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返回帕主任办公室的路上，我看到宜静站在角落里出神地看着一只蜘蛛布偶。
“宜静。”我想了想，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如果肯豆基爷爷跟她谈过话，那她现在应该很后悔。
她一惊，看见是我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哭笑不得，“我是有多凶神恶煞吗?”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你想要骂我吗?”
“当然不是。他们没有惩罚你吧——我觉得不会。”
“没有啦……肯豆基校长允许我回到人类世界。我——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问——但我还是——你……还好吗?”
“没事，不过拜你所赐啊，宜静小护士，今天大家都无比关心我，刚才刚搞定两个，所以你就别了好不好?”
“你，不会讨厌我吗?”听到我轻松的语气，她试探地问，“我控制谜亚星害你受伤，还伤害了学校里好多学生……”
“我没有讨厌你，至于其他学生，恐怕他们都不知道跟你有关。”我笑笑，“怎么，后悔了?”
“是啊，我轻易相信了暗黑大帝的话，以为夸克族都是坏人，我恨这里的所有人，直到——你冲进去保护我。”她朝我鞠了个躬，“安蒂——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谢谢你救了我。我就要回到人类世界了，和校长交谈后，我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她扬了扬手里的玩偶，“看，这是蓝宝送给我的。我知道萌学园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我回去以后，会用我学的医疗知识帮助更多的人——就像你们帮了我一样。”
“没有人会怪你，毕竟之前是有误会，现在既然误会解除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面带笑意，“以后，加油。”
找到帕主任后，他抓着我的胳膊，带我移形到了地球的夸特诺。
一着陆，我就跌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把伤口震得更疼了。
这该死的副作用……早知道就用电话亭了。
帕主任看我一脸痛苦，手忙脚乱地蹲下来顺我的后背:“没事吧?疼不疼?”
我想说话，但肺部的压迫感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
好在，陶格叔叔刚好从房间里出来。
“安蒂?帕落——这是什么情况?”他跑过来，语气瞬间急切起来。
帕主任像看到救星一样，“你来了——快——”
“魔法Reset——驶卷使归位！”
我的呼吸逐渐趋于稳定，伤口的痛感也不再那么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清晰后，发现他还在持续为我疗愈。
“停下吧，我没事了——”
“闭嘴，别动。”陶格叔叔专注于他的魔法。
“可是——”
帕主任在一旁插话:“诶，陶格长老的驶卷使用得着你操心?”
……好吧。
几秒钟后，魔法结束了。
我站了起来，疲倦的感觉荡然无存。
陶格叔叔呼了一口气，似乎消耗了很多体力。
他看着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你…也…还好吧……”
他似乎是想笑，但还是绷着脸，“我前任十之星不用你担心。不过你这个状况还真是累人诶，黑魔法和夸克族魔法混合攻击?”
我和帕主任对视了一眼，“呃……算是吧。”
我们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说说吧，什么情况啊?”
帕主任给他说了宜静的事情，顺带着谴责了一下我的解决办法。
“什么嘛，”我委屈地说，“明明给我催眠的时候态度还挺好的……”
帕主任瞪了我一眼，看向陶格叔叔，“你说她蠢不蠢?”
陶格叔叔微微一笑，“虽然我也不支持她受伤，不过这应该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帕主任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过他最后还是认输了，“…好吧，好吧。”
我和陶格叔叔相视一笑。
“你还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毕竟是历代最强大的十之星嘛……”
陶格叔叔勾了勾嘴角，随即恢复严肃的表情，看向帕主任。
我意识到这句话让他想起了什么……
“查莱纳和达科塔还是没有消息吗?”
帕主任也认真起来，他叹了口气，“上次不是写信告诉你了吗……那三位大长老说，他们两个多半是被瑟尔利封印了……”
“我知道，唉……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拿他没办法?”
“他们说他逃出封印的时候带走了很多能量，才导致现在有能力做出这么多超人预料的举动。”帕主任皱着眉，“鬼知道他在搞什么……”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了，我得回去了，校长交给我一个差事，恐怕我得尽快完成。”
“什么差事?”
“他的长老戒在学校里的一名学生手上，他要我把戒指偷回来。”
“为什么要‘偷’回来?”陶格叔叔皱了皱眉，满脸疑惑，“既然是肯豆基长老的戒指，那就告诉那名同学，然后直接要回来就好了啊。”
帕主任苦笑了一声，“这个同学啊，当初——唉，这个说来话长。安蒂，你给他讲吧，我先走了，大甜甜护理长和钱进老师最近都不在，萌学园最好别再少人了。”
说完，他和我们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说说吧，”陶格叔叔靠在沙发背上，“怎么回事啊?”
“这个同学叫乌克娜娜，就是这届有关奈亚公主的复杂事件的中心人物。”
陶格叔叔露出了然的表情，“五岁以奈亚公主身份入学的那个?”
“对。你也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个事情导致她现在不怎么信任夸克族。她的爷爷是乌拉拉入学前一天失踪的。大战结束后，她的男朋友，就是萌骑士队长兼学生会会长艾瑞克，到人类世界执行任务的时候，受她之托去她家里看看情况，然后就找到了那枚戒指。”
“哟，月之星是奈亚公主的姐姐，萌骑士队长兼学生会会长是月之星男朋友?这个构造……”他瞥了我一眼，“不过，这个长老戒和乌克娜娜本人有什么关联吗?”
“太有关联了，”我苦笑，暂时无视了他的前半句话，“乌克娜娜怀疑是那枚戒指的主人抓走了她爷爷。”
陶格叔叔怔了怔，随后，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深奥。
“你觉得呢?你相信吗?”
“相信……什么?”
他看向我，“你相信是肯豆基长老抓走乌克娜娜的爷爷?”
我没有回答。
陶格叔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安蒂，你听说过有一个人，叫乌拉尔吗?”
…?
“他是肯思嘉的…情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是啊，”他转过头，眯起眼睛看着前方，把双手垫在头下，“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她们没有父母，只有爷爷，又是在人类世界长大，而且他的姓氏……”
“所以呢?”我试探地问。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你们校长多半就是……乌克娜娜和乌拉拉的爷爷。不然就算被怀疑，出面解释清楚不就好了?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原谅宜静，能容纳古拉克……他不可能抓走一个人类世界的人——更何况还是她们的爷爷。”他轻轻闭上眼睛，“所以我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他不能——或者说不敢和乌克娜娜见面。”
我静静地听他分析，居然想不出来什么能反驳。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
“能做出这样的猜测，必须深知肯豆基长老的为人，并且了解他做过的几乎每一个决定，还要知道奈亚公主是乌克娜娜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同时满足条件的人很少——大概只有我和帕落，还有你一家。如果肯豆基长老真的隐瞒了什么，你的爷爷和外祖父十有八九是知道的，而帕落压根不可能往这方面想，至于——”
“爸爸妈妈不知道，”我叹了口气，不准备想什么话来骗他了，反正我有种预感，肯豆基爷爷很快就要告诉乌克娜娜一切了。“爷爷和外祖父知道，是的。”
他快速睁开眼睛看向我，好久没说话。
我认命地缩进沙发里，给他概括了一下我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和过程——当然，除了乌克娜娜有暗黑基因这件事。
然后，我探了探头，“你……是什么时候怀疑的?”
“以前就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达科塔跟我们说了有关乌克娜娜被欺骗的事，然后就怀疑了。他们告诉你的时候是不是让你别说出去?”
我愣了一下。
他笑笑，“你放心，他自己说出口之前我是不会说的。你告诉我是因为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我挠了挠鼻子，“基本是这个原因。当时他们告诉我应该也是因为发现我听见了一些东西，怕我胡思乱想再告诉别人。”
“真像是他们三个的作风。”
“陶喜儿和亮晶晶呢?”
“她们去玩了，估计几天都不能回来。”
“去哪?旅行吗?”
“没错。”
我羡慕地哇了一声，转头看向他，“你为什么不去?”
“我是能随便离开夸特诺的人吗?”
“哈哈，好吧。”然后，我收起笑容，想到了一个好几天前就想找人问问但一直没找到机会的事。“乌克娜娜说，古拉克伯爵告诉她，长老会一人一戒，戒在人在。”
“是啊，怎么，这件事你以前不知道吗?”
我看了他一眼，“不是，”我摇了摇头，“我是想问——如果戒指还在，它的主人一定还活着，反之也成立，对吗?”
陶格叔叔可能领会了我这么问的意图。
“是，可是大部分长老都是将长老戒随身携带的，很少有人能够有通过戒指的存在与否判断长老的死活的机会。”
“爸爸妈妈也是这样吗?”
“是的，他们不可能也没机会把戒指留下来。”
我抿着嘴，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看向天花板，“他们不会有事的，安蒂，相信我。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
你不了解全貌的，陶格叔叔。
“但愿吧。”
“宜静。”我想了想，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如果肯豆基爷爷跟她谈过话，那她现在应该很后悔。
她一惊，看见是我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哭笑不得，“我是有多凶神恶煞吗?”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你想要骂我吗?”
“当然不是。他们没有惩罚你吧——我觉得不会。”
“没有啦……肯豆基校长允许我回到人类世界。我——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问——但我还是——你……还好吗?”
“没事，不过拜你所赐啊，宜静小护士，今天大家都无比关心我，刚才刚搞定两个，所以你就别了好不好?”
“你，不会讨厌我吗?”听到我轻松的语气，她试探地问，“我控制谜亚星害你受伤，还伤害了学校里好多学生……”
“我没有讨厌你，至于其他学生，恐怕他们都不知道跟你有关。”我笑笑，“怎么，后悔了?”
“是啊，我轻易相信了暗黑大帝的话，以为夸克族都是坏人，我恨这里的所有人，直到——你冲进去保护我。”她朝我鞠了个躬，“安蒂——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谢谢你救了我。我就要回到人类世界了，和校长交谈后，我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她扬了扬手里的玩偶，“看，这是蓝宝送给我的。我知道萌学园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我回去以后，会用我学的医疗知识帮助更多的人——就像你们帮了我一样。”
“没有人会怪你，毕竟之前是有误会，现在既然误会解除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面带笑意，“以后，加油。”
找到帕主任后，他抓着我的胳膊，带我移形到了地球的夸特诺。
一着陆，我就跌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把伤口震得更疼了。
这该死的副作用……早知道就用电话亭了。
帕主任看我一脸痛苦，手忙脚乱地蹲下来顺我的后背:“没事吧?疼不疼?”
我想说话，但肺部的压迫感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
好在，陶格叔叔刚好从房间里出来。
“安蒂?帕落——这是什么情况?”他跑过来，语气瞬间急切起来。
帕主任像看到救星一样，“你来了——快——”
“魔法Reset——驶卷使归位！”
我的呼吸逐渐趋于稳定，伤口的痛感也不再那么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清晰后，发现他还在持续为我疗愈。
“停下吧，我没事了——”
“闭嘴，别动。”陶格叔叔专注于他的魔法。
“可是——”
帕主任在一旁插话:“诶，陶格长老的驶卷使用得着你操心?”
……好吧。
几秒钟后，魔法结束了。
我站了起来，疲倦的感觉荡然无存。
陶格叔叔呼了一口气，似乎消耗了很多体力。
他看着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你…也…还好吧……”
他似乎是想笑，但还是绷着脸，“我前任十之星不用你担心。不过你这个状况还真是累人诶，黑魔法和夸克族魔法混合攻击?”
我和帕主任对视了一眼，“呃……算是吧。”
我们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说说吧，什么情况啊?”
帕主任给他说了宜静的事情，顺带着谴责了一下我的解决办法。
“什么嘛，”我委屈地说，“明明给我催眠的时候态度还挺好的……”
帕主任瞪了我一眼，看向陶格叔叔，“你说她蠢不蠢?”
陶格叔叔微微一笑，“虽然我也不支持她受伤，不过这应该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帕主任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过他最后还是认输了，“…好吧，好吧。”
我和陶格叔叔相视一笑。
“你还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毕竟是历代最强大的十之星嘛……”
陶格叔叔勾了勾嘴角，随即恢复严肃的表情，看向帕主任。
我意识到这句话让他想起了什么……
“查莱纳和达科塔还是没有消息吗?”
帕主任也认真起来，他叹了口气，“上次不是写信告诉你了吗……那三位大长老说，他们两个多半是被瑟尔利封印了……”
“我知道，唉……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拿他没办法?”
“他们说他逃出封印的时候带走了很多能量，才导致现在有能力做出这么多超人预料的举动。”帕主任皱着眉，“鬼知道他在搞什么……”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了，我得回去了，校长交给我一个差事，恐怕我得尽快完成。”
“什么差事?”
“他的长老戒在学校里的一名学生手上，他要我把戒指偷回来。”
“为什么要‘偷’回来?”陶格叔叔皱了皱眉，满脸疑惑，“既然是肯豆基长老的戒指，那就告诉那名同学，然后直接要回来就好了啊。”
帕主任苦笑了一声，“这个同学啊，当初——唉，这个说来话长。安蒂，你给他讲吧，我先走了，大甜甜护理长和钱进老师最近都不在，萌学园最好别再少人了。”
说完，他和我们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说说吧，”陶格叔叔靠在沙发背上，“怎么回事啊?”
“这个同学叫乌克娜娜，就是这届有关奈亚公主的复杂事件的中心人物。”
陶格叔叔露出了然的表情，“五岁以奈亚公主身份入学的那个?”
“对。你也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个事情导致她现在不怎么信任夸克族。她的爷爷是乌拉拉入学前一天失踪的。大战结束后，她的男朋友，就是萌骑士队长兼学生会会长艾瑞克，到人类世界执行任务的时候，受她之托去她家里看看情况，然后就找到了那枚戒指。”
“哟，月之星是奈亚公主的姐姐，萌骑士队长兼学生会会长是月之星男朋友?这个构造……”他瞥了我一眼，“不过，这个长老戒和乌克娜娜本人有什么关联吗?”
“太有关联了，”我苦笑，暂时无视了他的前半句话，“乌克娜娜怀疑是那枚戒指的主人抓走了她爷爷。”
陶格叔叔怔了怔，随后，他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深奥。
“你觉得呢?你相信吗?”
“相信……什么?”
他看向我，“你相信是肯豆基长老抓走乌克娜娜的爷爷?”
我没有回答。
陶格叔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安蒂，你听说过有一个人，叫乌拉尔吗?”
…?
“他是肯思嘉的…情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是啊，”他转过头，眯起眼睛看着前方，把双手垫在头下，“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她们没有父母，只有爷爷，又是在人类世界长大，而且他的姓氏……”
“所以呢?”我试探地问。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你们校长多半就是……乌克娜娜和乌拉拉的爷爷。不然就算被怀疑，出面解释清楚不就好了?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原谅宜静，能容纳古拉克……他不可能抓走一个人类世界的人——更何况还是她们的爷爷。”他轻轻闭上眼睛，“所以我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他不能——或者说不敢和乌克娜娜见面。”
我静静地听他分析，居然想不出来什么能反驳。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
“能做出这样的猜测，必须深知肯豆基长老的为人，并且了解他做过的几乎每一个决定，还要知道奈亚公主是乌克娜娜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同时满足条件的人很少——大概只有我和帕落，还有你一家。如果肯豆基长老真的隐瞒了什么，你的爷爷和外祖父十有八九是知道的，而帕落压根不可能往这方面想，至于——”
“爸爸妈妈不知道，”我叹了口气，不准备想什么话来骗他了，反正我有种预感，肯豆基爷爷很快就要告诉乌克娜娜一切了。“爷爷和外祖父知道，是的。”
他快速睁开眼睛看向我，好久没说话。
我认命地缩进沙发里，给他概括了一下我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和过程——当然，除了乌克娜娜有暗黑基因这件事。
然后，我探了探头，“你……是什么时候怀疑的?”
“以前就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达科塔跟我们说了有关乌克娜娜被欺骗的事，然后就怀疑了。他们告诉你的时候是不是让你别说出去?”
我愣了一下。
他笑笑，“你放心，他自己说出口之前我是不会说的。你告诉我是因为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我挠了挠鼻子，“基本是这个原因。当时他们告诉我应该也是因为发现我听见了一些东西，怕我胡思乱想再告诉别人。”
“真像是他们三个的作风。”
“陶喜儿和亮晶晶呢?”
“她们去玩了，估计几天都不能回来。”
“去哪?旅行吗?”
“没错。”
我羡慕地哇了一声，转头看向他，“你为什么不去?”
“我是能随便离开夸特诺的人吗?”
“哈哈，好吧。”然后，我收起笑容，想到了一个好几天前就想找人问问但一直没找到机会的事。“乌克娜娜说，古拉克伯爵告诉她，长老会一人一戒，戒在人在。”
“是啊，怎么，这件事你以前不知道吗?”
我看了他一眼，“不是，”我摇了摇头，“我是想问——如果戒指还在，它的主人一定还活着，反之也成立，对吗?”
陶格叔叔可能领会了我这么问的意图。
“是，可是大部分长老都是将长老戒随身携带的，很少有人能够有通过戒指的存在与否判断长老的死活的机会。”
“爸爸妈妈也是这样吗?”
“是的，他们不可能也没机会把戒指留下来。”
我抿着嘴，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看向天花板，“他们不会有事的，安蒂，相信我。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
你不了解全貌的，陶格叔叔。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