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又死人了，金菊死了！”卫怡安看见一个粗使丫鬟自一个房里跑出来，惊恐地大叫道。
卫怡安直接朝着那扇大开的门跑去，一进房间，尸体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上是惊恐的表情，双眼突起，眼球出血，嘴巴张开，脖子上出现点点瘀斑，双手是张开半曲的状态，这死状跟牡丹一模一样，此时房内已经进来了很多人，有人大叫这是金菊。
“金菊？这次死的是金菊？”卫怡安感觉这名字有些耳熟，才想起刚刚听彩桃提起过，跟牡丹一起欺负过芍药的，所以难道真的是芍药的冤魂回来索命吗？卫怡安看看房内，但是人太多，现场已经被破坏了，很奇怪，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但是卫怡安却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奇怪？
不知道是何人脚那么快又跑去府衙报了官，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伍正义就带着捕快们来到天香楼，老鸨方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走进凶案现场的伍正义叫唤道：“这次又是什么事？方妈妈？”
“伍捕头，奴家在。”方妈妈马上出来招呼道。
“让这些人都出去，现场都被破坏了。”伍正义看了一眼还想继续往里挤的人很是无语。
“是是是，你们快出去，回到自己的房内，看什么看？”老鸨马上将人驱赶出去。
“卫丫头，你怎么在这？”人群散去，伍正义才看见卫怡安，疑惑地问道。
“伍伯伯，我来查案呀。”卫怡安笑笑地上前跟伍正义打着招呼。
“你这丫头······”伍正义正准备说什么，就被去而复返的老鸨看见，方妈妈看着大变活人一样出现的卫怡安好奇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不会是凶手吧？伍捕头这人很可疑····”
“她是我带来的，有问题吗？”伍正义睨了方妈妈一眼说道。
“原来是伍捕头带来的，奴家眼拙看差了，哈哈·····”方妈妈马上就消停了，尴尬地笑笑说道。
“虎子。”伍正义往房门外叫道。
“头儿，什么事？”叫虎子的捕快进来问道。
“你带几个人先去问问看看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还有，出事前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在干什么。”伍正义吩咐道。
“是。”虎子领命出去了。
“方妈妈也请先出去，一会儿再找你了解情况。”伍正义对方妈妈说道。
“伍捕头，不是奴家说嘴，这也不知道是哪个耳报神跑去府衙报的案，这一看就是用药过量的，奴家看就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了吧？”方妈妈笑得一脸谄媚。
“方妈妈听你这话，你的眼睛可比仵作还灵，看一眼就知道是用药过量？莫不是你想包庇凶手吧？”伍正义冷笑道。
“没有，没有这样的事，奴家是怕伍捕头您受累了。”方妈妈马上否认，然后又阿谀奉承道。
“我就是做这份差事的，何来受累一说？方妈妈再在这里阻止办案，那别怪我将你直接带回去府衙问话。”伍正义严肃地说道。
“哎呀伍捕头瞧您说的，奴家出去便是。”方妈妈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既然伍正义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再拦着也拦不住，唯有先退出去另请神仙。
“丫头，你来得比我早，可有什么发现？”等方妈妈出去后，伍正义才看着卫怡安问道。
“暂时没有，我来的时候只见金菊已经躺在地上，探了一下尸体的温度已经凉透了，估计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大概看了一下，金菊身上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有脖子上有形状不明的瘀斑，感觉跟牡丹的尸格上的情况差不多。”卫怡安把她观察到的全部告诉伍正义。
“嗯嗯，那现场环境呢？”伍正义继续问道。
“我当时只顾着观察尸体，没来得及勘察现场，等我想起的时候房里已经挤满看热闹的人，环境都被破坏了，所以····”卫怡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怪你，好歹你还算第一个观察到尸体，对了，你怎么会这么巧刚好在这里？”伍正义一直想问这个。
“我是来找人的，凑巧遇上就马上赶过来看看了。”卫怡安没打算瞒着伍正义。
“找人？找谁？”伍正义很疑惑天香楼还有卫怡安认识的人？
“芍药的同乡，彩桃。”
“彩桃？你怎么突然找她？难道你还在查牡丹的案子？”伍正义这才想起可能这小丫头还是不死心。
“正是，但是现在这里说话不方便，等我们回到府衙我再细细说与你听。”卫怡安还是懂得隔墙有耳的，所以也没有马上将她知道的说出来。
伍正义和卫怡安回到府衙，才看到伍陆在里面出来，伍陆看到卫怡安跟着伍正义一起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怡安你怎么跟我爹一起回来？”
“我刚好在天香楼所以就一起回来咯。”卫怡安回答道。
“你一个女儿家跑去天香楼干嘛？”伍陆觉得卫怡安真的是胆大，敢自己跑去青楼，那毕竟出入的都是男人，多不好。
“我有事要问就去呀，天香楼又不是什么禁地，我为什么不能去？”卫怡安同样不理解伍陆的脑回路，连伍正义也没有说什么，他反倒比伍正义还要守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一个女儿家出入天香楼多有不便。”伍陆觉得自己明明是担心她的安全，但是却经常嘴笨说错话惹卫怡安误会生气，所以有些急的抓耳挠腮的。
“好了，人家怡安丫头去天香楼是找人的，你别总说些有的没的，你要真那么为怡安丫头考虑，还敢带她去天香楼？又带她到验尸房？小兔崽子一边呆着去。”伍正义怎会不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但是也看不过眼儿子嘴笨又总爱说的毛病，直接给儿子一个台阶下，这件事就此揭过。
“我不是，我觉得有我在就不要紧嘛，但是·····”伍陆却没有理解自家老子的一片苦心，就是要把台阶踢了，典型的又菜又嘴硬。
“闭嘴！现在说正事，你少吵吵！”伍正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伍陆一眼，然后跟卫怡安说话，不再理会伍陆：“丫头，你刚才在天香楼说有发现，到底什么？”
“我这次去天香楼是想问问关于所谓的冤魂索命的事情，顺便问了一些关于徐达的事情。”卫怡安开始讲述。
“你还是认为此事跟徐达有关？但是跟冤魂索命又有什么关联呢？”伍正义疑惑道。
“因为从芍药开始，到牡丹再到今天的金菊，她们生前都跟徐达来往甚密，而且芍药的好友彩桃一口咬定芍药是被人害死的，也说了一些她们之间的事情，这些事情都绕不开徐达，所以我觉得芍药的死跟牡丹金菊的死是有所关联的。”卫怡安说着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是怀疑芍药是死于他杀？”伍正义询问道，其实他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猜想，但当时天香楼并没有报案，县令也并没有下发批文，所以此时也就直接按投缳自缢来处理。
“我的确是有这样的猜想，据彩桃所说，芍药死前牡丹曾经进过她的房间，出来时手上还拿着一个锦盒。锦盒里面是一套价值连城的头面，这套头面也是芍药与牡丹起争执的元凶之一。”
“光凭这点无法证明牡丹就是杀芍药的凶手，也无法肯定牡丹离开之时，芍药是否已经死了。而且只有彩桃一人的口供，你怎知道她有没有因为怨恨而故意作假哄骗你？”伍正义觉得卫怡安还是小孩子，就凭这点就认定芍药是他杀未免有些儿戏。
卫怡安笑笑，并没有急着反驳，只是继续讲述道：“伍伯伯别急，我当然不能光凭彩桃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芍药是牡丹杀的，芍药的死我们还有待查证，但是彩桃讲到另外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是关于徐达的，据彩桃所说，这个徐达喜欢跟天香楼里的姑娘耍戏。”
“耍戏？是什么意思？”伍陆好奇地询问道。
“就是用药玩。”卫怡安复述彩桃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药丸？什么药丸？”伍陆傻愣愣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彩桃说这是男子都会懂的事情。”卫怡安对于伍陆的问题感觉很疑惑，彩桃不是说男子都懂吗？
伍正义一开始也没有会意，直至怡安说男子都会懂之后又想到天香楼那个地方，突然脑中豁然开朗，于是有些严肃又别扭地咳了两声说道：“怡安，你打听到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你是女儿家，以后莫要再随便跟男子说什么耍戏和药丸的事情，知道吗？”
“伍伯伯，为什么不能说？所以到底是什么？”卫怡安一直很聪明，但是在这些不了解的问题上她却想不通。
“对呀爹，药丸到底是什么？”伍陆也傻傻地询问。
伍正义瞪了伍陆一眼，对着卫怡安慈眉善目地说道：“能在天香楼嬉戏的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丫头你就别问了，听伍伯伯的，要是你不答应，那我就告诉你老子说你在查案。”
“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不过现在因为金菊的死，是不是可以再次立案侦查了？”卫怡安看伍正义连卫远征都搬出来了，想着可能真的不是好事，于是就算了。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要跟牡丹还有芍药的案件并案不容易，毕竟这等同于要打县令自己的脸，所以除非我们能通过金菊的死找出真凶，不然我怕金菊还是会跟牡丹一样，按照服药过量致死的原因而结案。”伍正义表示前路艰难重重。
“既然现在我们知道这个徐达身上有颇多疑点，要不就从他开始吧。”卫怡安提议道。
“只怕是很难，因为据老鸨的口供，金菊死前徐达并没有到过天香楼，上次徐达直接从牡丹身边离开都无法将他怎么样，这次他根本不在场，更加不能将他怎么样了。”伍正义说道。
“伍伯伯放心，不是还有我吗？我去查！”卫怡安觉得这是小事。
“不行，徐达即便不会武，但他是男子，平时又有小厮跟着，你一个女娃娃对上他一定有危险。”伍正义严词拒绝道。
“爹，要不让我陪怡安去查徐达吧，我可以保护怡安。”伍陆适时地毛遂自荐。
伍正义看了自己傻儿子一眼，原本想拒绝，但是深知以怡安的性子，一定会偷偷去，倒不如就让伍陆跟着，至少有个照应，所以才默认了让他们自己去查的要求。
卫怡安直接朝着那扇大开的门跑去，一进房间，尸体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上是惊恐的表情，双眼突起，眼球出血，嘴巴张开，脖子上出现点点瘀斑，双手是张开半曲的状态，这死状跟牡丹一模一样，此时房内已经进来了很多人，有人大叫这是金菊。
“金菊？这次死的是金菊？”卫怡安感觉这名字有些耳熟，才想起刚刚听彩桃提起过，跟牡丹一起欺负过芍药的，所以难道真的是芍药的冤魂回来索命吗？卫怡安看看房内，但是人太多，现场已经被破坏了，很奇怪，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但是卫怡安却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奇怪？
不知道是何人脚那么快又跑去府衙报了官，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伍正义就带着捕快们来到天香楼，老鸨方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走进凶案现场的伍正义叫唤道：“这次又是什么事？方妈妈？”
“伍捕头，奴家在。”方妈妈马上出来招呼道。
“让这些人都出去，现场都被破坏了。”伍正义看了一眼还想继续往里挤的人很是无语。
“是是是，你们快出去，回到自己的房内，看什么看？”老鸨马上将人驱赶出去。
“卫丫头，你怎么在这？”人群散去，伍正义才看见卫怡安，疑惑地问道。
“伍伯伯，我来查案呀。”卫怡安笑笑地上前跟伍正义打着招呼。
“你这丫头······”伍正义正准备说什么，就被去而复返的老鸨看见，方妈妈看着大变活人一样出现的卫怡安好奇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不会是凶手吧？伍捕头这人很可疑····”
“她是我带来的，有问题吗？”伍正义睨了方妈妈一眼说道。
“原来是伍捕头带来的，奴家眼拙看差了，哈哈·····”方妈妈马上就消停了，尴尬地笑笑说道。
“虎子。”伍正义往房门外叫道。
“头儿，什么事？”叫虎子的捕快进来问道。
“你带几个人先去问问看看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还有，出事前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在干什么。”伍正义吩咐道。
“是。”虎子领命出去了。
“方妈妈也请先出去，一会儿再找你了解情况。”伍正义对方妈妈说道。
“伍捕头，不是奴家说嘴，这也不知道是哪个耳报神跑去府衙报的案，这一看就是用药过量的，奴家看就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了吧？”方妈妈笑得一脸谄媚。
“方妈妈听你这话，你的眼睛可比仵作还灵，看一眼就知道是用药过量？莫不是你想包庇凶手吧？”伍正义冷笑道。
“没有，没有这样的事，奴家是怕伍捕头您受累了。”方妈妈马上否认，然后又阿谀奉承道。
“我就是做这份差事的，何来受累一说？方妈妈再在这里阻止办案，那别怪我将你直接带回去府衙问话。”伍正义严肃地说道。
“哎呀伍捕头瞧您说的，奴家出去便是。”方妈妈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既然伍正义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再拦着也拦不住，唯有先退出去另请神仙。
“丫头，你来得比我早，可有什么发现？”等方妈妈出去后，伍正义才看着卫怡安问道。
“暂时没有，我来的时候只见金菊已经躺在地上，探了一下尸体的温度已经凉透了，估计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大概看了一下，金菊身上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有脖子上有形状不明的瘀斑，感觉跟牡丹的尸格上的情况差不多。”卫怡安把她观察到的全部告诉伍正义。
“嗯嗯，那现场环境呢？”伍正义继续问道。
“我当时只顾着观察尸体，没来得及勘察现场，等我想起的时候房里已经挤满看热闹的人，环境都被破坏了，所以····”卫怡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怪你，好歹你还算第一个观察到尸体，对了，你怎么会这么巧刚好在这里？”伍正义一直想问这个。
“我是来找人的，凑巧遇上就马上赶过来看看了。”卫怡安没打算瞒着伍正义。
“找人？找谁？”伍正义很疑惑天香楼还有卫怡安认识的人？
“芍药的同乡，彩桃。”
“彩桃？你怎么突然找她？难道你还在查牡丹的案子？”伍正义这才想起可能这小丫头还是不死心。
“正是，但是现在这里说话不方便，等我们回到府衙我再细细说与你听。”卫怡安还是懂得隔墙有耳的，所以也没有马上将她知道的说出来。
伍正义和卫怡安回到府衙，才看到伍陆在里面出来，伍陆看到卫怡安跟着伍正义一起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怡安你怎么跟我爹一起回来？”
“我刚好在天香楼所以就一起回来咯。”卫怡安回答道。
“你一个女儿家跑去天香楼干嘛？”伍陆觉得卫怡安真的是胆大，敢自己跑去青楼，那毕竟出入的都是男人，多不好。
“我有事要问就去呀，天香楼又不是什么禁地，我为什么不能去？”卫怡安同样不理解伍陆的脑回路，连伍正义也没有说什么，他反倒比伍正义还要守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一个女儿家出入天香楼多有不便。”伍陆觉得自己明明是担心她的安全，但是却经常嘴笨说错话惹卫怡安误会生气，所以有些急的抓耳挠腮的。
“好了，人家怡安丫头去天香楼是找人的，你别总说些有的没的，你要真那么为怡安丫头考虑，还敢带她去天香楼？又带她到验尸房？小兔崽子一边呆着去。”伍正义怎会不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但是也看不过眼儿子嘴笨又总爱说的毛病，直接给儿子一个台阶下，这件事就此揭过。
“我不是，我觉得有我在就不要紧嘛，但是·····”伍陆却没有理解自家老子的一片苦心，就是要把台阶踢了，典型的又菜又嘴硬。
“闭嘴！现在说正事，你少吵吵！”伍正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伍陆一眼，然后跟卫怡安说话，不再理会伍陆：“丫头，你刚才在天香楼说有发现，到底什么？”
“我这次去天香楼是想问问关于所谓的冤魂索命的事情，顺便问了一些关于徐达的事情。”卫怡安开始讲述。
“你还是认为此事跟徐达有关？但是跟冤魂索命又有什么关联呢？”伍正义疑惑道。
“因为从芍药开始，到牡丹再到今天的金菊，她们生前都跟徐达来往甚密，而且芍药的好友彩桃一口咬定芍药是被人害死的，也说了一些她们之间的事情，这些事情都绕不开徐达，所以我觉得芍药的死跟牡丹金菊的死是有所关联的。”卫怡安说着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是怀疑芍药是死于他杀？”伍正义询问道，其实他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猜想，但当时天香楼并没有报案，县令也并没有下发批文，所以此时也就直接按投缳自缢来处理。
“我的确是有这样的猜想，据彩桃所说，芍药死前牡丹曾经进过她的房间，出来时手上还拿着一个锦盒。锦盒里面是一套价值连城的头面，这套头面也是芍药与牡丹起争执的元凶之一。”
“光凭这点无法证明牡丹就是杀芍药的凶手，也无法肯定牡丹离开之时，芍药是否已经死了。而且只有彩桃一人的口供，你怎知道她有没有因为怨恨而故意作假哄骗你？”伍正义觉得卫怡安还是小孩子，就凭这点就认定芍药是他杀未免有些儿戏。
卫怡安笑笑，并没有急着反驳，只是继续讲述道：“伍伯伯别急，我当然不能光凭彩桃的一面之词就断定芍药是牡丹杀的，芍药的死我们还有待查证，但是彩桃讲到另外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是关于徐达的，据彩桃所说，这个徐达喜欢跟天香楼里的姑娘耍戏。”
“耍戏？是什么意思？”伍陆好奇地询问道。
“就是用药玩。”卫怡安复述彩桃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药丸？什么药丸？”伍陆傻愣愣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彩桃说这是男子都会懂的事情。”卫怡安对于伍陆的问题感觉很疑惑，彩桃不是说男子都懂吗？
伍正义一开始也没有会意，直至怡安说男子都会懂之后又想到天香楼那个地方，突然脑中豁然开朗，于是有些严肃又别扭地咳了两声说道：“怡安，你打听到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你是女儿家，以后莫要再随便跟男子说什么耍戏和药丸的事情，知道吗？”
“伍伯伯，为什么不能说？所以到底是什么？”卫怡安一直很聪明，但是在这些不了解的问题上她却想不通。
“对呀爹，药丸到底是什么？”伍陆也傻傻地询问。
伍正义瞪了伍陆一眼，对着卫怡安慈眉善目地说道：“能在天香楼嬉戏的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丫头你就别问了，听伍伯伯的，要是你不答应，那我就告诉你老子说你在查案。”
“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不过现在因为金菊的死，是不是可以再次立案侦查了？”卫怡安看伍正义连卫远征都搬出来了，想着可能真的不是好事，于是就算了。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要跟牡丹还有芍药的案件并案不容易，毕竟这等同于要打县令自己的脸，所以除非我们能通过金菊的死找出真凶，不然我怕金菊还是会跟牡丹一样，按照服药过量致死的原因而结案。”伍正义表示前路艰难重重。
“既然现在我们知道这个徐达身上有颇多疑点，要不就从他开始吧。”卫怡安提议道。
“只怕是很难，因为据老鸨的口供，金菊死前徐达并没有到过天香楼，上次徐达直接从牡丹身边离开都无法将他怎么样，这次他根本不在场，更加不能将他怎么样了。”伍正义说道。
“伍伯伯放心，不是还有我吗？我去查！”卫怡安觉得这是小事。
“不行，徐达即便不会武，但他是男子，平时又有小厮跟着，你一个女娃娃对上他一定有危险。”伍正义严词拒绝道。
“爹，要不让我陪怡安去查徐达吧，我可以保护怡安。”伍陆适时地毛遂自荐。
伍正义看了自己傻儿子一眼，原本想拒绝，但是深知以怡安的性子，一定会偷偷去，倒不如就让伍陆跟着，至少有个照应，所以才默认了让他们自己去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