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变》这部电视剧，无论是对公司未来几年的发展方向，还是对老板的人气和身价，都有重大的意义和影响。
为了今天的发布会，刘秘书起早贪黑准备了大半个月，方方面面都尽量做到完美，却没想到，开头就被搞成了这副鸟样。
刘秘书想死的心都有了。
立即要求运营禁言所有黑子。
但是，短时间内涌入直播间的人太多，运营的手速远远赶不上恶评增长的速度。
恰好这时，所有主创都已经进入了休息室，刘秘书便要运营以流程结束为由，在镜头后面简短安抚了粉丝几句，匆匆关停了直播。
但针对罗青青的恶评并没有因此停止，只是从直播间转移到了其他社交平台。
.
和罗青青交好的几位主演暂时还不知晓她这边的情况，各自整理着发型和妆容，以求在正式的发布会上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唯独楚一航的经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头扎进楚一航的休息室，苦口婆心地劝他去给罗青青道歉。
刘秘书也急，但和楚一航的经纪人急的点不一样。
“罗总，针对您的恶评已经出现在各大平台上了，经过数据分析，可以初步确定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恶评攻击，目标明确，指向性强烈，如果放任它继续下去，怕是会对您个人名誉，以及《仙魔变》的后续播出，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
“我知道。”罗青青坐在沙发上，正在一条一条翻阅那些骂她的言论。如果系统还在的话，估计这会儿该乐疯了。多好的收割韭菜的机会。
刘秘书小心问：“那么要不要联系平台方把恶评的热度撤掉？”
罗青青询问费用。
刘秘书报了个数。
罗青青思索片刻说：“这个价不划算。这样，我们不撤热度了，我们用十分之一的钱在现有热度上再添把火，你看怎么样？”
“什么？”刘秘书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罗青青把电话直接打回了公司总部，对异常情况处理部的专员吩咐：“安排人把‘楚一航快跑’这个词条买到各大平台首页，后面关联上‘仙魔变’和我的名字，对，越快越好。”
刘秘书愣愣地看着罗青青挂断电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黑红也是红，骂战的背后带来的是巨大的流量，老板这是要让那些黑她的人给她当免费数据工。
这也太强悍了。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能顶着如此大的恶意，以自己为饵，玩出这么奇的招！不得不说，自己跟对老板了！
罗青青挂断电话后，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起身朝楚一航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经纪人进门的时候太过着急，休息室的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罗青青刚走到门边，就听到经纪人急的差点吼起来的声音。
“小楚，你到底怎么回事，来之前我特意交代过你，罗总是我们的老板，你得拿出最好的态度去接待她，可是看看你干了什么？”
“你以为你能从男N号一跃成为男主角，是因为你运气好吗？你以为你从查无此人到几个月内涨粉两三千万，成为万众瞩目的新晋流量，是因为你太优秀吗？还是你以为你接的那些广告代言，都是冲你价值来找你的？”
“不说我了，就说这两个月教你演戏的老师，那是多少人花重金都请不动的影视界泰斗，她为什么愿意教你，是因为你悟性高，学的快吗？还不是罗总把公司最好的资源都倾斜给了你。”
“还有，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就算罗总不是我们老板，她只是一个曾经和你合作过的年轻女演员，你又怎么能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给她办那样的难堪？”
罗青青听经纪人的前几段话，感觉他是在pua楚一航，便想等会儿和这位年过半百的叔叔辈好好谈谈。虽然他是廖正凡专门请来带楚一航的，但如果人品有问题，她是绝对不会再用他了。不过听到最后这段，改变了想法。
“我说话的时候，你一直在低头看手机。那你应该很清楚，因为你，网上那些人都是怎么骂罗总的。你赶紧收拾好情绪，去给罗总道个歉，然后等发布会结束后，再在你的社交平台上发个道歉视频。你的部分粉丝太猖狂了，你得担当起一个偶像的管理责任！”
休息室内，经纪人独自唱了许久的独角戏，唱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也没有收到楚一航的任何理会。
当他对此次发言彻底失望时，却听楚一航低声回了一句：“骂她的不是我的粉丝，这事不是我造成的，你不要激动。”
“你什么意思？你不想去道歉竟然开始推卸责任？”经纪人气得手都抖起来了，“你小子仗着罗总宠你，给我耍大牌是不是！我给你说，像你这样的，不，比你好十倍的，只要罗总想要，我都能给她培养出来。你别不知好歹……”
罗青青听着话音有些不对，挑了挑眼角，转身往来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装作刚从远处过来的样子，把手机里陆昂的告状语音以最大音量播放出来。
“啊——好生气啊青青——”
“啊啊——他们把我当傻子玩啊青青——”
“啊啊啊——你回来一定要给我做主啊青青——”
杀猪般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惨。
其他休息室里的人都纷纷探头出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楚一航和经纪人也走到了门口来，打开门的瞬间，看到罗青青正举着手机从门口路过。
楚一航：“……”
罗青青：“……”
经纪人推了楚一航一把，差点把他推到罗青青身上。
楚一航：“……”
罗青青：“……”
楚一航把后背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怔怔地盯着罗青青看了好久，忽然开口：“骂你的那些人不是我的粉丝，是有人组织起来的邪恶群体。”
罗青青：“我知道。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一航：“这几个月，随着曝光量增加，跑到我账号下面骂我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我就写了一个程序，可以自动追踪对方的ip地址，把使用那些ip的用户永久性拉黑。写程序之初……我就在里面添加了你的信息，我刚才粗略看了一下，这次黑你的，七成以上的用户ip地址高度重合。”
罗青青惊讶：“你还会编程序？”
楚一航说：“大学学过一段时间。”
罗青青想了想，“哦对，我忘了你十四岁就考上了大学，是上过电视的天才少年！那你刚才在红毯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按照剧本来？只是让你限时和我组个荧幕cp而已，又不来真的，你怕什么？”
“我没有怕，只是……”
只是什么，楚一航没有说，他看着她，眼眶里渐渐氤氲起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他在雾气凝结成露珠之前，迅速别开了头。
罗青青：“……”
此时，距离发布会正式开始只剩下五分钟时间，所有人都往舞台的方向走，两个人已经远远落在了最后面。
“走吧。”楚一航擦了一下眼角，低垂着眉眼缓步走在了前面。
罗青青看着他那比几个月前长高了点的背影，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
发布会现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主持人在台上念着提前准备好的稿子，主创们则站在台下，等着被主持人念到名字上台。
现场的粉丝很热情，每当听到自家正主的名字，立马举起灯牌，尖叫着为偶像助威。
楚一航和罗青青是压轴出场的CP，他们登台时，台下的尖叫声比先前那几波的声音大很多倍，几乎使整个场馆都沸腾了。
但仔细听，她们都在喊同一个名字。
“楚一航”
“楚一航”
“楚一航”
罗青青很满意现场的状况。
虽然自己的名字完全被淹没了，但喜欢楚一航的人越多，就说明她的钱越没白花，进一步说明楚一航正在为她赚更多钱。
和前面几对cp一样，罗青青也是挎着楚一航的胳膊上台的。
她面带微笑地配合媒体的镜头拍照，把头微微靠近楚一航的肩膀，嘴巴小幅度翕动，“你的粉丝现在都在下面，你等会儿可要好好表现。”
但其实，她的交代是多余的。
发布会正式开始后，楚一航的表现始料未及的出众。
无论是回答主持人的提问，还是和其他人一起互动，他都展现了优秀艺人该具备的素质。
不过仅限于对其他人，面对罗青青时，好像两人之间有层透明的隔膜，让他稍一靠近，就迅速远离。
这就使得主持人不得不多次Q楚一航，让他与罗青青正常互动。
苏扬和王璇也有意无意地把楚一航往罗青青身边推。
这样的行为，再次引发大量负面评论。
有骂楚一航太装的。
有骂罗青青爱蹭的。
也有骂两个人故意炒作，顺便把其他演员、电视剧、原著小说通通骂了个遍。
在刘秘书的眼里，这场专门为《仙魔变》的开播而举办的发布会，俨然成了黑子们的狂欢。
与此同时，各大平台上，“＃楚一航快跑”话题热度不断攀升，许多不明真相的路人顺着“黑粉”的指路纷纷摸入直播间，围观所谓能让人尬到抠脚的名场面。
【楚一航这么明显的嫌弃，罗青青是没长眼睛吗，一个劲地往上缠】
【太尬了，很好奇拍摄期间也这样的话，那电视咋的啊】
【肯定是罗青青对楚一航做了什么，他才会这么恨她吧，连身为明星的体面都不顾了。】
【之前一直听说楚一航厌女，这么一看，所传非虚】
【……】
直播间的人数增长很快，临近结束，总人数已经从最初的十几万增加到了快100万。
“那么接下来就请两位主演给我们现场演绎断发断情的经典片段。”
主持人从助理手里接过提前准备的道具剑。
罗青青举起话筒：“这样……我们整点有趣的，来一个性转版的断发断情好不好？”
主持人搭腔：“青青的意思是，让一航来扮演女主角易轻尘，而青青自己扮演男主角许慕白？”
罗青青：“对。就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再Q楚一航：“一航记不记得易轻尘的台词，要不要让青青提前给你说说看？”
楚一航沉默了三秒，举起话筒放到嘴边，淡淡地开口：“不用了，我记得很清楚。”
这句话引起了直播间的骚动，弹幕上快速闪过一溜的问号。
【？】
【？】
【？】
……
楚一航继续补充：“易轻尘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主持人：“那好，我说a，两位就开始表演。”
于是，在上百万人的注视下，罗青青和楚一航从主创队伍中站了出来，面对着面。
主持人宣布：“a”
楚一航举剑，舞了一段简化版的剑舞。
然后，他将剑负于身后，看着罗青青说出了易轻尘对许慕白决裂的台词：“此后再见，我会对你用剑。”
此时，身后的巨幕将他们两人的影像放大了十数倍。
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楚一航与罗青青对视的那一眼，突然眼睫微垂，一串晶莹剔透的泪悄然滑出眼眶，在他那鲜嫩的脸颊上流下一道闪闪发光的泪痕。
为了今天的发布会，刘秘书起早贪黑准备了大半个月，方方面面都尽量做到完美，却没想到，开头就被搞成了这副鸟样。
刘秘书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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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短时间内涌入直播间的人太多，运营的手速远远赶不上恶评增长的速度。
恰好这时，所有主创都已经进入了休息室，刘秘书便要运营以流程结束为由，在镜头后面简短安抚了粉丝几句，匆匆关停了直播。
但针对罗青青的恶评并没有因此停止，只是从直播间转移到了其他社交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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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青青交好的几位主演暂时还不知晓她这边的情况，各自整理着发型和妆容，以求在正式的发布会上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唯独楚一航的经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头扎进楚一航的休息室，苦口婆心地劝他去给罗青青道歉。
刘秘书也急，但和楚一航的经纪人急的点不一样。
“罗总，针对您的恶评已经出现在各大平台上了，经过数据分析，可以初步确定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恶评攻击，目标明确，指向性强烈，如果放任它继续下去，怕是会对您个人名誉，以及《仙魔变》的后续播出，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
“我知道。”罗青青坐在沙发上，正在一条一条翻阅那些骂她的言论。如果系统还在的话，估计这会儿该乐疯了。多好的收割韭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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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青青思索片刻说：“这个价不划算。这样，我们不撤热度了，我们用十分之一的钱在现有热度上再添把火，你看怎么样？”
“什么？”刘秘书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罗青青把电话直接打回了公司总部，对异常情况处理部的专员吩咐：“安排人把‘楚一航快跑’这个词条买到各大平台首页，后面关联上‘仙魔变’和我的名字，对，越快越好。”
刘秘书愣愣地看着罗青青挂断电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黑红也是红，骂战的背后带来的是巨大的流量，老板这是要让那些黑她的人给她当免费数据工。
这也太强悍了。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能顶着如此大的恶意，以自己为饵，玩出这么奇的招！不得不说，自己跟对老板了！
罗青青挂断电话后，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起身朝楚一航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经纪人进门的时候太过着急，休息室的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缝，罗青青刚走到门边，就听到经纪人急的差点吼起来的声音。
“小楚，你到底怎么回事，来之前我特意交代过你，罗总是我们的老板，你得拿出最好的态度去接待她，可是看看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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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了，就说这两个月教你演戏的老师，那是多少人花重金都请不动的影视界泰斗，她为什么愿意教你，是因为你悟性高，学的快吗？还不是罗总把公司最好的资源都倾斜给了你。”
“还有，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就算罗总不是我们老板，她只是一个曾经和你合作过的年轻女演员，你又怎么能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给她办那样的难堪？”
罗青青听经纪人的前几段话，感觉他是在pua楚一航，便想等会儿和这位年过半百的叔叔辈好好谈谈。虽然他是廖正凡专门请来带楚一航的，但如果人品有问题，她是绝对不会再用他了。不过听到最后这段，改变了想法。
“我说话的时候，你一直在低头看手机。那你应该很清楚，因为你，网上那些人都是怎么骂罗总的。你赶紧收拾好情绪，去给罗总道个歉，然后等发布会结束后，再在你的社交平台上发个道歉视频。你的部分粉丝太猖狂了，你得担当起一个偶像的管理责任！”
休息室内，经纪人独自唱了许久的独角戏，唱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也没有收到楚一航的任何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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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回来一定要给我做主啊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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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休息室里的人都纷纷探头出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楚一航和经纪人也走到了门口来，打开门的瞬间，看到罗青青正举着手机从门口路过。
楚一航：“……”
罗青青：“……”
经纪人推了楚一航一把，差点把他推到罗青青身上。
楚一航：“……”
罗青青：“……”
楚一航把后背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怔怔地盯着罗青青看了好久，忽然开口：“骂你的那些人不是我的粉丝，是有人组织起来的邪恶群体。”
罗青青：“我知道。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一航：“这几个月，随着曝光量增加，跑到我账号下面骂我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我就写了一个程序，可以自动追踪对方的ip地址，把使用那些ip的用户永久性拉黑。写程序之初……我就在里面添加了你的信息，我刚才粗略看了一下，这次黑你的，七成以上的用户ip地址高度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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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航说：“大学学过一段时间。”
罗青青想了想，“哦对，我忘了你十四岁就考上了大学，是上过电视的天才少年！那你刚才在红毯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按照剧本来？只是让你限时和我组个荧幕cp而已，又不来真的，你怕什么？”
“我没有怕，只是……”
只是什么，楚一航没有说，他看着她，眼眶里渐渐氤氲起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他在雾气凝结成露珠之前，迅速别开了头。
罗青青：“……”
此时，距离发布会正式开始只剩下五分钟时间，所有人都往舞台的方向走，两个人已经远远落在了最后面。
“走吧。”楚一航擦了一下眼角，低垂着眉眼缓步走在了前面。
罗青青看着他那比几个月前长高了点的背影，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
发布会现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主持人在台上念着提前准备好的稿子，主创们则站在台下，等着被主持人念到名字上台。
现场的粉丝很热情，每当听到自家正主的名字，立马举起灯牌，尖叫着为偶像助威。
楚一航和罗青青是压轴出场的CP，他们登台时，台下的尖叫声比先前那几波的声音大很多倍，几乎使整个场馆都沸腾了。
但仔细听，她们都在喊同一个名字。
“楚一航”
“楚一航”
“楚一航”
罗青青很满意现场的状况。
虽然自己的名字完全被淹没了，但喜欢楚一航的人越多，就说明她的钱越没白花，进一步说明楚一航正在为她赚更多钱。
和前面几对cp一样，罗青青也是挎着楚一航的胳膊上台的。
她面带微笑地配合媒体的镜头拍照，把头微微靠近楚一航的肩膀，嘴巴小幅度翕动，“你的粉丝现在都在下面，你等会儿可要好好表现。”
但其实，她的交代是多余的。
发布会正式开始后，楚一航的表现始料未及的出众。
无论是回答主持人的提问，还是和其他人一起互动，他都展现了优秀艺人该具备的素质。
不过仅限于对其他人，面对罗青青时，好像两人之间有层透明的隔膜，让他稍一靠近，就迅速远离。
这就使得主持人不得不多次Q楚一航，让他与罗青青正常互动。
苏扬和王璇也有意无意地把楚一航往罗青青身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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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各大平台上，“＃楚一航快跑”话题热度不断攀升，许多不明真相的路人顺着“黑粉”的指路纷纷摸入直播间，围观所谓能让人尬到抠脚的名场面。
【楚一航这么明显的嫌弃，罗青青是没长眼睛吗，一个劲地往上缠】
【太尬了，很好奇拍摄期间也这样的话，那电视咋的啊】
【肯定是罗青青对楚一航做了什么，他才会这么恨她吧，连身为明星的体面都不顾了。】
【之前一直听说楚一航厌女，这么一看，所传非虚】
【……】
直播间的人数增长很快，临近结束，总人数已经从最初的十几万增加到了快100万。
“那么接下来就请两位主演给我们现场演绎断发断情的经典片段。”
主持人从助理手里接过提前准备的道具剑。
罗青青举起话筒：“这样……我们整点有趣的，来一个性转版的断发断情好不好？”
主持人搭腔：“青青的意思是，让一航来扮演女主角易轻尘，而青青自己扮演男主角许慕白？”
罗青青：“对。就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再Q楚一航：“一航记不记得易轻尘的台词，要不要让青青提前给你说说看？”
楚一航沉默了三秒，举起话筒放到嘴边，淡淡地开口：“不用了，我记得很清楚。”
这句话引起了直播间的骚动，弹幕上快速闪过一溜的问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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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航继续补充：“易轻尘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主持人：“那好，我说a，两位就开始表演。”
于是，在上百万人的注视下，罗青青和楚一航从主创队伍中站了出来，面对着面。
主持人宣布：“a”
楚一航举剑，舞了一段简化版的剑舞。
然后，他将剑负于身后，看着罗青青说出了易轻尘对许慕白决裂的台词：“此后再见，我会对你用剑。”
此时，身后的巨幕将他们两人的影像放大了十数倍。
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楚一航与罗青青对视的那一眼，突然眼睫微垂，一串晶莹剔透的泪悄然滑出眼眶，在他那鲜嫩的脸颊上流下一道闪闪发光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