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
开学第一次摸底测试后，柯以诚这三个字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年级。
常年第一的吴佳发现自己成了第二名，第一名被一个没见过的名字代替了。
她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跑到4班来看看，这个柯以诚究竟是何方神圣。
数学打了满分，老师们改完卷就当场拆了密封条想看看是哪个学生，几个数学老师都在班上拼命表扬这个新来的学生。
“请问一下，你们班的柯以诚是哪个？”
吴佳和几个女生从后排的窗户外朝里打探着。
袁姗姗闻声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人，用口型说，就是他。
吴佳清了清嗓子，然后微笑看着他。
“你好，我叫吴佳，3班的，年级第二，以后有问题可以相互请教。”
他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他就是这样的。”
林舒看不下去解了围。
“最近来看他的人太多了，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围观久了也会有情绪。”
柯以诚听完皱着眉转头看向她。
“无聊。”
课间操时林舒跑去小卖部买面包和牛奶，回来时站在走廊吃着。
柯以诚来后，袁姗姗下课也不离开座位了，总在偷看他，像担心他被人抢跑了一样，邀她一起去小卖部也不去了，要什么就托林舒带。
“袁姗姗，你看他的眼神都快把他吃掉了。”
林舒走进教室小声地对她说。
袁姗姗脸红抬手想打她，她一躲，袁姗姗打了空，又去追她。
两人追到了走廊上，边笑边闹。
最后林舒求饶，袁姗姗作罢。
两人笑着走回去时，袁姗姗的座位上坐了一个女生，和柯以诚相谈甚欢，两人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他转来好几天了，也没见他对谁笑过，更很少和人说话，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下课不是在做题，就是在看书，要么在睡觉，袁姗姗多次企图和他聊天都失败告终。
这下看到人对别的女孩子笑脸相迎，袁姗姗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她停了下来，没有再上前。
林舒感觉她都快要哭了。
虽然柯以诚和她八字还没有一撇，但是这也不影响她觉得自己失恋了。
她气呼呼地跑出了教室，林舒追着她到了厕所。
她的眼眶红红的，用手接了捧水洗了洗脸，又眨眨眼睛把眼泪逼了回去，然后挤出一丝笑。
“没事，我们回去吧。”
青春期的暗恋悄无声息地开始，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回去后那个女生已经走了，那人又恢复了冰山的状态，散发着离我远点的气息。
“林舒，我们换回来吧。”
袁姗姗轻声说，林舒点点头，和她换了座位。
林舒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她掏出本来准备放学坐车时吃的糖，写了个纸条一起递给袁姗姗，“别伤心了，是他有眼无珠。”
还画了个没有眼珠的小人在旁边。
袁姗姗笑着吃了糖，回她。
“嗯，有眼无珠。”
常年第一的吴佳发现自己成了第二名，第一名被一个没见过的名字代替了。
她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跑到4班来看看，这个柯以诚究竟是何方神圣。
数学打了满分，老师们改完卷就当场拆了密封条想看看是哪个学生，几个数学老师都在班上拼命表扬这个新来的学生。
“请问一下，你们班的柯以诚是哪个？”
吴佳和几个女生从后排的窗户外朝里打探着。
袁姗姗闻声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人，用口型说，就是他。
吴佳清了清嗓子，然后微笑看着他。
“你好，我叫吴佳，3班的，年级第二，以后有问题可以相互请教。”
他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他就是这样的。”
林舒看不下去解了围。
“最近来看他的人太多了，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围观久了也会有情绪。”
柯以诚听完皱着眉转头看向她。
“无聊。”
课间操时林舒跑去小卖部买面包和牛奶，回来时站在走廊吃着。
柯以诚来后，袁姗姗下课也不离开座位了，总在偷看他，像担心他被人抢跑了一样，邀她一起去小卖部也不去了，要什么就托林舒带。
“袁姗姗，你看他的眼神都快把他吃掉了。”
林舒走进教室小声地对她说。
袁姗姗脸红抬手想打她，她一躲，袁姗姗打了空，又去追她。
两人追到了走廊上，边笑边闹。
最后林舒求饶，袁姗姗作罢。
两人笑着走回去时，袁姗姗的座位上坐了一个女生，和柯以诚相谈甚欢，两人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他转来好几天了，也没见他对谁笑过，更很少和人说话，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下课不是在做题，就是在看书，要么在睡觉，袁姗姗多次企图和他聊天都失败告终。
这下看到人对别的女孩子笑脸相迎，袁姗姗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她停了下来，没有再上前。
林舒感觉她都快要哭了。
虽然柯以诚和她八字还没有一撇，但是这也不影响她觉得自己失恋了。
她气呼呼地跑出了教室，林舒追着她到了厕所。
她的眼眶红红的，用手接了捧水洗了洗脸，又眨眨眼睛把眼泪逼了回去，然后挤出一丝笑。
“没事，我们回去吧。”
青春期的暗恋悄无声息地开始，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回去后那个女生已经走了，那人又恢复了冰山的状态，散发着离我远点的气息。
“林舒，我们换回来吧。”
袁姗姗轻声说，林舒点点头，和她换了座位。
林舒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她掏出本来准备放学坐车时吃的糖，写了个纸条一起递给袁姗姗，“别伤心了，是他有眼无珠。”
还画了个没有眼珠的小人在旁边。
袁姗姗笑着吃了糖，回她。
“嗯，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