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你决定了吗。”
深夜流动拉面摊里，头戴头巾疑似店老板的银发男人坐在矮小的木凳上，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望去，竟有些颓然，仿佛一夜间苍老了数十岁。
“是的，爸爸。”
男人身旁紧闭双目的少女回答道，她披散于后背的黑发如绸缎一般光滑柔顺。明明是晚上，却带着顶帽子。好在是深夜，路人不多，古怪的打扮并没有引起注意。
少女回答果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男人已经很老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一条条沟壑，老到绝大多数这个年纪的人都已经入土腐烂了。但他又是那么强壮，强壮到能暴起杀掉一头龙王。他曾是日本最大黑手党蛇歧八家大家长，可现在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父亲。
他双手交叠靠在额前，又遮掩什么的移开。
“......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男人沉默半晌，双唇颤抖着说道，声音仿佛三天没喝水一般嘶哑。他移开视线，不想让孩子看到眼底的脆弱。
再强大又有什么用，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
男人死咬住下唇，咽下漫上喉咙的呜咽。
少女没有说话。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男人扯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眼珠不知何时转变为了耀眼的金色。
“一定要平安回来。”
“......”
“我已经处理了橘政宗与邦达列夫，橘政宗是负责黑天鹅港项目的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邦达列夫则是操控他的人。”少女却开始讲起无关的事情。“对于高危血统的处理我已进行了修改，源稚生、源稚女以及上杉绘梨衣我也安排好了他们的未来，我相信源稚生会是一名很完美的大家长。如果他们不愿意接受，我另有方案。”
“那三个人造人使用的是你的血统，严格来说他们也算你的孩子。”
她已然安排好了一切。
男人感到很欣慰。当年只会抱着他大腿哭的小女孩已经成长为不亚于他甚至比他更优秀的大家长了。
男人红了眼眶。
这说明她早就有今日的打算。
少女扬起自信的笑容，黄金瞳犹如天边的太阳，温暖而璀璨。
“爸爸要相信我啊。”
.
“【固有结界·幻梦境】”
空间一瞬间染上了狂乱的色彩，宛如灵感突迸的画家在幕布上抒发自己的情感，无数清甜的色彩汇集成斑斓的白，似乎坠入了软乎乎的梦境，身体也一起变得软乎乎了.......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坠落下去，会遇到很美好的事情吧......
“啪！”
清脆的响指声将他们从沉眠边缘拉起，学生们骤然清醒，想起自己刚刚的状态不免一阵后怕。
“我明明已经最大幅度减少施加在你们身上的影响了...”我死鱼眼看着他们，眼里满是嫌弃。
对精神攻击一点抗性都没有啊，看来以后要着重训练这方面了。
“喵↘”猫蛋摇头叹气。
学生们尚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未来。
绚丽的白色自我身后绵延，四周漂浮着可爱的玩偶和无数精美华贵的画框，与两面宿傩充斥死亡与恐惧的领域形成鲜明对比。
就是这样少女心可爱系结界猛的扑向两面宿傩的领域，如两只大型凶兽在进行殊死决斗。领域与结界互相碰撞，几次交锋后勉强维持住了一碰就碎的平衡。
一面白，一面黑。
“哦？”两面宿傩略感意外的挑眉。
学生们被我护在身后，小鹌鹑一样抱团取暖。
领域中的两面宿傩换了个模样，他站在赤红色鸟居前，身着白色女式和服，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看吧，他是女装大佬。”我对学生们说，满脸写着“这下你们该相信我了吧”。
我收获了五枚无语的眼神。
话说两面宿傩真是女装大佬啊！他们还以为上杉老师是随口讲讲逗他们玩的。
想不到他是这样的鬼神，感觉已经无法正视他了，以后看到他脑子里就会冒出女装大佬的形象，一想到女装就会联想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等等，乙骨忧太那家伙去哪里了？
真希左看右看也没找到他，恍然想起他去找里香了。
运气真好啊。
熊猫点头附合。
“这是什么？”看到飘来飘去的画框野蔷薇不禁好奇，但谨慎的没有去触碰，谁也不知道碰了它们会怎么样。“老师的领域好有趣，还有那么多可爱的黑猫玩偶。”野蔷薇也喜欢可爱的事物，看到玩偶不禁心生喜爱。
黑猫玩偶？
黑 猫
五条悟：“......”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猫蛋卷过一只黑猫玩偶跳到我面前大声控诉，还甩起大尾巴使劲砸了它几下。
我：“？”
怎么办，我没有学过猫猫语。
噢，我明白了。
我握拳轻砸掌心，猫蛋一定是想要猫玩具了。所以见到我有那么多黑猫玩偶却不给他玩才会气的跳脚。
我蹲下来摸摸他脑袋，向他保证道：“猫蛋乖，出去再给你买玩具。这些你带不走的。”
野蔷薇/真希/熊猫：“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必须记下来五条老师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杉老师，各种意义上都很强的女人。
五条悟：“。”
野蔷薇幸灾乐祸：“啊，变成黑白色了，好可怜啊五条老师。”
两面宿傩看着我和五条悟的互动莫名感觉不爽，他试探性的将咒力压缩成一个球射出，观察它的变化。
咒力浓缩的小球轻松跨过领域与结界的分界线，然后嘭的变成了一只无二致的黑猫玩偶。
两面宿傩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她的恶趣味也依然不减当年。
“！”看着无边界领域内四散漂浮的黑猫玩偶，学生们震惊了，原来上杉老师领域中的黑猫玩偶是这么来的吗！这么一算老师究竟经历过多少攻击，那那些画框...
他们好奇的凑过去，原本是空气的画框内似是察觉有人靠近，中心一阵水波扩散，逐渐浮现一名少女的身影。
不知为何，野蔷薇总觉画中人得有些熟悉。
少女的身影愈发清晰，等到她完全显露真容，野蔷薇大吃一惊。
她赫然有着和自己相同的面容！
画中的少女见到她也露出见了鬼的表情，随后眸光一凝，反手拿出锤子和钉子。她神色警惕，双唇一张一合，好像是在说...
“你、是、谁”
野蔷薇下意识的跟着她念了出来。
少女达成目的般笑了，下一刻她化为乌黑的沥青沉了下去。
野蔷薇的心脏怦怦直跳，暗道不妙。
就在她以为无事发生时，数十条青黑触手猛的窜出，它们扒拉着画框奋力舞动，粘稠的半透明液体挂在上面，就像怪物的口水，要把她拖入腹中。
“咿呀！好恶心！！”野蔷薇惊叫一声后退半步。
“笨蛋，不要乱动结界里的东西，被它吃掉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扯住触手把它们塞了回去，然后用丢飞镖的姿势把它丢向两面宿傩。这届学生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画框划过尖锐的破空声，两面宿傩的攻击对它竟毫无作用，它依旧笔直的朝两面宿傩飞去。
“啧，免疫咒力吗。”两面宿傩一下就猜出画框的隐藏属性，他凭借□□力量接住了画框，略微使力把它掰成两半。
“只有这种程度吗？你退步了不少啊。”他表情不屑，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被他打碎画框的地方冒出了一个黑洞，那黑洞不停的收缩扭曲，拉长成一个人形，最后褪去黑暗定格在与他完全一致的面容上。
有戏看了。
我抱起猫蛋坐在不知道哪里冒出的椅子上快乐吃瓜。
画框，准确的说是【梦中人】，它们会1比1复制目标所有属性与技能并且使尽全力杀死所有见到的人，是我的固有结界自带的技能。由于画框的制约它们只能把人拖进它们的世界再下手，而现在，两面宿傩打碎了它唯一的锁链。
【请选择你要出战的精灵】
【我 选择了 梦中人】
【我：去吧！梦中人，为我带来胜利！】
梦中人同样展开了领域·伏魔御厨子，两个一模一样的红色鸟居呈左右分布，同源的力量相互对抗，谁也不让谁。
【请选择你要出战的精灵】
【虎杖悠仁 选择了 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去吧！两面宿傩，为我带来胜利！】
两面宿傩的脸色一下难看至极。
他怎么也没想到画框居然是这个作用，他的一时大意引来了他无法理解的存在。
“咒术？不，她应该不会咒术才对。不管了，先揍趴下再说。”两面宿傩抬手攻向梦中人，却被相同的攻击抵消，无论他使用什么攻击，梦中人都料到一般对他使用相同的术式。
“连性格和想法也复制了么......”两面宿傩感觉到了久违的苦手，更加激起他的战意。唔，或许还有个办法。
“喂，既然你知道我的一切想法，那么你明白的吧，我们联手先弄死那边的女人怎么样。”
【两面宿傩 使用了 嘴炮 】
“但是我更想先杀死你，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恶心啊。”梦中人冷笑。
【梦中人 使用了 灵巧】
【两面宿傩的攻击被闪避了！】
两面宿傩：你他妈不是和老子长的一样？！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学生们：呜呜刚刚好可怕。
“你们身上有我的印记，他们只是吓一下你们不会对你们出手的。”我好笑的摸摸野蔷薇发顶，想摸伏黑惠时被躲开了。
他们拿在手里的定身符是我亲自制作的，算是媒介，也相当于“我是结界主人的客人不可以对我动手哦”的警告。
“老师，这样......不太好。”上杉老师实在太像他们的同龄人了，被同龄人摸脑袋总感觉怪怪的。她真的太漂亮了，哪怕只是对上脸都令他有些双颊发烫。
真希戳戳熊猫，指了指伏黑惠的耳朵。
‘红了红了！’
熊猫姨母笑。
‘害羞了呢惠。’
危五条悟危
“咪呜咪呜~~”
他警告的瞪了养子一眼，然后躺在我的大腿上，露出洁白无瑕的肚皮，一双永远波光粼粼的水嫩蓝眼期待的盯着我。
这是在邀请我去摸肚肚吗？
在撸猫方面异常灵敏的我瞬间对接电波，完美领悟到他的意思。
叭说了，开冲。
学生们：？我是在活梦里吗，这么乖顺真的是五条老师吗？？请来个人打醒我，谢谢。
他们完全get不到五条猫猫的萌点，只觉得非常恶寒，寒毛都竖起来了。不是他们不喜欢猫，而是知道这只猫是五条悟后完全没想法了。
臭不要脸，仗着自己变成猫就去勾引女孩子。
“太幸福了。”我发出满足的声音，有猫猫吸太幸福了！！！幸福的我差点忘了正事。
两面宿傩的心脏飘在我身侧忽明忽暗，虽然这是个什么用也没有只有观赏价值的心脏，但是它可以作为两面宿傩的本体，让我与他建立联系共享力量——也就是契约。正好他的灵体也在，更方便了。
我抽出空白符咒，魔力转化为灵力汹涌而出包裹住两面宿傩的心脏。
“赐名——两面宿傩。”
蓝色符咒上缓缓浮现他的名字，正在战斗的两面宿傩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和另一个灵魂绑定了。
“你——”
深夜流动拉面摊里，头戴头巾疑似店老板的银发男人坐在矮小的木凳上，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望去，竟有些颓然，仿佛一夜间苍老了数十岁。
“是的，爸爸。”
男人身旁紧闭双目的少女回答道，她披散于后背的黑发如绸缎一般光滑柔顺。明明是晚上，却带着顶帽子。好在是深夜，路人不多，古怪的打扮并没有引起注意。
少女回答果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男人已经很老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一条条沟壑，老到绝大多数这个年纪的人都已经入土腐烂了。但他又是那么强壮，强壮到能暴起杀掉一头龙王。他曾是日本最大黑手党蛇歧八家大家长，可现在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父亲。
他双手交叠靠在额前，又遮掩什么的移开。
“......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男人沉默半晌，双唇颤抖着说道，声音仿佛三天没喝水一般嘶哑。他移开视线，不想让孩子看到眼底的脆弱。
再强大又有什么用，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
男人死咬住下唇，咽下漫上喉咙的呜咽。
少女没有说话。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男人扯出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眼珠不知何时转变为了耀眼的金色。
“一定要平安回来。”
“......”
“我已经处理了橘政宗与邦达列夫，橘政宗是负责黑天鹅港项目的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邦达列夫则是操控他的人。”少女却开始讲起无关的事情。“对于高危血统的处理我已进行了修改，源稚生、源稚女以及上杉绘梨衣我也安排好了他们的未来，我相信源稚生会是一名很完美的大家长。如果他们不愿意接受，我另有方案。”
“那三个人造人使用的是你的血统，严格来说他们也算你的孩子。”
她已然安排好了一切。
男人感到很欣慰。当年只会抱着他大腿哭的小女孩已经成长为不亚于他甚至比他更优秀的大家长了。
男人红了眼眶。
这说明她早就有今日的打算。
少女扬起自信的笑容，黄金瞳犹如天边的太阳，温暖而璀璨。
“爸爸要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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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有结界·幻梦境】”
空间一瞬间染上了狂乱的色彩，宛如灵感突迸的画家在幕布上抒发自己的情感，无数清甜的色彩汇集成斑斓的白，似乎坠入了软乎乎的梦境，身体也一起变得软乎乎了.......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坠落下去，会遇到很美好的事情吧......
“啪！”
清脆的响指声将他们从沉眠边缘拉起，学生们骤然清醒，想起自己刚刚的状态不免一阵后怕。
“我明明已经最大幅度减少施加在你们身上的影响了...”我死鱼眼看着他们，眼里满是嫌弃。
对精神攻击一点抗性都没有啊，看来以后要着重训练这方面了。
“喵↘”猫蛋摇头叹气。
学生们尚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未来。
绚丽的白色自我身后绵延，四周漂浮着可爱的玩偶和无数精美华贵的画框，与两面宿傩充斥死亡与恐惧的领域形成鲜明对比。
就是这样少女心可爱系结界猛的扑向两面宿傩的领域，如两只大型凶兽在进行殊死决斗。领域与结界互相碰撞，几次交锋后勉强维持住了一碰就碎的平衡。
一面白，一面黑。
“哦？”两面宿傩略感意外的挑眉。
学生们被我护在身后，小鹌鹑一样抱团取暖。
领域中的两面宿傩换了个模样，他站在赤红色鸟居前，身着白色女式和服，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看吧，他是女装大佬。”我对学生们说，满脸写着“这下你们该相信我了吧”。
我收获了五枚无语的眼神。
话说两面宿傩真是女装大佬啊！他们还以为上杉老师是随口讲讲逗他们玩的。
想不到他是这样的鬼神，感觉已经无法正视他了，以后看到他脑子里就会冒出女装大佬的形象，一想到女装就会联想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等等，乙骨忧太那家伙去哪里了？
真希左看右看也没找到他，恍然想起他去找里香了。
运气真好啊。
熊猫点头附合。
“这是什么？”看到飘来飘去的画框野蔷薇不禁好奇，但谨慎的没有去触碰，谁也不知道碰了它们会怎么样。“老师的领域好有趣，还有那么多可爱的黑猫玩偶。”野蔷薇也喜欢可爱的事物，看到玩偶不禁心生喜爱。
黑猫玩偶？
黑 猫
五条悟：“......”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猫蛋卷过一只黑猫玩偶跳到我面前大声控诉，还甩起大尾巴使劲砸了它几下。
我：“？”
怎么办，我没有学过猫猫语。
噢，我明白了。
我握拳轻砸掌心，猫蛋一定是想要猫玩具了。所以见到我有那么多黑猫玩偶却不给他玩才会气的跳脚。
我蹲下来摸摸他脑袋，向他保证道：“猫蛋乖，出去再给你买玩具。这些你带不走的。”
野蔷薇/真希/熊猫：“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必须记下来五条老师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杉老师，各种意义上都很强的女人。
五条悟：“。”
野蔷薇幸灾乐祸：“啊，变成黑白色了，好可怜啊五条老师。”
两面宿傩看着我和五条悟的互动莫名感觉不爽，他试探性的将咒力压缩成一个球射出，观察它的变化。
咒力浓缩的小球轻松跨过领域与结界的分界线，然后嘭的变成了一只无二致的黑猫玩偶。
两面宿傩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她的恶趣味也依然不减当年。
“！”看着无边界领域内四散漂浮的黑猫玩偶，学生们震惊了，原来上杉老师领域中的黑猫玩偶是这么来的吗！这么一算老师究竟经历过多少攻击，那那些画框...
他们好奇的凑过去，原本是空气的画框内似是察觉有人靠近，中心一阵水波扩散，逐渐浮现一名少女的身影。
不知为何，野蔷薇总觉画中人得有些熟悉。
少女的身影愈发清晰，等到她完全显露真容，野蔷薇大吃一惊。
她赫然有着和自己相同的面容！
画中的少女见到她也露出见了鬼的表情，随后眸光一凝，反手拿出锤子和钉子。她神色警惕，双唇一张一合，好像是在说...
“你、是、谁”
野蔷薇下意识的跟着她念了出来。
少女达成目的般笑了，下一刻她化为乌黑的沥青沉了下去。
野蔷薇的心脏怦怦直跳，暗道不妙。
就在她以为无事发生时，数十条青黑触手猛的窜出，它们扒拉着画框奋力舞动，粘稠的半透明液体挂在上面，就像怪物的口水，要把她拖入腹中。
“咿呀！好恶心！！”野蔷薇惊叫一声后退半步。
“笨蛋，不要乱动结界里的东西，被它吃掉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扯住触手把它们塞了回去，然后用丢飞镖的姿势把它丢向两面宿傩。这届学生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画框划过尖锐的破空声，两面宿傩的攻击对它竟毫无作用，它依旧笔直的朝两面宿傩飞去。
“啧，免疫咒力吗。”两面宿傩一下就猜出画框的隐藏属性，他凭借□□力量接住了画框，略微使力把它掰成两半。
“只有这种程度吗？你退步了不少啊。”他表情不屑，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被他打碎画框的地方冒出了一个黑洞，那黑洞不停的收缩扭曲，拉长成一个人形，最后褪去黑暗定格在与他完全一致的面容上。
有戏看了。
我抱起猫蛋坐在不知道哪里冒出的椅子上快乐吃瓜。
画框，准确的说是【梦中人】，它们会1比1复制目标所有属性与技能并且使尽全力杀死所有见到的人，是我的固有结界自带的技能。由于画框的制约它们只能把人拖进它们的世界再下手，而现在，两面宿傩打碎了它唯一的锁链。
【请选择你要出战的精灵】
【我 选择了 梦中人】
【我：去吧！梦中人，为我带来胜利！】
梦中人同样展开了领域·伏魔御厨子，两个一模一样的红色鸟居呈左右分布，同源的力量相互对抗，谁也不让谁。
【请选择你要出战的精灵】
【虎杖悠仁 选择了 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去吧！两面宿傩，为我带来胜利！】
两面宿傩的脸色一下难看至极。
他怎么也没想到画框居然是这个作用，他的一时大意引来了他无法理解的存在。
“咒术？不，她应该不会咒术才对。不管了，先揍趴下再说。”两面宿傩抬手攻向梦中人，却被相同的攻击抵消，无论他使用什么攻击，梦中人都料到一般对他使用相同的术式。
“连性格和想法也复制了么......”两面宿傩感觉到了久违的苦手，更加激起他的战意。唔，或许还有个办法。
“喂，既然你知道我的一切想法，那么你明白的吧，我们联手先弄死那边的女人怎么样。”
【两面宿傩 使用了 嘴炮 】
“但是我更想先杀死你，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恶心啊。”梦中人冷笑。
【梦中人 使用了 灵巧】
【两面宿傩的攻击被闪避了！】
两面宿傩：你他妈不是和老子长的一样？！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学生们：呜呜刚刚好可怕。
“你们身上有我的印记，他们只是吓一下你们不会对你们出手的。”我好笑的摸摸野蔷薇发顶，想摸伏黑惠时被躲开了。
他们拿在手里的定身符是我亲自制作的，算是媒介，也相当于“我是结界主人的客人不可以对我动手哦”的警告。
“老师，这样......不太好。”上杉老师实在太像他们的同龄人了，被同龄人摸脑袋总感觉怪怪的。她真的太漂亮了，哪怕只是对上脸都令他有些双颊发烫。
真希戳戳熊猫，指了指伏黑惠的耳朵。
‘红了红了！’
熊猫姨母笑。
‘害羞了呢惠。’
危五条悟危
“咪呜咪呜~~”
他警告的瞪了养子一眼，然后躺在我的大腿上，露出洁白无瑕的肚皮，一双永远波光粼粼的水嫩蓝眼期待的盯着我。
这是在邀请我去摸肚肚吗？
在撸猫方面异常灵敏的我瞬间对接电波，完美领悟到他的意思。
叭说了，开冲。
学生们：？我是在活梦里吗，这么乖顺真的是五条老师吗？？请来个人打醒我，谢谢。
他们完全get不到五条猫猫的萌点，只觉得非常恶寒，寒毛都竖起来了。不是他们不喜欢猫，而是知道这只猫是五条悟后完全没想法了。
臭不要脸，仗着自己变成猫就去勾引女孩子。
“太幸福了。”我发出满足的声音，有猫猫吸太幸福了！！！幸福的我差点忘了正事。
两面宿傩的心脏飘在我身侧忽明忽暗，虽然这是个什么用也没有只有观赏价值的心脏，但是它可以作为两面宿傩的本体，让我与他建立联系共享力量——也就是契约。正好他的灵体也在，更方便了。
我抽出空白符咒，魔力转化为灵力汹涌而出包裹住两面宿傩的心脏。
“赐名——两面宿傩。”
蓝色符咒上缓缓浮现他的名字，正在战斗的两面宿傩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和另一个灵魂绑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