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正处在风口浪尖的季临洲被柴红月截留在S市哪也不许去，罪魁祸首段朗也难逃被骂的下场，不能陪阮星漾出远门，气得季临洲当着段朗的面把他的电话拉黑，段朗被两人压迫着一口气都不敢出。
“女人呐，还是得要有自己的事业。”
唐果的话在阮星漾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买了张机票飞往H市。
“这是秦团长的儿子，秦团长上个月就退休了，所以现在舞团都是他儿子在管。”
“阮老师，幸会幸会。”秦回之礼貌地伸手作自我介绍，“我是春野舞蹈团的现任团长，你叫我小秦就行。”
“秦团长您好。”阮星漾也给予回应，看他的样子还十分年轻，中等身材，戴着眼镜说话都带着文艺。
“早就听我爸说起过您，只可惜您早早就退出了舞团，今天果果说您要来，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秦回之看了唐果一眼，唐果立马害羞地低下头。
阮星漾：嗅到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我也是在家闲着，刚好听唐果说有需要，我就来看看，能不能跳还不一定呢！”
“能跳能跳，我是百分之一万相信您的实力的，您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
“漾漾，团长都这么说了，你还怕啥呀！”唐果在一边怂恿。
“那好吧，这几天我需要征用一下场地，多联系几次，好久没跳了，还是有些生疏。”
“可以。”
起初，阮星漾还怕自己骨头都硬了，音乐响起的那一瞬间，她的整个人都好像舒展开，长袖善舞，好像她本就是为舞台而生的。
裙摆随着她转圈而散开，每一个动作都被她做到了极致，魅力养眼。
观众席正中间，一位气质出众的中年女子身边，女子一件开叉到小腿的旗袍，盘着头发，和秦回之交谈着，看到舞台上的阮星漾则是一脸欣赏。
“只是可惜了，人家有个有钱的爹，哪里还需要到处跳舞赚几个辛苦钱。”
“可惜了。”
“岸青老师，我们舞团还有很多优秀的年轻人，您再挑选挑选。”
身边的人没说话，只看着阮星漾，似乎其余人都入不了眼。
唐果满脸羡慕地看着台上翩翩起舞的阮星漾，掏出手机录了一段视频，然后发了个朋友圈。
演出结束，秦回之兴致勃勃地张罗着大家一起吃顿庆功宴，唐果十分捧场，一口应下，还顺带带上了阮星漾。
“漾漾，一起吧，待会儿吃完饭你就去我家，陪我一起住。”
“好。”
饭刚吃到一半，阮星漾就接到了陆行一的电话。
“漾漾，你回来了？”
阮星漾并没有把自己来H市的消息告诉陆行一，现在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都是想着能逃避就尽量避一避，但是偏偏陆行一就是要出现在她面前，还是用各种她拒绝不了的借口。
唐果一拍脑袋：“是我！我刚发了朋友圈！”
说着还掏出手机举给阮星漾看。
不光发了朋友圈，还十分周全地带上了定位。
阮星漾两眼一黑。
“我本来是想拍个视频留作纪念的，顺便也给你老公看看你发光发热的一面，然后因为你实在跳得太美了，又忍不住发了朋友圈……”
“你放心，待会儿一定帮你挡。”
反正都看见了，阮星漾点开唐果的朋友圈，保存下了自己跳舞的视频，然后转发给了季临洲。
【唐果他们舞蹈团人手不够，我过来帮个忙。】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起了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
【好看。】
【你什么时候回来？柴姐又给我接了几个代言，这几天我可能都走不开。】
【没事，你忙你的。我想顺便去一趟崇福镇。】
唐果见她捧着手机一脸灿烂，凑过来问：“跟你老公汇报呢？”
“不是，就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啊~看样子最近感情很好嘛！”
“吃你的饭去！”阮星漾一边将她往包间里推。
“漾漾！”
“你哥来了，欸，那我就先进去吃我的饭喽！”唐果故意贱兮兮道。
阮星漾急忙拉住她，眼神威胁加哀求。
“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见陆行一没说话，唐果赶忙打破僵局：“你哥还没吃饭呢吧？要不要进去一起吃点？”
“不用了，我过来接漾漾。”说完，看向阮星漾，“走吧，我带你回去。”
阮星漾表面笑着，实则手早已伸到了唐果身后，悄悄拽了拽她的衣服。
“行一哥，你要接漾漾去哪呀，今晚她可是说好要陪我睡的，我们也很久没见面了。”
陆行一脸色不悦，
“我明天要去一趟J市崇福镇，哥你不是要上班吗，多不方便。”
“请了五天年休，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
唐果见形势不对，也附和道：“去哪玩？听说那儿风景不错，我也要去。”
唐果觉得陆行一对自己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清楚？每次都拉我做挡箭牌，你就不怕哪天他看我不顺眼捅我几刀？】
【我这不是在找机会么。唐果大人，我会一直记着您的大恩大德的！】
“我也是临时被拉过来帮忙的。
崇福镇在偏远的山区，通往村里的路还是年久无人打理的破石子路，又颠簸又狭窄，陆行一硬着头皮开了一段路，觉得不行只好让其他人都下车走路。
阮星漾照着手机上的定位兜兜转转了很久，村里的老头老太太们都以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三位生面孔。
“阿姨，打扰一下，请问您知道陈乐霞家在哪儿吗？”
刚开始，在自家门口摆弄菜地的中年阿姨还是一脸和蔼，在听到陈乐霞的名字之后，明显换了一副神情，摆手以一种说不上标准的普通话不耐烦地打发她：“不知道不知道，你去问问别人。”
一连问了几人都是类似的回答，还有的村民一看他们要过来，扭头就走，完全不给他们搭话的机会。
阮星漾有点挫败，只能祈祷人没有被常义带走。但既然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话
有老奶奶好奇往阮星漾的方向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她手机里的照片，好像有些熟悉。
“奶奶，这照片上的人您认识吗？”
老奶奶停下来，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了一番：“面熟，叫什么霞吧？”
阮星漾觉得有希望：“对，她叫陈乐霞。”
“对对对，是叫这个名儿。”老奶奶点头，“你们也是债主啊？不过她早就不在这里了，好几年前就搬走了。”
“搬走了？”但又看不太清
“是啊。”老奶奶平时就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人说说话，刚好碰上了人就难免停下来八卦一番，“她老公在外面欠了很多债，前几年因为过失杀人被抓进去了，她还有个生病的女儿，家里生活条件蛮苦的，后来突然转到大城市里去治病了，还请了个城里的大律师来给他老公打官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钱哦。”
老奶奶啧啧几声，佝偻着背走了。
线索到此又断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去了哪儿。
晚上，阮星漾先带着换洗衣服去洗澡，唐果买了两杯咖啡，敲开了陆行一的门。
陆行一还以为是阮星漾，满心欢喜地开门，却见到了笑嘻嘻的唐果。
“行一哥，请你喝咖啡。”
陆行一扫了一眼，淡淡道：“晚上喝咖啡，你也不怕睡不着。”
唐果有些尴尬地放下咖啡，陆行一看她应该是有什么事，还是让她进来了。
唐果自顾自将吸管插进浓黑的咖啡里，开始和陆行一搭话：“行一哥，自从我和漾漾上了大学，你参加了工作之后，我们仨就很少聚在一起了。”
“嗯。”陆行一应声附和。
“真是怀念以前无话不说的日子。”唐果长叹了一口气，也是对时光匆匆一去不复返的惋惜。
“现在也挺好的。”陆行一想到下个月就要调去s市医院还是有些期待，想着阮星漾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惊喜。
“行一哥，听说医院里有很多小姐姐都喜欢你呢，你不找一个谈谈恋爱嘛，你在学校就是个书呆子，现在是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再说吧。”陆行一打开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顺着舌头流进喉咙，他一直不习惯喝咖啡，苦得皱眉，“是漾漾让你来问我的？”
“不是不是。”唐果连忙否认，这人还真是终极妹控，什么都能往阮星漾身上想，“大家都比较好奇嘛，刚好趁这个机会我也想问问你，我身边的好姐妹可多了，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介绍一个呢！”
“不必了。”
“行一哥，你不会是……”唐果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见陆行一沉默良久都没有回答，唐果觉得之前的传言又可信了几分，正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才难以启齿，但又不想放弃，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所以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于心底。
“我觉得吧，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也要考虑对方的感受，不然只会给对方带来负担……”
是负担么？我和漾漾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依赖，怎么会是负担？
“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些？”
“没什么，行一哥，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在田野里、山坡上疯玩，所以我一直也把你当成哥哥看待，漾漾也把你当成她最亲的哥哥，希望我们三个人能一直这样下去。”
唐果完成任务就开溜：“时间也不早了，那行一哥你早点休息，拜拜！”
陆行一对男女之事再迟钝，也听出了唐果的话里有话。
亲哥哥？一直这样下去？
陆行一也想这样一直下去，但是现在得解决掉那个多余的人。
“女人呐，还是得要有自己的事业。”
唐果的话在阮星漾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买了张机票飞往H市。
“这是秦团长的儿子，秦团长上个月就退休了，所以现在舞团都是他儿子在管。”
“阮老师，幸会幸会。”秦回之礼貌地伸手作自我介绍，“我是春野舞蹈团的现任团长，你叫我小秦就行。”
“秦团长您好。”阮星漾也给予回应，看他的样子还十分年轻，中等身材，戴着眼镜说话都带着文艺。
“早就听我爸说起过您，只可惜您早早就退出了舞团，今天果果说您要来，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秦回之看了唐果一眼，唐果立马害羞地低下头。
阮星漾：嗅到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我也是在家闲着，刚好听唐果说有需要，我就来看看，能不能跳还不一定呢！”
“能跳能跳，我是百分之一万相信您的实力的，您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
“漾漾，团长都这么说了，你还怕啥呀！”唐果在一边怂恿。
“那好吧，这几天我需要征用一下场地，多联系几次，好久没跳了，还是有些生疏。”
“可以。”
起初，阮星漾还怕自己骨头都硬了，音乐响起的那一瞬间，她的整个人都好像舒展开，长袖善舞，好像她本就是为舞台而生的。
裙摆随着她转圈而散开，每一个动作都被她做到了极致，魅力养眼。
观众席正中间，一位气质出众的中年女子身边，女子一件开叉到小腿的旗袍，盘着头发，和秦回之交谈着，看到舞台上的阮星漾则是一脸欣赏。
“只是可惜了，人家有个有钱的爹，哪里还需要到处跳舞赚几个辛苦钱。”
“可惜了。”
“岸青老师，我们舞团还有很多优秀的年轻人，您再挑选挑选。”
身边的人没说话，只看着阮星漾，似乎其余人都入不了眼。
唐果满脸羡慕地看着台上翩翩起舞的阮星漾，掏出手机录了一段视频，然后发了个朋友圈。
演出结束，秦回之兴致勃勃地张罗着大家一起吃顿庆功宴，唐果十分捧场，一口应下，还顺带带上了阮星漾。
“漾漾，一起吧，待会儿吃完饭你就去我家，陪我一起住。”
“好。”
饭刚吃到一半，阮星漾就接到了陆行一的电话。
“漾漾，你回来了？”
阮星漾并没有把自己来H市的消息告诉陆行一，现在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都是想着能逃避就尽量避一避，但是偏偏陆行一就是要出现在她面前，还是用各种她拒绝不了的借口。
唐果一拍脑袋：“是我！我刚发了朋友圈！”
说着还掏出手机举给阮星漾看。
不光发了朋友圈，还十分周全地带上了定位。
阮星漾两眼一黑。
“我本来是想拍个视频留作纪念的，顺便也给你老公看看你发光发热的一面，然后因为你实在跳得太美了，又忍不住发了朋友圈……”
“你放心，待会儿一定帮你挡。”
反正都看见了，阮星漾点开唐果的朋友圈，保存下了自己跳舞的视频，然后转发给了季临洲。
【唐果他们舞蹈团人手不够，我过来帮个忙。】
过了一会儿，手机响起了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
【好看。】
【你什么时候回来？柴姐又给我接了几个代言，这几天我可能都走不开。】
【没事，你忙你的。我想顺便去一趟崇福镇。】
唐果见她捧着手机一脸灿烂，凑过来问：“跟你老公汇报呢？”
“不是，就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啊~看样子最近感情很好嘛！”
“吃你的饭去！”阮星漾一边将她往包间里推。
“漾漾！”
“你哥来了，欸，那我就先进去吃我的饭喽！”唐果故意贱兮兮道。
阮星漾急忙拉住她，眼神威胁加哀求。
“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见陆行一没说话，唐果赶忙打破僵局：“你哥还没吃饭呢吧？要不要进去一起吃点？”
“不用了，我过来接漾漾。”说完，看向阮星漾，“走吧，我带你回去。”
阮星漾表面笑着，实则手早已伸到了唐果身后，悄悄拽了拽她的衣服。
“行一哥，你要接漾漾去哪呀，今晚她可是说好要陪我睡的，我们也很久没见面了。”
陆行一脸色不悦，
“我明天要去一趟J市崇福镇，哥你不是要上班吗，多不方便。”
“请了五天年休，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
唐果见形势不对，也附和道：“去哪玩？听说那儿风景不错，我也要去。”
唐果觉得陆行一对自己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清楚？每次都拉我做挡箭牌，你就不怕哪天他看我不顺眼捅我几刀？】
【我这不是在找机会么。唐果大人，我会一直记着您的大恩大德的！】
“我也是临时被拉过来帮忙的。
崇福镇在偏远的山区，通往村里的路还是年久无人打理的破石子路，又颠簸又狭窄，陆行一硬着头皮开了一段路，觉得不行只好让其他人都下车走路。
阮星漾照着手机上的定位兜兜转转了很久，村里的老头老太太们都以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三位生面孔。
“阿姨，打扰一下，请问您知道陈乐霞家在哪儿吗？”
刚开始，在自家门口摆弄菜地的中年阿姨还是一脸和蔼，在听到陈乐霞的名字之后，明显换了一副神情，摆手以一种说不上标准的普通话不耐烦地打发她：“不知道不知道，你去问问别人。”
一连问了几人都是类似的回答，还有的村民一看他们要过来，扭头就走，完全不给他们搭话的机会。
阮星漾有点挫败，只能祈祷人没有被常义带走。但既然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她的话
有老奶奶好奇往阮星漾的方向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她手机里的照片，好像有些熟悉。
“奶奶，这照片上的人您认识吗？”
老奶奶停下来，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了一番：“面熟，叫什么霞吧？”
阮星漾觉得有希望：“对，她叫陈乐霞。”
“对对对，是叫这个名儿。”老奶奶点头，“你们也是债主啊？不过她早就不在这里了，好几年前就搬走了。”
“搬走了？”但又看不太清
“是啊。”老奶奶平时就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人说说话，刚好碰上了人就难免停下来八卦一番，“她老公在外面欠了很多债，前几年因为过失杀人被抓进去了，她还有个生病的女儿，家里生活条件蛮苦的，后来突然转到大城市里去治病了，还请了个城里的大律师来给他老公打官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钱哦。”
老奶奶啧啧几声，佝偻着背走了。
线索到此又断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去了哪儿。
晚上，阮星漾先带着换洗衣服去洗澡，唐果买了两杯咖啡，敲开了陆行一的门。
陆行一还以为是阮星漾，满心欢喜地开门，却见到了笑嘻嘻的唐果。
“行一哥，请你喝咖啡。”
陆行一扫了一眼，淡淡道：“晚上喝咖啡，你也不怕睡不着。”
唐果有些尴尬地放下咖啡，陆行一看她应该是有什么事，还是让她进来了。
唐果自顾自将吸管插进浓黑的咖啡里，开始和陆行一搭话：“行一哥，自从我和漾漾上了大学，你参加了工作之后，我们仨就很少聚在一起了。”
“嗯。”陆行一应声附和。
“真是怀念以前无话不说的日子。”唐果长叹了一口气，也是对时光匆匆一去不复返的惋惜。
“现在也挺好的。”陆行一想到下个月就要调去s市医院还是有些期待，想着阮星漾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惊喜。
“行一哥，听说医院里有很多小姐姐都喜欢你呢，你不找一个谈谈恋爱嘛，你在学校就是个书呆子，现在是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再说吧。”陆行一打开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顺着舌头流进喉咙，他一直不习惯喝咖啡，苦得皱眉，“是漾漾让你来问我的？”
“不是不是。”唐果连忙否认，这人还真是终极妹控，什么都能往阮星漾身上想，“大家都比较好奇嘛，刚好趁这个机会我也想问问你，我身边的好姐妹可多了，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介绍一个呢！”
“不必了。”
“行一哥，你不会是……”唐果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见陆行一沉默良久都没有回答，唐果觉得之前的传言又可信了几分，正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才难以启齿，但又不想放弃，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所以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于心底。
“我觉得吧，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也要考虑对方的感受，不然只会给对方带来负担……”
是负担么？我和漾漾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依赖，怎么会是负担？
“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些？”
“没什么，行一哥，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在田野里、山坡上疯玩，所以我一直也把你当成哥哥看待，漾漾也把你当成她最亲的哥哥，希望我们三个人能一直这样下去。”
唐果完成任务就开溜：“时间也不早了，那行一哥你早点休息，拜拜！”
陆行一对男女之事再迟钝，也听出了唐果的话里有话。
亲哥哥？一直这样下去？
陆行一也想这样一直下去，但是现在得解决掉那个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