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莉莉丝眼神死的看着公司楼下拉起的警戒线和还在从破洞冒出滚滚浓烟的窗户，燃烧产生的气流夹杂着灰烬卷起她露在帽子外的头发，将一头细细软软的红色卷发中掺上点点的灰色。
不是吧，又来？莉莉丝内心疯狂翻涌着无数不能写出来的话。
这是她从哥谭大学毕业后的第三份工作，而她从毕业到现在还没超过半年时间。
夏天毕业的她，到现在还有一周就要圣诞节的时候，失去了她的第三个工作，不，或许可以说是第三个老板。
在哥谭，一个新毕业的大学生如果想找一份正经好工作，避开哥谭那些超级罪犯的公司后，并没有多少好公司可供选择。
初出校园的莉莉丝有一个朴素的梦想，那就是在哥谭干到退休，然后拿着自己的积蓄去田纳西大农村置地买房子，安度晚年。
她尽力避开那些危险的，随时有可能会卷入事件的有那些罪犯有千丝万缕关系单位公司后，即使她是哥谭大学的毕业生，摆在她面前的选择也没有多少。
当然，哥谭的常青树韦恩集团是莉莉丝的首选，没有任何人能拒绝福利好待遇高的工作。可惜莉莉丝在在第二轮面试中遗憾败北，与这个能让她少奋斗二十年的工作失之交臂。
韦恩集团好歹也是哥谭NO.1，即使哥谭市民风淳朴，优渥工资也让外地的优秀人才可以暂时无视哥谭远播在外的名声，纷纷向韦恩集团递出简历。
莉莉丝没有时间伤心于自己的失利，精挑细选了一个看起来干净，无任何不正当业务的公司作为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步。
可有的时候，在哥谭，干净且正当的公司，往往就意味着没那么寻常。
果然，莉莉丝都有些痛恨自己这份直觉。
第一个老板是黑面具的手下开的洗钱公司，在莉莉丝正式入职的第五天，老板被人在他的办公室击毙。
第二个老板倒是和任何黑色灰色产业没有太大的关系，只不过是不幸没躲过阿卡姆病人越狱后的动乱。
在莉莉丝入职的二十五天后，莉莉丝失去了第二个老板。
第三个老板就是现在这个。
目前来看，莉莉丝入职的每一个公司都不超过两个月就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眼前这个公司是她工作时间最长的一个公司，等过了这个周她就能度过实习期转正，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莉莉丝暂时无法转正了。
因为第三个公司的老板失踪了。
以莉莉丝的经验，在哥谭失踪约等于死亡。
公司办公室被翻得一团乱，老板家中也有被人暴力入侵的痕迹，文件柜和保险箱是被翻找的重灾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检测的DNA信息，是专业人员做的。
当然，莉莉丝没有亲眼见到这些场景，以上所有描述都是GCPD的警官在做笔录时透露出来的，被她拼拼凑凑出来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莉莉丝和同事们在警局用了很长时间做笔录，总是那些人口失踪后老生常谈的问题，老板有没有什么仇家？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可这里是哥谭，难道没有仇家就不会失踪，不会消失吗？
GCPD的警员们也看似对那些问题没有报太多希望，很明显他们也知道，这是个不怎么讲道理的城市。
例行公事的走完流程后，警局的大厅里也逐渐嘈杂起来，负责案件的警官讲了些希望积极配合，案件调查期间不要离开哥谭，保持通讯畅通，有线索请及时提供之类的话，就将相关人员都赶出了警局。
冬季的哥谭总是天空阴沉沉的，潮湿的雨季与冰冷的空气交织在一起。
莉莉丝走出警局时天空格外的阴沉，阴云堆积在天上遮蔽了阳光，让人难以分辨具体时间，她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才刚刚下午两点钟。
莉莉丝裹紧了吸饱了空气中潮湿水汽变得沉甸甸的大衣，看着越积越厚的乌云，祈祷能在在大雨落下前回到家里。
公寓在时尚区的外围靠近上东区的位置，除了中途搭了一段公交车，其余路程全都靠着两条腿赶回来的莉莉丝，幸运在雨滴落下之前成功的回到了家中。
你说出租车？那是有钱人的游戏。
毕竟莉莉丝在毕业以后，满打满算上了八十天左右班，留出房产每年需要缴纳的各种费用外，维持生活都有些紧巴巴。
脱掉吸满了水汽变得有些紧绷束缚衣物，换上柔软又透气的家居服后，窗外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莉莉丝从橱柜中找出几个月前买的茶包和杰西卡送的咖啡，犹豫了一下泡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红茶。
她端着杯子站在窗前看大雨落下，心里有点小庆幸，自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上有点小幸运，总归也不是一直那么倒霉。
喝完一杯茶，莉莉丝迅速拉上窗帘远离窗户。
在即将入夜的哥谭，最好还是不要站在没有任何遮挡的窗外。即使没有任何的仇人，也提防不住有人为了找乐子就给你一梭子。
等到她窝到沙发上开始用毯子裹紧自己后，手机响起了一声提示音，是杰西卡发来的消息。
杰西卡家和莉莉丝家是邻居，两人同龄从小一起长大，杰西卡的父母也对母亲早逝、父亲不靠谱的时常失踪的莉莉丝关照有加。
直到高二时因为杰西卡的母亲在一次骚乱中不幸离世，杰西卡父亲申请工作调动到大都会两家人才分开。杰西卡父亲一度想让她一起前往大都会生活，因为当时莉莉丝的父亲已经失踪长达一年之久，一个人失踪一年多已经极大可能遭遇了危险。
莉莉丝拒绝了他们好心的提议，毕竟从小到大不管失踪多久他总是会回家。
事实上莉莉丝是对的，在杰西卡一家搬到大都会一个月后，她的父亲盖曼·庞德回到了哥谭，在家中住了一晚后再次离开了哥谭，除了他临走时塞进储藏间的包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直到今天莉莉丝也没有再见过他。
即使杰西卡一家搬到了大都会，两人的关系也没有丝毫疏远，两人几乎每天都会通话，杰西卡对于她总是有一种类似于鸡妈妈的保护欲，尤其是在莉莉丝决定独自留在哥谭后。
这次肯定也是杰西卡肯定是在网络上看到了自己公司出事的消息，发消息过来问她有没有受到牵连，说实话杰西卡能等到晚上再联系自己已经超耐心。
莉莉丝直接回拨电话过去，只响了一声对面就被接了起来。
“嗨，莉娜，我看见新闻了，你还好吗？”
“还不错，刚刚喝完一杯红茶。”
“又是红茶，我给你的咖啡你是不是一直没喝过？你真的应该尝试一下新鲜事物。”杰西卡半真半假的抱怨了一下，“莉娜，不要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我没事，你知道的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一直躲得危险远远的。”
莉莉丝简单简述了一下自己今天一天的经历，抚平感情充沛的杰西卡的担忧，表示了现在需要待在哥谭不能去大都会和她一起过圣诞，并且拒绝了杰西卡来陪自己。
节日期间的哥谭并不安全，超级罪犯们可不会过节。
结束通话后莉莉丝对自己的老板现状担忧起来。这个老板是他遇到的最好的一个老板，一个健壮的黑人老哥，为人和善，工资也开的大方，甚至还应允了莉莉丝实习期每周发一次工资。
平心而论莉莉丝不愿意这个好人出事，即使他不是自己的老板，她也不愿意看到又一个好人消失在眼前。
莉莉丝看过自己的存款余额，决定只能给好心老板一个圣诞节假期的时间，圣诞假过后，如果还是没有消息，那莉莉丝只能出去找工作了。
毕竟情谊重要，活着更重要。
因为自己工作的不可持续性，为了活着莉莉丝同时在快餐店做着兼职，好歹自己的兼职还从来没出过事，她还一度动过将实在不行就把兼职转为正职。
可是想想自己计划中的田纳西大农村的大豪斯，她就决定还是再挣扎挣扎，更何况也不能保证兼职转正之后不会也出问题。
第三个老板没能度过这个圣诞假期，在圣诞节第二天被人在哥谭港发现。
莉莉丝免去了良心会受到考验的抉择。
莉莉丝在当天再度去警局接受了问询，从警察的态度来看他们并没有找到多少有效线索，或许这个案件会不了了之。
警察现在没有多少精力来细查这个案件。
圣诞的前一天，毒藤女、谜语人在哥谭大闹了一场。动乱的后遗症现在仍然存在，比平时更活跃的帮派分子，被毒藤女的植物破坏的建筑，以及在动乱中受伤或者去世的市民，整个城市都还在抚平这些痕迹。
对于挣扎求生的人来说，一天不工作就会饿肚子，该工作的时候不会被这些东西绊住脚步，整座城市就在一种破败中透露出生机。
莉莉丝虽然不是在生死线上挣扎，但是对于她来说工作时要高于这些可能会发生的事件，毕竟不工作就一定会发生没钱。
即使还在圣诞假期里，快餐店的兼职也没有停下，反而因为是假期的原因，莉莉丝获得了更多的排班。
圣诞后的第三天兼职从早上八点开始到晚上十一点结束，这次因为夜班的小哥昨天夜班回家时被抢走了钱包胳膊还被划伤，一时之间找不到人来的老板拜托莉莉丝临时顶班。
莉莉丝本来想拒绝的，但是老板给出的价格太丰厚，她败倒在老板的金钱攻势下。
夜班工作还挺清闲的，从九点开始店里的人流就渐渐变少，街上的人虽然都还在来来往往，却没有几个再来店里堂食的，都是选择外带。
等到班次结束后，她带了一点餐厅没卖出去食物当做夜宵，老板在面试聘用时就明确表示过可以这么做，甚至可以算是一点夜班员工的福利。
莉莉丝走到公寓楼所在的巷子口时，一声闷响夹杂着男人的闷哼从巷子深处传来。
不是吧，又来？莉莉丝内心疯狂翻涌着无数不能写出来的话。
这是她从哥谭大学毕业后的第三份工作，而她从毕业到现在还没超过半年时间。
夏天毕业的她，到现在还有一周就要圣诞节的时候，失去了她的第三个工作，不，或许可以说是第三个老板。
在哥谭，一个新毕业的大学生如果想找一份正经好工作，避开哥谭那些超级罪犯的公司后，并没有多少好公司可供选择。
初出校园的莉莉丝有一个朴素的梦想，那就是在哥谭干到退休，然后拿着自己的积蓄去田纳西大农村置地买房子，安度晚年。
她尽力避开那些危险的，随时有可能会卷入事件的有那些罪犯有千丝万缕关系单位公司后，即使她是哥谭大学的毕业生，摆在她面前的选择也没有多少。
当然，哥谭的常青树韦恩集团是莉莉丝的首选，没有任何人能拒绝福利好待遇高的工作。可惜莉莉丝在在第二轮面试中遗憾败北，与这个能让她少奋斗二十年的工作失之交臂。
韦恩集团好歹也是哥谭NO.1，即使哥谭市民风淳朴，优渥工资也让外地的优秀人才可以暂时无视哥谭远播在外的名声，纷纷向韦恩集团递出简历。
莉莉丝没有时间伤心于自己的失利，精挑细选了一个看起来干净，无任何不正当业务的公司作为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步。
可有的时候，在哥谭，干净且正当的公司，往往就意味着没那么寻常。
果然，莉莉丝都有些痛恨自己这份直觉。
第一个老板是黑面具的手下开的洗钱公司，在莉莉丝正式入职的第五天，老板被人在他的办公室击毙。
第二个老板倒是和任何黑色灰色产业没有太大的关系，只不过是不幸没躲过阿卡姆病人越狱后的动乱。
在莉莉丝入职的二十五天后，莉莉丝失去了第二个老板。
第三个老板就是现在这个。
目前来看，莉莉丝入职的每一个公司都不超过两个月就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眼前这个公司是她工作时间最长的一个公司，等过了这个周她就能度过实习期转正，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莉莉丝暂时无法转正了。
因为第三个公司的老板失踪了。
以莉莉丝的经验，在哥谭失踪约等于死亡。
公司办公室被翻得一团乱，老板家中也有被人暴力入侵的痕迹，文件柜和保险箱是被翻找的重灾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检测的DNA信息，是专业人员做的。
当然，莉莉丝没有亲眼见到这些场景，以上所有描述都是GCPD的警官在做笔录时透露出来的，被她拼拼凑凑出来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莉莉丝和同事们在警局用了很长时间做笔录，总是那些人口失踪后老生常谈的问题，老板有没有什么仇家？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可这里是哥谭，难道没有仇家就不会失踪，不会消失吗？
GCPD的警员们也看似对那些问题没有报太多希望，很明显他们也知道，这是个不怎么讲道理的城市。
例行公事的走完流程后，警局的大厅里也逐渐嘈杂起来，负责案件的警官讲了些希望积极配合，案件调查期间不要离开哥谭，保持通讯畅通，有线索请及时提供之类的话，就将相关人员都赶出了警局。
冬季的哥谭总是天空阴沉沉的，潮湿的雨季与冰冷的空气交织在一起。
莉莉丝走出警局时天空格外的阴沉，阴云堆积在天上遮蔽了阳光，让人难以分辨具体时间，她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才刚刚下午两点钟。
莉莉丝裹紧了吸饱了空气中潮湿水汽变得沉甸甸的大衣，看着越积越厚的乌云，祈祷能在在大雨落下前回到家里。
公寓在时尚区的外围靠近上东区的位置，除了中途搭了一段公交车，其余路程全都靠着两条腿赶回来的莉莉丝，幸运在雨滴落下之前成功的回到了家中。
你说出租车？那是有钱人的游戏。
毕竟莉莉丝在毕业以后，满打满算上了八十天左右班，留出房产每年需要缴纳的各种费用外，维持生活都有些紧巴巴。
脱掉吸满了水汽变得有些紧绷束缚衣物，换上柔软又透气的家居服后，窗外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莉莉丝从橱柜中找出几个月前买的茶包和杰西卡送的咖啡，犹豫了一下泡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红茶。
她端着杯子站在窗前看大雨落下，心里有点小庆幸，自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上有点小幸运，总归也不是一直那么倒霉。
喝完一杯茶，莉莉丝迅速拉上窗帘远离窗户。
在即将入夜的哥谭，最好还是不要站在没有任何遮挡的窗外。即使没有任何的仇人，也提防不住有人为了找乐子就给你一梭子。
等到她窝到沙发上开始用毯子裹紧自己后，手机响起了一声提示音，是杰西卡发来的消息。
杰西卡家和莉莉丝家是邻居，两人同龄从小一起长大，杰西卡的父母也对母亲早逝、父亲不靠谱的时常失踪的莉莉丝关照有加。
直到高二时因为杰西卡的母亲在一次骚乱中不幸离世，杰西卡父亲申请工作调动到大都会两家人才分开。杰西卡父亲一度想让她一起前往大都会生活，因为当时莉莉丝的父亲已经失踪长达一年之久，一个人失踪一年多已经极大可能遭遇了危险。
莉莉丝拒绝了他们好心的提议，毕竟从小到大不管失踪多久他总是会回家。
事实上莉莉丝是对的，在杰西卡一家搬到大都会一个月后，她的父亲盖曼·庞德回到了哥谭，在家中住了一晚后再次离开了哥谭，除了他临走时塞进储藏间的包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直到今天莉莉丝也没有再见过他。
即使杰西卡一家搬到了大都会，两人的关系也没有丝毫疏远，两人几乎每天都会通话，杰西卡对于她总是有一种类似于鸡妈妈的保护欲，尤其是在莉莉丝决定独自留在哥谭后。
这次肯定也是杰西卡肯定是在网络上看到了自己公司出事的消息，发消息过来问她有没有受到牵连，说实话杰西卡能等到晚上再联系自己已经超耐心。
莉莉丝直接回拨电话过去，只响了一声对面就被接了起来。
“嗨，莉娜，我看见新闻了，你还好吗？”
“还不错，刚刚喝完一杯红茶。”
“又是红茶，我给你的咖啡你是不是一直没喝过？你真的应该尝试一下新鲜事物。”杰西卡半真半假的抱怨了一下，“莉娜，不要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我没事，你知道的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一直躲得危险远远的。”
莉莉丝简单简述了一下自己今天一天的经历，抚平感情充沛的杰西卡的担忧，表示了现在需要待在哥谭不能去大都会和她一起过圣诞，并且拒绝了杰西卡来陪自己。
节日期间的哥谭并不安全，超级罪犯们可不会过节。
结束通话后莉莉丝对自己的老板现状担忧起来。这个老板是他遇到的最好的一个老板，一个健壮的黑人老哥，为人和善，工资也开的大方，甚至还应允了莉莉丝实习期每周发一次工资。
平心而论莉莉丝不愿意这个好人出事，即使他不是自己的老板，她也不愿意看到又一个好人消失在眼前。
莉莉丝看过自己的存款余额，决定只能给好心老板一个圣诞节假期的时间，圣诞假过后，如果还是没有消息，那莉莉丝只能出去找工作了。
毕竟情谊重要，活着更重要。
因为自己工作的不可持续性，为了活着莉莉丝同时在快餐店做着兼职，好歹自己的兼职还从来没出过事，她还一度动过将实在不行就把兼职转为正职。
可是想想自己计划中的田纳西大农村的大豪斯，她就决定还是再挣扎挣扎，更何况也不能保证兼职转正之后不会也出问题。
第三个老板没能度过这个圣诞假期，在圣诞节第二天被人在哥谭港发现。
莉莉丝免去了良心会受到考验的抉择。
莉莉丝在当天再度去警局接受了问询，从警察的态度来看他们并没有找到多少有效线索，或许这个案件会不了了之。
警察现在没有多少精力来细查这个案件。
圣诞的前一天，毒藤女、谜语人在哥谭大闹了一场。动乱的后遗症现在仍然存在，比平时更活跃的帮派分子，被毒藤女的植物破坏的建筑，以及在动乱中受伤或者去世的市民，整个城市都还在抚平这些痕迹。
对于挣扎求生的人来说，一天不工作就会饿肚子，该工作的时候不会被这些东西绊住脚步，整座城市就在一种破败中透露出生机。
莉莉丝虽然不是在生死线上挣扎，但是对于她来说工作时要高于这些可能会发生的事件，毕竟不工作就一定会发生没钱。
即使还在圣诞假期里，快餐店的兼职也没有停下，反而因为是假期的原因，莉莉丝获得了更多的排班。
圣诞后的第三天兼职从早上八点开始到晚上十一点结束，这次因为夜班的小哥昨天夜班回家时被抢走了钱包胳膊还被划伤，一时之间找不到人来的老板拜托莉莉丝临时顶班。
莉莉丝本来想拒绝的，但是老板给出的价格太丰厚，她败倒在老板的金钱攻势下。
夜班工作还挺清闲的，从九点开始店里的人流就渐渐变少，街上的人虽然都还在来来往往，却没有几个再来店里堂食的，都是选择外带。
等到班次结束后，她带了一点餐厅没卖出去食物当做夜宵，老板在面试聘用时就明确表示过可以这么做，甚至可以算是一点夜班员工的福利。
莉莉丝走到公寓楼所在的巷子口时，一声闷响夹杂着男人的闷哼从巷子深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