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皎看了眼宁戎，问：“怎么了？”
宁戎看了眼郑定的手，问乔舒：“是她码牌的手法吧。”
乔舒点头。
宁戎看着郑定说：“你这算作弊吧？”
郑定耸耸肩，“码牌怎么能算作弊呢？我不码牌怎么打牌？”
宁戎听出来郑定在狡辩但又不好反驳：“我——”转头看着黎苏诗说：“你去替她码牌。”
郑定笑了声说：“可以，你来吧。”
郑定站旁边看着黎苏诗码牌，然后，又自摸了。
宁戎叹了口气说：“服了！你这打麻将谁教你的？”
郑定看了眼时间，站起来说：“我奶奶。各位，快到点下班了，我要走了，你们玩吧。”
池皎皎看了眼手表，距离郑定下班还有十几分钟，也站起来，“我送你回去吧。”
郑定摇摇头：“不用了，挺远的，我坐公交就行。你走了，这儿三缺一啊。”
池皎皎走到郑定身侧说：“走吧，他俩不是来打麻将的。”
“啊？”郑定有点疑惑。
“走吧。”池皎皎拉着郑定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俩先走了，你们该干啥干啥去。”
池皎皎和郑定走后，宁戎看着乔舒问道：“老实说，你刚刚是不是放水了？你的水平不至于收拾不了她吧，这么多年白混了？”
乔舒笑着站起来说：“跟人一小姑娘玩，你还想我怎么打？你在这儿待着吧，我走了。”
宁戎抬头问：“你干什么去？”
“不过来来见见郑定吗？现在人也见完了，我待这儿干什么？”乔舒问道。
“你专门从H市飞回来就为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皎皎的女朋友？”宁戎疑惑地问。
乔舒将手机拿起来，“顺便过来看看，H市的事儿也办得差不多了，就回来了。那我走了。”
“嗯。”宁戎摆摆手。
池皎皎送郑定回学校路上，问道：“你是明年毕业？”
“嗯。”
“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申请英国的硕士，出去留学。”
“万一申请不上呢？”
郑定笑了笑：“不可能，肯定能申请上。”
“你这么自信啊！”
“没办法，实力这那儿放着。”
“万一呢？我说万一呢？”
郑定想了想说：“万一，那就回家呗，回H市找个工作。”
池皎皎问：“你没想过留S市吗？”
郑定摇头：“没有。S市太大了，太繁华了，不适合我。”
“不适合吗？以你的学历和能力，在S市找个高薪的工作并不难，有什么不适合的。你爸妈年纪也快到退休的年龄了，等退休了，直接来S市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回家呢？”
郑定转头看向窗外，眼睛里流露出痛苦：“除了S市，哪里都能。”
池皎皎并没有看到，反而笑了一声，说：“你这算是拒绝我吗？我们今天上午才刚确定恋爱关系，晚上你就说你坚决不会留S市。”
“老实跟你说吧，我讨厌S市，我厌恶S市的一切，我来这里上大学，纯粹是因为我爸妈的愿望，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踏足S市。”郑定看着窗外说道。
池皎皎看了眼郑定，发现她侧脸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敷衍他，“谁惹到你了？你跟我说，我替你收拾他。”
郑定稳了稳情绪，不愿与池皎皎谈论她的身世，换一个话题问道：“你谈过几个女朋友？你跟她们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你吃醋了？”
“吃什么醋？我就了解一下，还有，我想说的是，可能跟不同的人谈，方式不一样，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坦诚。”
“坦诚？”
“对。坦诚！有些事儿你直接跟我说，我可能会原谅你，但是，如果你骗我，被我知道了，那我不会原谅你的。”
“可以。”池皎皎说，“谈过好几个，我有些记不清了，谈的时候，就是你爱我我爱你的，就普通恋爱的人做的那些事儿。”
“看电影，吃饭，逛街，口口，这些吗？”郑定问。
池皎皎被郑定的直接有点惊到了，“啊，你还懂挺多的，那你上次吐了是怎么回事？”
“能一样吗？恋爱的人□□是表达爱的一种正常的方式，你们那属于，属于——不是，你觉得你们上次那行为对吗？”
“不对，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做了，你放心！”
郑定并不在乎池皎皎表的决心，说道：“不需要你表决心，我还是之前那个要求，坦诚。如果你做了，你就老实交代，我们之前可能还有的聊，如果不隐瞒，那我们就彻底完了。如果一段时间后，你觉得跟我谈恋爱没意思，或者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你直接跟我分手就行，我也一样。”
“可以。”池皎皎时候。
第二天郑定去了酒店，池皎皎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结果过了一个多小时，经理打电话说给她调岗了，调到行政部了。
郑定一猜就知道是池皎皎的杰作，压根不打算去，而是直接给池皎皎打了个电话，池皎皎却没接，过了一会，行政部的主管给她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过来报道。
郑定叹了口气跟王忆安说她过去一趟。
郑定去了行政部，周姗说：“你是学管理的，在客房部学不到什么，经理特意把你调过来，你就在这儿实习吧。”
郑定提着的这口气，因为没见到池皎皎这口气也泄了。
郑定问：“我在哪儿坐？”
周姗指了张靠墙的桌子，上面放了电脑和打印机，“你就暂时坐那儿吧。”
“好的。”
郑定坐到桌子后面，拿出手机给池皎皎发消息。
「是不是你把我调到行政部的？」
「行政部有什么不好吗？」
「以我的经验和资历根本就不够格在这里实习。」
「哪有什么够不够格的，你想转正都行，别说实习了。你要是真想在实习中学到点东西，就好好在行政部待着，不想学，你就坐着看书就行，怎么不比在客房部强。」
「这事儿你最起码是不是得跟我商量商量？」
「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下次，我一定提前跟你商量。」
「这是第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没有你这样办事儿的。」
「嗯，知道了~」
郑定有些憋气，从小到大，所有的事儿，包括来S市上大学，都是她父母提前跟她商量定的，她很讨厌直接被人指手画脚，得亏是池皎皎没在，如果在，她估计现在已经跟他吵起来了，算他跑得快。
下班后，郑定出了酒店，要去坐公交，刚走出去，就有人开车过来，按喇叭。
郑定停下让车先走，结果车停到她旁边，池皎皎按下车窗，“上车。”
郑定看着他说：“我现在还生着气，不想见你。”
池皎皎下了车站在她对面说：“生气就不要憋着，憋着对身体不好。”
郑定说：“行，走，到里面找个说话的地儿。”
池皎皎把车钥匙扔给门童，跟着郑定回了酒店。
郑定找了个楼梯间，俩人走进去，池皎皎说：“这里没人，你说吧。”
郑定问道：“我的实习，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你凭什么随便给我调岗？”
池皎皎不明白了，自己这不是帮了她吗？一句感谢的话得不到，反而还生气了，“如果这个岗不是我调的，而是经理调的你不会这么生气吧。为什么他能随便把你分客房部，我不能随便把你调到行政部？”
“他把我分配到哪儿，那是因为他是我领导，你呢，你是我男朋友，我们是私人关系，你不能在我的工作上随便这样插手。”
“可我是为了你好啊！”池皎皎说出这句话以后就意识到问题了。
郑定听到后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池皎皎。
池皎皎抓了抓头发说：“我听出来问题了。”
郑定想了想，说道：“我知道，可能是你有私心，觉得我在行政部方便你过来随便叫我出去，也可能是为了让我到行政部学点东西，但是不论出于哪种想法，你都不应该这样做，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前途，我的选择，我的决定，如果我想到行政部，也许我会跟你说，让你帮我，也可能我会跟经理申请，但是，这些都应该是我做的，而不是你。”
“对不起。”
“行了，不用一直说对不起，我也不想因为这事儿一直跟你置气，但是，真的很火大。”郑定瞪了眼池皎皎。
“我知道，我懂，我明白。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肯定高兴。”池皎皎笑着说。
“什么地方？”郑定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
郑定听着池皎皎的语气有些奇怪，生气道：“你还不长记性是吗？还要擅作主张？”
“你去了，今天这火指定下去。”池皎皎边说边拉着郑定要走。
郑定甩开池皎皎的手说：“你好好说话。”
“你还记得王万生吗？”
郑定想了想这谁，没印象不认识，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是谁？”
“上次在房间调戏你那个。”
郑定还在疑惑，房间？调戏？
“就找项链那个！”池皎皎继续帮助郑定回忆。
“哦，他啊，怎么了？”郑定不明白这都过去好多天的事儿了，池皎皎现在突然提起王万生干什么。
“他公司被查了，宁戎撤资了，这几天正到处托人找关系呢，宁戎今晚去木林玩，他肯定过去，你过去看看呗。”
郑定有些无奈，商场上起起伏伏太常见了，就算王万生真跟她有什么仇，她去落井下石也不太好，更何况，只是几句言语上的冲突，她压根不想再看到这个王万生，不过听说他公司倒了，心情稍微好点了，“知道他过得一般就行了，有什么可见的，你去吧，我回学校了。”
池皎皎拉住郑定问道：“你真的不去看啊？”
“不去，我跟能有他多大仇啊？不至于。”
池皎皎说：“那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我送你回学校吧。”
俩人出来后又上了车。
郑定问道：“他公司怎么了？”
池皎皎边打方向盘边说：“好像是什么资质问题，我听乔舒说了嘴，没细问，不过宁戎肯定是提前听到消息才撤的资，王万生的公司虽然看上去摇摇欲坠，但其实盈利还行，就是王万生不好好管理公司，还请他自己的亲戚当经理，干得也一般，之前宁戎注资，本来是打算先派人去探探底，可以的话直接收购，或者换个职业经理人上去。现在暴雷了，他就撤资了。具体后续怎么样，还不清楚，不过以我知道的信息来看，宁戎是肯定不会注资了，估计这公司最后就是破产了。”
“嗯。”郑定想，商场如战场，前段时间还春风得意的大老板，转眼就为了公司到处求人，自己以后找工作，一定要找一个稳定的、大一点的公司！
宁戎看了眼郑定的手，问乔舒：“是她码牌的手法吧。”
乔舒点头。
宁戎看着郑定说：“你这算作弊吧？”
郑定耸耸肩，“码牌怎么能算作弊呢？我不码牌怎么打牌？”
宁戎听出来郑定在狡辩但又不好反驳：“我——”转头看着黎苏诗说：“你去替她码牌。”
郑定笑了声说：“可以，你来吧。”
郑定站旁边看着黎苏诗码牌，然后，又自摸了。
宁戎叹了口气说：“服了！你这打麻将谁教你的？”
郑定看了眼时间，站起来说：“我奶奶。各位，快到点下班了，我要走了，你们玩吧。”
池皎皎看了眼手表，距离郑定下班还有十几分钟，也站起来，“我送你回去吧。”
郑定摇摇头：“不用了，挺远的，我坐公交就行。你走了，这儿三缺一啊。”
池皎皎走到郑定身侧说：“走吧，他俩不是来打麻将的。”
“啊？”郑定有点疑惑。
“走吧。”池皎皎拉着郑定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俩先走了，你们该干啥干啥去。”
池皎皎和郑定走后，宁戎看着乔舒问道：“老实说，你刚刚是不是放水了？你的水平不至于收拾不了她吧，这么多年白混了？”
乔舒笑着站起来说：“跟人一小姑娘玩，你还想我怎么打？你在这儿待着吧，我走了。”
宁戎抬头问：“你干什么去？”
“不过来来见见郑定吗？现在人也见完了，我待这儿干什么？”乔舒问道。
“你专门从H市飞回来就为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皎皎的女朋友？”宁戎疑惑地问。
乔舒将手机拿起来，“顺便过来看看，H市的事儿也办得差不多了，就回来了。那我走了。”
“嗯。”宁戎摆摆手。
池皎皎送郑定回学校路上，问道：“你是明年毕业？”
“嗯。”
“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申请英国的硕士，出去留学。”
“万一申请不上呢？”
郑定笑了笑：“不可能，肯定能申请上。”
“你这么自信啊！”
“没办法，实力这那儿放着。”
“万一呢？我说万一呢？”
郑定想了想说：“万一，那就回家呗，回H市找个工作。”
池皎皎问：“你没想过留S市吗？”
郑定摇头：“没有。S市太大了，太繁华了，不适合我。”
“不适合吗？以你的学历和能力，在S市找个高薪的工作并不难，有什么不适合的。你爸妈年纪也快到退休的年龄了，等退休了，直接来S市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回家呢？”
郑定转头看向窗外，眼睛里流露出痛苦：“除了S市，哪里都能。”
池皎皎并没有看到，反而笑了一声，说：“你这算是拒绝我吗？我们今天上午才刚确定恋爱关系，晚上你就说你坚决不会留S市。”
“老实跟你说吧，我讨厌S市，我厌恶S市的一切，我来这里上大学，纯粹是因为我爸妈的愿望，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踏足S市。”郑定看着窗外说道。
池皎皎看了眼郑定，发现她侧脸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敷衍他，“谁惹到你了？你跟我说，我替你收拾他。”
郑定稳了稳情绪，不愿与池皎皎谈论她的身世，换一个话题问道：“你谈过几个女朋友？你跟她们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你吃醋了？”
“吃什么醋？我就了解一下，还有，我想说的是，可能跟不同的人谈，方式不一样，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坦诚。”
“坦诚？”
“对。坦诚！有些事儿你直接跟我说，我可能会原谅你，但是，如果你骗我，被我知道了，那我不会原谅你的。”
“可以。”池皎皎说，“谈过好几个，我有些记不清了，谈的时候，就是你爱我我爱你的，就普通恋爱的人做的那些事儿。”
“看电影，吃饭，逛街，口口，这些吗？”郑定问。
池皎皎被郑定的直接有点惊到了，“啊，你还懂挺多的，那你上次吐了是怎么回事？”
“能一样吗？恋爱的人□□是表达爱的一种正常的方式，你们那属于，属于——不是，你觉得你们上次那行为对吗？”
“不对，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做了，你放心！”
郑定并不在乎池皎皎表的决心，说道：“不需要你表决心，我还是之前那个要求，坦诚。如果你做了，你就老实交代，我们之前可能还有的聊，如果不隐瞒，那我们就彻底完了。如果一段时间后，你觉得跟我谈恋爱没意思，或者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你直接跟我分手就行，我也一样。”
“可以。”池皎皎时候。
第二天郑定去了酒店，池皎皎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结果过了一个多小时，经理打电话说给她调岗了，调到行政部了。
郑定一猜就知道是池皎皎的杰作，压根不打算去，而是直接给池皎皎打了个电话，池皎皎却没接，过了一会，行政部的主管给她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过来报道。
郑定叹了口气跟王忆安说她过去一趟。
郑定去了行政部，周姗说：“你是学管理的，在客房部学不到什么，经理特意把你调过来，你就在这儿实习吧。”
郑定提着的这口气，因为没见到池皎皎这口气也泄了。
郑定问：“我在哪儿坐？”
周姗指了张靠墙的桌子，上面放了电脑和打印机，“你就暂时坐那儿吧。”
“好的。”
郑定坐到桌子后面，拿出手机给池皎皎发消息。
「是不是你把我调到行政部的？」
「行政部有什么不好吗？」
「以我的经验和资历根本就不够格在这里实习。」
「哪有什么够不够格的，你想转正都行，别说实习了。你要是真想在实习中学到点东西，就好好在行政部待着，不想学，你就坐着看书就行，怎么不比在客房部强。」
「这事儿你最起码是不是得跟我商量商量？」
「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下次，我一定提前跟你商量。」
「这是第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没有你这样办事儿的。」
「嗯，知道了~」
郑定有些憋气，从小到大，所有的事儿，包括来S市上大学，都是她父母提前跟她商量定的，她很讨厌直接被人指手画脚，得亏是池皎皎没在，如果在，她估计现在已经跟他吵起来了，算他跑得快。
下班后，郑定出了酒店，要去坐公交，刚走出去，就有人开车过来，按喇叭。
郑定停下让车先走，结果车停到她旁边，池皎皎按下车窗，“上车。”
郑定看着他说：“我现在还生着气，不想见你。”
池皎皎下了车站在她对面说：“生气就不要憋着，憋着对身体不好。”
郑定说：“行，走，到里面找个说话的地儿。”
池皎皎把车钥匙扔给门童，跟着郑定回了酒店。
郑定找了个楼梯间，俩人走进去，池皎皎说：“这里没人，你说吧。”
郑定问道：“我的实习，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你凭什么随便给我调岗？”
池皎皎不明白了，自己这不是帮了她吗？一句感谢的话得不到，反而还生气了，“如果这个岗不是我调的，而是经理调的你不会这么生气吧。为什么他能随便把你分客房部，我不能随便把你调到行政部？”
“他把我分配到哪儿，那是因为他是我领导，你呢，你是我男朋友，我们是私人关系，你不能在我的工作上随便这样插手。”
“可我是为了你好啊！”池皎皎说出这句话以后就意识到问题了。
郑定听到后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池皎皎。
池皎皎抓了抓头发说：“我听出来问题了。”
郑定想了想，说道：“我知道，可能是你有私心，觉得我在行政部方便你过来随便叫我出去，也可能是为了让我到行政部学点东西，但是不论出于哪种想法，你都不应该这样做，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前途，我的选择，我的决定，如果我想到行政部，也许我会跟你说，让你帮我，也可能我会跟经理申请，但是，这些都应该是我做的，而不是你。”
“对不起。”
“行了，不用一直说对不起，我也不想因为这事儿一直跟你置气，但是，真的很火大。”郑定瞪了眼池皎皎。
“我知道，我懂，我明白。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肯定高兴。”池皎皎笑着说。
“什么地方？”郑定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
郑定听着池皎皎的语气有些奇怪，生气道：“你还不长记性是吗？还要擅作主张？”
“你去了，今天这火指定下去。”池皎皎边说边拉着郑定要走。
郑定甩开池皎皎的手说：“你好好说话。”
“你还记得王万生吗？”
郑定想了想这谁，没印象不认识，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是谁？”
“上次在房间调戏你那个。”
郑定还在疑惑，房间？调戏？
“就找项链那个！”池皎皎继续帮助郑定回忆。
“哦，他啊，怎么了？”郑定不明白这都过去好多天的事儿了，池皎皎现在突然提起王万生干什么。
“他公司被查了，宁戎撤资了，这几天正到处托人找关系呢，宁戎今晚去木林玩，他肯定过去，你过去看看呗。”
郑定有些无奈，商场上起起伏伏太常见了，就算王万生真跟她有什么仇，她去落井下石也不太好，更何况，只是几句言语上的冲突，她压根不想再看到这个王万生，不过听说他公司倒了，心情稍微好点了，“知道他过得一般就行了，有什么可见的，你去吧，我回学校了。”
池皎皎拉住郑定问道：“你真的不去看啊？”
“不去，我跟能有他多大仇啊？不至于。”
池皎皎说：“那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我送你回学校吧。”
俩人出来后又上了车。
郑定问道：“他公司怎么了？”
池皎皎边打方向盘边说：“好像是什么资质问题，我听乔舒说了嘴，没细问，不过宁戎肯定是提前听到消息才撤的资，王万生的公司虽然看上去摇摇欲坠，但其实盈利还行，就是王万生不好好管理公司，还请他自己的亲戚当经理，干得也一般，之前宁戎注资，本来是打算先派人去探探底，可以的话直接收购，或者换个职业经理人上去。现在暴雷了，他就撤资了。具体后续怎么样，还不清楚，不过以我知道的信息来看，宁戎是肯定不会注资了，估计这公司最后就是破产了。”
“嗯。”郑定想，商场如战场，前段时间还春风得意的大老板，转眼就为了公司到处求人，自己以后找工作，一定要找一个稳定的、大一点的公司！