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前夕 下
第一个洗澡就是好，水最干净。
我靠着浴桶的内壁，享受属于我的短暂美好时光。
“姐！”小秀小跑着过来。
“怎么了？”我没有看小秀，闭目养神。
“兰草忘放了！”说着，小秀就准备开门去拿兰草。
我缓慢睁开眼睛，看小秀正要打开门，我上身快速向前倾，下身被惯性跪在桶里。
浴桶里的水因为我的动作过大，有些撒到地上，小秀的衣服上都沾了水。
我急忙拉住小秀的衣服，快速且大声地喊道：“别开门！”见小秀停下动作，我继续说：“我等会用兰草泡水洗洗脸就好。”
短暂的美好时光。短暂。
如果是家里，我皮肤都能被我妈搓秃噜皮了。
也不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怎么样，有点希望许又穿到我的身上，那样至少我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危险，按照他们的性格，如果我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怕是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入土了。
就算入土也要想办法回去，不然我早晚也得入土。
用手掌仔细搓身上的皮肤，搓下这副身体长时间不洗澡所累积的污垢。想念我讨厌的搓澡巾了呢。
“我洗完了。”跨出浴桶，拿起刚刚放在凳子上的衣服，擦干身上的水分。
这家就不像有毛巾的样。这几天我是没看到长得很像毛巾的布。
擦干身体后，我走向卧室的衣柜。
我没有看小秀，只是对小秀说：“你去洗吧。”
“好！”她蹦跶下床，小跑到浴桶旁，看浴桶里的水，很惊讶地说道：“水咋都快黑了？！”
“几个月不洗，天天还风吹日晒的，水怎么可能不脏？”我打开衣柜的门，观察哪件是许又的衣服。幸亏有衣柜门，不然许家嫂子看着我拿衣服来回比，肯定又会说什么了。
看来那个女的的话许家嫂子是听进去了。
“以前姐第三个洗都没这黑呀。”我听到了她跨进浴桶弄出的水声。
“今天不是去烧纸了吗，可能山腰风沙比较多，就脏了点儿。”因为南方没有搓澡。
“哦～晓得了。”她说。
我听到身后传来扑腾水的声音，玩水果然是人类的天性。只可惜水有点脏。
这件衣服应该是许又的。
许又的身高身材感觉都跟孕前和许家嫂子差不多，衣服尺码乍看都差不多，我比划几分钟才找到。
我把衣服裤子穿好，将辫子从领口拿出，系上衣服扣子。
“我再去烧点水给你擦身。”我面对床上的许家嫂子，对她说。
浴桶里的水不能给许家嫂子用，水已经快彻底凉了，而且水还没那么干净，孕妇不应该那么凑合。
“嗯。”许家嫂子轻轻应声。
主屋的门是双开门，我打开没有对着浴桶的那一扇，出去后把门关上。
要多烧一点水，头发都没洗。
我将装着热水的盆放在石头上，把石头上的兰草放一些到热水里，双手端盆，用脚踢一扇门，端盆进屋，然后转身用脚关上门。
小秀还在水里泡着，我把盆里的水倒了一些到浴缸里，“水里我加了兰草，你再待一会儿就出来吧。”我对她说。
水的颜色和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差不多，没有什么明显的加深迹象。
“晓得～”小秀后颈靠在浴桶边沿，双目微合，发出软绵绵的声音。
看样子是扑腾累了。
“娘”我把水盆放在卧室的小桌子上，走到床边，对许家嫂子说道：“下床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擦擦。”
许家嫂子下了床，一只手扶着腰，单手缓慢地解衣扣。
“我来帮你？”她的动作是有些慢，这样下去水都快凉了。
她略微犹豫，然后点头说道：“嗯。”
我解开她的衣扣，小心翼翼脱下去家嫂子的外衣，然后是里衣，肚兜……
我给许家嫂子脱下所有后，将盆里早已浸湿的布拿出来拧了拧，给她擦拭身体。
她身上有几处明显的疤痕，都不是兵器或者软兵器所伤，而是咬痕……
我觉得我的脸有些发烫……这些伤痕也很难不让我想那么多。
给许家嫂子脱衣服的时候她耳垂红得不轻。
还说她呢，现在怕是我红的也不轻！
也许她只是单方面的接受，未必是她所愿。
刚刚被脑子里的废料搞的差点忘了这个年代的设定，这个年代女性能有什么选择权，不就是被自愿接受嘛。
我刚刚的想法不仅仅是对许家嫂子的不尊重，也是对女性的不尊重。
如果放在网上八成能被喷死！喷成马蜂窝也活该！
许家嫂子身体每处都反复擦了好几遍，总算没有什么污垢了。就是有些隐私不方便我来，等以后找机会跟她说说，让她自己来比较好。
“好了，擦完了。”我直起身子，把布扔回盆里，对她说道。
她应该是站不住了。她扶着腰，坐在床边。汗水从她额前渗出，缓慢滑落。
我用她脱下的衣服给许家嫂子擦干身体，她没有反对，只是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腰，坐在床边。
“我去给你拿衣服裤子。”我说。
我在衣柜里抽出几件觉得可能是许家嫂子的，我拿到许家嫂子面前，“衣服来了。那我给你穿上？”看许家嫂子没有什么问题，一件一件从里到外给许家嫂子穿上。
许家嫂子非常配合我。虽然肚子影响到她，可她还尽量配合我的动作。
难怪许家嫂子不舒服，如果是我在一个地方站二十多分钟，动也不动，也没法找个东西支撑，我也会腿酸。
许家嫂子缓慢调整姿势，躺在床上。
“你去瞧瞧小秀，她有一刻莫动静嘞。”许家嫂子对我说道。
“好，我去看看。”估计人都泡发了。
我走到浴桶旁，看小秀还闭着眼。我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小秀，小秀，该起来了。”
“嗯？”她缓缓睁开双眸，侧头看向我。
“噗，这都能睡着？起来了，小心感冒。”我笑着对她说。
听到卧室传来许家嫂子不大的笑声。
…
“水往哪儿倒？”我小声问正迷迷糊糊擦身体的小秀。
“地上就成。”小秀手拿衣服，指着关上的屋门。
“那你去里面擦，我开门倒水。”
小秀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衣服往卧室走，到了卧室继续擦拭身体。
我打开门把浴桶推到门口，然后直接放倒。水瞬间将地面浸湿，角落的几株杂草被水扑倒，看上去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
倒都已经倒了，那就直接让它滚回去吧！
快死了！这样把浴桶滚回去真快很多！
不顾院门外有人经过的可能性，把桶滚回杂物间，如果没有门槛，连抬都不用抬了。
下次洗澡直接滚出来！
手里攥着几个铜板，和小秀手牵手去西街买纸钱。
“别玩头发了，看路。”我晃了晃牵小秀的那只手。
从我给她洗完头，她就一直在头上摸来摸去，编好辫子她倒是不乱摸头发了，改用手指在发尾绕圈了。
“我莫。”小秀头靠我的手臂，另一只手仍没有停下发尾绕圈。“我莫摸过这么好摸的头发，软软滑滑的。”小秀在我手臂上蹭了蹭。“姐咋晓得这个法子的？”
“头发毛躁、干枯，是因为长期不洗头，多洗几遍就好了。”我说的语气淡淡，实际内心满是吐槽。
她的小脑袋我洗了八遍！她的脑袋像是在泥坑里滚了八百圈，还没有洗发露，洗的我差点人没了。
许又的头发和小秀半斤八两，我想着总归是我现在入住的身体，我洗了十几遍！
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妹两个在泥坑里滚到月星撞地球，也可能是在泥坑里做街舞的头部动作，为的只是用泥土护发。
“晓得嘞！以后我要日日洗洗！”小秀眉欢眼笑地说。
小秀说话的同时向前跑了一步，连带牵我被她牵着的手也被猛地一抻。
“你慢点儿！”我踉跄跟紧小秀的步子，走稳了之后抽回手，三指握紧铜版，用食指和拇指捏了捏肩膀，“不用天天洗，三天洗一回就行。”我可不想日常打水。
“哦。”小秀点了点头，重新拉住我的手。“姐，你病好了咋跟以前差那多？”
“……差很多吗？”这孩子真的好奇心过重。
“多。”
“都差哪儿了？”趁机问一下许又的性格也不错。
“以前洗一遍就成，今儿个给我洗了好些遍。”小秀原本在发尾绕圈的手指夹紧发尾，夹着发尾举起那只手给我看。
“还有呢？”我继续问她。懒得解释什么，该解释的都解释差不多了。
她想了想，开口说：“嗯……姐以前不喜欢那饭馆的老板，现在想去做活赚钱。”
“哦。”我点点头继续说道：“你可以把你认为的不一样都说说看，我也能重新了解一下。”
“我想想啊。”她边走边用手摸下巴，是仔细回忆的认真模样，“……以前不会在菜里放那些盐，你刚好那天放了好些，姐搬石头时我都不在，但每回都看到石头被搬放好，姐好了之后搬不动了。”
“每次都不在家？怎么会那么巧？”
“你说我碍事，让我找燕子。”
“哦～”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家店是专门卖白事用品的。
我用两个铜板买了一摞纸钱。如果我知道这三天都要用，我铁定一下都买了。
合着每个年代都会过节涨价，前两次买一个铜板就够，这次要了两个。
怪不得许家嫂子给了我三四个。
我靠着浴桶的内壁，享受属于我的短暂美好时光。
“姐！”小秀小跑着过来。
“怎么了？”我没有看小秀，闭目养神。
“兰草忘放了！”说着，小秀就准备开门去拿兰草。
我缓慢睁开眼睛，看小秀正要打开门，我上身快速向前倾，下身被惯性跪在桶里。
浴桶里的水因为我的动作过大，有些撒到地上，小秀的衣服上都沾了水。
我急忙拉住小秀的衣服，快速且大声地喊道：“别开门！”见小秀停下动作，我继续说：“我等会用兰草泡水洗洗脸就好。”
短暂的美好时光。短暂。
如果是家里，我皮肤都能被我妈搓秃噜皮了。
也不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怎么样，有点希望许又穿到我的身上，那样至少我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危险，按照他们的性格，如果我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怕是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入土了。
就算入土也要想办法回去，不然我早晚也得入土。
用手掌仔细搓身上的皮肤，搓下这副身体长时间不洗澡所累积的污垢。想念我讨厌的搓澡巾了呢。
“我洗完了。”跨出浴桶，拿起刚刚放在凳子上的衣服，擦干身上的水分。
这家就不像有毛巾的样。这几天我是没看到长得很像毛巾的布。
擦干身体后，我走向卧室的衣柜。
我没有看小秀，只是对小秀说：“你去洗吧。”
“好！”她蹦跶下床，小跑到浴桶旁，看浴桶里的水，很惊讶地说道：“水咋都快黑了？！”
“几个月不洗，天天还风吹日晒的，水怎么可能不脏？”我打开衣柜的门，观察哪件是许又的衣服。幸亏有衣柜门，不然许家嫂子看着我拿衣服来回比，肯定又会说什么了。
看来那个女的的话许家嫂子是听进去了。
“以前姐第三个洗都没这黑呀。”我听到了她跨进浴桶弄出的水声。
“今天不是去烧纸了吗，可能山腰风沙比较多，就脏了点儿。”因为南方没有搓澡。
“哦～晓得了。”她说。
我听到身后传来扑腾水的声音，玩水果然是人类的天性。只可惜水有点脏。
这件衣服应该是许又的。
许又的身高身材感觉都跟孕前和许家嫂子差不多，衣服尺码乍看都差不多，我比划几分钟才找到。
我把衣服裤子穿好，将辫子从领口拿出，系上衣服扣子。
“我再去烧点水给你擦身。”我面对床上的许家嫂子，对她说。
浴桶里的水不能给许家嫂子用，水已经快彻底凉了，而且水还没那么干净，孕妇不应该那么凑合。
“嗯。”许家嫂子轻轻应声。
主屋的门是双开门，我打开没有对着浴桶的那一扇，出去后把门关上。
要多烧一点水，头发都没洗。
我将装着热水的盆放在石头上，把石头上的兰草放一些到热水里，双手端盆，用脚踢一扇门，端盆进屋，然后转身用脚关上门。
小秀还在水里泡着，我把盆里的水倒了一些到浴缸里，“水里我加了兰草，你再待一会儿就出来吧。”我对她说。
水的颜色和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差不多，没有什么明显的加深迹象。
“晓得～”小秀后颈靠在浴桶边沿，双目微合，发出软绵绵的声音。
看样子是扑腾累了。
“娘”我把水盆放在卧室的小桌子上，走到床边，对许家嫂子说道：“下床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擦擦。”
许家嫂子下了床，一只手扶着腰，单手缓慢地解衣扣。
“我来帮你？”她的动作是有些慢，这样下去水都快凉了。
她略微犹豫，然后点头说道：“嗯。”
我解开她的衣扣，小心翼翼脱下去家嫂子的外衣，然后是里衣，肚兜……
我给许家嫂子脱下所有后，将盆里早已浸湿的布拿出来拧了拧，给她擦拭身体。
她身上有几处明显的疤痕，都不是兵器或者软兵器所伤，而是咬痕……
我觉得我的脸有些发烫……这些伤痕也很难不让我想那么多。
给许家嫂子脱衣服的时候她耳垂红得不轻。
还说她呢，现在怕是我红的也不轻！
也许她只是单方面的接受，未必是她所愿。
刚刚被脑子里的废料搞的差点忘了这个年代的设定，这个年代女性能有什么选择权，不就是被自愿接受嘛。
我刚刚的想法不仅仅是对许家嫂子的不尊重，也是对女性的不尊重。
如果放在网上八成能被喷死！喷成马蜂窝也活该！
许家嫂子身体每处都反复擦了好几遍，总算没有什么污垢了。就是有些隐私不方便我来，等以后找机会跟她说说，让她自己来比较好。
“好了，擦完了。”我直起身子，把布扔回盆里，对她说道。
她应该是站不住了。她扶着腰，坐在床边。汗水从她额前渗出，缓慢滑落。
我用她脱下的衣服给许家嫂子擦干身体，她没有反对，只是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腰，坐在床边。
“我去给你拿衣服裤子。”我说。
我在衣柜里抽出几件觉得可能是许家嫂子的，我拿到许家嫂子面前，“衣服来了。那我给你穿上？”看许家嫂子没有什么问题，一件一件从里到外给许家嫂子穿上。
许家嫂子非常配合我。虽然肚子影响到她，可她还尽量配合我的动作。
难怪许家嫂子不舒服，如果是我在一个地方站二十多分钟，动也不动，也没法找个东西支撑，我也会腿酸。
许家嫂子缓慢调整姿势，躺在床上。
“你去瞧瞧小秀，她有一刻莫动静嘞。”许家嫂子对我说道。
“好，我去看看。”估计人都泡发了。
我走到浴桶旁，看小秀还闭着眼。我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小秀，小秀，该起来了。”
“嗯？”她缓缓睁开双眸，侧头看向我。
“噗，这都能睡着？起来了，小心感冒。”我笑着对她说。
听到卧室传来许家嫂子不大的笑声。
…
“水往哪儿倒？”我小声问正迷迷糊糊擦身体的小秀。
“地上就成。”小秀手拿衣服，指着关上的屋门。
“那你去里面擦，我开门倒水。”
小秀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衣服往卧室走，到了卧室继续擦拭身体。
我打开门把浴桶推到门口，然后直接放倒。水瞬间将地面浸湿，角落的几株杂草被水扑倒，看上去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
倒都已经倒了，那就直接让它滚回去吧！
快死了！这样把浴桶滚回去真快很多！
不顾院门外有人经过的可能性，把桶滚回杂物间，如果没有门槛，连抬都不用抬了。
下次洗澡直接滚出来！
手里攥着几个铜板，和小秀手牵手去西街买纸钱。
“别玩头发了，看路。”我晃了晃牵小秀的那只手。
从我给她洗完头，她就一直在头上摸来摸去，编好辫子她倒是不乱摸头发了，改用手指在发尾绕圈了。
“我莫。”小秀头靠我的手臂，另一只手仍没有停下发尾绕圈。“我莫摸过这么好摸的头发，软软滑滑的。”小秀在我手臂上蹭了蹭。“姐咋晓得这个法子的？”
“头发毛躁、干枯，是因为长期不洗头，多洗几遍就好了。”我说的语气淡淡，实际内心满是吐槽。
她的小脑袋我洗了八遍！她的脑袋像是在泥坑里滚了八百圈，还没有洗发露，洗的我差点人没了。
许又的头发和小秀半斤八两，我想着总归是我现在入住的身体，我洗了十几遍！
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妹两个在泥坑里滚到月星撞地球，也可能是在泥坑里做街舞的头部动作，为的只是用泥土护发。
“晓得嘞！以后我要日日洗洗！”小秀眉欢眼笑地说。
小秀说话的同时向前跑了一步，连带牵我被她牵着的手也被猛地一抻。
“你慢点儿！”我踉跄跟紧小秀的步子，走稳了之后抽回手，三指握紧铜版，用食指和拇指捏了捏肩膀，“不用天天洗，三天洗一回就行。”我可不想日常打水。
“哦。”小秀点了点头，重新拉住我的手。“姐，你病好了咋跟以前差那多？”
“……差很多吗？”这孩子真的好奇心过重。
“多。”
“都差哪儿了？”趁机问一下许又的性格也不错。
“以前洗一遍就成，今儿个给我洗了好些遍。”小秀原本在发尾绕圈的手指夹紧发尾，夹着发尾举起那只手给我看。
“还有呢？”我继续问她。懒得解释什么，该解释的都解释差不多了。
她想了想，开口说：“嗯……姐以前不喜欢那饭馆的老板，现在想去做活赚钱。”
“哦。”我点点头继续说道：“你可以把你认为的不一样都说说看，我也能重新了解一下。”
“我想想啊。”她边走边用手摸下巴，是仔细回忆的认真模样，“……以前不会在菜里放那些盐，你刚好那天放了好些，姐搬石头时我都不在，但每回都看到石头被搬放好，姐好了之后搬不动了。”
“每次都不在家？怎么会那么巧？”
“你说我碍事，让我找燕子。”
“哦～”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家店是专门卖白事用品的。
我用两个铜板买了一摞纸钱。如果我知道这三天都要用，我铁定一下都买了。
合着每个年代都会过节涨价，前两次买一个铜板就够，这次要了两个。
怪不得许家嫂子给了我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