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太好，等沈齐霖和李世嘉回到自己班级的时候，江菱已经在教室了，两人只好在班主任鹰一般的眼神下以最快的速度回自己座位。
不过就算班主任在讲台上，也阻挡不了李世嘉大大的好奇心。
他就坐在沈齐霖前面，眼睛不停地往后瞥。
当然不是看他身后的沈齐霖，而是看沈齐霖旁边的姜艺茗。
看一遍不够，他还要看两遍、三遍... ...
姜艺茗其实早就发现了，她觉得她斜前方这个男生简直莫名其妙，居然不停地扭头过来瞪她。
等江菱走后，李世嘉终于可以释放本性。
沈齐霖一直低着头专注地在看书，直到坐他前面的李世嘉转头过来，“霖哥，美女诶，你咋都不抬头看人家。”
“你一直盯着别人看，人家还以为你有病呢。”沈齐霖冷漠地抬头撇他一眼。
李世嘉立马反驳：“霖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是你觉得，人家未必这么想。”
“那你自己问她。”
沈齐霖没想到，李世嘉真的去问了，还一副认真的模样去问。
“那个新同学，你觉得我有病吗？”
听到这话，沈齐霖一脸无奈，顿时觉得李世嘉已经蠢得无可救药了。
女孩很耿直，澄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手指了指脑子的地方，回答他愚蠢的问题：“有点。”
深受打击的李世嘉急寻安慰，一脸无辜地看向沈齐霖，“霖哥~”
沈齐霖无语住，一个白眼翻给他。
就在这时，江菱去而复返，“李世嘉，你别以为你坐在后面我听不到，我一走你就开始讲话，等考完试我就把你们分开。”
这下小喇叭彻底焉了，不过等考完语文他又立刻打回原样。
后面的沈齐霖和姜艺茗一同看着李世嘉趴会自己的课桌，他就像个气球一样，原先气鼓鼓地来，后来被江菱的话一刺，瘪瘪地又缩回去了。
看完这幕，两人竟默契地对视一笑。
那堵隔在两人之间无形的壁垒好像不翼而飞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很多时间交流，因为很快就开始考试了。
而且最近考试，江菱要求把桌子分开，所以原本连着的两张桌子中间还隔了一条过道，两人之间还能再坐一人。
考完语文，身为班主任的江菱又出现了。
“等会儿吃完午饭就赶紧回来看书或者午休，不要逗留到考试前几分钟才回来。”江菱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李世嘉身上，“听到没有？李世嘉。”
“诶，女... ...老师，你怎么只说我啊？沈齐霖和程奕礼不是也这样嘛。”李世嘉差点就把女魔头脱口而出，幸亏及时反应过来，还不忘把霖哥和礼哥拉下水。
可是江菱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专门点他，他们三个人就他坏点子多，话也是最多的，另外两个多半是被他带跑的。
“好了，你别狡辩了，我还不了解你。大家可以去吃饭了，记得早点回来。”说完刚想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指着姜艺茗方向说：“对了，蔡斯湉，你带新同学吃个饭，顺便熟悉一下我们学校。”
“江老师，保证完成任务。”坐在姜艺茗前面的女孩站起来，大声向老师保证。
“好了，快十一点半了，你们快去吃饭吧。”江菱终于离开。
教室里，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这个时间点，大家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为了早点吃到饭，不少人跑了起来。
“你好，我... ...”姜艺茗话还没说完，就被蔡斯湉打断，蔡斯湉一把拉起她的手，往前挤，“我知道，等会再说，我们现在得赶紧去食堂，要不然等会就只剩渣渣了。”
随后，没有过多停留，蔡斯湉牵着一脸懵圈的姜艺茗一路冲下楼梯，跟大部队一样，都是朝着学校食堂跑去。
天公作美，这段时间刚好雨停了，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着泥土味的青草香，这股香味随着微风散布在各个角落。
她们穿梭在人群中，跑得虽然不快，但也超过了一群走路的人。
很快，她们来到学校最大的食堂。
虽然不用跑了，但是蔡斯湉牵着姜艺茗的手一直未放。食堂人不算多，只有零星的人排着队，她拉着姜艺茗来到人最少的一排，凑近说：“等会你先选你喜欢吃的，我请客。”
姜艺茗欣然接受她的好意：“好呀，下次我请你。”
她的学生卡还没办好，自己也付不了钱。
... ,,,
... ...
打饭窗口。
“阿姨，我要鱼香肉丝和香芹炒肉。”
“阿姨，那个大鸡腿和土豆烧肉，还有加一个荷包蛋。我和她的加起来一共多少？”
买好饭，她们找了个座位坐下吃。
蔡斯湉也是个话痨，只不过她比较识时务，该说说，不该说就闭嘴，不想李世嘉那种口无遮拦。
“刚刚看见你就想找你聊了，不过我们班主任也太凶了，她每次都突然冒出来怪吓人的。怪不得我爸每次惹我妈生气都来找我帮忙，生气起来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姜艺茗：“我也没想到，江老师之前和我说话都还轻声细语的。”
“对了，我早上问的，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来着？”说完，就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
姜艺茗给她解释：“生姜的姜，艺术的艺，茗是草字头，下面是名字的名，指的是茶树的嫩芽。”
“哦，我懂了，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茗吧。”然后又塞了一口饭。
“那我以后就叫你——”姜艺茗想了想才说：“湉湉吧。”
“可以啊，我爸妈就是这么叫我的。”她将饭咽下去才道。
“... ...”
此时，某条路上。
三人并肩而行。
\"霖哥，你同桌怎么这么白，还穿着条白裙，就跟我们那天看的电影里面的女鬼似的，要是头发披下来，岂不是更像了。\"
李世嘉的嘴没边际，想到什么说什么，他以为这只是个玩笑，殊不知如果女孩听到了会认真。
沈齐霖说话很直接：“不会说话别说。”
“我开玩笑呢，霖哥。”
“人家是女生，你说话注意点。”
李世嘉哦了一声，不再口无遮拦。
... ...
在学校附近，一个装修还不错的面馆子里。
三个长相还不错的男孩围坐在一起吸引了不少少女们的目光。
几个女生扭扭捏捏地，仿佛在犹豫什么，终于有一个女生鼓起勇气朝他们走来。
“那个同学，可以要你的联系方式吗？”
而当事人沈齐霖闻言缓慢地转过头，用很平静的语气回答：“不好意思，我不加陌生人。”
女孩没有放弃，看了看沈齐霖旁边的两个男生，扭头问了程奕礼，“你好，我可以... ...”
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奕礼打断，“不好意思，不可以。”
女生被连拒了两次，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待下去了，尤其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拒绝了，最后她们讪讪地离开了。
等人家女生离开后，李世嘉开始忍不住吐槽：“我说霖哥，礼哥，你们两个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么帅的两张脸，不好好利用，白白浪费人家女孩子的好心。”
沈齐霖露出鄙夷的神色，“暴殄天物不是这么用的，你是怎么和我们一起考上一中？”
李世嘉的脑袋有个大大的问好，“难道不是吗？”
旁边程奕礼看不下去了，才插嘴：“大错特错，暴殄天物是指任意糟蹋东西，不知爱惜。而我们俩就是因为爱惜自己的脸所以才拒绝她们，这叫做洁身自好。”
“说不过你们，我认输。话说刚刚那个女孩子长得还不错，怎么不再坚持一下，问问我呢，哎——替她可惜。”
“到底是她可惜还是你可惜？”沈齐霖鄙夷地撇了他一眼，”刚刚你怎么不主动，现在觉得可惜了。”
李世嘉又被沈齐霖怼的顿时无言。
... ...
“三碗红油焖肉面好了”服务员将碗递到他们面前，“三位请。”
饿了有一会儿，三个男孩终于吃上了。
李世嘉捧着碗就开始大快朵颐，另外两个当然也不示弱。没一会儿，三只碗里只剩下了汤。
饭毕，三人走出馆子，时间还早，李世嘉提议去打会儿篮球，现在不打以后更没有时间打了，沈齐霖和程奕礼也就跟着他走了。
因为今天刚下过雨，而外面的篮球场是水泥地，地上都是小水坑，所以一行三人就去了体育馆。
可当他们来到体育馆，去看见大门紧闭，门口贴着维修的通知，他们只好作罢。
“哎——早知道在外面多晃悠一会儿了。”李世嘉望着那张通知单叹气道。
“别叹气了，回教室吧，不然老江又要发怒了。”女人生气多了对身体不好，这句话沈齐霖经常听他妈说，而他口中的老江就是他们班主任江菱。
... ...
... ...
他们在回教学楼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江菱。江菱看着三个180+的男孩朝着教学楼走来，真是好奇现在的小孩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都长这么高。他们那个年代，这么高的男的就没有几个。
“沈齐霖，你过来一下，正好我可以不用上去了。那个姜艺茗的校园卡办好了，你去给她。”江菱将卡递过去，男孩伸手接过。
说完事，李世嘉就在江菱面前蹦跶，来吸引她的注意，“老江，看我这次是不是很听话，这么早回来了。”
江菱抬手就在他肩上一拍，“啪”得一声很响，但是她并没有用力。
“看到了看到了，赶快上去吧，你这个活宝。”
等江菱回办公室后，李世嘉走在中间，双手随意地搭在二人的肩膀，“你们说老江为什么让霖哥转交？为什么不是程哥和我呢？”他还特意在“我”字上停顿了一下。
一直保持沉默的程奕礼开口，“可能因为他们俩是同桌。”
“也是哦。”李世嘉扭头看向沈齐霖。
沈齐霖此刻正低头看着那张卡。照片应该是之前拍的，因为照片里的她穿的不是今天的衣服。照片上的女孩浅浅微笑，双眸如黑曜石般清透，小小的脸蛋白里透红，精致的五官单看就很出色，组合在一起更加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魔力，可能是因为她的笑容太有感染力了。
这时，他想起来，早上她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也是这种微笑，那是他第一亲身感知到笑靥如花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李世嘉见他盯了许久，好奇心上来，伸手就想偷偷抢过那张卡，但是沈齐霖反应极快，一举一收，手捏着卡一同塞进裤兜。
“霖哥，给我看一眼嘛，好不好嘛。”李世嘉撒娇道。
“不要。”沈齐霖拒绝。
旁边的程奕礼有被他恶心到，连忙摆脱他搭在肩上的手，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为什么我不能看？”李世嘉继续纠缠。
沈齐霖顿了顿，看他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赶紧编了个理由：“因为这是别人的东西。”
李世嘉哼了一声：“借口。”
不过就算班主任在讲台上，也阻挡不了李世嘉大大的好奇心。
他就坐在沈齐霖前面，眼睛不停地往后瞥。
当然不是看他身后的沈齐霖，而是看沈齐霖旁边的姜艺茗。
看一遍不够，他还要看两遍、三遍... ...
姜艺茗其实早就发现了，她觉得她斜前方这个男生简直莫名其妙，居然不停地扭头过来瞪她。
等江菱走后，李世嘉终于可以释放本性。
沈齐霖一直低着头专注地在看书，直到坐他前面的李世嘉转头过来，“霖哥，美女诶，你咋都不抬头看人家。”
“你一直盯着别人看，人家还以为你有病呢。”沈齐霖冷漠地抬头撇他一眼。
李世嘉立马反驳：“霖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是你觉得，人家未必这么想。”
“那你自己问她。”
沈齐霖没想到，李世嘉真的去问了，还一副认真的模样去问。
“那个新同学，你觉得我有病吗？”
听到这话，沈齐霖一脸无奈，顿时觉得李世嘉已经蠢得无可救药了。
女孩很耿直，澄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手指了指脑子的地方，回答他愚蠢的问题：“有点。”
深受打击的李世嘉急寻安慰，一脸无辜地看向沈齐霖，“霖哥~”
沈齐霖无语住，一个白眼翻给他。
就在这时，江菱去而复返，“李世嘉，你别以为你坐在后面我听不到，我一走你就开始讲话，等考完试我就把你们分开。”
这下小喇叭彻底焉了，不过等考完语文他又立刻打回原样。
后面的沈齐霖和姜艺茗一同看着李世嘉趴会自己的课桌，他就像个气球一样，原先气鼓鼓地来，后来被江菱的话一刺，瘪瘪地又缩回去了。
看完这幕，两人竟默契地对视一笑。
那堵隔在两人之间无形的壁垒好像不翼而飞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很多时间交流，因为很快就开始考试了。
而且最近考试，江菱要求把桌子分开，所以原本连着的两张桌子中间还隔了一条过道，两人之间还能再坐一人。
考完语文，身为班主任的江菱又出现了。
“等会儿吃完午饭就赶紧回来看书或者午休，不要逗留到考试前几分钟才回来。”江菱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李世嘉身上，“听到没有？李世嘉。”
“诶，女... ...老师，你怎么只说我啊？沈齐霖和程奕礼不是也这样嘛。”李世嘉差点就把女魔头脱口而出，幸亏及时反应过来，还不忘把霖哥和礼哥拉下水。
可是江菱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专门点他，他们三个人就他坏点子多，话也是最多的，另外两个多半是被他带跑的。
“好了，你别狡辩了，我还不了解你。大家可以去吃饭了，记得早点回来。”说完刚想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指着姜艺茗方向说：“对了，蔡斯湉，你带新同学吃个饭，顺便熟悉一下我们学校。”
“江老师，保证完成任务。”坐在姜艺茗前面的女孩站起来，大声向老师保证。
“好了，快十一点半了，你们快去吃饭吧。”江菱终于离开。
教室里，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这个时间点，大家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为了早点吃到饭，不少人跑了起来。
“你好，我... ...”姜艺茗话还没说完，就被蔡斯湉打断，蔡斯湉一把拉起她的手，往前挤，“我知道，等会再说，我们现在得赶紧去食堂，要不然等会就只剩渣渣了。”
随后，没有过多停留，蔡斯湉牵着一脸懵圈的姜艺茗一路冲下楼梯，跟大部队一样，都是朝着学校食堂跑去。
天公作美，这段时间刚好雨停了，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着泥土味的青草香，这股香味随着微风散布在各个角落。
她们穿梭在人群中，跑得虽然不快，但也超过了一群走路的人。
很快，她们来到学校最大的食堂。
虽然不用跑了，但是蔡斯湉牵着姜艺茗的手一直未放。食堂人不算多，只有零星的人排着队，她拉着姜艺茗来到人最少的一排，凑近说：“等会你先选你喜欢吃的，我请客。”
姜艺茗欣然接受她的好意：“好呀，下次我请你。”
她的学生卡还没办好，自己也付不了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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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饭窗口。
“阿姨，我要鱼香肉丝和香芹炒肉。”
“阿姨，那个大鸡腿和土豆烧肉，还有加一个荷包蛋。我和她的加起来一共多少？”
买好饭，她们找了个座位坐下吃。
蔡斯湉也是个话痨，只不过她比较识时务，该说说，不该说就闭嘴，不想李世嘉那种口无遮拦。
“刚刚看见你就想找你聊了，不过我们班主任也太凶了，她每次都突然冒出来怪吓人的。怪不得我爸每次惹我妈生气都来找我帮忙，生气起来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姜艺茗：“我也没想到，江老师之前和我说话都还轻声细语的。”
“对了，我早上问的，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来着？”说完，就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
姜艺茗给她解释：“生姜的姜，艺术的艺，茗是草字头，下面是名字的名，指的是茶树的嫩芽。”
“哦，我懂了，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茗吧。”然后又塞了一口饭。
“那我以后就叫你——”姜艺茗想了想才说：“湉湉吧。”
“可以啊，我爸妈就是这么叫我的。”她将饭咽下去才道。
“... ...”
此时，某条路上。
三人并肩而行。
\"霖哥，你同桌怎么这么白，还穿着条白裙，就跟我们那天看的电影里面的女鬼似的，要是头发披下来，岂不是更像了。\"
李世嘉的嘴没边际，想到什么说什么，他以为这只是个玩笑，殊不知如果女孩听到了会认真。
沈齐霖说话很直接：“不会说话别说。”
“我开玩笑呢，霖哥。”
“人家是女生，你说话注意点。”
李世嘉哦了一声，不再口无遮拦。
... ...
在学校附近，一个装修还不错的面馆子里。
三个长相还不错的男孩围坐在一起吸引了不少少女们的目光。
几个女生扭扭捏捏地，仿佛在犹豫什么，终于有一个女生鼓起勇气朝他们走来。
“那个同学，可以要你的联系方式吗？”
而当事人沈齐霖闻言缓慢地转过头，用很平静的语气回答：“不好意思，我不加陌生人。”
女孩没有放弃，看了看沈齐霖旁边的两个男生，扭头问了程奕礼，“你好，我可以... ...”
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奕礼打断，“不好意思，不可以。”
女生被连拒了两次，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待下去了，尤其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拒绝了，最后她们讪讪地离开了。
等人家女生离开后，李世嘉开始忍不住吐槽：“我说霖哥，礼哥，你们两个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么帅的两张脸，不好好利用，白白浪费人家女孩子的好心。”
沈齐霖露出鄙夷的神色，“暴殄天物不是这么用的，你是怎么和我们一起考上一中？”
李世嘉的脑袋有个大大的问好，“难道不是吗？”
旁边程奕礼看不下去了，才插嘴：“大错特错，暴殄天物是指任意糟蹋东西，不知爱惜。而我们俩就是因为爱惜自己的脸所以才拒绝她们，这叫做洁身自好。”
“说不过你们，我认输。话说刚刚那个女孩子长得还不错，怎么不再坚持一下，问问我呢，哎——替她可惜。”
“到底是她可惜还是你可惜？”沈齐霖鄙夷地撇了他一眼，”刚刚你怎么不主动，现在觉得可惜了。”
李世嘉又被沈齐霖怼的顿时无言。
... ...
“三碗红油焖肉面好了”服务员将碗递到他们面前，“三位请。”
饿了有一会儿，三个男孩终于吃上了。
李世嘉捧着碗就开始大快朵颐，另外两个当然也不示弱。没一会儿，三只碗里只剩下了汤。
饭毕，三人走出馆子，时间还早，李世嘉提议去打会儿篮球，现在不打以后更没有时间打了，沈齐霖和程奕礼也就跟着他走了。
因为今天刚下过雨，而外面的篮球场是水泥地，地上都是小水坑，所以一行三人就去了体育馆。
可当他们来到体育馆，去看见大门紧闭，门口贴着维修的通知，他们只好作罢。
“哎——早知道在外面多晃悠一会儿了。”李世嘉望着那张通知单叹气道。
“别叹气了，回教室吧，不然老江又要发怒了。”女人生气多了对身体不好，这句话沈齐霖经常听他妈说，而他口中的老江就是他们班主任江菱。
... ...
... ...
他们在回教学楼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江菱。江菱看着三个180+的男孩朝着教学楼走来，真是好奇现在的小孩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都长这么高。他们那个年代，这么高的男的就没有几个。
“沈齐霖，你过来一下，正好我可以不用上去了。那个姜艺茗的校园卡办好了，你去给她。”江菱将卡递过去，男孩伸手接过。
说完事，李世嘉就在江菱面前蹦跶，来吸引她的注意，“老江，看我这次是不是很听话，这么早回来了。”
江菱抬手就在他肩上一拍，“啪”得一声很响，但是她并没有用力。
“看到了看到了，赶快上去吧，你这个活宝。”
等江菱回办公室后，李世嘉走在中间，双手随意地搭在二人的肩膀，“你们说老江为什么让霖哥转交？为什么不是程哥和我呢？”他还特意在“我”字上停顿了一下。
一直保持沉默的程奕礼开口，“可能因为他们俩是同桌。”
“也是哦。”李世嘉扭头看向沈齐霖。
沈齐霖此刻正低头看着那张卡。照片应该是之前拍的，因为照片里的她穿的不是今天的衣服。照片上的女孩浅浅微笑，双眸如黑曜石般清透，小小的脸蛋白里透红，精致的五官单看就很出色，组合在一起更加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魔力，可能是因为她的笑容太有感染力了。
这时，他想起来，早上她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也是这种微笑，那是他第一亲身感知到笑靥如花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李世嘉见他盯了许久，好奇心上来，伸手就想偷偷抢过那张卡，但是沈齐霖反应极快，一举一收，手捏着卡一同塞进裤兜。
“霖哥，给我看一眼嘛，好不好嘛。”李世嘉撒娇道。
“不要。”沈齐霖拒绝。
旁边的程奕礼有被他恶心到，连忙摆脱他搭在肩上的手，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为什么我不能看？”李世嘉继续纠缠。
沈齐霖顿了顿，看他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赶紧编了个理由：“因为这是别人的东西。”
李世嘉哼了一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