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
两个人喜提警局半夜游。
在经历了哥谭警局重要npc戈登警探的审讯后，离开警局，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杰森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笔录的，他懒懒的靠在墙壁上，说不出的慵懒恣意。
米娜没有客气，接过杰森递过来的头盔就戴上，毫不客气的坐上了他那辆酷毙了的机车。
“上楼坐坐。我请你吃早餐。”
在杰森送她到哥谭酒店门口时，米娜投桃报李的请杰森吃饭。
好吧，其实是她还想问问杰森关于鲍恩失踪的看法。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杰森同样不扭捏，痛快地答应下来。
“嘶。”
米娜摘下头罩的手一痛，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一道口子。
“什么时候弄的。”
杰森拽过她的手，皱眉问道。
“大概是在鲍恩家的时候，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划了。”
“但没事，我房间有医疗箱。上点药就好。”
带着杰森上了楼，米娜赶紧让米拉扫描了一遍酒店房间。确定没有窃听器了才敢开门。
“我帮你吧。”
看着米娜一只手处理自己伤口的样子。杰森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为她涂药。
“哇，你好细心哦。”
杰森侧低着头，从米娜的视角可以看见他脸上带着清浅的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还怪好看咧。
“在鲍恩家的时候，你要说什么来着？”
杰森收回笑，拉住米娜的手腕，像是用无所谓的语气问道：“你是纽约人？”
“这是第一次来哥谭？”
“是啊。”
米娜不明白为什么杰森突然问出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在鲍恩家，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
“对，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叫杰森的？”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让米娜浑身一激灵。
她犯了一个致命错误。喊出一个拥有秘密身份反英雄的名字。
DC世界和时空穿越的事件不是没有。
一旦说出自己知晓他名字的原因。米娜相信以杰森的聪明才智，推出自己穿越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
“在鲍恩家的时候，你在很紧张的情况下就那么喊出了我的名字。”
杰森为他缠绷带的手不停，头也不抬，好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那微不足道的伤口上。
“你认识我？”
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越来越来越有存在感，米娜不由得想要将手抽出来，没抽开。
“还没包扎好。”
“只是个小伤口？要不还是算了吧。”
“是吗？有的时候一个小伤口也会让人死于非命。”
是的，她在鲍恩家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何尝又不是一个小伤口呢？
仅仅是一点小破绽，就被杰森狠狠的握在了手里。
她必须得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应付杰森，应付杰森身后的整个蝙蝠家。
“怎么还没想好怎么说吗？”
察觉到米娜的沉默，杰森抬头去看，却刚好看见了米娜通红的双眼。
“你哭什么？”
刚刚还游刃有余的杰森，被米娜的眼泪打了个措不及防。
“只要你诚实的说出来，我保证你不会太过痛苦。”
完了，杰森两眼一黑。Fuck Batman，都怪布鲁斯，带的他都不会说话了。
米娜不语，反而哭的更凶了。她紧闭双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看上去可怜极了。
杰森只能小心翼翼的为她擦眼泪，嘴里还嘟囔着：“别哭了，别哭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而已？”
“算了，不问了，不问了。”
“大红，你确定你是在审问她吗？”
提姆灌了一大口咖啡，内心麻木。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刚刚还觉得米娜是有秘密的女人，现在就不问了？
每一个义警都对自己身份信息有着别样的敏感。
和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不同，DC阵营的超级英雄都是没有工资的。
没有工资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受法律承认。没有法律援助，还要面对各种超级罪犯的义警们选择进行各种伪装。
比如不会有人想到成天花天酒地的风流浪子是有“喉癌晚期”的暴力蝙蝠侠。
也不会有人想到憨厚老实小镇青年会是上天入地的超人。
更不会有人想到每天风光无限的年轻总裁，其实是连续三天就睡两个小时。
现在还要在这里看大红和他的“嫌疑对象”在这里起粉红泡泡。
这不像审问倒像在调情。
提姆不语，只一昧灌咖啡。在这个冰冷的蝙蝠洞里，只有咖啡是他真爱。
“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就是问问。”
杰森的语气放缓，轻柔的声音，听得提姆牙酸。
讲真，但凡蝙蝠家能把对待女伴的态度用在家庭关系上，家庭成员之间一定和和睦睦，阿福一定愿意准备更多的小甜饼。
当然，要除开达米安。
“对不起。”
米娜哽咽着，由于哭的原因，声音还带着点颤抖，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好了，提姆断定他们真的在调情。
在杰森逐渐僵硬的动作下，米娜继续说道：“我已经关注你很久很久了。”
“但我们…”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或许你已经忘记了，其实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呃，宿主，你这次拿的又是什么剧本。”
米娜不愧是异军突起的演员，炉火纯青的演技就算是米拉这个前任身体主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别吵，看我发挥。”
她胡乱的擦了把脸，眼泪被带的到处都是。
“那个时候我只有14岁，只是中高中一个普通的学生。”
“但我并没有，”
想说自己没有去过中城高中的杰森，突然停了下来。
他是没有去过中城高中，但他参加过由哥谭，纽约，大都会共同发起的科技竞赛。
地点在纽约，里面好像就有中城高中参与。
“你还记得三城科技联赛吗？”
杰森当然记得，他连续三周做出的科技成果被毁在毒藤女引发的暴乱中。
最后他潦草赶工的做了个科技小汽车只得到了第三名。
“我很抱歉，但我还是没有想起来你的存在。”
他真的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他发誓他真的不记得参赛选手有米娜的名字。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
米娜惨然一笑，嘴角勾出一个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
“你当时是韦恩新收养的养子。而我只是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孤儿。”
“你在台上展示着自己的蝙蝠号，是那么自信，那么耀眼，那么丰神异采。”
杰森已然信了大半，她连他当时小汽车叫蝙蝠号都说了出来。
这边的米娜还在加大输出。
“你站在领奖台上，蓝色的眼睛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只一眼我你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当时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只是一个志愿者，只能在远远的看着你。”
“我和你的差距太大了，我只能仰望着你。”
“但那样我也很满足的。只要能得到你的消息我就是开心的。”
似乎是陷入了以前的回忆，米娜露出来一个羞涩的笑容。就像恋爱中的少女，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时露出的那样。看的米拉一阵牙疼，前提是她还有牙的话。
“她真的好爱你，小翅膀。”
“多么青涩的少女心事。”
夜翼明显比杰森还要感动。
而杰森大为震撼，她真的就那么喜欢自己吗？
“大红，冷静点。不排除她在欺骗你。”
提姆眼瞅着夜翼的倒戈，内心麻木。他有的时候是真想报警，但又怕来的是夜翼。
现在的重点是她爱不爱他吗？
看看他的兄弟们，杰森和迪克已经相信。达米安虽然还没有说话，但他提姆·德雷克以达米安床下的那一摞少女漫起誓，达米安绝对偏向米娜。
“他说的是真的。”
“哦，B。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不重要，你刚刚说什么。”
“天呐。”
“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森已经没心思听迪克那个屌头对着布鲁斯的喋喋不休了。
在米娜惊诧的目光中，他将皮夹扔进了卧房，隔绝了蝙蝠家的所有人。
“我和以前可一点不像了。”
米娜知道他的意思，泪水又开始盈满眼眶。
“我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你。在网上偷偷的收集你的消息。即使是一点点关于你的消息，我都会开心好久。”
“直到，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韦恩先生为你发的讣告。上面说你死了。”
“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我想要去哥谭找你，但是我又没有钱。离开纽约，我无法生存。”
“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说到此处，米娜失而复得的看着杰森，眼里是说不出的庆幸。
“纽约大战时，你又出现了。身高，样貌，声音，都变了。但我知道那就是你。”
“你都不知道，我是怎样的高兴。”
纽约大战时杰森确实以红头罩的名头去帮助过复仇者联盟。
虽然很感动，但他当时蒙的连蝙蝠侠都不认识他。这也能认得出来。
“当然认得出来。我曾经无数次的描摹你的画像幻想着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每天抱着你画像入睡，晚上闭上眼睛梦里都是你。”
听上去怪变态的，米拉心里默默吐槽。又不敢说出声怕打扰米娜的表演。
“我对你魂牵梦萦，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心都会认得你。”
米娜抬起头，眼含热泪对上杰森的眼神。
太真诚了，手指下属于米娜心脏的跳动声，昭示着她的坦率。
她没有说谎。
杰森表面沉默，内心却在疯狂咆哮，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好喜欢自己。
在经历了哥谭警局重要npc戈登警探的审讯后，离开警局，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杰森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笔录的，他懒懒的靠在墙壁上，说不出的慵懒恣意。
米娜没有客气，接过杰森递过来的头盔就戴上，毫不客气的坐上了他那辆酷毙了的机车。
“上楼坐坐。我请你吃早餐。”
在杰森送她到哥谭酒店门口时，米娜投桃报李的请杰森吃饭。
好吧，其实是她还想问问杰森关于鲍恩失踪的看法。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杰森同样不扭捏，痛快地答应下来。
“嘶。”
米娜摘下头罩的手一痛，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一道口子。
“什么时候弄的。”
杰森拽过她的手，皱眉问道。
“大概是在鲍恩家的时候，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划了。”
“但没事，我房间有医疗箱。上点药就好。”
带着杰森上了楼，米娜赶紧让米拉扫描了一遍酒店房间。确定没有窃听器了才敢开门。
“我帮你吧。”
看着米娜一只手处理自己伤口的样子。杰森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为她涂药。
“哇，你好细心哦。”
杰森侧低着头，从米娜的视角可以看见他脸上带着清浅的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还怪好看咧。
“在鲍恩家的时候，你要说什么来着？”
杰森收回笑，拉住米娜的手腕，像是用无所谓的语气问道：“你是纽约人？”
“这是第一次来哥谭？”
“是啊。”
米娜不明白为什么杰森突然问出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在鲍恩家，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
“对，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叫杰森的？”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让米娜浑身一激灵。
她犯了一个致命错误。喊出一个拥有秘密身份反英雄的名字。
DC世界和时空穿越的事件不是没有。
一旦说出自己知晓他名字的原因。米娜相信以杰森的聪明才智，推出自己穿越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
“在鲍恩家的时候，你在很紧张的情况下就那么喊出了我的名字。”
杰森为他缠绷带的手不停，头也不抬，好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那微不足道的伤口上。
“你认识我？”
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越来越来越有存在感，米娜不由得想要将手抽出来，没抽开。
“还没包扎好。”
“只是个小伤口？要不还是算了吧。”
“是吗？有的时候一个小伤口也会让人死于非命。”
是的，她在鲍恩家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何尝又不是一个小伤口呢？
仅仅是一点小破绽，就被杰森狠狠的握在了手里。
她必须得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应付杰森，应付杰森身后的整个蝙蝠家。
“怎么还没想好怎么说吗？”
察觉到米娜的沉默，杰森抬头去看，却刚好看见了米娜通红的双眼。
“你哭什么？”
刚刚还游刃有余的杰森，被米娜的眼泪打了个措不及防。
“只要你诚实的说出来，我保证你不会太过痛苦。”
完了，杰森两眼一黑。Fuck Batman，都怪布鲁斯，带的他都不会说话了。
米娜不语，反而哭的更凶了。她紧闭双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看上去可怜极了。
杰森只能小心翼翼的为她擦眼泪，嘴里还嘟囔着：“别哭了，别哭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而已？”
“算了，不问了，不问了。”
“大红，你确定你是在审问她吗？”
提姆灌了一大口咖啡，内心麻木。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刚刚还觉得米娜是有秘密的女人，现在就不问了？
每一个义警都对自己身份信息有着别样的敏感。
和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不同，DC阵营的超级英雄都是没有工资的。
没有工资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受法律承认。没有法律援助，还要面对各种超级罪犯的义警们选择进行各种伪装。
比如不会有人想到成天花天酒地的风流浪子是有“喉癌晚期”的暴力蝙蝠侠。
也不会有人想到憨厚老实小镇青年会是上天入地的超人。
更不会有人想到每天风光无限的年轻总裁，其实是连续三天就睡两个小时。
现在还要在这里看大红和他的“嫌疑对象”在这里起粉红泡泡。
这不像审问倒像在调情。
提姆不语，只一昧灌咖啡。在这个冰冷的蝙蝠洞里，只有咖啡是他真爱。
“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就是问问。”
杰森的语气放缓，轻柔的声音，听得提姆牙酸。
讲真，但凡蝙蝠家能把对待女伴的态度用在家庭关系上，家庭成员之间一定和和睦睦，阿福一定愿意准备更多的小甜饼。
当然，要除开达米安。
“对不起。”
米娜哽咽着，由于哭的原因，声音还带着点颤抖，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好了，提姆断定他们真的在调情。
在杰森逐渐僵硬的动作下，米娜继续说道：“我已经关注你很久很久了。”
“但我们…”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或许你已经忘记了，其实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呃，宿主，你这次拿的又是什么剧本。”
米娜不愧是异军突起的演员，炉火纯青的演技就算是米拉这个前任身体主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别吵，看我发挥。”
她胡乱的擦了把脸，眼泪被带的到处都是。
“那个时候我只有14岁，只是中高中一个普通的学生。”
“但我并没有，”
想说自己没有去过中城高中的杰森，突然停了下来。
他是没有去过中城高中，但他参加过由哥谭，纽约，大都会共同发起的科技竞赛。
地点在纽约，里面好像就有中城高中参与。
“你还记得三城科技联赛吗？”
杰森当然记得，他连续三周做出的科技成果被毁在毒藤女引发的暴乱中。
最后他潦草赶工的做了个科技小汽车只得到了第三名。
“我很抱歉，但我还是没有想起来你的存在。”
他真的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他发誓他真的不记得参赛选手有米娜的名字。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
米娜惨然一笑，嘴角勾出一个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
“你当时是韦恩新收养的养子。而我只是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孤儿。”
“你在台上展示着自己的蝙蝠号，是那么自信，那么耀眼，那么丰神异采。”
杰森已然信了大半，她连他当时小汽车叫蝙蝠号都说了出来。
这边的米娜还在加大输出。
“你站在领奖台上，蓝色的眼睛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只一眼我你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当时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只是一个志愿者，只能在远远的看着你。”
“我和你的差距太大了，我只能仰望着你。”
“但那样我也很满足的。只要能得到你的消息我就是开心的。”
似乎是陷入了以前的回忆，米娜露出来一个羞涩的笑容。就像恋爱中的少女，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时露出的那样。看的米拉一阵牙疼，前提是她还有牙的话。
“她真的好爱你，小翅膀。”
“多么青涩的少女心事。”
夜翼明显比杰森还要感动。
而杰森大为震撼，她真的就那么喜欢自己吗？
“大红，冷静点。不排除她在欺骗你。”
提姆眼瞅着夜翼的倒戈，内心麻木。他有的时候是真想报警，但又怕来的是夜翼。
现在的重点是她爱不爱他吗？
看看他的兄弟们，杰森和迪克已经相信。达米安虽然还没有说话，但他提姆·德雷克以达米安床下的那一摞少女漫起誓，达米安绝对偏向米娜。
“他说的是真的。”
“哦，B。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不重要，你刚刚说什么。”
“天呐。”
“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森已经没心思听迪克那个屌头对着布鲁斯的喋喋不休了。
在米娜惊诧的目光中，他将皮夹扔进了卧房，隔绝了蝙蝠家的所有人。
“我和以前可一点不像了。”
米娜知道他的意思，泪水又开始盈满眼眶。
“我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你。在网上偷偷的收集你的消息。即使是一点点关于你的消息，我都会开心好久。”
“直到，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韦恩先生为你发的讣告。上面说你死了。”
“我当时觉得天都塌了，我想要去哥谭找你，但是我又没有钱。离开纽约，我无法生存。”
“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说到此处，米娜失而复得的看着杰森，眼里是说不出的庆幸。
“纽约大战时，你又出现了。身高，样貌，声音，都变了。但我知道那就是你。”
“你都不知道，我是怎样的高兴。”
纽约大战时杰森确实以红头罩的名头去帮助过复仇者联盟。
虽然很感动，但他当时蒙的连蝙蝠侠都不认识他。这也能认得出来。
“当然认得出来。我曾经无数次的描摹你的画像幻想着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每天抱着你画像入睡，晚上闭上眼睛梦里都是你。”
听上去怪变态的，米拉心里默默吐槽。又不敢说出声怕打扰米娜的表演。
“我对你魂牵梦萦，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心都会认得你。”
米娜抬起头，眼含热泪对上杰森的眼神。
太真诚了，手指下属于米娜心脏的跳动声，昭示着她的坦率。
她没有说谎。
杰森表面沉默，内心却在疯狂咆哮，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好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