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你们该离开了。”在两人准备过马路回到车上时莉莉丝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落后乔治几步站在路沿石上，乔治在路中间回头看她，“今晚就离开。以后，最好也不要再回来。”
乔治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点点头，对莉莉丝说了一句再见。
莉莉丝站在原地看着乔治开车离开，在他的车尾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后，一辆黑色的老旧轿车停到她的面前。
莉莉丝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上车，“嗨，鲁迪叔叔，我就知道你能找到我。”她在后座露出一个笑容，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见。
尽管莉莉丝心里清楚，鲁迪一定在通过车内后视镜在观察自己。她便要笑的毫无防备还要带着一点讨好，好像试图通过这个笑来让对方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当做不存在。
鲁迪哼笑一声没有多说话，一脚油门加速驶离这条街道。
莉莉丝在后座看着鲁迪开车，想起来两个人的初次见面，那个时候她才只有七岁，她和父亲两个人还住在上东区的一间老旧房子里。
当时她的母亲才刚刚离世不久，父亲为了照顾她那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长时间离家。于是那段时间里，莉莉丝见了不少父亲的朋友，最常来她家的就是鲁迪。
那时的鲁迪还是个二十出头的男青年，脸上总是笑嘻嘻的，和莉莉丝日常见到的那些眉头紧锁的人完全不一样。她那个时候虽然还小，鲁迪那种笑嘻嘻的乐天派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过了一年左右时间，她父亲不知从那弄来一大笔钱在钻石区边缘购置了一处公寓，两人搬到新房后，莉莉丝的父亲也再次开始离家外出，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父亲的那些朋友们也就渐渐不再来他们家中。
鲁迪再次出现在莉莉丝眼前的时候，是在莉莉丝的高中第四年，那时候她父亲已经失踪了两年，当时莉莉丝的学分也已经全部修满，哥谭大学的申请也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在那段时间里莉莉丝可谓是除了打工挣钱外无所事事，鲁迪正是在这段时间里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时候，莉莉丝记忆里那个永远笑眯眯的年轻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有点小肚子爱笑的中年男人，唯一没变化的就是那一头仍然茂密的头发。莉莉丝通过那一头茂密的头发和那一直笑眯眯的脸依稀找回了一点幼时的印象。
鲁迪找上她时莉莉丝正在快餐店打工，两人相认后鲁迪就在店中一直等到她下班，莉莉丝交班后，两人找了个生意很好的餐馆继续交谈。
餐馆中人来人往嘈杂的无比，交谈的话语声掺杂在环境音里混成一体，除交谈双方其他人根本无法分辨交谈内容。
鲁迪是想知道莉莉丝有没有她父亲盖曼最近的消息，他说自己三年前与盖曼失去联络。当时他们两个人一起在费城工作，可是盖曼突然间失踪，他被工作缠身没能及时去寻找，直到现在鲁迪才有时间精力查找相关的事情。
莉莉丝虽然认出了鲁迪却也没有十足的信任他，这是哥谭在她身上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记，别相信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所以她在交流时将一些情报进行了省略，她没说盖曼两年前曾回来过的事，只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应对鲁迪的询问。
交谈间，鲁迪也说了些他与盖曼一起工作时的事，莉莉丝未曾从这种角度了解父亲的工作，她对于盖曼工作的了解都是从他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
在莉莉丝的印象中，盖曼从事的工作有危险但是收获丰厚，在他短暂回家的时间里几乎每次都带着伤，枪伤、擦伤、利器伤伤口叠伤口，但是每次他带回来的金钱都足够两人生活好几年。可她从不知道盖曼的具体工作内容，为谁工作。
那之后，莉莉丝就和鲁迪搭上了线，莉莉丝从鲁迪那里学到了一些学校中学不到的知识，她也在鲁迪的帮助下尝试找父亲的行踪。
鲁迪没说自己究竟为何要找盖曼，莉莉丝也没说盖曼两年前曾经带着个包裹回来过，两人就这样合作着。
***
开出两个街道之后鲁迪降低车速，此时夜色依然深重，街道上没有几个车辆和行人，两人的车以一种不会引人注意的速度前进。
降低车速后，鲁迪也分出一部分精神来和莉莉丝谈话：“现在有时间和我讲一下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莉莉丝哀叹一声，夸张的反问：“鲁迪叔叔，不要装作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定要我再自己重复一遍吗？”
“哈哈别这样，莉莉丝。”鲁迪哈哈笑了两声之后，表情变得严肃，“我把你的手机从垃圾桶翻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是被牵连进去的，这次绝对是被连累的。”莉莉丝颇为无奈的表示自己的无辜，“这个公司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倒霉会计，让会计给查完账以后还想灭口，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一块绑走了。”
鲁迪冷哼一声，表示不信莉莉丝的鬼话。
“你看，我醒过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把手表中的定位和通讯打开了。”莉莉丝抬起手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我还什么都没来及查呢，倒霉公司的一把手二把手就全部都去见上帝了，我还觉得倒霉呢。”
莉莉丝想了想又有些担忧自己的第二天的工作，又继续说：“不知道明天我要是继续去上班算不算自投罗网，毕竟我也在他们公司头目出事这件事情上出了一份力。”
“放心吧，刚刚在等你的时候我黑进公司后台，里面可没有你的信息，估计是他们一开始就准备将你作为耗材使用，压根没给你建立档案。你这个班啊，上不上没什么所谓了。”
“这样啊。”莉莉丝回应了一下鲁迪，心里暗暗猜测档案的事估计乔治和笑脸女孩出了一把力，不然再怎么也不该一点两人相关信息都没有。
莉莉丝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究，只能找话题转移鲁迪的视线：“对了。鲁迪叔叔，你找到我的手机了吗，我可没有钱再换一个新的了。”
“拿好了，我从流浪汉手里抢回来的，差一点你就只能从二手市场里找回你的手机了。”鲁迪一手扶住方向盘一边探身从副驾驶的手套箱中摸出她的手机，反手将手机递给在后座的莉莉丝。
“谢谢鲁迪叔叔。”莉莉丝看着鲁迪这一套高难度的动作递给自己手机，忙不迭的接过来后翻来覆去的查看，发现手机还能正常使用后松了一口气。
大学的学费实在高昂，即使是本州大学能够稍微减免些学费，四年学费花下来也掏空了莉莉丝的大部分存款。更别提莉莉丝的公寓位于钻石区，提供安全保障的代价是她每月需要缴纳一大笔的公寓维护费之类的费用，她那岌岌可危的存款线可撑不起计划外的支出。
两人离开后没两分钟，红罗宾就到了安全屋门外。
笑脸女孩虽然将这里的监控画面进行了修改，但是时间有限，只能将两人接近安全屋时的画面进行了覆盖，然后在两人进入安全屋后将三段不同时长的监控画面随机循环。
神谕与笑脸女孩都是顶级的电脑专家，有时候极小的误差都会导致修改被发现，更不用说晚上的人员聚集已经让神谕关注这里。
在监控录像循环到第三遍的时候神谕发现了问题，此时的莉莉丝与乔治正在二楼的走廊上与打手们缠斗，两人距离能够枭首老板还隔着十四个人头。
在蝙蝠家族群中发出消息后，离这里最近的红罗宾在三个街区以外，等到提姆结束手边的工作赶到目标区域，莉莉丝与乔治刚刚离开不久。
偌大的安全屋安静的像是座空宅，红罗宾将长棍拿在手中暗自警戒。在查看过安全屋周围的埋伏点后进入安全屋，一楼空空荡荡只在门口倒着两具尸体，两枪躯干一枪头，干净利落且专业。
从楼梯开始，交战的痕迹逐渐变多，主战场在二楼，能够看得出来安全屋里的人试图阻止闯入者，可房屋的构造注定他们无法用人海战术来压制闯入者，只能利用地形和房屋结构造成的死角来进行反击。
从房间的人员构成来看，防守方明显知道今夜会有人突袭，提前调动人手进行防卫并且配备了充足的武器。从现场来看他们的防卫失败了，因为红罗宾看到了一具明显未经受过任何训练的尸体躺在二楼房间的窗边，战斗的痕迹也到此戛然而止。
红罗宾一边查看现场一边将信息同步到蝙蝠电脑，现场留下的尸体采集人脸后都能在信息库中找到对应的资料，这群人都是黑市上的雇佣兵，中等价位，成编制的一个队伍。
现场残留的战斗痕迹显示，闯入者至少有两人。从二楼开始有的尸体上会有两个不同的射击角度造成的伤口，但是很奇怪，除了枪伤外格斗造成的伤口只有一个人的痕迹，闯入者究竟是怎样分工才能留下这种战斗痕迹。
“神谕，附近的监控能恢复吗？能不能确定有几位闯入者？”红罗宾敲了敲通讯频道，开口询问。
“我在尝试，对方有一个技术不低于你我电脑高手，监控覆盖和清理的很彻底，恢复的概率很低。”
红罗宾对现场发生的事故经过有了大致推演，将现场的痕迹证据全部拍照取证后，剩下的事情交给了哥谭警局。
夜巡还没有结束，他还有更多的任务需要完成。
乔治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点点头，对莉莉丝说了一句再见。
莉莉丝站在原地看着乔治开车离开，在他的车尾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后，一辆黑色的老旧轿车停到她的面前。
莉莉丝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上车，“嗨，鲁迪叔叔，我就知道你能找到我。”她在后座露出一个笑容，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见。
尽管莉莉丝心里清楚，鲁迪一定在通过车内后视镜在观察自己。她便要笑的毫无防备还要带着一点讨好，好像试图通过这个笑来让对方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当做不存在。
鲁迪哼笑一声没有多说话，一脚油门加速驶离这条街道。
莉莉丝在后座看着鲁迪开车，想起来两个人的初次见面，那个时候她才只有七岁，她和父亲两个人还住在上东区的一间老旧房子里。
当时她的母亲才刚刚离世不久，父亲为了照顾她那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长时间离家。于是那段时间里，莉莉丝见了不少父亲的朋友，最常来她家的就是鲁迪。
那时的鲁迪还是个二十出头的男青年，脸上总是笑嘻嘻的，和莉莉丝日常见到的那些眉头紧锁的人完全不一样。她那个时候虽然还小，鲁迪那种笑嘻嘻的乐天派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过了一年左右时间，她父亲不知从那弄来一大笔钱在钻石区边缘购置了一处公寓，两人搬到新房后，莉莉丝的父亲也再次开始离家外出，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父亲的那些朋友们也就渐渐不再来他们家中。
鲁迪再次出现在莉莉丝眼前的时候，是在莉莉丝的高中第四年，那时候她父亲已经失踪了两年，当时莉莉丝的学分也已经全部修满，哥谭大学的申请也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在那段时间里莉莉丝可谓是除了打工挣钱外无所事事，鲁迪正是在这段时间里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时候，莉莉丝记忆里那个永远笑眯眯的年轻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有点小肚子爱笑的中年男人，唯一没变化的就是那一头仍然茂密的头发。莉莉丝通过那一头茂密的头发和那一直笑眯眯的脸依稀找回了一点幼时的印象。
鲁迪找上她时莉莉丝正在快餐店打工，两人相认后鲁迪就在店中一直等到她下班，莉莉丝交班后，两人找了个生意很好的餐馆继续交谈。
餐馆中人来人往嘈杂的无比，交谈的话语声掺杂在环境音里混成一体，除交谈双方其他人根本无法分辨交谈内容。
鲁迪是想知道莉莉丝有没有她父亲盖曼最近的消息，他说自己三年前与盖曼失去联络。当时他们两个人一起在费城工作，可是盖曼突然间失踪，他被工作缠身没能及时去寻找，直到现在鲁迪才有时间精力查找相关的事情。
莉莉丝虽然认出了鲁迪却也没有十足的信任他，这是哥谭在她身上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记，别相信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所以她在交流时将一些情报进行了省略，她没说盖曼两年前曾回来过的事，只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应对鲁迪的询问。
交谈间，鲁迪也说了些他与盖曼一起工作时的事，莉莉丝未曾从这种角度了解父亲的工作，她对于盖曼工作的了解都是从他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
在莉莉丝的印象中，盖曼从事的工作有危险但是收获丰厚，在他短暂回家的时间里几乎每次都带着伤，枪伤、擦伤、利器伤伤口叠伤口，但是每次他带回来的金钱都足够两人生活好几年。可她从不知道盖曼的具体工作内容，为谁工作。
那之后，莉莉丝就和鲁迪搭上了线，莉莉丝从鲁迪那里学到了一些学校中学不到的知识，她也在鲁迪的帮助下尝试找父亲的行踪。
鲁迪没说自己究竟为何要找盖曼，莉莉丝也没说盖曼两年前曾经带着个包裹回来过，两人就这样合作着。
***
开出两个街道之后鲁迪降低车速，此时夜色依然深重，街道上没有几个车辆和行人，两人的车以一种不会引人注意的速度前进。
降低车速后，鲁迪也分出一部分精神来和莉莉丝谈话：“现在有时间和我讲一下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莉莉丝哀叹一声，夸张的反问：“鲁迪叔叔，不要装作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定要我再自己重复一遍吗？”
“哈哈别这样，莉莉丝。”鲁迪哈哈笑了两声之后，表情变得严肃，“我把你的手机从垃圾桶翻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是被牵连进去的，这次绝对是被连累的。”莉莉丝颇为无奈的表示自己的无辜，“这个公司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倒霉会计，让会计给查完账以后还想灭口，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一块绑走了。”
鲁迪冷哼一声，表示不信莉莉丝的鬼话。
“你看，我醒过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把手表中的定位和通讯打开了。”莉莉丝抬起手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我还什么都没来及查呢，倒霉公司的一把手二把手就全部都去见上帝了，我还觉得倒霉呢。”
莉莉丝想了想又有些担忧自己的第二天的工作，又继续说：“不知道明天我要是继续去上班算不算自投罗网，毕竟我也在他们公司头目出事这件事情上出了一份力。”
“放心吧，刚刚在等你的时候我黑进公司后台，里面可没有你的信息，估计是他们一开始就准备将你作为耗材使用，压根没给你建立档案。你这个班啊，上不上没什么所谓了。”
“这样啊。”莉莉丝回应了一下鲁迪，心里暗暗猜测档案的事估计乔治和笑脸女孩出了一把力，不然再怎么也不该一点两人相关信息都没有。
莉莉丝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究，只能找话题转移鲁迪的视线：“对了。鲁迪叔叔，你找到我的手机了吗，我可没有钱再换一个新的了。”
“拿好了，我从流浪汉手里抢回来的，差一点你就只能从二手市场里找回你的手机了。”鲁迪一手扶住方向盘一边探身从副驾驶的手套箱中摸出她的手机，反手将手机递给在后座的莉莉丝。
“谢谢鲁迪叔叔。”莉莉丝看着鲁迪这一套高难度的动作递给自己手机，忙不迭的接过来后翻来覆去的查看，发现手机还能正常使用后松了一口气。
大学的学费实在高昂，即使是本州大学能够稍微减免些学费，四年学费花下来也掏空了莉莉丝的大部分存款。更别提莉莉丝的公寓位于钻石区，提供安全保障的代价是她每月需要缴纳一大笔的公寓维护费之类的费用，她那岌岌可危的存款线可撑不起计划外的支出。
两人离开后没两分钟，红罗宾就到了安全屋门外。
笑脸女孩虽然将这里的监控画面进行了修改，但是时间有限，只能将两人接近安全屋时的画面进行了覆盖，然后在两人进入安全屋后将三段不同时长的监控画面随机循环。
神谕与笑脸女孩都是顶级的电脑专家，有时候极小的误差都会导致修改被发现，更不用说晚上的人员聚集已经让神谕关注这里。
在监控录像循环到第三遍的时候神谕发现了问题，此时的莉莉丝与乔治正在二楼的走廊上与打手们缠斗，两人距离能够枭首老板还隔着十四个人头。
在蝙蝠家族群中发出消息后，离这里最近的红罗宾在三个街区以外，等到提姆结束手边的工作赶到目标区域，莉莉丝与乔治刚刚离开不久。
偌大的安全屋安静的像是座空宅，红罗宾将长棍拿在手中暗自警戒。在查看过安全屋周围的埋伏点后进入安全屋，一楼空空荡荡只在门口倒着两具尸体，两枪躯干一枪头，干净利落且专业。
从楼梯开始，交战的痕迹逐渐变多，主战场在二楼，能够看得出来安全屋里的人试图阻止闯入者，可房屋的构造注定他们无法用人海战术来压制闯入者，只能利用地形和房屋结构造成的死角来进行反击。
从房间的人员构成来看，防守方明显知道今夜会有人突袭，提前调动人手进行防卫并且配备了充足的武器。从现场来看他们的防卫失败了，因为红罗宾看到了一具明显未经受过任何训练的尸体躺在二楼房间的窗边，战斗的痕迹也到此戛然而止。
红罗宾一边查看现场一边将信息同步到蝙蝠电脑，现场留下的尸体采集人脸后都能在信息库中找到对应的资料，这群人都是黑市上的雇佣兵，中等价位，成编制的一个队伍。
现场残留的战斗痕迹显示，闯入者至少有两人。从二楼开始有的尸体上会有两个不同的射击角度造成的伤口，但是很奇怪，除了枪伤外格斗造成的伤口只有一个人的痕迹，闯入者究竟是怎样分工才能留下这种战斗痕迹。
“神谕，附近的监控能恢复吗？能不能确定有几位闯入者？”红罗宾敲了敲通讯频道，开口询问。
“我在尝试，对方有一个技术不低于你我电脑高手，监控覆盖和清理的很彻底，恢复的概率很低。”
红罗宾对现场发生的事故经过有了大致推演，将现场的痕迹证据全部拍照取证后，剩下的事情交给了哥谭警局。
夜巡还没有结束，他还有更多的任务需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