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校长室里，他坐在他还是校长时的座位上，示意我坐在对面的靠背椅上。
我微鞠一躬，坐在和他相隔一个办公桌的位置。
肯豆基爷爷一抬手，我的入学资料出现在他面前。
他翻阅着资料，“你是高等部——高级自然系冰属系魔法士，黛茵?”
我点了点头。
“但依我看你的能力已经可以和圣魔导师匹敌了。”
“大长老，我好像不太理解这个概念。”
“就是如果我们单挑，你赢了，我不会感到意外。”他放下资料，直视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微微蹙眉，“我就是我啊，北萌转学生，只不过魔法能力强了一点而已。”
他盯着我看了一秒，拿出一只留影盒，一挥手，它的影像映射在对面的墙壁上。
画面中是校长室，只有两个人，是肯豆基爷爷和帕主任。
“等一下！”帕主任犹豫了一下，叫住交代完事情的肯豆基爷爷。
“嗯?”
帕主任若有所思地眯了下眼睛，“大长老，北萌的校长，现在在长老会吗?”
“应该在吧，怎么了?”
“能不能帮我问他一件事?”
“什么事?”
帕主任迟疑了一下，“他们学校真的曾经有过一个学生，叫作黛茵吗?”
“黛茵?”
“她的入学资料上写着北萌转学生，我问过欧莉安，她说没有这个人。”
“这我不清楚，回去我问问北萌的长老吧。你这么在意她干什么?”
“我怀疑她的来历和身世——看似孤家寡人还能力强大，但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她的一些想法和逻辑异于常人，却准确无比。”
“是吗?我回去问问看。”
“好。”帕主任关掉了留影盒。
看着墙壁重新变成空白，肯豆基爷爷收起留影盒，看着我。
“而答案，是确实不存在。黛茵同学，你愿意解释一下这件事吗?”
“如果我不愿意，会有什么惩罚吗?还是说，萌学园不允许来历不明的学生就读?”
看着我面不改色的样子，他轻轻摇了摇头，“不……”
“大长老，如果我做过什么违背夸克族意愿的事，我愿意道歉，愿意赎罪，甚至愿意用性命去弥补，”我的语气仍旧平静，“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想要调查我。艾瑞克会长，谜亚星，帕主任……”
他像是从什么联想中清醒一般，站起来叹了口气，“不，你没做过不好的事……我代表所有人向你道歉。”
我深鞠一躬，离开校长室。
帕主任在提出对我身份的疑问时为什么要使用留影盒?为了留下证据日后做什么吗?
无所谓。
似乎是从这次的事件开始，帕主任和萌骑士们默许我参与萌骑士会议。
休息室里，萌骑士，帝蒂娜，帝蒂卡，小芙蝶，泰咪，茱莉叶，还有我。
帝蒂娜给大家讲述了小芙蝶变成蜜诺娃的事情。
“暗黑之心?”欧趴皱了皱眉，“它是无言的能量来源，怎么会进入小芙蝶的体内?”
“我也不清楚，可能它只是一个催化蜜诺娃图腾的催化剂，因为后来它被取出来了。”
“那…无言呢?”艾瑞克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他受重伤是什么意思?”
谜亚星盯着地面，“我想，当时在浩瀚银河爵士面前的暗黑大帝，就是无言假扮的吧。”
帝蒂娜微不可见地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没错，他……”
“他死了吗?”
“…恐怕是的。”
“不会，”我突然低声开口，“不可能。”
欧趴摇了摇头，“黛茵，当时没有人知道对面的暗黑大帝是自己人假扮的，你这么做是没有问题的。”
我看着艾瑞克，“你说过，我曾经提出过一个‘意味深长’的问题。我认为当时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真正的暗黑大帝要无言死，焰王被控制，对吧?”
“你怎——”
“我并没有抱着杀人的心理去攻击他。只要暗黑族有人想救他，他就死不了。”
泰咪叹了口气，“可是既然暗黑大帝想让他死，暗黑族就不会有人能救他啊…”
艾格妮丝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看了一眼谜亚星，“或许，无言真的可能还……”
焰王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以外的萌骑士进行眼神互动。
“好，”谜亚星用结束话题的语气说，“那么——蜜诺娃使者，你和奈亚公主一起去精灵驿站，猴赛雷队长应该已经准备好蜜诺娃锦囊了。”
“好。”
泰咪和茱莉叶想了想，一起跟了出去。
休息室的门关上后，帝蒂卡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们老实告诉我，蜜诺娃使者到底是什么意思！”
“帝蒂卡——”
他甩开欧趴的手，怒视我们，“我不管她是小芙蝶还是蜜诺娃，你们说，她是不是来终结帝蒂娜的?！”
五个萌骑士全站了起来，但我没有。
艾瑞克和谜亚星互相看了看，没有反驳。
帝蒂卡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当时我就不应该答应大索长老和小索长老离开索利族。来到夸克族以后，哪有一件好事?！帝蒂娜是索利族人，不是什么奈亚公主！她被囚禁在暗黑大帝那边这么久还不够吗?你们夸克族的事情为什么要我们索利族的人用生命去拯救?！”
艾瑞克面露难色，“…帝蒂卡，我知道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帝蒂卡的嘴角嘲讽地抽搐，“你才不会知道我的心情。帝蒂娜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唯一的亲人！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让她送死！”
“小芙蝶是帝蒂娜救下的，是魔法119救了她，因此最终她成为了守护奈亚公主到最后一刻——甚至要送奈亚去牺牲的蜜诺娃使者，”艾格妮丝的声音冷静如旧，但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急促，“帝蒂卡，我们真的理解你，至少我们三个——”她看了一眼谜亚星和艾瑞克，“——了解那种最重要的人不得不——”
“你妹妹是奈亚公主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帝蒂卡对艾格妮丝失控，他转向其他人，大喊，“你们妹妹都是奈亚公主吗，嗯?我问你——”
艾瑞克表情痛苦地上前一步，“帝蒂卡——”
“别碰我！你看，你们根本就不明白——”
“帝蒂卡！”我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后，站起来高声打断他。
休息室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在等我说完，然后反驳。
我看着他的眼睛，“前任月之星的妹妹，是奈亚公主。你至少应该相信艾瑞克会长是真的理解你，”我看向艾瑞克，“对吧?”
艾瑞克叹了口气。
谜亚星安抚般地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上前一步，直视帝蒂卡，“被迫看着最重要的人离开自己，我们两个都经历过。帝蒂卡，你知道吗，那位前任月之星以奈亚公主的名头生活了十几年——其中的第八年，她接受了幻之星艾瑞克的表白。”
帝蒂卡怔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慢慢走向他，“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艾瑞克会长最爱的人是奈亚公主。后来，那女生发现自己的亲妹妹——除下落不明的爷爷外自己唯一的亲人，才是真正的奈亚公主，而她自己，成为了月之星。”我停在他不远处，迎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而我，”谜亚星的眼神落寞了一下，随即立刻恢复正常，“也有这样的经历。所以请你相信我们，保护奈亚公主，是每一个萌骑士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大家都会陪你一起面对，你并不孤单。”
帝蒂卡没有表态，沉默了一会儿后，径直离开休息室。
没有人能强迫他接受——要我说，要是他这么快改变想法，那才奇怪。
“黛茵，没想到你连这些都知道。”
我毫不退缩地对上谜亚星审视的目光，“上一届的奈亚公主事件在东西南北萌可都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整个魔法界都有所耳闻，我会知道也不奇怪吧?”
“你说你攻击无言的时候有所保留，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你就猜到暗黑大帝是无言假扮的了?可是按照正常的时间线，再怎么想你也不可能知道无言的故事，就算知道——”
“谜亚星同学，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别总用这种语气说话，”他依然盯着我的眼睛，“帕主任已经把他的询问结果告诉我了，黛茵，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移开目光不耐烦地笑了一下，“你们还有完没完?你们都是萌骑士，我是普通学生，你们面前是暗黑大帝，我面前什么都没有。我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们就对我的身份耿耿于怀，难道仅仅因为——”我用鼻子呼了口气，“……谢谢你们允许我——一个疑点重重的人参与你们的会议。”
我转身离开休息室。
暗黑巢穴中，我模糊不堪的意识逐渐清醒。
暗黑大帝把自己封闭起来疗伤，应该好久之后才能露面。
我慢慢睁开眼睛。
我躺在一个小空间里的沙发上，旁边有一个没戴面具的暗黑将军。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见瑟尔利以外的暗黑大将不戴面具的样子。
他的长相给人一种斯文的感觉。
“你是谁?”我的声音有些喑哑，“发生了什么?”
他温和地笑笑，看起来并不像一般的暗黑族人那样凶狠残忍。
他在嘴边竖了竖食指，用双手对准我。
“如沐春风。”
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漫布我的身体，我坐了起来。
“暗黑族人会疗愈系魔法?真少见。”
“暗黑族人才不会管你死活。你是夸克族的吧?”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怎么，夸克族出于一些原因投靠暗黑族的例子并不少见吧?你不会…也是夸克族的?”
他表情微妙地眨了眨眼，“其实是的。”
我微鞠一躬，坐在和他相隔一个办公桌的位置。
肯豆基爷爷一抬手，我的入学资料出现在他面前。
他翻阅着资料，“你是高等部——高级自然系冰属系魔法士，黛茵?”
我点了点头。
“但依我看你的能力已经可以和圣魔导师匹敌了。”
“大长老，我好像不太理解这个概念。”
“就是如果我们单挑，你赢了，我不会感到意外。”他放下资料，直视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微微蹙眉，“我就是我啊，北萌转学生，只不过魔法能力强了一点而已。”
他盯着我看了一秒，拿出一只留影盒，一挥手，它的影像映射在对面的墙壁上。
画面中是校长室，只有两个人，是肯豆基爷爷和帕主任。
“等一下！”帕主任犹豫了一下，叫住交代完事情的肯豆基爷爷。
“嗯?”
帕主任若有所思地眯了下眼睛，“大长老，北萌的校长，现在在长老会吗?”
“应该在吧，怎么了?”
“能不能帮我问他一件事?”
“什么事?”
帕主任迟疑了一下，“他们学校真的曾经有过一个学生，叫作黛茵吗?”
“黛茵?”
“她的入学资料上写着北萌转学生，我问过欧莉安，她说没有这个人。”
“这我不清楚，回去我问问北萌的长老吧。你这么在意她干什么?”
“我怀疑她的来历和身世——看似孤家寡人还能力强大，但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她的一些想法和逻辑异于常人，却准确无比。”
“是吗?我回去问问看。”
“好。”帕主任关掉了留影盒。
看着墙壁重新变成空白，肯豆基爷爷收起留影盒，看着我。
“而答案，是确实不存在。黛茵同学，你愿意解释一下这件事吗?”
“如果我不愿意，会有什么惩罚吗?还是说，萌学园不允许来历不明的学生就读?”
看着我面不改色的样子，他轻轻摇了摇头，“不……”
“大长老，如果我做过什么违背夸克族意愿的事，我愿意道歉，愿意赎罪，甚至愿意用性命去弥补，”我的语气仍旧平静，“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想要调查我。艾瑞克会长，谜亚星，帕主任……”
他像是从什么联想中清醒一般，站起来叹了口气，“不，你没做过不好的事……我代表所有人向你道歉。”
我深鞠一躬，离开校长室。
帕主任在提出对我身份的疑问时为什么要使用留影盒?为了留下证据日后做什么吗?
无所谓。
似乎是从这次的事件开始，帕主任和萌骑士们默许我参与萌骑士会议。
休息室里，萌骑士，帝蒂娜，帝蒂卡，小芙蝶，泰咪，茱莉叶，还有我。
帝蒂娜给大家讲述了小芙蝶变成蜜诺娃的事情。
“暗黑之心?”欧趴皱了皱眉，“它是无言的能量来源，怎么会进入小芙蝶的体内?”
“我也不清楚，可能它只是一个催化蜜诺娃图腾的催化剂，因为后来它被取出来了。”
“那…无言呢?”艾瑞克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他受重伤是什么意思?”
谜亚星盯着地面，“我想，当时在浩瀚银河爵士面前的暗黑大帝，就是无言假扮的吧。”
帝蒂娜微不可见地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没错，他……”
“他死了吗?”
“…恐怕是的。”
“不会，”我突然低声开口，“不可能。”
欧趴摇了摇头，“黛茵，当时没有人知道对面的暗黑大帝是自己人假扮的，你这么做是没有问题的。”
我看着艾瑞克，“你说过，我曾经提出过一个‘意味深长’的问题。我认为当时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真正的暗黑大帝要无言死，焰王被控制，对吧?”
“你怎——”
“我并没有抱着杀人的心理去攻击他。只要暗黑族有人想救他，他就死不了。”
泰咪叹了口气，“可是既然暗黑大帝想让他死，暗黑族就不会有人能救他啊…”
艾格妮丝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看了一眼谜亚星，“或许，无言真的可能还……”
焰王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以外的萌骑士进行眼神互动。
“好，”谜亚星用结束话题的语气说，“那么——蜜诺娃使者，你和奈亚公主一起去精灵驿站，猴赛雷队长应该已经准备好蜜诺娃锦囊了。”
“好。”
泰咪和茱莉叶想了想，一起跟了出去。
休息室的门关上后，帝蒂卡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们老实告诉我，蜜诺娃使者到底是什么意思！”
“帝蒂卡——”
他甩开欧趴的手，怒视我们，“我不管她是小芙蝶还是蜜诺娃，你们说，她是不是来终结帝蒂娜的?！”
五个萌骑士全站了起来，但我没有。
艾瑞克和谜亚星互相看了看，没有反驳。
帝蒂卡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当时我就不应该答应大索长老和小索长老离开索利族。来到夸克族以后，哪有一件好事?！帝蒂娜是索利族人，不是什么奈亚公主！她被囚禁在暗黑大帝那边这么久还不够吗?你们夸克族的事情为什么要我们索利族的人用生命去拯救?！”
艾瑞克面露难色，“…帝蒂卡，我知道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帝蒂卡的嘴角嘲讽地抽搐，“你才不会知道我的心情。帝蒂娜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唯一的亲人！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让她送死！”
“小芙蝶是帝蒂娜救下的，是魔法119救了她，因此最终她成为了守护奈亚公主到最后一刻——甚至要送奈亚去牺牲的蜜诺娃使者，”艾格妮丝的声音冷静如旧，但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急促，“帝蒂卡，我们真的理解你，至少我们三个——”她看了一眼谜亚星和艾瑞克，“——了解那种最重要的人不得不——”
“你妹妹是奈亚公主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帝蒂卡对艾格妮丝失控，他转向其他人，大喊，“你们妹妹都是奈亚公主吗，嗯?我问你——”
艾瑞克表情痛苦地上前一步，“帝蒂卡——”
“别碰我！你看，你们根本就不明白——”
“帝蒂卡！”我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后，站起来高声打断他。
休息室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在等我说完，然后反驳。
我看着他的眼睛，“前任月之星的妹妹，是奈亚公主。你至少应该相信艾瑞克会长是真的理解你，”我看向艾瑞克，“对吧?”
艾瑞克叹了口气。
谜亚星安抚般地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上前一步，直视帝蒂卡，“被迫看着最重要的人离开自己，我们两个都经历过。帝蒂卡，你知道吗，那位前任月之星以奈亚公主的名头生活了十几年——其中的第八年，她接受了幻之星艾瑞克的表白。”
帝蒂卡怔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慢慢走向他，“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艾瑞克会长最爱的人是奈亚公主。后来，那女生发现自己的亲妹妹——除下落不明的爷爷外自己唯一的亲人，才是真正的奈亚公主，而她自己，成为了月之星。”我停在他不远处，迎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
“而我，”谜亚星的眼神落寞了一下，随即立刻恢复正常，“也有这样的经历。所以请你相信我们，保护奈亚公主，是每一个萌骑士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大家都会陪你一起面对，你并不孤单。”
帝蒂卡没有表态，沉默了一会儿后，径直离开休息室。
没有人能强迫他接受——要我说，要是他这么快改变想法，那才奇怪。
“黛茵，没想到你连这些都知道。”
我毫不退缩地对上谜亚星审视的目光，“上一届的奈亚公主事件在东西南北萌可都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整个魔法界都有所耳闻，我会知道也不奇怪吧?”
“你说你攻击无言的时候有所保留，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你就猜到暗黑大帝是无言假扮的了?可是按照正常的时间线，再怎么想你也不可能知道无言的故事，就算知道——”
“谜亚星同学，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别总用这种语气说话，”他依然盯着我的眼睛，“帕主任已经把他的询问结果告诉我了，黛茵，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移开目光不耐烦地笑了一下，“你们还有完没完?你们都是萌骑士，我是普通学生，你们面前是暗黑大帝，我面前什么都没有。我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们就对我的身份耿耿于怀，难道仅仅因为——”我用鼻子呼了口气，“……谢谢你们允许我——一个疑点重重的人参与你们的会议。”
我转身离开休息室。
暗黑巢穴中，我模糊不堪的意识逐渐清醒。
暗黑大帝把自己封闭起来疗伤，应该好久之后才能露面。
我慢慢睁开眼睛。
我躺在一个小空间里的沙发上，旁边有一个没戴面具的暗黑将军。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见瑟尔利以外的暗黑大将不戴面具的样子。
他的长相给人一种斯文的感觉。
“你是谁?”我的声音有些喑哑，“发生了什么?”
他温和地笑笑，看起来并不像一般的暗黑族人那样凶狠残忍。
他在嘴边竖了竖食指，用双手对准我。
“如沐春风。”
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漫布我的身体，我坐了起来。
“暗黑族人会疗愈系魔法?真少见。”
“暗黑族人才不会管你死活。你是夸克族的吧?”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怎么，夸克族出于一些原因投靠暗黑族的例子并不少见吧?你不会…也是夸克族的?”
他表情微妙地眨了眨眼，“其实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