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第八天—收入上升
陈江兮不一会儿就到了，他提着两壶酒进了门，正想找简妍说话，余光撇到了屋内正在长椅上看书的陆业霖，他的外套和帽子挂在门口处的衣帽架上，身旁立了一个书架和书桌，还有一双男士拖鞋和一双男式靴子在门口的鞋架旁，屋内其他也散落着一些与简妍气质格格不入的小玩意，一看就是男人的。
陈江兮不自觉的冷着脸，说，"陆业霖，你多大人了？来简妍这挤什么？"
陆业霖闻言从抬头看了他一眼，思考片刻，回了一句，"挤么？我觉得契合的刚好。"
陈江兮知道他好像脑袋出了点问题，但看到他这理直气壮的模样，还是抓了毛，但又不太好直接说他的毛病，末了，他冷冷的说："你再怎么闹，也别拉上简妍，她一个姑娘家，而你，再怎么说是个男人。"
陆业霖愣神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他说的意思。
可陈江兮直爽的性子又怕他没懂，可没好意思明说，所以补了一句，"你自己查查资料，你这属于什么行为。"
简妍刚好从厨房出来，拿了三个小玻璃杯摆在饭桌上。
陈江兮便不再继续和他的对话，而是转头和简妍打着哈哈，"简妍，市区里冷冷清清少了许多人，没想到你这附近这么热闹。"
简妍笑笑，"是啊，都回家过年了，比城市里热闹些。"
看到简妍出来之后，长椅上的陆业霖也放下了书，走到饭桌边坐下等着开饭。刚才他一直在厨房给简妍打下手，接到陈江兮的电话后，他坐回了长椅上自己的位置。
此刻他一身儒雅绅士的打扮，乖巧的坐在饭桌旁，反差很大。
陈江兮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也跨腿坐下，自顾自的打开了酒瓶。
桌子上原本就放了两瓶饮料，一瓶橙汁，一瓶牛奶，这两瓶酒一摆，显得有些突兀，像是成年人混进了小孩桌。
但陈江兮完全不介意这种细节，他自顾自的打开酒瓶，浓烈的白酒香味飘了出来，他看了看四周，举起酒瓶打算往陆业霖手边的杯子里倒。
"欸，陈警官，他就别喝酒了吧。" 简妍看到他的动作，出声制止。
陈江兮闻言一顿，"他喝不了？"
简妍心里有顾及，一是陆业霖本就脑袋受损失忆了，不知道喝酒会不会加重，二是如果他们俩今晚都喝醉的话，她一个人肯定照顾不了。
还没等简妍想好一个措辞，陆业霖已经开口道，"我不喝酒。"
说完他拿起牛奶饮料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陈江兮：......
"行。" 他给自己倒了半杯，说道，"放心，我酒品很好，喝完自己回家。今天开心嘛，就喝一点。"
说罢瞥了一眼陆业霖，心想，也不知道他刚听进去了没有。
———
春晚在播放着，三人其乐融融的吃完了这一顿年夜饭。
陈江兮本就属于外向的大老粗，在饭桌上没停过话，和简妍熟络的聊着，聊江城市的发展，聊他自己的老家，聊简妍的从前，聊烤串摊的前途。
简妍斯文些，但也真诚的回复着，偶尔抿一口小酒。
而陆业霖话少，一般时候，他就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听到简妍之前的经历，以及她那段落魄的时光，会抬眸看她两眼。
年夜饭进入尾声，三人正靠在椅子上休息着，忽然一道绚丽多彩的烟花在屋外亮起，简妍打开门走到院子里，眼里是那七彩的星光点点。
高高升起的花火把屋外的路和田野照的亮堂，闪烁着，一层缓缓落下熄灭后又一束飞起。
"哇，好漂亮。"
正看的入神，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动静，简妍刚回头，一团冰凉的雪团就迎面撞上她的鼻子，她睁眼看见身后的陆业霖站在那儿看着她，右手袖子上还沾着白雪。
简妍被捉弄了一道，惊叹他居然这么调皮，也笑着抓了一团雪扔过去。
谁知他居然一个闪现，躲到陈江兮的身后去，他在饭桌上喝了不少酒，心情格外放松，此时叼了一根烟，好不容易点着，这一下被砸灭了。
"啧，欸，我大叔就不跟你们玩这些，别扯上我。" 陈江兮摆了摆手，还没等走开，第二个雪团又扔了过来。
"陆业霖你挑什么事！" 陈江兮有些气笑了，还没等他收拾陆业霖，旁边一个雪团又软软的砸了过来。
"行，简妍，你跟着学坏是吧？" 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没有跟他们闹。
而陆业霖被简妍砸了两三个雪团之后也安静下来，他蹲在一个墙角，双手正暗搓搓的在做些什么。
简妍怕他使坏，走过去在他旁边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用雪堆个形状，简妍笑了笑鼓励道，"嗯，不错，还算好看。"
陆业霖抿嘴笑了笑，起身把小葫芦形状的雪偶端到简妍面前。
"给我？这小葫芦真不错，很圆，但这个瓶口需要细一些吧？" 简妍接过，细细的打量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陆业霖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嗯，怎么了？" 简妍不明白。
他沉着脸，"这是小雪人，不是葫芦。"
简妍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雪人？"
陆业霖好心的给她指了出来，"这里是眼睛，这里是手。"
简妍看着他指出来的几个细枝，小的几乎看不见，就像是随意勾出来的。
"我给你做一个，比这个像，而且还很大。" 简妍把他的小雪人放到一边，撸起袖子准备造势。
陈江兮看着这俩幼稚小人，叹了一口气，回屋看电视去了。
零点一过，原本就络绎不绝的烟花，在这一刻更是爆发着响起，点点亮光在空中挥洒起来，别的院子有不少小孩跑出来看，家家灯火阑珊。
烟花下，陆业霖正温和的看着简妍，陈江兮也在不远处抽着烟。
陆业霖忽然开口说，"我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他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简妍说。
简妍侧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陆业霖继续说道，"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我之前好像一直很累，一直在追赶什么。"
简妍空出一只沾满雪花的手，往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恢复，你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
陆业霖眉头一松，温和的看着简妍，点了点头。
最后，夜深了，烟花逐渐安静下来，邻居们的屋里也陆续关了灯。
陈江兮一手搭着陆业霖的肩膀，一手拿着车钥匙四处指指，他回屋后又喝了点酒，酒劲上来了这会儿有点微醺。
他一拐一拐的走到院子门口，朝简妍挥了挥手，"走啦，早点休息。"
陆业霖看着她，跟着温声说了一句，“早点休息。”
简妍微微一笑，点点头，也挥了挥手，目送他俩离开。
洗簌收拾过后，关了灯，简妍躺在被窝里，翻了两个身，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点开许久不回复的对话框，输入：新年快乐。
手指在"发送"按钮上停顿了一下，最后手指还是落下。
简志海飞到国外去后，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停了，手机也换了新的，因为他害怕被抓，宁愿与国内的亲朋好友都断了联系。简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这个夜晚，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过一个像样的新年。
————
假期转瞬即逝，很快结束。
陆业霖比往常来的频率少了许多，并且基本都在上午来，下午回家，对于他的这个变化，简妍并没有问原因，她一直在忙着院子里的事情。
假期一过，许多人又打包着行李回到了上班的高楼里，简妍也恢复到了摆摊的行列，在这几天，她找到了一家蔬菜和生鲜批发市场，在批发市场购买菜要比菜市场便宜许多，因为那儿是进货源头，只要数量足够，能降低不少成本，并且他们可以送货上门，方便许多。
在小吃街摆摊的仅仅两周里，“简”味烤串积累了不少的回头客。
这天，一个微胖的男孩走到简妍的烤串摊前，他带着黑框眼镜，右手抓着一个二次元女孩的抱枕，而左手的手机正在播放动漫，整个人十分慵懒可爱。
"姐姐，你可以送餐上门吗？" 他在等餐期间询问。
听到这个问题，简妍一愣，送餐上门？
男孩看到简妍被问住的模样，继续解释说，"你可以开通外卖呀，这样我在家能点餐，其他人可以通过手机平台找到你，可以增加不少客户哦。"
简妍挑眉，她听说过外卖平台，但却没想过和自己的烤串摊联系在一起，看来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男孩留了电话，他十分自来熟的和简妍联络着，没有开通外卖之前，他会发送信息给简妍他点的餐，这样在他到达简妍的位置后，就可以直接拿餐走。
简妍意识到，一部分客人对于"方便快捷"的服务要求提高。
她把这个记在了心里，当晚就咨询了当地的卫生部门，因为开通外卖需要办理合法的摊位经营许可证，前后800元，折腾了五天，简妍摊位的许可证终于办了下来，一切都算顺利。
简妍把经营许可证装框挂在了车摊的右侧的支架上，并用破旧的手机安装了平台，借用了陆业霖的笔记本电脑上网页填充了店铺内的信息，并且上传了所有串串色泽诱人的照片，设置了价格后就开始售卖。
只是，在出摊的这几天，手抓饼何大哥却一直没有来，简妍想他或许是在家多过几天假期，毕竟何大哥身为外地人，路程遥远些。
开通了外卖之后，客户确实在原先的基础上多倍，这让简妍一阵惊喜，每天几乎有700-800元的收益，而在周末，订单数量直线上升，短短两个月，简妍就有近5万元的收入。
陈江兮不自觉的冷着脸，说，"陆业霖，你多大人了？来简妍这挤什么？"
陆业霖闻言从抬头看了他一眼，思考片刻，回了一句，"挤么？我觉得契合的刚好。"
陈江兮知道他好像脑袋出了点问题，但看到他这理直气壮的模样，还是抓了毛，但又不太好直接说他的毛病，末了，他冷冷的说："你再怎么闹，也别拉上简妍，她一个姑娘家，而你，再怎么说是个男人。"
陆业霖愣神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他说的意思。
可陈江兮直爽的性子又怕他没懂，可没好意思明说，所以补了一句，"你自己查查资料，你这属于什么行为。"
简妍刚好从厨房出来，拿了三个小玻璃杯摆在饭桌上。
陈江兮便不再继续和他的对话，而是转头和简妍打着哈哈，"简妍，市区里冷冷清清少了许多人，没想到你这附近这么热闹。"
简妍笑笑，"是啊，都回家过年了，比城市里热闹些。"
看到简妍出来之后，长椅上的陆业霖也放下了书，走到饭桌边坐下等着开饭。刚才他一直在厨房给简妍打下手，接到陈江兮的电话后，他坐回了长椅上自己的位置。
此刻他一身儒雅绅士的打扮，乖巧的坐在饭桌旁，反差很大。
陈江兮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也跨腿坐下，自顾自的打开了酒瓶。
桌子上原本就放了两瓶饮料，一瓶橙汁，一瓶牛奶，这两瓶酒一摆，显得有些突兀，像是成年人混进了小孩桌。
但陈江兮完全不介意这种细节，他自顾自的打开酒瓶，浓烈的白酒香味飘了出来，他看了看四周，举起酒瓶打算往陆业霖手边的杯子里倒。
"欸，陈警官，他就别喝酒了吧。" 简妍看到他的动作，出声制止。
陈江兮闻言一顿，"他喝不了？"
简妍心里有顾及，一是陆业霖本就脑袋受损失忆了，不知道喝酒会不会加重，二是如果他们俩今晚都喝醉的话，她一个人肯定照顾不了。
还没等简妍想好一个措辞，陆业霖已经开口道，"我不喝酒。"
说完他拿起牛奶饮料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陈江兮：......
"行。" 他给自己倒了半杯，说道，"放心，我酒品很好，喝完自己回家。今天开心嘛，就喝一点。"
说罢瞥了一眼陆业霖，心想，也不知道他刚听进去了没有。
———
春晚在播放着，三人其乐融融的吃完了这一顿年夜饭。
陈江兮本就属于外向的大老粗，在饭桌上没停过话，和简妍熟络的聊着，聊江城市的发展，聊他自己的老家，聊简妍的从前，聊烤串摊的前途。
简妍斯文些，但也真诚的回复着，偶尔抿一口小酒。
而陆业霖话少，一般时候，他就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听到简妍之前的经历，以及她那段落魄的时光，会抬眸看她两眼。
年夜饭进入尾声，三人正靠在椅子上休息着，忽然一道绚丽多彩的烟花在屋外亮起，简妍打开门走到院子里，眼里是那七彩的星光点点。
高高升起的花火把屋外的路和田野照的亮堂，闪烁着，一层缓缓落下熄灭后又一束飞起。
"哇，好漂亮。"
正看的入神，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动静，简妍刚回头，一团冰凉的雪团就迎面撞上她的鼻子，她睁眼看见身后的陆业霖站在那儿看着她，右手袖子上还沾着白雪。
简妍被捉弄了一道，惊叹他居然这么调皮，也笑着抓了一团雪扔过去。
谁知他居然一个闪现，躲到陈江兮的身后去，他在饭桌上喝了不少酒，心情格外放松，此时叼了一根烟，好不容易点着，这一下被砸灭了。
"啧，欸，我大叔就不跟你们玩这些，别扯上我。" 陈江兮摆了摆手，还没等走开，第二个雪团又扔了过来。
"陆业霖你挑什么事！" 陈江兮有些气笑了，还没等他收拾陆业霖，旁边一个雪团又软软的砸了过来。
"行，简妍，你跟着学坏是吧？" 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没有跟他们闹。
而陆业霖被简妍砸了两三个雪团之后也安静下来，他蹲在一个墙角，双手正暗搓搓的在做些什么。
简妍怕他使坏，走过去在他旁边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用雪堆个形状，简妍笑了笑鼓励道，"嗯，不错，还算好看。"
陆业霖抿嘴笑了笑，起身把小葫芦形状的雪偶端到简妍面前。
"给我？这小葫芦真不错，很圆，但这个瓶口需要细一些吧？" 简妍接过，细细的打量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陆业霖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嗯，怎么了？" 简妍不明白。
他沉着脸，"这是小雪人，不是葫芦。"
简妍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雪人？"
陆业霖好心的给她指了出来，"这里是眼睛，这里是手。"
简妍看着他指出来的几个细枝，小的几乎看不见，就像是随意勾出来的。
"我给你做一个，比这个像，而且还很大。" 简妍把他的小雪人放到一边，撸起袖子准备造势。
陈江兮看着这俩幼稚小人，叹了一口气，回屋看电视去了。
零点一过，原本就络绎不绝的烟花，在这一刻更是爆发着响起，点点亮光在空中挥洒起来，别的院子有不少小孩跑出来看，家家灯火阑珊。
烟花下，陆业霖正温和的看着简妍，陈江兮也在不远处抽着烟。
陆业霖忽然开口说，"我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他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简妍说。
简妍侧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陆业霖继续说道，"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我之前好像一直很累，一直在追赶什么。"
简妍空出一只沾满雪花的手，往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恢复，你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
陆业霖眉头一松，温和的看着简妍，点了点头。
最后，夜深了，烟花逐渐安静下来，邻居们的屋里也陆续关了灯。
陈江兮一手搭着陆业霖的肩膀，一手拿着车钥匙四处指指，他回屋后又喝了点酒，酒劲上来了这会儿有点微醺。
他一拐一拐的走到院子门口，朝简妍挥了挥手，"走啦，早点休息。"
陆业霖看着她，跟着温声说了一句，“早点休息。”
简妍微微一笑，点点头，也挥了挥手，目送他俩离开。
洗簌收拾过后，关了灯，简妍躺在被窝里，翻了两个身，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点开许久不回复的对话框，输入：新年快乐。
手指在"发送"按钮上停顿了一下，最后手指还是落下。
简志海飞到国外去后，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停了，手机也换了新的，因为他害怕被抓，宁愿与国内的亲朋好友都断了联系。简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这个夜晚，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过一个像样的新年。
————
假期转瞬即逝，很快结束。
陆业霖比往常来的频率少了许多，并且基本都在上午来，下午回家，对于他的这个变化，简妍并没有问原因，她一直在忙着院子里的事情。
假期一过，许多人又打包着行李回到了上班的高楼里，简妍也恢复到了摆摊的行列，在这几天，她找到了一家蔬菜和生鲜批发市场，在批发市场购买菜要比菜市场便宜许多，因为那儿是进货源头，只要数量足够，能降低不少成本，并且他们可以送货上门，方便许多。
在小吃街摆摊的仅仅两周里，“简”味烤串积累了不少的回头客。
这天，一个微胖的男孩走到简妍的烤串摊前，他带着黑框眼镜，右手抓着一个二次元女孩的抱枕，而左手的手机正在播放动漫，整个人十分慵懒可爱。
"姐姐，你可以送餐上门吗？" 他在等餐期间询问。
听到这个问题，简妍一愣，送餐上门？
男孩看到简妍被问住的模样，继续解释说，"你可以开通外卖呀，这样我在家能点餐，其他人可以通过手机平台找到你，可以增加不少客户哦。"
简妍挑眉，她听说过外卖平台，但却没想过和自己的烤串摊联系在一起，看来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男孩留了电话，他十分自来熟的和简妍联络着，没有开通外卖之前，他会发送信息给简妍他点的餐，这样在他到达简妍的位置后，就可以直接拿餐走。
简妍意识到，一部分客人对于"方便快捷"的服务要求提高。
她把这个记在了心里，当晚就咨询了当地的卫生部门，因为开通外卖需要办理合法的摊位经营许可证，前后800元，折腾了五天，简妍摊位的许可证终于办了下来，一切都算顺利。
简妍把经营许可证装框挂在了车摊的右侧的支架上，并用破旧的手机安装了平台，借用了陆业霖的笔记本电脑上网页填充了店铺内的信息，并且上传了所有串串色泽诱人的照片，设置了价格后就开始售卖。
只是，在出摊的这几天，手抓饼何大哥却一直没有来，简妍想他或许是在家多过几天假期，毕竟何大哥身为外地人，路程遥远些。
开通了外卖之后，客户确实在原先的基础上多倍，这让简妍一阵惊喜，每天几乎有700-800元的收益，而在周末，订单数量直线上升，短短两个月，简妍就有近5万元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