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夏祺在屋里一蹦一跳，“林师兄已经答应让我当内门弟子了，哈哈哈，小飞师兄，我这么快就当上内门弟子了，是不是很厉害。”
廖逸飞伸手按住面前这个乱蹦跶的玩意儿。
“十锅炼出一锅丹药，有什么可高兴的？你炼的还是最普通最简单的丹药，听说以前炼丹峰资质最差的弟子十炉出四炉，你这才出一炉，而且还是误打误撞，你这根本不算是会炼丹。”
夏祺半个身子僵住。
廖逸飞松开手，又瞪了她几眼，“你刚刚说什么？当了内门弟子？内门弟子以后要交丹药的，炼不出来是要受罚的，快回去继续练习怎么控制灵火。”
廖逸飞转身要干自己的事，发现夏祺依旧站在原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廖逸飞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怎么还不回去？”
“小飞师兄，借我点灵石吧。”夏祺伸出双手，说出了今日真实来意。
廖逸飞身子一抖，“你借灵石干啥？”
夏祺：“买药材啊，我能预支的药材已经用完，我的灵石也买药材花光了……没有药材我还怎么炼丹啊。”
廖逸飞又追问了几句，才知道她之前已经预支了半年的药材。
廖逸飞默默叹息道：“那么多药材全都被你浪费了。”
夏祺挠了挠脸，心想其实也不算全都浪费了，毕竟炼毁的药材一大半都被晒成药饼，喂了那头青牛。
廖逸飞：“你想借多少？”
夏祺：“我想借一千块，小飞师兄有吗？”
廖逸飞手捏成拳，“……你还真敢开口。”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廖逸飞最终答应借给夏祺三百块灵石。
夏祺老老实实地坐在板凳上，廖逸飞正背对着她掏灵石，夏祺也看不见廖逸飞是怎样一种肉痛纠结的表情。
夏祺把借来的灵石都塞进自己的乾坤袋，“小飞师兄，还是你最好。”
廖逸飞扶额坐在旁边，“行了行了，念你是用在正途，师兄就不收利息了，以后你能挣灵石了记得赶紧还回来。”
夏祺嘴上说着一定会还，可廖逸飞估摸着他的灵石已经打了水漂，忍不住又肉痛了许久。
丹峰内门弟子每月都要上交五品丹药一百粒，资历长的还要交十粒四品丹药，作为其他四个峰头的月例丹药，每月可以去药田取用定量的药材。若有弟子因为修行原因炼丹不顺利，可以适度宽限时间，最长延至一年，一年之内至少要交五百粒五品丹药，交不了五百粒丹药的弟子会降成外门弟子，听上去十分不光彩。
夏祺也担心自己一年后会被踢出内门弟子的名单，买够药材回去，认真研究炼丹。
夏祺觉得自己炼丹的步骤没有错误，她和其他弟子一样，都是照着炼丹要义来的，区别可能就是自己控制不了炉底的火。
夏祺想像上次一样把控火候，可惜上次炼出丹药果然只是凑巧，这次开炉后，她又晒了几块药泥饼。
午后，夏祺坐在树下看着青牛慢慢咀嚼药饼。
湖边吹来阵阵清风，吹得夏祺都有些倦意，夏祺起来趴在牛背上，“阿牛阿牛，你说我该怎么炼出丹药呢？”
青牛抬了抬眼，可惜它不会说话，只是嚼着饼。
夏祺在牛背上趴着不动，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脸下面对着青绿色的石阶，石阶路还在晃晃悠悠。
青牛把她驮上了山。
夏祺爬起来四处张望，只见青牛把她驮到了山上的一棵老树下，老树下有几块未经雕琢的石头，摆成了石桌石凳，树旁站着一位黑袍的年轻人。
黑袍年轻人头上簪着一根木簪，眉目清秀，气质出尘，伫立在树下的身影犹如一副古画，四周也静默无声。
夏祺记得这人以前碰见过一次，之前小飞师兄管他叫小师叔。
夏祺从牛背上滑下来，来到小师叔跟前。青牛哞了一声，自己走到树下去歇脚。
“是你。”小师叔认出了夏祺。
“是我。”夏祺点头。
小师叔看见青牛嘴里还在反刍，又看了看夏祺，“前些天也是你在喂它吧，给它吃了什么？”
夏祺：“我给它吃的是……炼丹时不小心做出来的药饼。”
小师叔坐在石凳上，倒了两碗清茶，把其中一碗茶往夏祺跟前推了推，然后自己端起面前的陶碗喝茶。
夏祺会意，伸出双手捧起茶碗，咕咚几声喝完了茶，而后皱着脸咂了咂嘴。
这茶水实在太苦，比她以前给小飞师兄煮的草根水还要苦。
小师叔：“你是炼丹峰的弟子吧。”
夏祺：“是的，不过，我炼丹炼得不行。”
夏祺把自己火根枯萎，炼丹艰难是事说给这位小师叔听。
小师叔问道：“你的师傅是谁？”
夏祺挠了挠头，“我师傅是……是姓什么来着，我忘了。”
小师叔：“你们峰上的师傅也不曾点拨你修行？”
夏祺：“峰上的弟子有很多，外门弟子只是在师傅那儿挂个名字，内门弟子也见不到师傅几面，反正师傅要是不召唤我，我就见不到他们，平时有事都是去找林师兄。”
夏祺说话的时候，小师叔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碟花生米放在石桌上，夏祺看见后，自觉地抓了把花生米吃。
小师叔起身，伸手虚探了探她的后背，慢慢说道：“你尚能修灵是因为木根茁壮，但火根已枯，只单修木根，以后恐怕很难再进步。”
夏祺：“小师叔，有没有办法能把我的火根修好吗？”
小师叔张口后突然顿了顿，摇头道：“没有什么好办法。”
夏祺有些失落的撇撇嘴，闷头吃花生米。
夏祺嘴里塞满花生米，“小师叔，青牛是你养的灵宠吗？”
小师叔：“嗯。”
夏祺：“那它有名字吗，它叫什么呀？”
小师叔：“青哞。”
正在树下休息的青牛听见自己的名字，回头朝这边哞了一声。
夏祺冲小师叔翘起大拇指，“青哞，真是好名字。”
小师叔：“你如今控制不了灵火，又要学炼丹，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夏祺摇头，“我不知道，也没啥打算，一年之内交不了丹药，大不了重新当外门弟子呗。”
小师叔喝了口茶，“古书上记得还有一种内火炼丹的法子，不需控制灵火，只不过炼丹时要一直用灵力，你若实在控制不了灵火，可以试试这个法子。”
夏祺：“好，我回去就试试。”
夏祺把最后几颗花生米塞进嘴里，“小师叔，你有几个亲传弟子啊？”
小师叔：“我没有收徒，亲传弟子和挂名弟子都没有。”
夏祺：“小师叔，我以后能过来找你吗？”
小师叔：“你想来便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眼看时候不早了，小师叔让青哞把夏祺送下山。
夏祺骑着青哞下山，本欲去小飞师兄那儿叨扰一番，可惜小飞师兄不在家，还在院门前留了字条，不准她擅自进屋。
夏祺在山脚下跟青哞道别后，独自回到炼丹峰。
次日清早，夏祺起床后就去研究炼丹。
她把半个身子伸进丹炉，看清楚青铜炼丹炉里面的构造，炉壁内都是篆刻的咒文，底下一个盛丹的黄铜圆盘，周围是堆积药渣的凹槽。
夏祺把干净的药材丢进丹炉，然后运转灵力催动丹炉。
灵力催动后，丹炉内壁的咒文发出灵光，夏祺回忆起昨日小师叔讲的法子，手掌心冒出一小团灵火，丢进了丹炉里面。
内火炼丹的法子不需控制灵火，但需要一直用灵力催动，让灵火在丹炉内壁运转。
夏祺盘腿坐在那儿，自己摸索调试了一番，使出六成的灵力注入丹炉。
撑到一个时辰，丹炉震动几下之后，里面传来了大把珠子滚落铜盘的声音。
夏祺打开炉盖，这一炉出了四十多颗丹药，成色比上次看起来还要好。
夏祺捧着温烫的丹药，躺在地上原地滚了几滚，若是早学会这个法子，她就不必浪费那么多时间和药材了。
这个法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累，因为要一直施放灵力，炼完一炉丹药后，夏祺觉得自己像是连爬了两座山，气喘吁吁，足足休息了半个时辰才恢复气力。
夏祺初尝炼丹成功的喜悦，恢复力气后就恨不得再炼上几炉，若不是她袋子里的灵石有限，她都想把手上的五品丹方全都炼一遍。
她拿着剩下的灵石买够药材，接着炼出一百颗五品补灵丹，去管事处把这个月的任务交了。
剩下的灵石只够再买两三份药材，夏祺犹豫了一小会儿，照着丹方买了五品兽丹的药材。
兽丹一炉只出十颗，夏祺拿了两颗五品兽丹给青哞试吃，青哞嚼得香甜，连吃两颗还意犹未尽。
夏祺用剩下的兽丹去跟兽峰的师姐们换了几十块灵石，还因此得到了几只灵宠的垂青，摸到了它们的头。
过了三日，夏祺又来到廖逸飞的住处。
夏祺唤来心意猴，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这是给你炼的小兽丹，收下吧。”
五品兽丹有杏子那么大，夏祺之前看见心意猴抱着一大颗啃得很费劲儿，于是给它专门炼了超小号的兽丹。
心意猴伸出小毛手接过瓶子，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丹药塞进嘴里，然后吱吱叫了两声，听声音很是满意。
夏祺又拿出一个白瓷瓶，“还有一瓶，也是给你的。”
心意猴眼睛放光，高兴地抓着她的手指跳了几下。
夏祺在屋里一蹦一跳，“林师兄已经答应让我当内门弟子了，哈哈哈，小飞师兄，我这么快就当上内门弟子了，是不是很厉害。”
廖逸飞伸手按住面前这个乱蹦跶的玩意儿。
“十锅炼出一锅丹药，有什么可高兴的？你炼的还是最普通最简单的丹药，听说以前炼丹峰资质最差的弟子十炉出四炉，你这才出一炉，而且还是误打误撞，你这根本不算是会炼丹。”
夏祺半个身子僵住。
廖逸飞松开手，又瞪了她几眼，“你刚刚说什么？当了内门弟子？内门弟子以后要交丹药的，炼不出来是要受罚的，快回去继续练习怎么控制灵火。”
廖逸飞转身要干自己的事，发现夏祺依旧站在原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廖逸飞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怎么还不回去？”
“小飞师兄，借我点灵石吧。”夏祺伸出双手，说出了今日真实来意。
廖逸飞身子一抖，“你借灵石干啥？”
夏祺：“买药材啊，我能预支的药材已经用完，我的灵石也买药材花光了……没有药材我还怎么炼丹啊。”
廖逸飞又追问了几句，才知道她之前已经预支了半年的药材。
廖逸飞默默叹息道：“那么多药材全都被你浪费了。”
夏祺挠了挠脸，心想其实也不算全都浪费了，毕竟炼毁的药材一大半都被晒成药饼，喂了那头青牛。
廖逸飞：“你想借多少？”
夏祺：“我想借一千块，小飞师兄有吗？”
廖逸飞手捏成拳，“……你还真敢开口。”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廖逸飞最终答应借给夏祺三百块灵石。
夏祺老老实实地坐在板凳上，廖逸飞正背对着她掏灵石，夏祺也看不见廖逸飞是怎样一种肉痛纠结的表情。
夏祺把借来的灵石都塞进自己的乾坤袋，“小飞师兄，还是你最好。”
廖逸飞扶额坐在旁边，“行了行了，念你是用在正途，师兄就不收利息了，以后你能挣灵石了记得赶紧还回来。”
夏祺嘴上说着一定会还，可廖逸飞估摸着他的灵石已经打了水漂，忍不住又肉痛了许久。
丹峰内门弟子每月都要上交五品丹药一百粒，资历长的还要交十粒四品丹药，作为其他四个峰头的月例丹药，每月可以去药田取用定量的药材。若有弟子因为修行原因炼丹不顺利，可以适度宽限时间，最长延至一年，一年之内至少要交五百粒五品丹药，交不了五百粒丹药的弟子会降成外门弟子，听上去十分不光彩。
夏祺也担心自己一年后会被踢出内门弟子的名单，买够药材回去，认真研究炼丹。
夏祺觉得自己炼丹的步骤没有错误，她和其他弟子一样，都是照着炼丹要义来的，区别可能就是自己控制不了炉底的火。
夏祺想像上次一样把控火候，可惜上次炼出丹药果然只是凑巧，这次开炉后，她又晒了几块药泥饼。
午后，夏祺坐在树下看着青牛慢慢咀嚼药饼。
湖边吹来阵阵清风，吹得夏祺都有些倦意，夏祺起来趴在牛背上，“阿牛阿牛，你说我该怎么炼出丹药呢？”
青牛抬了抬眼，可惜它不会说话，只是嚼着饼。
夏祺在牛背上趴着不动，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脸下面对着青绿色的石阶，石阶路还在晃晃悠悠。
青牛把她驮上了山。
夏祺爬起来四处张望，只见青牛把她驮到了山上的一棵老树下，老树下有几块未经雕琢的石头，摆成了石桌石凳，树旁站着一位黑袍的年轻人。
黑袍年轻人头上簪着一根木簪，眉目清秀，气质出尘，伫立在树下的身影犹如一副古画，四周也静默无声。
夏祺记得这人以前碰见过一次，之前小飞师兄管他叫小师叔。
夏祺从牛背上滑下来，来到小师叔跟前。青牛哞了一声，自己走到树下去歇脚。
“是你。”小师叔认出了夏祺。
“是我。”夏祺点头。
小师叔看见青牛嘴里还在反刍，又看了看夏祺，“前些天也是你在喂它吧，给它吃了什么？”
夏祺：“我给它吃的是……炼丹时不小心做出来的药饼。”
小师叔坐在石凳上，倒了两碗清茶，把其中一碗茶往夏祺跟前推了推，然后自己端起面前的陶碗喝茶。
夏祺会意，伸出双手捧起茶碗，咕咚几声喝完了茶，而后皱着脸咂了咂嘴。
这茶水实在太苦，比她以前给小飞师兄煮的草根水还要苦。
小师叔：“你是炼丹峰的弟子吧。”
夏祺：“是的，不过，我炼丹炼得不行。”
夏祺把自己火根枯萎，炼丹艰难是事说给这位小师叔听。
小师叔问道：“你的师傅是谁？”
夏祺挠了挠头，“我师傅是……是姓什么来着，我忘了。”
小师叔：“你们峰上的师傅也不曾点拨你修行？”
夏祺：“峰上的弟子有很多，外门弟子只是在师傅那儿挂个名字，内门弟子也见不到师傅几面，反正师傅要是不召唤我，我就见不到他们，平时有事都是去找林师兄。”
夏祺说话的时候，小师叔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碟花生米放在石桌上，夏祺看见后，自觉地抓了把花生米吃。
小师叔起身，伸手虚探了探她的后背，慢慢说道：“你尚能修灵是因为木根茁壮，但火根已枯，只单修木根，以后恐怕很难再进步。”
夏祺：“小师叔，有没有办法能把我的火根修好吗？”
小师叔张口后突然顿了顿，摇头道：“没有什么好办法。”
夏祺有些失落的撇撇嘴，闷头吃花生米。
夏祺嘴里塞满花生米，“小师叔，青牛是你养的灵宠吗？”
小师叔：“嗯。”
夏祺：“那它有名字吗，它叫什么呀？”
小师叔：“青哞。”
正在树下休息的青牛听见自己的名字，回头朝这边哞了一声。
夏祺冲小师叔翘起大拇指，“青哞，真是好名字。”
小师叔：“你如今控制不了灵火，又要学炼丹，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夏祺摇头，“我不知道，也没啥打算，一年之内交不了丹药，大不了重新当外门弟子呗。”
小师叔喝了口茶，“古书上记得还有一种内火炼丹的法子，不需控制灵火，只不过炼丹时要一直用灵力，你若实在控制不了灵火，可以试试这个法子。”
夏祺：“好，我回去就试试。”
夏祺把最后几颗花生米塞进嘴里，“小师叔，你有几个亲传弟子啊？”
小师叔：“我没有收徒，亲传弟子和挂名弟子都没有。”
夏祺：“小师叔，我以后能过来找你吗？”
小师叔：“你想来便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眼看时候不早了，小师叔让青哞把夏祺送下山。
夏祺骑着青哞下山，本欲去小飞师兄那儿叨扰一番，可惜小飞师兄不在家，还在院门前留了字条，不准她擅自进屋。
夏祺在山脚下跟青哞道别后，独自回到炼丹峰。
次日清早，夏祺起床后就去研究炼丹。
她把半个身子伸进丹炉，看清楚青铜炼丹炉里面的构造，炉壁内都是篆刻的咒文，底下一个盛丹的黄铜圆盘，周围是堆积药渣的凹槽。
夏祺把干净的药材丢进丹炉，然后运转灵力催动丹炉。
灵力催动后，丹炉内壁的咒文发出灵光，夏祺回忆起昨日小师叔讲的法子，手掌心冒出一小团灵火，丢进了丹炉里面。
内火炼丹的法子不需控制灵火，但需要一直用灵力催动，让灵火在丹炉内壁运转。
夏祺盘腿坐在那儿，自己摸索调试了一番，使出六成的灵力注入丹炉。
撑到一个时辰，丹炉震动几下之后，里面传来了大把珠子滚落铜盘的声音。
夏祺打开炉盖，这一炉出了四十多颗丹药，成色比上次看起来还要好。
夏祺捧着温烫的丹药，躺在地上原地滚了几滚，若是早学会这个法子，她就不必浪费那么多时间和药材了。
这个法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累，因为要一直施放灵力，炼完一炉丹药后，夏祺觉得自己像是连爬了两座山，气喘吁吁，足足休息了半个时辰才恢复气力。
夏祺初尝炼丹成功的喜悦，恢复力气后就恨不得再炼上几炉，若不是她袋子里的灵石有限，她都想把手上的五品丹方全都炼一遍。
她拿着剩下的灵石买够药材，接着炼出一百颗五品补灵丹，去管事处把这个月的任务交了。
剩下的灵石只够再买两三份药材，夏祺犹豫了一小会儿，照着丹方买了五品兽丹的药材。
兽丹一炉只出十颗，夏祺拿了两颗五品兽丹给青哞试吃，青哞嚼得香甜，连吃两颗还意犹未尽。
夏祺用剩下的兽丹去跟兽峰的师姐们换了几十块灵石，还因此得到了几只灵宠的垂青，摸到了它们的头。
过了三日，夏祺又来到廖逸飞的住处。
夏祺唤来心意猴，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这是给你炼的小兽丹，收下吧。”
五品兽丹有杏子那么大，夏祺之前看见心意猴抱着一大颗啃得很费劲儿，于是给它专门炼了超小号的兽丹。
心意猴伸出小毛手接过瓶子，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丹药塞进嘴里，然后吱吱叫了两声，听声音很是满意。
夏祺又拿出一个白瓷瓶，“还有一瓶，也是给你的。”
心意猴眼睛放光，高兴地抓着她的手指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