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谁不知道，他云晟云大总裁是朵难搞的高岭之花，他要是给机会，那凑上去的女人排队可能有上海到京城这么长。”南辰微偏了下脑袋，笑看着南舒，“虽然没有听他说过，但我觉得这小子心里应该是有人的，并且还是一个藏了很久的人。”
他无奈叹息：“奈何藏得太深，没打听出来。”
没有给过机会么？
南舒眸光轻闪，确实是挺难追的，当年的她都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将人给勾到手了。
至于有人嘛……
她半信半疑。
“不是我打击你，你可能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南辰耸了耸肩，“所以劝你早点儿将心思都收回去，别自讨苦吃。”
这话勾起了南舒的兴趣，笑问：“他喜欢什么类型？”
南辰琢磨再三，说：“以他那闷葫芦的性子，应该比较适合那种小巧活泼一类的。你嘛……”
他的视线将南舒从上扫到下：“长得好看是好看的，随便往那儿一站，必定是一道焦点，美的很张扬，带着些攻击性，而且你这性子……”
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语，南舒眯着眼：“我这性子怎么了？”
南辰说：“太傲。”
他审视片刻，给出结论：“你这样的，应该比较适合那种打直球的。”
“这么会分析，”南舒问，“那你说说看，你适合什么样的？”
南辰：……
南舒轻笑出声，收回视线，悠悠说道：“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分析别人倒是头头是道，等你哪天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我说不定还会信上一信。”
南辰细品南舒今日的异常，眯了眯眼，手搭上南舒的肩：“我说你不会是真的动了心思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南舒回头笑笑，不回答。
这反应……
南辰心中生疑：“你这是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吗？
想到两人的初遇。
应该是的吧……
“有勇气！”这反应就算不是一见钟情也是真的动了心思了，南辰拍了拍南舒的肩膀，“我等着你跑来跟我哭鼻子。”
南舒嫌弃拍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跟你哭过鼻子，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病房门口。
房门推开，南辰冲守在病房内的助理点了点头，助理轻喊了一声“南总”，而后离开。
南辰关上病房的门，就近拉过一把椅子坐到门边，转头看向南舒：“去吧，我替你守着。”
南舒踌躇片刻，暗中深吸一口气，走向病床。
离开那天，南辰也像今天这样，避开所有人带她来看了爷爷。
老人安静躺在床上，好似只是睡着了，可两年过去都还没醒来，加上年纪大了，醒来的机会就会变得更加渺茫。
-
云晟坐在驾驶座上，手随意搭上方向盘，慵懒靠着，眼睛看向外面。
似紧盯着某一处，又似没有焦距。
车内寂静非常，一阵手机铃声响，显得十分突兀。
云晟收回目光，伸手拿过，看了眼，按下接听。
“将公司扔给我，干啥去了？”
云暮揶揄的话语传进云晟耳中，他淡淡问：“有事儿？”
云暮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云晟：“挂了。”
话是这么说，并没动作。
云暮：“还有几天回来？”
云晟：“说不好。”
云暮：“你在京城？”
云晟：“嗯。”
“啧……”云暮打趣，“走得那么匆忙……你前段时间不是才去了一趟么？这才没几天，又去啊？那边有什么好东西，让你跑得这么勤？”
云晟：“你很闲？”
“我不闲，我很忙。”云暮苦恼说，“殊殊如今月份大了，一个人到哪里都不放心，昨天她一个人出去买点儿东西，被人给缠住了，幸亏有个好心的女孩路过，不然后果还真不好说，为了这事，妈还生气了，骂了我，说我分不清轻重。”
云晟蹙眉：“人没事吧？”
云暮：“有点儿受惊，没什么大问题。”
云晟沉默片刻，说：“我会尽快赶回去。”
“是她回来了吗？”云暮忽地正色问。
云晟沉默。
云暮了然：“两年前那事闹得那么大，后来你又发了疯地找人，我都猜到了，是昔日的那位南家大小姐吧？”
“巧的是，昨天碰巧帮了殊殊的人是颜思语，应该跟那位大小姐关系挺好，从殊殊那儿旁敲侧击打听了不少关于你的消息……”
话语稍顿，他继续说：“打这通电话不是为了催你回来，只是要提醒你，两个人总是需要有一个人先踏出一步的。如果谁都不肯，最后很大可能会错过。简而言之，就是该开口的时候，别闷着，会少走弯路。”
“行了，没事了。”挂断电话之际，云暮又补充了一句，“殊殊说她知道那位颜小姐是南大小姐的好友之后，故意将你往惨了说，祝你好运。”
挂断电话，云晟想到了今天南舒的异常。
是因为知道那些，所以愧疚了还是……？
-
从医院出来，南舒的情绪有些低落。
她跟在南辰的身边，垂着眼睫，沉默向外走。
手突然被拉了一下，她抬头看向身侧的人，眼中满是狐疑。
南辰一手抓着南舒，一手食指放到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南舒打量四周的环境片刻……
楼梯间！
来看亲人，需要如此躲藏，想想还真挺讽刺。
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听着动静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来了。
就算是大人物，她一遵纪守法的公民也不至于要藏起来，只能说明来的人跟南家有关系。
或者说，就是南家的某个人。
动静走远，南辰松开南舒，垂眸看了眼她的脚，果断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出去。”
南舒犹豫了两秒，趴了上去。
南辰没有出去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
他步子不快不慢，很稳，没什么颠簸。
哥哥的背，跟云晟不一样，却同样能带给她安心。
南舒突然问：“刚才来的人是南慕灵吗？”
南辰沉默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得了肯定的回答，南舒没再问下去。
现在她确实不太想跟那些人遇上，避开了也好。
“对不起。”
安静之中，南舒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道歉。
她想了想，问：“是因为昨天车的事情吗？”
南辰：“……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知道，也没想到会背地里有这些动作。暂时没有找到证据，小叔那边不会信。”
“我知道。”提到那位父亲，南舒的心绪很平静，就好似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其实她知道我回来，不能怪你，所以别什么都扯到你自己的身上。”
南辰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打算什么时候走？”
南舒靠着南辰的肩，看着前方，悠悠说：“看了妈妈，也看了爷爷，留着也没意思，明天吧，一会儿回去就买机票。”
南辰语气酸溜溜问：“不打算多陪陪你哥？”
南舒：“我在上海，你想我了可以来看我的。”
南辰挑眉：“这次不跑了？”
南舒笑：“跑不动了，把工作室移了回来，之后就在那边安定下来了。”
南辰也笑问：“什么工作室？没听你说起？”
“还能有什么？”南舒戳了戳他的肩，“当然是我学什么就开什么了，我可没那闲心去做跨领域的事情，那会太累。”
南辰若有所思点点头：“成！回头有时间我去看看。”
……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到了车前。
车门早在他们出来时就已打开。
南辰扶着南舒上了后座，而后自己坐进副驾驶。
云晟看向后视镜的目光收回，淡淡问：“回去？”
南辰系上安全带，偏头瞥了一眼后座：“先吃饭。”
回过头，顺口问云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云晟：“明天。”
南辰：“那正好。”
云晟转过疑惑的目光。
南辰笑了笑，扬了下下颌：“这丫头明天也要走，你们目的地都一样，正好有伴。”
云晟眸光闪烁两下，没说话。
南舒好奇的目光看向驾驶座。
他没有拒绝。
“那就先多谢云晟哥回去的时候照顾我这个腿病了的人了。”南舒态度良好，笑眯眯表达着谢意，看到前座的两人都有瞬间的愣神，眼里的笑意放大。
南辰浑身不自在地抖了抖身子，回头看向后面，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吃错药了？”
南舒眨了眨眼，无辜问：“我有说错吗？云晟不比我大吗？叫声哥有错吗？我脚没伤吗？他跟我一起回去，先谢一下照顾之谊有错吗？”
一连串的问题扔出。
南辰：……
她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可听着就是别扭和违和。
云晟不动声色弯了下唇角，平静的眸底荡开浅浅波纹，布上一缕温情。
没有听到回应，南舒也没有罢休，她懒懒靠着，看向驾驶座，故意问：“云晟哥不说话，是不愿意吗？”
云晟这个人，平时话少，总是冷冷的模样，气场强，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
而他不喜欢的人，不想回答的话，所给出的反应永远都会是沉默。
南舒当然了解他的性子，也很清楚，可能不会得到什么自己想要的回答，依然很想逗逗他。
云晟：“可以……没有。”
一次蹦出两字，隔了几秒又再蹦出两字，正好对上了前面的两个问题。
南辰一听就明白了过来，冲云晟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没说什么。
南舒琢磨片刻，聪明的将这简短的“两句话”对上了号。
“可以”是回答上面她说的照顾她的那句，“没有”是回答了上一句。
还真是惜字如金，如果在工作中也是这样的话，那助理挺遭罪。
“云晟哥。”南舒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好像还不错，来了兴致，故意娇滴滴喊。
他无奈叹息：“奈何藏得太深，没打听出来。”
没有给过机会么？
南舒眸光轻闪，确实是挺难追的，当年的她都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将人给勾到手了。
至于有人嘛……
她半信半疑。
“不是我打击你，你可能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南辰耸了耸肩，“所以劝你早点儿将心思都收回去，别自讨苦吃。”
这话勾起了南舒的兴趣，笑问：“他喜欢什么类型？”
南辰琢磨再三，说：“以他那闷葫芦的性子，应该比较适合那种小巧活泼一类的。你嘛……”
他的视线将南舒从上扫到下：“长得好看是好看的，随便往那儿一站，必定是一道焦点，美的很张扬，带着些攻击性，而且你这性子……”
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语，南舒眯着眼：“我这性子怎么了？”
南辰说：“太傲。”
他审视片刻，给出结论：“你这样的，应该比较适合那种打直球的。”
“这么会分析，”南舒问，“那你说说看，你适合什么样的？”
南辰：……
南舒轻笑出声，收回视线，悠悠说道：“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分析别人倒是头头是道，等你哪天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我说不定还会信上一信。”
南辰细品南舒今日的异常，眯了眯眼，手搭上南舒的肩：“我说你不会是真的动了心思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南舒回头笑笑，不回答。
这反应……
南辰心中生疑：“你这是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吗？
想到两人的初遇。
应该是的吧……
“有勇气！”这反应就算不是一见钟情也是真的动了心思了，南辰拍了拍南舒的肩膀，“我等着你跑来跟我哭鼻子。”
南舒嫌弃拍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跟你哭过鼻子，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病房门口。
房门推开，南辰冲守在病房内的助理点了点头，助理轻喊了一声“南总”，而后离开。
南辰关上病房的门，就近拉过一把椅子坐到门边，转头看向南舒：“去吧，我替你守着。”
南舒踌躇片刻，暗中深吸一口气，走向病床。
离开那天，南辰也像今天这样，避开所有人带她来看了爷爷。
老人安静躺在床上，好似只是睡着了，可两年过去都还没醒来，加上年纪大了，醒来的机会就会变得更加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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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晟坐在驾驶座上，手随意搭上方向盘，慵懒靠着，眼睛看向外面。
似紧盯着某一处，又似没有焦距。
车内寂静非常，一阵手机铃声响，显得十分突兀。
云晟收回目光，伸手拿过，看了眼，按下接听。
“将公司扔给我，干啥去了？”
云暮揶揄的话语传进云晟耳中，他淡淡问：“有事儿？”
云暮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云晟：“挂了。”
话是这么说，并没动作。
云暮：“还有几天回来？”
云晟：“说不好。”
云暮：“你在京城？”
云晟：“嗯。”
“啧……”云暮打趣，“走得那么匆忙……你前段时间不是才去了一趟么？这才没几天，又去啊？那边有什么好东西，让你跑得这么勤？”
云晟：“你很闲？”
“我不闲，我很忙。”云暮苦恼说，“殊殊如今月份大了，一个人到哪里都不放心，昨天她一个人出去买点儿东西，被人给缠住了，幸亏有个好心的女孩路过，不然后果还真不好说，为了这事，妈还生气了，骂了我，说我分不清轻重。”
云晟蹙眉：“人没事吧？”
云暮：“有点儿受惊，没什么大问题。”
云晟沉默片刻，说：“我会尽快赶回去。”
“是她回来了吗？”云暮忽地正色问。
云晟沉默。
云暮了然：“两年前那事闹得那么大，后来你又发了疯地找人，我都猜到了，是昔日的那位南家大小姐吧？”
“巧的是，昨天碰巧帮了殊殊的人是颜思语，应该跟那位大小姐关系挺好，从殊殊那儿旁敲侧击打听了不少关于你的消息……”
话语稍顿，他继续说：“打这通电话不是为了催你回来，只是要提醒你，两个人总是需要有一个人先踏出一步的。如果谁都不肯，最后很大可能会错过。简而言之，就是该开口的时候，别闷着，会少走弯路。”
“行了，没事了。”挂断电话之际，云暮又补充了一句，“殊殊说她知道那位颜小姐是南大小姐的好友之后，故意将你往惨了说，祝你好运。”
挂断电话，云晟想到了今天南舒的异常。
是因为知道那些，所以愧疚了还是……？
-
从医院出来，南舒的情绪有些低落。
她跟在南辰的身边，垂着眼睫，沉默向外走。
手突然被拉了一下，她抬头看向身侧的人，眼中满是狐疑。
南辰一手抓着南舒，一手食指放到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南舒打量四周的环境片刻……
楼梯间！
来看亲人，需要如此躲藏，想想还真挺讽刺。
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听着动静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来了。
就算是大人物，她一遵纪守法的公民也不至于要藏起来，只能说明来的人跟南家有关系。
或者说，就是南家的某个人。
动静走远，南辰松开南舒，垂眸看了眼她的脚，果断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出去。”
南舒犹豫了两秒，趴了上去。
南辰没有出去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
他步子不快不慢，很稳，没什么颠簸。
哥哥的背，跟云晟不一样，却同样能带给她安心。
南舒突然问：“刚才来的人是南慕灵吗？”
南辰沉默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得了肯定的回答，南舒没再问下去。
现在她确实不太想跟那些人遇上，避开了也好。
“对不起。”
安静之中，南舒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道歉。
她想了想，问：“是因为昨天车的事情吗？”
南辰：“……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知道，也没想到会背地里有这些动作。暂时没有找到证据，小叔那边不会信。”
“我知道。”提到那位父亲，南舒的心绪很平静，就好似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其实她知道我回来，不能怪你，所以别什么都扯到你自己的身上。”
南辰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打算什么时候走？”
南舒靠着南辰的肩，看着前方，悠悠说：“看了妈妈，也看了爷爷，留着也没意思，明天吧，一会儿回去就买机票。”
南辰语气酸溜溜问：“不打算多陪陪你哥？”
南舒：“我在上海，你想我了可以来看我的。”
南辰挑眉：“这次不跑了？”
南舒笑：“跑不动了，把工作室移了回来，之后就在那边安定下来了。”
南辰也笑问：“什么工作室？没听你说起？”
“还能有什么？”南舒戳了戳他的肩，“当然是我学什么就开什么了，我可没那闲心去做跨领域的事情，那会太累。”
南辰若有所思点点头：“成！回头有时间我去看看。”
……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到了车前。
车门早在他们出来时就已打开。
南辰扶着南舒上了后座，而后自己坐进副驾驶。
云晟看向后视镜的目光收回，淡淡问：“回去？”
南辰系上安全带，偏头瞥了一眼后座：“先吃饭。”
回过头，顺口问云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云晟：“明天。”
南辰：“那正好。”
云晟转过疑惑的目光。
南辰笑了笑，扬了下下颌：“这丫头明天也要走，你们目的地都一样，正好有伴。”
云晟眸光闪烁两下，没说话。
南舒好奇的目光看向驾驶座。
他没有拒绝。
“那就先多谢云晟哥回去的时候照顾我这个腿病了的人了。”南舒态度良好，笑眯眯表达着谢意，看到前座的两人都有瞬间的愣神，眼里的笑意放大。
南辰浑身不自在地抖了抖身子，回头看向后面，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吃错药了？”
南舒眨了眨眼，无辜问：“我有说错吗？云晟不比我大吗？叫声哥有错吗？我脚没伤吗？他跟我一起回去，先谢一下照顾之谊有错吗？”
一连串的问题扔出。
南辰：……
她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可听着就是别扭和违和。
云晟不动声色弯了下唇角，平静的眸底荡开浅浅波纹，布上一缕温情。
没有听到回应，南舒也没有罢休，她懒懒靠着，看向驾驶座，故意问：“云晟哥不说话，是不愿意吗？”
云晟这个人，平时话少，总是冷冷的模样，气场强，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
而他不喜欢的人，不想回答的话，所给出的反应永远都会是沉默。
南舒当然了解他的性子，也很清楚，可能不会得到什么自己想要的回答，依然很想逗逗他。
云晟：“可以……没有。”
一次蹦出两字，隔了几秒又再蹦出两字，正好对上了前面的两个问题。
南辰一听就明白了过来，冲云晟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没说什么。
南舒琢磨片刻，聪明的将这简短的“两句话”对上了号。
“可以”是回答上面她说的照顾她的那句，“没有”是回答了上一句。
还真是惜字如金，如果在工作中也是这样的话，那助理挺遭罪。
“云晟哥。”南舒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好像还不错，来了兴致，故意娇滴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