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这墙好像有点高哦，要不小心摔下来，怕是有点痛哦。”看着面前高高的围墙，叶书语一本正经的分析。
“只是看起来高而已，只要小心点，不会那么容易摔下去的。”于冰玲漫不经心的附和着，心里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进到学校里，去确认这些天的努力到底是希望还是更大的失望。
“是挺高的，比一般的墙要高很多 ，而且”毕隐墨停顿了一下，来到了围墙边，手指在墙面上划过继续说道“墙面好像还涂了一层特殊的材料，很滑。”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还是先回去拿些工具在来？”叶书语提议。
“不是，爬个墙而已，哪要这么麻烦。”说着，于冰玲往后退了好远，在起势朝墙面加速跑去，一脚踩在墙面上，想借势往墙上一跃。然而，在离墙沿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时候，于冰玲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往下坠了。
显然，这是于冰玲没有料到的结果。在落地的时候，身形因为急躁而有些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叶书语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于冰玲。
“没事吧”叶书语关切的问道。
对于自己的鲁莽，于冰玲愧疚的低下了头。小声的对叶书语说了句谢谢。
自从姐姐消失以后，她找了很久很久，一点于月玲还存在的迹象都没找到。在所有人都劝于冰玲放弃的时候，于冰玲一次又一次的鼓舞自己，“不要急，沉得住气才能成大器。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寻找。”
明明在以前那样希望渺茫的日子里，自己都能沉得住气，怎么到了现在，只是回去一趟而已，其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急躁呢？
好像世事大多如此，当你满怀期待的去做一件事。过程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他好像总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一个绊脚石。而这个绊脚石或许只是一个小事，却能让你方寸大乱，陷入痛苦、崩溃中。
“算了，回去一趟也挺麻烦的，要不我们在想想其他办法吧。”叶书语提议道。
突然叶书语福至心灵“对了，季老大不是这个学校的保安吗？要不我们找季老大通融一下，让他悄悄的放我们进去？”
对于自己刚刚鲁莽的行为，叶书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给她继续出谋划策。于冰玲急躁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这是个很好的建议，不过，这个学校一到晚上所有人都要离校，包括保安。而且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的。”于冰玲揉了揉脸，好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这样啊，难怪在决定要夜探学校的时候，你把我们往围墙这边带。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怕从大门进入会被人看见呢？”经于冰玲一番提醒，叶书语才想起来，这个国家虽然重视教育。但是却和外面的世界不一样，即使是像他们这样的高三学生，也是不用像外面的世界一样要上晚自习。
对于这个现象，叶书语当时也并没有多想，只是现在，在听到连保安都不能留。叶书语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小语，到这边来”毕隐墨的声音打断了叶书语的思绪。
围墙边，毕隐墨正半蹲着。等到叶书语走过来，毕隐墨指导叶书语踩上自己的肩膀。在叶书语稳住身形后，毕隐墨在小心的将叶书语往上送去。
然而即使两人身体都站直了，叶书语还是没能够到墙沿。叶书语有些遗憾的朝毕隐墨说道“墨哥哥，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
毕隐墨有些吃力的回道“你贴紧墙壁，保护好自己。”说着用尽全力将叶书语往上举。叶书语的身体在上升的过程中有些摇晃，但叶书语向上抓取的手却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专注的朝墙沿够去。就在离墙沿很近很近的时候，叶书语的身体突然往后仰。
于冰玲惊呼“小心”
就在于冰玲准备去接住叶书语的时候，只见叶书语在最后关头往上一跃，抓住了墙沿。用力的爬上了围墙。待到稳住身体后，叶书语骑在墙上，将于冰玲拉了上来。在拉着于冰玲的手，将于冰玲送下围墙。在以同样的方法，把毕隐墨也送进学校后，在踩着毕隐墨的肩膀下来。
一踏入学校，一种莫名的不协调感铺面而来。偌大的校园内，寂静的有些反常。而校外虽然夜深了，路上也没什么人了。但是，依然能听到夏季的虫鸣鸟叫声，风吹树叶的声音。而一到校内这些声音仿佛都消失了般。
好在，学校虽然没人，但草坪灯却是亮着的。要不然，这种气氛下，很难不让人往恐怖故事中的学校联想。幸好商钰没来，要不然此时叶书语的手臂恐怕会被因为害怕，想叫又不敢叫的商钰掐紫了。
借着微弱的草坪灯的光，叶书语几人朝科研楼走去。
自从上次缓解了小语和梁丹萍的关系，不仅小语的灵魂稳定了，梁丹萍对小语也不在管的那么严了。叶书语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和于冰玲学习入定。
叶书语的天赋很高，才学了几次，就已经超越了于冰玲的境界。能看到更多于冰玲看不到的信息。但每次入定都会被会那片海干扰。所以现在还不能很确切的知道于月玲的去向。
而且随着入定的次数增多，叶书语被那片海困住的时间也越长了。很快于冰玲意识到，叶书语的内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虽然于冰玲很想尽快找到自己的姐姐。但考虑到叶书语的安危，于冰玲决定不在让叶书语继续涉险了。就用现在得到的信息去寻找试试。
对于没能帮到于冰玲的忙，叶书语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于冰玲愿意现在就把七瓣莲给到叶书语。但叶书语却觉得受之有愧，而且他们当时约定的就是找到于月玲才算达成。既然如此，叶书语便请求和于冰玲一起利用现在的信息去寻找。
根据内景中的信息，线索竟然指向了学校。虽然感觉不可思议，但他们还是决定来碰碰运气。
几次进入内景，内景中都有一个学校的楼梯口的画面出现。虽然不知道这个楼梯口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她一直出现，也就说明其重要性。
白天的时候，于冰玲和叶书语都单独来过几次，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们决定晚上在来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由于在白天的时候，已经来过这个地方很多遍了。所以，即使现在光线不强，他们也凭借着记忆直奔科研楼的楼梯口去。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是越靠近科研楼，叶书语越感觉不舒服。其实，在一进入校园内的那一刻，叶书语就总感觉这个看起来寂静的有些诡异的校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移动。那时叶书语并没有和毕隐墨他们提起，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给他们带来压力。
但是，现在，越靠近科研楼，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了。
三人正在往前走，叶书语突然停住脚步，仔细聆听着什么。毕隐墨也立马停下询问“你听见了什么？”
“很细微的声音，像是丝线摩擦的声音。你们听到了吗？”叶书语左右观望，想确定声音的来源。这些声音好像一会在左，一会在右，让人听不真切。
“没有，我什么也没听见。”于冰玲也停了下来，先凝神听了一会，实在是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毕隐墨打量着面前这栋科研楼，在他的眼中，这栋楼除了现在光线有点暗，显得有些森严外和白天他们看见的没有什么区别。
但以毕隐墨对叶书语的了解，叶书语不会因为一些声音而一惊一乍，肯定还有什么让她感觉不妙。为了不让他们陷入恐慌中而没有说。
那会是什么呢？毕隐墨很想知道，这栋楼的诡异之处在哪。毕隐墨再次从下往上观察这栋楼，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毕隐墨眉头紧锁，突然，好像有什么被他忽略掉了。
“这里的天空有些不对劲。”毕隐墨盯着学校的上空说道。
叶书语和于冰玲也一齐朝天空看去“没什么不对啊。”
“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毕隐墨继续说道。
“这又怎么了吗？我还是没有明白这有什么不对劲。”叶书语疑惑的问道。
一开始毕隐墨提起天空的时候，于冰玲也和叶书语一样，不明白毕隐墨在卖什么关子。以为毕隐墨只是想耍帅而已。
直到毕隐墨提起乌云，于冰玲突然福至心灵“我明白了，乌云不会一直遮住月亮，虽然我们看不见乌云，但是乌云却是一直在移动的。我们进到学校这么久，这里的天空一直都是乌漆麻黑的，就好像停滞了一样。”经于冰玲这么一说，叶书语也恍然大悟。
或许是已经适应了黑暗，又或许是被毕隐墨这一提醒。叶书语走到一个草坪灯前，蹲了下来仔细的查看着。然后又挪到到另一盏灯前。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叶书语的眉头也皱的越紧。
“这些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毕隐墨问。
叶书语站起身来“不是这些灯奇怪，奇怪的是灯旁边的细线。这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毕隐墨也蹲下仔细查看，都没有看见叶书语说的线。“小语，你描述一下这些线是什么样的。”
“黑色的，好像在动。我刚刚听见的声音，就是这些线在移动时发出的声音。要不是借着灯光，天这么黑，恐怕很难发现。”说到这，叶书语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些线和当初跳楼那个同学身上的一模一样。”
“什么”毕隐墨一惊，上次只是一根线，就让他们束手无策。而且叶书语也因此差点出事。现在根据叶书语的描述，这些线校园里还有很多。
毕隐墨在次抬头看了看科研楼，又看了看叶书语。神情凝重，没有半点犹豫“我们先回去，这个学校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们准备不充分，重新计划好在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答案，还没去看看，就要空手而归。于冰玲的眼睛如寒冰般坚毅“你们回去吧，我一定要去看看。”
丢下这句话，于冰玲就头也不回的朝科研楼跑去。叶书语一时之间有些懵，自言自语般说道“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丢下我们就跑了呢。”
过了一会儿，叶书语才反应过来，语气也变得焦急起来“墨哥哥，你这个原主的身体很不好，后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要不你还是在刚刚翻墙那等我们吧。等我把冰玲找到在来找你。”
匆匆交待完，叶书语快速的朝于冰玲消失的方向追去。然而，一只温暖又有些清瘦的手拉住了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低沉的声音“一起。”
等叶书语和毕隐墨一起赶到时，于冰玲正怅然若失的站在楼梯口，嘴里一直重复着“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
叶书语一边喘着气，一边在这个楼梯口的四周查看着。还是和白天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当希望变成失望时，这感觉就像从天堂坠入地狱。叶书语深吸一口气，总算将跑过来的气喘匀。正想安慰于冰玲，出去以后在入定去寻找。这时叶书语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寻着声音，叶书语蹲下身来，几乎是贴在地上的仔细听着。
“小语，你发现什么了吗？”于冰玲原本暗淡无光的眼中，腾的一下升起希望的光芒。
“有声音，这个地下有外面那些黑线移动的声音。”叶书语很肯定的对于冰玲说道。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有入口是吗？”于冰玲喜出望外。赶忙在这附近寻找入口的开关。虽然光线很暗，但是于冰玲却找的很仔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刚刚毕隐墨建议先回去，但是，在听到叶书语的发现后，还是很认真仔细的一起帮忙寻找。
然而，三个人找了很久，就连外面都找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可以开启这个地下入口的地方。这下，于冰玲算是彻底死心了。
决定还是先回去，在看看能不能让叶书语再次入定中，寻找到开启地下入口的方法。
正当几人决定回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在空旷的校园显得特别明显。叶书语有些疑惑，他们在这个学校待了这么久，以为这个学校只是看起来诡异而已，其实没有人会来的。没想到竟然还会人在这种时候到来。几人赶紧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本来是想躲到这个人离开在回去的，没想到声音确越来越近。没过一会，脚步声在离叶书语他们藏身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
“这墙好像有点高哦，要不小心摔下来，怕是有点痛哦。”看着面前高高的围墙，叶书语一本正经的分析。
“只是看起来高而已，只要小心点，不会那么容易摔下去的。”于冰玲漫不经心的附和着，心里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进到学校里，去确认这些天的努力到底是希望还是更大的失望。
“是挺高的，比一般的墙要高很多 ，而且”毕隐墨停顿了一下，来到了围墙边，手指在墙面上划过继续说道“墙面好像还涂了一层特殊的材料，很滑。”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还是先回去拿些工具在来？”叶书语提议。
“不是，爬个墙而已，哪要这么麻烦。”说着，于冰玲往后退了好远，在起势朝墙面加速跑去，一脚踩在墙面上，想借势往墙上一跃。然而，在离墙沿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时候，于冰玲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往下坠了。
显然，这是于冰玲没有料到的结果。在落地的时候，身形因为急躁而有些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叶书语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于冰玲。
“没事吧”叶书语关切的问道。
对于自己的鲁莽，于冰玲愧疚的低下了头。小声的对叶书语说了句谢谢。
自从姐姐消失以后，她找了很久很久，一点于月玲还存在的迹象都没找到。在所有人都劝于冰玲放弃的时候，于冰玲一次又一次的鼓舞自己，“不要急，沉得住气才能成大器。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寻找。”
明明在以前那样希望渺茫的日子里，自己都能沉得住气，怎么到了现在，只是回去一趟而已，其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急躁呢？
好像世事大多如此，当你满怀期待的去做一件事。过程总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他好像总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一个绊脚石。而这个绊脚石或许只是一个小事，却能让你方寸大乱，陷入痛苦、崩溃中。
“算了，回去一趟也挺麻烦的，要不我们在想想其他办法吧。”叶书语提议道。
突然叶书语福至心灵“对了，季老大不是这个学校的保安吗？要不我们找季老大通融一下，让他悄悄的放我们进去？”
对于自己刚刚鲁莽的行为，叶书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给她继续出谋划策。于冰玲急躁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这是个很好的建议，不过，这个学校一到晚上所有人都要离校，包括保安。而且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的。”于冰玲揉了揉脸，好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这样啊，难怪在决定要夜探学校的时候，你把我们往围墙这边带。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怕从大门进入会被人看见呢？”经于冰玲一番提醒，叶书语才想起来，这个国家虽然重视教育。但是却和外面的世界不一样，即使是像他们这样的高三学生，也是不用像外面的世界一样要上晚自习。
对于这个现象，叶书语当时也并没有多想，只是现在，在听到连保安都不能留。叶书语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小语，到这边来”毕隐墨的声音打断了叶书语的思绪。
围墙边，毕隐墨正半蹲着。等到叶书语走过来，毕隐墨指导叶书语踩上自己的肩膀。在叶书语稳住身形后，毕隐墨在小心的将叶书语往上送去。
然而即使两人身体都站直了，叶书语还是没能够到墙沿。叶书语有些遗憾的朝毕隐墨说道“墨哥哥，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
毕隐墨有些吃力的回道“你贴紧墙壁，保护好自己。”说着用尽全力将叶书语往上举。叶书语的身体在上升的过程中有些摇晃，但叶书语向上抓取的手却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专注的朝墙沿够去。就在离墙沿很近很近的时候，叶书语的身体突然往后仰。
于冰玲惊呼“小心”
就在于冰玲准备去接住叶书语的时候，只见叶书语在最后关头往上一跃，抓住了墙沿。用力的爬上了围墙。待到稳住身体后，叶书语骑在墙上，将于冰玲拉了上来。在拉着于冰玲的手，将于冰玲送下围墙。在以同样的方法，把毕隐墨也送进学校后，在踩着毕隐墨的肩膀下来。
一踏入学校，一种莫名的不协调感铺面而来。偌大的校园内，寂静的有些反常。而校外虽然夜深了，路上也没什么人了。但是，依然能听到夏季的虫鸣鸟叫声，风吹树叶的声音。而一到校内这些声音仿佛都消失了般。
好在，学校虽然没人，但草坪灯却是亮着的。要不然，这种气氛下，很难不让人往恐怖故事中的学校联想。幸好商钰没来，要不然此时叶书语的手臂恐怕会被因为害怕，想叫又不敢叫的商钰掐紫了。
借着微弱的草坪灯的光，叶书语几人朝科研楼走去。
自从上次缓解了小语和梁丹萍的关系，不仅小语的灵魂稳定了，梁丹萍对小语也不在管的那么严了。叶书语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和于冰玲学习入定。
叶书语的天赋很高，才学了几次，就已经超越了于冰玲的境界。能看到更多于冰玲看不到的信息。但每次入定都会被会那片海干扰。所以现在还不能很确切的知道于月玲的去向。
而且随着入定的次数增多，叶书语被那片海困住的时间也越长了。很快于冰玲意识到，叶书语的内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虽然于冰玲很想尽快找到自己的姐姐。但考虑到叶书语的安危，于冰玲决定不在让叶书语继续涉险了。就用现在得到的信息去寻找试试。
对于没能帮到于冰玲的忙，叶书语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于冰玲愿意现在就把七瓣莲给到叶书语。但叶书语却觉得受之有愧，而且他们当时约定的就是找到于月玲才算达成。既然如此，叶书语便请求和于冰玲一起利用现在的信息去寻找。
根据内景中的信息，线索竟然指向了学校。虽然感觉不可思议，但他们还是决定来碰碰运气。
几次进入内景，内景中都有一个学校的楼梯口的画面出现。虽然不知道这个楼梯口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她一直出现，也就说明其重要性。
白天的时候，于冰玲和叶书语都单独来过几次，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们决定晚上在来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由于在白天的时候，已经来过这个地方很多遍了。所以，即使现在光线不强，他们也凭借着记忆直奔科研楼的楼梯口去。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是越靠近科研楼，叶书语越感觉不舒服。其实，在一进入校园内的那一刻，叶书语就总感觉这个看起来寂静的有些诡异的校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移动。那时叶书语并没有和毕隐墨他们提起，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给他们带来压力。
但是，现在，越靠近科研楼，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了。
三人正在往前走，叶书语突然停住脚步，仔细聆听着什么。毕隐墨也立马停下询问“你听见了什么？”
“很细微的声音，像是丝线摩擦的声音。你们听到了吗？”叶书语左右观望，想确定声音的来源。这些声音好像一会在左，一会在右，让人听不真切。
“没有，我什么也没听见。”于冰玲也停了下来，先凝神听了一会，实在是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毕隐墨打量着面前这栋科研楼，在他的眼中，这栋楼除了现在光线有点暗，显得有些森严外和白天他们看见的没有什么区别。
但以毕隐墨对叶书语的了解，叶书语不会因为一些声音而一惊一乍，肯定还有什么让她感觉不妙。为了不让他们陷入恐慌中而没有说。
那会是什么呢？毕隐墨很想知道，这栋楼的诡异之处在哪。毕隐墨再次从下往上观察这栋楼，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毕隐墨眉头紧锁，突然，好像有什么被他忽略掉了。
“这里的天空有些不对劲。”毕隐墨盯着学校的上空说道。
叶书语和于冰玲也一齐朝天空看去“没什么不对啊。”
“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毕隐墨继续说道。
“这又怎么了吗？我还是没有明白这有什么不对劲。”叶书语疑惑的问道。
一开始毕隐墨提起天空的时候，于冰玲也和叶书语一样，不明白毕隐墨在卖什么关子。以为毕隐墨只是想耍帅而已。
直到毕隐墨提起乌云，于冰玲突然福至心灵“我明白了，乌云不会一直遮住月亮，虽然我们看不见乌云，但是乌云却是一直在移动的。我们进到学校这么久，这里的天空一直都是乌漆麻黑的，就好像停滞了一样。”经于冰玲这么一说，叶书语也恍然大悟。
或许是已经适应了黑暗，又或许是被毕隐墨这一提醒。叶书语走到一个草坪灯前，蹲了下来仔细的查看着。然后又挪到到另一盏灯前。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叶书语的眉头也皱的越紧。
“这些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毕隐墨问。
叶书语站起身来“不是这些灯奇怪，奇怪的是灯旁边的细线。这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毕隐墨也蹲下仔细查看，都没有看见叶书语说的线。“小语，你描述一下这些线是什么样的。”
“黑色的，好像在动。我刚刚听见的声音，就是这些线在移动时发出的声音。要不是借着灯光，天这么黑，恐怕很难发现。”说到这，叶书语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些线和当初跳楼那个同学身上的一模一样。”
“什么”毕隐墨一惊，上次只是一根线，就让他们束手无策。而且叶书语也因此差点出事。现在根据叶书语的描述，这些线校园里还有很多。
毕隐墨在次抬头看了看科研楼，又看了看叶书语。神情凝重，没有半点犹豫“我们先回去，这个学校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们准备不充分，重新计划好在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答案，还没去看看，就要空手而归。于冰玲的眼睛如寒冰般坚毅“你们回去吧，我一定要去看看。”
丢下这句话，于冰玲就头也不回的朝科研楼跑去。叶书语一时之间有些懵，自言自语般说道“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丢下我们就跑了呢。”
过了一会儿，叶书语才反应过来，语气也变得焦急起来“墨哥哥，你这个原主的身体很不好，后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要不你还是在刚刚翻墙那等我们吧。等我把冰玲找到在来找你。”
匆匆交待完，叶书语快速的朝于冰玲消失的方向追去。然而，一只温暖又有些清瘦的手拉住了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低沉的声音“一起。”
等叶书语和毕隐墨一起赶到时，于冰玲正怅然若失的站在楼梯口，嘴里一直重复着“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
叶书语一边喘着气，一边在这个楼梯口的四周查看着。还是和白天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当希望变成失望时，这感觉就像从天堂坠入地狱。叶书语深吸一口气，总算将跑过来的气喘匀。正想安慰于冰玲，出去以后在入定去寻找。这时叶书语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寻着声音，叶书语蹲下身来，几乎是贴在地上的仔细听着。
“小语，你发现什么了吗？”于冰玲原本暗淡无光的眼中，腾的一下升起希望的光芒。
“有声音，这个地下有外面那些黑线移动的声音。”叶书语很肯定的对于冰玲说道。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有入口是吗？”于冰玲喜出望外。赶忙在这附近寻找入口的开关。虽然光线很暗，但是于冰玲却找的很仔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刚刚毕隐墨建议先回去，但是，在听到叶书语的发现后，还是很认真仔细的一起帮忙寻找。
然而，三个人找了很久，就连外面都找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可以开启这个地下入口的地方。这下，于冰玲算是彻底死心了。
决定还是先回去，在看看能不能让叶书语再次入定中，寻找到开启地下入口的方法。
正当几人决定回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在空旷的校园显得特别明显。叶书语有些疑惑，他们在这个学校待了这么久，以为这个学校只是看起来诡异而已，其实没有人会来的。没想到竟然还会人在这种时候到来。几人赶紧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本来是想躲到这个人离开在回去的，没想到声音确越来越近。没过一会，脚步声在离叶书语他们藏身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