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半盏茶后，王府的轿子停在慈云寺前。
六王妃前来进香，慈云寺前一日就打扫干净庭院，赶走了所有香客。
其实也没有多少香客，金人大多不信佛，前来进香的不过是为数不多生活的宋人。
慈云寺也是完颜洪烈为了方便包惜弱初一、十五礼佛而建，方丈也不敢怠慢这位六王妃。
几个时辰，就带着寺里的众僧在寺门前恭候。
前行的欧阳克现行到了寺庙做好准备，包惜弱不想里面有人打扰到她，只在外面布了几层兵力，负责安全。
一切都安排妥当，轿子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轿夫压下轿，若希就掀起眼前的遮眼布“可算是到了。”
揉着一盈而握的腰板，捶着肩头。
“欧阳哥哥，你答应过我也陪我玩的。”
欧阳克一笑，“是，今天一整日都陪你。”
若希挽着欧阳克的手臂，心情大好。
完颜康下马，亲自为包惜弱挑起轿帘，看到两人如此亲密，脸色不好看的别过眼。
他有什么比不过那个风流公子。
完颜康不屑地别过脸 ，伸出手扶出包惜弱。
欧阳克注意到完颜康，挑眉，淡淡地笑着，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无其事地牵起若希的手。
完颜康忽然横身拦住两人“欧阳克，今日你是负责保护我娘的安全，怎么能临阵脱身，去陪一个小丫头。”
小王爷架子十足。
若希原本笑意如花的脸上泛出一丝阴郁“好狗不挡道，小王爷请让路。”
两人怒视。
“小王爷不是自是武功高强”欧阳克由笼上一层笑意，气定神闲“以你的能力王妃定会安然无虞，在下若是出手，怕小王爷会不高兴。”“小王爷不是自负武功高强。”
若希歪头，瞪眼，出手推开完颜康。
“欧阳哥哥，我们走，不要让些无管紧要的人，破坏了心情。”故意拔高声音“不值当。”
“你…。”气得完颜康说不出半句话，轻哼，你如此轻慢父王给你的任务，看我不告你一状。
“康儿。”包惜弱走了出来“有这么多护卫在，你让欧阳少侠去陪若希姑娘吧！”
包惜弱是过来人，知道两人心中对彼此有情，在一起也很般配。
“娘。”完颜康上前扶着包惜弱。
包惜弱手拍了下他的手“没事。”
欧阳克点头向包惜弱致意“谢过王妃。”
人群中的杨铁心从包惜弱出来时就认出了她，嘴中念念有词，发疯似地向前冲。
“惜弱，惜弱。”杨铁心大喊。
两侧的郭靖和穆念慈拉住他。
包惜弱听到有人喊她，却没有见到她认识的。
“娘？”完颜康疑惑地看着她。
“康儿，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叫我。”包惜弱仍然在人群中搜寻着。
“娘，一定是你听错了你平日甚少出府，在大都也没有亲朋好友。”完颜康也看向人群“耽搁了时辰就不好了。”
包惜弱觉得完颜康的话有理，忍不住看了眼，就被侍女搀进了寺内。
完颜康指挥着护卫将寺庙层层围住，自己也在寺门前亲自戒备。
热闹看完，拥挤的人群也散了，沿街只剩小贩和稀稀疏疏的行人。
郭靖、黄蓉和穆念慈合力把杨铁心拖出人群，稳住他的情绪。
杨铁心大力挣脱束缚“你们放开，我要去问清楚，惜弱为什么会成为六王。”
“义母，十八年前不是已经过世。”穆念慈皱眉。
“我看到了，看到她了，她就是惜弱。”杨铁心十分确定。
黄蓉出手点住他的穴“杨大叔，你确定王妃就是杨婶婶。”
杨铁心眼睛动了下。
“杨大叔你先别激动。”黄蓉安抚他的情绪“我们想办法让你混入寺内，但你千万冲动。”
杨铁心眼睛又动了下。
郭靖这才解了他的穴道。
“蓉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郭靖看着寺外的护卫，硬闯是有点困难。
穆念慈也没有好主意“不如我们打进去。”她也是刚从这个震撼的消息中反应过来。
“硬闯是行不通。”黄蓉反对，这是嘴笨的办法。
郭靖挠挠头“不如我们找若希姑娘帮忙。”认定若希不是什么坏人。
“靖儿说得对，昨夜是她带着我和念慈到的草屋，又帮我们出了王府。”他原本就是要向她要个真相。
“不行。”那个若希一定不安好心“她要肯帮，早就帮了。”
杨铁心听不进劝，去找若希要答案。
穆念慈和郭靖也跟了上去。
郭靖去了，黄蓉自然不能不去。
……
胭脂摊前。
欧阳克一眼就相中了摊面上最好的胭脂“这大概是这里最好的了，希儿先凑合着用。”
摊主见欧阳克不甚满意，脸上堆着笑“公子真有眼光，老身这里的胭脂是大都最好的，涂在夫人脸上一定光彩照人。”
欧阳克把手中小盒递在她手中“她呀，懒地很。”浓妆艳抹，不适合她。
“什么？”若希一心在选梳子上，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他也从来没见过她打扮起来是什么样子。
“大娘，把它包好。”欧阳克很有耐心，任若希挑挑捡捡。
“说，刚才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握着她的纤指“大娘夸你长得好看。”
“最好是。”若希抡起拳头“我可不是姐姐们，不会被你的‘美色’所惑，手下留情。”
摊主看着两人“姑娘好福气，大娘我买了二十多年的胭脂，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儿郎陪娘子这么有耐心的。”
欧阳克正在为若希挑选合适地发簪，贴近她的耳边“你听到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嫁了吧！”
“不要，一盒胭脂就想娶我，想得美。”也不知是多少会把他们误认为夫妻了。
欧阳克固定住她乱动的头颅“再加一件发簪。”
摊主也看清了若希的样貌，认出了她是上次那位出手阔绰的那个姑娘，也明白了原来两人不是夫妻。
“不嫁，不嫁，我才不要嫁给采花贼。”搂着他的脖劲“就是不嫁。”你能耐我何。
从她口中说出的‘采花贼’三字，听不出丝毫的嫌恶之感，反而有些赏心悦耳。
欧阳克轻刮了下的鼻尖“你这张嘴，真拿你没办法。”
路过的人只当是夫妻之间的戏闹。
摊主笑意盈盈，怎么看两个人都应该是夫妻才对。
女真族女子不像汉人女子整日守在闺阁里绣花鸟，骑马射箭不再是须眉独秀，相较下比较豪放些。
“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与和男子搂搂抱抱。”黄蓉朝两人走来。
后面郭靖三人也朝这走来。
欧阳克眉一皱，连带着脸色也变了，放下若希的手，看向来人。
“黄姑娘，好巧。”对黄蓉刚才的言辞颇有几分不满，但笑意未变，有礼问候。
黄蓉鄙夷不屑地瞧着两个人。
“什么不要脸？”若希立刻反问，不急也不恼“黄姑娘不也整天跟在郭靖这个大男人身后，在说别人之前请姑娘先检点一下自己。”
黄蓉气急，指着欧阳克“别拿靖哥哥和这个西域淫贼相比。”
“黄姑娘误会了，我和希儿只是在闹着玩。”欧阳克顾到若希的名誉，出面和黄蓉解释。
“我和欧阳哥哥的事要你管，若是我在从你嘴里听到淫贼这两个字，我就在你如花似玉的脸蛋划上几刀。”若希站出来“不要以为有东邪黄药师撑腰，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告诉你，白驼山何惧桃花岛。”指不定谁难看。
若希的维护，欧阳克心中倍感温暖，虽然他不是很在乎别人怎样看他。
黄蓉何时受过这等气“凭你？打就打，我也不怕你。”
兰花拂穴手已攻去。
“蓉儿，，不要！”郭靖大急，出手为时已晚。
但见一白一黄两名女子在大街上大打出手，身后的摊主也被砸毁，胭脂首饰掉落一地。
相邻的几个摊主也收拾着自己摊面上的货物，以免遭殃。
很快，总是有桃花岛绝技傍身的黄蓉被若希打中肩头，落了下来。
“蓉儿！”郭靖立刻飞身接住她。
两人立定，黄蓉只觉掌风打在的右肩上火辣辣地疼痛。
可恶！小毒女的那掌竟然穿透了软猬甲，也幸亏有这护身宝甲，卸了她的掌力。
若希衣袂飘飘地落地“黄姑娘还如先前一样自信，有软猬甲又如何？”
郭靖知道她的武功非同一般“若希姑娘对不起，蓉儿嘴快，但是心底是很善良的，若是刚才她有冒犯之处，我这儿给她向你道歉。”
“郭呆子，我可没有欧阳哥哥的容人雅量，毒的很，小气的很，那两个字只有我能说！”
欧阳克也来到若希身边。
黄蓉余光瞥见被兵士簇拥而来了完颜康，目的达到，自然不想和她多做理论。
“希儿，我们上当。”欧阳克见杨铁心已经不见。
若希撇头，只有穆念慈在身后站着“不是很好玩吗？不过我想欧阳哥哥有一阵子不能陪我了，好可惜。”
“你这个坏丫头，完颜康又没得罪你，上次人家还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知道又是她暗中搞得鬼。
她鼓着腮“是没得罪我，我就是看不惯他趾高气昂的小王爷病。”
两人一言一语听在黄蓉耳中，大感不妙，如自己所料，这计策骗不了那对白衣人多久。
不行，一定要再想个办法拖延时间。
而这时，买胭脂的大娘瑟瑟抖抖地探出头，见外面风平浪静，跑了出来。
“哎呀，我的货物全让你们给毁了，我不活了。”大娘聚拢一地货物“我真是倒霉。”
若希伸出手“欧阳哥哥给我几两银子。”
欧阳克从袖中掏出几锭银子“这些弥补你的损失。”亲手塞进大娘手里“够吗？”
“够了，够了。”手中的几锭白银至少也有个七八十两吧！
墨扇握起，向她致歉。
大娘也没有损失，捧着银子离去。
六王妃前来进香，慈云寺前一日就打扫干净庭院，赶走了所有香客。
其实也没有多少香客，金人大多不信佛，前来进香的不过是为数不多生活的宋人。
慈云寺也是完颜洪烈为了方便包惜弱初一、十五礼佛而建，方丈也不敢怠慢这位六王妃。
几个时辰，就带着寺里的众僧在寺门前恭候。
前行的欧阳克现行到了寺庙做好准备，包惜弱不想里面有人打扰到她，只在外面布了几层兵力，负责安全。
一切都安排妥当，轿子也出现在众人面前。
轿夫压下轿，若希就掀起眼前的遮眼布“可算是到了。”
揉着一盈而握的腰板，捶着肩头。
“欧阳哥哥，你答应过我也陪我玩的。”
欧阳克一笑，“是，今天一整日都陪你。”
若希挽着欧阳克的手臂，心情大好。
完颜康下马，亲自为包惜弱挑起轿帘，看到两人如此亲密，脸色不好看的别过眼。
他有什么比不过那个风流公子。
完颜康不屑地别过脸 ，伸出手扶出包惜弱。
欧阳克注意到完颜康，挑眉，淡淡地笑着，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无其事地牵起若希的手。
完颜康忽然横身拦住两人“欧阳克，今日你是负责保护我娘的安全，怎么能临阵脱身，去陪一个小丫头。”
小王爷架子十足。
若希原本笑意如花的脸上泛出一丝阴郁“好狗不挡道，小王爷请让路。”
两人怒视。
“小王爷不是自是武功高强”欧阳克由笼上一层笑意，气定神闲“以你的能力王妃定会安然无虞，在下若是出手，怕小王爷会不高兴。”“小王爷不是自负武功高强。”
若希歪头，瞪眼，出手推开完颜康。
“欧阳哥哥，我们走，不要让些无管紧要的人，破坏了心情。”故意拔高声音“不值当。”
“你…。”气得完颜康说不出半句话，轻哼，你如此轻慢父王给你的任务，看我不告你一状。
“康儿。”包惜弱走了出来“有这么多护卫在，你让欧阳少侠去陪若希姑娘吧！”
包惜弱是过来人，知道两人心中对彼此有情，在一起也很般配。
“娘。”完颜康上前扶着包惜弱。
包惜弱手拍了下他的手“没事。”
欧阳克点头向包惜弱致意“谢过王妃。”
人群中的杨铁心从包惜弱出来时就认出了她，嘴中念念有词，发疯似地向前冲。
“惜弱，惜弱。”杨铁心大喊。
两侧的郭靖和穆念慈拉住他。
包惜弱听到有人喊她，却没有见到她认识的。
“娘？”完颜康疑惑地看着她。
“康儿，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叫我。”包惜弱仍然在人群中搜寻着。
“娘，一定是你听错了你平日甚少出府，在大都也没有亲朋好友。”完颜康也看向人群“耽搁了时辰就不好了。”
包惜弱觉得完颜康的话有理，忍不住看了眼，就被侍女搀进了寺内。
完颜康指挥着护卫将寺庙层层围住，自己也在寺门前亲自戒备。
热闹看完，拥挤的人群也散了，沿街只剩小贩和稀稀疏疏的行人。
郭靖、黄蓉和穆念慈合力把杨铁心拖出人群，稳住他的情绪。
杨铁心大力挣脱束缚“你们放开，我要去问清楚，惜弱为什么会成为六王。”
“义母，十八年前不是已经过世。”穆念慈皱眉。
“我看到了，看到她了，她就是惜弱。”杨铁心十分确定。
黄蓉出手点住他的穴“杨大叔，你确定王妃就是杨婶婶。”
杨铁心眼睛动了下。
“杨大叔你先别激动。”黄蓉安抚他的情绪“我们想办法让你混入寺内，但你千万冲动。”
杨铁心眼睛又动了下。
郭靖这才解了他的穴道。
“蓉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做。”郭靖看着寺外的护卫，硬闯是有点困难。
穆念慈也没有好主意“不如我们打进去。”她也是刚从这个震撼的消息中反应过来。
“硬闯是行不通。”黄蓉反对，这是嘴笨的办法。
郭靖挠挠头“不如我们找若希姑娘帮忙。”认定若希不是什么坏人。
“靖儿说得对，昨夜是她带着我和念慈到的草屋，又帮我们出了王府。”他原本就是要向她要个真相。
“不行。”那个若希一定不安好心“她要肯帮，早就帮了。”
杨铁心听不进劝，去找若希要答案。
穆念慈和郭靖也跟了上去。
郭靖去了，黄蓉自然不能不去。
……
胭脂摊前。
欧阳克一眼就相中了摊面上最好的胭脂“这大概是这里最好的了，希儿先凑合着用。”
摊主见欧阳克不甚满意，脸上堆着笑“公子真有眼光，老身这里的胭脂是大都最好的，涂在夫人脸上一定光彩照人。”
欧阳克把手中小盒递在她手中“她呀，懒地很。”浓妆艳抹，不适合她。
“什么？”若希一心在选梳子上，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他也从来没见过她打扮起来是什么样子。
“大娘，把它包好。”欧阳克很有耐心，任若希挑挑捡捡。
“说，刚才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握着她的纤指“大娘夸你长得好看。”
“最好是。”若希抡起拳头“我可不是姐姐们，不会被你的‘美色’所惑，手下留情。”
摊主看着两人“姑娘好福气，大娘我买了二十多年的胭脂，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儿郎陪娘子这么有耐心的。”
欧阳克正在为若希挑选合适地发簪，贴近她的耳边“你听到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嫁了吧！”
“不要，一盒胭脂就想娶我，想得美。”也不知是多少会把他们误认为夫妻了。
欧阳克固定住她乱动的头颅“再加一件发簪。”
摊主也看清了若希的样貌，认出了她是上次那位出手阔绰的那个姑娘，也明白了原来两人不是夫妻。
“不嫁，不嫁，我才不要嫁给采花贼。”搂着他的脖劲“就是不嫁。”你能耐我何。
从她口中说出的‘采花贼’三字，听不出丝毫的嫌恶之感，反而有些赏心悦耳。
欧阳克轻刮了下的鼻尖“你这张嘴，真拿你没办法。”
路过的人只当是夫妻之间的戏闹。
摊主笑意盈盈，怎么看两个人都应该是夫妻才对。
女真族女子不像汉人女子整日守在闺阁里绣花鸟，骑马射箭不再是须眉独秀，相较下比较豪放些。
“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与和男子搂搂抱抱。”黄蓉朝两人走来。
后面郭靖三人也朝这走来。
欧阳克眉一皱，连带着脸色也变了，放下若希的手，看向来人。
“黄姑娘，好巧。”对黄蓉刚才的言辞颇有几分不满，但笑意未变，有礼问候。
黄蓉鄙夷不屑地瞧着两个人。
“什么不要脸？”若希立刻反问，不急也不恼“黄姑娘不也整天跟在郭靖这个大男人身后，在说别人之前请姑娘先检点一下自己。”
黄蓉气急，指着欧阳克“别拿靖哥哥和这个西域淫贼相比。”
“黄姑娘误会了，我和希儿只是在闹着玩。”欧阳克顾到若希的名誉，出面和黄蓉解释。
“我和欧阳哥哥的事要你管，若是我在从你嘴里听到淫贼这两个字，我就在你如花似玉的脸蛋划上几刀。”若希站出来“不要以为有东邪黄药师撑腰，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告诉你，白驼山何惧桃花岛。”指不定谁难看。
若希的维护，欧阳克心中倍感温暖，虽然他不是很在乎别人怎样看他。
黄蓉何时受过这等气“凭你？打就打，我也不怕你。”
兰花拂穴手已攻去。
“蓉儿，，不要！”郭靖大急，出手为时已晚。
但见一白一黄两名女子在大街上大打出手，身后的摊主也被砸毁，胭脂首饰掉落一地。
相邻的几个摊主也收拾着自己摊面上的货物，以免遭殃。
很快，总是有桃花岛绝技傍身的黄蓉被若希打中肩头，落了下来。
“蓉儿！”郭靖立刻飞身接住她。
两人立定，黄蓉只觉掌风打在的右肩上火辣辣地疼痛。
可恶！小毒女的那掌竟然穿透了软猬甲，也幸亏有这护身宝甲，卸了她的掌力。
若希衣袂飘飘地落地“黄姑娘还如先前一样自信，有软猬甲又如何？”
郭靖知道她的武功非同一般“若希姑娘对不起，蓉儿嘴快，但是心底是很善良的，若是刚才她有冒犯之处，我这儿给她向你道歉。”
“郭呆子，我可没有欧阳哥哥的容人雅量，毒的很，小气的很，那两个字只有我能说！”
欧阳克也来到若希身边。
黄蓉余光瞥见被兵士簇拥而来了完颜康，目的达到，自然不想和她多做理论。
“希儿，我们上当。”欧阳克见杨铁心已经不见。
若希撇头，只有穆念慈在身后站着“不是很好玩吗？不过我想欧阳哥哥有一阵子不能陪我了，好可惜。”
“你这个坏丫头，完颜康又没得罪你，上次人家还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知道又是她暗中搞得鬼。
她鼓着腮“是没得罪我，我就是看不惯他趾高气昂的小王爷病。”
两人一言一语听在黄蓉耳中，大感不妙，如自己所料，这计策骗不了那对白衣人多久。
不行，一定要再想个办法拖延时间。
而这时，买胭脂的大娘瑟瑟抖抖地探出头，见外面风平浪静，跑了出来。
“哎呀，我的货物全让你们给毁了，我不活了。”大娘聚拢一地货物“我真是倒霉。”
若希伸出手“欧阳哥哥给我几两银子。”
欧阳克从袖中掏出几锭银子“这些弥补你的损失。”亲手塞进大娘手里“够吗？”
“够了，够了。”手中的几锭白银至少也有个七八十两吧！
墨扇握起，向她致歉。
大娘也没有损失，捧着银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