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若希红着眼睛。
“你现在觉得我烦了是不是，我走，我走就是了。”
他让她去什么劳什子宴席，自己却在这儿和美人儿打情骂俏，害得她被一群丑八怪欺负。
她就是委屈，掉头就走。
若曦连脚下的路都没看，娇小的身子撞上一堵肉墙。
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会塞牙缝，这是那个不长眼的。
“若希姑娘…”
若希刚想发作，头顶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郭呆子。”抬头看到前襟和嘴角都是血的郭靖。
“若希姑娘，你认得我了。”郭靖很高兴若希认出自己。
对着若希憨憨地笑。
几人欢喜几人愁，郭靖没注意到前方有两双冷眸，盯着他们两个。
“你这么让人记忆犹新，想忘都难。”若希闻着郭靖一身的蛇腥味。
郭靖挠挠头，不明白若希话中的含义，看向黄蓉。
“不许你说靖哥哥笨。”黄蓉没有好脸色，靖哥哥才不笨呢。
“我可没说他笨，是你说得。”她说的是实话，他就是有够笨。“我不说，别人也会说，黄姑娘能堵住别人的嘴。”
“反正，我就不许有人说靖哥哥笨。”黄蓉隔开两人。
欧阳克摇着扇子，看着三人，没有开口，不想说话，对郭靖笨不笨没有兴趣。
“黄姑娘这么维护着呆子，莫不是喜欢上他了。”若希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
被若希打趣，起初黄蓉还有些害羞。
“我就是喜欢靖哥哥。”黄蓉大方承认“总比风流鬼好。”
黄蓉也不示弱。
欧阳克抿嘴，别过头，他又没招惹谁，扯上他干嘛。
“欧阳克是风流了些。”瞄了一眼郭靖“要比你身后的大块木头有情调儿。”你看不上欧阳克，我也瞧不上郭靖“他就是笨，就是呆，我偏要说。”气死你。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蓉儿，没关系的。”郭靖生怕两人打起来，横在中间“师父和娘亲从小就骂我笨，我都习惯了，若希姑娘说得对，我就是很笨啊。”
欧阳克在一旁观看：女人斗嘴，男人最好躲远点，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
“靖哥哥！”黄蓉转身“在蓉儿心中，你是最聪明的。”
“蓉儿…。”郭靖看着黄蓉一会儿“谢谢你。”
两人对视着。
若希转身看着欧阳克，恼怒他的袖手旁观。
欧阳克知道她在看他，故意看着黄蓉。
哼，收回视线，还说不喜欢，眼睛都快要贴在黄蓉的身上了。
若希拎起郭靖的侧领，用力把他拽到一旁“你说那晚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我…。”被她拽得七荤八素的郭靖站稳“那晚是哪晚？”
“就是在江南客栈外。”若希将他拉近“你敢对别人提起只字片语，我立刻就把你毒哑 。”
让人知道了，多丢人 ，况没有人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弱点。
郭靖摇头，原来她说的是那晚的事“不会，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没说最好。”若希松开了手，指着黄蓉“她，你有没有说过。”向黄蓉吐了吐舌头。
郭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有最好！
勾勾手指。
郭靖愣了下，凑近。
“你也不算太笨，黄姑娘知道你抱过我，会哭的很伤心的。”
“蓉儿为什么伤心？”郭靖不明白。
“不信，你试试，我保证黄姑娘再也不会理你。”
欧阳克见状，再也忍不住，上前拉开若希，分开两人。
黄蓉也拉过郭靖。
欧阳克凌厉的眼色盯着郭靖，下垂的手紧紧握住扇骨。
黄蓉双手握着郭靖，瞪着若希。
四人相对，周围寂静。
此刻，亭子的另一边，传来“郭靖，你赔我的蛇。”
追着郭靖而来的梁子翁嚷着要杀了郭靖。
灵智上人，沙通天师兄也来了。
“臭丫头，快把解药给我。”彭连虎没有把毒逼干净，此时脸白得像鬼，嘴唇发黑，吐气有些急促。
欧阳克见彭连虎面色，是中了蛇毒，是他送给若希的银蛇咬的。
“不是和你说了，没有。”
得不到解药，彭连虎不肯罢休，向若希出手。
欧阳克墨扇一提，挡住了彭连虎。
沙通天师兄弟两人被若希戏耍，自然帮着彭连虎。
梁子翁，灵智上人对付郭黄二人。
众人这么一闹，惊动了王府里的侍卫 。
侍卫把黄蓉和郭靖两人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敢夜闯王府。”完颜洪烈也被引了来。
身后侍卫们压着被擒住的杨铁心。
所有人都停下手，看向完颜洪烈。
“杨大叔。”郭靖见着杨铁心被擒，就想上前搭救。
“不许动！”没有完颜洪烈的命令，侍卫不敢妄动。
黄蓉拉住郭靖，摇摇头“靖哥哥，他们人多，见机行事。”
有那么多侍卫和高手，还有难对付的风骚男人和那个叫若希的在场，要想个全身而退的办法。
“前一日小王爷在南街打赢了擂台，却不肯娶那位姑娘。”若希走了出来“这位大叔今夜是来找王爷要个公道的。”
“这…。”比武招亲确有其事。
完颜洪烈将信将疑，眼中有疑色 ，至今欧阳克他都无法全心信任，何况是他身边的这个小丫头。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希儿从小在山庄长大，从没见过中原姑娘比武招亲，回来还把他当成趣事讲给我听。”欧阳克看出完颜洪烈没有相信先是对他行礼，“对了，上人也在场，帮着小王爷打退了全真七子中的铁脚真人王处一。”又看向灵智上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额…”灵智上人犹豫，心中想好了措辞“小王爷毕竟年少，胜负心重 ，见姑娘武艺出众，只是想和她切磋较量，是这个跑江湖的当了真，硬巴上了小王爷。”
“不许你侮辱我和我的女儿，我女儿不稀罕你们王府的荣华富贵。”杨铁心那容人这般羞辱 。
“前辈…”郭靖听灵智上人颠倒是非“事情不是这样，明明是…。”
若希暗下一掌拍在郭靖的哑穴上，免得一根筋的呆子坏了事，民于官讲不了道理。
“爹爹，你怎么样。”黄蓉急忙从旁边跑出来，配合演戏。
黄蓉楚楚可怜，言明并不想嫁给完颜康。
完颜洪烈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件事毕竟是完颜康有错，安抚了一下，便下令放他们出府。
“王爷，郭靖这臭小子杀了我的大蛇，喝了我的蛇血，大闹王府，其罪当诛，你就这么便宜把他放走。”梁子翁不杀郭靖，难消他心头之很。
“看来这儿也没有在下什么事儿了。”欧阳克强行握着若希的手，揖礼“王爷，欧阳克先行告退。”
“你们都是在王府做事，希望众位齐心协力，帮助本王，效力大金，此事就此罢休。”完颜洪烈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今夜的事，本王不想再发生。”
他爱惜人才不假，对于他们也不会太过放纵，恩威有度，才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
“欧阳克也想早日帮王爷完成千秋霸业。”转过身，嘴角勾起“我还是那句话，若有人敢害希儿，别怪我无情。”
若希任由他牵着，心中的委屈消了大半。
傲然地看着众人，接过姬人手中的小青花瓷瓶，扔给彭连虎“下不为例，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这句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在场的众人敢怒不敢言，欧阳克的确有傲视的资格，谁让他们技不如人。
“我们今晚就是和若希姑娘开个玩笑，没想到姑娘当真了。灵智上人满脸笑意。
其他的人也附和着。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
“上人，你们的玩笑也开得太过了，西域白驼山可不是任人欺负的。”眯起眼，牵着若希的手，离开。
若希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不语。
欧阳克走到梁子翁的身旁时，在他耳边‘好心’提醒“仙翁，蛇血没了，吸了郭靖的血，同样可以增加你的功力。”
邪魅一笑，不用他亲自动手，被梁子翁缠上，也是够他喝一壶。
他的话，若希自然听在耳中，怨怪地看着他，拂开他的手，跺脚，自己走了。
……
后花园，若希打着花枝“欧阳克你这个王八蛋，我恨死你了，你去死去吧！”
杀人夺美，你就那么喜欢黄蓉。
“希儿，骂得可还解气。”欧阳克摇着折扇，优雅地走来“可希这花平白无故的遭了央，可惜，可惜。”
为这满园花朵惋惜。
“你来干什么，别人欺负我还不够，你也要来欺负我。”折下花枝的花，扔在地上。
欧阳克走近，在她四周嗅了嗅“满园的花香，我闻着怎么还有股酸味儿。”为她打着折扇“你吃醋了。”
她这般模样，他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
若希一拳打在打在他的肚子上，飞身上了庭檐。
欧阳克吃疼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抬头望向庭檐，最毒妇人心，她真下得去手。
若希居高临下的看向下“你这张臭嘴巴，活该黄姑娘不待见你，有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嫁给你浪荡公子。”
疼痛消失，欧阳克提气，飞向庭檐。
迎面‘暗器’向他的正面向他而来。
欧阳克右手接住‘暗器。’
“你不准上来。”有一片瓦片向他扔了过去。
欧阳克接住。
双手并用，看你还能接多少。
翻身躲过，侧身踢开，手脚齐用，躲过飞来之物，稳稳地落在她身边。
不甘心 ，若希出招打向他。
欧阳克有所防备，出掌化了她的拳，治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在身下“老实点，听我说。”
“你…你…要做什么？”从小在白驼山长大，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她可不陌生。
身下的若希动都不敢动，说说起来都有点结巴。
“说，为什么要为郭靖解围。”
“因为我欠他一个人情。”若希说得是实话“他帮我付过银子，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愿欠别人的。”
“真得？”她向来不老实，刁钻古怪，何时缺过银子。
桃花眼眯起，伸手挠她的痒。
“我说，我说。”若希告饶。
欧阳克暂时放过她。
若希老老实实交待前因后果。
“我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傻的人，我就是想捉弄一下他。”若希指天“我发誓。”
欧阳克翻身平躺在她身侧。
两人就这样静静躺着，欣赏着月色。
“欧阳哥哥，中原的月亮没有西域的美。”头枕在他的胸前 ，指着空中的明月。
“想回西域了。”揉着她的发顶。
“嗯，想回家了。”江湖上人人视若洪水猛兽的白驼山，就是她的家。
“家？”欧阳克嗤之以鼻，山庄里除了若希，没有人真心对他“那里是希儿的家吗？”
“当然是。”抬起头“那里有夫人，有欧阳哥哥，有紫苑姐姐，对若希来说就够了。”还有一个凶巴巴的师父。
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现在觉得我烦了是不是，我走，我走就是了。”
他让她去什么劳什子宴席，自己却在这儿和美人儿打情骂俏，害得她被一群丑八怪欺负。
她就是委屈，掉头就走。
若曦连脚下的路都没看，娇小的身子撞上一堵肉墙。
人要是倒霉，喝口水都会塞牙缝，这是那个不长眼的。
“若希姑娘…”
若希刚想发作，头顶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郭呆子。”抬头看到前襟和嘴角都是血的郭靖。
“若希姑娘，你认得我了。”郭靖很高兴若希认出自己。
对着若希憨憨地笑。
几人欢喜几人愁，郭靖没注意到前方有两双冷眸，盯着他们两个。
“你这么让人记忆犹新，想忘都难。”若希闻着郭靖一身的蛇腥味。
郭靖挠挠头，不明白若希话中的含义，看向黄蓉。
“不许你说靖哥哥笨。”黄蓉没有好脸色，靖哥哥才不笨呢。
“我可没说他笨，是你说得。”她说的是实话，他就是有够笨。“我不说，别人也会说，黄姑娘能堵住别人的嘴。”
“反正，我就不许有人说靖哥哥笨。”黄蓉隔开两人。
欧阳克摇着扇子，看着三人，没有开口，不想说话，对郭靖笨不笨没有兴趣。
“黄姑娘这么维护着呆子，莫不是喜欢上他了。”若希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
被若希打趣，起初黄蓉还有些害羞。
“我就是喜欢靖哥哥。”黄蓉大方承认“总比风流鬼好。”
黄蓉也不示弱。
欧阳克抿嘴，别过头，他又没招惹谁，扯上他干嘛。
“欧阳克是风流了些。”瞄了一眼郭靖“要比你身后的大块木头有情调儿。”你看不上欧阳克，我也瞧不上郭靖“他就是笨，就是呆，我偏要说。”气死你。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蓉儿，没关系的。”郭靖生怕两人打起来，横在中间“师父和娘亲从小就骂我笨，我都习惯了，若希姑娘说得对，我就是很笨啊。”
欧阳克在一旁观看：女人斗嘴，男人最好躲远点，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
“靖哥哥！”黄蓉转身“在蓉儿心中，你是最聪明的。”
“蓉儿…。”郭靖看着黄蓉一会儿“谢谢你。”
两人对视着。
若希转身看着欧阳克，恼怒他的袖手旁观。
欧阳克知道她在看他，故意看着黄蓉。
哼，收回视线，还说不喜欢，眼睛都快要贴在黄蓉的身上了。
若希拎起郭靖的侧领，用力把他拽到一旁“你说那晚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我…。”被她拽得七荤八素的郭靖站稳“那晚是哪晚？”
“就是在江南客栈外。”若希将他拉近“你敢对别人提起只字片语，我立刻就把你毒哑 。”
让人知道了，多丢人 ，况没有人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弱点。
郭靖摇头，原来她说的是那晚的事“不会，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没说最好。”若希松开了手，指着黄蓉“她，你有没有说过。”向黄蓉吐了吐舌头。
郭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有最好！
勾勾手指。
郭靖愣了下，凑近。
“你也不算太笨，黄姑娘知道你抱过我，会哭的很伤心的。”
“蓉儿为什么伤心？”郭靖不明白。
“不信，你试试，我保证黄姑娘再也不会理你。”
欧阳克见状，再也忍不住，上前拉开若希，分开两人。
黄蓉也拉过郭靖。
欧阳克凌厉的眼色盯着郭靖，下垂的手紧紧握住扇骨。
黄蓉双手握着郭靖，瞪着若希。
四人相对，周围寂静。
此刻，亭子的另一边，传来“郭靖，你赔我的蛇。”
追着郭靖而来的梁子翁嚷着要杀了郭靖。
灵智上人，沙通天师兄也来了。
“臭丫头，快把解药给我。”彭连虎没有把毒逼干净，此时脸白得像鬼，嘴唇发黑，吐气有些急促。
欧阳克见彭连虎面色，是中了蛇毒，是他送给若希的银蛇咬的。
“不是和你说了，没有。”
得不到解药，彭连虎不肯罢休，向若希出手。
欧阳克墨扇一提，挡住了彭连虎。
沙通天师兄弟两人被若希戏耍，自然帮着彭连虎。
梁子翁，灵智上人对付郭黄二人。
众人这么一闹，惊动了王府里的侍卫 。
侍卫把黄蓉和郭靖两人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敢夜闯王府。”完颜洪烈也被引了来。
身后侍卫们压着被擒住的杨铁心。
所有人都停下手，看向完颜洪烈。
“杨大叔。”郭靖见着杨铁心被擒，就想上前搭救。
“不许动！”没有完颜洪烈的命令，侍卫不敢妄动。
黄蓉拉住郭靖，摇摇头“靖哥哥，他们人多，见机行事。”
有那么多侍卫和高手，还有难对付的风骚男人和那个叫若希的在场，要想个全身而退的办法。
“前一日小王爷在南街打赢了擂台，却不肯娶那位姑娘。”若希走了出来“这位大叔今夜是来找王爷要个公道的。”
“这…。”比武招亲确有其事。
完颜洪烈将信将疑，眼中有疑色 ，至今欧阳克他都无法全心信任，何况是他身边的这个小丫头。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希儿从小在山庄长大，从没见过中原姑娘比武招亲，回来还把他当成趣事讲给我听。”欧阳克看出完颜洪烈没有相信先是对他行礼，“对了，上人也在场，帮着小王爷打退了全真七子中的铁脚真人王处一。”又看向灵智上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额…”灵智上人犹豫，心中想好了措辞“小王爷毕竟年少，胜负心重 ，见姑娘武艺出众，只是想和她切磋较量，是这个跑江湖的当了真，硬巴上了小王爷。”
“不许你侮辱我和我的女儿，我女儿不稀罕你们王府的荣华富贵。”杨铁心那容人这般羞辱 。
“前辈…”郭靖听灵智上人颠倒是非“事情不是这样，明明是…。”
若希暗下一掌拍在郭靖的哑穴上，免得一根筋的呆子坏了事，民于官讲不了道理。
“爹爹，你怎么样。”黄蓉急忙从旁边跑出来，配合演戏。
黄蓉楚楚可怜，言明并不想嫁给完颜康。
完颜洪烈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件事毕竟是完颜康有错，安抚了一下，便下令放他们出府。
“王爷，郭靖这臭小子杀了我的大蛇，喝了我的蛇血，大闹王府，其罪当诛，你就这么便宜把他放走。”梁子翁不杀郭靖，难消他心头之很。
“看来这儿也没有在下什么事儿了。”欧阳克强行握着若希的手，揖礼“王爷，欧阳克先行告退。”
“你们都是在王府做事，希望众位齐心协力，帮助本王，效力大金，此事就此罢休。”完颜洪烈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今夜的事，本王不想再发生。”
他爱惜人才不假，对于他们也不会太过放纵，恩威有度，才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
“欧阳克也想早日帮王爷完成千秋霸业。”转过身，嘴角勾起“我还是那句话，若有人敢害希儿，别怪我无情。”
若希任由他牵着，心中的委屈消了大半。
傲然地看着众人，接过姬人手中的小青花瓷瓶，扔给彭连虎“下不为例，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这句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在场的众人敢怒不敢言，欧阳克的确有傲视的资格，谁让他们技不如人。
“我们今晚就是和若希姑娘开个玩笑，没想到姑娘当真了。灵智上人满脸笑意。
其他的人也附和着。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
“上人，你们的玩笑也开得太过了，西域白驼山可不是任人欺负的。”眯起眼，牵着若希的手，离开。
若希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不语。
欧阳克走到梁子翁的身旁时，在他耳边‘好心’提醒“仙翁，蛇血没了，吸了郭靖的血，同样可以增加你的功力。”
邪魅一笑，不用他亲自动手，被梁子翁缠上，也是够他喝一壶。
他的话，若希自然听在耳中，怨怪地看着他，拂开他的手，跺脚，自己走了。
……
后花园，若希打着花枝“欧阳克你这个王八蛋，我恨死你了，你去死去吧！”
杀人夺美，你就那么喜欢黄蓉。
“希儿，骂得可还解气。”欧阳克摇着折扇，优雅地走来“可希这花平白无故的遭了央，可惜，可惜。”
为这满园花朵惋惜。
“你来干什么，别人欺负我还不够，你也要来欺负我。”折下花枝的花，扔在地上。
欧阳克走近，在她四周嗅了嗅“满园的花香，我闻着怎么还有股酸味儿。”为她打着折扇“你吃醋了。”
她这般模样，他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
若希一拳打在打在他的肚子上，飞身上了庭檐。
欧阳克吃疼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抬头望向庭檐，最毒妇人心，她真下得去手。
若希居高临下的看向下“你这张臭嘴巴，活该黄姑娘不待见你，有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嫁给你浪荡公子。”
疼痛消失，欧阳克提气，飞向庭檐。
迎面‘暗器’向他的正面向他而来。
欧阳克右手接住‘暗器。’
“你不准上来。”有一片瓦片向他扔了过去。
欧阳克接住。
双手并用，看你还能接多少。
翻身躲过，侧身踢开，手脚齐用，躲过飞来之物，稳稳地落在她身边。
不甘心 ，若希出招打向他。
欧阳克有所防备，出掌化了她的拳，治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在身下“老实点，听我说。”
“你…你…要做什么？”从小在白驼山长大，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她可不陌生。
身下的若希动都不敢动，说说起来都有点结巴。
“说，为什么要为郭靖解围。”
“因为我欠他一个人情。”若希说得是实话“他帮我付过银子，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愿欠别人的。”
“真得？”她向来不老实，刁钻古怪，何时缺过银子。
桃花眼眯起，伸手挠她的痒。
“我说，我说。”若希告饶。
欧阳克暂时放过她。
若希老老实实交待前因后果。
“我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傻的人，我就是想捉弄一下他。”若希指天“我发誓。”
欧阳克翻身平躺在她身侧。
两人就这样静静躺着，欣赏着月色。
“欧阳哥哥，中原的月亮没有西域的美。”头枕在他的胸前 ，指着空中的明月。
“想回西域了。”揉着她的发顶。
“嗯，想回家了。”江湖上人人视若洪水猛兽的白驼山，就是她的家。
“家？”欧阳克嗤之以鼻，山庄里除了若希，没有人真心对他“那里是希儿的家吗？”
“当然是。”抬起头“那里有夫人，有欧阳哥哥，有紫苑姐姐，对若希来说就够了。”还有一个凶巴巴的师父。
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