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遥不可及。

    暮凌萱紧了紧手,今日她怎么看上去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今日的她上去很想让人上去保护几分,她究竟又想耍什么幺蛾子。

    暮商只是懒得打扮,就让锁锁随便给她找了身衣裳,锁锁说这身衣裳显得她弱不禁风,她自己倒是也没看出来哪里弱不禁风。

    这看上不去不都和以前一样吗。

    仪式终于算是结束,暮湛正准备上暮商那辆马车时,暮凌萱却叫住他。

    “大哥,同我坐一辆马车吧,我有些话同你讲。”

    暮湛想也未想就回绝了她:“我看还是算了吧,让你的那俩位哥哥陪你吧,我得陪我妹妹,万一又有刺客可怎么办,我妹妹弱不禁风,不似你一般健……壮。”

    听到这话的侍卫和宫娥都低头压住嘴角,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暮凌萱脸都憋红了,暮长卿见状过来安抚着这只炸毛的小猫:“阿萱走快上马车,马上就出发了。”

    “哦。”

    暮凌萱对比他两位哥哥的态度,对暮长卿还稍稍好上一点,对暮寒松那可是一言难尽。

    暮湛坐在马车上,说完暮凌萱心中一阵畅快。

    他一上马车,暮商就阴阳怪气道:“我妹妹弱不禁风~”

    暮湛扬头:“哟,二爷生气啦,你这幅模样可不就是弱不禁风吗。”

    “滚。”

    早知道就不听锁锁的话穿这一身,谁围猎穿成这般。

    说实话,她也想骑马围猎啊,与那群莺莺燕燕在一起倒不如去围猎来的痛快。

    暮商:“萧家今日会来,你找个时机去萧大人。”

    暮湛:“那你呢?”

    “我?我就只有找个地方坐着呗,我还能干嘛。”

    “哎,你要不要也去看看,说不定你就看上哪家公子,到时候招进来当个赘婿也是不错。”

    暮商一口应下,满脸笑意:“好啊,那我也顺便给我找几个嫂嫂,你看可好。”

    暮湛一本正经抬起手挡住暮商的脸:“不必,刚就当我没说过话。”接着还没闲下来又道。

    “你可是忘不了北国那个储君。”

    一提起褚九祠,暮商神情很是明显的恍惚了下。她已经不告而别许久,也不知褚九祠现如今过得怎样,她也没派人去查有关褚九祠的消息,她不敢查,她怕她查出来的事与她想的一样。

    那她的罪恶感这辈子都将无法消除。

    暮湛看穿了她,说:“褚九祠失踪了,一年内他不回去的话,皇帝可就废除他的储位,从立储君,你可知这后面新立的储君是谁。”

    褚立言,这几乎没什么悬念,除了褚立言她再也想不来出来第二个人。

    她还没从褚九祠失踪的事上缓过来,她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那他人呢,你可知。”

    暮湛:“我查过,自你走后的几日他本是还在北国寻找你,后来我就再也查不到他的踪迹,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或许是遭遇不测。”

    暮商不信他的话,她觉得暮湛是在胡说:“不会的他不会出事的,他身边有洗砚,洗砚武功那么高,他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暮湛接下来的话把暮商仅剩下的希望也打破:“那个洗砚在你离开的第二日,褚九祠就让他去寻你,洗砚至今还未现过身。”

    暮湛试探的看了眼暮商的反应,她的反应完全将吓住暮湛。

    暮商眼神彻底黯淡下来,连白符都查不出来主仆二人的踪迹,那就真的没人能查出来。她的心头上像是被压上一大块石头,压的她喘不上来气。

    她的肌肤突然间少了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她木讷的坐在那里,像是没了生机。暮湛伸出手在她眼前晃着,她的眼睛未眨动,只是远远的看着前方。

    暮湛试着碰了下她,这一碰像是碰到什么机关一般。暮商喉间漫上来一股腥气味,一口妖艳的红从她嘴里吐出来。

    暮湛下意识抬手接住她吐出来的血,他慌乱的叫着她的名字。

    “九月,九月。”

    周嫽偶尔会感到愧疚——愧对于苏扶楹。

    记忆里的苏扶楹并不如寻常女子那般温柔可人,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锋锐的强势,犹如一把狠厉的刃,不屈不挠,充满了攻击性。

    她与周嫽的长兄周庞并不般配。

    其实周庞太子时期也勉强算个正常人,虽说性格软弱可欺又胸无大志,但至少还能好好与人交流,甚至极少数情况下会奉皇后的命令前来飞翔殿看望周嫽与周翰。不过他与周嫽并不亲近,两人直至他死亡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周庞来了飞翔殿也多是与周翰讲话,稍微还有点长兄的风范。

    可是在遇见苏扶楹后,原本胆怯懦弱的人忽然就成了罪恶滔天的恶鬼,不顾苏扶楹的绝望反抗便将她强娶回宫,丑恶凶残的嘴脸再也无法掩饰,他与苏扶楹两个人几乎每天都要争吵打架。

    起先被迫与新婚丈夫分离又遭此耻辱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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