痒，毕竟他知道那纯属是斯内普的污蔑。斯内普不过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之一，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待在阴暗的地牢里，当一个靠欺负学生获得乐趣的油头老蝙蝠。和这种人计较，因他扣分或关禁.闭，哈尔想想都觉得可笑。
可斯内普不应该念那篇文章。那些原本就令哈尔颇有微词的字句在斯内普的恶意里滚过一圈，变得更加不可忍受。丽塔.斯基特说他是个失败的插足者也就算了，但哈利和赫敏——为什么总是哈利？斯基特将他视作赚取关注的亮点，斯内普毫无理由地针对他，即使刚才哈利一句话也没说；为什么总是赫敏？在斯基特的笔下她先是哈利的女友，现在又成了一个玩弄他人感情的交际花，斯内普明知这是谣言也依然读出来，当众羞辱她。
赫敏满脸通红，耳朵也红彤彤的，好像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然而，在课堂上讲话是不该得到这种程度的惩罚的，所以他决定让斯内普闭嘴——大概需要五十分加一个月的禁.闭，不过他最近的研究已经接近尾声、哈利的下一个项目也还早......要是他跟麦格教授解释解释，说不定还会酌情减轻。最严重的结果也就是他从此不上斯内普的课了，但这更像是奖励，斯内普在不在场其实对他的魔药学习没什么影响，反正赫敏会抄黑板上的笔记。
这些都想清楚了，哈尔行动起来便毫无顾虑。他没用魔杖就召来了那本《巫师周刊》，留下一句讥笑，在斯内普作出反应前扬长而去。路过一楼计分的宝石时，他停下来看了看，格兰芬多的红宝石果然往下少了一大截，好像不止扣了五十分。看来斯内普真的气坏了。他摇了摇头，嗤笑一声，脚步轻快地走向麦格教授的办公室——他倒要看看麦格教授对这件事怎么说。
“咚咚。”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就按下门把手走进去。
变形术教授架着一副银链的眼睛，从书桌后抬头惊讶地看向他：“波特先生？”她皱了下眉，“你现在应该在上魔药课。”
“原本是这样的，”哈尔低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将那裂成两半的杂志放到麦格教授桌上，“但斯内普教授当堂读了这篇报道。”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潘西带来了杂志，他们看了，后来赫敏小声讨论的时候被斯内普抓住扣了二十分，然后斯内普注意到一旁的杂志，开始读斯基特的报道，直到被哈尔打断。
“我知道我太冲动了，不应该打断斯内普教授说话。我会把扣的分重新加回来，”哈尔讲完魔药课上的事，垂着眼睛，用余光打量麦格教授的脸色，“可麦格教授，您清楚赫敏不是那样的人，这篇文章是在胡说八道......”
麦格教授的视线落在纸上，鼻翼翕动，嘴巴抿成一条冷硬的横线：“斯内普教授扣了你多少分？”
“至少五十分，我看过了计分漏斗。”哈尔再次认错，隐忍地抽了一口气，“对不起，麦格教授，我下次不会再中途离开课堂了。”
他低眉顺眼的，尽量显得自己很内疚，就在他考虑是不是再哽咽一下或者挤两滴眼泪时，麦格教授发话了。
“好的，我明白了，波特先生，”她的眼睛跳跃着火光，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因为你勇于维护同学，格兰芬多加三十分，我会在课后与斯内普教授好好谈谈这件事。那么，你现在是想回去上课，还是在我这里写会儿作业？你知道，按规矩学生们是不该在有课的时候在校园里游荡的。”
.
.
.
#.
“斯内普非常生气。”魔药课结束后，罗恩在休息室里遇到刚从麦格教授那儿回来的哈尔，迫不及待地将斯内普的反应告诉他，“他的脸像坩埚底一样黑，嘴唇撅着，气得说不出话，”他带着陶醉的幸福微笑说，“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的，即使到了八十岁。”
“听起来真不错。”哈尔轻快地说。
赫敏却气呼呼地拉着脸：“可是他罚你两个月的禁闭，而且扣了七十分！二十分是扰乱课堂秩序——”
“是啊，那正是我要做的。我看他本来也没准备上课——”哈尔说。
“五十分侮辱教授——”
“——只是实话实说——”
“擅自离开课堂，关禁.闭——”
“太好了，我等不及要跟他互相折磨了——”
哈利和罗恩在一旁跟着发笑。
赫敏终于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哈尔，别打岔！我在认真跟你说话呢。我不明白，你一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即使是他念了斯基特的瞎话——我先说吧，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议论——你用不着这么顶撞他，为此扣七十分和关两个月的禁.闭——”
“瞎话？”哈尔对其他内容不以为意，只重复了一遍赫敏描述斯基特的文章的词，低头笑着看着她，慢吞吞地，语气又带着点轻微的调侃，“里面不是有一部分是真的吗？”
赫敏浑身的血热起来，冲上脸颊，仿佛恢复了课上站着听斯内普念文章的样子——但使得她面红耳赤的原因却是天差地别的。她马上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不能违心地说她不想知道他对克鲁姆邀请她到保加利亚游玩这件事的看法，可他当时没反应，她也想不到他这会儿突然拿出来讲。在他撕了杂志，顶撞斯内普，扣了七十分还背上一个禁.闭后，再转去关注克鲁姆似乎就多了些特别的意味。
害羞、尴尬、因尴尬而生的恼火、紧张、期待，所有的情绪一拥而上，把赫敏从魔药课开始就不安定的心弄得越发躁动。
“什么真的？”她定了定神，故意不提克鲁姆，紧紧盯着哈尔的脸。
但哈尔就笑了笑，又不问了，好像只是想开个玩笑，逗逗她。
“我跟麦格教授说过了，”他把话题拉回斯内普的惩罚上，对他们说，“麦格教授给我加了三十分，现在她应该正在动身去找斯内普的路上。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吧，她看起来可不像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可惜我们不能看见。”罗恩说。他平时有些害怕麦格教授的严肃，遭受打击的对象换成斯内普就不一样了。
“噢，麦格教授也许暂时找不到斯内普，”哈利插话道，“他现在应该跟卡卡洛夫在一起。你走了之后，卡卡洛夫闯进了教室，好像跟斯内普有话要说。”
斯内普将哈利、赫敏和罗恩分开到不同的位置，哈利被分到斯内普讲台前的那张桌子上，离卡卡洛夫和斯内普很近。卡卡洛夫的紧张焦虑，斯内普的不耐烦，全都被哈利看得一清二楚。他很想听听卡卡洛夫要说什么，下课前就故意打翻犰蜍胆汁，借着蹲在地上清理的机会偷听了一点。
“这真的很奇怪，”哈利说，“卡卡洛夫想跟斯内普谈谈，他说斯内普一直在躲着他。卡卡洛夫显得非常焦虑。他给斯内普看他胳膊上的什么东西，我没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斯内普一直躲着他？”哈尔若有所思，“有意思，他们圣诞节的时候还形影不离呢。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丽塔.斯基特怎么不写点《卡卡洛夫的秘密伤心史》或《斯内普的秘密伤心史》？哈尔再次回想起穆迪教授对斯内普的评价，他敢肯定这两个人可挖掘的故事比哈利的花边新闻劲爆得多。
这天晚上他们到礼堂吃饭时没见到斯内普。第二天早上，哈尔收到麦格教授的纸条通知：经过她与斯内普教授的友好协商，他禁.闭的内容是从这周开始每周六到海格那里去打理南瓜地，为期一个月。
“哈，她真是好样的！这也叫禁.闭！”罗恩高兴地将纸条递到赫敏鼻子底下，“这下你不用担心了，要不是哈尔走出了教室，说不定连这种禁.闭都不会有。”
谁都知道到海格那儿关禁.闭和郊游没什么区别，哈利他们都打算陪哈尔一起去，还从长桌上打包了好些三明治和点心，还有一壶南瓜汁。一整个上午，他们在海格的南瓜地里有说有笑地松土浇水，海格教给他们一种专门用于农业的魔咒，用来挖土非常方便。到了中午，赫敏就变出一块布铺到草地上，摆上三明治和南瓜汁。
春天的阳光温暖和煦，风还稍微夹带些早春的凉气，但这对于劳动了一个上午的人来说舒服得恰到好处。海格煮了红茶（这是海格这里唯一一样吃了不会有问题的东西），牙牙在他们周围摇着尾巴打转，时不时扑到哈利或罗恩腿上，盼着他们能给它一口三明治吃。
海格跟赫敏提起了下周一上课的内容。独角兽的知识都讲完了，下周他要换新动物。他拍着胸脯保证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不会是炸尾螺的亲戚，比如炸角螺之类的吧？”罗恩警惕地问。他手上被炸尾螺炸伤的疤痕还没完全消退呢。
“不不不，它们绝对安全。”海格神秘地说，“你们到时候会玩得很高兴的。”
他们互相看看，尽管有些担忧，却也没扫海格的兴。海格好不容易才从丽塔.斯基特制造的风波中走出来。
“那太好啦，”赫敏甜甜地说，“我想我们现在就开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