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itolo 20
雨宫林檎穿戴整齐，在秒针滑过数字12后准时拎着书包离开家门。
“纲君你起来啦。”
沢田纲吉寻着香味从睡梦中醒来走出房间，听见声响，围着围裙的奈奈从厨房探出头。
“好香啊，妈妈，今天做了什么？”
沢田奈奈举起锅铲，稍稍提高音量，“是和牛烤肉喔。”
沢田纲吉抹了把嘴角，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一大早就吃和牛真是太奢侈了！他拖鞋都顾不上穿好，连跑带颠就冲进了餐厅。
“你又是最后一个。”
一见沢田纲吉出现，里包恩立刻正言厉色道。他左手端着米饭，另一只手丢出筷子，准确无误击中了沢田纲吉的额头。在里包恩旁边，碧洋琪、蓝波和一平整整齐齐坐在椅子上，三个人默契十足的不停伸出筷子夹走盘子里的烤肉。
“啊痛痛痛痛！”沢田纲吉双手捂住额头一屁股坐到地上，“别用筷子丢别人啊里包恩！”
戴礼帽的小婴儿并不理自己哭哭唧唧的学生，他掀开西服，从领带下面又拿了一双新筷子出来，像某种忍者似的把胳膊挥成残影，加入了另外三人的战场。
当纲吉终于意识到里包恩在做什么时，盘子中的烤肉已经一点儿都不剩了。
“给我留一些啊倒是！”
还来不及悲伤，门铃声就打断了沢田纲吉的哀嚎，里包恩站在凳子上打了个饱嗝，毫不留情地把沢田纲吉当成人肉缓冲垫，他跳到棕发男孩腿上后借力又高高弹起，在空中伸出穿着皮鞋的小脚一脚踢中了沢田的下巴，“快去开门阿纲。”
额头的痛楚还没减轻多少，下巴又挨了重重的一下，沢田纲吉仰面躺倒在地板上欲哭无泪，里包恩并不给他留下残喘的机会，小小的手里举起长有黄色眼睛的绿色大铁锤瞄准了他的脑袋。
“我知道了啊——这就去开门！”在斯巴达教师的恐怖威压下，沢田纲吉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连滚带爬跑到了玄关，他揉了揉自己发红的下巴又深吸两口气，这才打开了大门。
在路边等候半天的雨宫林檎望见从屋里出来的沢田纲吉，立马雀跃地跟他打起招呼：“沢田大人，早上好！”
“雨宫、雨宫同学？”
沢田纲吉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歪头注视着突然过来拜访的转学生，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不该让别人一直在门外等着，他抓抓自己有些凌乱的棕色短发，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家早上可能会有些吵闹，不介意的话先进来吧？”
“不用了沢田大人，我只是想找您一起上学，在这里等就可以。”说着雨宫林檎转过身，背朝挂在水泥围墙上标有【沢田】的门牌，面向马路，蹲在了路边。
“那样怎么可以呢！”沢田纲吉疯狂用双手在身前打起了八卦掌，胡乱地挥舞着，想把她赶紧招呼进屋来。
奈奈妈妈这时也走了过来，她好奇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只是开个门而已这么久都不回来，刚走到门边，她就看到了手舞足蹈的纲吉和蹲在大门口的雨宫林檎。
“啊啦？林檎酱来了呀，有吃过早饭了吗？”奈奈温柔的问。
“咦？妈妈也认识雨宫同学吗？”
“难道说纲君还没睡醒吗。”奈奈伸出食指刮了沢田纲吉鼻梁一下，“你们在幼稚园的时候经常一块儿玩的啊，那个时候纲君总是说不出来Amamiya（雨宫）所以都是Ame、Ame（雨酱）的叫着，今天家里吃的和牛也是林檎送来的呀。”
听了妈妈的话，沢田纲吉记忆深处的形象似乎比之前鲜明了一些，“嘛、总之，雨宫同学先进屋吧。”
小小的餐厅即使再加上一个人也没有显得拥挤，沢田奈奈盛了一碗米饭递给雨宫林檎，她有些抱歉的抚着脸颊，“和牛已经被孩子们吃光了。”
“没关系奈奈阿姨。”雨宫林檎夹了一筷子米饭送入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改天我还会再送过来的。”
“哇哈哈哈！和牛和牛！”穿着奶牛睡衣的爆炸头小男孩忽然大叫着跑了进来，他绕过餐桌跑到了奈奈腿边，“蓝波大人最喜欢奈奈妈妈做的和牛烧烤了！“
“蓝波！不准打扰别人吃饭！”另一个辫子头的小姑娘追在奶牛男孩身后，似乎是要阻止他。
沢田奈奈弯下身子，一手一个，把两个小朋友抱在怀里，“那怎么好意思呢，和牛很贵的，林檎酱你还是个学生呢。”
这时雨宫林檎脑海里浮现出某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的吩咐，她双手捧起碗一口气把味噌汤喝个精光，用餐巾擦完嘴，对奈奈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我也是受人嘱托的，奈奈阿姨只要接受就好啦。”
“Ciaos~”
里包恩出现在门口，右手捏住帽檐像个绅士一样对雨宫林檎打了个招呼，后者立刻离开椅子站起身，“里包恩先生，您早。”
穿西服的婴儿熟练的跳到沢田纲吉肩膀上，完全不顾及对方手里是不是夹着东西，就这样，纲吉眼看着自己的荷包蛋掉到桌子上，被飞奔过来的蓝波一口吃掉了。
他的下巴微微颤抖，心底又一次偷偷控诉他的家庭教师像个魔鬼，“欸？等等，雨宫同学也认识里包恩吗？”
“纲君去上学了所以还不知道吧。”奈奈倒了两杯果汁放在桌上，“林檎酱前天就来家里拜访过了唷。”
“啊……是吗。”
沢田纲吉半信半疑，毕竟里包恩看起来和一岁的小婴儿没什么差别，而雨宫林檎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面对一个婴儿的样子……难道他们之前就认识？！雨宫同学也是黑手党吗？！纲吉皱起了脸，额头上冷汗直流。
——说起来自从里包恩到我家后，出现在我身边的人除了杀手就是黑手党了呢。
可是……他转念又想到，从奈奈妈妈的反应和自己模糊的记忆片段里看，雨宫林檎的确和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好像她们一家也跟普通的日式家庭没什么两样，除了她妈妈是外国人以外。啊……莫非她们家出国是去当杀手了吗？想要结束那种血雨腥风的日子，才独自回到并盛来？
沢田纲吉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吓到抱着肩膀打了个哆嗦，不过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嘛！他用手捋了捋胸口安慰自己，雨宫同学应该也是被里包恩那家伙唬住了吧，毕竟无论那个小婴儿做出何种奇怪举动，他身边的人都不会怀疑呢！
吃完了早饭沢田纲吉回房间换衣服，雨宫林檎守在玄关等待出发。
“家光不准备告诉他吗。”里包恩拉低了帽檐遮住大半张脸。
“主上大人只说还不到时候。”雨宫林檎盯着自己的鞋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二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回答，“他说最重要的是帮他看看老婆孩子过的怎么样。”
“好，我知道了。”里包恩抬起头用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她，同时勾起了嘴角，“蠢纲在学校的时候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她站直身子对面前这个不足她小腿高的婴儿鞠了一躬，“是！里包恩先生！”
门铃又被人摁响，刚好沢田纲吉也收拾完毕，他拎着书包推开门，正对上狱寺隼人元气满满的那张脸。
“十代目！早上好！我来接您上学了！”
“早，狱寺同学。”沢田纲吉扬起手回答道。
“十代目您今天也容光焕发呢！”
狱寺隼人笑眯眯地把目光向后一移，就看到了站在沢田纲吉身侧的雨宫林檎，他的表情瞬间由喜转怒，嘴角耷拉下来，左手握成拳，“这个女巫为什么会在十代目家！十代目您是绑架了吗？！如果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本以为他们已经解开误会成为朋友的沢田纲吉，在听到狱寺隼人的质问后垮下了肩膀，走出栅栏来到烟灰色头发的少年身边，“不……没有那回事，狱寺同学，我们和雨宫同学一起去学校吧……”
雨宫林檎跟在沢田身后一步远的位置，昂着头用余光瞟了一眼狱寺，“呀啊，你来晚了呢。”
少年把这当成了某种挑衅，他的指缝里握着几个没引燃的炸弹，“跟我决斗吧！十代目的左右手只能是我！”
下一秒，他嘴角叼的香烟出现在雨宫林檎手中，狱寺隼人微微睁大了碧绿色的眸子，好快的速度。
“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嗯？是烟卷型的点火器吗？”她颠过来倒过去地摆弄着狱寺的点火器，“事先说明，我没打算抢走你的位置，从我的经验来看，你很适合成为沢田大人的左右手，不过嘛。”
听到被人认同当十代目的左右手这件事，狱寺隼人的眼底不由得浮现出两抹欣喜的红晕，“真、真的吗？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他收起自己的武器，用手捏着下巴，兴冲冲地问，“不过什么呢？”
雨宫林檎凑过去，把烟卷别在狱寺隼人耳朵上，“不过……就是现在蠢了点。”
“喂！你这女巫！”狱寺往前跨出一步，双手握拳向下，怒不可遏地支起胳膊肘，“给我等着！我绝对会证明给你看我就是十代目最好的左右手！”
“纲君你起来啦。”
沢田纲吉寻着香味从睡梦中醒来走出房间，听见声响，围着围裙的奈奈从厨房探出头。
“好香啊，妈妈，今天做了什么？”
沢田奈奈举起锅铲，稍稍提高音量，“是和牛烤肉喔。”
沢田纲吉抹了把嘴角，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一大早就吃和牛真是太奢侈了！他拖鞋都顾不上穿好，连跑带颠就冲进了餐厅。
“你又是最后一个。”
一见沢田纲吉出现，里包恩立刻正言厉色道。他左手端着米饭，另一只手丢出筷子，准确无误击中了沢田纲吉的额头。在里包恩旁边，碧洋琪、蓝波和一平整整齐齐坐在椅子上，三个人默契十足的不停伸出筷子夹走盘子里的烤肉。
“啊痛痛痛痛！”沢田纲吉双手捂住额头一屁股坐到地上，“别用筷子丢别人啊里包恩！”
戴礼帽的小婴儿并不理自己哭哭唧唧的学生，他掀开西服，从领带下面又拿了一双新筷子出来，像某种忍者似的把胳膊挥成残影，加入了另外三人的战场。
当纲吉终于意识到里包恩在做什么时，盘子中的烤肉已经一点儿都不剩了。
“给我留一些啊倒是！”
还来不及悲伤，门铃声就打断了沢田纲吉的哀嚎，里包恩站在凳子上打了个饱嗝，毫不留情地把沢田纲吉当成人肉缓冲垫，他跳到棕发男孩腿上后借力又高高弹起，在空中伸出穿着皮鞋的小脚一脚踢中了沢田的下巴，“快去开门阿纲。”
额头的痛楚还没减轻多少，下巴又挨了重重的一下，沢田纲吉仰面躺倒在地板上欲哭无泪，里包恩并不给他留下残喘的机会，小小的手里举起长有黄色眼睛的绿色大铁锤瞄准了他的脑袋。
“我知道了啊——这就去开门！”在斯巴达教师的恐怖威压下，沢田纲吉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连滚带爬跑到了玄关，他揉了揉自己发红的下巴又深吸两口气，这才打开了大门。
在路边等候半天的雨宫林檎望见从屋里出来的沢田纲吉，立马雀跃地跟他打起招呼：“沢田大人，早上好！”
“雨宫、雨宫同学？”
沢田纲吉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歪头注视着突然过来拜访的转学生，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不该让别人一直在门外等着，他抓抓自己有些凌乱的棕色短发，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家早上可能会有些吵闹，不介意的话先进来吧？”
“不用了沢田大人，我只是想找您一起上学，在这里等就可以。”说着雨宫林檎转过身，背朝挂在水泥围墙上标有【沢田】的门牌，面向马路，蹲在了路边。
“那样怎么可以呢！”沢田纲吉疯狂用双手在身前打起了八卦掌，胡乱地挥舞着，想把她赶紧招呼进屋来。
奈奈妈妈这时也走了过来，她好奇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只是开个门而已这么久都不回来，刚走到门边，她就看到了手舞足蹈的纲吉和蹲在大门口的雨宫林檎。
“啊啦？林檎酱来了呀，有吃过早饭了吗？”奈奈温柔的问。
“咦？妈妈也认识雨宫同学吗？”
“难道说纲君还没睡醒吗。”奈奈伸出食指刮了沢田纲吉鼻梁一下，“你们在幼稚园的时候经常一块儿玩的啊，那个时候纲君总是说不出来Amamiya（雨宫）所以都是Ame、Ame（雨酱）的叫着，今天家里吃的和牛也是林檎送来的呀。”
听了妈妈的话，沢田纲吉记忆深处的形象似乎比之前鲜明了一些，“嘛、总之，雨宫同学先进屋吧。”
小小的餐厅即使再加上一个人也没有显得拥挤，沢田奈奈盛了一碗米饭递给雨宫林檎，她有些抱歉的抚着脸颊，“和牛已经被孩子们吃光了。”
“没关系奈奈阿姨。”雨宫林檎夹了一筷子米饭送入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改天我还会再送过来的。”
“哇哈哈哈！和牛和牛！”穿着奶牛睡衣的爆炸头小男孩忽然大叫着跑了进来，他绕过餐桌跑到了奈奈腿边，“蓝波大人最喜欢奈奈妈妈做的和牛烧烤了！“
“蓝波！不准打扰别人吃饭！”另一个辫子头的小姑娘追在奶牛男孩身后，似乎是要阻止他。
沢田奈奈弯下身子，一手一个，把两个小朋友抱在怀里，“那怎么好意思呢，和牛很贵的，林檎酱你还是个学生呢。”
这时雨宫林檎脑海里浮现出某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的吩咐，她双手捧起碗一口气把味噌汤喝个精光，用餐巾擦完嘴，对奈奈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我也是受人嘱托的，奈奈阿姨只要接受就好啦。”
“Ciaos~”
里包恩出现在门口，右手捏住帽檐像个绅士一样对雨宫林檎打了个招呼，后者立刻离开椅子站起身，“里包恩先生，您早。”
穿西服的婴儿熟练的跳到沢田纲吉肩膀上，完全不顾及对方手里是不是夹着东西，就这样，纲吉眼看着自己的荷包蛋掉到桌子上，被飞奔过来的蓝波一口吃掉了。
他的下巴微微颤抖，心底又一次偷偷控诉他的家庭教师像个魔鬼，“欸？等等，雨宫同学也认识里包恩吗？”
“纲君去上学了所以还不知道吧。”奈奈倒了两杯果汁放在桌上，“林檎酱前天就来家里拜访过了唷。”
“啊……是吗。”
沢田纲吉半信半疑，毕竟里包恩看起来和一岁的小婴儿没什么差别，而雨宫林檎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面对一个婴儿的样子……难道他们之前就认识？！雨宫同学也是黑手党吗？！纲吉皱起了脸，额头上冷汗直流。
——说起来自从里包恩到我家后，出现在我身边的人除了杀手就是黑手党了呢。
可是……他转念又想到，从奈奈妈妈的反应和自己模糊的记忆片段里看，雨宫林檎的确和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好像她们一家也跟普通的日式家庭没什么两样，除了她妈妈是外国人以外。啊……莫非她们家出国是去当杀手了吗？想要结束那种血雨腥风的日子，才独自回到并盛来？
沢田纲吉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吓到抱着肩膀打了个哆嗦，不过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嘛！他用手捋了捋胸口安慰自己，雨宫同学应该也是被里包恩那家伙唬住了吧，毕竟无论那个小婴儿做出何种奇怪举动，他身边的人都不会怀疑呢！
吃完了早饭沢田纲吉回房间换衣服，雨宫林檎守在玄关等待出发。
“家光不准备告诉他吗。”里包恩拉低了帽檐遮住大半张脸。
“主上大人只说还不到时候。”雨宫林檎盯着自己的鞋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二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回答，“他说最重要的是帮他看看老婆孩子过的怎么样。”
“好，我知道了。”里包恩抬起头用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她，同时勾起了嘴角，“蠢纲在学校的时候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她站直身子对面前这个不足她小腿高的婴儿鞠了一躬，“是！里包恩先生！”
门铃又被人摁响，刚好沢田纲吉也收拾完毕，他拎着书包推开门，正对上狱寺隼人元气满满的那张脸。
“十代目！早上好！我来接您上学了！”
“早，狱寺同学。”沢田纲吉扬起手回答道。
“十代目您今天也容光焕发呢！”
狱寺隼人笑眯眯地把目光向后一移，就看到了站在沢田纲吉身侧的雨宫林檎，他的表情瞬间由喜转怒，嘴角耷拉下来，左手握成拳，“这个女巫为什么会在十代目家！十代目您是绑架了吗？！如果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本以为他们已经解开误会成为朋友的沢田纲吉，在听到狱寺隼人的质问后垮下了肩膀，走出栅栏来到烟灰色头发的少年身边，“不……没有那回事，狱寺同学，我们和雨宫同学一起去学校吧……”
雨宫林檎跟在沢田身后一步远的位置，昂着头用余光瞟了一眼狱寺，“呀啊，你来晚了呢。”
少年把这当成了某种挑衅，他的指缝里握着几个没引燃的炸弹，“跟我决斗吧！十代目的左右手只能是我！”
下一秒，他嘴角叼的香烟出现在雨宫林檎手中，狱寺隼人微微睁大了碧绿色的眸子，好快的速度。
“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嗯？是烟卷型的点火器吗？”她颠过来倒过去地摆弄着狱寺的点火器，“事先说明，我没打算抢走你的位置，从我的经验来看，你很适合成为沢田大人的左右手，不过嘛。”
听到被人认同当十代目的左右手这件事，狱寺隼人的眼底不由得浮现出两抹欣喜的红晕，“真、真的吗？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他收起自己的武器，用手捏着下巴，兴冲冲地问，“不过什么呢？”
雨宫林檎凑过去，把烟卷别在狱寺隼人耳朵上，“不过……就是现在蠢了点。”
“喂！你这女巫！”狱寺往前跨出一步，双手握拳向下，怒不可遏地支起胳膊肘，“给我等着！我绝对会证明给你看我就是十代目最好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