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见到苏隆焕好像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顾若芷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
“但是错过就是错过，那时的我以为你死了我愿意与你赴死，但是苏衍救了我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所以抱歉不能给你想要的回应了。”
许久顾若芷都没有听到身边人有任何动静。
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原本该是十分焦灼的但是顾若芷却感到一种祥和的轻松感。
可能是把话说开了的缘故。
“可是我们现在又重逢了。”
“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顾若芷看着头顶的帷帐没有说话。
........
没过几天玉娘就等到了一个带顾若芷逃离南昭的机会。
一开始吐谷浑部族拦截了来往商队增收巨额关税，最后直接拦截商队。
禁止他们进入南昭。
说的好听的拦截实际上就是抢劫。
于是进入南昭的商队数量日益减少。
询问过往的少部分商队这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玉娘现在人在清泽宫无法随意离开传递消息。
但是他们暗探都有自己传递消息的方式。
这一天玉娘打扫好院子就一个人悄摸的来到清泽宫的宫门口。
但是玉娘并没有从宫门处离开。
而且沿着宫墙一路来到一处平平无奇的白色墙根处。
然后扒开杂草只见墙根下有一处空隙好像一个老鼠洞。
手伸进去玉娘在里面留了一张字条就将杂草理好后匆匆离开。
到了夜晚南昭的夜晚纵使是青阳城也抵不住萧条。
这里只有重大节日才能夜晚集会。
平日里夜晚还有士兵巡逻。
可见这个前来拿纸条的人身份不一般。
只见暗夜里一队士兵从不远处路过。
其中一个麻子脸的士兵用羌族话对着领头的兵长说了一句肚子疼就跑开了。
等到队伍走远了麻子脸士兵这才偷偷返回。
沿着宫墙一路走走停停似乎是在找东西。
终于麻子脸摸到了一处塌陷的地方不多时果然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
麻子脸也没有任何要看的意思直接将纸塞进怀里就离开了。
毕竟麻子脸是正宗的羌族人看不懂汉字。
就在麻子脸离开后的第二天苏隆焕就御驾亲征了。
原因是吐谷浑的人在南昭国境内牧羊。
顾若芷感觉这个战争的起因就很像后世的侵华战争理由是有一个无名氏失踪。
然后倭国要求进城寻找而开战一样。
就战争有时候还挺离谱。
顾若芷看着骑在马上一脸意气风发雄赳赳气昂昂的苏隆焕。
“你是不是因为被困在青阳城太久无聊了难得出去放风？”
后半句顾若芷顾忌着苏隆焕在众多将士面前的颜面没有说出口。
苏隆焕此刻兴奋的就好像是一只对着家门口已经解开狗绳。
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急的直跺脚。
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就冲出家门的大狗狗。
苏隆焕看见顾若芷一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眼睛亮亮的。
“等我回来带你去看海。”
顾若芷愣了一下但是苏隆焕此刻却没有发现端倪。
目送着苏隆焕的离去。
顾若芷忍不住追着走了几米。
“殿下。”
自从来到昭国后这久违的称呼让顾若芷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不明所以的人会称她为夫人。
但是更多的人都按照汉人的习俗喊她姑娘。
玉娘扶住顾若芷的手肘轻声附耳过来。
“殿下，已经安排妥当。”
“嗯。”
三日后——
这天正好是顾若芷的生辰。
顾若芷坐在马车里手持令牌顺利出宫。
但是顾若芷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宫没多久甚至还没有找到接头人。
就在顾若芷一行人乔装打扮伪造身份拿到路引的时候。
一匹快马冲进了青阳城。
那是苏隆焕特意为她准备的生辰礼。
不出所料顾若芷露馅了。
等顾若芷排着队要离开青阳城的时候突然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到城门口。
他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顾若芷立马低下头含胸驼背伸手摸了摸自己黝黑的面容以及脸上的痦子。
“今日暂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外出！”
说完后一部分人嚷嚷着要出去一部分人悻悻的离开。
顾若芷就是混在那一群离开的人群中悄无声息的退离了城门。
顾若芷看见这阵仗毫不怀疑。
自己肯定是暴露了。
玉娘走在顾若芷的前面领着她拐进了一家馕饼铺子。
“阿玉，你别担心我们可以先在掌柜店里暂避，城门总有开的一天。”
顾若芷看了一眼玉娘点点头。
馕饼铺子的老板就是煜朝安插在昭国的暗探也就是接头人。
现在事情败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果这次逃跑失败以苏隆焕的间接性发疯属性谁知道能干出什么事。
“我的情况外边知道吗？”
玉娘点点头表示已经把消息递出去了。
而且边城的折冲府尉是由当初的左金吾卫上将军调任的。
当初还是同她一道从长平来的这边。
南昭的暗探基本都由折冲府尉统领。
经过了三天消息应该刚刚传到府尉那边。
不知道府尉那边是否能察觉出现在这边出了纰漏。
玉娘只能在心里祈祷。
毕竟如果被找到带回去，顾若芷肯定是毫发无损的。
但是自己可就难逃一死。
苏隆焕不可能动顾若芷。
无论是出于政治需求还是情感需求。
顾若芷都是重要的那一个。
而玉娘则是微不足道一个暗探。
这样的身份一旦暴露。
死都是轻的。
不出所料不过是半日光景。
就连太阳都为落山青阳城的大门又重新开了。
顾若芷躲在暗处亲眼看见了苏隆焕骑着一匹黑色的快马。
手持马鞭一路飞驰而过。
原本有序的街道上瞬间人仰马翻。
等一切归于平静顾若芷也缩回了馕饼铺子。
“诶，你听说了吗，据说是有煜朝的探子窃取了军事情报所以青阳城这才戒严的。”
“是吗？这青阳城那么多商人来往还有外乡人这哪里捉得到？”
.......
长平城——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最近长平城中由于皇后滞留江南一事口风渐渐有了演变。
已开始大家只是揣测皇后在江南失德帝后不睦。
皇后遭到了陛下的厌弃。
才被囚禁在江南行宫对外宣称是养病。
实则如同废后。
再后来这个风向就渐渐偏向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方向。
有皇后和情郎私奔的。
还有皇后善妒不愿回到长平城的。
等等。
但是最近却流传出了皇后在江南行宫之战中被南昭掳走的传言。
甚至还传出了南昭皇帝有个特别宠爱的夫人。
长得冰肌玉骨神似当今陛下的新后。
——顾氏。
就连之前风头正盛的皇后母家顾廷辉这个吏部的新任侍郎都闭门谢客了。
一时间流言更甚。
但是身在官场的各位大人却是看的明白。
这顾家在朝堂中的地位那是水涨船高丝毫没有动摇。
这就说明外面那些说皇后被陛下厌弃的言论八成都当不得真。
温室殿。
三年过去了苏衍依然还是那么好看。
只是身上的气质却是愈发沉稳了。
他那冷峻的面容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此时他正抚摸着一块大大的牌匾。
上面写着凌月楼三个笔锋穹劲有力的字。
“芷儿，凌月楼已经竣工了，这块牌匾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挂上去总算是兑现我们当年的约定了。”
今早的朝堂上可算是热闹非凡。
这一切的争论点就在于边城的折冲都尉府突然征调民兵开始在南昭与煜朝的边境开始了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在朝堂上大多数的大臣对于这件事的看法都是目无王法。
边城恐生乱，其心不忠。
但是苏衍早就收到了来自前任左金吾卫上将军的八百里加急来信。
所以在朝堂上听着那些大臣争论不休苏衍丝毫没往心里去。
甚至还险些笑出声来。
这场晨会就以这样一个诡异的氛围结束了。
“高功德，阿耶是不是已经在返程的途中了？”
自从苏衍知道消息后一大清早的就在温室殿看这块凌月楼的牌匾高功德就感觉事情不简单。
虽然已开始高功德还没缓过味来。
但是三年了每次苏衍一想皇后了就会跑到凌月楼去看看。
高功德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了。
这座楼不一般。
而这块牌匾还是苏衍亲自提的笔，但却迟迟不肯挂上去。
今日更是说要与皇后一起挂。
“是...是。”
“备马，通知千牛卫随行。”
高功德现在已经不想开口多说一句话。
不消多想这肯定是奔着边城去的。
但是高功德的徒弟可就没这么机灵了。
人家还自以为贴心的提醒苏衍。
“可是陛下先斩后奏太上皇应该会生气吧。”
没错，苏衍是将太上皇以思之如狂的理由诱骗回来的。
果然苏衍只是看了一眼那名内侍就不再说话。
南昭，青泽宫。
此刻的苏隆焕亦是被各路人马烦的头晕脑胀。
随风现在身居高位是武官之首的天下兵马都元帅。
也就是最高军事长官。
那迎面走出来的人就是内大相和副内大相。
双方点头示意过后就错身离开了。
随风进入房间后就看见了一脸疲惫的苏隆焕。
“你这就累了，你如果再不开城门放行，我估计那群老家伙得吵翻天。”
“况且外面候着一大群人想见你呢。”
苏隆焕吐出一口浊气。
“那你说怎么办？”
“但是错过就是错过，那时的我以为你死了我愿意与你赴死，但是苏衍救了我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所以抱歉不能给你想要的回应了。”
许久顾若芷都没有听到身边人有任何动静。
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原本该是十分焦灼的但是顾若芷却感到一种祥和的轻松感。
可能是把话说开了的缘故。
“可是我们现在又重逢了。”
“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顾若芷看着头顶的帷帐没有说话。
........
没过几天玉娘就等到了一个带顾若芷逃离南昭的机会。
一开始吐谷浑部族拦截了来往商队增收巨额关税，最后直接拦截商队。
禁止他们进入南昭。
说的好听的拦截实际上就是抢劫。
于是进入南昭的商队数量日益减少。
询问过往的少部分商队这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玉娘现在人在清泽宫无法随意离开传递消息。
但是他们暗探都有自己传递消息的方式。
这一天玉娘打扫好院子就一个人悄摸的来到清泽宫的宫门口。
但是玉娘并没有从宫门处离开。
而且沿着宫墙一路来到一处平平无奇的白色墙根处。
然后扒开杂草只见墙根下有一处空隙好像一个老鼠洞。
手伸进去玉娘在里面留了一张字条就将杂草理好后匆匆离开。
到了夜晚南昭的夜晚纵使是青阳城也抵不住萧条。
这里只有重大节日才能夜晚集会。
平日里夜晚还有士兵巡逻。
可见这个前来拿纸条的人身份不一般。
只见暗夜里一队士兵从不远处路过。
其中一个麻子脸的士兵用羌族话对着领头的兵长说了一句肚子疼就跑开了。
等到队伍走远了麻子脸士兵这才偷偷返回。
沿着宫墙一路走走停停似乎是在找东西。
终于麻子脸摸到了一处塌陷的地方不多时果然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
麻子脸也没有任何要看的意思直接将纸塞进怀里就离开了。
毕竟麻子脸是正宗的羌族人看不懂汉字。
就在麻子脸离开后的第二天苏隆焕就御驾亲征了。
原因是吐谷浑的人在南昭国境内牧羊。
顾若芷感觉这个战争的起因就很像后世的侵华战争理由是有一个无名氏失踪。
然后倭国要求进城寻找而开战一样。
就战争有时候还挺离谱。
顾若芷看着骑在马上一脸意气风发雄赳赳气昂昂的苏隆焕。
“你是不是因为被困在青阳城太久无聊了难得出去放风？”
后半句顾若芷顾忌着苏隆焕在众多将士面前的颜面没有说出口。
苏隆焕此刻兴奋的就好像是一只对着家门口已经解开狗绳。
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急的直跺脚。
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就冲出家门的大狗狗。
苏隆焕看见顾若芷一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眼睛亮亮的。
“等我回来带你去看海。”
顾若芷愣了一下但是苏隆焕此刻却没有发现端倪。
目送着苏隆焕的离去。
顾若芷忍不住追着走了几米。
“殿下。”
自从来到昭国后这久违的称呼让顾若芷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不明所以的人会称她为夫人。
但是更多的人都按照汉人的习俗喊她姑娘。
玉娘扶住顾若芷的手肘轻声附耳过来。
“殿下，已经安排妥当。”
“嗯。”
三日后——
这天正好是顾若芷的生辰。
顾若芷坐在马车里手持令牌顺利出宫。
但是顾若芷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宫没多久甚至还没有找到接头人。
就在顾若芷一行人乔装打扮伪造身份拿到路引的时候。
一匹快马冲进了青阳城。
那是苏隆焕特意为她准备的生辰礼。
不出所料顾若芷露馅了。
等顾若芷排着队要离开青阳城的时候突然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到城门口。
他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顾若芷立马低下头含胸驼背伸手摸了摸自己黝黑的面容以及脸上的痦子。
“今日暂闭城门，任何人不得外出！”
说完后一部分人嚷嚷着要出去一部分人悻悻的离开。
顾若芷就是混在那一群离开的人群中悄无声息的退离了城门。
顾若芷看见这阵仗毫不怀疑。
自己肯定是暴露了。
玉娘走在顾若芷的前面领着她拐进了一家馕饼铺子。
“阿玉，你别担心我们可以先在掌柜店里暂避，城门总有开的一天。”
顾若芷看了一眼玉娘点点头。
馕饼铺子的老板就是煜朝安插在昭国的暗探也就是接头人。
现在事情败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果这次逃跑失败以苏隆焕的间接性发疯属性谁知道能干出什么事。
“我的情况外边知道吗？”
玉娘点点头表示已经把消息递出去了。
而且边城的折冲府尉是由当初的左金吾卫上将军调任的。
当初还是同她一道从长平来的这边。
南昭的暗探基本都由折冲府尉统领。
经过了三天消息应该刚刚传到府尉那边。
不知道府尉那边是否能察觉出现在这边出了纰漏。
玉娘只能在心里祈祷。
毕竟如果被找到带回去，顾若芷肯定是毫发无损的。
但是自己可就难逃一死。
苏隆焕不可能动顾若芷。
无论是出于政治需求还是情感需求。
顾若芷都是重要的那一个。
而玉娘则是微不足道一个暗探。
这样的身份一旦暴露。
死都是轻的。
不出所料不过是半日光景。
就连太阳都为落山青阳城的大门又重新开了。
顾若芷躲在暗处亲眼看见了苏隆焕骑着一匹黑色的快马。
手持马鞭一路飞驰而过。
原本有序的街道上瞬间人仰马翻。
等一切归于平静顾若芷也缩回了馕饼铺子。
“诶，你听说了吗，据说是有煜朝的探子窃取了军事情报所以青阳城这才戒严的。”
“是吗？这青阳城那么多商人来往还有外乡人这哪里捉得到？”
.......
长平城——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最近长平城中由于皇后滞留江南一事口风渐渐有了演变。
已开始大家只是揣测皇后在江南失德帝后不睦。
皇后遭到了陛下的厌弃。
才被囚禁在江南行宫对外宣称是养病。
实则如同废后。
再后来这个风向就渐渐偏向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方向。
有皇后和情郎私奔的。
还有皇后善妒不愿回到长平城的。
等等。
但是最近却流传出了皇后在江南行宫之战中被南昭掳走的传言。
甚至还传出了南昭皇帝有个特别宠爱的夫人。
长得冰肌玉骨神似当今陛下的新后。
——顾氏。
就连之前风头正盛的皇后母家顾廷辉这个吏部的新任侍郎都闭门谢客了。
一时间流言更甚。
但是身在官场的各位大人却是看的明白。
这顾家在朝堂中的地位那是水涨船高丝毫没有动摇。
这就说明外面那些说皇后被陛下厌弃的言论八成都当不得真。
温室殿。
三年过去了苏衍依然还是那么好看。
只是身上的气质却是愈发沉稳了。
他那冷峻的面容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此时他正抚摸着一块大大的牌匾。
上面写着凌月楼三个笔锋穹劲有力的字。
“芷儿，凌月楼已经竣工了，这块牌匾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挂上去总算是兑现我们当年的约定了。”
今早的朝堂上可算是热闹非凡。
这一切的争论点就在于边城的折冲都尉府突然征调民兵开始在南昭与煜朝的边境开始了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在朝堂上大多数的大臣对于这件事的看法都是目无王法。
边城恐生乱，其心不忠。
但是苏衍早就收到了来自前任左金吾卫上将军的八百里加急来信。
所以在朝堂上听着那些大臣争论不休苏衍丝毫没往心里去。
甚至还险些笑出声来。
这场晨会就以这样一个诡异的氛围结束了。
“高功德，阿耶是不是已经在返程的途中了？”
自从苏衍知道消息后一大清早的就在温室殿看这块凌月楼的牌匾高功德就感觉事情不简单。
虽然已开始高功德还没缓过味来。
但是三年了每次苏衍一想皇后了就会跑到凌月楼去看看。
高功德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了。
这座楼不一般。
而这块牌匾还是苏衍亲自提的笔，但却迟迟不肯挂上去。
今日更是说要与皇后一起挂。
“是...是。”
“备马，通知千牛卫随行。”
高功德现在已经不想开口多说一句话。
不消多想这肯定是奔着边城去的。
但是高功德的徒弟可就没这么机灵了。
人家还自以为贴心的提醒苏衍。
“可是陛下先斩后奏太上皇应该会生气吧。”
没错，苏衍是将太上皇以思之如狂的理由诱骗回来的。
果然苏衍只是看了一眼那名内侍就不再说话。
南昭，青泽宫。
此刻的苏隆焕亦是被各路人马烦的头晕脑胀。
随风现在身居高位是武官之首的天下兵马都元帅。
也就是最高军事长官。
那迎面走出来的人就是内大相和副内大相。
双方点头示意过后就错身离开了。
随风进入房间后就看见了一脸疲惫的苏隆焕。
“你这就累了，你如果再不开城门放行，我估计那群老家伙得吵翻天。”
“况且外面候着一大群人想见你呢。”
苏隆焕吐出一口浊气。
“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