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三年来这一刻是自己无时无刻都在期盼的。
苏衍此刻竟然有些不敢睁开眼。
生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
“芷儿。”
怀里的人并未有丝毫回应。
苏衍放松了自己的臂弯拉开一点距离睁开眼。
就看见了熟悉的面庞。
苏衍心下此刻就像是浸了蜜一般。
甜滋滋的。
阳光穿过纸糊的窗柩打照在了缠绵的床榻上。
苏衍处于明暗之间的灰色地带看不清神色。
顾若芷则刚好被阳光眷顾。
乌藻般的发丝都泛着酒红色雪白的面庞熠熠生辉。
长长浓密的睫毛阖着没有一丝动静。
还在沉睡中。
苏衍看着眼前的人儿心里一软再软。
眼神流连在顾若芷精致容和的五官上。
渐渐地苏衍满含爱意的目光变了味道。
变得暧昧而滚烫了起来。
一步步下滑从粉红色的樱桃小嘴滑到了精致的下巴然后是纤细的脖颈，锁骨.....
然后再是微微隆起的如同花蕾一般的隐没于锦被和昏暗之间的胸脯上。
只看了一眼苏衍就瞬间移开了视线。
收紧臂弯将人抱紧在怀里。
苏衍自己仰起头喷出两息炙热的鼻息将人紧紧地按在怀里。
苏衍拿起顾若芷露在外面的手腕塞进锦被里然后再将锦被拉高了一些。
苏衍有些庆幸自己醒得早。
不然要是醒的晚些再受到这样的诱惑怕是要被她瞧见了。
瞧见什么？
自然是瞧见他“晨练”了。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苏衍的难捱终于消下去了一些。
忽然怀里的人儿也动了一下。
“嘤唔~”
怀里的人儿挣扎的推了推苏衍的胸膛。
苏衍就势放开了顾若芷。
“睡得可还行？”
顾若芷听见头顶传来清越好听的嗓音。
“嗯。”
顾若芷脑子渐渐开机重启动了动手想要揉揉眼睛。
等等！
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跑到了苏衍的腰上？
顾若芷故作淡定的收回手揉揉眼睛翻身平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昨晚一直都没有睡好觉的缘故。
今早醒来顾若芷感觉浑身疲惫。
苏衍的眼睛一直都是紧紧地盯着顾若芷的面庞。
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逾越。
因为逾越的下场会很尴尬。
社死。
虽然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亲密无间了。
甚至娃都有两个。
但是他们毕竟整整三年没有见面往来。
现在忽然和好也有点重新开始的意思。
苏衍想还是慢慢来不着急。
就在苏衍心里构想着美好田假的宫外生活的时候。
身边的顾若芷却是满脸通红。
怎么办。
腰酸背痛这种感觉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不会真的一语成戳了吧。
算算日子的确也差不多了。
顾若芷耐着性子等了又等就不是见身边的人起床。
于是顾若芷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苏衍。
“你不起床吗？”
苏衍以为顾若芷这是迫不及待想要出宫去玩。
所以也就起身掀开被子。
拉了拉床边的铃铛高功德就领着一班小跟班进来给苏衍洗漱穿戴。
苏衍转头看向还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顾若芷问道。
“还不起吗？”
顾若芷看上去面色有些古怪。
糯糯的张嘴但却又什么也没说。
苏衍撩开床帐坐在床沿上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与此同时小云也领着一班伺候顾若芷的宫女进来了。
顾若芷看向小云的眼神就好像是看救星一般。
小云碍着苏衍在不好直接进去只好站在床帐外看着顾若芷。
“主子要洗漱吗？”
顾若芷冲小云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凑近些。
“小云我昨晚......”
顾若芷瞧见床边的苏衍换了一个措辞。
“好像漏在床垫上了你等会清理一下。”
小云看着顾若芷的模样眼中疑惑了片刻就回过味来应了下来。
苏衍闻言也识趣的撤离了床边。
将空间留给她们主仆二人。
小云扶着顾若芷走下床后。
果然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看见了点点梅红。
看见那点梅红小云就瞬间明白了。
怕是昨晚他们两人什么也没有发生。
另外的小宫女伺候着顾若芷洗漱。
洗漱完毕顾若芷移步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
顾若芷看见早就洗漱完毕的苏衍。
穿着一身低调的天青色圆领窄袖袍。
蹀躞腰带上的带板和銙也换成了普通的铜铁制。
看来他这是为了待会出宫做的准备。
在屏风后小云递给顾若芷一个看上去像是尿不湿一样的东西。
顾若芷接过来看了一眼就认命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幸好顾若芷穿进的是女主的身体里。
不然要是个平民的话。
这个月事带里面揣着的估计就是草木灰和着稻草了。
但是就算如此顾若芷的月事带也高级不到哪里去。
看着托盘上那一身湖蓝色的衣衫看款式也是民间流行的。
唯一看着奢华一点就是宽大微微翘起的半臂上缀着的一颗圆润的小珍珠了。
待到顾若芷穿着那一身湖蓝色的半臂高腰襦裙走出屏风。
出现在梳妆台前的时候。
就看见了依旧还在寝殿没有离开苏衍。
苏衍今日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衣袍。
顾若芷有些别扭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这两者的颜色有些类似。
随后又看见了苏衍修长的指尖正在把玩着一根细长黑色的黛笔。
梳妆台位于整个寝殿内光线最好的地方。
此刻周围的所有人都垂下脑袋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盖因为此刻本该严肃冷静的天子正不顾礼节的倚坐在梳妆台上。
倾身抬起熙贵妃的下巴。
神色认真的仿佛是在批阅奏章一般。
手持黛笔描摹着熙贵妃弯弯的眉毛。
顾若芷僵硬的仰着脖颈任凭苏衍胡闹。
仿佛是在上刑一般。
随着下巴上的手劲一松眼前人开口轻快的说道。
“好了。”
不得不说苏衍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
高兴起来彷如少年，清风朗月。
威严起来亦是低沉沙哑令人心生寒意。
顾若芷偏头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嗯？”
苏衍见顾若芷挑眉眼里有光亮闪过心情又好上了两分。
“如何，朕描眉的手艺。”
顾若芷心里诧异了一瞬再回过头去看苏衍心道。
你这手艺的确不错就是不知道在哪位嫔妃身上实践过。
“我很喜欢。”
苏衍也从顾若芷的梳妆台上滑下来。
重新恢复了笔直的站姿。
用过早膳后。
顾若芷就和苏衍悄悄登上了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马车内的空间还是有些狭小的。
“陛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苏衍在听到“我们”二字时心头一喜。
也就没有纠正对自己的称呼。
“你不是想去宫外玩吗，我们今日就去西市玩。”
一路上颠簸的马车从安静渐渐到有稀稀落落的人声。
他们走的是太极宫西边的安福门。
然后一路驶过宽大的街道来到金城坊。
进入坊市内，马车来到了一间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四合院。
煜朝的四合院是回字形的，一口套一口。
绕过回廊来到最里面的正房。
看着里面布局典雅顾若芷转身看向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苏衍问道。
“你以前经常偷偷出宫来玩吗？”
苏衍喝茶的动作一滞。
借着茶杯挡住了自己嘴角苦涩的弧度。
“还在东宫时政务不太繁忙的时候出来散散心。”
顾若芷毫无所觉。
“所以这座宅子是你买来专门散心用的？”
苏衍点头。
顾若芷看着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苏衍邀请道。
“苏公子想和我出去玩吗？”
苏衍放下茶杯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
“走吧，原本就是出来玩的。”
于是两人再次上了马车。
顾若芷掀开车窗看着窗外的行人，心里觉得十分新奇好玩。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出宫玩吗？”
顾若芷手里拿着竹帘心里警报被拉响。
在脑海里飞速的回忆起之前的游戏剧情。
的确在顾若芷刚刚进宫的时候苏衍就带着顾若芷出宫玩过一次。
“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刚进宫的充仪呢。”
果然苏衍眼里有些暖意不再是一派平静。
“那时候你才十八岁，我也还是一个年仅二十有四刚刚登基的新帝想想当初我们还真是年轻。”
苏衍难得说起以前的事情顾若芷在一旁默默地点头。
“那时候你也像是现在这样开心的望着窗外。”
顾若芷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怯笑。
而当时的真相却是——
那还不是因为要故意讨你的欢心！
不然谁会为了一个纸片立绘。
吃了空故意去看车窗外面的另一个背景板。
正这样想着顾若芷突觉腹部一阵绞痛还有坠胀感。
苏衍见顾若芷面色有些苍白立马就想起她月事正至。
“肚子还疼？”
顾若芷看了苏衍一眼也不扭捏点头就承认了。
“去买杯红糖水来。”
苏衍敲了敲马车的车壁。
对着随行扮作小厮模样的侍卫说道。
很快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就递到了顾若芷的手上。
“喝一点会舒服些。”
顾若芷手里捧着那一杯红糖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苏公子，你懂得还挺多的嘛。”
苏衍点点头伸手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顾若芷见他有正事要忙也就不再说话。
但是很显然最后他们的出行计划还是泡汤了。
因为顾若芷在马车里肚子就已经疼得冒冷汗了。
最后苏衍只好送顾若芷回了金城坊的那处宅院。
就连下马车的时候都是苏衍抱着她下来的。
苏衍此刻竟然有些不敢睁开眼。
生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
“芷儿。”
怀里的人并未有丝毫回应。
苏衍放松了自己的臂弯拉开一点距离睁开眼。
就看见了熟悉的面庞。
苏衍心下此刻就像是浸了蜜一般。
甜滋滋的。
阳光穿过纸糊的窗柩打照在了缠绵的床榻上。
苏衍处于明暗之间的灰色地带看不清神色。
顾若芷则刚好被阳光眷顾。
乌藻般的发丝都泛着酒红色雪白的面庞熠熠生辉。
长长浓密的睫毛阖着没有一丝动静。
还在沉睡中。
苏衍看着眼前的人儿心里一软再软。
眼神流连在顾若芷精致容和的五官上。
渐渐地苏衍满含爱意的目光变了味道。
变得暧昧而滚烫了起来。
一步步下滑从粉红色的樱桃小嘴滑到了精致的下巴然后是纤细的脖颈，锁骨.....
然后再是微微隆起的如同花蕾一般的隐没于锦被和昏暗之间的胸脯上。
只看了一眼苏衍就瞬间移开了视线。
收紧臂弯将人抱紧在怀里。
苏衍自己仰起头喷出两息炙热的鼻息将人紧紧地按在怀里。
苏衍拿起顾若芷露在外面的手腕塞进锦被里然后再将锦被拉高了一些。
苏衍有些庆幸自己醒得早。
不然要是醒的晚些再受到这样的诱惑怕是要被她瞧见了。
瞧见什么？
自然是瞧见他“晨练”了。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苏衍的难捱终于消下去了一些。
忽然怀里的人儿也动了一下。
“嘤唔~”
怀里的人儿挣扎的推了推苏衍的胸膛。
苏衍就势放开了顾若芷。
“睡得可还行？”
顾若芷听见头顶传来清越好听的嗓音。
“嗯。”
顾若芷脑子渐渐开机重启动了动手想要揉揉眼睛。
等等！
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跑到了苏衍的腰上？
顾若芷故作淡定的收回手揉揉眼睛翻身平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昨晚一直都没有睡好觉的缘故。
今早醒来顾若芷感觉浑身疲惫。
苏衍的眼睛一直都是紧紧地盯着顾若芷的面庞。
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逾越。
因为逾越的下场会很尴尬。
社死。
虽然他们之间早就已经亲密无间了。
甚至娃都有两个。
但是他们毕竟整整三年没有见面往来。
现在忽然和好也有点重新开始的意思。
苏衍想还是慢慢来不着急。
就在苏衍心里构想着美好田假的宫外生活的时候。
身边的顾若芷却是满脸通红。
怎么办。
腰酸背痛这种感觉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不会真的一语成戳了吧。
算算日子的确也差不多了。
顾若芷耐着性子等了又等就不是见身边的人起床。
于是顾若芷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苏衍。
“你不起床吗？”
苏衍以为顾若芷这是迫不及待想要出宫去玩。
所以也就起身掀开被子。
拉了拉床边的铃铛高功德就领着一班小跟班进来给苏衍洗漱穿戴。
苏衍转头看向还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顾若芷问道。
“还不起吗？”
顾若芷看上去面色有些古怪。
糯糯的张嘴但却又什么也没说。
苏衍撩开床帐坐在床沿上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与此同时小云也领着一班伺候顾若芷的宫女进来了。
顾若芷看向小云的眼神就好像是看救星一般。
小云碍着苏衍在不好直接进去只好站在床帐外看着顾若芷。
“主子要洗漱吗？”
顾若芷冲小云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凑近些。
“小云我昨晚......”
顾若芷瞧见床边的苏衍换了一个措辞。
“好像漏在床垫上了你等会清理一下。”
小云看着顾若芷的模样眼中疑惑了片刻就回过味来应了下来。
苏衍闻言也识趣的撤离了床边。
将空间留给她们主仆二人。
小云扶着顾若芷走下床后。
果然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看见了点点梅红。
看见那点梅红小云就瞬间明白了。
怕是昨晚他们两人什么也没有发生。
另外的小宫女伺候着顾若芷洗漱。
洗漱完毕顾若芷移步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
顾若芷看见早就洗漱完毕的苏衍。
穿着一身低调的天青色圆领窄袖袍。
蹀躞腰带上的带板和銙也换成了普通的铜铁制。
看来他这是为了待会出宫做的准备。
在屏风后小云递给顾若芷一个看上去像是尿不湿一样的东西。
顾若芷接过来看了一眼就认命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幸好顾若芷穿进的是女主的身体里。
不然要是个平民的话。
这个月事带里面揣着的估计就是草木灰和着稻草了。
但是就算如此顾若芷的月事带也高级不到哪里去。
看着托盘上那一身湖蓝色的衣衫看款式也是民间流行的。
唯一看着奢华一点就是宽大微微翘起的半臂上缀着的一颗圆润的小珍珠了。
待到顾若芷穿着那一身湖蓝色的半臂高腰襦裙走出屏风。
出现在梳妆台前的时候。
就看见了依旧还在寝殿没有离开苏衍。
苏衍今日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衣袍。
顾若芷有些别扭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这两者的颜色有些类似。
随后又看见了苏衍修长的指尖正在把玩着一根细长黑色的黛笔。
梳妆台位于整个寝殿内光线最好的地方。
此刻周围的所有人都垂下脑袋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盖因为此刻本该严肃冷静的天子正不顾礼节的倚坐在梳妆台上。
倾身抬起熙贵妃的下巴。
神色认真的仿佛是在批阅奏章一般。
手持黛笔描摹着熙贵妃弯弯的眉毛。
顾若芷僵硬的仰着脖颈任凭苏衍胡闹。
仿佛是在上刑一般。
随着下巴上的手劲一松眼前人开口轻快的说道。
“好了。”
不得不说苏衍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
高兴起来彷如少年，清风朗月。
威严起来亦是低沉沙哑令人心生寒意。
顾若芷偏头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嗯？”
苏衍见顾若芷挑眉眼里有光亮闪过心情又好上了两分。
“如何，朕描眉的手艺。”
顾若芷心里诧异了一瞬再回过头去看苏衍心道。
你这手艺的确不错就是不知道在哪位嫔妃身上实践过。
“我很喜欢。”
苏衍也从顾若芷的梳妆台上滑下来。
重新恢复了笔直的站姿。
用过早膳后。
顾若芷就和苏衍悄悄登上了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马车内的空间还是有些狭小的。
“陛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苏衍在听到“我们”二字时心头一喜。
也就没有纠正对自己的称呼。
“你不是想去宫外玩吗，我们今日就去西市玩。”
一路上颠簸的马车从安静渐渐到有稀稀落落的人声。
他们走的是太极宫西边的安福门。
然后一路驶过宽大的街道来到金城坊。
进入坊市内，马车来到了一间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四合院。
煜朝的四合院是回字形的，一口套一口。
绕过回廊来到最里面的正房。
看着里面布局典雅顾若芷转身看向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苏衍问道。
“你以前经常偷偷出宫来玩吗？”
苏衍喝茶的动作一滞。
借着茶杯挡住了自己嘴角苦涩的弧度。
“还在东宫时政务不太繁忙的时候出来散散心。”
顾若芷毫无所觉。
“所以这座宅子是你买来专门散心用的？”
苏衍点头。
顾若芷看着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苏衍邀请道。
“苏公子想和我出去玩吗？”
苏衍放下茶杯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
“走吧，原本就是出来玩的。”
于是两人再次上了马车。
顾若芷掀开车窗看着窗外的行人，心里觉得十分新奇好玩。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出宫玩吗？”
顾若芷手里拿着竹帘心里警报被拉响。
在脑海里飞速的回忆起之前的游戏剧情。
的确在顾若芷刚刚进宫的时候苏衍就带着顾若芷出宫玩过一次。
“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刚进宫的充仪呢。”
果然苏衍眼里有些暖意不再是一派平静。
“那时候你才十八岁，我也还是一个年仅二十有四刚刚登基的新帝想想当初我们还真是年轻。”
苏衍难得说起以前的事情顾若芷在一旁默默地点头。
“那时候你也像是现在这样开心的望着窗外。”
顾若芷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怯笑。
而当时的真相却是——
那还不是因为要故意讨你的欢心！
不然谁会为了一个纸片立绘。
吃了空故意去看车窗外面的另一个背景板。
正这样想着顾若芷突觉腹部一阵绞痛还有坠胀感。
苏衍见顾若芷面色有些苍白立马就想起她月事正至。
“肚子还疼？”
顾若芷看了苏衍一眼也不扭捏点头就承认了。
“去买杯红糖水来。”
苏衍敲了敲马车的车壁。
对着随行扮作小厮模样的侍卫说道。
很快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就递到了顾若芷的手上。
“喝一点会舒服些。”
顾若芷手里捧着那一杯红糖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苏公子，你懂得还挺多的嘛。”
苏衍点点头伸手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顾若芷见他有正事要忙也就不再说话。
但是很显然最后他们的出行计划还是泡汤了。
因为顾若芷在马车里肚子就已经疼得冒冷汗了。
最后苏衍只好送顾若芷回了金城坊的那处宅院。
就连下马车的时候都是苏衍抱着她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