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水机的制热功能重新启动，机器发出细碎的声响，嗡嗡的，白苏能听见某一个人的心跳声。
可能是莫瑾的，也可能是她的。
闪烁的银色抢走她的视线，仔细一看，是一颗耳钉。圆的，银色的，小小的。
“你打耳洞啦？”白苏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晦涩。
莫瑾抬手碰了碰耳垂，脑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是耳夹，造型师让戴的。”
“挺好看的。”白苏伸出手指在那枚小小的银色上轻轻一点，出乎意料并没有想象中的凉意，反倒带着男人的体温，平静无声地发暖。
莫瑾嗯了一声，“那下次去打一个。”
白苏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轻轻推他肩膀，“好了没有，拍摄应该快开始了。”
莫瑾慢吞吞直起身，转头看着紧闭的门，皱眉啧了声，“好烦，不想拍。”
“给你自己赚钱发工资呢，积极一点。”白苏笑着把手搭在他后颈，软绵绵地捏着，“为了钱，忍忍。”
莫瑾不情愿地打开门，正对上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得仔：“二位好，虽然不知道你们喝的是什么水，但请问喝饱了吗？可以拍摄了吗？”
白苏：“……”
好想死。
莫瑾面不改色地颔首，经过得仔身边，“走吧。”
得仔盯着他走远的背影，扭过头很不爽地和白苏说：“他好拽。”紧接着又安慰似的拍拍自己的胸膛，“不过没关系，为了钱，忍忍。”
白苏：“……”
让她死！
＊＊＊
临近比赛，俱乐部终于陆陆续续收队，Boom回自己基地前还特意拉着箱子绕到PG的别墅前欣赏了一番自己贴的对联。
年后比赛版本更新，好消息是第一周PG没有比赛，坏消息是硬辅削弱软辅加强，而得仔的泰坦才练出来。
得仔瘫在椅子上，“我觉得拳头针对我。”
JIN戴着一只耳机玩音游，“啊对对对。”
得仔：“一定是因为我太帅了，他没办法改变我爸妈赐予我的外貌，所以只能从我的事业下手。”
JIN：“是是是。”
得仔：“我那么帅，游戏里再拿十个八个头，优秀太过对别人不公平。”
JIN：“嗯嗯嗯嗯。”
白苏刚和Arrogant上完中文课，一进来就是这副场景。
我们下路组有爱，但不多。
得仔：“那词怎么说来着？天妒英才！”
莫瑾：“上一个被这么形容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得仔：“……接下来的比赛我将一次不去上路直到你向我道歉。”
“先别道歉了，”小可爱给每人手边放了一杯黑漆漆的东西，由理疗师Dr亲手配制，据说每天一杯能增强免疫力，“今天轮到你去理疗室了。”
得仔瞬间被沉默。
半天才挪到电脑前，点开一把对局，“在忙，这把没我不行。”
莫瑾嗤笑一声，“是，没你都开不了游戏。”
小可爱把手里最后一杯“补药”给莫瑾，“Dr说了，如果见不到你人，他会下楼来请。”
很应景的，得仔这把排位被秒。
他啧了声，一脸不情愿，“我又不是你们这帮老胳膊老腿，我这年轻健康的，要什么理疗。”
小可爱拍拍他的肩，“你不趁着现在身体还行早做预防，等真的一身伤病的时候就知道哭了。”
得仔抓着他的手上下摇摆，“爱哥你帮我和Dr说一声呗，能不能不去啊……”
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被一根竹竿摇晃，这个画面莫名好笑。
小可爱受不了，“行了，我待会儿帮你问问，马上比赛了，晚几天再去应该也行。”
我们中单，心软的神。
门被砰一声推开，阿金戴着墨镜往训练室扫视一圈，神情严肃，“谁是De，我们理疗师要见你，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
Arrogant默默伸出手指指向还黏在中单身上的少年，“他。”
得仔：“……A哥，没想到你个小眼八叉的也叛变了。”
JIN结束一局音游，摘下耳机长舒一口气，“换个角度，A哥居然听得懂阿金在说什么耶。”
得仔：“我宁愿他听不懂。”
心软的神到底没干过基地的王，得仔赴上了他的刑场。
阿金押送辅助赴死前，对剩下的人叮嘱，“到月底了，该补直播赶紧补，我都被竹子台催好几次了。”
得仔停下脚步，“金哥，我想起来我的直播时长也没补完。”
阿金：“你一未成年，有个屁的直播时长。”
“播播播，”小可爱碎碎念着打开直播设备，“诶，还行，我就剩五个小时。”
JIN闻言也查了一下自己欠的债，“我怎么还有十九个小时啊。”
还剩下上野毫无动静。
白苏坐在中野中间，向右看看打野。
Arrogant：“我播完啦。”
向左看看上单。
莫瑾：“欠了五十三个小时。”
日历显示，离直播结算日期还有两天。
白苏：“……所以？”
莫瑾微微一笑，“开摆。”
“采访一下，”白苏抓起桌上的笔充当麦克风，“瑾少你的经济来源除了打比赛的工资还有别的吗？”
以莫瑾的人气，直播属于是躺着等别人送钱，这样的钱都赚不上，怎么就能被“尊称”一声瑾少。
“广告代言。”莫瑾慢条斯理端起杯子。
JIN在旁边幽幽道：“不就是长了一张脸。”
小可爱：“这脸你不想要？”
JIN：“……”
呜呜呜呜他想要，谁不想当帅哥？都是嘴硬罢了。
JIN和小可爱的直播间不时有粉丝问Save和Arrogant为什么不开播的，还有让得仔来镜头前露露脸的。
JIN：“兄弟们，想看得仔这个是真的没办法，在受刑呢，等有机会兄弟为你们……那叫什么，入虎穴是吧，入虎穴替你们录一下我那虎子痛苦的样子……你们安静一点听，听到了吗？得仔从天堂传来的声音。”
JIN：“瑾少是我能劝动的吗？我让他开直播？他没让我跪着帮他直播就已经是恩赐了。刷佛跳墙？佛跳墙也没用的，你刷个佛跳墙让我逼瑾少直播，等会儿佛还没跳墙，我先见阎王……”
JIN：“谢谢老公赚钱老婆花送的佛跳墙一个……”
小可爱：“谢谢老公赚钱老婆花送的佛跳墙一个……诶老板大气啊，是懂什么叫雨露均沾的。”
【来了来了，老公赚钱老婆花】
【瑾少这能忍，当初死乞白赖求一个佛跳墙，这一下有钱已经送出去俩了】
JIN顿了一下，这个ID有点眼熟的。
挠挠下巴，他直起腰往对面看。
他们翻译从电脑和平板中间探出头冲他笑。
队员直播，自己作为俱乐部的一员还是要做点贡献的，虽然佛跳墙很贵，但是主播也是需要热度和排面的呀。
听见JIN和小可爱异口同声谢礼物那瞬间莫瑾几乎是同时去看坐在身边的翻译。
电脑背景页还挂着没写几个字的论文，竹子直播小窗挂着，账号在JIN的直播间待着，平板上同一个账号静音挂在小可爱的直播间。
他微垂了下眼，光标在电脑桌面上点击。
毕业论文几乎没动过，白苏静音挂着直播对着开头冥思苦想，平板上方弹出提示——你关注的主播PG Save开播了。
后面是直播间的标题——【等一个老公赚钱老婆花】
白苏点进去，满屏的【谢谢老公赚钱老婆花】
主播就坐在她旁边，从容不迫地打开国服，“大家都是队友，别人有的主播没道理没有。”
【呼叫有钱】
【主播开始暗示了】
【前面的管这叫暗示？都快把手伸到有钱面前了】
是，白苏看着弹幕，想，都没猜到吧，主播的手真的已经伸到她面前了。
白苏麻木地把手机放在摊在她面前的那只手上。
您自己刷吧，想怎么刷怎么刷，反正是你自己的钱。
主播面不改色地面对屏幕，“希望老公赚钱老婆花这位粉丝能亲自给主播刷下礼物，不为别的，主播就想要个公平待遇。”
直播开着，还不能出声让粉丝知道她就坐在旁边。白苏沉默着连点了十个佛跳墙。
【主播最好分我一个佛跳墙，我考虑一下不告诉中单和AD】
【见者有份】
【主播的两位同事已经哭死在直播间】
【有钱快去隔壁雨露均沾！见不得我们中单和AD受这种委屈！】
莫瑾随意锁了一个英雄，回复弹幕，“主播的十个佛跳墙全靠人格魅力，这是主播应得的。”
【《等一个老公赚钱老婆花》】
【《人格魅力》】
【《应得的》】
小可爱和JIN默默抬头。
【根据兄弟推理，这个角度JIN哥和爱哥只能是看向一个人】
【妈妈，我见到了，传说中的用眼神骂人】
【咱也改直播间，咱也等一个老公赚钱老婆花】
JIN幽幽叹口气，“兄弟要脸。”
白苏双臂撑着桌子，两手捂住脸。
是，谁还能不要脸呢。
【遭了，兄弟们，给我磕到了】
【这也能嗑？噢，原来我也嗑啊，那没事了】
【阳光小狗×富婆翻译，BG人狂喜】
【就瑾少这张冰块脸还能有艹阳光小狗人设的一天？真就为了嗑CP张口就来呗】
【吃点好的，没看见翻译的名字都叫老公赚钱老婆花吗？人家男朋友知道自己被ntr了吗】
得仔一身酸痛地回到训练室，立刻收到上单发来的转账消息。
看完备注，辅助摇摇头，长叹出一口气，这个队伍，最后还是要辅助来C。
收好手机，得仔兴致高昂地推开训练室的门，“谢谢小老板的五千块，瞬间腰不酸背不痛了！”
【辅助竟是最后赢家】
【前面嗑那么久吵那么久，没想到人家就是纯纯富婆，主打的就是一个有钱没地花】
【十个佛跳墙就嗑上了，得仔到手五千可不得把你们嗑死了，这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哟】
打完一局，莫瑾退出国服，“我还有事，先撤了。”不等弹幕挽留，迅速下播。
电竞椅转个角度，他看着刚从他的直播间退出来的女生。
小可爱和JIN还在直播，不方便说话。莫瑾点开手机对话框，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中。
——【Rich：你还欠五十二个小时】
女孩子打完字，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莫瑾挑了挑唇。
小傻子。
可能是莫瑾的，也可能是她的。
闪烁的银色抢走她的视线，仔细一看，是一颗耳钉。圆的，银色的，小小的。
“你打耳洞啦？”白苏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晦涩。
莫瑾抬手碰了碰耳垂，脑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是耳夹，造型师让戴的。”
“挺好看的。”白苏伸出手指在那枚小小的银色上轻轻一点，出乎意料并没有想象中的凉意，反倒带着男人的体温，平静无声地发暖。
莫瑾嗯了一声，“那下次去打一个。”
白苏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轻轻推他肩膀，“好了没有，拍摄应该快开始了。”
莫瑾慢吞吞直起身，转头看着紧闭的门，皱眉啧了声，“好烦，不想拍。”
“给你自己赚钱发工资呢，积极一点。”白苏笑着把手搭在他后颈，软绵绵地捏着，“为了钱，忍忍。”
莫瑾不情愿地打开门，正对上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得仔：“二位好，虽然不知道你们喝的是什么水，但请问喝饱了吗？可以拍摄了吗？”
白苏：“……”
好想死。
莫瑾面不改色地颔首，经过得仔身边，“走吧。”
得仔盯着他走远的背影，扭过头很不爽地和白苏说：“他好拽。”紧接着又安慰似的拍拍自己的胸膛，“不过没关系，为了钱，忍忍。”
白苏：“……”
让她死！
＊＊＊
临近比赛，俱乐部终于陆陆续续收队，Boom回自己基地前还特意拉着箱子绕到PG的别墅前欣赏了一番自己贴的对联。
年后比赛版本更新，好消息是第一周PG没有比赛，坏消息是硬辅削弱软辅加强，而得仔的泰坦才练出来。
得仔瘫在椅子上，“我觉得拳头针对我。”
JIN戴着一只耳机玩音游，“啊对对对。”
得仔：“一定是因为我太帅了，他没办法改变我爸妈赐予我的外貌，所以只能从我的事业下手。”
JIN：“是是是。”
得仔：“我那么帅，游戏里再拿十个八个头，优秀太过对别人不公平。”
JIN：“嗯嗯嗯嗯。”
白苏刚和Arrogant上完中文课，一进来就是这副场景。
我们下路组有爱，但不多。
得仔：“那词怎么说来着？天妒英才！”
莫瑾：“上一个被这么形容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得仔：“……接下来的比赛我将一次不去上路直到你向我道歉。”
“先别道歉了，”小可爱给每人手边放了一杯黑漆漆的东西，由理疗师Dr亲手配制，据说每天一杯能增强免疫力，“今天轮到你去理疗室了。”
得仔瞬间被沉默。
半天才挪到电脑前，点开一把对局，“在忙，这把没我不行。”
莫瑾嗤笑一声，“是，没你都开不了游戏。”
小可爱把手里最后一杯“补药”给莫瑾，“Dr说了，如果见不到你人，他会下楼来请。”
很应景的，得仔这把排位被秒。
他啧了声，一脸不情愿，“我又不是你们这帮老胳膊老腿，我这年轻健康的，要什么理疗。”
小可爱拍拍他的肩，“你不趁着现在身体还行早做预防，等真的一身伤病的时候就知道哭了。”
得仔抓着他的手上下摇摆，“爱哥你帮我和Dr说一声呗，能不能不去啊……”
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被一根竹竿摇晃，这个画面莫名好笑。
小可爱受不了，“行了，我待会儿帮你问问，马上比赛了，晚几天再去应该也行。”
我们中单，心软的神。
门被砰一声推开，阿金戴着墨镜往训练室扫视一圈，神情严肃，“谁是De，我们理疗师要见你，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
Arrogant默默伸出手指指向还黏在中单身上的少年，“他。”
得仔：“……A哥，没想到你个小眼八叉的也叛变了。”
JIN结束一局音游，摘下耳机长舒一口气，“换个角度，A哥居然听得懂阿金在说什么耶。”
得仔：“我宁愿他听不懂。”
心软的神到底没干过基地的王，得仔赴上了他的刑场。
阿金押送辅助赴死前，对剩下的人叮嘱，“到月底了，该补直播赶紧补，我都被竹子台催好几次了。”
得仔停下脚步，“金哥，我想起来我的直播时长也没补完。”
阿金：“你一未成年，有个屁的直播时长。”
“播播播，”小可爱碎碎念着打开直播设备，“诶，还行，我就剩五个小时。”
JIN闻言也查了一下自己欠的债，“我怎么还有十九个小时啊。”
还剩下上野毫无动静。
白苏坐在中野中间，向右看看打野。
Arrogant：“我播完啦。”
向左看看上单。
莫瑾：“欠了五十三个小时。”
日历显示，离直播结算日期还有两天。
白苏：“……所以？”
莫瑾微微一笑，“开摆。”
“采访一下，”白苏抓起桌上的笔充当麦克风，“瑾少你的经济来源除了打比赛的工资还有别的吗？”
以莫瑾的人气，直播属于是躺着等别人送钱，这样的钱都赚不上，怎么就能被“尊称”一声瑾少。
“广告代言。”莫瑾慢条斯理端起杯子。
JIN在旁边幽幽道：“不就是长了一张脸。”
小可爱：“这脸你不想要？”
JIN：“……”
呜呜呜呜他想要，谁不想当帅哥？都是嘴硬罢了。
JIN和小可爱的直播间不时有粉丝问Save和Arrogant为什么不开播的，还有让得仔来镜头前露露脸的。
JIN：“兄弟们，想看得仔这个是真的没办法，在受刑呢，等有机会兄弟为你们……那叫什么，入虎穴是吧，入虎穴替你们录一下我那虎子痛苦的样子……你们安静一点听，听到了吗？得仔从天堂传来的声音。”
JIN：“瑾少是我能劝动的吗？我让他开直播？他没让我跪着帮他直播就已经是恩赐了。刷佛跳墙？佛跳墙也没用的，你刷个佛跳墙让我逼瑾少直播，等会儿佛还没跳墙，我先见阎王……”
JIN：“谢谢老公赚钱老婆花送的佛跳墙一个……”
小可爱：“谢谢老公赚钱老婆花送的佛跳墙一个……诶老板大气啊，是懂什么叫雨露均沾的。”
【来了来了，老公赚钱老婆花】
【瑾少这能忍，当初死乞白赖求一个佛跳墙，这一下有钱已经送出去俩了】
JIN顿了一下，这个ID有点眼熟的。
挠挠下巴，他直起腰往对面看。
他们翻译从电脑和平板中间探出头冲他笑。
队员直播，自己作为俱乐部的一员还是要做点贡献的，虽然佛跳墙很贵，但是主播也是需要热度和排面的呀。
听见JIN和小可爱异口同声谢礼物那瞬间莫瑾几乎是同时去看坐在身边的翻译。
电脑背景页还挂着没写几个字的论文，竹子直播小窗挂着，账号在JIN的直播间待着，平板上同一个账号静音挂在小可爱的直播间。
他微垂了下眼，光标在电脑桌面上点击。
毕业论文几乎没动过，白苏静音挂着直播对着开头冥思苦想，平板上方弹出提示——你关注的主播PG Save开播了。
后面是直播间的标题——【等一个老公赚钱老婆花】
白苏点进去，满屏的【谢谢老公赚钱老婆花】
主播就坐在她旁边，从容不迫地打开国服，“大家都是队友，别人有的主播没道理没有。”
【呼叫有钱】
【主播开始暗示了】
【前面的管这叫暗示？都快把手伸到有钱面前了】
是，白苏看着弹幕，想，都没猜到吧，主播的手真的已经伸到她面前了。
白苏麻木地把手机放在摊在她面前的那只手上。
您自己刷吧，想怎么刷怎么刷，反正是你自己的钱。
主播面不改色地面对屏幕，“希望老公赚钱老婆花这位粉丝能亲自给主播刷下礼物，不为别的，主播就想要个公平待遇。”
直播开着，还不能出声让粉丝知道她就坐在旁边。白苏沉默着连点了十个佛跳墙。
【主播最好分我一个佛跳墙，我考虑一下不告诉中单和AD】
【见者有份】
【主播的两位同事已经哭死在直播间】
【有钱快去隔壁雨露均沾！见不得我们中单和AD受这种委屈！】
莫瑾随意锁了一个英雄，回复弹幕，“主播的十个佛跳墙全靠人格魅力，这是主播应得的。”
【《等一个老公赚钱老婆花》】
【《人格魅力》】
【《应得的》】
小可爱和JIN默默抬头。
【根据兄弟推理，这个角度JIN哥和爱哥只能是看向一个人】
【妈妈，我见到了，传说中的用眼神骂人】
【咱也改直播间，咱也等一个老公赚钱老婆花】
JIN幽幽叹口气，“兄弟要脸。”
白苏双臂撑着桌子，两手捂住脸。
是，谁还能不要脸呢。
【遭了，兄弟们，给我磕到了】
【这也能嗑？噢，原来我也嗑啊，那没事了】
【阳光小狗×富婆翻译，BG人狂喜】
【就瑾少这张冰块脸还能有艹阳光小狗人设的一天？真就为了嗑CP张口就来呗】
【吃点好的，没看见翻译的名字都叫老公赚钱老婆花吗？人家男朋友知道自己被ntr了吗】
得仔一身酸痛地回到训练室，立刻收到上单发来的转账消息。
看完备注，辅助摇摇头，长叹出一口气，这个队伍，最后还是要辅助来C。
收好手机，得仔兴致高昂地推开训练室的门，“谢谢小老板的五千块，瞬间腰不酸背不痛了！”
【辅助竟是最后赢家】
【前面嗑那么久吵那么久，没想到人家就是纯纯富婆，主打的就是一个有钱没地花】
【十个佛跳墙就嗑上了，得仔到手五千可不得把你们嗑死了，这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哟】
打完一局，莫瑾退出国服，“我还有事，先撤了。”不等弹幕挽留，迅速下播。
电竞椅转个角度，他看着刚从他的直播间退出来的女生。
小可爱和JIN还在直播，不方便说话。莫瑾点开手机对话框，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中。
——【Rich：你还欠五十二个小时】
女孩子打完字，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莫瑾挑了挑唇。
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