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6章 发现
“这些是调查局的人和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吉赛尔好奇的看向了张品。
“你是兰利的人，也不对啊，调查局的，也不太像？”
张品并没有回答吉赛尔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猜测起吉赛尔真正的身份。
原本张sir对于联储黄金被盗的事情还没有怎么在意。
毕竟这个世界这么危险，丢点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再说也不是联储一家丢，其他人也，张sir的钻石和美金不就是这么来的嘛。
甚至当初调查局的人找到自己，要他帮忙找回黄金，张sir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调查局毕竟没有境外执法权，所以找他这个外援。
至于说为什么其他人都不选，只选自己，张sir也觉得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在阿美利卡狂刷战绩，表现出色的原因。
在来到伦敦，遇到了伊森等人后，张sir还自己脑补了调查局和兰利方面相互竞争，所以这次任务才没有给兰利。
他最终意识到不对劲的原因，其实还和强森被伊森的假情报误导了有关。
张sir原本以为，像联储黄金被盗这种事，本身是属于大新闻，所以有人知道不算稀奇事。
西蒙能够从联储偷走这么多黄金，从而名声大噪，按理说强森也是老江湖了，还处心积虑想要自己找回黄金，弥补之前的过错，所以对方会上当就显得非常奇怪了。
不过那时候张sir也仅仅是奇怪，还是没有往深处去想。
直到今天，吉赛尔突然出现，对方还想方设法的勾引自己。
本来吉赛尔审美是不符合自己的，毕竟对方道理太小。
不过在伦敦张sir只有克莱尔一个搭子，最近又没事做，几乎没日没夜的和克莱尔待在一起，难免有些腻了。
所以他想着给自己换个口味。
至于说对方接近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张sir倒是不在意。
毕竟了不起兵来将挡，水来棒堵，总不能是对方想要通过男女之事向自己传播什么病毒吧。
张sir一开始还真有点担心，不过他身体素质早已超凡，一般的病毒根本奈何不了他。
所以张sir最终还是接受了吉赛尔的口头服务。
结果谁知道，吉赛尔竟然向自己透露了一个听起来很是震惊的消息。
欧文·肖和布拉加竟然有合作。
在知道这一点后，之前的疑问倒是能够很容易解开了。
关于布拉加背后有阿美利卡的大人物支持这件事，张sir和沃伦早就知道了。
对于自己带人去偷空，或者说抢空布拉加多年积蓄的事情，张sir也不觉得可以永远保密。
相反，当初他答应沃伦的邀请，其实就已经做好暴露的准备了，甚至这其实是他特意为之的一环。
张sir因为经常接触各种大案子，身上自然有不少见不得光的钱。
这些钱因为没有一个合理的资金来源，所以很多时候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把钱给花出来。
之前的时候，一部分资金张sir是交给杨建华换成中国币，由对方去把钱洗白。
但是这样的局限性就是，从杨建华那边换的钱因为是中国币，所以只能花销在国内。
张sir除了拿这笔钱来投资，基本上很难有更多的花销用途。
毕竟他本人都很少去内地，再说他一个人，哪怕随便乱花，也根本用不完。
另外一部分资金他投资到了陈天桥的大桥银行，然后由银行投资洗白。
这笔钱理论上倒是可以随便花，但也只是理论而已，实际上相反，比起中国币可以在国内随便花不一样。
大桥银行的股份以及资金存款等，反而受到的局限很大。
究其原因，当然是因为资金来源问题存疑。
张sir也就靠着自己在港岛身份不一般，所以能够享受享受。
这一次来到阿美利卡的时间虽然不长，张sir却算得上是收获满满。
这些资金和收益他当然不可能就放在芥子空间不动用，但是这些钱的来源也都很微妙，如果曝光的话，张sir怕是得上通缉榜了。
沃伦之所以邀请张sir去抄布拉加的老巢，其实很大概率也是为了给自己的资金来源洗白。
毕竟在他们决定抄布拉加老巢之前，他们就已经分赃了卡特·维隆好几个亿美金的赃款。
这笔钱对于卡特·维隆来说当然是黑钱，而拿了这笔黑钱的张品等人，也同样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花出去。
理论上来讲，他们抢劫了布拉加的那笔钱也同样是属于赃款，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花出去。
但是理论上虽然是一样的，实际操作起来，事情却又不一样了。
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布拉加的钱不是在阿美利卡被抢的。
以沃伦的地位，他让张品等人从墨西哥抢了布拉加的钱，其实和其他公司或者投资人，在其他国家投资，或者做生意获利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所以只要等风头过去，张sir就可以透露出消息，然后光明正大的花这笔钱。
因为他们没有透露自己抢了多少钱，被抢的布拉加也不可能站出来说，所以到时候他们也就可以趁机把从其他渠道得到的钱也一起用这个理由花出去。
本来张sir已经觉得沃伦这样的操作已经算是胆子很大，手段不一般了。
结果现在看样子，有人玩得比他们还要花得多。
不过仔细想想，联储手握美金的铸币权，又掌握着可以说世界上最多的黄金储备，有鼹鼠中饱私囊，偷偷转移资产，倒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
这一次唯一意外的事情，估计就是张sir的行动太突然，打乱了对方的计划。
然后估计是有人担心被查账，干脆就顺水推舟或者精心策划了一场平账行动。
“看样子，我也变成了平账中的一环。”
张品没有等到吉赛尔的回答，倒也不太在意。
实际上对于对方的身份，他也有所猜测。
根据调查局的情报，吉赛尔以前在中东服役过，不过并不是为阿美利卡服役，而是某个鱿鱼集团。
而阿美利卡大部分的财团的主事人也都是鱿鱼身份。
对方明明掌握了布拉加集团大量的隐秘资料，很多事情也都是她出面在做，但是布拉加却偏偏又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从这些信息里面，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对方背后站的是什么人了。
“你们的目的莫非是想要我不要把黄金找回来？”
张sir又干脆询问起对方的目的来。
“不，我们也希望你能够早点找回这批黄金，不然的话，这个事件可就一直都不能完结了。”
吉赛尔其实是因为张品的话而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回过神，听到张品后面的话，她才连忙摇了摇头。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能够击毙抢劫犯西蒙。”
吉赛尔看到张品情绪还是这么稳定，其实反而心里没什么底气，不过想到自己这次的任务，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说出了自己真正的诉求。
“看样子，这次我们拿不回所有的黄金了。”
张sir对此却笑了笑，但是并没有直接答应或者拒绝对方。
吉赛尔：“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件事的话，就可以获得我们的友谊，最近港岛很多人都在谋划移民，如果你也有意向的话，我们可以帮忙。”
吉赛尔明显对这种谈判很有经验，自然清楚张品哪怕是答应，也不可能直接点头表示。
于是她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条件。
“不好意思，我对移民没有兴趣，我爱我的国家。”
张sir对于吉赛尔的条件不屑一顾。
吉赛尔：“那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对于张品的拒绝，吉赛尔反倒是非常开心，因为这代表着张品愿意谈。
他要是真的不愿意答应吉赛尔的条件，根本就不会和吉赛尔谈条件。
“唔，这个需要等我想一想再说。”
张品确实不抗拒吉赛尔的要求。
因为他很清楚，西蒙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哪怕他不答应，对方也肯定活不下去。
以这些鱿鱼表现出来的能量，张sir虽然有些看不惯，但是他却清楚，对方不是自己可以力敌的。
尤其是现在是东方的关键时期，未来双方还有二十多年的融洽期，这时候哪怕是他不愿意，也必须要以大局为重。
于是对于吉赛尔表示想要搭顺风车的行为，他只能默许。
“欧文·肖莫非也是你们的人？”
在确定了布拉加背后站着的是鱿鱼后，他又想起了和布拉加有合作关系的欧文·肖，对方这次在病毒和黄金交易中充当起了善后的人，身份显然也很是可疑。
“肖他一向都是为钱服务的。”
吉赛尔的话倒是让张品有几分意外。
“是嘛，那就好，刚才我得到消息，我们的人已经查到欧文·肖的落脚点了，那我就不需要考虑要不要留他一命了。”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吉赛尔的话，于是故意夸大了一点陈家驹之前汇报的消息。
“欧文·肖可不简单，你得提醒你的人小心一点才是。”
不过对于张品的试探，吉赛尔反倒是反过来提醒起张品。
“我的人我放心。”
张品对于陈家驹和鹧鸪菜自然是有足够信心的。
“我去追那个女的。”
陈家驹和鹧鸪菜从隧道进入地铁站后，就看到前面的一男一女分开跑了。于是他们也选择了分开跑。
“呼呼呼——”
莱蒂毕竟是一个女人，在耐力方面，显然是比不过男人的。
所以在一口气跑进地铁站后，她就下意识放慢了脚步，然后还主动转头想要观察一下后面有没有人追上来。
对于今天的事情，其实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原本以为只是来带走汽修师的，结果谁知道两个同伴却二话不说就直接开枪了。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里面的人看样子早有准备，似乎是想要埋伏他们。
所以她干脆就选择了逃跑。
实际上哪怕到现在，莱蒂也不知道房间里面埋伏他们的人是谁，他们有多少人。
嘭——
就在莱蒂一边思考，一边扭过头观察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身体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咚咚咚——
莱蒂反应很快，在被劲风扑面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肯定躲不开了，于是她迅速往后曲起手肘。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扑倒在地。
鹧鸪菜的身体迅速撞击在莱蒂曲的手肘上，疼痛感让他本来想要按压对方的动作变成了翻滚。
两人在地上顺着往前滚了好几圈，然后撞到了墙壁才停了下来。
“喔~~”
鹧鸪菜的运气这次有点差，因为最后是他的身体撞在了墙上。
就在他准备起身控制住莱蒂的时候，突然莱蒂也动了。
“啊啊啊——放手，放手啊！”
原本是莱蒂刚好贴着他，于是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鹧鸪菜的弱点。
刚刚本来撞在墙上，都只喔了一声的鹧鸪菜，这次终于硬气不起来了。
“不要追着我，不然我直接捏爆它！”
莱蒂恶狠狠的警告了鹧鸪菜一句，然后转身跑向了不远处刚刚赶到的地铁。
“靠——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莱蒂虽然放开了鹧鸪菜的弱点，但是鹧鸪菜这会儿坐在过道上，根本不敢起身。
在疼痛过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知觉了。
这样一来，他自然什么事情都顾不上了。
另外一边，莱蒂的同伙直接跑到地铁大厅去了。
“站住，这里不能乱跑的！”
大厅里面，有三个保安恰好在维持秩序，看到对方在人群之中穿梭，其中一人于是出声制止。
听到保安的话，本来在逃跑的男子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然后朝着三个保安走去。
“你”
三个保安一开始看到对方放慢脚步后，便没有在意对方的动作。
但是等他们靠近了以后，其中一人顿时有几分疑惑，他正想要开口让对方停下来，但是下一秒，对方却抬起了脚。
嘭——
刚刚准备开口的保安直接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啊——”
然后他又伸手一把扯住了左边保安的衣服，同时举起右手。
在对方被拉扯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的右手刚好也握成了拳头砸了下来。
被一拳砸中的保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别打我啊——”
最后一个保安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想要求饶，不过男子却直接抬腿就是一脚，然后直接踹在对方下体，保安立刻缩着身体蹲了下去。
“啊——”
在三个保安被男子两脚一拳全部放倒的时候，周围本来准备乘坐地铁的乘客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众人倒没有因此而逃跑，而是在远离了男子后，站在四周好奇般的朝这边观察。
哒哒哒——
“呼呼呼——”
就在男子打倒了三个保安，然后准备离开的时候，陈家驹总算是追了上来。
“这些是调查局的人和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吉赛尔好奇的看向了张品。
“你是兰利的人，也不对啊，调查局的，也不太像？”
张品并没有回答吉赛尔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猜测起吉赛尔真正的身份。
原本张sir对于联储黄金被盗的事情还没有怎么在意。
毕竟这个世界这么危险，丢点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再说也不是联储一家丢，其他人也，张sir的钻石和美金不就是这么来的嘛。
甚至当初调查局的人找到自己，要他帮忙找回黄金，张sir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调查局毕竟没有境外执法权，所以找他这个外援。
至于说为什么其他人都不选，只选自己，张sir也觉得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在阿美利卡狂刷战绩，表现出色的原因。
在来到伦敦，遇到了伊森等人后，张sir还自己脑补了调查局和兰利方面相互竞争，所以这次任务才没有给兰利。
他最终意识到不对劲的原因，其实还和强森被伊森的假情报误导了有关。
张sir原本以为，像联储黄金被盗这种事，本身是属于大新闻，所以有人知道不算稀奇事。
西蒙能够从联储偷走这么多黄金，从而名声大噪，按理说强森也是老江湖了，还处心积虑想要自己找回黄金，弥补之前的过错，所以对方会上当就显得非常奇怪了。
不过那时候张sir也仅仅是奇怪，还是没有往深处去想。
直到今天，吉赛尔突然出现，对方还想方设法的勾引自己。
本来吉赛尔审美是不符合自己的，毕竟对方道理太小。
不过在伦敦张sir只有克莱尔一个搭子，最近又没事做，几乎没日没夜的和克莱尔待在一起，难免有些腻了。
所以他想着给自己换个口味。
至于说对方接近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张sir倒是不在意。
毕竟了不起兵来将挡，水来棒堵，总不能是对方想要通过男女之事向自己传播什么病毒吧。
张sir一开始还真有点担心，不过他身体素质早已超凡，一般的病毒根本奈何不了他。
所以张sir最终还是接受了吉赛尔的口头服务。
结果谁知道，吉赛尔竟然向自己透露了一个听起来很是震惊的消息。
欧文·肖和布拉加竟然有合作。
在知道这一点后，之前的疑问倒是能够很容易解开了。
关于布拉加背后有阿美利卡的大人物支持这件事，张sir和沃伦早就知道了。
对于自己带人去偷空，或者说抢空布拉加多年积蓄的事情，张sir也不觉得可以永远保密。
相反，当初他答应沃伦的邀请，其实就已经做好暴露的准备了，甚至这其实是他特意为之的一环。
张sir因为经常接触各种大案子，身上自然有不少见不得光的钱。
这些钱因为没有一个合理的资金来源，所以很多时候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把钱给花出来。
之前的时候，一部分资金张sir是交给杨建华换成中国币，由对方去把钱洗白。
但是这样的局限性就是，从杨建华那边换的钱因为是中国币，所以只能花销在国内。
张sir除了拿这笔钱来投资，基本上很难有更多的花销用途。
毕竟他本人都很少去内地，再说他一个人，哪怕随便乱花，也根本用不完。
另外一部分资金他投资到了陈天桥的大桥银行，然后由银行投资洗白。
这笔钱理论上倒是可以随便花，但也只是理论而已，实际上相反，比起中国币可以在国内随便花不一样。
大桥银行的股份以及资金存款等，反而受到的局限很大。
究其原因，当然是因为资金来源问题存疑。
张sir也就靠着自己在港岛身份不一般，所以能够享受享受。
这一次来到阿美利卡的时间虽然不长，张sir却算得上是收获满满。
这些资金和收益他当然不可能就放在芥子空间不动用，但是这些钱的来源也都很微妙，如果曝光的话，张sir怕是得上通缉榜了。
沃伦之所以邀请张sir去抄布拉加的老巢，其实很大概率也是为了给自己的资金来源洗白。
毕竟在他们决定抄布拉加老巢之前，他们就已经分赃了卡特·维隆好几个亿美金的赃款。
这笔钱对于卡特·维隆来说当然是黑钱，而拿了这笔黑钱的张品等人，也同样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花出去。
理论上来讲，他们抢劫了布拉加的那笔钱也同样是属于赃款，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花出去。
但是理论上虽然是一样的，实际操作起来，事情却又不一样了。
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布拉加的钱不是在阿美利卡被抢的。
以沃伦的地位，他让张品等人从墨西哥抢了布拉加的钱，其实和其他公司或者投资人，在其他国家投资，或者做生意获利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所以只要等风头过去，张sir就可以透露出消息，然后光明正大的花这笔钱。
因为他们没有透露自己抢了多少钱，被抢的布拉加也不可能站出来说，所以到时候他们也就可以趁机把从其他渠道得到的钱也一起用这个理由花出去。
本来张sir已经觉得沃伦这样的操作已经算是胆子很大，手段不一般了。
结果现在看样子，有人玩得比他们还要花得多。
不过仔细想想，联储手握美金的铸币权，又掌握着可以说世界上最多的黄金储备，有鼹鼠中饱私囊，偷偷转移资产，倒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
这一次唯一意外的事情，估计就是张sir的行动太突然，打乱了对方的计划。
然后估计是有人担心被查账，干脆就顺水推舟或者精心策划了一场平账行动。
“看样子，我也变成了平账中的一环。”
张品没有等到吉赛尔的回答，倒也不太在意。
实际上对于对方的身份，他也有所猜测。
根据调查局的情报，吉赛尔以前在中东服役过，不过并不是为阿美利卡服役，而是某个鱿鱼集团。
而阿美利卡大部分的财团的主事人也都是鱿鱼身份。
对方明明掌握了布拉加集团大量的隐秘资料，很多事情也都是她出面在做，但是布拉加却偏偏又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从这些信息里面，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对方背后站的是什么人了。
“你们的目的莫非是想要我不要把黄金找回来？”
张sir又干脆询问起对方的目的来。
“不，我们也希望你能够早点找回这批黄金，不然的话，这个事件可就一直都不能完结了。”
吉赛尔其实是因为张品的话而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回过神，听到张品后面的话，她才连忙摇了摇头。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能够击毙抢劫犯西蒙。”
吉赛尔看到张品情绪还是这么稳定，其实反而心里没什么底气，不过想到自己这次的任务，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说出了自己真正的诉求。
“看样子，这次我们拿不回所有的黄金了。”
张sir对此却笑了笑，但是并没有直接答应或者拒绝对方。
吉赛尔：“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件事的话，就可以获得我们的友谊，最近港岛很多人都在谋划移民，如果你也有意向的话，我们可以帮忙。”
吉赛尔明显对这种谈判很有经验，自然清楚张品哪怕是答应，也不可能直接点头表示。
于是她直接给出了自己的条件。
“不好意思，我对移民没有兴趣，我爱我的国家。”
张sir对于吉赛尔的条件不屑一顾。
吉赛尔：“那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对于张品的拒绝，吉赛尔反倒是非常开心，因为这代表着张品愿意谈。
他要是真的不愿意答应吉赛尔的条件，根本就不会和吉赛尔谈条件。
“唔，这个需要等我想一想再说。”
张品确实不抗拒吉赛尔的要求。
因为他很清楚，西蒙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哪怕他不答应，对方也肯定活不下去。
以这些鱿鱼表现出来的能量，张sir虽然有些看不惯，但是他却清楚，对方不是自己可以力敌的。
尤其是现在是东方的关键时期，未来双方还有二十多年的融洽期，这时候哪怕是他不愿意，也必须要以大局为重。
于是对于吉赛尔表示想要搭顺风车的行为，他只能默许。
“欧文·肖莫非也是你们的人？”
在确定了布拉加背后站着的是鱿鱼后，他又想起了和布拉加有合作关系的欧文·肖，对方这次在病毒和黄金交易中充当起了善后的人，身份显然也很是可疑。
“肖他一向都是为钱服务的。”
吉赛尔的话倒是让张品有几分意外。
“是嘛，那就好，刚才我得到消息，我们的人已经查到欧文·肖的落脚点了，那我就不需要考虑要不要留他一命了。”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吉赛尔的话，于是故意夸大了一点陈家驹之前汇报的消息。
“欧文·肖可不简单，你得提醒你的人小心一点才是。”
不过对于张品的试探，吉赛尔反倒是反过来提醒起张品。
“我的人我放心。”
张品对于陈家驹和鹧鸪菜自然是有足够信心的。
“我去追那个女的。”
陈家驹和鹧鸪菜从隧道进入地铁站后，就看到前面的一男一女分开跑了。于是他们也选择了分开跑。
“呼呼呼——”
莱蒂毕竟是一个女人，在耐力方面，显然是比不过男人的。
所以在一口气跑进地铁站后，她就下意识放慢了脚步，然后还主动转头想要观察一下后面有没有人追上来。
对于今天的事情，其实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原本以为只是来带走汽修师的，结果谁知道两个同伴却二话不说就直接开枪了。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里面的人看样子早有准备，似乎是想要埋伏他们。
所以她干脆就选择了逃跑。
实际上哪怕到现在，莱蒂也不知道房间里面埋伏他们的人是谁，他们有多少人。
嘭——
就在莱蒂一边思考，一边扭过头观察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身体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咚咚咚——
莱蒂反应很快，在被劲风扑面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肯定躲不开了，于是她迅速往后曲起手肘。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扑倒在地。
鹧鸪菜的身体迅速撞击在莱蒂曲的手肘上，疼痛感让他本来想要按压对方的动作变成了翻滚。
两人在地上顺着往前滚了好几圈，然后撞到了墙壁才停了下来。
“喔~~”
鹧鸪菜的运气这次有点差，因为最后是他的身体撞在了墙上。
就在他准备起身控制住莱蒂的时候，突然莱蒂也动了。
“啊啊啊——放手，放手啊！”
原本是莱蒂刚好贴着他，于是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鹧鸪菜的弱点。
刚刚本来撞在墙上，都只喔了一声的鹧鸪菜，这次终于硬气不起来了。
“不要追着我，不然我直接捏爆它！”
莱蒂恶狠狠的警告了鹧鸪菜一句，然后转身跑向了不远处刚刚赶到的地铁。
“靠——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莱蒂虽然放开了鹧鸪菜的弱点，但是鹧鸪菜这会儿坐在过道上，根本不敢起身。
在疼痛过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知觉了。
这样一来，他自然什么事情都顾不上了。
另外一边，莱蒂的同伙直接跑到地铁大厅去了。
“站住，这里不能乱跑的！”
大厅里面，有三个保安恰好在维持秩序，看到对方在人群之中穿梭，其中一人于是出声制止。
听到保安的话，本来在逃跑的男子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然后朝着三个保安走去。
“你”
三个保安一开始看到对方放慢脚步后，便没有在意对方的动作。
但是等他们靠近了以后，其中一人顿时有几分疑惑，他正想要开口让对方停下来，但是下一秒，对方却抬起了脚。
嘭——
刚刚准备开口的保安直接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啊——”
然后他又伸手一把扯住了左边保安的衣服，同时举起右手。
在对方被拉扯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的右手刚好也握成了拳头砸了下来。
被一拳砸中的保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别打我啊——”
最后一个保安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想要求饶，不过男子却直接抬腿就是一脚，然后直接踹在对方下体，保安立刻缩着身体蹲了下去。
“啊——”
在三个保安被男子两脚一拳全部放倒的时候，周围本来准备乘坐地铁的乘客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众人倒没有因此而逃跑，而是在远离了男子后，站在四周好奇般的朝这边观察。
哒哒哒——
“呼呼呼——”
就在男子打倒了三个保安，然后准备离开的时候，陈家驹总算是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