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在莉莉丝忍不住将那一堆乱糟糟放在一起的资料按照年份和类别整理好后，又过了很久，久到她忍不住思考这是不是什么传说中的入职后面试套路的时候，会议室外终于传来了其他人靠近的声音。
透过会议室的窗户，莉莉丝看到三个人往会议室这边过来，其中一个是昨天打断她面试的男人，另外一男一女都没见过。三人在门口进行简单交谈后，女人推开门将戴眼镜的男人让进会议室后，便和昨天那个男人一起离开。
莉莉丝从椅子上起来，往门口几步准备打个招呼，等看到那个男人的正脸时她原本准备自我介绍的话也转了个弯，忍不住惊呼一声：“韦恩先生？”
只见来人带着一副细框的眼镜，短短的黑发梳理出服帖的发型，一身合体的西装带着一个简单的斜挎包，可如果将那副眼镜拿掉，一张脸与报纸上的哥谭宝贝几乎一模一样，或者说与十年前的哥谭宝贝一模一样。
“布尔，乔治·布尔。”男人似乎习惯了别人对他容貌的惊讶，抢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抱歉，布尔先生。我是莉莉丝·庞德。”莉莉丝现在也知道自己认错了人，除了那张比布鲁斯·韦恩要年轻十岁的脸，面前的人和布鲁斯·韦恩比起来也显得有些拘谨。
“你好，莉莉丝·庞德。”
“叫我莉莉丝就可以。”
“你也可以叫我乔治。”
两人互相交换姓名以后相对无言，沉默中无言的尴尬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对面的人似乎也没有开启话题的想法，为了不至于两个人一直这样沉默下去，莉莉丝决定开启一个新话题。
“你好，布尔先生……”
“乔治。”
“好的，乔治。”莉莉丝改了称呼，“他们说我需要配合你的工作，请问我可以做什么呢？刚才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简单的将文件按照年份和类别整理的一下，请问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乔治环顾四周的文件，“谢谢”然后两人的话题就再一次终止
莉莉丝尽力再挑起话题，“实际上，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其实我对于需要做什么工作都不是很清楚，或许可以还给我点提示。”莉莉丝稍微歪了一下头示意那一堆的资料
“谢谢，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OK？那或许你需要杯咖啡？配一点曲奇或者甜甜圈？”莉莉丝发现随着她说话，乔治的神情变得……额，变得更加拘谨？原谅莉莉丝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就好像乔治迫不及待的希望这段对话早点结束。
“我不吃甜甜圈。”
“好的，那就咖啡和曲奇。”莉莉丝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往外走，不给乔治拒绝的时间。
等到莉莉丝带着咖啡回到会议室时，乔治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听到莉莉丝开门的声音，乔治抬头似乎想说些什么。
“不需要帮助，你想独自工作，我懂。可我需要在这里，这是我的工作，我会安静的待着，不会打扰你工作，可以吗？”
乔治没有再说什么，莉莉丝就在会议室角落拉出一把椅子，找出一本文件慢慢的翻看。
会议室的一角，监控摄像亮着设备运行的指示灯，在监控的另一端，送乔治来这的男人与公司老板在屏幕中看着监控画面。
“小查理，去查清楚究竟哪里出了纰漏，居然让财政部盯上我们。”老板关掉监控画面转头吩咐男人。
“收到。”查理点头应下，但他显然对正在工作的乔治有所疑虑，“老板，这个人可靠吗？”
“有什么关系，他会留在哥谭。”
从他雇佣乔治布尔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想让他走出哥谭，标价最高的会计，干黑活的人应当也早就有被黑吃黑的觉悟。
莉莉丝每天准点打卡上下班，每次她离开时乔治都还沉浸在工作中，她上班时乔治也早已在会议室中，如果不是每天乔治的着装都有细微的不同，并且连续三天时间下来也没有变得邋遢，她都要以为乔治一直在工作没有休息了。
两人相处融洽，准确的说泾渭分明互不相干，第一天莉莉丝带回来的咖啡和曲奇乔治丝毫未动最后都进了莉莉丝的腹中，第二天莉莉丝就不再带乔治那份。
三天时间两人的交流不超过十句话，即使在午餐时间两个自带午餐党在进食时也会默契的错开两个人的距离。
乔治工作时有种浑然忘我的状态，兴起时，在翻找资料的间隙中双手下压，轻轻扭动腰部带动腿臀一起舞动起来，莉莉丝抬头的间隙正好看见乔治的动作，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怎么了”乔治回头看向莉莉丝，神情中有着对莉莉丝笑声的不解，也有一点被打断工作的不爽。
“不好意思，我只是很久没见过对工作这么投入和享受的人。”莉莉丝有点不好意思打扰到乔治的工作。
“工作投入，我以为这是好的品格。”乔治说这话时神情中带着认真，看起来他是发自内心的这么以为而不是在反讽。
“当然，你说的没错。”莉莉丝示意自己的错，表示不会在打扰乔治的工作。
等到下班时间，莉莉丝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乔治道别离开时发现他也在收拾东西有些惊讶：“乔治，你也要下班？”
“当然，现在是下班时间。”
“我还以为你今天也准备加班，毕竟你前几天一直在加班。”
“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不需要再加班。”
“工作完成了？什么时候？”
“刚才。”
“那我明天还需要来会议室吗？你明天还过来吗？”
“我不知道。明天早上我会过来提交相关财务报告，已经和委托人说明。”
乔治一板一眼回答了莉莉丝的两个问题，虽然回答问题非常认真，可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种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不要影响我下班的神情，莉莉丝见状也赶紧匆匆结束了话题，两个人离开会议室。
刚刚在办公室耽误那一小会儿功时间，出来的时候公司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工位上有人加班。
莉莉丝有些疑惑，前几天她下班时公司里的人和今天比要多很多，今天大家下班的速度都这么快吗？疑惑归疑惑，莉莉丝也没有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和乔治一起去乘坐电梯。
或许是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时段，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在五楼时上来一个男人，站到了莉莉丝身后的位置。
莉莉丝没有汽车，于是她在电梯下行到一楼时就准备出去，这时她感觉身后被一个硬质棍状体抵住，是枪。尽管背后的人没有出声威胁，也没有其他动作，可是莉莉丝不得不停住了往电梯外走去的脚步，直到电梯门重新合拢下行。
乔治似乎对莉莉丝没有在一楼出去有一些疑惑，但也仅仅只是微微歪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电梯继续下行，很快标着B2的电梯按钮暗了下去，电梯门缓缓打开，数个精壮的男人手持武器在电梯出口瞄准电梯的两个人。
莉莉丝是在一阵的交谈声中醒过来，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想获得一些更多的线索来确定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似乎被绑在椅子上，绑的很紧，双手都因为血流不畅微微充血。
那一阵将自己吵醒的声音仍然在继续，在她试图分辨对方说话的内容时，似乎是因为药物的效力还在，那说话声时远时近，还自带模糊音效。
“人已经到手了……，两个都是……，好的，在这等您……”
除了那断断续续还不清晰的说话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可以捕捉到，确定自己无法再获得更多信息后，莉莉丝睁开眼睛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狭长的集装箱昏暗又逼塞，昏黄的灯光只能照亮一小块区域，集装箱靠近出口的位置有两个人持枪站在那里，一扇门半掩着挡住了门外的情况。
她对于自己是如何沦落在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没有印象，最后出现在她视野中的就是电梯外那黑洞洞的枪口和挡住她全部视野的散发着化学品刺鼻气味的布条。
所以当莉莉丝看到自己左侧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乔治时，同样毫无头绪，关于自己为何会被列为绑架目标这件事，等等应该是绑架吧？莉莉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转悠着，似乎是吸入药物的副作用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如何应对现在的状况。
莉莉丝短暂的集中了一下注意力，他们的目标就是是乔治还是自己？似乎是她盯着乔治的时间太久了，乔治转头看向她，无声的用嘴型表示了一个词语：嘘。
莉莉丝用余光瞥了一下乔治被绑在后背的双手，绳结处被他紧紧攥在手里，也许是笃定两个文职人员翻不起什么水花，整个集装箱只有那门口那两个人看守他们。哦不，现在就剩一个了，一个人拿着手机去集装箱外接听电话，另一个还留在箱子里的人也走神看向门外，完全没有注意他们两人。
短短六米的集装箱空间并不大，他们距离看守的位置仅仅只有三四米，所以当乔治的肘部打中看守头部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枪口都没有来得及调转对准乔治更别提扣动扳机。
头部被猛击带来的眩晕感让看守胳膊无力垂下，乔治顺势夺下他手中的枪对着门外察觉异常回头的第二名看守开火，将怀中已经被扭断脖子失去反抗能力的看守扔到一边。
门外只有受伤看守的痛呼声没有其他人赶来的声音，乔治双手持枪让集装箱的门挡住身体，开口询问：“谁派你们来的？我希望得到你的回答，重复一遍问题就开一枪，明白吗？”
门外的看守没有回答乔治的问题，只传来极力压抑疼痛的低声呢喃。乔治微微移动一下枪口，一声枪响过后看守的声音猛的截断然后传来更加痛苦的声音。
“谁派你们来的？”乔治将枪口移高后继续问他。
看守用手压住自己的伤口不断的大口吸气，在看到乔治再次移动枪口后连忙开口：“小查理，是小查理……”看守深吸一口气后将自己掉在地上手机摸起来举高，“刚才就是他打的电话……”
乔治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就将对准看守腿部的枪口上移对准他的胸口：“多谢。”
三声枪响后门外的声音猛然断绝。
确定门外没有其他人员后，乔治将看守的手机捡起来解锁，打开通话记录第一条记录的备注就是“小查理”，通话结束时间显示为刚刚，也就是在他开枪前还在通话中。
“We should go。”
透过会议室的窗户，莉莉丝看到三个人往会议室这边过来，其中一个是昨天打断她面试的男人，另外一男一女都没见过。三人在门口进行简单交谈后，女人推开门将戴眼镜的男人让进会议室后，便和昨天那个男人一起离开。
莉莉丝从椅子上起来，往门口几步准备打个招呼，等看到那个男人的正脸时她原本准备自我介绍的话也转了个弯，忍不住惊呼一声：“韦恩先生？”
只见来人带着一副细框的眼镜，短短的黑发梳理出服帖的发型，一身合体的西装带着一个简单的斜挎包，可如果将那副眼镜拿掉，一张脸与报纸上的哥谭宝贝几乎一模一样，或者说与十年前的哥谭宝贝一模一样。
“布尔，乔治·布尔。”男人似乎习惯了别人对他容貌的惊讶，抢先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抱歉，布尔先生。我是莉莉丝·庞德。”莉莉丝现在也知道自己认错了人，除了那张比布鲁斯·韦恩要年轻十岁的脸，面前的人和布鲁斯·韦恩比起来也显得有些拘谨。
“你好，莉莉丝·庞德。”
“叫我莉莉丝就可以。”
“你也可以叫我乔治。”
两人互相交换姓名以后相对无言，沉默中无言的尴尬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对面的人似乎也没有开启话题的想法，为了不至于两个人一直这样沉默下去，莉莉丝决定开启一个新话题。
“你好，布尔先生……”
“乔治。”
“好的，乔治。”莉莉丝改了称呼，“他们说我需要配合你的工作，请问我可以做什么呢？刚才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简单的将文件按照年份和类别整理的一下，请问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乔治环顾四周的文件，“谢谢”然后两人的话题就再一次终止
莉莉丝尽力再挑起话题，“实际上，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其实我对于需要做什么工作都不是很清楚，或许可以还给我点提示。”莉莉丝稍微歪了一下头示意那一堆的资料
“谢谢，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OK？那或许你需要杯咖啡？配一点曲奇或者甜甜圈？”莉莉丝发现随着她说话，乔治的神情变得……额，变得更加拘谨？原谅莉莉丝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就好像乔治迫不及待的希望这段对话早点结束。
“我不吃甜甜圈。”
“好的，那就咖啡和曲奇。”莉莉丝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往外走，不给乔治拒绝的时间。
等到莉莉丝带着咖啡回到会议室时，乔治已经完成了准备工作。听到莉莉丝开门的声音，乔治抬头似乎想说些什么。
“不需要帮助，你想独自工作，我懂。可我需要在这里，这是我的工作，我会安静的待着，不会打扰你工作，可以吗？”
乔治没有再说什么，莉莉丝就在会议室角落拉出一把椅子，找出一本文件慢慢的翻看。
会议室的一角，监控摄像亮着设备运行的指示灯，在监控的另一端，送乔治来这的男人与公司老板在屏幕中看着监控画面。
“小查理，去查清楚究竟哪里出了纰漏，居然让财政部盯上我们。”老板关掉监控画面转头吩咐男人。
“收到。”查理点头应下，但他显然对正在工作的乔治有所疑虑，“老板，这个人可靠吗？”
“有什么关系，他会留在哥谭。”
从他雇佣乔治布尔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想让他走出哥谭，标价最高的会计，干黑活的人应当也早就有被黑吃黑的觉悟。
莉莉丝每天准点打卡上下班，每次她离开时乔治都还沉浸在工作中，她上班时乔治也早已在会议室中，如果不是每天乔治的着装都有细微的不同，并且连续三天时间下来也没有变得邋遢，她都要以为乔治一直在工作没有休息了。
两人相处融洽，准确的说泾渭分明互不相干，第一天莉莉丝带回来的咖啡和曲奇乔治丝毫未动最后都进了莉莉丝的腹中，第二天莉莉丝就不再带乔治那份。
三天时间两人的交流不超过十句话，即使在午餐时间两个自带午餐党在进食时也会默契的错开两个人的距离。
乔治工作时有种浑然忘我的状态，兴起时，在翻找资料的间隙中双手下压，轻轻扭动腰部带动腿臀一起舞动起来，莉莉丝抬头的间隙正好看见乔治的动作，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怎么了”乔治回头看向莉莉丝，神情中有着对莉莉丝笑声的不解，也有一点被打断工作的不爽。
“不好意思，我只是很久没见过对工作这么投入和享受的人。”莉莉丝有点不好意思打扰到乔治的工作。
“工作投入，我以为这是好的品格。”乔治说这话时神情中带着认真，看起来他是发自内心的这么以为而不是在反讽。
“当然，你说的没错。”莉莉丝示意自己的错，表示不会在打扰乔治的工作。
等到下班时间，莉莉丝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乔治道别离开时发现他也在收拾东西有些惊讶：“乔治，你也要下班？”
“当然，现在是下班时间。”
“我还以为你今天也准备加班，毕竟你前几天一直在加班。”
“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不需要再加班。”
“工作完成了？什么时候？”
“刚才。”
“那我明天还需要来会议室吗？你明天还过来吗？”
“我不知道。明天早上我会过来提交相关财务报告，已经和委托人说明。”
乔治一板一眼回答了莉莉丝的两个问题，虽然回答问题非常认真，可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种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不要影响我下班的神情，莉莉丝见状也赶紧匆匆结束了话题，两个人离开会议室。
刚刚在办公室耽误那一小会儿功时间，出来的时候公司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工位上有人加班。
莉莉丝有些疑惑，前几天她下班时公司里的人和今天比要多很多，今天大家下班的速度都这么快吗？疑惑归疑惑，莉莉丝也没有将这个问题放在心上和乔治一起去乘坐电梯。
或许是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时段，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在五楼时上来一个男人，站到了莉莉丝身后的位置。
莉莉丝没有汽车，于是她在电梯下行到一楼时就准备出去，这时她感觉身后被一个硬质棍状体抵住，是枪。尽管背后的人没有出声威胁，也没有其他动作，可是莉莉丝不得不停住了往电梯外走去的脚步，直到电梯门重新合拢下行。
乔治似乎对莉莉丝没有在一楼出去有一些疑惑，但也仅仅只是微微歪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电梯继续下行，很快标着B2的电梯按钮暗了下去，电梯门缓缓打开，数个精壮的男人手持武器在电梯出口瞄准电梯的两个人。
莉莉丝是在一阵的交谈声中醒过来，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想获得一些更多的线索来确定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似乎被绑在椅子上，绑的很紧，双手都因为血流不畅微微充血。
那一阵将自己吵醒的声音仍然在继续，在她试图分辨对方说话的内容时，似乎是因为药物的效力还在，那说话声时远时近，还自带模糊音效。
“人已经到手了……，两个都是……，好的，在这等您……”
除了那断断续续还不清晰的说话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可以捕捉到，确定自己无法再获得更多信息后，莉莉丝睁开眼睛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狭长的集装箱昏暗又逼塞，昏黄的灯光只能照亮一小块区域，集装箱靠近出口的位置有两个人持枪站在那里，一扇门半掩着挡住了门外的情况。
她对于自己是如何沦落在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没有印象，最后出现在她视野中的就是电梯外那黑洞洞的枪口和挡住她全部视野的散发着化学品刺鼻气味的布条。
所以当莉莉丝看到自己左侧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乔治时，同样毫无头绪，关于自己为何会被列为绑架目标这件事，等等应该是绑架吧？莉莉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转悠着，似乎是吸入药物的副作用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如何应对现在的状况。
莉莉丝短暂的集中了一下注意力，他们的目标就是是乔治还是自己？似乎是她盯着乔治的时间太久了，乔治转头看向她，无声的用嘴型表示了一个词语：嘘。
莉莉丝用余光瞥了一下乔治被绑在后背的双手，绳结处被他紧紧攥在手里，也许是笃定两个文职人员翻不起什么水花，整个集装箱只有那门口那两个人看守他们。哦不，现在就剩一个了，一个人拿着手机去集装箱外接听电话，另一个还留在箱子里的人也走神看向门外，完全没有注意他们两人。
短短六米的集装箱空间并不大，他们距离看守的位置仅仅只有三四米，所以当乔治的肘部打中看守头部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枪口都没有来得及调转对准乔治更别提扣动扳机。
头部被猛击带来的眩晕感让看守胳膊无力垂下，乔治顺势夺下他手中的枪对着门外察觉异常回头的第二名看守开火，将怀中已经被扭断脖子失去反抗能力的看守扔到一边。
门外只有受伤看守的痛呼声没有其他人赶来的声音，乔治双手持枪让集装箱的门挡住身体，开口询问：“谁派你们来的？我希望得到你的回答，重复一遍问题就开一枪，明白吗？”
门外的看守没有回答乔治的问题，只传来极力压抑疼痛的低声呢喃。乔治微微移动一下枪口，一声枪响过后看守的声音猛的截断然后传来更加痛苦的声音。
“谁派你们来的？”乔治将枪口移高后继续问他。
看守用手压住自己的伤口不断的大口吸气，在看到乔治再次移动枪口后连忙开口：“小查理，是小查理……”看守深吸一口气后将自己掉在地上手机摸起来举高，“刚才就是他打的电话……”
乔治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就将对准看守腿部的枪口上移对准他的胸口：“多谢。”
三声枪响后门外的声音猛然断绝。
确定门外没有其他人员后，乔治将看守的手机捡起来解锁，打开通话记录第一条记录的备注就是“小查理”，通话结束时间显示为刚刚，也就是在他开枪前还在通话中。
“We should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