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火司宫。

    “绿草,大火呢?”

    “咦,小蝎子,看你们的样子,莫不是去申了婚?”草神本草八卦的看向手拉手的二位。

    “是的,草神,我们今日申婚请期成功了。”花紫辛笑道。

    “我们这月神难缠得很,可有什么故事说道说道?”

    “不错,那月神不听话的很,我把司婚厅拆了才变乖。”吕天邪品茶。

    “咳,咳,紫辛君,我,我没有听错吧?”草神本草的一口茶差点没有喝进去。

    “呵呵,月神今日被修理的还算明白,申婚风录一会儿便会飘出。”花紫辛笑道。

    “大火,大火。”

    “嘘,莫喊,莫喊。不能让我歇会儿吗?他刚睡着。”火烈焰小心翼翼的抱着火种,脸色甚是不悦,“咦,你们俩今天很开心啊。”

    “他们俩申了婚,刚从司婚宫过来。”

    “是嘛,哎呀呀,好事,好事。紫辛兄,感谢,感谢,恭喜,恭喜。”火神接下飞来的茶杯。

    “同喜,同喜。”花紫辛笑道。

    “大火,你什么意思?为何要感谢阿辛?”

    “你啊,大龄这么许久,脾气又古怪,我只期盼着有个人能将你收了,没想到紫辛兄出现,当然是要感谢了。紫辛兄,真心感谢你愿意娶这只蝎子哈。”大火将火种轻轻的送到绿如茵的手里。

    “大火,今日我高兴啊,你还是慎言得好。”

    “哼,至于你,以后嫁给紫辛兄,千万莫欺负他,其他的嘛,我可是,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噢,对了。必须要恭喜一下天帝,咱们天界啊,又少了个单身祸害。”火神火烈焰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去。

    “你找抽是不?”吕天邪追向火烈焰,“你才是个祸害。”

    “就是,小蝎子,你好好将这个祸害收拾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绿如茵一脚将火烈焰踢出她的三尺范围。

    “你说的对。”吕天邪声音与鞭子一同抵达。

    “紫辛君,紫辛兄,快,快,救命啊。”火烈焰躲在花紫辛的后方,鞭子能毫发不伤花紫辛半分的情况下打向火烈焰,火烈焰随跳上了火司厅的横梁。

    花紫辛平素见着的火神也算个一本正经的正规神君,说实话让他将征地有声的堂堂火神与现在满世界找地躲躲藏藏藏还加点鬼鬼祟祟的火神划等号,他还真得适应适应。“阿律,你喝点水,消消气。”

    “没事,我不渴。”吕天邪看火烈焰飞出去,也跟着追了出去。

    “草神,我要不出去帮帮火神?”

    “哈哈,幸好小蝎子没有听到,你也想挨鞭子吗?放心,他们俩个闹着玩呢。以前,大火老拿小蝎子的婚姻开玩笑,每次都惹得小蝎子一顿鞭子伺候。”

    “自从张天朗的事情发生以后,大火再也没有这样刺激过小蝎子。他不说,我是知道的。他啊,是在自责,一直认为是自己的玩笑让小蝎子一着急看错了人。”

    “一万年了,他们都没有这样闹过,嗯,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想来,你要是早点承认是她一直找的救命恩人,哪有张天朗什么事啊!”

    “我总认为单恋是自己的事情,对方不知道也是没有关系的。”

    “嗯,难受也只有自己难受,当年我对大火也是单恋,可是,难受的时间长了,心不会麻木,却会疼啊。我们俩个若不是小蝎子帮忙,估计也没有这个小家伙了。”草神一边抱着小火种,一边将手指放到鼻息下,感觉到手指上有温热才撤去。

    “草神,你这是?”

    “哦,我只是看看火种是不是还活着。”

    “什么?火种病了?”

    “哦,没有生病。他醒着闹腾的时候,我是不担心的,但他睡着的时候,你看,全身软绵绵还这么安静,连呼吸都听不到。他每次睡着,我都要这样试几遍,不试不放心。”

    没生过孩子,花紫辛还真理解不了这是个什么心理。火神与草神这对活宝,今天终于让他见到了真面目,也算是开了眼。

    空中飘过来红字风录,草神绿如茵俩眼放光一字一字地读着,火神追着风录回来,激动的亦一字一字地念着,奇诡的事情是二人的频率竟然一致。

    “你跑的倒快,我看你往哪儿---”吕天邪也看到风录,花紫辛过来拉着吕天邪的手,他们申婚的风录如微风柳絮般轻轻慢慢的向前飘浮着。

    天界,司命宫。

    吴青石总管房内,月老与吴青石喝着司命龙井。什么是司命龙井?其实就是司命宫仙子在人间采摘的龙井,美其名曰司命龙井。

    “哎,月老,真的不用回去看一看吗?那律神的架势厉害得很,看着像要把司婚宫拆了呀。”

    “青石,稍安。律神最多会拆了司婚厅。你想啊,月神能让她拆其他地方吗?”

    “哎,月老,说实话,月神到底是怎么当上司婚宫宫主之位的?哎,我们天界怎么也算五界之首,哎,天界神仙们想申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啊。”吴青石吴总管的口头禅是“哎”,无“哎”不成话,天界外号“‘哎’字仙君”。

    “我在司婚宫这么多年,对月神所做所行也慢慢了解了些。”

    “哎,你快说说。”

    “你可知道月杉仙子和云伞仙君的故事?”

    “哎,这是个什么故事?可是命神话本子里写的故事?”

    “这故事可比命神的话本子跌宕起伏多了。”

    “哎,月老,你快说,快说。”吴青石总管竟也是个八卦的。

    月老随将道听途说的和自己想象连猜带蒙的一股脑的讲与吴青石。

    一个敢讲一个敢听,生生的将月神月欣赏说成一个因云伞仙君的早逝而思念成疾,然后悲痛欲绝,走火入魔后被天帝救下,便变成痛恨天下有情人的神经病。

    “哎,那像你这么说,月神不应该去魔界吗?都走火入魔了啊。”

    “你啊,听话听重点,此魔非彼魔,况且,天帝好像欠着月神一个大人情,救下走火入魔的她都还不了的那种。你想,有天帝在,不管她怎么作,都是安然无恙的当月神。所以,你懂了吧。”

    “哎,月神背景是这么强啊!”

    “可不,那不是一般的强。”

    “哎,以后在司婚宫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稍安,稍安。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不就行了嘛。”

    “老找你,哎,我这代理总管做的也太窝囊了些。”

    “那怎么办,谁让我们碰了个这样的主。”

    “哎,月老,你以前是怎么劝说月神批准申婚的?昨日拆了十对啊,每拆一对,我就感觉我的心脏被敲碎一次,哎,心疼啊。”

    “十对,怎么这么多人来申婚?哦,定是那神仙可通婚的风录闹的。不过,你这感觉还是奇怪,怎么会心疼呢?”

    “哎,月老,司婚宫的总管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吗?”

    “我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只是烦躁。她累计拆上个五六对,我便很烦躁,便劝她,怎么也过上个一俩对,天帝那里不好交待啊。成功申婚个一俩对,便感觉好一些。”

    “哎呀,’天帝那里不好交待’,这句话能管用?”

    “一用就准,还不过时。”

    “那我回去试试。哎,月老,这飘着的红字风录是什么意思?”

    “这,你不知道申婚风录?”

    “哎,真是不知道啊?”

    “天界偶尔飘的申婚风录你就没有关注过?”

    “哎,原来申婚风录是这个样子啊!以前没有关心过,后来想看却没有机会。哎呀,竟是律神和花总管的申婚风录。哎,花总管,我敬你。”吴青石郑重道。

    “你这表情,好像花总管去赴死了似的。”

    “哎,律神的手段啊,连月神都怕她,你不为花总管担心吗?”

    “你啊,花总管可是暗恋了律神许多年啊,如今修成正果,我们应该恭喜他啊。”

    “花总管暗恋律神?月老,你是在说笑吧。”

    “哈哈,天界的风|月之事,岂能瞒过我月老的眼睛。”

    月神一个诀飞了过来。

    “月老,月神喊我回去司职。哎呀,今天有的忙了,告辞。”吴青石接下诀开心的遁了。

    “嗯,看来律神发飙的很有效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月老开心的饮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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