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共鸣点？！”
科尔森特工确定自己听到了一个过去从未知晓的指令。
这一处神盾局秘密分基地。
是为了复仇者计划中的元老人物，也就是在极点之中冰封的史蒂夫·罗杰斯而准备的。
从一开始启动挖掘计划。
到最终成功。
罗杰斯一直在这里沉睡，直到……尼克弗瑞的到来。
而此时。
因为极点区域之内所出现的特殊能量波的影响。
原本应该是超级战士的罗杰斯，居然在冰封之中有躯体崩溃的风险。
当然。
此时，极点之内的能量频率具体代表着什么依旧未知。
即使科研部门正在试图挖掘真相，可这毕竟需要更多的时间。
而很显然尼克弗瑞已经迫在眉睫了。
对于亚历山大·皮尔斯的放纵，全球目前正在发生的局势。
平行世界来客，地狱复苏的恐怖，阿斯加德的降临。
甚至是复仇者计划的全面出错。
尼克弗瑞迫切的需要再尽量稳住局面的同时，重新启动他新的计划。
而罗杰斯则是关键……最起码是关键的一部分。
尼克弗瑞不可能放弃。
“嗡……咔咔咔！”
在分基地的主控室之内，机械眼扫描尼克弗瑞的权限之后。
某个被封闭的特殊合金隔间，正在发出持续不断的机械锁开启声音。
而这……
同样是科尔森特工所不知晓的。
“长官。”
“我已经在这里陪了队长有一段时间，可我从来不知道这里的存在。”
“主控室之后还有另外一个……秘密房间吗？！”
科尔森特工已经察觉这是在他的特工权限之上。
是秘密中的秘密。
作为特工本身不应该接触自己等级之上的秘密信息。
毕竟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好。
而现在。
尼克弗瑞既然在自己的面前解除指令，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知晓了。
这是……
和罗杰斯有关的某个超级战士的计划吗？！
“你猜对了一半。”
尼克弗瑞扫了一眼科尔森特工疑惑的表情。
不用说……
科尔森特工内心所想的已经被他猜到了。
尼克弗瑞缓缓的迈步走入房间，一层电光反应迅速的扫描全身。
看来不只是指令和瞳孔光膜的确认，还有更加复杂的信息锁。
而被如此重重保护的房间……
科尔森特工就跟在尼克弗瑞后边，所看到的是偌大的房间中一片空白。
只有中兴的金属高台上，正在被多重固定装置而封死的药剂。
“罗杰斯诞生于军方的超级士兵计划。”
“一直以来队长都是最成功的一个，而众所周知……”
“当有独一份成功之后，往往贪心的就想要得到更多。”
尼克弗瑞端详着面前的药剂。
其中犹如金色液体一般在闪着光辉，那是犹如直视太阳一般的金色。
在这个空旷的封锁合金隔间中，仅仅是如此指头大小的一瓶药剂。
却如此的让人心惊动魄。
“这……”
“是在队长之后的超级士兵血清，可是……我看过资料的。”
“不是说后续的实验都失败了，不会再有超级士兵药剂了吗？！”
因为接手了关于极点之中，罗杰斯的挖掘与复苏计划。
在这所神盾局分基地之内，陪着自己偶像的同时。
科尔森特工当然有权限查看资料。
可是……
想要复制超级士兵血清的计划有很多，可全部都失败了呀。
就以他知道的……
以生物和药剂而全球闻名的奥斯本集团，就和军方进行着某种超级士兵合作。
目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成功的消息。
“不不。”
“超级士兵血清确实失败了，可……这并不是血清。”
“而是药剂。”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哨兵药剂！”
尼克弗瑞纠正了科尔森特工中的某个小小的词汇不正确。
眼前的这一瓶并不是罗杰斯所使用的。
而是在超级士兵计划的基础上，某一个被翻了几百倍而不止的可怕计划。
“哨兵……那是什么？！”
很显然。
科尔森特工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因为他确定自己真的不知道。
不！
与其说是不知道。
更应该是他感觉自己头脑空白，在涉及到哨兵这个词的时候。
脑子就有点转不动了。
“不愧是里德·理查兹。”
“他和奇异博士所共同构造的记忆锁，依旧发挥着重大作用。”
啊？！
科尔森特工迷茫的看着尼克弗瑞。
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长官了，这个掌握着世界最多秘密的特工头子。
他好像提到了神奇四侠？！
”是神奇先生？！”
“等等，奇异博士又是谁，长官，如果你想让我了解更多。”
“要不还是让我看一下相关的资料，如果我权限够的话。”
科尔森特工本以为自己的权限还算是高。
可是……
好像又出现了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人物啊。
奇异博士？！
这是什么神盾局秘密的特殊实验人员吗？！
“纽约……”
“纽约变成了那副模样，斯特兰奇都没有出面。”
“要不就是他不愿意。”
“要不……”
“就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他总会出现在人们面前。”
果然。
尼克弗瑞是了解神奇先生，更加了解不被人所知的至尊法师。
他知道纽约至圣所的情况。
也明白纽约现在的这样的局面，至尊法师一定知道。
而现在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都没有出面。
那么……
一定是他们两个正在做着什么。
就犹如……
过去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对哨兵所做的一切！
“阿斯加德人降临之前。”
“在我们察觉到有天使和蜘蛛之神的失踪之前。”
“甚至是在平行世界的客人到来之前。”
“科尔森……你知道我们的世界所面临的危险是什么？！”
尼克弗瑞开始输入认证锁。
这是一个涉及到指纹以及身份信息，再加上极其复杂而漫长的字符输入。
科尔森特工仅仅是在旁边旁观。
并且……
他在思考长官所给自己传递的信息。
“哨兵？！”
“我，我以为这是某个计划的名称，难道……”
这就是来自于科尔森特工的直觉。
他原本以为哨兵或许是某种特殊武装，或者是某种实验计划。
可现在……
“他是个人。”
“他是在超级士兵计划之后，也就是在队长的成功之后。”
“所诞生出来的超人类。”
尼克弗瑞确定了这一点，并且他用平静的语气补充着。
“是超乎于几百倍。”
“甚至是无法想象的极限浓度，是超级士兵计划的无限失控！”
尼克弗瑞所知晓的计划。
那是在一场意外之中甚至不可复制的哨兵之诞生。
原本是要摹仿罗杰斯。
可是超出了超级士兵血清的极限，而塑造出来了恒星般的人物。
重点是……
“超级士兵血清会放大一个人的特质。”
“正义的会越正义，邪恶的会越邪恶，所以我们才拥有了史蒂夫·罗杰斯。”
“而哨兵……”
“他所隐藏的黑暗人格，是足以摧毁人类世界的不可容忍之物啊！”
这就是尼克弗瑞所知道的。
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联手起来所封存的哨兵……
也是……
在全世界的范围抹除掉哨兵的影响，让罗伯特·雷诺兹成为普通人继续生活的原因。
“我回忆起来了。”
“这个计划确实是被我封存的，当时我和里德·理查兹沟通过。”
“可是……”
“当我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一定证明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的记忆锁。”
“开始失效了。”
不可否认。
以尼克弗瑞的习惯来说。
当时，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的行为，既然已经被他所知晓。
那么尼克弗瑞就一定会想办法记下这个秘密。
从而。
在某些必要的时刻重新释放哨兵。
或许……
这也就是他在进行关于罗杰斯的极地挖掘计划的时候。
下意识的将队长安排在这个分基地之中。
“看来……”
“不只是我的复仇者计划出现了问题。”
“就连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的计划，同样也已经出现了偏差。”
无论如何。
现在可不是尼克弗瑞特意的去启动了哨兵，而是他真的想起来了。
并且成功的解锁了他在特殊合金室内所留下的……
“罗伯特·雷诺兹之力！”
“哨兵的力量和智慧所衍生出来的药剂，这其中是哨兵的一部分。”
“我称之为共鸣点。”
罗伯特·雷诺兹在真正成为了哨兵之后。
不只是他所获得的百万恒星爆发之力，而那可怕的能力和智慧。
在特定的情况下是能够蔓延的。
而尼克弗瑞所原本准备的后手，就是他通过共鸣哨兵而获得的药剂。
只要将这个药剂交给合适的人，就足以获得哨兵的一部分力量。
更何况……
“罗杰斯本身就是超级士兵计划的成功者。”
“现在……”
“让哨兵的力量在进入他的体内，一定会进行完美的蜕变。”
尼克弗瑞终于解开了足够复杂的固定装置。
如此一瓶闪烁着黄金光芒的药剂终于即将迎来它的归宿。
当然。
药剂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服用了药剂之后，就会和罗伯特·雷诺兹产生共鸣。
也就是和哨兵形成共鸣点。
从而……
源源不断的获得哨兵那无比强大的百万恒星之力。
无比危险的力量……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应该启动它，可是……”
“这个世界已经变成这副模样。”
“如果复仇者计划需要重启，那么我希望是能够横扫一切的神威之力。”
“或许……”
“我可以将全新的选择称呼为神威复仇者。”
科尔森特工目睹一切。
他在尼克弗瑞取出哨兵药剂之后，立刻开始安排罗杰斯的实验房间。
队长的苏醒安排就要开始了。
与此同时。
“仅仅是队长还不够。”
“我还需要另外一个队长，是和惊奇女郎一样的……”
想到了小玉那充满了流光溢彩的光谱能量。
尼克弗瑞再一次的思考现在是否已经到了迫在眉睫。
如果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
让亚历山大·皮尔斯成功的代替自己成为了神盾局的最高长官。
所以……
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中都没有呼叫惊奇队长吗？！
从娜塔莎所获得的部分情报来看……
事件的起因都是托尼·斯塔克，然后就是纽约的破坏。
之后会愈演愈烈。
地狱。
阿斯加德人的降临。
每一个世界都有不同的局面，可都是会越来越大的危机。
尼克弗瑞不准备等下去了。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想要继续观察下去而犯下的错误。
他不可以重蹈覆辙。
随着尼克弗瑞掏出了珍藏已久的发讯器，一行特殊的代码被发送。
在宇宙深空之中的惊奇队长，卡罗尔·丹弗斯即将返回。
如此……
“罗杰斯复苏之后，如果可以顺利的掌握哨兵之。”
“再加上，卡罗尔的返回。”
“嗯……”
“在小玉的立场上，我需要拿到亚历山大·皮尔斯和朗姆洛特工的背后秘密。”
“好了一点……可是对于神威复仇者来说还不够！”
尼克弗瑞计划着他手中的牌。
同时。
他其实也惦记着纽约之中的情况。
比如阿斯加德的海拉，掌握灵魂的死亡女神与撒旦之子的交流。
无法了解具体的细节……让他难以安心。
还有……
“月亮。”
“神盾局的近月卫星已经全部被损毁了。”
“完全不清楚异人族的状况，包括神奇四侠的月面基地在内，现在已经全面失联。”
尼克弗瑞将主控室内的一台特殊屏幕拉了出来。
跟随着他视线而进行移动的是月面蓝图。
不过……
现在有一个问题在于。
月亮的颜色在越发的变得深沉，甚至已经完全的变成了……蓝黑色。
“我们的麻烦越来越多了。”
正在尼克弗瑞还需要研究怎么了解到月面情况的时候。
来自娜塔莎的通讯响起。
“长官。”
“或许我对于这个世界还不太熟悉，嗯……这就是宇宙立方？！”
画面中。
这是和罗杰斯一起从极点之中打捞上来的宇宙立方。
不过现在被安排在神盾局特别实验室。
尼克弗瑞给重新加入的娜塔莎的第一个指令就是。
在亚历山大·皮尔斯彻底接手之前重新带回宇宙立方。
然后……
直接转送到瓦坎达，他要交给托尼·斯塔克。
果然在复仇者的计划之中，就算是全新的神威复仇者。
也同样有钢铁侠的一部分。
然而。
此时出现在画面之中娜塔莎，她所在的实验室中不只有宇宙立方。
还有一个庞然大物。
对此，尼克弗瑞倒是表现得非常的淡定，他只是平静的说着。
“事实上。”
“娜塔莎，在你们的到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平行世界的客人了。”
科尔森特工确定自己听到了一个过去从未知晓的指令。
这一处神盾局秘密分基地。
是为了复仇者计划中的元老人物，也就是在极点之中冰封的史蒂夫·罗杰斯而准备的。
从一开始启动挖掘计划。
到最终成功。
罗杰斯一直在这里沉睡，直到……尼克弗瑞的到来。
而此时。
因为极点区域之内所出现的特殊能量波的影响。
原本应该是超级战士的罗杰斯，居然在冰封之中有躯体崩溃的风险。
当然。
此时，极点之内的能量频率具体代表着什么依旧未知。
即使科研部门正在试图挖掘真相，可这毕竟需要更多的时间。
而很显然尼克弗瑞已经迫在眉睫了。
对于亚历山大·皮尔斯的放纵，全球目前正在发生的局势。
平行世界来客，地狱复苏的恐怖，阿斯加德的降临。
甚至是复仇者计划的全面出错。
尼克弗瑞迫切的需要再尽量稳住局面的同时，重新启动他新的计划。
而罗杰斯则是关键……最起码是关键的一部分。
尼克弗瑞不可能放弃。
“嗡……咔咔咔！”
在分基地的主控室之内，机械眼扫描尼克弗瑞的权限之后。
某个被封闭的特殊合金隔间，正在发出持续不断的机械锁开启声音。
而这……
同样是科尔森特工所不知晓的。
“长官。”
“我已经在这里陪了队长有一段时间，可我从来不知道这里的存在。”
“主控室之后还有另外一个……秘密房间吗？！”
科尔森特工已经察觉这是在他的特工权限之上。
是秘密中的秘密。
作为特工本身不应该接触自己等级之上的秘密信息。
毕竟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好。
而现在。
尼克弗瑞既然在自己的面前解除指令，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知晓了。
这是……
和罗杰斯有关的某个超级战士的计划吗？！
“你猜对了一半。”
尼克弗瑞扫了一眼科尔森特工疑惑的表情。
不用说……
科尔森特工内心所想的已经被他猜到了。
尼克弗瑞缓缓的迈步走入房间，一层电光反应迅速的扫描全身。
看来不只是指令和瞳孔光膜的确认，还有更加复杂的信息锁。
而被如此重重保护的房间……
科尔森特工就跟在尼克弗瑞后边，所看到的是偌大的房间中一片空白。
只有中兴的金属高台上，正在被多重固定装置而封死的药剂。
“罗杰斯诞生于军方的超级士兵计划。”
“一直以来队长都是最成功的一个，而众所周知……”
“当有独一份成功之后，往往贪心的就想要得到更多。”
尼克弗瑞端详着面前的药剂。
其中犹如金色液体一般在闪着光辉，那是犹如直视太阳一般的金色。
在这个空旷的封锁合金隔间中，仅仅是如此指头大小的一瓶药剂。
却如此的让人心惊动魄。
“这……”
“是在队长之后的超级士兵血清，可是……我看过资料的。”
“不是说后续的实验都失败了，不会再有超级士兵药剂了吗？！”
因为接手了关于极点之中，罗杰斯的挖掘与复苏计划。
在这所神盾局分基地之内，陪着自己偶像的同时。
科尔森特工当然有权限查看资料。
可是……
想要复制超级士兵血清的计划有很多，可全部都失败了呀。
就以他知道的……
以生物和药剂而全球闻名的奥斯本集团，就和军方进行着某种超级士兵合作。
目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成功的消息。
“不不。”
“超级士兵血清确实失败了，可……这并不是血清。”
“而是药剂。”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哨兵药剂！”
尼克弗瑞纠正了科尔森特工中的某个小小的词汇不正确。
眼前的这一瓶并不是罗杰斯所使用的。
而是在超级士兵计划的基础上，某一个被翻了几百倍而不止的可怕计划。
“哨兵……那是什么？！”
很显然。
科尔森特工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因为他确定自己真的不知道。
不！
与其说是不知道。
更应该是他感觉自己头脑空白，在涉及到哨兵这个词的时候。
脑子就有点转不动了。
“不愧是里德·理查兹。”
“他和奇异博士所共同构造的记忆锁，依旧发挥着重大作用。”
啊？！
科尔森特工迷茫的看着尼克弗瑞。
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长官了，这个掌握着世界最多秘密的特工头子。
他好像提到了神奇四侠？！
”是神奇先生？！”
“等等，奇异博士又是谁，长官，如果你想让我了解更多。”
“要不还是让我看一下相关的资料，如果我权限够的话。”
科尔森特工本以为自己的权限还算是高。
可是……
好像又出现了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人物啊。
奇异博士？！
这是什么神盾局秘密的特殊实验人员吗？！
“纽约……”
“纽约变成了那副模样，斯特兰奇都没有出面。”
“要不就是他不愿意。”
“要不……”
“就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他总会出现在人们面前。”
果然。
尼克弗瑞是了解神奇先生，更加了解不被人所知的至尊法师。
他知道纽约至圣所的情况。
也明白纽约现在的这样的局面，至尊法师一定知道。
而现在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都没有出面。
那么……
一定是他们两个正在做着什么。
就犹如……
过去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对哨兵所做的一切！
“阿斯加德人降临之前。”
“在我们察觉到有天使和蜘蛛之神的失踪之前。”
“甚至是在平行世界的客人到来之前。”
“科尔森……你知道我们的世界所面临的危险是什么？！”
尼克弗瑞开始输入认证锁。
这是一个涉及到指纹以及身份信息，再加上极其复杂而漫长的字符输入。
科尔森特工仅仅是在旁边旁观。
并且……
他在思考长官所给自己传递的信息。
“哨兵？！”
“我，我以为这是某个计划的名称，难道……”
这就是来自于科尔森特工的直觉。
他原本以为哨兵或许是某种特殊武装，或者是某种实验计划。
可现在……
“他是个人。”
“他是在超级士兵计划之后，也就是在队长的成功之后。”
“所诞生出来的超人类。”
尼克弗瑞确定了这一点，并且他用平静的语气补充着。
“是超乎于几百倍。”
“甚至是无法想象的极限浓度，是超级士兵计划的无限失控！”
尼克弗瑞所知晓的计划。
那是在一场意外之中甚至不可复制的哨兵之诞生。
原本是要摹仿罗杰斯。
可是超出了超级士兵血清的极限，而塑造出来了恒星般的人物。
重点是……
“超级士兵血清会放大一个人的特质。”
“正义的会越正义，邪恶的会越邪恶，所以我们才拥有了史蒂夫·罗杰斯。”
“而哨兵……”
“他所隐藏的黑暗人格，是足以摧毁人类世界的不可容忍之物啊！”
这就是尼克弗瑞所知道的。
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联手起来所封存的哨兵……
也是……
在全世界的范围抹除掉哨兵的影响，让罗伯特·雷诺兹成为普通人继续生活的原因。
“我回忆起来了。”
“这个计划确实是被我封存的，当时我和里德·理查兹沟通过。”
“可是……”
“当我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一定证明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的记忆锁。”
“开始失效了。”
不可否认。
以尼克弗瑞的习惯来说。
当时，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的行为，既然已经被他所知晓。
那么尼克弗瑞就一定会想办法记下这个秘密。
从而。
在某些必要的时刻重新释放哨兵。
或许……
这也就是他在进行关于罗杰斯的极地挖掘计划的时候。
下意识的将队长安排在这个分基地之中。
“看来……”
“不只是我的复仇者计划出现了问题。”
“就连神奇先生和奇异博士的计划，同样也已经出现了偏差。”
无论如何。
现在可不是尼克弗瑞特意的去启动了哨兵，而是他真的想起来了。
并且成功的解锁了他在特殊合金室内所留下的……
“罗伯特·雷诺兹之力！”
“哨兵的力量和智慧所衍生出来的药剂，这其中是哨兵的一部分。”
“我称之为共鸣点。”
罗伯特·雷诺兹在真正成为了哨兵之后。
不只是他所获得的百万恒星爆发之力，而那可怕的能力和智慧。
在特定的情况下是能够蔓延的。
而尼克弗瑞所原本准备的后手，就是他通过共鸣哨兵而获得的药剂。
只要将这个药剂交给合适的人，就足以获得哨兵的一部分力量。
更何况……
“罗杰斯本身就是超级士兵计划的成功者。”
“现在……”
“让哨兵的力量在进入他的体内，一定会进行完美的蜕变。”
尼克弗瑞终于解开了足够复杂的固定装置。
如此一瓶闪烁着黄金光芒的药剂终于即将迎来它的归宿。
当然。
药剂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服用了药剂之后，就会和罗伯特·雷诺兹产生共鸣。
也就是和哨兵形成共鸣点。
从而……
源源不断的获得哨兵那无比强大的百万恒星之力。
无比危险的力量……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应该启动它，可是……”
“这个世界已经变成这副模样。”
“如果复仇者计划需要重启，那么我希望是能够横扫一切的神威之力。”
“或许……”
“我可以将全新的选择称呼为神威复仇者。”
科尔森特工目睹一切。
他在尼克弗瑞取出哨兵药剂之后，立刻开始安排罗杰斯的实验房间。
队长的苏醒安排就要开始了。
与此同时。
“仅仅是队长还不够。”
“我还需要另外一个队长，是和惊奇女郎一样的……”
想到了小玉那充满了流光溢彩的光谱能量。
尼克弗瑞再一次的思考现在是否已经到了迫在眉睫。
如果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
让亚历山大·皮尔斯成功的代替自己成为了神盾局的最高长官。
所以……
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中都没有呼叫惊奇队长吗？！
从娜塔莎所获得的部分情报来看……
事件的起因都是托尼·斯塔克，然后就是纽约的破坏。
之后会愈演愈烈。
地狱。
阿斯加德人的降临。
每一个世界都有不同的局面，可都是会越来越大的危机。
尼克弗瑞不准备等下去了。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想要继续观察下去而犯下的错误。
他不可以重蹈覆辙。
随着尼克弗瑞掏出了珍藏已久的发讯器，一行特殊的代码被发送。
在宇宙深空之中的惊奇队长，卡罗尔·丹弗斯即将返回。
如此……
“罗杰斯复苏之后，如果可以顺利的掌握哨兵之。”
“再加上，卡罗尔的返回。”
“嗯……”
“在小玉的立场上，我需要拿到亚历山大·皮尔斯和朗姆洛特工的背后秘密。”
“好了一点……可是对于神威复仇者来说还不够！”
尼克弗瑞计划着他手中的牌。
同时。
他其实也惦记着纽约之中的情况。
比如阿斯加德的海拉，掌握灵魂的死亡女神与撒旦之子的交流。
无法了解具体的细节……让他难以安心。
还有……
“月亮。”
“神盾局的近月卫星已经全部被损毁了。”
“完全不清楚异人族的状况，包括神奇四侠的月面基地在内，现在已经全面失联。”
尼克弗瑞将主控室内的一台特殊屏幕拉了出来。
跟随着他视线而进行移动的是月面蓝图。
不过……
现在有一个问题在于。
月亮的颜色在越发的变得深沉，甚至已经完全的变成了……蓝黑色。
“我们的麻烦越来越多了。”
正在尼克弗瑞还需要研究怎么了解到月面情况的时候。
来自娜塔莎的通讯响起。
“长官。”
“或许我对于这个世界还不太熟悉，嗯……这就是宇宙立方？！”
画面中。
这是和罗杰斯一起从极点之中打捞上来的宇宙立方。
不过现在被安排在神盾局特别实验室。
尼克弗瑞给重新加入的娜塔莎的第一个指令就是。
在亚历山大·皮尔斯彻底接手之前重新带回宇宙立方。
然后……
直接转送到瓦坎达，他要交给托尼·斯塔克。
果然在复仇者的计划之中，就算是全新的神威复仇者。
也同样有钢铁侠的一部分。
然而。
此时出现在画面之中娜塔莎，她所在的实验室中不只有宇宙立方。
还有一个庞然大物。
对此，尼克弗瑞倒是表现得非常的淡定，他只是平静的说着。
“事实上。”
“娜塔莎，在你们的到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平行世界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