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缩了缩脖子，试图降低存在感。
之前时空虫洞事件，玛奇玛对他解释过自己出现的原因。他不惊讶玛奇玛坦白的内容，可五条老师的沉默所带来的安静氛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总觉得，五条老师在动什么脑筋。
“其实单凭玛奇玛小姐，也可以找那个家伙的麻烦吧。”
刘海随着玛奇玛歪头的动作滑落，半遮眉眼，“是啊。”
金色圈圈眼看起来温和有礼，没有任何威胁。
“看来这个世界的我——”
不管怎么想，都很好奇他和这位玛奇玛小姐的关系。
“不说他啦！”
看见前方两双竖起的耳朵，五条悟话锋一转，“玛奇玛小姐准备怎么解决两面宿傩？这家伙可不好对付，千年来没有一个咒术师能做到将诅咒之王彻底毁灭。”
“过去千年，咒术师总不至于没有任何进步。悟君有什么头绪，不妨说出来。”
“玛奇玛小姐别调侃我啦～”五条悟笑笑，“我有没有办法，玛奇玛小姐会不知道吗？”
“这可不好说。”
“好啦好啦！我也是愚蠢的咒术师一员，找不到彻底毁灭两面宿傩的办法。”
五条悟长腿一伸，就差在脸上挂一个老子什么都不懂的牌子。
他如此理直气壮。
听墙角的虎杖都开始恍惚，现在到底是谁在问谁？
玛奇玛坐正身子，向后将自己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座椅里，“诅咒之王实力强盛，千年前的咒术师们合作之后才得以将其封印。据说也因此咒术界受到重创，人才凋零。”
“是啊是啊！”五条悟接话，“五条家怎么说也是御三家之一，可惜如今只有一个我能出来撑撑场面。”
“悟君不觉得奇怪吗？”
“玛奇玛小姐是想说，咒术师们这么弱，人类怎么还没有被咒灵灭绝？”
虎杖彻底坐不住，扭头朝后看，“是因为玛奇玛小姐想要报复的对象吗？”
五条悟哈哈大笑起来。
玛奇玛摇了摇头，“还记得弗拉特先生所说的本源吗？”
虎杖立刻答道：“记得。我还记得，韦伯先生曾说过，魔术师们追求的本源其实与咒力的本质相同。”
五条悟问：“魔术师？”
虎杖啊了一声，“五条老师的世界没有魔术师的存在吗？”
“没有哦～”
虎杖忙将魔术师相关的部分为五条悟介绍一遍。
五条悟点头表示理解，抱起胳膊不发一言。
“五条老师？”虎杖有些担忧。
突然接受这么多与自己认知不同的观念，很难受吧。
“太过分了吧！”
五条悟突然大吼一声。
“五条老师？！”虎杖惊恐，“你……没事吧？”
“凭什么这个世界又有异能力者又有魔术师，而我的世界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车内空间限制，五条悟恐怕会像三岁小孩一样蹬腿。
“凭什么？！凭什么？！”
虎杖一脸尴尬，别过头不敢往后看。
玛奇玛在五条悟的抱怨声中开口，“魔力本源总量固定，无论魔术师如何使用魔力，最终都会重新流入大地。经过推测，咒力在这方面确实与魔力一致。”
五条悟瘫在后座，有气无力，“所以，咒力的总量固定……”
他说着说着，用手肘支撑身子坐起，“两面宿傩被封印后，咒术界人才凋零。现在的咒力使用者远远不如之前，却依旧缺乏优秀咒术师。”
咒力总量不变的话，多余的咒力呢？
“是哪位我不认识的人才？”
从后视镜看见虎杖紧抿的嘴唇，五条悟了然，“是那个恶心的小偷啊～”
玛奇玛说：“研究所根据这一千年来记载的咒术师、咒灵进行计算，大致计算出了可使用的咒力总量。现在的悟君想要对付两面宿傩，恐怕有些困难。”
五条悟不服气，“我不信！”
“即便有歌姬小姐为悟君增幅，也没有用。”
“诶？差距这么大吗？”
玛奇玛点头。
五条悟将身子朝玛奇玛的方向歪，毛茸茸的脑袋凑到玛奇玛肩膀上，他低声细语，仿佛在说情话，“那么，玛奇玛小姐从小偷那里获取的咒力呢？”
“很可惜，这部分咒力作为实验素材，不可以调动。”
“啊～”五条悟没有多少失望，继续问，“那么，玛奇玛小姐是准备刺激咒灵进化，降低两面宿傩的咒力？”
“那样太麻烦。”
想到虎杖，五条悟身上气压瞬间低了下去，他坐直身子。
“玛奇玛小姐想怎么样？”
玛奇玛猜到他心中所想，低笑，“悟君，我和另一个你的契约内容，想知道吗？”
她突然提起这个，五条悟若有所思，“玛奇玛小姐愿意告诉我？”
“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内容。”玛奇玛说，“悟君答应我成为我的狗，而我答应悟君改变咒术界，为悟君的后辈们创造美好的未来。”
不等五条悟做何反应，虎杖眼泪汪汪回头，“五条老师——”
五条悟只说自己与玛奇玛做了交易所以是玛奇玛的狗，却从没说过需要玛奇玛做什么。
虎杖没想到，五条老师居然为他们做到这地步。
五条悟伸出手将虎杖的脸转回去，面无表情，“做交易的不是我。”
另一个自己伟大到过头了吧？
居然会为了这点事心甘情愿和恶魔做交易。
六眼将周围的一切明明白白展现在他脑海，他清晰地‘看见’玛奇玛微笑，但他此刻依旧想用自己的眼睛再看一次。
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五条悟扯下眼罩。
为了伸手按住虎杖，他身子前倾，几乎半边身子都凑到了玛奇玛身前。
他们之间近到可以感受对方的呼吸。
玛奇玛金色的眸子与他对视，看起来带着笑意，可深处，却被层层叠叠的迷雾遮盖，让他看不清楚其中隐藏了什么。
另一个他能看见这层迷雾之下究竟隐藏了什么吗？
还是说，这层迷雾对另一个他并不存在呢？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原本准备略过，可面对这双诡异的圈圈眼，他恍然想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可能会是唯一的解答。
“玛奇玛小姐。”
盛满星辰的双眸凑近，“其实你可以留下两面宿傩——”
就像之前一样。
把这家伙当做实验小白鼠就好了。
“我喜欢听话的狗狗。”
玛奇玛伸出手指，按在五条悟的脑门上，“不听话的狗狗，不要。”
五条悟偏偏迎上前，湛蓝的眼眸眨啊眨，“可爱的狗狗呢？”
玛奇玛屈起手指，轻巧弹在他额头，“笨的也不行。”
“好痛！”五条悟抬手去捂，夸张地喊，“玛奇玛小姐下手太重啦！”
玛奇玛没有拆穿他维持着无下限术式的小动作，只是收回手，看向车窗外，“到了。”
弗拉特等在门口，远远望见玛奇玛便跑了过来。
“玛奇玛小姐！仅仅凭借现在的手段还无法完全压制两面宿傩的意识，他比我们预估的还要强悍。”弗拉特瞧见玛奇玛身后的五条悟，“啊！另一个世界的五条先生！”
他新奇地打量五条悟，“果然是一个人，很难看出区别呢！”
“呃——”
虎杖有点不好意思去提醒弗拉特在说一句废话。
“啊！悠仁！”弗拉特伸手就拉虎杖，“快来试试，有你这个容器在，控制他应该很简单。”
玛奇玛拦住他，“这次不需要虎杖同学。”
“诶？”弗拉特稍加思索，松开了手，“玛奇玛小姐是想——”
玛奇玛点头，“是。”
弗拉特有些苦恼的样子，跟着玛奇玛走进电梯，“之前那个宿傩已经习惯我们的招数，怎么挑逗都不上钩，这个留着，还能做好多实验呢。”
“你能确保他无法回到原本的世界？”
玛奇玛将外套脱下，搭在小臂上。
很简单的动作，奇怪的是，五条悟发现身边的视线都落在他这里。
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不等他想明白，电梯停下，玛奇玛朝门外走去。
“如果实验过程中再次出现互换，不论是什么后果，都很麻烦。”
弗拉特挠了挠头，“也是。”
研究所整体规模很大，五条悟利用六眼观察到的大型试验场就有三个。
他们正朝着其中一座试验场靠近。
五条悟熟稔地将胳膊搭在虎杖肩膀上，“这位弗拉特先生就是魔术师？”
“是。”乖巧地虎杖同学有问必答，“研究所与时钟塔有学术方面的合作，弗拉特先生作为时钟塔的代表，常年待在研究所，只有假期才会返回伦敦。”
虎杖说完，小声问五条悟，“五条老师，六眼观察到的魔力，跟咒力有区别吗？”
对玛奇玛关于魔力咒力同源的观念，他很好奇。
以前他也问过五条悟，可惜被随便找了理由打发，无法获得确切的答案。
这位五条老师，总该回答了吧？
虎杖期待地盯着五条悟。
“这个嘛——”
五条悟想了想，“应该是吧？”
“诶？？？”
六眼能看穿事物本质没错。
可认识与理解是两码事。
让他用语言解释，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五条悟拍了拍虎杖的肩膀，“好好学，你不懂的还有很多呢！”然后扬长而去。
“啊？”
虎杖扶额，“结果还是一样嘛！”
之前时空虫洞事件，玛奇玛对他解释过自己出现的原因。他不惊讶玛奇玛坦白的内容，可五条老师的沉默所带来的安静氛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总觉得，五条老师在动什么脑筋。
“其实单凭玛奇玛小姐，也可以找那个家伙的麻烦吧。”
刘海随着玛奇玛歪头的动作滑落，半遮眉眼，“是啊。”
金色圈圈眼看起来温和有礼，没有任何威胁。
“看来这个世界的我——”
不管怎么想，都很好奇他和这位玛奇玛小姐的关系。
“不说他啦！”
看见前方两双竖起的耳朵，五条悟话锋一转，“玛奇玛小姐准备怎么解决两面宿傩？这家伙可不好对付，千年来没有一个咒术师能做到将诅咒之王彻底毁灭。”
“过去千年，咒术师总不至于没有任何进步。悟君有什么头绪，不妨说出来。”
“玛奇玛小姐别调侃我啦～”五条悟笑笑，“我有没有办法，玛奇玛小姐会不知道吗？”
“这可不好说。”
“好啦好啦！我也是愚蠢的咒术师一员，找不到彻底毁灭两面宿傩的办法。”
五条悟长腿一伸，就差在脸上挂一个老子什么都不懂的牌子。
他如此理直气壮。
听墙角的虎杖都开始恍惚，现在到底是谁在问谁？
玛奇玛坐正身子，向后将自己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座椅里，“诅咒之王实力强盛，千年前的咒术师们合作之后才得以将其封印。据说也因此咒术界受到重创，人才凋零。”
“是啊是啊！”五条悟接话，“五条家怎么说也是御三家之一，可惜如今只有一个我能出来撑撑场面。”
“悟君不觉得奇怪吗？”
“玛奇玛小姐是想说，咒术师们这么弱，人类怎么还没有被咒灵灭绝？”
虎杖彻底坐不住，扭头朝后看，“是因为玛奇玛小姐想要报复的对象吗？”
五条悟哈哈大笑起来。
玛奇玛摇了摇头，“还记得弗拉特先生所说的本源吗？”
虎杖立刻答道：“记得。我还记得，韦伯先生曾说过，魔术师们追求的本源其实与咒力的本质相同。”
五条悟问：“魔术师？”
虎杖啊了一声，“五条老师的世界没有魔术师的存在吗？”
“没有哦～”
虎杖忙将魔术师相关的部分为五条悟介绍一遍。
五条悟点头表示理解，抱起胳膊不发一言。
“五条老师？”虎杖有些担忧。
突然接受这么多与自己认知不同的观念，很难受吧。
“太过分了吧！”
五条悟突然大吼一声。
“五条老师？！”虎杖惊恐，“你……没事吧？”
“凭什么这个世界又有异能力者又有魔术师，而我的世界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车内空间限制，五条悟恐怕会像三岁小孩一样蹬腿。
“凭什么？！凭什么？！”
虎杖一脸尴尬，别过头不敢往后看。
玛奇玛在五条悟的抱怨声中开口，“魔力本源总量固定，无论魔术师如何使用魔力，最终都会重新流入大地。经过推测，咒力在这方面确实与魔力一致。”
五条悟瘫在后座，有气无力，“所以，咒力的总量固定……”
他说着说着，用手肘支撑身子坐起，“两面宿傩被封印后，咒术界人才凋零。现在的咒力使用者远远不如之前，却依旧缺乏优秀咒术师。”
咒力总量不变的话，多余的咒力呢？
“是哪位我不认识的人才？”
从后视镜看见虎杖紧抿的嘴唇，五条悟了然，“是那个恶心的小偷啊～”
玛奇玛说：“研究所根据这一千年来记载的咒术师、咒灵进行计算，大致计算出了可使用的咒力总量。现在的悟君想要对付两面宿傩，恐怕有些困难。”
五条悟不服气，“我不信！”
“即便有歌姬小姐为悟君增幅，也没有用。”
“诶？差距这么大吗？”
玛奇玛点头。
五条悟将身子朝玛奇玛的方向歪，毛茸茸的脑袋凑到玛奇玛肩膀上，他低声细语，仿佛在说情话，“那么，玛奇玛小姐从小偷那里获取的咒力呢？”
“很可惜，这部分咒力作为实验素材，不可以调动。”
“啊～”五条悟没有多少失望，继续问，“那么，玛奇玛小姐是准备刺激咒灵进化，降低两面宿傩的咒力？”
“那样太麻烦。”
想到虎杖，五条悟身上气压瞬间低了下去，他坐直身子。
“玛奇玛小姐想怎么样？”
玛奇玛猜到他心中所想，低笑，“悟君，我和另一个你的契约内容，想知道吗？”
她突然提起这个，五条悟若有所思，“玛奇玛小姐愿意告诉我？”
“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内容。”玛奇玛说，“悟君答应我成为我的狗，而我答应悟君改变咒术界，为悟君的后辈们创造美好的未来。”
不等五条悟做何反应，虎杖眼泪汪汪回头，“五条老师——”
五条悟只说自己与玛奇玛做了交易所以是玛奇玛的狗，却从没说过需要玛奇玛做什么。
虎杖没想到，五条老师居然为他们做到这地步。
五条悟伸出手将虎杖的脸转回去，面无表情，“做交易的不是我。”
另一个自己伟大到过头了吧？
居然会为了这点事心甘情愿和恶魔做交易。
六眼将周围的一切明明白白展现在他脑海，他清晰地‘看见’玛奇玛微笑，但他此刻依旧想用自己的眼睛再看一次。
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五条悟扯下眼罩。
为了伸手按住虎杖，他身子前倾，几乎半边身子都凑到了玛奇玛身前。
他们之间近到可以感受对方的呼吸。
玛奇玛金色的眸子与他对视，看起来带着笑意，可深处，却被层层叠叠的迷雾遮盖，让他看不清楚其中隐藏了什么。
另一个他能看见这层迷雾之下究竟隐藏了什么吗？
还是说，这层迷雾对另一个他并不存在呢？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原本准备略过，可面对这双诡异的圈圈眼，他恍然想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可能会是唯一的解答。
“玛奇玛小姐。”
盛满星辰的双眸凑近，“其实你可以留下两面宿傩——”
就像之前一样。
把这家伙当做实验小白鼠就好了。
“我喜欢听话的狗狗。”
玛奇玛伸出手指，按在五条悟的脑门上，“不听话的狗狗，不要。”
五条悟偏偏迎上前，湛蓝的眼眸眨啊眨，“可爱的狗狗呢？”
玛奇玛屈起手指，轻巧弹在他额头，“笨的也不行。”
“好痛！”五条悟抬手去捂，夸张地喊，“玛奇玛小姐下手太重啦！”
玛奇玛没有拆穿他维持着无下限术式的小动作，只是收回手，看向车窗外，“到了。”
弗拉特等在门口，远远望见玛奇玛便跑了过来。
“玛奇玛小姐！仅仅凭借现在的手段还无法完全压制两面宿傩的意识，他比我们预估的还要强悍。”弗拉特瞧见玛奇玛身后的五条悟，“啊！另一个世界的五条先生！”
他新奇地打量五条悟，“果然是一个人，很难看出区别呢！”
“呃——”
虎杖有点不好意思去提醒弗拉特在说一句废话。
“啊！悠仁！”弗拉特伸手就拉虎杖，“快来试试，有你这个容器在，控制他应该很简单。”
玛奇玛拦住他，“这次不需要虎杖同学。”
“诶？”弗拉特稍加思索，松开了手，“玛奇玛小姐是想——”
玛奇玛点头，“是。”
弗拉特有些苦恼的样子，跟着玛奇玛走进电梯，“之前那个宿傩已经习惯我们的招数，怎么挑逗都不上钩，这个留着，还能做好多实验呢。”
“你能确保他无法回到原本的世界？”
玛奇玛将外套脱下，搭在小臂上。
很简单的动作，奇怪的是，五条悟发现身边的视线都落在他这里。
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不等他想明白，电梯停下，玛奇玛朝门外走去。
“如果实验过程中再次出现互换，不论是什么后果，都很麻烦。”
弗拉特挠了挠头，“也是。”
研究所整体规模很大，五条悟利用六眼观察到的大型试验场就有三个。
他们正朝着其中一座试验场靠近。
五条悟熟稔地将胳膊搭在虎杖肩膀上，“这位弗拉特先生就是魔术师？”
“是。”乖巧地虎杖同学有问必答，“研究所与时钟塔有学术方面的合作，弗拉特先生作为时钟塔的代表，常年待在研究所，只有假期才会返回伦敦。”
虎杖说完，小声问五条悟，“五条老师，六眼观察到的魔力，跟咒力有区别吗？”
对玛奇玛关于魔力咒力同源的观念，他很好奇。
以前他也问过五条悟，可惜被随便找了理由打发，无法获得确切的答案。
这位五条老师，总该回答了吧？
虎杖期待地盯着五条悟。
“这个嘛——”
五条悟想了想，“应该是吧？”
“诶？？？”
六眼能看穿事物本质没错。
可认识与理解是两码事。
让他用语言解释，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五条悟拍了拍虎杖的肩膀，“好好学，你不懂的还有很多呢！”然后扬长而去。
“啊？”
虎杖扶额，“结果还是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